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珍麒此時的形象實在是淒慘!
除了腳上穿著的一雙戰靴還是自己以前的裝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剝去,赤條條的只裹了一條氈毯。她趁著張奇峰和尹麗風大戰之際逃出,可卻沒有直接跑到外面,她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可也不能就這個形象逃出去,那日後自己在軍中就會十分被動。所以,她一直逃到離張奇峰一行人比較遠的樹林繼續躲藏,同時,這裡也能看到戰場上的情況。本來在僵持的雙方,不一會兒御林軍大隊趕到,立時佔據了絕對上風,可就在護麟衛左衝右殺不能衝出包圍時,護麟衛大隊也趕來了。三萬護麟衛,對上八萬御林軍,雖然人數上還是弱勢一方,可御林軍中不少都是步軍本身對騎兵時候就吃虧。而且,就算是御林軍裡面最精銳的人馬,遇到護麟衛都要二打一甚至三打一才能打個平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不夠精銳的。
雙方殺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營寨後,埋鍋造飯,廝殺了一天都餓得夠嗆。
忽然,護麟衛外圍哨兵發現遠處走來一個人,走近點發現穿的是護麟衛的衣服,人竟然是嚴珍麒。
「麒帥回來了!」隨著哨兵一聲呼喚,立即有人打開營門,幾個護麟衛統領迎了出來,將嚴珍麒接入營寨後,寨門再次關上。「損失有多大?」嚴珍麒決口不提自己被擄走的情況,直接問自己的下屬,那個領頭之人忙說道:「損失了一千多兵馬,估計斬首敵人有近四千。」嚴珍麒點了點頭,她看著地圖,忽然說道:「你領三千人馬在這裡隱蔽,如果御林軍來了,就放他們過去,如果明日天亮後他們還不來,你們就順著大路回來,將他們一網打盡。」一個將領接令走了。嚴珍麒又對另一個人說道:「你領五千人馬繞道御林軍身後,看響箭號令,突然殺出,務求將他們逼得向營地這邊退卻!」又一個將領走了。嚴珍麒對身邊的一個小將說道:「你也領五千兵馬,也繞道他們身後,跟左翼一起,看響箭殺入敵營,那些御林軍沒經歷過什麼戰陣,遇到偷襲肯定會亂,到時候就好辦了。」接著,她吩咐身邊最後的將領說:「你領五千兵馬在營地前橫向挖壕溝,一定要能擋住龍馬獸一個縱躍。另外,溝兩側多放鐵蒺藜,拒馬刺,等各種暗器。安排好後,再退回到營地南邊,等營中火起,御林軍兵馬敗逃出來時,不要纏鬥,直接射殺,能射殺多少是多少。」
看著屬下都走了,嚴珍麒如同洩了氣一樣,坐倒在帥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強姦,而且,還是被自己對頭的兒子強姦,在顛簸的麒麟背上,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樣,被騎在身下馳騁。不過,那種感覺好像也不錯,那巨大的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時,竟然那麼充實,每次侵入都將自己陰道裡面的空氣排出去,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那時的充實感真是無與倫比,而等到他把那條害人的東西抽出時,那種空隙難耐的感覺卻更加讓自己刻骨銘心。忽然她一下子驚醒,自己竟然對被張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明該恨死他了,可卻還在留戀他給自己身體帶來的歡愉。嚴珍麒正在感歎自己的不堪,手卻不自覺的摸到了自己私處,居然是濕滑滑的。
雖然沒人看到,可嚴珍麒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居然想著被張奇峰強姦就流出那麼多髒東西,而且自己還不自覺的去摸那裡。她生性陰冷,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想遷怒於人,現在她面對如此窘境,更加的忍不住要報復。既然張奇峰暫時沒辦法,那麼眼前的這幾萬御林軍就只有認倒霉了!月亮依舊不大,只是彎彎的一線。在後營放哨的御林軍軍士懶散的靠在營門柱上,他恨死自己那個上司,那個小小的小隊長了!自己不過是賭錢時候贏了他,他就這麼記恨,讓自己連著值守了三個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他在咒罵自己的上司時,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了自己,一個身影從外面突然閃過,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寒光從他脖子上一劃,隨著熱血噴出,人也倒了下去,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對壘著,居然就這麼沒防備,豈不是該死?」這是偷襲的護麟衛們心裡的想法。其實,御林軍不是沒有防備,他們在正面佈置了平時數倍的巡狩士兵,而且安置了大量哨位。不過,後營因為位置的關係,所以,關注的較少,而且,在他們心裡麒麟軍雖然精銳也要吃飯睡覺,護麟衛雖然更加的精銳,但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其實就是操練出來的軍隊和打仗打出來的軍隊間的區別。在麒麟軍看來,這樣的以己度人純粹是胡扯!當然,響箭升空,當這些精銳的護麟衛殺入御林軍營帳時,御林軍們四散奔逃,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時間殺聲四起,麒麟軍的旗幟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御林軍被嚇傻了!除了這次同胡蠻人作戰,他們實戰的機會很少,偶爾也就是剿滅一下京師附近的匪患。
但那些對手與麒麟軍根本無法相比,至於護麟衛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更比不了。所以,他們才會有防禦的馬虎,所以,才會讓並不多的護麟衛打得暈頭轉向。藍富急匆匆的出了營帳,「別慌!別慌!」他和手下將領連續砍殺了數個潰逃的御林軍兵士,可卻根本阻擋不住其逃命的步伐。
「大將軍,咱們只有向南衝了!」藍富身邊的一個將軍說道:「麒麟軍的兵馬大隊應該還沒有到,他們來偷營應該也是以攻代守,怕我們趁他們兵力不足而進攻他們。他們這來的兵馬不知道多少,但少也是有兩萬以上,咱們索性去衝他們的營寨,能衝破就衝破,不成,咱們只要繼續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師了!」
「是呀,大將軍,」另一個將領也勸道:「到了京師就是大將軍的天下,她嚴珍麒再厲害,也無可奈何!」
「整頓人馬,衝!」藍富一聲令下,上了身邊人牽來的龍馬獸,和那些將領一起,衝出人流,帶著那些親衛精銳殺向麒麟軍的大營。那些潰兵都是漫無目的的狂奔,看著有人衝出大營了,也想都沒想的直接跟著沖。雖然是被偷襲,雖然是慌亂潰敗,可御林軍畢竟是有數萬兵馬,大將軍藍富在接到自己女兒的消息後,只留下兩萬多的步卒看守虎山關,連闊疆關都沒有管,就帶著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七八萬人的衝鋒,即便是場面混沌不堪,可也夠壯觀的,如漫卷的海浪沖向沙灘。不過,到了最後,海浪的衝擊力也已經使盡,再也沖不動什麼,一部分退回去,一部分則直接消逝在沙灘上。
御林軍兵馬衝到距離嚴珍麒大營還有五六百步的時候,前面的人忽然東倒西歪的,同時慘叫連連。雖然知道有了異常情況,可後面的人也停不住,因為他們的後面還有人在前衝,將他們也逼得只能向前衝去。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被後面衝上來的人踩踏,被龍馬獸踩踏,輕的是骨斷筋折奄奄一息,重的,即便是當時就沒命了。五六百步的路竟然有那麼多艱難險阻,鐵蒺藜,拒馬刺,捕獸夾,各種手段不一而足。藍富都不明白,只是這麼短的時間,麒麟軍居然能夠安置這麼多暗器,他們平日裡是怎麼練的?
