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一百五十九回——關玉罄霸王硬上弓,王子儀自戧全忠義

  卻說關玉罄把王子儀衣裳剝了,見了她美妙下體,只覺慾火攻心,早把一切丟過一邊,騰身而上,把精赤條條一個王子儀壓在身下,雙手摸著她玉臀,將兩顆粉珠兒亂舔。

  子儀被那一舔,只覺渾身酥軟無力,雖然雙手自由,卻沒了力氣掙扎,被那關玉罄輕易擠開粉腿,一條巨杵「噗哧哧」插將入來,齊根而沒。子儀羞得「啊呀」一聲,遂失了處子之身。

  關玉罄一見得手,便奮起神威,把那王子儀美妙牝門乒乒乓乓亂搗起來,直弄了五、七百抽,方才把精液盡射在她玉體深處。

  事畢起身,王子儀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杏眼含淚,默然而泣,猶如帶雨梨花一般。

  關玉罄心中反覺不忍道:「子儀將軍莫哭,關某此舉也非得已,若願歸順,關某當以性命擔保,替你向我家徐千歲保薦。卻不是好?」

  子儀聽了,只是默然落淚,沉吟不語。

  玉罄勸了良久,只是不行。無奈之下,聽得又叫劉玉格遊說,復又去請張萍。

  三個人輪番上陣,說得口乾舌燥,子儀自知如此下去,沒個了處,便道:「子儀身為馮千歲部下之將,便當竭忠盡義,如今被擒,有死而己,休得多言!」

  玉格道:「將軍休如此說,你我都是女人,哪有不知將軍之心的道理。你只知愚忠,豈不聞良臣擇主而事麼?如今將軍已失身於我家將軍,便是我家將軍的妻妾,俗話說出嫁從夫,不然何以安身立命?」

  「胡說。我王子儀食君之祿,當報君恩。我乃是被迫失身,又說什麼出嫁從夫。」

  玉罄道:「將軍事舊主以忠心,關某欽佩,將軍若肯歸順,定不讓你同馮慶交戰,以完君臣之義。」

  三個人苦口婆心,終不能讓子儀回心轉意,倒叫關玉罄三個頗為作難。按軍律,王子儀乃是兵敗被擒,若不肯降,便只有死路一條,可關玉罄又哪肯如此。

  勸得久了,毫無結果,玉罄發起狠來道:「既然子儀將軍如此,玉罄也不敢勉強,你走吧。」

  「走?哪裡走?」子儀問。

  「我放你回馮慶那裡盡忠。」

  「將軍不可。」張萍和劉玉格兩個聽了,嚇得花容變色:「子儀將軍既然被擒,若不歸降,便不可輕放回,不然千歲知道了,將軍怕有斷頭之厄呀!」

  「怕什麼?子儀將軍這般人物,玉罄便為她死了也是值得,怕什麼斷頭之厄?」

  子儀聽了,心中好笑道:「這個關玉罄倒會作戲。」於是便道:「關將軍,此話當真?」

  「當真!」

  「你真敢放我?」

  「放!來人,傳我的令,放王子儀將軍出營,不得留難,不然軍法處置!」

  「喳!」外面應了一聲,玉罄把手一擺道:「子儀將軍請便!」

  王子儀半信半疑,起身扯了自己衣服穿上,然後慢慢走出屋外。

  「慢著。」關玉罄叫道。

  「怎麼?後悔了?」子儀回頭冷笑道。

  「關某一向言出必踐。來人,把子儀將軍的馬匹、盔甲和兵刃取了給她,為將者,怎能沒有馬匹兵刃?」

  不一時,東西送到,子儀接了,上了馬,頭也不回向山下跑去。

  到了寨門,有兵丁將門大開,放子儀出去。

  子儀縱馬出來,跑出十餘里,忽然勒住坐騎,心中道:「我這是要往何處去?難道回馮營嗎?平白無故,人家怎肯放我?回得營去,又有哪個信任於我?!若是不走,難道真格替徐有亮效力麼?王子儀呀王子儀,此事真真難煞我也。」

