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三章 平亂京師西奴異動

  被張奇峰奪去了紅丸,布桑莫蘭心裡百感交集。自己是為了胡蠻的未來,為了部族的生死,獻出了自己最珍視的東西。當張奇峰侵入自己身體時,那粗碩,堅硬的巨物,簡直要把自己分成兩半,幾乎將身體裡的空間都填滿了!看著旁邊睡著的男人,忽然覺得他其實也不是那種只顧自,不顧別人的紈褲子弟,至少看自己後來支持不住了,他慾火洩不出去,就叫來了那些牛高馬大的女侍衛來服侍。

  等自己緩過些精神後,才爆發在自己身體裡,那激射的熱流是那麼強勁,幾乎將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蘭稍稍一動彈,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呃……」雖然她叫得聲音很輕,可張奇峰卻醒了。「想起床?」他懶洋洋的道:「你不累嗎?」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胡蠻女子本就熱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已。看她大腿根部那些乾涸了的鮮紅血跡,張奇峰心裡一顫,雖然自己的女人中,處子不少,可沒想到布桑莫蘭這樣的蠻族女人竟然也是處子。帝國富裕昌盛,在帝國謀生的異國異族人很多,有經商的,有賣藝的。酒肆茶樓,歌坊青樓中的胡女更多,像張奇峰這樣的身份高絕之人,隨便就可以嘗試到異域風味。

  這些女子中,羅剎女人身材豐滿高大,金髮雪膚,而且深溝大壑的,極為耐戰。帝國淫靡之風甚重,那些紈褲子弟中,不少都喜歡群戲的,羅剎女人自然是上上之選。往往是,那些紈褲子弟累得疲不能興了,她們卻還是神采飛揚,別說盡興,有的甚至還只是剛剛有了感覺。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輕易選擇她們,萬一在床上丟了面子,傳揚開去,他們可是受不了的。西奴女人的身材雖然沒有羅剎女人那麼豐滿高大得離譜,但比之帝國一般男人往往也是差不了多少,而且由於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國滅掉部族劫掠來的,或者是被人販子販賣過來的,所以,一般都帶有很強的野性。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歡馴養美女犬,女奴之類的,也有不少犯賤的紈褲子弟,喜好被虐的。漠羌女人跟西奴類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許多舞姬都是漠羌來的。交蠻女人膚色多黝黑,而且,相貌上也差強人意的多,所以,多數是貧困之地,無力娶妻之民,購買了去。但她們腰肢纖細靈活,雖然身材不夠豐滿,卻也十分別緻,所以,帝國大城的歌舞伎中,會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麗句國女人普遍生性溫柔,兩國對女子皆十分輕視,女子一切都是以討好取悅男人為目的,即便是貴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胡蠻諸部女人和她們比起來,雖然對男人也很柔順,可由於生存環境惡劣,民風難免彪悍些,而且,對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較隨意。有個說法,據說他們的女人在十二三歲就很少有處女的,布桑莫蘭如此美貌,又是胡蠻首領之女,身邊男人肯定不會少。可張奇峰在侵入她身體時就感覺到了異樣,雖然面對他那強悍的巨物,小小的處女膜的阻擋如同螳臂當車一般可笑,可畢竟這個東西比較金貴。自己身邊女人眾多,處子之身的也不少,他不會因為是處女就另眼相看,也不會因為不是處女就輕視,用他的話,以前是誰的女人都一樣,以後都是自己的了。

  可到底是要珍貴些,張奇峰也坐了起來,說道:「要是別的事情就不用自己下去了,讓她們幫你就是。」「我就是想起床……」布桑莫蘭聲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沒有聽清楚。張奇峰更愛她那羞澀的樣子,隨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那就起床吧,說著自己也起床下地。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蘭反射的竄起,但隨即又蹲了下來,張奇峰太過強壯,她蜜穴已經受傷,剛才跳起一下,傷口撕裂,立時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露娜等女衛一下子湧進房來,服侍張奇峰擦拭身體,然後穿戴整齊。而安妮,米娜則走到布桑莫蘭身邊,也幫她擦拭身體,並處理了傷口。「有什麼消息嗎?」張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問道:「魯陽王的封地有沒有什麼異常?」「京師傳來消息,大將軍藍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他正在安排,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不過,按照鄭先生的推斷,他似乎要跑。」露娜說:「他正在收集細軟金銀,而且,據說他的部下已經開始入駐京師附近各個糧庫,限制糧食外運。」

  「那軒轅先生怎麼說?」張奇峰在想著藍富的舉動,心裡有些詫異。藍富手中至少還有十餘萬御林軍,難道對魯陽王的那些兵馬就這麼沒信心?還是魯陽王有什麼別的底牌?「軒轅先生說:讓賈乾二位將軍嚴防魯陽王封地的私兵有異動,然後帶歸順了的羽崖軍,和胡蠻騎兵進京勤王。」