好容易衝到了麒麟軍的營門口,前面的兵士停都沒停就衝了進去,不是不想停,是根本停不下。不過,進了營內,他們也逐漸放緩了速度,後面的人有營門阻隔,也追得不那麼緊了。可進了敵營的御林軍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個敵營根本就是空營,雖然篝火還在燃燒,營帳也都整整齊齊,可居然一個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藍富和身邊親隨將領趕到了營地裡,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意外。「大將軍,莫非麒麟軍逃了?」一個將領跟藍富說道:「他們怕被我們追擊,所以派部分人馬劫營,以混淆視聽,然後自己主力卻是已經逃了?」「他們人馬本就不多,偷襲時候用了多少?怎麼會是主力逃走了?」另一個人顯然不服,「要我看,應當是他們用大部分兵馬偷襲,然後,嚴珍麒帶著少部分親衛逃跑了!」「笑話!
大部分偷襲,小部分跑,這種暈招你當嚴珍麒是你了吧?「顯然兩個人不合,當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貶低起來。
「夠了!」藍富怒道:「這時候還有心內鬥?快想想對策吧!」兩人被嚇得不敢再說什麼,可對視的眼神裡卻是誰也不服誰!「嚴珍麒的用兵神出鬼沒!」
藍富說道:「她從沒在乎過部下的生死,一切均以取勝為目的。她留下這座空營,很有可能就是讓後面的追兵看著她沒有撤,覺得自己沒有被拋棄,這樣,不至於動搖軍心。」聽了藍富的話,那些將佐們不由得回頭看去,果然,追兵還在追擊,只是放緩了速度。
「也罷,今日就讓天下人看看,我御林軍是怎麼破了她的麒麟軍的!」藍富豪氣干雲的說道:「眾軍準備佈防,等追兵進了再打,先滅了他們,再去追嚴珍麒!」想到自己有可能擊敗聞名天下的麒麟軍,那些御林軍也興奮得有了幹勁,特別是將佐們,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晉陞良機呀!
剛佈置好,後面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們靠近一些了,哨兵們才發現,追兵最靠前的一線,居然都是些推車,而且是很大的推車。看著要靠近營寨了,那些推車的軍士突然加速,竟然飛奔了起來。「嗖!」不知誰放了一箭,接著,其他站在寨牆上的兵士們紛紛效仿,羽箭如飛蝗射出。可那些推車的麒麟軍兵士根本不在乎,依舊健步如飛的推車前進。而那些射向他們的箭矢,都被他們身邊手持巨盾跟隨的兵士擋住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將車推到了營寨下,然後他們也不攻擊,轉身就跑。那些御林軍本以為就要開始廝殺,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跑了,忽然有將領反應過來,打開寨門查看這些車子裡面的情況。卸掉封著的木板後,他們卻很失望,裡面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濕漉漉的。那將佐聞了聞,不是水,是桐油的味道。他猛地驚醒過來,「當心,他們要火攻!」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胸口一涼,胸前突然多了一支只露出半支箭桿的羽箭。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後看到的景像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敵襲!」剛剛在嚴珍麒大帳裡坐下的藍富一下子跳起,他剛衝出營帳,後面寨子防守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來說道:「大將軍不好了,後寨突然出現麒麟軍的兵馬,他們向寨子裡拋射不少火把,火石,後寨已經著起大火,根本無法控制!」
藍富抬頭一看,果然火光沖天,他正要向後營走,前面跑過來的小兵報到:「大將軍,前寨追兵殺到,他們向寨子裡拋引火物,寨子已經起火,而且,他們還用稻草車把門堵了!」雖然營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失控,除非是本來就埋了引火之物。「大將軍!」一個將佐跑過來,「大將軍,麒麟軍在撤走時候將整個寨子都埋上了硫磺硝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營帳都浸了桐油,蘸火就著,我們必須立刻衝出去!」
「讓前寨頂住一會兒,其他人,從後寨殺出,不管敵人,直接殺回京師去!」
藍富一聲令下,整個營地再次動了起來,但他們剛剛衝出營門,就是一陣箭雨迎面而來。麒麟軍果然有埋伏,藍富大怒之下反應也快,「盾牌手上前,盾牆衝擊!」
御林軍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陸軍隊的盾牌,是一塊長方形的鋼板壓出一定弧度製成,比東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這些盾牌緊密的組成一面牆,然後後面一排則將盾牌傾斜著上舉,這樣,可以保護很大一塊面積。躲在後面的投石兵,擲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擊,不考慮自己的安全,衝陣時候,威力巨大。御林軍的操練還是很精細的,所以,即便是在混亂中,還是組建起了一組組的盾牆,衝向了堵截自己的敵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對御林軍傷害有限,麒麟軍正面阻截的兵馬開始後退,漸漸的,御林軍前鋒部分已經追著麒麟軍追出十多里,忽然,山崩海嘯般的殺聲響起,麒麟軍側翼一直沒有動的兵馬一下子合圍了上來,包圍了御林軍前鋒不說,還將他們的後隊阻隔開來。