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七十回——王俊帳中行淫事,岳靈陣前遭殘殺

  上回書說道,岳靈為免受辱,一頭撞向帳篷的立柱。

  那帳篷中間的立柱看似結實,實際上不過是胳膊粗一根沙篙,浮擱著頂住帳頂,她又是練過武的,頭硬似鐵,這一撞,帳篷轟然而倒,把她和王俊一齊蒙在裡面。

  帳外的親兵嚇了一跳,急忙跑過來,連扯帶拽,把帳篷重新拉起來,進帳看時,見王俊正坐在地上,把岳靈摟在自己腿上,在她胸上、腰上、臀上亂摸。

  親兵們見狀,不敢打擾,把柱子重新立好,退出了帳篷。

  其實岳靈也知道帳篷的結構,但這是寢帳,不是帥帳,除了行軍榻之外,並無帥案之類結實的家俱讓她碰死,她只是敗軍之將,有病亂投醫而已,此時一見尋死不成,便把心一橫,任他天塌地陷,有什麼便只得受什麼?

  王俊坐在地上,把岳靈摟了,那岳靈高高瘦瘦一條身子,軟玉溫香緊貼懷中,果然誘人。王俊不由癡了,把臉靠著她胸膛,在那一對酥乳之上,左柔右碾,然後將她衣衫盡力扯作布條兒,丟在地下,又去了她戰靴,剝下羅襪,捧起一雙窄窄金蓮,在面前亂嗅。