  張奇峰靠著椅子背,雙目微閉,眾女也沒有出聲,怕耽誤他想事情。

  「集合胡蠻騎兵!」張奇峰突然睜開眼睛,話語間的神色也不是那麼旖旎,而是一股不可違背的氣勢。「通知賈乾二位將軍,安排人馬接替羽崖軍,調集羽崖軍火速入關,隨本王勤王!」布桑莫蘭站起身,但一走動就覺得下面疼的不行,她從蠻袍內的暗兜裡掏出一面泛著黑光,不知什麼東西打造,只是上面金絲嵌了一個令字的,腰牌。交給了身邊的帕琳娜,說道:「麻煩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帳裡發佈命令,拿著這面令牌,如我親至,我實在走不動了。」說到最後,她臉上又是一紅。帕琳娜接過令牌,看張奇峰向自己點頭示意,便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張奇峰問布桑莫蘭道:「你能上馬嗎?不然就等在這裡,過兩天身子好點了再進京?」「我沒事,」布桑莫蘭有些倔強的說,「只要腿不動就沒問題,我跟王爺進京。」

  看她倔強,張奇峰也沒有再說什麼,吩咐人套了一輛兩匹馬的車,讓她坐在上面隨行。

  魯陽王封地實際上出了虎山關沒有多遠就是了,所以,下午時候,羽崖軍已經集結完畢,到了闊疆關前。

  「當年羽崖軍獨立成軍時,朝中不少人說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動,才成行。如今,皇帝蒙難,無恥小人劫奪了天子,妄圖挾天子而令諸侯。雖然於國是大害,但對你們來說卻是建功立業的最好時機!」張奇峰說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駕戰死者,三倍撫恤於家人,其子女中可選一人到帝國各個大城的公學中讀書習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費都由本王承擔!」「凡救駕戰死者,均授予勳爵,已經有爵位者,升爵三級!並三代不降爵!」「凡救駕戰死者,均入帝國忠烈祠,於家鄉樹碑立傳,傳誦後代!」他說一句,底下就「稱謝」一次,連續三條說完,張奇峰又說道:「此次出兵,是為了勤王救駕,顧不得許多。臨陣脫逃者殺,不聽號令者殺,騷擾百姓者殺,強姦民女者殺!只此五殺,其餘軍令皆暫不執行!」說白了,只要殺敵,那些官府府庫都是隨便拿隨便搶的,而且,不能騷擾百姓,強姦民女,那麼官宦之家呢?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紳相比嗎?

  明白了張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前一步,拱手對張奇峰說道:「王爺放心,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爺王妃之力,今日正是我等報恩之時!」說罷,轉過身,對羽崖軍兵將喊道:「弟兄們,今日正是報答王爺王妃恩典,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大丈夫處世,不趁此機會大顯身手更待何時?」「千歲,千歲,千千歲!」聽著羽崖軍士兵整齊劃一的千歲,張奇峰固然高興,可他更高興的是李宗臣說的,「謝王爺和王妃」。稱呼自己是王爺,那王爺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親司天鳳?雖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隨口說的簡練之語,但他還是喜形於色的說:「胡蠻歸於大夏,待遇軍規與羽崖軍同,有功賞有過罰,絕不虧待!」「噢……」相較於羽崖軍整齊劃一,可以說字正腔圓的帝國話的謝恩,胡蠻人更加顯露出了蠻族本色。

  不過,張奇峰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命不要緊,只要給的報酬夠豐厚就可以。

  「上馬,直擊京師!」隨著張奇峰一聲令下,二十萬多的騎兵上馬,殺氣騰騰的奔向了京師。

  相對於帝國主力兵團的騎兵,羽崖軍雖然整編後實力有所加強,但整體實力還是差一些。首先是坐騎,是上等的駿馬,而不是龍馬獸。雖然比以前麗句國的裝備強不少,但所穿重甲無論防禦力還是重量都比帝國標準重甲差很多。而胡蠻就更不用說,馬匹矮小不說,他們的騎士基本上都不穿鎧甲,最多只是一身獸皮戰袍,純粹是看誰命大的打法。可即便是如此,二十餘萬騎兵一起奔馳的場景還是蔚為壯觀的,沿途帶起的塵土遮天蔽日,當他們趕到京師城下時,守城兵士嚇得早早的關上城門,一面飛報藍富,一面盡可能的調集人手來加強防禦。

  聽到稟報,藍富氣急敗壞的帶著兵馬到了外城城門上,騎兵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一時間也不知道具體兵馬數量,不過,憑著經驗判斷,二十萬是肯定有的。

  「永安王擅自興兵,莫非要造反嗎?」面對藍富的質問,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藍富,你是想在這裡跟我饒舌?你先領兵包圍皇城,後逼迫皇帝御駕親征,可同時你又讓部下搜羅財寶糧食準備逃跑,今日好意思說我造反?」「本大將軍奉旨隨皇上征討魯陽王,搜羅糧餉也是為此準備的,你如何說本大將軍要逃跑?」藍富怒喝道:「你若是識相,火速退兵,否則別說你的命不保,就是城中,永安王府親眷也要受你連累!」他居然想拿張奇峰的親屬做威脅,張奇峰笑得差點流眼淚,喝道:「你真是夠無恥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來威脅本王?」「大義當前,顧不得許多!」藍富見張奇峰話裡似乎有了懼意,忙趁勢說道:「你火速退兵,本大將軍保證對你既往不咎。」「我說你夠無恥的,你以為是怕你?」張奇峰的聲音都是運足內力傳出去的,雖然和城牆隔著很遠距離,但城牆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說你無恥,是看你當著雙方數十萬兵馬撒謊可笑!你的人能控制內城多少?控制外城多少?還想讓我王府親眷受牽連,倒是你女兒,這時候怕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藍富以為張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內情形,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詳細。