盾牆雖然防禦性攻擊性都很強,但只是對於正面而言,後面則是將後背全漏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改變陣型,很多御林軍就被後面殺來的敵軍消滅。御林軍中部主力想衝上去救下前鋒,可面對麒麟軍拚死防守,居然一時間奈何不得。而這時,後面又傳來殺聲,原來,留在營寨裡抵禦追兵的後隊已經被解決掉,少部分人是被麒麟軍殺聲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燒死在營寨裡。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包圍,藍富當機立斷,「快突圍,繞過去,回京師!」聽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顧不得還有同袍在敵人包圍之中,從堵截陣地的側面繞過,向著京師逃去。
不遠處的一座高台上,嚴珍麒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藍富跑了她卻沒有放過那些被包圍的士兵的意思。「派出一部去追擊御林軍,到了京師五十里時就返回來。」她聲音還是冷酷無情。「全力進攻,半個時辰內將包圍中的敵人剿滅!」
回到京師的藍富狼狽急了,出征時十萬大軍,除了跟胡蠻交戰死的三四千,在虎山關留下的兩萬多外,近八萬人馬只逃回不足四萬!但他有苦說不出,別說現在,就是京師沒有動盪時,他也奈何不得嚴珍麒。
「稟報麒帥,」收拾完戰場後,一個傳令兵向嚴珍麒稟報道:「此役斃敵三萬七千,我方折損兵馬共計一萬兩千,具體戰果正在統計。」嚴珍麒冷冷的說道:「將敵人屍首集中埋了,至於我方軍士,受傷的帶走,戰死的火化後帶走骨灰,送他們回家或回南疆安置!」「是!」傳令兵下去了,嚴珍麒心裡也覺得舒服許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氣終於消得差不多了。「吼……」忽然,遠處一聲麒麟嘯聲傳來,竟然是那頭白麒麟跑了過來。看到坐騎歸來,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餘對張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著白麒麟跑了,張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們先要去闊疆關!」說完,他翻身騎上龍馬獸,帶著眾女衛向闊疆關奔去。
剛剛平靜的京師,又亂了!
徐憐夢的玄陰派人馬配合著胡竹維暗中派來的人馬,與兩個太子的人馬廝殺有時,可沒想到徐憐夢突然失去了蹤影,一時間群龍無首,本來還可以僵持的局面瞬間崩潰。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霍民太子卻被延平太子突襲,冷公劫擒住了,他的那些手下見勢頭不對,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勝利。眼看著局勢再次明朗化了,變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趙平功等人突然率眾殺出,瞬間撲滅了延平太子一夥兒。不過,當他們打破天牢時卻發現,霍民太子已經慘死於獄中,至此,隆盛帝三個嫡親皇子全部隕落,京師的局面又再次平靜下來。雖然街上巡邏的士兵多了起來,但老百姓們還是覺得日子有了盼頭,但他們卻失望了。
魯陽王貴喜反了!
剛剛緩過神來,恢復早朝的隆盛帝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雖然自從木憐星立國後,皇室一直都在防備四大異姓王的情況,怕他們造反。可幾百年了,他們卻一直沒有反過。即便是在澀谷亂夏時,帝國處於最危難時候,他們非但沒有反,而且還幫著隆盛帝驅除了入侵的蠻族,恢復了帝國秩序。可今天,魯陽王居然反了,雖然他不是四王中實力最強橫的,可對於隆盛帝的震動無異於當頭一棒!
「陛下,魯陽王趁著京師動盪之機,暗中調動其在虎山關外封地的兵馬,在與其子布林格爾所部會合後,藉著賈無凜,乾盛公兩位將軍追擊胡蠻叛逆的空當向北,繞道大草原,躲開了虎山關天險。如今他們已經打到了北邊距離京師僅六百里的涼山口,如果攻破涼山口,則到京師便是一馬平川,毫無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涼山口跑來的,說完這些氣喘吁吁的,緩不過勁來。「報……」隆盛帝正在驚異之時,一個黃門官跑了進來,道:「啟奏陛下,藍富大將軍率領御林軍兵馬回師勤王,已經進城了。」
「大膽!」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沒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領兵進城?誰放他進來的?將那個城門官斬了!」「這……」黃門有些為難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說!到底怎麼回事?」「陛下,大將軍所部是自己衝進城的,大將軍趕到時候,那些兵馬已經進城不少,所以……」隆盛帝神色稍緩道:「雖然是兵士擅自所為,但他藍富難辭治軍不嚴之罪!暫且給他記下,先讓他火速上殿議事!」「陛下……」黃門顫巍巍的,雖然害怕還是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宮門外,將皇城包圍了,說是要清君側!」「什麼!」隆盛帝頹然坐下,藍富是明著造反了!
