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峰抱著柳蟬出了後花園,已經是三更半夜,除了偶爾有巡夜的家丁走動王府裡靜悄悄的。
為了避人耳目,張奇峰特意繞道,從二叔張嘯安的院子外走過,這裡比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兩次過這裡,所以比較清靜。正要走出小路時,忽然,張奇峰站住了腳,凝神傾聽,卻聽見張嘯安的院子裡似乎有叫罵聲傳來。
張嘯安為人陰鷙冷峻,城府極深,平素很少看見他喜怒之色掛在臉上,而且張奇峰知道他跟父親暗中較勁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聽聽他在罵些什麼。
於是,他抱著柳蟬縱身上房,將柳蟬放在房頂一處晾曬衣被的平坦處,自己卻悄然來到院子裡,摸到了張嘯安房間的窗台下。
用唾液沾濕窗紙,張奇峰悄悄的往裡觀看,只見張嘯安正站在大廳裡,怒氣沖沖的指著妻子王美娘罵道:「你哭什麼哭?你跟你爹一樣!表面上老好人,實際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征東大軍有五萬,他不幫我搶統帥,卻幫著貴喜說話,好,這下好了,貴喜那個號稱東天柱石的兒子被圍困了,這下他高興了吧?皇帝又要派兵增援,他還幫貴喜說話,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啊,難道你不是他女兒嗎?」雖然言辭激烈,但張嘯安卻始終控制著聲音,生怕被別人聽到。
但張奇峰心裡卻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兒看不起您老,若說小算計您還可以,但若是到了戰陣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說了,可他說他不能為了私情而廢了公事。他提議將增加的兵力直接給在前線的魯陽王世子布林格爾,乃是為了公義,不能因為你是……」
王美娘正要解釋下去,張嘯安粗暴的打斷道:「夠了!」他面孔氣得都有些變形了,怒道:「你爹那麼中正無私?他騙鬼呀!表面上他對誰都是一團和氣的實際上呢?一肚子壞水!」
王美娘正要再解釋,忽然,張嘯安轉移了話題,表情有些古怪的問道:「還有,你為什麼讓你爹保舉張奇峰做領兵統領?他跟你有什麼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問,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紅得如同要滲出血來一樣,她怯怯的說道:「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舉峰兒領兵,到時候立了功,你這個做叔叔的不是臉上也有光嗎?」
「哼!他立功我臉上有光?」張嘯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
他陰冷著臉說道:「他現在已經夠風光了,如果再立下大功,實力就更加可怕,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王美娘咬了咬嘴唇,雖然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夫君,王位只有一個你何必非要爭呢?本來是一家人,幹嘛要……」
「閉嘴!」張嘯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我就不能繼承王位?就因為我是次子?我哪一點不如老大?既然父王沒有把王位傳給我那我就自己搶過來!」
「可三叔不就沒有那麼在意嗎?」王美娘梨花帶雨的,苦勸張嘯安。
沒想到張嘯安卻說道:「老三能跟我比嗎?他就是天生的窩囊廢一個!」他話鋒一轉,瞪著王美娘問道:「你反反覆覆的勸我不要爭王位,莫非是跟張奇峰那個小畜生合計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樣,長得模樣倒是不錯,你這幾年一直沒有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麼打算吧?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謀害我呀?」
「你……」王美娘心中一陣淒苦,自己完全是出於妻子的責任,為了丈夫考慮,卻被對方說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沒處吐。
她哭著說道:「你怎麼能說這種話?雪蘭都這麼大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嗚嗚……」
可這樣也絲毫沒有引起張嘯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說道:「雪蘭雪蘭,你叫得倒是親熱,好像你真是她親娘似的!當初要不是她娘搗亂,我就娶上嚴珍麒了手裡有了幾十萬麒麟軍,還用受這窩囊氣?」
不理王美娘難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陰笑著說:「別說,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紀也不小了,該讓她們完婚了。幸好老子當初跟定南王訂下這婚約興許還真能有點用處!」說著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瞇著眼,一捋短髯靜思了起來。
張奇峰心裡真可謂心潮澎湃!對於自己這個二叔他早有防備,但沒想到嬸嬸竟然這麼關注自己。可仔細想想也就釋然,雖然嬸嬸是宰相王吉的女兒,但為人卻絲毫不像其父親那麼卑鄙陰險,反倒是與人為善。小時候,嬸嬸對自己等都是十分疼愛,在沒有到西陲軍中追隨母親以前,也就是嬸嬸對自己的關照,讓自己有了一點母愛的溫暖!