  忽然,他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為了掩飾自己沒有控制全城的實情,他特意讓最親信的幾部兵馬駐守在城中各方勢力的分隔區域,同時,用重兵控制皇城,這樣有皇帝在手,心裡踏實不少。可張奇峰這麼一說,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佈置,肯定會明白實際情況。看來要想想怎麼防止手下的反叛了!就是這樣大兵壓境的情況下,他還在想怎麼防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慮如何抵禦敵人,看來說藍富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枉他。

  就在他盤算著怎麼預防手下人的時候,忽聽得城內一陣騷動,藍富跑到城牆內側,只見從外城裡殺出無數的軍馬,而御林軍則節節敗退。藍富正驚疑間,城外又是三聲炮響,緊接著殺聲震天,張奇峰開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壓下去,」藍富大吼道:「他們沒有器械,使不上力氣的!」但那些士兵已經有人開始尋思退路,趁著混亂,逃跑的人越來越多。藍富和幾個將領揮劍砍殺,可就是止不住越來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進城了!」「藍富死了!」外城裡的兵馬混戰在了一起,為了瓦解御林軍已經瀕臨崩潰的士氣,那些進攻的隊伍裡飛出各式各樣的消息。但很快,城門真的打開了,胡蠻騎兵和羽崖軍騎兵殺入了城中。混戰中,他們專找御林軍殺,不多時,就將御林軍逐漸殺散,衝出人群的羽崖軍和胡蠻人,直接奔向他們的目標,首先就是外城的幾個府庫。但當他們拼盡全力殺入進去後才發現,那些府庫居然都被搬運得差不多了!失望之下,他們將怨氣撒到了看守的御林軍身上,但御林軍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也不再逃命,而是奮起反抗,雙方死傷立時都多了起來。不知誰從那些守軍嘴裡得知,府庫中的錢糧都被御林軍運送到大營了,他們漸漸的放棄了跟御林軍拚命,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的殺向御林軍大營。

  當然,也有一部分殺向了內城,想去內城府庫碰碰運氣,而且內城王公大臣住的不少,府庫如果不能找到東西,正好拿他們出氣!

  可內城九個城門中,只有北面三個,東面兩個是御林軍把守,已經沒人看管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個城門都是原京師八衛守護,他們不敢闖也闖不進去。

  好在,他們多數是從外城東城四門殺進來的,就近直接進了內城,只有少數想去西南碰運氣的多走了冤枉路。

  內城的府庫也是空空如也,氣急敗壞下,這些殺紅了眼的竟然殺奔了皇城,但他們進皇宮大搶特搶的夢還沒有清醒過來,臨近皇城的街道上,陣陣密集的箭雨射來,就將他們很多人留在了夢境裡!「羽崖軍,胡蠻騎聽著,奉永安王諭:爾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軍大營,不得侵擾皇城,否則格殺勿論!」一個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獅衛將軍對他們大喊著,阻止其前進。而他身後更是有數不清的金獅衛打扮的衛士,或站或蹲,手持當年海明珠用過,殺得他們心驚膽寒的連環弩,冷冷的盯著他們。雖然是殺紅了眼,可他們也不敢拿命去拼,而且既然對方都說是張奇峰的王諭,也就更不敢違抗,紛紛轉頭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著底下大臣們團團轉。

  「報……」內監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報道:「陛下,永安王已經平定大將軍藍富的叛亂,現已出榜安民,隨後就將進宮見駕!」

  「這下好了,總算是安定了。」「未必,大將軍回師的時候不也是……」

  「藍富是兵敗逃回,怕被懲罰,鋌而走險。永安王呢?王爺可是逃出去調兵回來救駕的!」「人心難測呀!」「別瞎猜了,反正都這樣了,無論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麼辦?藍富就能控制京師,永安王能擊敗他,你說勢力有多大?」

  底下亂哄哄的,但隆盛帝還是聽到了大臣們議論的內容,他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可內心卻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張奇峰會怎麼樣?會不會藉機奪取皇位?

  「陛下!」正在紛亂之時,一人忽然出班朗聲奏道:「臣以為,無論如何也要先讓永安王進宮,否則就真的國無寧日了!」

  原來是趙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議論,說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那麼以他現在手握重兵,攔也攔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沒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亂,匡扶社稷,那麼讓他入宮又有何妨?更何況,招功臣覲見乃是常理,反而若是拒絕其入宮見駕,其必然以為皇上對其有了疑心,那麼到時候若是真反了,誰能承擔?」

  本來還有些大臣想要反對,可被趙平功這麼一問,也沒有敢出聲的了。說到底,張奇峰的兵馬在外面等著,只要他想,讓不讓進宮都是一樣。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不如賭他是忠臣,不會反。想到這裡,隆盛帝,說道:「命武安侯趙平功為欽使,迎永安王入宮覲見!」

  走到宮門口的張奇峰正要下坐騎,卻被趙平功攔住,說道:「陛下有旨,准永安王騎坐騎入宮,以體現大夏之威嚴。」張奇峰按禮節推讓,但被告知是隆盛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龍馬獸。在士兵歡呼聲中,張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門內,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以走的御道上。按照大夏禮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勳,而且必須是攸關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許走這條路。上次,讓功臣走這條路,還是平定澀谷特部對大夏的侵擾,隆盛帝大賞功臣時,離現在有幾十年了。