「那他有沒有別的舉動?」隆盛帝不死心的問那個黃門,黃門說道:「大將軍已經到了殿外,就等上殿來覲見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癢癢,他正要讓傳藍富上殿時,殿外忽然一個聲音傳來:「陛下,臣藍富求見!」 「 大將軍既然來了,就直接進殿吧,國事危難之際,不必如此多禮!」 隆盛帝嘴裡說的輕描淡寫,可手卻緊緊的抓住了龍椅的扶手,心裡更是恨意滔天!「禮不可廢!」藍富走上金殿,竟然是身穿鎧甲,腰懸寶劍的裝束,他抱拳,向隆盛帝一躬身,算是行禮:「臣藍富參見陛下,二位皇子犯上作亂,如今餘孽已經被臣剿滅,陛下不必驚慌。」「好,大將軍果然勇武過人!」
隆盛帝點點頭,讚賞的說道:「真乃我大夏之柱石也!」他話鋒一轉,「魯陽王犯上作亂,趁著國難之際,竟然率軍繞過虎山關天險,經草原,已經打到了涼山口。」聽隆盛帝這麼一說,藍富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聲問道:」當真?陛下確定是打到涼山口了?「隆盛帝指了指躲到了一旁的信使道:」信使就在這裡,大將軍自己問吧!「
金鑾殿上亂成一團,張奇峰卻是愜意的待在闊疆關裡,十三女衛一個個都脫得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圍在他身邊。藉著藍富領主力回京,虎山關裡守軍人心渙散之際,在賈無凜乾盛公二人的暗助下,胡蠻人先是裝作撤兵,當守軍鬆懈下來,開關放行後,突然伏兵殺出,而很多進入關內的百姓也是胡蠻人假扮的。剛剛鬆懈下來的守軍一時反應不過了,沒多久就被胡蠻人奪了關口。好在賈乾二路大軍很快殺到,奪下關口,將胡蠻堵在關內。
不過,這都是做好的騙局,胡蠻人入關後,將殘餘的御林軍剿滅,俘虜的全部圈在了地牢,而隨著賈乾兩路人馬的到來,他們也被無形的看押在兩關之間的區域裡。張奇峰進入闊疆關時,這裡已經被賈無凜等接管,見到張奇峰,賈乾二人很是高興,急急忙忙的來迎接。「少主,多年不見,已經是鬚眉男兒,鳳帥有後,真是可喜可賀呀!」面對二人的誇獎,張奇峰客氣的說:「二位將軍過譽了!
奇峰自幼受母親教誨,能將母親的本事學到些皮毛就不錯了,當不得二位將軍如此誇獎。「客套了一下後,張奇峰說到了正題上,」二位將軍,不知麗句國那邊怎麼樣?可是還平靜?「」少帥放心,「賈無凜道:」當初麗句國作亂,說到底還是國主金英澤野心太大,那些將軍大臣的並不支持,或者說不敢支持。而且……「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乾盛公,乾盛公也是笑著接口道:」而且,麗句國最精銳的羽崖軍被按照帝國的建制重新編排,經過從麗句降軍裡面篩選精兵擴編,共十八萬人馬,分作九路。李宗臣,崔茂申分別是偏將軍歸武侯,和偏將軍順武侯,他們各統領兩路。而其他的五路兵馬由從他們手下舊人中提拔上來的李全熙,宋載榮,全赫等羽崖軍干將分別統領,少帥以為,還能有什麼問題嗎?「
張奇峰明白他們這麼安排的用意,雖然李宗臣崔冒申二人領兵最多,但終究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提拔他們昔日的下屬來統領。昔日部下跟他們平起平坐了,即便是顧忌舊日恩義,不會對他們有不敬之處,但要追隨他們叛亂怕也是難上加難。
「那這些兵馬現在何處?」張奇峰還是有些不放心。「正在監視胡蠻部落領地和魯陽王封地的兵馬,他們的戰力在帝國主力看來不值一提,可盯著胡蠻或魯陽王那些只能嚇唬尋常百姓的私兵還是可以的。」乾盛公剛剛說完,忽然一個傳令兵跑來,「稟報將軍,巡狩晉州的李宗臣部急報,魯陽王的私兵忽然向北集結,現已下落不明,問是否需要追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賈無凜問那個小兵。「小的是前天早晨出發的,半路上傷了坐騎,不然應該昨天就可以到這裡。」
小兵以為要治罪,嚇得不輕。「咱們只要知道魯陽王的兵馬去幹什麼了就可以,暫時沒必要出擊!」乾盛公的想法張奇峰也認可,忽然,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彩盒,念動符咒後打開,裡面赫然一個黃色的紙條。「不用查了,他們已經到了涼山口,正在準備進攻京師呢!」
「京裡發來紙媒了?」賈無凜道:「但也正好借此機會除了魯陽王的兩個州的兵馬,帝國此次禍亂,是真要改朝換代了!」乾盛公也點了點頭,道:「當年木憐星立國,四個異姓王都出力不少,永安王府更是本來就有奪取天下的能力,可為了黎民百姓計,放棄了自己登基的機會,輔佐木憐星奪取大寶。」「如今,朝綱不振,皇帝對我四家猜疑算計,處處設防。此等大亂之時,他還想藉機削弱各方權柄,若真是由著他來,那麼用不了幾年,我們也就只有束手待斃了。」張奇峰說道:「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非是我張家不忠,實在是皇室不義!」
「不過,魯陽王倒是幫大忙了!」張奇峰笑道:「他先去拚命吧!等拼得差不多了再說!」「不過,少帥,貴喜也不是傻子雖然現在帝國動盪剛平,可真正亂起來的只有京師,他不會以為自己就這麼便可以奪取皇位吧?」賈無凜乾盛公都是百戰宿將,立即覺出貴喜此次行動的問題來。「現在的帝國就是表面光鮮,二十二軍州又有幾個是忠於皇帝的?」張奇峰冷冷的說:「如果皇帝在,那麼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可如果皇帝不在,皇室被屠戮殆盡,那麼他們還會這麼老老實實的?」