想想二叔的這些話,自己都把姐姐和定南王世子秦沖有婚姻的事情給忘了,但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是個大事,畢竟定南王府的實力不容小視,再有了二叔這個內應,確實有一定的威脅力了。想到這裡,他輕手輕腳的返回到院牆下,縱身上房,帶著還在昏睡的柳蟬回去了。
「呯呯呯!」張奇峰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誰呀?」一臉的睏倦,打開門後卻是吃了一驚。
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姑母張美玉!「不知姑母這麼早來有失遠迎,其實有事傳侄兒一聲就是了,何必姑母親自來?」張奇峰嘴裡說得謙恭,卻發現張美玉根本沒有搭話,她竟然失神的看著自己的下體,不自覺的吞著口水。
張奇峰忙收了收心神,將還處於亢奮狀態的雞巴控制了一下,這時張美玉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說道:「奇峰呀,昨天蟬兒來找你,她可是跟你說了?」
張奇峰莫名其妙的說:「昨天表妹確實來找過侄兒,不過,她說了很多事情卻不知姑母問的是何事?」按說張奇峰應該將張美玉讓到房間裡再說話,可張奇峰偏偏就是不側身,張美玉竟然也沒有發火。
「哎呀,看你說的!」張美玉嘴裡一邊說著一邊不時的拿眼睛掃張奇峰下面的壯闊景物。
「她的心思你還不知道?不就是盼著早日和你成親圓房嗎?」
張奇峰恍然大悟,說道:「哦,是這件事呀!」
他笑嘻嘻的說:「小侄已經跟表妹說了,日後將她和明珠姐姐一併娶進門,以平妻之禮相處,斷不會讓她吃虧。至於說圓房嘛……不瞞姑母,我二人已經圓房了!」
「啊?」張美玉有些不敢相信,「你……你們已經圓房了?可,可你沒有什麼感覺不舒服?哦,我是說,你沒有感覺什麼渾身乏力之類的?」
張奇峰洋洋得意的說:「哦,姑母是擔心侄兒身體呀!」不理張美玉的窘相他自顧自的說道:「小侄自信完全可以照顧好表妹和義姐,不是小侄誇口,就是再來十個八個姑娘,小侄也不會讓她們中哪個覺得受了冷落,更何況表妹?」
張美玉聽得臉色數變,心想:「這九陽真體果然不同凡響!眼見那些西陸女侍衛還有倭女忍者都對他忠心耿耿的,分明是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了。而看他游刃有餘似的,混不當回事。看來自己要快點動手了!」想到這裡,張美玉說道:「話雖如此,可年輕人總要注意身體,莫把身體掏空了才是!」
張奇峰撓撓頭,忽然神秘的笑著對張美玉小聲說道:「姑母有所不知,小侄早幾年就開始無女不歡,若是一日與女子交歡少了,就會渾身不自在。用不了幾天,就會陽氣上湧,鼻血直冒。」
「呀!」張美玉故作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這可是大大不好!你這是陽氣過旺所致,若是聽之任之,不過多久就會出大毛病!」
張奇峰有些不信似的,問道:「當真?可小侄卻沒感覺有什麼不適呀?」
張美玉神情肅穆的說道:「這可不是兒戲!你陽氣太重,難免遭鬼神所忌,雖貴為親王世子,卻也難保不有什麼閃失!」
張奇峰有些驚訝了,忙問張美玉道:「那姑母可有救治的辦法?是否要延醫診治一下?」
張美玉卻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看張奇峰,看得張奇峰直有點發毛才說道:「你這個孩子也是真逗,好歹也是個將軍了,怎麼連這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張奇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瞞姑母,小侄自幼隨母親征戰,對於軍中之事倒是門清,但這看病嘛……並非所長。」
張美玉點點頭說道:「這就是了,雖然王嫂是神通蓋世,智謀無雙,但卻不善醫術。想你們軍中的大夫們也多是只擅長紅傷,不通內疾。」
「也罷!」她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今夜子時前一刻鐘,你到,後花園那花匠房裡來找我,我冒險為你一試!」
張奇峰一揖到底,嘴裡一個勁的說:「那有勞姑母,有勞姑母了!」張美玉得意洋洋的走了,但她沒有回頭看否則,一定會發現張奇峰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得意洋洋,還泛著閃閃淫光!看著姑母那圓潤肉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張奇峰下面的那個物事昂然立起,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姑母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躪那豐臀一番!當然,按照他的判斷,自己現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他不能那麼沉不住氣。
姑母的身後很有可能就是勢力強大的玄陰派,雖然自己有克制玄陰派的法寶但必須按部就班的來,否則,一擊不中打草驚蛇就要大費周章了!忍忍吧!他心裡想著,反正晚上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想想看,也不怪自己慾火攻心,自從與母親分別後,自己上過的女人中也只有此時遠在夏州的李馨梅算是熟女了,但還是被一個半廢之人開發得不太熟的。
今天總算是可以嘗嘗姑母的滋味了,這個真正的熟婦,不過,不管滋味怎麼樣,若是能把她和女兒一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玩個母女雙飛豈不是妙哉?
「世子。」張奇峰正在腦淫,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但還是被一聲呼喚拉回到現實裡。
只見一個家僕正從張美玉的方向過來,張奇峰心道:「慚愧!自己竟然走神到沒有發現這麼一個不會武功的下人的地步了。」
「世子!」到了他身邊,家僕不知他的想法,規規矩矩的跟他行禮後說道:「王爺有旨,讓世子速速去大廳議事。」
張奇峰眉頭一皺,微微詫異道:「議事?什麼事情這麼急?」
家僕想了想,說道:「具體的小的不知道,王爺沒有說。不過,小的出來前定南王親自來到府上,還帶著不少禮物,說是要給定南王世子訂吉期!」
「訂吉期?」張奇峰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雖然對於自己的二叔,從小就沒有什麼好感,總覺得他陰沉沉的,看著就不舒服。
而知道他的野心後,張奇峰更加的對其有了提防之心,也就更加的不喜歡。
可對於自己這個堂姐,張奇峰卻可謂是感情深厚。張家人丁不旺,雖然他們只是堂兄弟,但卻是十分親切。
所以,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堂姐遲早要作為籌碼嫁給定南王世子,以便為二叔增加外援,可驟然知道此事,心裡還是很彆扭!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姐姐,竟然要嫁給秦沖那個廢物?「哼!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心裡的不痛快也表現在了臉上,「鮮花插在牛糞上!」
下人回去覆命了,張奇峰心裡的火氣卻沒有消,忽然他聯想到了秦沖的母親定南王妃嚴珍麒。
嚴珍麒無論哪方面都是可以和自己娘親一比高下的美女,秦守仁年輕時也是風流儒雅著稱,怎麼這個秦沖卻是如此猥瑣不堪?他越想越生氣,心道:「你敢娶老子姐姐,老子就娶了你娘,做你的便宜老子!」想到嚴珍麒那豐滿健美的身段,撅著肥臀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他不自覺的流出口水來。忽然一陣冷風吹過他才驚醒,忙快步向大廳而去。
大廳上已經坐了不少人,除了永安王張嘯林正陪著定南王說話外,作為女方的父親,張嘯安也坐在一邊一個勁的插話,頗有些討好秦守仁的意思。
張嘯林自然看得出自己這個二弟的意思,只是微微的一笑並沒有阻止,但張奇峰卻從那一絲淡笑中看出那不屑和鄙視的含義!秦守仁的禮品帶了不少,看著院子裡擺放得如同小山一樣的錦緞玉器,張奇峰也是搖搖頭,看來秦守仁對於自己那個只會尋花問柳的草包兒子還是極為重視的。
不過這也正常,秦守仁也是只有這一個兒子,再廢物又有什麼法子?
「父王。」張奇峰大踏步的走上大廳,躬身向張嘯林行禮。
張嘯林捻髯微笑道:「你來了,還不見過定南王。」張奇峰又向定南王行禮秦守仁少不得是一番讚美之詞,說什麼少年英才云云,前途不可限量云云。
張奇峰面子上連稱過譽,心裡卻是想:比起你那個草包兒子,老子肯定是英才!