  到了金鑾殿外,張奇峰下了龍馬獸,正要將腰間佩劍,解下,趙平功又攔住,說道:「奉皇帝口諭,永安王以武功威懾群小,護國安邦,准佩劍上殿!」張奇峰又挎著寶劍,身後背著本來也可以帶上殿的鎮國鞭,大步進了金鑾殿。「臣永安王張奇峰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行禮後,隆盛帝用顫抖的聲音道:「平身,給永安王賜座。」張奇峰謝恩坐到一邊。

  「陛下,大將軍藍富犯上作亂,其黨羽大部已經被清剿,藍富本人及一些親信出逃,暫時未能抓獲,臣擔心京師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繳,具體還請皇上定奪。」

  張奇峰沉了沉,說道:「另外,臣已經知道魯陽王犯上做亂之事,所以,臣已經先調集了五萬羽崖軍北上,力爭將叛軍阻擋在涼山口外。」「不知愛卿有幾分把握將叛軍阻擋住?」隆盛帝還是擔心抵擋不住。「魯陽王的兵力據說有近二十萬眾,五萬羽崖軍就是到了涼山口,那裡充其量也不過是七八萬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涼山口易守難攻,魯陽王的兵馬隨眾,卻一時也未必能夠攻下。而且,別的不好說,若是布林格爾領兵,那臣敢斷言,他絕打不下涼山口!」張奇峰信心滿滿,「布林格爾善於野戰,可野戰尚且打得一塌糊塗,如何能攻城?」

  說到這裡,張奇峰忽然話鋒一轉,道:「陛下,胡蠻諸部已經被降服,其首領表示願戴罪立功,臣已經將他們帶來,此次平定藍富的叛亂,他們功不可沒。」

  隆盛帝聽出了張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賞之類的,可胡蠻人攪和的自己寢食不寧,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把藍富派到外面去,京師也就不會亂,藍富也就不敢有心造反。但張奇峰已經說了,他們立了大功,而且,這時候不可能撥了張奇峰的面子,當下,隆盛帝賞賜胡蠻黃金千兩,白銀一萬兩,錦緞一萬匹,糧食十萬擔。並且說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國不吝賞賜!張奇峰讓布桑莫蘭安排人,將糧食送回了胡蠻,金銀錦緞直接賞賜給了那些騎兵。有了這些賞賜,胡蠻人心中的狂野獸性一下子被激發得無以復加,如果不是布桑莫蘭嚴加約束,甚至都怕他們瘋狂起來自己把營地燒了。

  羽崖軍由於已經是帝國軍隊編制,所以,只賞賜了金銀錦緞等財物,糧食就沒有了,不過,張奇峰向隆盛帝請旨,為了讓眾軍有向前之決心,立下大功的前五個士卒,將封為伯爵,傳三代不降。而立功的將領則爵晉一級,官升三級!雖然隆盛帝不太想給這些個爵位,因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會影響朝廷的進賬。可張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魯陽王的兵馬還要指望他去抵擋,也只有照他說得做了。

  張奇峰退出皇宮,看見櫻子正和露娜等女衛一起,等著他出來。

  「主人,您可出來了。」櫻子迎上來說道:「王府出了大事,軒轅先生和趙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讓婢子來請您速歸!」

  一聽說王府出了問題,張奇峰縱身上了坐騎,向府中飛馳而去。路上,櫻子簡要說了王府中發生的事情,而最讓他震驚的是,三叔張嘯海被人刺殺了!衝到了王府外,門口已經有不少侍衛看守,但這些人顯然是新面孔,見張奇峰過來,攔住去路道:「奉王爺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門戶,謝絕來客!」旁邊一個認出了張奇峰,忙推了旁邊那人一下,賠笑說道:「王爺,二爺說要先清理門戶,怕有人驚擾了王爺,所以,王爺暫時還不能回府。」

  聽他說王爺,其他的侍衛們顯然十分緊張,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備的看著張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對吧?」張奇峰問話,那個人不敢不答。「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爺身份。」「既然知道本王身份,還敢聽張嘯安的話,阻攔本王回府?」

  張奇峰眼神很凌厲,那人嚇了一跳,卻只有硬著頭皮說道:「小的們不敢觸犯王爺,可二爺的命令小的們也要聽,求王爺別讓小的們為難。」不過,他嘴上客氣,手上卻暗中比劃,讓眾人準備。侍衛們紛紛將手按在了腰刀上,有兩個偷著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們倒是忠於職守呀,哈哈哈哈哈……」張奇峰忽然仰天大笑。

  猛地,他收了笑容,朝那個侍衛勾了勾手指,那侍衛雖然害怕但看身後這些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心裡也有了底,便靠了過來,陪著笑問張奇峰道:「王爺,您老有什麼吩咐?」張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說:「看在你這麼忠心做狗的份兒上,讓你死得痛快點!」說完,那侍衛只覺得胸口一涼,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奇峰,最後看到的只是張奇峰手裡拿著一團血淋淋,還在跳動的東西衝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們這群奴才,不知道張嘯安是從哪裡弄來的,但既然攔本王的去路,就留你們不得了!」張奇峰將手中那個心臟朝侍衛們中間一拋,侍衛們嚇得紛紛後退,這時,王府內一陣騷動,又衝出一群侍衛,這下侍衛們立時有了信心,抽出刀劍盯著張奇峰等人。可張奇峰還是那麼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不說,身後的那些女衛們也都是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張奇峰。倒是櫻子,雖然也是冷冷的模樣,卻將面紗掛上,等著張奇峰的命令。