「唉……」乾盛公歎了口氣道:「貴喜的如意算盤不錯,可卻忘了那樣他照樣是天下公敵,照樣是群雄圍攻之地!」「未必!」張奇峰斬釘截鐵的說道:「第一,皇帝未必就不能阻止貴喜,御林軍回去的至少有數萬驍騎,如果跟能搶先一步守住涼山口,貴喜兵馬再多,也難以有什麼作為。第二,就算是涼山口破了,京師附近還有近十萬御林軍,貴喜的兵馬,最多不過十五萬,而最精銳的也就是布林格爾手下那萬餘青狼衛。若非趁著二位將主力調到虎山關追繳胡蠻,他們怕是還沒有機會呢!可就是把青狼衛拼光了,貴喜打完了御林軍,還能有多少兵馬?這樣拖沓一番後,接到聖旨的各路勤王兵馬即便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趕到京師城下,那時候貴喜還有的活嗎?」張奇峰說道這裡,思索了一下,繼續道:「我若是貴喜,必然聯絡帝國周邊兵馬,如澀谷特部,羅剎等,這些蠻人都是重利輕生之輩,多送財帛於其首領,再許之以重利,必然會得到他們出兵相助。那樣,局面就不好說了!」
「咱們先在這裡專心對付胡蠻,等皇帝詔令勤王時候再做道理就是了!」兩人聽了張奇峰的話,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都覺得有道理,於是,他們各自回營,而張奇峰則在本來是闊疆關守將的府邸裡面大享齊人之福。
十三女衛很久沒有一起服侍張奇峰了,張奇峰也感動她們對自己的忠心耿耿,藉著此次機會大逞雄威,沒日沒夜的和眾女淫樂。府邸裡面有個荷塘,雖然不大,不過景致倒也雅氣。此時,露娜已經被張奇峰肏暈,趴在躺椅上,如同沒了骨頭一般,安妮,米娜情況跟她差不多,安妮在下,米娜在上的,面對面糾纏在一起,也都昏了過去。正在禁受張奇峰恩寵的是帕琳娜,和愛麗絲,她們兩個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趴在湖邊一塊巨石上,將大屁股迎向張奇峰。張奇峰的大雞巴已經膨脹得青筋暴露,虎虎有聲的衝擊著兩個實力強悍,溝寬壑深的女衛士。也許是張奇峰衝擊得太狠了,二人的菊花居然隨著每次侵入也顫抖起來,一收一放的,看上去十分誘人。對她們實在愛煞的張奇峰看了忍不住出手,不時的挑逗兩下,刺激得二女更加狂放。
「啊……主人,你呀……」愛麗絲的叫聲更加狂野,也難怪她叫,張奇峰腦子裡忽然靈光閃現,陸風侯交給自己的秘籍中,好像有一種催發女人性慾的手法,大致就是從後庭和密道同時入手,內力自前而後,或自後而前的環流,讓女人會有前後兩個洞連成一體的感覺。剛剛他指尖稍稍發動內力,射入了愛麗絲菊穴,只是跟自己雞巴散發出來的內息有了聯繫,並沒有強行循環,卻已經讓愛麗絲身體有了反應。本來就是淫水潺潺的密道更加泥濘不堪,花芯裡都開始了有規律的振動,這是她崩潰的前兆。張奇峰大喜,又將同樣的手法對帕琳娜施為,「呀……主人呀……」帕琳娜的叫聲比愛麗絲只高不低,這更加確認了張奇峰的想法。
沒想到自己能這麼輕易的試出來,張奇峰忘乎所以的對二女大施其手,一時間鶯啼鳳鳴,將二人殺得暈頭轉向忘乎所以。張奇峰的衝擊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將她們拋上直指天際的浪峰,但當她們號呼著驚慌失措時,又是一個下沉,將她們打入陷落的谷底。每一寸神經都在禁受著慾火的煎熬,偏偏張奇峰使出古怪的手法,將她們弄得更加難以自已。女衛們剛開始投效時,張奇峰只要對她們狂轟小半個時辰,她們才會高潮洩身,可隨著張奇峰功力日深,採補心法也越來越精純,她們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而最近這段時間,她們能支撐一炷香的功夫已經不錯,還要看張奇峰是否「棍」下留情。
此時半柱香的功夫沒過,她們已經高潮迭起,每次張奇峰的雞巴都會強硬的頂開她們的子宮,肆虐一通後,再翻身抽出,連帶得裡面的嫩肉都被帶出來。痛苦與歡樂交替襲來,無論愛麗絲還是帕琳娜都已經支持不住,一股股的淫液從陰道裡湧出,張奇峰毫不客氣的將隨之滲出的元陰之氣吸納乾淨。忽然,身處最底下的愛麗絲尖叫了一聲,身體失控的抖動幾下,便沒了動靜。知道她是真不成了,張奇峰也沒有再逼迫她,將趴在她背上的帕琳娜翻了個身,跟自己面對面的一下子抱起,如抱山嶽一般,穩穩地抱著,一邊繼續挺動大雞巴姦淫,一邊走向水塘裡。
雖然動作的幅度不大,不過,每邁出一步,張奇峰都將帕琳娜上托一下,而再邁出一步,帕琳娜由於失去了支撐,整個身體下落,自然的會將體重支撐在陰道裡。「啊……呀……主人……呀……」張奇峰特別喜歡帕琳娜的尖叫,他常說,帕琳娜叫床時候,能將石頭融化。雖然石頭並沒有真的融化,但這種聲音的鼓勵無疑更加刺激了張奇峰的神經,他踩著剛到大腿的池水,步伐異常穩實的抱著帕琳娜走向池塘中間的山石。經過一番跋涉,終於到了石頭旁邊,不知是不是特意選的,池塘中間的石頭表面十分光滑,而且,一個天然的凹陷大小竟然正好讓帕琳娜的肥臀坐上去。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準備的!