張奇峰正要坐到一旁,路過嬸母王美娘身邊時忽然站了一下,看著她雖然面帶微笑卻是掩飾不住眼神裡的憂傷的樣子,忽然說道:「嬸母,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姐姐出閣了,日後還有侄兒孝順您,您也不必過於傷感了。」說完向王美娘躬身一禮。
其實王美娘是因為昨天夜裡跟張嘯安吵架而難過,張奇峰也是知道詳細的,只是他這麼一說,王美娘也不好說什麼,張嘯安除了臉上有些尷尬外也是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張奇峰的話在眾人聽來是毫無破綻的。
王美娘只以為是張奇峰安慰之語,倒也沒什麼,可是卻惱了張嘯安。他本來就懷疑張奇峰跟王美娘有什麼不倫姦情,偏巧張奇峰說的話總讓他聽了似乎話裡有話似的。只是他不能公開和張奇峰翻臉,畢竟張奇峰這時候來安慰王美娘也是人之常情,別說自己沒有二人通姦的證據,就是有也不好當眾拿出來,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所以,也只有忍了胸中悶氣,但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張奇峰對此視而不見,他又安慰張嘯安道:「二叔也是,多勸勸嬸嬸,不要傷了身體。」說完大大方方的走到一邊坐下,秦守仁不知就裡,還一個勁的跟張嘯林誇讚他有個好兒子。
張嘯林對於自己兄弟的表現全都看在眼裡,自然明白其表面上沒什麼,其實心裡十分惱怒,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子的一句安慰的話會惹得自己這個心胸狹窄陰鷙的兄弟如此大動肝火,一肚子怒氣幾乎要掛在臉上了。
但現在也只有把秦守仁放在第一位,畢竟要有輕重緩急之分,兩大親王聯姻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帝國勢力平衡的大事呀!
「那咱們就說定,吉期就是下月初六了!」秦守仁一臉喜氣的說道。
「咱們兩家結親,那日後可要走得更加親密才成啊,哈哈哈哈……」張嘯林表面上也是興高采烈的,可他心裡卻是盤算著如何對付自己這個總不安分的二弟了。
送走了秦守仁一行,張嘯林要想想如何處理目前的局面,張奇峰知道父親的性格,不敢打攪,便到了後花園,想要散散心,忽然,他看到花園涼亭裡面坐著一個人,正是就要出嫁的堂姐張雪蘭。
看她愣神的樣子,張奇峰以為是不願意嫁給秦沖那個紈褲子弟,心中不忍,便走了上去。「姐姐,你想什麼呢?」
被他的話驚醒,張雪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哦,小峰呀,看花看得出神了,沒注意你過來。」說著臉上掛滿和煦的笑容。
可這笑容中究竟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任誰也能看出來啊,明明就是強顏歡笑嘛!
「姐姐。」張奇峰說道:「你……你要是不願意嫁給秦沖,我就去找二叔說說?或者讓父王去說,給你在別的門當戶對的子弟中挑一個好的?」張雪蘭依舊在笑,但笑容越發的慘然。
「這是什麼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怎麼樣?爹爹只是拿我去跟秦家做交易,我這個做女兒的,雖然不是男兒身,不能幫父親做什麼大事,那就也只有用自己做籌碼了!」說完搖搖頭,她伸手摸著張奇峰的臉說道:「這就是我的命啊!」
張奇峰怒火燃起,正要再說,卻被張雪蘭阻止道:「你知道,我本來是父親當初在外面的私生女,要不是湊巧被祖父發現,現在說不准還進不了張家大門呢父親好顏面,雖然這些年他嘴上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很恨我,恨我不是男兒身,恨我毀了他的名聲!」
張奇峰不以為然的說道:「姐姐這是什麼話?二叔當年行為不檢點,得到你親娘後又寡恩薄義,拋棄你們母女不顧。若是祖父發現的早,也許,你母親就不會死了。」對於張嘯安年輕時候欠下的風流債,永安王府上下多是知道一些。
可自從將張雪蘭接入王府後,張嘯安對自己這個女兒一直是十分疼愛,連後來娶的正房夫人王美娘也是拿她當自己親生的一樣,所以,大家都將當年的事情漸漸淡忘了。
如果不是湊巧聽見了張嘯安和王美娘的談話,張奇峰還真不敢相信,自己這個二叔竟然陰鷙到了這種地步,對自己這唯一的女兒都寡情如斯!
他還要勸解,可張雪蘭已經緩緩的站起身,步履沉重的向花園外走去。
她的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張奇峰的心頭上,自己這個姐姐乃是出名的美女,居然現在要嫁給秦沖那麼個窩囊廢?張奇峰心中的怒火難以形容,他知道,對於這件事情,別說自己,就是自己的父親都沒什麼辦法。
「等我有了實力,一定把姐姐搶回來!」他一拳重重的捶在涼亭邊的假山石上,「呯!」一聲悶響,雖然不大,但傳出去很遠,堅硬的假山石居然被他震碎了一半,漫天飛舞的粉末落下後,只剩半塊山石立在那裡了。
夜幕終於降臨了!
張奇峰按照約定來到後花園花匠的小屋,當初自己一把火燒了小屋,也燒掉了師父凌渡虛的遺體,但看到這新翻蓋的房子還是感觸頗多。當年師父就是被玄陰派妖後尹麗風所傷,而流落到自己家。
機緣巧合下,正是師父不但教授了自己武功,還暗中相助自己得到了心愛的母親。自己得到了師父那麼多恩惠,現在自然要開始報恩了。
當初師父說發現王府裡面有玄陰派的人,現在想來,除了姑姑外,表妹柳蟬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表妹修習的只是玄陰派武功的入門階段,還沒有通過採補男人元陽功力來增強自身修為,師父發現她的可能性不大。看來今天自己必須要制服姑姑,既可以為自己打入玄陰派內部創造絕佳的機會,更是可以給師父報仇!