  「走吧,」張奇峰忽然說道:「看看這群奴才怎麼攔本王!」

  張奇峰一聲令下,大步的向王府走去,那些侍衛們不知誰先發了聲喊,揮刀衝向張奇峰。可他的刀還沒有碰到張奇峰,就被橫著殺出的一把刀身彎曲,厚背薄刃,窄窄的倭刀磕了出去,緊接著脖子一涼,腦袋也飛了出去。自然是櫻子出手了,她殺了一人後,忽然身形一閃,整個人竟然憑空消失,而人群中卻是一道血雨腥風,那些侍衛被砍瓜切菜似的,一時間血染天際。櫻子動手了,那些女侍衛們也沒有待著,前面幾個紛紛拋出電矛,如同落地驚雷,將侍衛們殺得人仰馬翻。後面的幾個則拿出短柄戰斧,重劍,彎刀等近戰兵器,護著張奇峰殺入人群。

  張奇峰似閒庭信步的進了王府,但剛進府,從二道門中又殺出一隊侍衛,這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強不少,但面對那些女衛,還有櫻子這樣的鬼忍高手,也是如同送死來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攔張奇峰的侍衛都被屠戮殆盡,沒有一個活口,而且,就連死去的也都是斷臂殘肢,沒有留下全屍的。「主人,都收拾乾淨了,用讓人來整理嗎?」露娜滿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紅色的戰甲由於受了鮮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紅光。

  「不用管這些,先去府裡面看看!」張奇峰一腳踹開二道府門,只見張嘯安正忐忑的看著二門方向,見進來的是自己,立時有些慌了。

  「二叔,不錯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養了這麼多狗雜碎,真是用心良苦!」

  張奇峰挖苦道:「可惜,狗雜碎就是狗雜碎,能有什麼用呢?」張嘯安的臉孔依舊陰鷙,但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張奇峰每向前一步,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嚇得他哆嗦一下。「用這些平日裡只會欺負老百姓,掄個刀劍就嚇唬人的貨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簡直癡人說夢!」「張奇峰!你要做什麼?我可是你二叔!」張嘯安努力掩飾心中的恐懼,可話音裡面的顫抖是掩飾不住的。「二叔?這話該侄兒問你才對,你讓人封鎖王府,不讓本王進來,是要做什麼?」張嘯安生性陰鷙,但絕不是能言善辯之人,他一時驚慌下,說道:「我……沒有,你胡說的!」

  「我胡說?」張奇峰已經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道:「我三叔是怎麼死的?嗯?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這時藍素蝶忽然說道:「三爺就是他派人刺殺的,那天三爺去找他,回來後大發了一通脾氣,說他只顧爭權奪位,不顧骨肉親情。我問三爺怎麼回事,他也不說,可夜裡,來了四個刺客,就將三爺刺殺了。」

  「那你呢?」張奇峰忽然轉向她,冷冷的問道:「為什麼那刺客不殺你?」

  「他們是偷襲的,猝不及防下,三爺受了傷。我引開了兩個,可後來等我回來時,三爺已經過去了,對了,他後背還插在一柄匕首,你看!」說著,藍素蝶拿出一柄銀燦燦泛著藍光的匕首,顯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首柄上的花紋,張奇峰笑著問張嘯安道:「怎麼?二叔真是夠狠毒,連自己親兄弟都下得了手。不過,也真是糊塗,居然出手都用祖上傳下來的,戰敗被俘時,自盡用的成仁劍!」「你,你怎麼知道?胡說,哪裡有什麼成仁劍?你胡說的!」張嘯安真的不敢相信,張奇峰怎麼知道這些,好在,張奇峰也沒有想讓他糊里糊塗的死,說道:「成仁劍一共有六把,都由歷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出戰時才會拿出一把。祖父給你這把成仁劍,當時是想讓你建立戰功,給你鼓氣的,可二叔你竟然以為是在暗示你此戰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這麼個建功立業的機會!」張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當年你不那麼退縮,也未必就會讓祖父看輕,興許這王爺之位也有機會繼承的。而你以為祖父給你成仁劍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可卻不曾想,這本就是歷任家主必須知道的事情!」

  「峰兒,你二叔也是一時糊塗,都是一家人,你,你別……」一直嚇得躲到一邊的王美娘,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跑到了張嘯安身邊,求情道:「峰兒,你就看在嬸嬸照顧你幾年的份上,饒了你二叔吧。」