張奇峰將帕琳娜放好,將她雙腿抗在肩頭,發狠的朝下一頂,「哇……」完全是將力度用到了最大,粗碩駭人的大雞巴直接衝破帕琳娜花芯的阻撓,闖進了溫熱的子宮,擠壓著裡面的空氣。但當龜頭剛剛與子宮壁全面接觸妥當後,張奇峰忽然又向外猛抽,幾乎將子宮帶得翻出來。「啊……」帕琳娜叫得更慘了,但卻只是激發了張奇峰的凶性,他雙眼赤紅,瘋了一樣在將大雞巴打樁似的打進帕琳娜身體,強橫的在裡面衝撞。不過,他的兩隻手沒有閒著,居然伸到了下面,托住帕琳娜富有彈性的大腿的同時,將兩個大拇指插入了帕琳娜的後庭裡,猛地內力一吐,「啊……」帕琳娜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可無奈石頭上實在沒有地方讓她動彈,在張奇峰殘忍的壓搾下,她陰道裡洩出的淫液如潮水湧來,張奇峰順勢分開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將之盤在身後。帕琳娜正在劇烈抽搐,自然而然的將身體緊緊的纏在張奇峰身上。張奇峰粗魯的親上她的紅唇,將香舌勾出後穩穩的咬住,稍一用力,就將帕琳娜抱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猛地抱著懷中玉人沉到了水裡!
帕琳娜洩身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可清涼的池水刺激下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可張奇峰又豈能讓她如願?雙臂摟緊不說,還藉著她身後岩石的阻擋,將她的身體牢牢的頂在石頭上。任由帕琳娜雙腿亂蹬,捲起池塘底的泥沙,卻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兒,感覺帕琳娜掙扎的動作小了,張奇峰運氣調息,將內力由丹田運轉到雞巴上,從龜頭頂端馬眼直射入到帕琳娜陰關。受到內息的刺激,帕琳娜突然如遭雷噬,身體痙攣抽搐難以控制,但無奈整個人都被張奇峰控制著,連香舌都被咬住,根本動彈不了多少。當注入部分內力後,張奇峰驚奇的發現,自己射入的內力竟然如同在自己體內一樣,完全受自己支配,很快就穿過帕琳娜渾身脈絡,從喉間直到舌頭頂端,回到自己身體裡。如此週而復始的循環,張奇峰確信,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修煉九陽門內功到高層時,可以借由與自己交歡的女人身體來運轉,使自己行功效果加快數倍!
一時間忘乎所以,他完全不顧帕琳娜的感受,撒歡的運功行功,帕琳娜慘叫不止,最後忽然身體抽搐,竟然再次高潮洩身。可就是這樣,張奇峰依舊是我行我素,在他內力催逼下,湖面上居然翻起了小氣泡。他非但沒有憋悶,還將周圍的水弄得沸騰了。帕琳娜跟他現在是氣血相連,也沒有覺得憋悶,可無奈張奇峰的內力在她體內肆虐,如同萬蟻噬心,她高潮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因為那條可惡的大雞巴賴在她身體裡不走,而內力又一直飛速運轉,才沒有暈過去。
終於,快感的積壓到了極限,張奇峰感到帕琳娜花芯再次距離的收縮舒張,他猛地向前將大雞巴急送,帕琳娜再也忍受不住,螓首狂搖,張奇峰放過她那條可憐的丁香後,她從心底發出一聲吶喊!「哇……」張奇峰內息也運轉到極致,抱著帕琳娜一下子從水底站起,虎吼著將火熱的陽精射進了帕琳娜的子宮,燙得帕琳娜如同要跳起來一樣,掛在他身上亂搖亂顫,突然身體一僵,一下子繃直,張奇峰動作也是一滯,將雞巴竭力的向帕琳娜子宮裡一頂,接著,帕琳娜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看著如同爛泥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帕琳娜,張奇峰心裡真是自豪極了,自己剛才不獨功力大進,還玩了個不亦樂乎。他現在有把握,再次遇到尹麗風時,一定可以將其擒下,那時候定要一併嘗嘗這對師徒的滋味!忽然,他心裡一動,雖然洩身了,可他的大雞巴還頂在帕琳娜的子宮內,沒有萎縮。由於修煉功法,及身上封印的原因,十三女衛的子宮其實是閉合的,並不能生育孩子。即便是自己闖開子宮口,也只是可以讓雞巴侵入,而不能讓她們受孕。可這時,自己卻明顯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吸力從帕琳娜子宮深處傳來,這分明是子宮活絡的表現,莫非她們能受孕了?如果是因為自己剛才那樣對她們肆意為之,而讓不能受孕的她們受孕,是不是說,對一般女人那麼做,會讓其受孕概率提高?那樣自己就可以盡早讓母親給自己生個孩子了!
想到這裡,他愛憐的抱著帕琳娜,親了親那已經有些慘白的櫻唇,從水裡走上岸。看著東倒西歪的眾女,他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不過,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就這樣在地上躺著,也不放心帕琳娜,將露娜抗在了肩頭,慢慢的回到房裡,放好後,又出來抱其她人,往返幾次才安頓好。看著她們海棠春睡的媚態,張奇峰得意的出了屋子想要擦拭身體,忽然,他眉頭一皺,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門後,他咳嗽了一聲,接著便開了門。一個身穿麻布袍服,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人站在了門外,身後有兩個虎背熊腰的蠻族壯漢,手裡各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箱子,看到他開門,當先一人盈盈拜下:「胡蠻諸部首領,布桑莫蘭參見永安王世子殿下!」
雖然面具下的容貌看不見,而身材由於罩著寬大的胡蠻袍服也看不出來,但只是這個聲音就夠讓人身體發酥的!張奇峰咧嘴笑道:「首領不必多禮,不過,本王現在已經繼承王位,不是世子了。」「恭喜王爺,莫蘭不知王爺已經繼位,失禮之處請王爺海涵!」顯然,張奇峰繼承王位的事情布桑莫蘭並不知情,看她再次拜倒,張奇峰笑著扶起,將她讓進了院子。當然,扶起來的時候少不得趁機試探一下,從那柔荑的柔嫩程度判斷,應該還不錯!