他進屋關上房門不久,就聽到外面蓮步輕移,來人武功不弱,應當是姑姑張美玉來了。
為了打掉她的疑心,張奇峰特意吩咐露娜等女衛還有櫻子等都不要在附近巡視,這樣自己才能佔據主動。
畢竟,雖然自己修煉的是克制玄陰派邪術的功法,但想到陸風侯那淫蕩的笑容,張奇峰總是不由自主的發毛,誰知道這個行為舉止絲毫不像武仙的傳奇人物會辦出什麼樣的事來,萬一要是擺自己一道呢?這時,張美玉已經走到了房間外張奇峰忙把腦子裡的雜念都拋棄,而張美玉也輕輕的敲起門來。
「峰兒?峰兒?你在嗎?」她的聲音不止是輕緩,更是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讓人蝕骨腐心的媚態。
張奇峰輕輕的打開門,作勢向外一迎,正好跟要推門進來的張美玉沖了個滿懷。
姑母那成熟的身子撲到自己懷裡,張奇峰自然不會客氣,裝作手忙腳亂似的一面在張美玉豐臀蠻腰上亂摸,一面抱歉道:「哎呀,姑母,小侄正要開門,不知您卻進來了。」他胯間的凶器也適時的挺起,雖然隔著褲子,卻也將張美玉頂得心煩意亂。
「哎呀……我的冤家,怎麼吃你姑姑的豆腐了?」張美玉嘴上說著,身體卻是一副完全配合的樣子,任由張奇峰大施其手,她得意的想到:「自己這個侄兒到底年輕,沉不住氣,看來今天要成就大功了!」
不過,張奇峰看似沒頭沒腦的亂摸,卻摸得張美玉心中那小火苗漸漸壯大,她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感覺心浮氣躁的,忙推開張奇峰說道:「好了好了,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先給你治病。」說著,忽然嫵媚的一笑說道。「姑母一個大活人你害怕跑了不成?」說完瞄了張奇峰一樣,險些將張奇峰的魂勾出來,她卻飄身從張奇峰身邊走過,直奔位於小屋最裡面的床鋪而去。
張奇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跟了進來。
「峰兒,你的病根在於陽氣過重,慾火太旺,以至於經脈抵受不住慾火的催烤。」張美玉說話時候是一本正經的,可那眼神裡面的閃閃淫光卻騙不了張奇峰恐怕她現在比張奇峰還要著急要來一次肉搏吧。
「姑母說得對,小侄確實慾火很旺。」他裝模作樣說道:「不過,小侄平日裡經常與明珠姐姐以及蟬兒交合,後來更是有那些女侍衛,難道還不能消除這慾火?」
面對他的質疑張美玉卻更是吃驚,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你說跟那些女侍衛,還有女忍者,她們都和你上床?你一次要臨幸她們幾個?」乖乖,張美玉心裡想著自己這次真是找到一個大寶貝了,能夠滿足那麼多女人,自己陰火難以洩出的隱患不是也有可能解決?
可張奇峰接下來的話更讓她驚喜,「幾個?至少是七八個吧。」他張奇峰說得很輕鬆:「有時候她們一起上,第二天也下不了地呢!」
他不明所以的又問了一句,「蟬兒沒跟姑母說過嗎?」
張美玉有些失神的看著張奇峰的胯間,順口說道:「是,哦,不,不是。」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懾心神說道:「你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一個有能力將你體內的陽火拔除的!」
她補充道:「所以,與她們交歡可以拖延你慾火攻心的時間,但終究不是真正的解決辦法。」
張奇峰看她把自己往路上引,心裡暗笑卻是故作驚訝的說道:「不知姑母以為,什麼樣的女子才能拔掉侄兒陽火之根?」
「這個女人必須是天生疊陰之相,也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所生的九陰女子啊。」
她沉思著,進而道:「而且,這個女子生下的孩子還要是九陰女子才成。」
張奇峰不由得一頭霧水說道:「這……這樣的女人到哪裡去找呀?不光是陰脈之相,還要生下過陰脈女兒,這……哎……看來小侄性命不保了……」說完歎息不已。
看他上套,張美玉忙裝模作樣的安慰道:「若是別人,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好找,但也是你命大,咱們府裡就有符合要求之人!」
「真的?」張奇峰看到了希望,問道:「那是誰呀?姑姑快說。」
張美玉卻不管他的焦急等待,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才說道:「姑姑我就是我是陰脈,而蟬兒也是!」
「真的?」張奇峰大喜道:「那太好了,就有勞姑姑為侄兒診治吧!」說完竟然是一臉純真的樣子。
張美玉卻是皺眉道:「可姑姑卻不好給你治呀……」張奇峰一臉的詫異,張美玉說道:「治療你這病的法子就是讓你跟疊陰之相的女子交合,這樣才能用女子的純陰之氣化解掉你身體裡的陽火!」
張奇峰卻還是不解的問道:「那姑姑就給侄兒治一下好了,這又有什麼難處嗎?」
張美玉幽怨的掃了張奇峰一眼,說道:「你這孩子,你我是姑侄啊,又怎麼好……怎麼好行那夫妻之事?」
張奇峰忽然跪倒在張美玉身前抱著她的雙腿哀求道:「姑姑救救侄兒,侄兒沒齒不忘姑姑的大恩哪!」說著竟然要流出眼淚來。
張美玉沉默良久才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唉……真是冤孽,怎麼遇到你這冤家!救你倒是應當的,可……唉……讓人家今後怎麼做人,怎麼面對蟬兒和她爹呀……」
似乎還是不同意,可用詞都成了冤家,人家,張奇峰自然聽出了箇中奧妙,說道:「姑母放心,只要此事我們都不說出就沒人知道呀?」
張美玉感覺自己也口乾舌燥了,只好說道:「也罷,就救你一救吧!」張奇峰忙不迭的拜謝,同時就要動手解張美玉的衣服。
張美玉一邊半推半就的抵擋,一邊說道:「你一會兒可不能愣頭青似的蠻幹要放鬆身心,不然可不能化掉你心裡的陽火!」
張奇峰嘴裡面答應著,心裡卻想:「看一會兒不把你收勢得叫娘的!」
看張奇峰這樣,張美玉也沒什麼辦法,早知道自己這個侄兒是這麼個色中餓鬼,自己直接勾引他就是,也犯不上廢這麼多周章了!