  「饒他?他怎麼不饒我三叔?」張奇峰怒沖沖的道:「他想奪這個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儘管來,可他居然連我三叔都殺了,我三叔為人淳樸直爽,怕是到死也不會想到是他的親二哥下手殺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認個錯,峰兒不會計較的!」王美娘沒了主心骨,又開始勸張嘯安。張嘯安本來就不知該如何是好,王美娘卻讓他求張奇峰,他反手一個嘴巴,就將王美娘扇倒在地,罵道:「你讓我跟他認錯,他不會計較?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圖謀殺親夫?」王美娘本意是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說,還說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不由得一陣氣苦,悲從中來。「你,你,嗚……你說的是什麼話呀……」張嘯安好容易有了撒氣對象,正要再踢她,張奇峰卻一把抓住他肩膀,冷聲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張嘯安色厲內荏的喊著:「你跟她,你們果然私通,我要開香堂,將你們沉塘!」「就憑你?」張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聲脆響,接著張嘯安慘叫了一聲:「啊……」他的肩胛骨被張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著。王美娘見狀,忘了他剛才對自己的種種,攔在他身前,跪倒,求張奇峰道:「峰兒,是他不對,可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饒了他吧!」「你們,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啊……少在我面前演戲……」已經疼得說不出整句話,可張嘯安還是瘋了一樣的叫囂著。

  張奇峰走上兩步,輕輕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舉動嚇得打了個突,但還是沒敢動彈,生怕自己一動,他會殺了張嘯安。「這麼好的女人,你居然就這麼對待,真是暴殄天物!」他不由分說的將王美娘抱起,隨便抬起一腳將張嘯安踢了出去,轉身說道:「你滾吧!孤是家主,現在開始你被逐出家門,永世不得回來!這個女人我要了,一會兒我就下詔納了做側妃!」「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殺了你!!!」張嘯安低頭撞向張奇峰,可張奇峰連動都沒有動,任由他撞上,「呯!」一聲悶響,張嘯安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峰兒,峰兒,別,別這樣,放了嬸娘吧。」王美娘掙扎了幾下,突然身體一僵,不敢在動,原來,張奇峰的雞巴已經勃起,正好頂在了她的臀縫上。

  「本王要納你做妾,誰敢阻攔!」張奇峰勃然色變,他突然狂性大發,幾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將她剝得赤條條的。走到了張嘯安面前,放到了一塊凸起的,放茶具的圓石頭上。接著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條駭人的大雞巴,一手抓著王美娘兩條藕節辦的胳膊,將她身體壓在地上,一手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左腿將她的右腿擋開,接著擼了兩下大雞巴,便將龜頭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條肉縫上,輕輕的研磨。雖然閱女無數,可張奇峰還是對王美娘的陰阜感興趣,那裡居然還是肉粉粉的顏色,十分可愛。照理說,她成婚也有年,不該還是這麼鮮嫩,真是好東西!

  張奇峰淫笑著說:「嬸娘,侄兒好好孝敬您一下,從今以後,您就是小侄第一個側妃了!」說著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張嘯安殺死人的眼神,向前緩緩的頂去。

  「不要,峰兒,不要,我是你嬸娘,呀……」張奇峰的龐然大物又豈是好惹的?

  雖然王美娘為人婦多年,可張嘯安與她同房並不勤,在遇到這麼個凶物時,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張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慘叫,迅速的展開了全力攻勢,大雞巴如同搗蒜一樣,大有將王美娘一舉搗碎的意思。王美娘的身體絕沒有母親司天鳳等豐滿,但比起柳蟬兒,櫻子等,又顯得更圓潤些。當張奇峰粗碩的大雞巴完全插入王美娘體內時,王美娘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撐爆了!可張奇峰還不滿足,他用力的向後蹬了蹬,將大雞巴悍然頂入了王美娘的子宮,「哇……」王美娘叫得十分淒慘,但張奇峰卻沒有理會,他興致勃發的瘋狂挺動大雞巴,將王美娘搗得暈頭轉向。

  忽然,他覺得這樣有些不好發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雙腿穩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將王美娘輕輕向上一拋,待其落下時,合身上挺,大雞巴衝開阻攔直插王美娘的子宮裡。

  「啊……啊……」王美娘開始還能叫出聲來,可到了後來,連聲音都不能發出,只有張著嘴,大口喘著粗氣。可再到後來,王美娘喘氣都費勁了,她的臉上泛出了詭異的潮紅,張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將她放下。王美娘躺在地上,雙腿被折疊著壓向胸口,屁股和陰阜都被抬起,張奇峰如同打樁一樣,發起了最後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衝殺了百十下後,王美娘身體瘋狂的一陣抖動,接著人失控了的抽搐,張奇峰明顯感覺到她陰道裡傳來強烈的收縮,一股股的陰精噴湧而出。他下意識的將王美娘洩出的元陰吸收乾淨,這時才感覺到,王美娘的元陰竟然比櫻子等少不了多少,看來跟張嘯安同房的時候真是不多!

  過了一會兒,陰道裡傳來的收縮震顫明顯減弱了,張奇峰不由得有些掃興。忽然,他靈機一動,將大雞巴抽出了王美娘的身體,隨即將其翻了個身,王美娘變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不過,由於有圓石頭在腹下墊著,她的屁股舉得很高。張奇峰掰開那白嫩嫩的屁股,發現那菊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顏色,可愛極了!他咧嘴一笑,將濕漉漉的大雞巴頂在了菊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衝,「啊……」王美娘疼得腦袋揚起,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聲,但接著就軟了下去。

  張奇峰緩慢但不容置疑的,將大雞巴向裡面推進,可實在太緊了,他頂了幾下沒有頂進去後,不由得火起,奮力向前一衝,大龜頭立時衝破阻礙,進入了王美娘的後庭。「哇……」王美娘又是一聲慘叫,她只感覺後面一股熱液流出,撕裂的疼痛,開始屁眼是被撐爆了,流出了鮮血。

  張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處子一樣高興,他繼續緩緩的挺動大雞巴,王美娘雙腳亂蹬,雙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亂搖,將一頭秀髮都弄亂了!