布桑莫蘭知道張奇峰在藉機佔自己便宜,可也沒有發怒的意思。胡蠻部在自己手中統一,但只是面上的統一,各個部族還是各自為政。此次對帝國用兵一方面是麗句國許給的好處,及送到的大批糧食,讓自己和眾頭領動心,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去年雪災,各部牲畜損失很大,今年若不劫掠怕是冬天不好過了。但麗句國提前行動,很快就被帝國用極少量的兵力打敗,還亡了國,自己這邊已經調集了兵馬,開工沒有回頭箭,只好寄希望於偷襲帝國的手。按照她的想法,劫掠一番後迅速回去,到了山林裡,帝國兵馬不如她們熟悉地形,而且,山地道路狹窄崎嶇,展不開兵力的情況下,帝國優勢就會小許多。
賈無凜乾盛公二位的行動讓她認識到了,帝國精銳的行動是什麼樣的,為了不讓部落走上被毀滅的道路,她只有同意幫助打擊布林格爾的兵馬,甚至是後來被逼迫著進攻虎山關。聽說張奇峰來到前線後,她意識到,必須得到張奇峰的支持,否則,等待胡蠻的將是疲於奔命的調遣,直到徹底消耗乾淨。到那個時候,胡蠻人的命運就徹底交到了帝國手裡,帝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不用帝國自己動手,隨便找個臨近部落就可以滅掉失去青年戰士,只剩老弱婦孺的胡蠻!
所以,在來這裡之前,她就已經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取信於張奇峰,保住胡蠻的這點精銳人馬。而為了達到找個目的,自己做出多大犧牲都不要緊,即便是生命。
所以,張奇峰對她輕薄,她並沒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也許自己有辦法拉住他!
分賓主落座,布桑莫蘭讓隨從將禮物放到了桌子上,說道:「這是胡蠻上下對王爺的一點孝敬,望王爺笑納。」說著,又讓二人將盒蓋打開,張奇峰一看,一個盒子裡是一對成形的人身,四肢俱全,交織在一起。看樣子,要有千年了!
夫妻參罕見,千年人參也少有,而千年的夫妻參,更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忽然,張奇峰想起關於夫妻參的一個傳聞,笑著對布桑莫蘭說道:「相傳夫妻參是一百里未必有一對,一對夫妻參至少管著百里內人參的多少。挖到夫妻參的,除了夫妻恩愛,還會子孫滿堂,首領真是費心了!」布桑莫蘭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但卻雙手扶在膝蓋上,身體向前維維一躬,以示禮節。接著他又指著第二個盒子說:「這裡面是一顆歸心丹,是胡蠻先祖神巫所煉製,無論是人,還是獸,只要吃了都會對施藥者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張奇峰聽著有趣,就拿起來把玩。「不過,需要提前將施藥者血液滴入才可以有效。」張奇峰點點頭道:「聽說當年胡蠻神巫贊夫羅為了煉製此丹耗費甚大,其一生不過是煉成了三枚。一枚進貢了當時的帝國皇室,後來還有一枚讓澀谷扎查函部搶走,失去了下落,這第三枚一直是胡蠻的瑰寶,沒想到首領竟然送給本王,這情何以堪呀!」
只要王爺收了就是賞了我們天大的面子!布桑莫蘭雖然吃驚張奇峰對部落中秘事知道得如此詳細,但還是很沉穩,在她看來,張奇峰知道禮物的珍貴更好!
「不知首領如此急的來找本王,有什麼要事?」張奇峰懶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瞇著眼睛看著布桑莫蘭,布桑莫蘭恭順的答道:「王爺殿下,不知對於我胡蠻歸順後這段時間的表現還滿意?」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布桑莫蘭卻很高興,說道:「殿下滿意就好!草民此次前來,是想求您一件事情,還望王爺答應。」張奇峰估計也是她有求於己,笑著說道:「首領有什麼事情要本王幫忙?儘管說吧,本王自當竭盡所能。」布桑莫蘭忽然抬了抬手,隨著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素手抬起,她身後的兩個跟隨向二人行禮後,退了出去。看他們關上門了,布桑莫蘭忽然跪倒:「王爺,求您救救胡蠻吧!」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張奇峰忙抓著她的手,將她扶起來問道:「你別急,有話慢慢說!」神態極為和善,不過,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王爺,胡蠻各部去年遭受雪災,牲畜損失慘重,當初麗句為了讓我們出兵,給了我們三十萬擔糧食,就是這些糧食,才勉強讓族人挺過了春天。也因此我們才答應幫麗句,他們說事成之後,給我們財帛不說,還給我們一百萬擔糧食,這樣我們就能熬過去今年了。」布桑莫蘭的表情看不見,但聲音卻是讓人聽了淒淒慘慘的,憑想像也能猜到面具後面的梨花帶雨的臉。「如今,麗句國冒犯天朝已經被滅國,而胡蠻也冒犯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從天朝求援,所以,我們只有求王爺您了。」「你是想讓我給你們撥付糧食?」張奇峰眉頭微皺,心裡卻是偷笑,這是他預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布桑莫蘭想了想,咬牙說道:「一百萬擔糧食,我們就可以熬過今年,若王爺慈悲,有七十萬擔我們也可以對付。」
張奇峰沉思不語,布桑莫蘭卻急了,撲通一下,又跪倒在張奇峰面前,扶著張奇峰的雙腿道:「王爺若肯救我胡蠻,我胡蠻當永世歸順王爺,唯王爺之命是從。」說完,她看張奇峰還是在考慮,心裡更急,「王爺肯出手相助,要胡蠻如何報答都可以。」張奇峰揚起頭,又想了想,說道:「首領先起來,這件事容我考慮考慮,這百十萬擔糧食不是小數,如今帝國內亂還未完全平息,各項所需也十分緊缺呀。」本來布桑莫蘭要站起來,可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又跪下道:「王爺若欲爭霸天下,胡蠻願為王爺馬前卒!百十萬擔糧食確實不是小數,可帝國一個富裕的縣城都會有二三十萬擔的存糧,王爺一定有辦法的。」
