段家女將 第十回——郎才女貌狀元娶親,洞房花燭花榮承歡

  卻說陶秀英得了花榮密信,急忙來見馮慶道:「事諧矣。」

  馮慶當即降旨一道,命秀英到白龍關宣旨,並代天子主婚。

  這一日,陶秀英到得白龍關,聽到說聖旨到,花榮與范凌雲急忙沐浴更衣,大開儀門,迎入陶秀英,跪伏院中聽旨。

  那陶秀英把聖旨展開宣示:「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新科狀元白龍關主薄范凌雲,勤政廉潔,朕躬甚慰,賜爵伴王,以示褒獎。又雲,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今有北青龍王花榮,年貌相當,正堪匹配,特賜為婚,著左丞相陶秀英為賜婚使,代朕主婚,並賜玉馬一對為賀,欽此!」

  范凌雲與花榮兩個聽了,一齊山呼萬歲,叩謝天恩。

  賜婚便賜婚,又封什麼伴王?原來主薄雖然官職不小,但比起花榮的北青龍王來就差多了。古時男尊女卑,官職倒掛合親便屬不宜,因此賜婚之時,先封范凌雲為王,這樣就門當戶對了。那范凌雲,只為著要娶花榮,便撈了個王爺當,也算交了狗屎運。

  花榮聽了聖旨,心中大喜,急忙設宴款待陶秀英,又安排在金亭館驛休息。這邊也不必大興土木,另造王府,花榮自己先尋了原來徐有亮的王府暫住,反把原來王府收拾利落,另掛了《雙王府》的匾額。先叫范凌雲搬進去作家主,然後擇個吉日,由陶秀英主婚,將花榮八抬大轎接進府來,拜了天地祖宗,又拜了皇帝賜婚之恩,然後夫妻交拜,送入洞房之中。陶秀英主持大禮,便在前廳設宴,款待白龍關大小官員。

  那范凌雲與花榮真是春風得意。

  宴罷客散,陶秀英仍回館驛,范凌雲叉手立於王府門前,送走陶秀英,然後回到府內,由宮女引路,往後宅洞房而來。

  那洞房便是花榮原來的寢宮,如今主人倒成了范凌雲。

  花榮大紅吉服在身,低頭坐於床邊,若大一個女元帥,逢此大喜之日,聽見宮女引了新郎進來,反嚇得一顆芳心小兔兒一般怦怦亂跳。

  初入洞房之時,花榮已由范凌雲揭了蓋頭,又飲了合巹酒,然後范凌雲便去前廳待客至今,也未及與花榮說一句話,把花榮等得好不耐煩便函。

  此時聽新郎回轉,知道要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卻不由又想又怕,兩隻手全沒抓撓處。

  宮女替新郎解了身上十字披紅,又接了頭上新冠,奉上香茶,然後悄悄告退。

  范凌雲回身插了房門,去桌前取了一盞燈,手裡端著望床前而來。

  花榮把眼向范凌雲斜了一斜,見那新郎相貌堂堂,心中暗喜之際,又羞得含首低眉,不敢再看。

  那范凌雲把一盞燈來床前一照,照著那床上美人兒,只見她年不過兩旬,貌賽天仙,體態嬌嬈,又是羞容滿面,我見猶憐。

  范凌雲不由看得癡了,當下開言道:「百媚床頭女,千嬌燭下妻」。

  那花榮平生最受不得,便是范凌雲吟詩作對,那一片柔情化於詩文,越發肉麻得緊,聽了此句,直把頭垂在胸前,桃花粉面越發紅了。

  范凌雲言罷,將燈燭置於床頭桌上,走近前來,將手扶住花榮玉肩,花榮只覺一股熱流自肩頭直傳到全身,不由把眼閉了,輕哼一聲,渾身亂抖,身子一軟,一顆臻首埋於凌雲胸前。

  此時無言勝有言,范凌雲自然理會花榮心意,忙把她臉兒捧起,把兩片櫻唇含於口中,輕輕吸吮,把那花榮吻得渾身軟若無骨,幾乎坐不住。

  凌雲知機,忙替她去了頭上鳳冠,撥了滿頭珠花,解了身上霞帔,然後一手自腋下攬住她玉體,把嘴緊吻,一手去她背後解開絲帶,去了肚兜兒,然後扯開褲帶,摟著她向上一提,任那褲兒自滑到膝頭。