不幾下,張奇峰就將張美玉剝了個精光,看著張美玉的身體饒是他見多識廣在花叢中打過無數陣仗也不由自主的讚了一聲:「好!」雖然張美玉不像司天鳳等女那麼高大,但但嬌小的身材卻也是凹凸有致,酥胸肥臀蜜蜂腰,一應俱全。
特別是,張美玉胯下那物事,只有小小的一簇黑毛,如膽怯似的糾集在一起形成一小叢,而那草叢下方,卻是肥厚飽滿的一隻大蚌,肥肥厚厚,白皙照人,連中間由於陰唇充血膨脹而裂開的肉縫也沒有絲毫的雜色,在透過窗欞射入的少量月光照耀下竟然也是粉紅鮮嫩無比。
看著張奇峰如同餓狼見到血一樣,似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張美玉心裡慶幸之餘也有些怕怕的,忙沉聲說道:「峰兒,你一會兒不必有任何顧慮,一定要放開自己的心扉知道嗎?」
張奇峰點點頭,其實從他眼睛裡的紅血絲就可以看出,他就是想有顧慮怕是也管不住自己了。
可雖然張美玉自信可以抵擋住張奇峰的衝擊,但當她看到張奇峰脫掉衣物,將胯下那條熱氣騰騰青筋暴露的戰龍釋放出來時,卻是嚇了一跳。
「哦,你……好凶呀……」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巨大的雞巴,吞著口水,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又愛又怕的真是百感交集。
「自己雖然閱人不少,但像這麼有本錢的還是第一個,這孩子怎麼有這麼大的本錢呀?看他熱氣騰騰躍躍欲試的樣子,硬度應該也不錯!」
「不會是繡花枕頭吧?」張美玉下意識的順口就說了出來,雖然及時住嘴卻也被張奇峰聽到,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姑姑放心,侄兒絕對不會讓姑姑吊在半天上,蟬兒每次都被侄兒弄得要死要活的,不信姑姑去問她!」
張奇峰說話的時候氣息更加粗重,張美玉媚眼一翻,挑逗的說道:「我這個做娘的怎麼好去問女兒這事?再說,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也要我親身試過才知道,這世界上假的東西太多了。」說著她朝後挪了挪,身體擺放得更開了。
張奇峰咧嘴一笑,抄起張美玉那雙玉腿,用力朝兩邊一分,幾乎分成「一」字,他的大雞巴向前一頂,火熱的龜頭頂到了張美玉的肉縫中間,立時將張美玉燙得一激靈,「哦……好熱……」
聽了張美玉的話,張奇峰更加得意,說道:「姑母放心,侄兒定要竭盡全力來孝順姑母一番了!」說著用力向前一送,大雞巴如摧枯拉朽一般,擠開了兩片穴肉的封堵,殺入到張美玉的蜜穴中。
「哦……太大了……好硬……」張美玉下意識的叫聲惹得張奇峰更加冒火,他大刀闊斧的生沖硬打,展開了全面的攻勢,大有將張美玉碾個粉碎的意思。
面對張奇峰如同一頭發瘋的蠻牛一樣的進攻,張美玉感覺自己真的怕是要被沖碎了!那巨大堅硬,火熱如同燒紅的木炭一樣的大雞巴肆無忌憚的對她進行著殺伐,在她眼裡張奇峰變得更加高大威猛,如戰神一般不可侵犯,而自己只是個弱小的羔羊,任由其宰割。
忽然,張奇峰的大雞巴在張美玉身體裡一扭,龜頭碾開了張美玉那柔嫩的花蕊,立時衝了進去,強橫的撞在了子宮壁上,「哦……」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驚醒,張美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大事要做,以後享受的時間多得是,現在要先辦正事!她想要將張奇峰纏住,可雙腿在其控制下,根本不能使上力氣。
無奈之下,唯有發動內功,完全依仗媚術來奪取張奇峰的元陽了。
雖說是在奮力搏殺,但張奇峰的心裡卻很平靜,他一直在提防著張美玉的突然發難,畢竟對於玄陰派的媚術他的瞭解還是不夠深,生怕有什麼閃失。
在他反覆衝殺下,眼看著心浮氣躁的張美玉突然調整了呼吸,接著,從那肥美的陰道裡傳來了陣陣劇烈的收縮,如同有無數雙手在給他的巨獸做著按摩擠壓一樣。他當即明白是張美玉發動媚術了,也就鎮定了下來,按照陸風侯交給自己的心法上所講,開始不著痕跡的與張美玉周旋起來。
張美玉的陰道裡面可謂是變化劇烈,時而寒冷刺骨,時而燥熱難耐,看來她已經用上了玄陰派的三絕媚術之一的冰火玄天變了。
按照陸風侯的心法所載,練到這一級的媚術,功力定然十分深厚,能夠隨意控制全身的氣血運行,達到將熱力聚集到陰道或是將陰道熱力散到身體其他部分的境界。
但儘管張奇峰不敢大意,他卻發現一個令他完全沒有見想到的情況,就是,張美玉剛一發動媚術,其元陰內力就如蟻附蜜一般湧了上來,根本就不用張奇峰運功採補了。而看張美玉的表情,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還在一個勁的玩命催動媚術,妄圖採擷張奇峰的元陽呢。
張奇峰立覺勝券在握,看來,陸風侯交給自己的改動過的心法真是了得,完全是玄陰派媚術的剋星。想通這一點,張奇峰再無羈絆,他徹底放開身心,對身下的姑母發動了全面的攻勢。
面對張奇峰如潮水般的進攻,張美玉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自己就像是驚濤駭浪裡的一葉扁舟,隨著浪濤忽高忽低,時而飛上浪尖,時而跌落浪底。
在如斯強悍的攻勢面前,張美玉只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而張奇峰卻是自己生命的主宰,只有他才能決定自己的一切。雖然在肉慾的海洋裡沉浮不定,但張美玉還算有些心思,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沉迷於慾海風波,完全享受起這極樂快感來,知道必須採取行動了。
張美玉一狠心,不再顧忌暴露自己會武功的底細,藉著張奇峰將雞巴向外抽的一瞬間,整個人「騰」的一下躍起,好個鯉魚打挺,將張奇峰死死纏住,接著順勢一壓,完全將張奇峰壓倒在地上。