  要說這世上,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尤其是女人,一但為愛所困,便沒了智慧。王子儀本來聰明絕頂,偏偏叫她遇上了關玉罄,一下子便把她弄得蒙了,左思右想,沒有兩全其美之策,又不想長伴青燈,左右沒有個辦法,不如來個一了百了,萬事不煩心。

  子儀想定了,縱馬返回,在大門外對兵丁高喊:「裡面兵丁聽了,傳個口信給你家關將軍,就說子儀蒙他垂愛,奈何有緣無份,如今只好剖心與他。他若真個有情有意,便親自替我子儀收殮屍身,不然,任我棄屍荒野,莫叫別人碰我。」

  門上兵丁聽了,大吃一驚,急忙去報關玉罄知道。

  關玉罄知道王子儀一定不會回馮營,因為那裡沒人會相信她,所以她最多也就是尋個清靜無人之處,長伴青燈,終此一生,若果如此,待將來天下大定之時,再去尋她不遲,哪知這王子儀竟然受不得寂寞,想出這麼一個傻主意。關玉罄聽得兵丁來報,嚇了一跳,急忙望寨門就跑,後面張萍和劉玉格也急忙趕來,快到寨門的時候,已聽見兵丁一陣驚呼。

  「快快開門!」關玉罄情知不妙,一邊跑一邊大叫。

  兵丁們見主將有令,急忙把寨門開了。

  關玉罄搶出門來,只見王子儀箕坐在路邊大樹下,雙手握著一口寶劍,那劍插在她肚腹之內,鮮血已然流了一地。

  「子儀,你這癡子,怎麼作這等傻事?」玉罄奔過去看時,腸子都流在外面,已經沒得救了,不由淚如雨下。

  原來剖腹的死法,持續的時間很長,也極痛苦,所以雖然救是救不得活,王子儀卻也一時死不了。她見玉罄來了,心中充滿暖意,支撐著道:「你還真是來了。子儀自思難以兩全,只得尋這個去處,如今身子已為將軍所得,若肯給子儀一個名份,我願足矣。」

  「子儀,關玉罄此生欠你的,怎敢有二話,如今你便是玉格同床姐妹。」

  「我死之後,將我馬匹、衣冠送往馮營,就說子儀以死效忠了。」

  「子儀放心,玉罄一定辦到。」

  關玉罄說著,抱起王子儀便往寨中跑,直跑到自己的住處,把她放在床上,已經是奄奄一息。

  玉罄替她解了衣裳,把腸子塞回腹中,兩員女將含淚替她縫上肚皮,然後使白布纏裹。

  玉罄又親自替她擦淨身上血污,換上一身大紅吉服,備下香燭,叫玉格和張萍扶著她,拜了天地。

  子儀用心提著一口真氣掙扎被抬入洞房,躺在床上,她看著玉格,嘴動了動,似是叫了聲姐姐,然後渴望地看著玉罄。

  關玉罄急忙過去,把子儀抱在懷中,子儀斜靠乃郎,瞑目而逝。

  玉罄淚流滿面,全營無不動容。

  玉罄在營中替子儀和鳳喜一齊辦了喪事,選高埠之處葬了。

  關玉罄數月之中,連失三女,其郁可知。

  葬過兩女,玉罄依著應允子儀的話,將她的馬匹、兵刃、衣甲等物取了,派人送去馮營,正巧王柯知道枝子嶺得而復失,同王銀屏和鄧秀夫復轉來攻,正遇上關玉罄的使者。

  王柯聽來使說明子儀之事,王柯不覺唏噓,命收下一應物品,派人報與馮慶知道,又替子儀建衣冠塚。

  知道關玉罄和張萍助守枝子嶺,王柯自知難以建功,便撤兵而去,枝子嶺遂安。

  不一日,關玉罄接徐有亮之令,命他率張萍同到平嶺山口助戰。

  不知關玉罄此去又當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