「首領,我聽說胡蠻諸部雖然名義上認首領為共主,可實際上各部還是各自為政呀?」張奇峰一邊愛撫著布桑莫蘭那白皙得如雪雕玉琢的柔荑,一邊雖然和善,卻怎麼看都覺得色迷迷的,問道:「首領本部雖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為什麼要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說著,他摸了摸布桑莫蘭那尖翹的下巴,「難道首領是想以恩澤感化他們嗎?」布桑莫蘭雖然被輕薄,可是卻沒有發怒,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她跪得直挺挺的說:「胡蠻諸部在先父手中一統,那時才有了能力主動攻擊時常騷擾我們的扎查函人。後來,父親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決不讓胡蠻分裂。為此,才征戰數年,靠著父親留下的舊臣和故友幫助,再次統一了胡蠻。如今,各部雖然有紛爭,但作為首領,我必須要為保證胡蠻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來王爺這裡前我就想好了。」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燦燦的面具,露出了那張有些冰冷,但絕對美艷的面孔!「只要王爺肯救胡蠻,我願一生侍奉王爺,絕無怨言!」說著,她伸手解開肩頭的拴扣寬寬大大的胡蠻袍子落了下來,將她那美好的身體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身材不錯!」張奇峰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賞花賞月一樣看著她,說道:「不過,服侍本王也要有資本,首領會服侍男人嗎?」布桑莫蘭心裡一陣失落,她對自己的容貌極度自信,雖然為了震懾各部下屬,她用面具遮住了臉,可每當她獨自坐在水邊,沐浴的同時也會欣賞自己的容貌。那時,她甚至會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覺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分遺憾的事。但今天自己為了族人,捨身飼虎,卻不料,竟然讓人這麼問,她氣得渾身哆嗦,但為了糧食,還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說道:「王爺放心,胡蠻女人剛剛成年時,母親就會教授取悅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那就好!」張奇峰大喇喇的說道,「那首領就讓本王來感受一下,看看胡蠻風情到底什麼味道?」看著他褲襠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蘭心裡也有些打鼓,雖然,小時候母親就教自己如何取悅男人,但那都是紙上談兵,如今要真正面對了,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她蹲在張奇峰兩腿間,雙手顫抖著去解褲帶,卻解了半天才解開。張奇峰看此情形,訕笑道:「首領自幼學取悅男人,難道沒學過解褲帶?那褲子都不脫,怎麼取悅?」布桑莫蘭心裡淒苦,可不敢表現出來,將張奇峰褲子脫掉後,盯著那一彈一跳,躍躍欲試的大雞巴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她雙手抱住抓不過來的大雞巴,檀口輕張,將那顆碩大堅硬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張奇峰的東西太大,布桑莫蘭小時候練習用的那個假陽具根本不能與之相比,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龜頭含進去,後面棒身就實在無能為力了。既然只能含這麼多,她也不勉強自己,在雙手配合下,螓首前後晃動,將那大龜頭突出含入的,嘴裡的丁香也不閒著,時而纏繞,時而輕點,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張奇峰還是樂壞了。布桑莫蘭百般挑逗,張奇峰的慾火更加旺盛,他的雞巴一個勁的壯大,到最後,布桑莫蘭都感覺有些含不住了。至少過了小半個時辰,布桑莫蘭已經是口舌發木,臉頰也累得夠嗆,她知道想這樣讓張奇峰交貨是不可能了,便吐出了那個可惡的雞巴,站直了身子。
張奇峰還是那麼一臉壞笑的躺靠在椅子上,欣賞著眼前這個冰冷冷的美人兒,主動服侍自己的媚態。此時他也是慾火中燒,可為了享受這心有不甘,卻又不能不主動的服侍,他還是忍住了狂暴的慾火。
看著他那條討厭的大雞巴示威的跳了跳,布桑莫蘭銀牙一咬,狠下心,兩腿分別跪在張奇峰身體兩側的椅子邊上,一手扶著張奇峰肩頭,另一隻手扶住那粗碩堅挺,還有些燙手的大雞巴,將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她蜜穴的樣子與別人有些不同,陰阜上一根陰毛都沒有,可在蜜穴口上,兩片大陰唇之間,卻整齊的長著兩排短細的碎毛。當年自己出生時,神巫就說過自己恐怕會有桃花劫,長大後,神巫還是如此說法,本來以為自己遮住面容,就能度過,沒想到,今天還是在劫難逃!
她將龜頭在自己肉縫上磨了磨,她知道自己的情況,那些細毛只要稍微摩擦幾下,自己往往就會有感覺。果然,不幾下,蜜穴裡就分泌出膩滑的愛液,擔心等久了讓張奇峰惱怒,布桑莫蘭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蜜穴後,狠心的向下一坐,「恩……」一個龐然大物擠入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撕裂成兩半了!本來她想一下子坐進去,只要痛苦能少點,可沒想到張奇峰的強壯實在是她難以想像,一個受不了,她撲到了張奇峰身上,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張奇峰肩頭的肌肉。
知道她心裡委屈,張奇峰也不忍心再為難她,便抱著她起身,一個誇娥搬山,穩如山嶽的將她姦淫起來!布桑莫蘭情不自禁的咬了張奇峰,心裡正在害怕,卻發現竟然被抱了起來,而且張奇峰的動作竟然是要站著跟自己交歡。當張奇峰將她拋起時,她心裡一下子慌了,那條大雞巴如果全部衝入自己密道,那會是什麼感覺?但她剛反應過來,自己身體就已經下落,由不得她了!剛剛恢復平靜的院子裡再次被香艷的廝殺聲驚醒,布桑莫蘭不同於其他眾女的冰冷,讓張奇峰興致勃發,他要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身心,要將她冰冷堅硬的心粉碎融化!
不過,張奇峰和布桑莫蘭都明白,以後的胡蠻只能跟著張奇峰走了,不管他走哪條路,只有憑命運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