也顧不上看張奇峰眼神中的那意思寒意,大屁股立即上下翻飛,一下下的重重的朝張奇峰的雞巴坐了下去,不大的房間裡,「劈劈啪啪」的肉響越來越大,肥白的大屁股和強悍的大雞巴展開了魚死網破的廝殺。二人一個風騷冶艷,閱人無數。
一個天生神勇更有神功護體,一時間殺得是難解難分,房間裡更是春色無邊啊。
表面上香艷無比,實際上卻是凶險無比的戰鬥持續了近兩個時辰,由於貪戀肉慾上的享受,張美玉每每到了緊要關頭總是忍不住放棄運功壓制如潮的快感,任由自己被張奇峰送上極樂。
她總是想,下一次再逼迫張奇峰射精,以便採擷其最純正的元陽真氣。可她不知道的是,實際上,正是由於張奇峰的採補功夫的作用,才讓她很容易的高潮迭起,而且,每次都會不自覺的將體內的元陰送出陰關來。
當然,張奇峰也毫不客氣的,將這些元陰吸了個乾淨,一來二去的,他已經判斷出,姑姑張美玉的功力上比自己還有些差距,現在看她已經不時的翻白眼,知道其大限已到,看來,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張美玉在被自己的寶貝侄兒肏得高潮一個接一個的時候忽然警醒,她想到自己還要辦「正事」,還要奪取侄兒的元陽,可如驚濤駭浪的快感從下面傳來,她實在是捨不得,「也罷,待會兒只奪了他的元陽,不傷他性命就是了。」
張美玉雖然已經被肉慾的快感燒得暈頭轉向,但還是做了決斷,她還要留著自己這個寶貝侄兒的,漸漸的,張美玉下面傳來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越來越讓她覺得自己難以駕馭,看來不能等了。
儘管,她很想再享受一次,那蝕骨腐心,讓自己靈魂出竅的快感如潮襲來時自己真的覺得自己就是神仙了!可自己還是要這麼做,自己多少還是更注重權利一些,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女兒身,怕是這世襲親王的爵位早就是自己的了。
顧不得許多,張美玉暗中使勁,開始催動媚術,全力的向張奇峰發起了攻擊張奇峰表面上是沉醉在性慾中,實際上,他在享受著身下這豐熟的肉體的同時,絲毫沒有放鬆對其突然發動襲擊的警惕!在看到張美玉的臉頰妖艷的緋紅的同時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張奇峰知道她這次是真要動手了!
果然,張美玉胯間那正在被張奇峰蹂躪的蜜穴突然加速了收縮的頻率,而且力道也明顯加強,每次收縮都有將張奇峰的雞巴勒斷的架勢。
張奇峰自然也不會客氣,運功將自己身體的陽氣集中到了雞巴上,虎虎有聲的大雞巴,火熱得如同燒紅的木炭一樣,粗糙的大龜頭每每頂入張美玉的子宮中都將其燙得一個哆嗦。
忽然,張美玉感到張奇峰的身體有了明顯變化,他本來已經粗碩如金剛般的雞巴一個勁的猛漲,變得更加駭人。
顯然,這是到了爆發點了!張美玉經驗豐富,自然明白其中訣竅,她心中狂喜之下,顧不得掩飾,大屁股一顛一顛的,像騎在奔馳中的龍馬獸身上一樣,不顧死活的舞動起來,她要搾乾張奇峰的元陽。有了這醇厚元陽的滋補,她相信自己的功力一定會大幅提升,甚至可以和妖後抗禮也不奇怪了。
但想歸想,張美玉瘋狂了一陣後發現了問題!按說,張奇峰應該早就崩潰了啊,可他的雞巴只是膨脹得更加巨大後,並沒有其他表現,而且,由於自己貪功冒進,已經再次的呼吸急促,幾番運氣調息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心頭的慾火,一陣陣翻江倒海的快感從下面蜜穴直衝上來,衝破丹田,衝破玄關,直達百匯。
「呀……呀……峰兒……峰兒……給我……快!」她的動作越發的癲狂,大屁股如一個碩大的磨盤一樣,不斷的碾壓著張奇峰的大雞巴逼迫其吐出精華。
張奇峰眼見她已經是強弩之末,當機立斷下,一個翻身再次將自己這個美艷風騷的姑姑壓在了身下,雙手抄著她的那雙白玉無瑕的美腿,用力的分向兩邊,幾乎扯成了一字。
大雞巴威風凜凜的對張美玉的蜜穴轟擊,一記記的重擊如同大鐵錘一樣,擊打在張美玉的子宮裡,更加摧毀著她那勉強維持著的精神。
忽然,張美玉的蜜穴裡一陣顫抖,再次洩了出來,張奇峰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大雞巴火速搗動了幾下後,竟然虎吼一聲,死命的往張美玉身體裡一送,即便是頂入子宮裡,也不甘心,張奇峰的雙腳兀自用力的朝後猛蹬地面,似乎要合身侵入進姑姑的身體裡似的。
接著,一股真陽發出,直射入張美玉的子宮。
「啊……」張美玉再也受不得打擊,竟然尖叫著再次高潮,她本想藉著張奇峰洩身之機吸納張奇峰的元陽真氣,可現在根本顧不上了。
張奇峰那火熱的陽精一股又一股的激射進來,忽然,張美玉發現了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就是,張奇峰的真陽竟然衝破了自己的陰關,闖入了進去!雖然身處極樂當中,但張美玉還是被嚇得驚醒,慌亂之下她一邊努力掙扎企圖從張奇峰控制中脫身,一邊也竭盡所能的運氣調息與張奇峰那火熱的陽精相抗。
但張奇峰似乎早就做了準備,她剛要掙扎,張奇峰就順勢掐住了她的脈門,稍一用力,立時就讓她整個人都酸麻了下來。
張美玉身體不能掙扎,運氣崔功與其相抗也是不能,額頭上豆子大的汗珠如雨點般的滾落,她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張奇峰怎麼會克制了自己!
「姑姑,不要妄動,否則傷了姑姑身體,侄兒豈不是要後悔死?」張奇峰一邊淫邪的調笑著,一邊繼續挺動大雞巴,對張美玉的身體進行摧殘。
「不……不要……饒了我……」張美玉不得不死命掙扎,因為她已經感到自己的陰關在張奇峰真陽的摧殘下,漸漸冰雪消融,如果陰關被毀,她修習採補媚術的自然知道後果是什麼!
但張奇峰顯然不想跟她廢話,說道:「閉嘴!讓你知道九陽門神技的厲害!