  忽然,王美娘覺得手上一緊,原來張奇峰將她手拉住,隨手套上一枚指環說道:「今日給你戴上寵奴環,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說著將雞巴抽出,直接在環上抹了抹,寵奴環立即閃出了耀眼的有些邪異的光芒。「不……不要……」王美娘抬頭看看一旁的張嘯安,已經不動彈,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竅出血,死了!張奇峰得意的將雞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裡,反覆衝殺,眼看著丈夫不甘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漸漸的意識模糊,似乎整個人都在天地間飛翔起來。她時而直上雲端,時而墜入地獄,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快的迷失了自我。陰道裡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記得自己暈過去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張奇峰發洩時,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樣,身體卻歡愉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張奇峰將精液滿滿的灌了自己一子宮,弄得自己小腹脹鼓鼓的,如同懷孕了一般。後來張奇峰似乎還說了什麼話,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看著王美娘的樣子,張奇峰滿足的起身,自有女衛將其抱到張奇峰的房間裡去。忽然,他意識到了,旁邊還有個看客,三嬸藍素蝶一點沒落,都看到了眼裡。

  看著藍素蝶緋紅的臉色,張奇峰說道:「怎麼?三嬸認為小侄娶二嬸不妥?」

  「不,不是,妥當,很妥當!」藍素蝶腦子轉得飛快,迅速陪出笑臉兒說道:「二妹跟峰兒郎才女貌的,正是相配呢。」「三嬸,三叔的仇已經報了,三嬸該給三叔服喪了吧?」張奇峰在眾女衛服侍下穿戴整齊後,說道:「請先給三叔設靈堂吧。」說完,又對櫻子說道:「讓人把這個叛賊的屍首處理了,不能讓他暴屍荒野。」櫻子領命而且,張奇峰也自顧自的在眾女衛護衛下進了三道門,鄭安邦,軒轅朗已經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來晚了,累二位久等。」張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禮,二人忙還禮,口稱不敢。

  「王爺,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禦魯陽王?」軒轅朗開門見山的說,「屬下以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爺不可北上,而是西去,追擊大將軍藍富!」「不錯,魯陽王難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兩個月,就可以穩操勝券。大將軍雖然兵敗,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擊,可以順勢收攏京師至西陲之間的四個州。」鄭安邦說道:「如此則北方再無大敵。」「不過,需要確定小鳳帥,德忠王妃的態度!」

  軒轅朗說道:「雖然小鳳帥與王上是至親,但面對權勢,難免不會有變故,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這個是自然的,」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小姨那邊本王自會去處理,不過,到現在本王也不明白,魯陽王私兵不過是四五萬,加上布林格爾的殘兵不超過六萬,怎麼就敢造反?他還能有什麼隱藏的力量不成?」「王爺看看地圖,也就差不多明白了!」軒轅朗高深的笑了笑,指著地圖說:「雖然魯陽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關外,可往北,卻是千里草原,澀谷特人,扎查函人,還有澀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裡。他們逐水草而居,上馬為兵下馬為民,魯陽王家本來就是胡人後裔,聯絡他們還不是簡單易行的事情?」想想貴喜運兵路線,張奇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明白了,可這樣抵禦他們也夠麻煩的,草原諸部,至少可以借給他十五萬兵馬,甚至二十萬也有可能呀!」

  「那些騎兵野戰固然驍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許多,而且,魯陽王應該是看到京師空虛而倉促起兵,所以準備不會太充分。實際上,這兩天前線返回的戰報上,已經有其兵馬出現疲態的意思。」軒轅朗剛說完,鄭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從來是欺軟怕硬,開始順利時好說,可一旦進攻受挫,不用理,他們自己就能為了少受些損失而自相殘殺起來。到那個時候,王上再領大軍揮師北上,則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籌劃如何用兵的時候,西陲,火鳳軍大營裡,司天鳳和海明珠正在商討著戰況。

  「母親,按說西奴元氣大傷,短時間恢復不過來,這次居然主動挑釁,應該是有所倚仗才是。」海明珠說了自己的想法,司天鳳也點頭認可道:「雖然不怕他們使用詭計,可我還是讓你小姨將主力向西移動,這樣,如果真有什麼變故,也好應變。」「但他們能找到什麼後援?」海明珠說道:「西奴能夠借兵的只有羅剎國,但羅剎西部正在與西陸各國對峙,東邊又跟小姨僵持,該沒有兵力借給他們才是。」「或者還有別的兵力!」司天鳳指了指地圖,說道:「這裡有兩個國家,一個是庫斯卡婭,一個是貝伯尼亞。這兩個國家不大,但卻是生產勇士,特別是女戰士,據說她們有給異國做僱傭兵的傳統。」司天鳳說道:「如果她們借兵給西奴,雖然距離遠,但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都是疥瘡之癬,不足為患!」海明珠忽然說道:「不知京師怎麼樣了,聽說嚴珍麒的護麟衛和御林軍大戰了一場,御林軍肯定是元氣大傷,但峰弟不知道……」「小騷蹄子,不是下面又癢癢,想他那害人的東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沒想到卻被母親取笑,當即又羞又氣的說道:「只是我想?母親不想?每次你兒子肏你時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憐,可肏完了不是還一個勁的把屁股往上湊?」「好個小蹄子,居然敢說你娘,看我不教訓你。」說著,二人在大帳裡嬉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脫光了衣服,相互愛撫著,下面陰阜一個勁的互相磨著,「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圓,峰弟看了一定喜歡的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變大了?他可更喜歡屁股大的!」「他說屁股大的女人善生養,還說母親只生了他一個兒子是老天給他準備的,讓給他專心的生兒育女!」