  岳靈此時再無他法,只得把一條身子軟癱作一團,煮熟的麵條兒一般任他輕薄。

  王俊把玩已久,弄得興起,將岳靈抱了,丟在行軍榻上,撇開她兩條粉腿,露出毛茸茸下處來。

  那岳靈生得好花芯,恥毛濃密,細短柔軟,就如軟墊一般。王俊看夠多時,把手指來分開陰唇,現出美穴,用舌舔了,只弄得那岳靈玉面輕搖,嬌喘吁吁。

  王俊自解了中衣,現出那一條漆黑的玉杵來,跪在榻上,分開她雙股,把玉杵向穴中一頂,把她破了瓜,雙手握住她乳兒,全身用力,盡情戳將起來。

  那岳靈尚未婚嫁,哪知箇中滋味,此時被人奸了,又麻又癢,又羞又想,如百爪撓心一般,只把爹娘埋怨,為何將自己生為女兒之身。

  王俊在岳靈身上,往來衝突,盡興而歸。仍舊把她摟在懷中,就如新郎摟著新娘一般,又勸了半日,那岳靈抱定死志,再不多言。

  王俊知她心堅意定,無奈之下,只得把她拎了,放在帳前,讓親兵營將她抬去,徹夜尋歡。

  那岳靈武藝在女將中排在第三,僅略遜段靈鳳與花榮一籌,只為要與花榮爭個上下,貪功冒進,便落得如此下場,還帶累了一個柳竹,實是可憐可恨。

  翌日,王俊升帳議事道:「探馬報稱,那花榮率兵已過黃石,不日到此,眾將,我等當如何迎敵?」

  王銀屏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打便是了,還有何說?」

  「不然。那花榮本是賢妹屬下,別人不知,你難道不知麼?若無真本事,馮慶怎會拜她為帥?」

  「她在我營中不過是一個小校,從未見她有何本領。」

  「有無本領,只看她如何用兵便知,若她遇上秦菊,便進兵前來報仇,勞逸不辯,也不見怎的高明。若她暫退休兵,要想破她時日尚早。這幾日我等且拔營而進,行四十里紮營,」

  又過了一日,探馬來報,說花榮退兵黃石,王俊道:「看來花榮還識些韜略,我等卻不可小視了她。」

  王小嬌道:「那花榮退到黃石,怕是要轉道通鎮的路,去攻尉遲鈴。」

  王俊又道:「怕是不會,花榮若如此,候我大軍到了黃石,攔住退路,她豈不成了甕中之鱉。

  王小嬌道:「兄長所慮極是,不過,她若真個不通兵法,或反而道而行之,竟然進兵,那道路便十分空虛了。

  「有理有理,我等當有善策。妹妹速帶人繞道通鎮,向西迎敵。她若去了那條路,便是她命中該絕,等我搶下黃石,斷了她後路,那花榮便死定了。」

  於是,王小嬌帶了一半人馬,自通鎮向西迎來,而王俊則帶領另一半人馬向黃石撲來。

  兵法云:衢地必爭。

  花榮先到黃石,佔據了有利地位,王俊不敢輕易同花榮交兵,便閉寨不出,直到等到了王小嬌,這才相約出兵。

  王俊為了打擊對方的士氣,故意把柳竹的屍體插在那高腳椅之上來羞辱花榮,擾敵花榮的心智,誰知花榮非常人可比,竟不讓當,於是王俊只得再用上岳靈。

  只見他把岳靈拎在手中,放在那木橛之上,使她一個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在木杵上。岳靈雖然下定了必死的決心,面對這種死法,卻也不能不心驚,所以尖聲驚叫。

  花榮見此情景,哪能不救,心智受了些干擾,打起來就不太順手。

  與王銀屏鬥過十幾合,花榮突然明白過來,即使自己斬了王銀屏,實際上也救不下岳靈。因為就算自己一槍了挑了王俊,懸在那木杵正上方的岳靈也會靠自己身體的重量落下去被活活插死,所以,她便理智了許多,不再胡亂拚命,這一來,王銀屏的壓力陡增,開始落了下風。

  王俊一見,明白花榮的本事比自己的妹妹強多了,若這樣下去,怕是會有閃失。

  想到此,王俊把手中岳靈盡力向下一按。

  「啊——」一聲慘叫,岳靈的屁股一下子便坐到了椅子上,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眾人都明白,那條木杵已經齊根插入了岳靈的身體,岳靈死定了。

  花榮等人聽到那一聲慘叫,知道不妙,心中大忿,手上招數緊起來。

  王銀屏原來只知道花榮有些武藝,沒想到竟然比自己高這麼多,在她面前,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兒,不由暗暗心驚。

  正在害怕之時,王俊趕到,與王銀屏雙戰花榮。

  花榮以一敵二,竟毫無懼色,一招一式,清晰有力。

  這邊幾對將在那裡廝殺,那邊岳靈痛苦地在高腳椅上掙扎。剛剛被插在木杵上,兩個小校便來把她兩隻玉足捆在椅腳上,然後又在她乳下橫勒一道繩子,把她的上體捆在椅背上,使她只能老老實實坐在那裡等死。

  木杵戳穿了她的子宮、腸子、胃和肺部,鮮血從嘴裡、鼻子裡噴出來,她疼痛難忍,卻又喊不出聲。

  小校們把車一推,直推到陣中,然後跑將回去。

  花榮見狀,知道一時雙方難爭高下,便虛顯然一槍,跳出圈子道:「姓王的,本帥要回去安葬我家先鋒,你我改日再戰。」

  王俊見不能利用岳靈得到更多的便宜,便道:「就依花將軍。」

  於是各自鳴金收軍。

  花榮叫自己的部下去拉那車,見岳靈正在瞪著眼睛在那裡噴血,眼中全是垂死的光。車子的晃動驚醒了半死的岳靈,她努力打起精神,有氣無力地說道:「元帥,……莫使……末將……入營,敗軍……辱師,我……我之罪也,入營……,使全……全……全軍……受辱!」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眼睛一翻,氣絕身亡。

  花榮知岳靈之意,但自己屬下的將官,哪能容她暴露荒野,於是仍命小校上車去,把岳靈從木杵上抬下來,一股鮮血隨著木杵被從身體中吸出來,噴在那高腳椅上,狀極淒慘。

  眾人將眾女屍放於車上,覆以披風遮體,悲悲切切,回歸營中,全營舉哀,當日葬於營邊小山。

  翌日,花榮命點一萬人馬,引全體戰將出營,與王俊約鬥。

  王俊聽得軍校報告花榮叫陣,也點了一萬人馬,引全體將官出營迎戰。

  不知這一戰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