抱殘守缺,我來了!「說著不理張美玉的告饒,身體下壓,張嘴將張美玉那櫻桃小嘴封了個嚴實。舌頭突入了對方嘴裡,勾出了那美味的丁香,用牙根穩穩的咬住,同時大雞巴再搗動了幾下,再次放開精關,真陽發出。
「嗚……呵……呵……」張美玉如五雷轟頂,身體四肢失控的亂顫,由於口舌被控,所以沒有叫出來,只是從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張奇峰不理她死活,幾次發力後,就將其陰關搗毀,將狂瀉而出的元陰吸了個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張美玉的陰關中再也沒有元陰流出了,張奇峰才從狂喜中醒過來,他放開張美玉那可憐的小嘴,抬起頭,卻看見其已經是滿臉煞白,沒有了一絲的血色,雙眼緊閉,氣息微弱之極。他可不想將張美玉活活肏死!畢竟這個姑姑對自己用處還很大,而且,把這麼一塊美肉糟蹋了也真是可惜了。
於是,他再次的緩緩抽送雞巴,放開了強行壓制的快感,在衝刺了百十下後努力的將自己的元陽送入了張美玉已經空空如也的陰關中。
「哦……」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張美玉幽幽醒轉,看著張奇峰還在自己身上她嚇得連忙求饒道:「峰兒……祖宗……饒了姑姑吧……姑姑……姑姑……再也不敢了……嗚……」竟然哭了起來。
張奇峰想解釋卻是沒有機會,唯有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閉嘴,快運氣調息,我幫你修復陰關,看你以後聽不聽話!」被他這麼一嚇,張美玉唯有依言而行,儘管她認為陰關破損了就不能修復,更何況自己的陰關是被徹底摧毀。
可照張奇峰的命令,自己運氣調息一會兒以後,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陰關真的在一點點的恢復中。而且,很快就修補完成,除了感覺不如以前堅厚外,也可以說十分完整。
「峰兒……你……你竟然能……」張美玉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開始妄想一舉採了張奇峰的元陽,卻被張奇峰所算,反而被其破了陰關採了元陰,可當自己以為自己不死也要武功盡毀成為廢人的時候,張奇峰竟然奇跡般的幫助自己修復了陰關,而且自己還清楚的發現他給自己注入了渾厚的元陽來滋補自己受損的陰關。所以,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僵在半途。
「姑姑,剛才侄兒對姑姑可是夠孝順?」張奇峰的臉上說不出的淫邪,「若是姑姑聽話,日後侄兒可以經常的孝敬您。」嘴上說著,手上卻把玩起張美玉的那對肉球來。
「聽話,你放心。」張美玉迫不及待的說:「人家被你肏得心服口服的,已經是你的人了,日後就求你偶爾施捨點甘霖雨露就謝天謝地了!」說著橫了張奇峰一個媚眼,說不出的誘人。
張奇峰也不跟她廢話,說道:「姑姑為何加入的玄陰派?怎麼加入的?關於玄陰派的事情,我要知道的詳細!」張美玉倒也識趣,便將自己如何入的玄陰派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玄陰派的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張美玉自幼就有做一番大事的心思,可偏巧是個女兒身,不能繼承爵位不說,就是做點什麼事情都要顧及這顧及那的。有心想司天鳳,嚴珍麒那樣領兵打仗,打下一片天地,卻無奈被父親嚴令禁止,怕惹了皇帝注意而招來禍患。
心裡的不忿越積越多,漸漸的她對自己的家族都生出了無邊的恨意,只是她十分沉著,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
十多年前,一次在皇帝祭天的時候,她遇到了徐貴妃,閒談之下,徐貴妃竟然發現了她的內心其實隱藏著駭人的野心。於是便循循善誘的,經常召她入宮談心,最後,終於讓她吐了心聲。
而徐貴妃也表露了自己的玄陰派掌門妖後的身份,並表示願意幫她達成心願二人一拍即合,張美玉加入玄陰派,幫助徐貴妃達到控制朝廷的目的,而徐憐夢則幫助張美玉奪取自家的爵位,並事成後二人共掌天下。
作為拉攏她的第一步,也是表達自己的誠意,徐憐夢便毫無藏私的授予她玄陰派採補心法的最高秘笈,妖姝玉女經!據說,這套武功威力巨大,練成後就是九陽門的採陰補陽的武功也克制不了。
而且,在功力到達一定程度後,甚至可以破空仙去,達到武仙之境!張美玉自然是欣喜若狂,倒不是在意什麼武仙之境,而是這武功在威力巨大的同時,更能保顏,甚至是可以達到回春的神效。
她的武功進境確實很快,一來是她天賦過人,二來則是她貴為郡主,想找些個武功高強的男人還是很容易的。而且,她心計頗深,每次採補都控制的很好並沒有竭澤而漁,讓對方總是以為縱慾過度而導致的功力退步。
這次被張奇峰破去武功是她第一次失手,而且,看她的神態,確實被張奇峰徹底征服了身心。
張奇峰對她並沒有什麼擔心的,別的不說,自己破去了其陰關,雖然後來幫著她修復了,但在修復時,由於將自己的元陽注入了進去,自己跟她已經是心血相連,她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會讓自己有感覺。
而且,也正是因為用自己的元陽給她的陰關做了修補,日後自己再與她行樂時,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殺得高潮迭起,但她的身體會對別的男人產生排斥從心理上就拒絕別的男人碰她。張奇峰也不點破,在確定了徐貴妃就是徐憐夢的情況下,他命張美玉動用一切自己的力量,探聽玄陰派的事情,因為張奇峰已經盤算好了,他第一個要針對的目標就是玄陰派。
先收了玄陰派作為自己的暗中力量,這樣,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自己都可以有明暗兩條線了,不過,他心裡卻並沒有輕視玄陰派,就張美玉掌握的勢力,以及其所知道的徐憐夢掌握的勢力來看,右丞相胡竹維父子等達官顯貴都是徐憐夢的爪牙,要是自己動作稍有不慎,怕是就要早到強烈反噬而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心中計較一番後,張奇峰又悄聲跟張美玉吩咐了一陣,張美玉忙不迭的點頭答應。這時候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濛濛發亮了!