  「昨天他還來信說知道怎麼能讓女人更易受孕,說下次給咱娘兒倆一塊下種,看誰先懷上。」

  本來莊嚴肅穆的大帳居然變得淫褻不堪,司天鳳和海明珠纏綿的忘了外面的時間,她們只知道要撫慰被張奇峰開發後,又荒廢起來的身體!

  經過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師兵力佈局徹底改變了。

  歸順的御林軍被降級和原步兵衙門的兵馬一起,組成了巡城營,一共是四衛,六萬人,負責巡防京師周邊。內外八衛經過連番大戰後,兵力損失都不少,張奇峰下令統一補充到一衛兩萬人的標準,然後補充器械裝備。本來擔心自己是後歸降的,會被排擠的,原是幾個皇子手下的人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雖然沒有賞賜,可也沒有受到冷落後,不由得對張奇峰感激涕零。張奇峰也做了順水人情,比如,將本來是青狼衛副統領的馮敬年頂了布林格爾的位置,做了正統領。而曹虯頂替了調任巡防營大統領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衛統領,翼虎衛副統領李彪則調任鶴鳴衛統領,原鶴鳴衛統領劉凱則升任御林軍將軍,重新編練御林軍!

  雖然總體上京師的兵馬下降不少,而且,啟用了很多不是張奇峰心腹的人,可由於打亂了兵將間的隸屬關係,實際上是更加穩妥了。為了加強消息往來的速度和保密,張奇峰下令成立影衛,和暗衛,影衛負責保護要人,刺殺敵方要人。

  暗衛則負責信息往來傳遞,刺探軍情,及暗查國內官吏。事情安排妥當了,涼山口發回消息,魯陽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其間,草原諸部借來的兵馬見損失太大後,起了歹意,劫殺魯陽王兵馬。而被胡蠻鬱悶了很久的布林格爾突然發威,以八卦開山鉞連續斬殺草原各部猛將七員,後又立刻五員大將的圍攻,硬將諸部人馬殺散,追擊三十里回軍。魯陽王勢力受損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開始憑險防禦,而根據張奇峰的密令,關外的兵馬也未真正的與魯陽王拚命,只是圍而不攻的牽制著,雙方就這麼耗了起來。

  打探到大將軍藍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經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維一起,投向莫達汗國,為了防止這兩個對帝國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後成為禍害,張奇峰主動請纓追擊。隆盛帝巴不得張奇峰離開京師呢,在他心裡,張奇峰只要離開,自己就有機會挽回局面!

  於是,以胡蠻騎兵兩萬為前鋒,羽崖軍十八萬,各地抽調來的兵馬六萬為本隊,張奇峰統率二十餘萬大軍誓師出征!看著陪隆盛帝來送行的已經回到宮裡的司美鳳,張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過她送上的踐行酒一飲而盡,說道:「臣謝皇上,娘娘賜酒!此去定當剿滅叛逆,凱旋而歸!」「好,你凱旋時,哀家再給你接風!」司美鳳笑吟吟的,可張奇峰卻小聲說道:「回來時,外甥當送姨娘一個禮物。」司美鳳也小聲問道:「什麼禮物?這麼鄭重?」「外甥給姨娘下種,勿要種玉成功!」司美鳳被他說得俏臉兒微紅,總算是臉上有胭脂粉,不怎麼顯,說道:「成,你還算有良心,以為你有了嬸娘就忘了姨娘呢!」張奇峰已經在幾天前正式納了王美娘為側妃。王爵的正妃由於要接受冊封,所以,迎娶時候都會很正式,可側妃一般只有受賞,所謂封妻蔭子時才會有誥命之類的,一般就不那麼麻煩。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時,姨娘就敞開了給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幾十個,也不嫌多。」司美鳳罵道:「你當人家是老母豬呀,生那麼多?路上小心,那邊離你小姨和你娘都不遠,提前跟她們說一聲,到時候打起來也省事,也保險些。」「外甥理會的。」看著司美鳳真情流露,張奇峰鄭重的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龍馬獸,「此去追剿叛賊,必定成功!」「必定成功,必定成功!」他一聲大吼,眾軍也跟著大吼,心中的熱血不由得沸騰起來。

  張奇峰一揮鞭子,坐騎嘶叫一聲飛馳了起來,他身後的女侍衛們也跟著追上,大軍啟程,浩浩蕩蕩的殺向與莫達汗國交界,也許,真正的大亂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