  花榮此時又羞又喜,只管把頭藏於乃郎懷中,任自己玉體坦露無餘。

  范凌雲替花榮解了衣裳,放倒在床,然後替她去了鞋襪,又把手去抱住她兩個玉膝,將褲兒脫了,低頭自她腿後看那兩塊粉臀兒,不由自己下身硬得鐵打的一般。

  范凌雲把花榮衣裳盡脫了,自己也把一身吉服去了,赤身露體坐於床頭,細看那花榮身子,嬌嬌玉體,修長嫵媚,兩顆玉鐘,高聳胸前,細腰美臀,羞毛墨染,一張粉面,紅潮泛起,真是羞花閉月,世間少有。不禁興起,側身而臥,將玉人摟住,上下其手亂摸起來。

  那花榮被新郎一摸,越發渾身亂顫,一身香汗浸出,兩條粉腿不待招呼,已逕自分開,愛液奔流。

  范凌雲把手去花榮兩腿間摸時,只覺兩片蚌肉緊裹其指,一股清泉奔湧,心中激盪,翻身將花榮覆於身下,將她兩腿隔在自己兩邊,一條巨杵沒頭沒腦在她襠下亂衝。

  花榮被那寶貝一撞,渾身聳將起來,心兒已然迷亂,只顧亂哼。

  范凌雲見狀,急忙把腰一躬,將好大一條寶貝直戳將入去。

  那花榮只覺下面一疼,不由把肚腹一抽,口中叫一聲:「哥哥這般神勇,把小妹都插壞了。」

  范凌雲聽了,只覺自己下邊越發硬得緊,不管好歹,只把胸膛壓住她兩顆玉乳用亂搖,逞起雄威,往她兩腿間一陣亂搗,口中道:「妹妹穴緊,哥哥顧不得也!」

  那花榮被這一陣緊抽,渾身燥熱,兩隻手只把一床錦被攥了,兩條腿兒朝天抬起,將那要命的所在往范凌雲寶杵之上緊迎。

  這一番混鬧,直斗了有半個時辰方住。

  那花榮倒不知范凌雲一介書生,卻有如許大一條好寶貝,又如此神勇善戰,把一片芳心,都放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脖頸,將身兒紮在懷中。

  范凌雲也想不到花榮那般一個武將,竟似個小家碧玉一般,小鳥兒依人,也心生愛憐,攬在懷中,一手拍著她臀兒入睡。

  至夜醒來,范凌雲手撫懷中美人兒,興致又起,也不管她沉睡未醒,翻身壓住,挺槍又刺,花榮依然曲意承恩,這一霄弄了三回。

  自此之後,花榮與那范凌雲同行同止,寢必同衾,眠必交股。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花榮本是高傲之人,向不服人,偏偏被那范凌雲幾句詩詞迷得神魂顛倒,在家就如老鼠見了貓兒一般,范凌雲叫往東,她便不敢往西,倘若那范凌雲哪一天心中不爽,花榮就自甘受苦,把褲兒脫了,跪伏床上,將雪也似臀兒翹起,任范凌雲打罵,再無怨言。不過那一副美臀兒一翹,兩個穴兒一露,范凌雲便捨不得打了,多不過在那美尻之上輕拍兩掌,口中罵上兩句,裝個責打的樣子,然後便興致昂揚,將花榮摟住,自後插入去淫媾一番。

  卻說這一晚,花榮與范凌雲臥於床榻之上,剛剛行過那事兒,相擁相抱。那范凌雲的寶貝雖軟,花榮依然叫他套在穴中,依著乃夫,輕輕說道:「哥哥,下月十五日便是中秋,你我夫妻何不去郊外尋個所在賞月?」

  「就依妹妹。」

  兩個在哪裡淡論賞月之事,范凌雲說著,忽然哽咽起來。

  花榮一見慌了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哥哥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妹妹哪裡作得不是?若果如此,便請哥哥責罰。」說罷,把被子掀了,自被中跪坐起來,上身下伏,又把美臀兒一撅,在那裡討打。

  范凌雲急忙坐起,把花榮重新摟倒,蓋好錦被道:「此事乃是哥哥觸景生情,與妹妹無關。」

  花榮忙問何故。那范凌雲說出一番話來。

  不知范凌雲說得甚話?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