看張奇峰起床,張美玉忙跟著起身,要服侍他穿衣。可剛一動彈,下身卻出來撕裂般的疼痛,她低頭看時,私處雖然沒有破損,卻是已經紅彤彤的如同一個小饅頭般腫了起來。想到剛才張奇峰的強悍耐戰,她心裡一甜,沒想到自己多年的不滿竟然被自己的侄兒餵飽了。
欣喜之下她還要勉強起來服侍,卻被張奇峰阻止,「我自己來,日後有你伺候的機會,不急在一時。」
忽然,想起了什麼,張奇峰笑的突然淫邪無比的說道:「你真的對我忠心不二?唯命是從?」
張美玉一個勁的點頭稱是,說道:「是的,婢子絕不會有貳心的。」
張奇峰咧嘴一笑道,「那你現在就這樣什麼都不穿,滾回自己住處去吧!」
雖然還沒有天亮,她張美玉也不是什麼守禮之輩,可要是自己這麼一絲不掛的出去被人看到,那也是丟人之極了!心裡想著臉上也就有了難色,張奇峰臉色一沉,不悅的說道:「看來你也只是說說了!」其實,此時他與張美玉已經氣息相通,張美玉有什麼想法他一清二楚,但他卻故意要刁難張美玉一下,才作此表現。
張美玉卻不能知道他的心思,以為自己真是惹惱了他,忙應聲道:「去,去婢子這就去……哎呀,真是羞人。」她搖晃著走下床榻,經過張奇峰身邊時張奇峰卻突然拍了她那雖然不算巨碩,但卻十分緊俏的雪白的屁股一記,「啪……」清脆的響聲十分悅耳。
「看你可憐,就送你去吧!」張美玉還沒有張奇峰的意思,但張奇峰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要做什麼!只見他將張美玉輕輕提起,分開雙腿,將她的蜜穴對著自己的大雞巴送了下去。
「滋……」大雞巴順利的被張美玉吞噬,「嗯……」玉人一聲嬌呼,順勢撲倒在張奇峰那堅實的胸膛上。
「峰兒……別……姑姑不好意思!」她當然不好意思,因為張奇峰已經推開房門,任憑其掛在身上,大踏步的走了出來。
「啊……呀……輕點……慢點……呀……受不了了……」隨著張奇峰的走動張美玉那嬌小的身體一上一下的顛簸著,她下體本來受創就十分嚴重,再被張奇峰這麼折騰,立時又忍不住叫了出來。
可在這王府大院裡,她再怎麼淫蕩也不敢叫出聲來,自己跟侄兒這副模樣,羞也羞死了!張奇峰卻絲毫不理她忍得辛苦,他每走幾步就故意的輕輕一跳,落下後再繼續走,粗碩堅硬的大雞巴將張美玉那敏感之極的陰道刮得不住的抽搐,淫水洶湧的流出,滴答到了地上。
總算是到了張美玉所住的院子門外,當張奇峰停住腳步的時候,張美玉已經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了。
原因無它,在這一段不長的路上,張美玉竟然高潮了兩次,「到了,自己進去吧!」張奇峰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到……到了?哦……好……」張奇峰將自己的雞巴抽出,剛讓張美玉雙腳站到地上,她竟然就軟了下去。
看來她是太累了!張奇峰也不為難她,將她橫著抱起,聽院子裡沒什麼動靜便躍身上牆,幾個起落就到了張美玉的臥房。
雖然跟柳泰夫妻多年,但作為親王府郡主的張美玉並不是像尋常百姓家的夫妻那樣,住在一起,而是各有臥房。只有在張美玉詔柳泰時,柳泰才能去她那邊行夫妻之禮。
所以,張奇峰在躲開了門衛後,很輕鬆的就進到了張美玉的臥房,將她放到床上後,自己才揚長而去,只留下百感交集的張美玉傻傻的看著張奇峰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麼!
張奇峰回到臥室也只是睡了個把時辰,他就被女衛們叫醒。原來,張嘯林派人來叫張奇峰去議事,好在張奇峰功力深湛,雖然沒有睡多久,卻也休息好了。
在露娜等的服侍下,他不慌不忙的來到了王府議事廳,向父親行禮後,卻發現張嘯林此時竟然是愁眉不展,而且似乎還有一絲怒氣。
「一會兒你隨我進宮面聖!」聽父親這麼一說,張奇峰嚇了一跳,心想,莫非是自己輕薄姨娘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但隨即他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否決了,皇帝知道這件事情才怪,而且自己與姨娘說的話雖然有心人能聽出問題,可如果就此責罰卻是不夠。
「不用瞎猜了。」張嘯林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所想的具體內容,否則肯定會被氣個半死,但卻是知道他在想面聖的原因,於是直接告訴他道:「太子和霍民太子公然鬧翻了,今天宮裡面傳來消息,說是皇帝昨晚問他們關於咱家和定南王府結親的時期,他們觀點不同,竟然當著皇帝翻臉了。」
看張奇峰還有些不明白,張嘯林繼續說道:「本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兩個皇子面和心不合也不是一天了,大家都知道。可這次德安太子竟然……」
說到這裡,張嘯林忽然停住,他搖了搖頭,才繼續道:「竟然說霍民太子勾結外臣蓄養死士,並暗中訓練私兵,意圖謀反云云。真是草包一個!」張奇峰聽了差點笑出來,都說德安太子志大才疏,但他一直以為也只是辦事會魯莽一些。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草包,皇子造反,歷來是皇家大忌,沒有確鑿的證據,皇帝都不會輕易審查。可這個德安太子竟然因為兩個人意見不合就說出來,那他不是受到皇帝某種暗示,就是純粹的草包一個!
於是,張奇峰說道:「父王,孩兒以為,此事無外乎有兩個背景,一個是德安太子已經受到了皇帝的指令,至少是某種暗示,讓他來借此警示霍民太子。二一個則是,德安太子實在是草包到了極點,自己掌握了一點證據甚至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就忍不住要搬到霍民太子,這個對他繼承大統最有威脅的人!」
張嘯林點點頭,看他眉頭已經平緩,張奇峰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得到父親認可了的,便繼續說道:「其實,第一點幾乎不可能,因為當時有外臣在場,皇帝不會把沒根據的這種事情隨意宣揚,弄得滿城風雨就是皇家臉上也不好看,以皇帝的陰沉個性,若是真到了當中點破此事時,怕是也到了對霍民太子動手的時候了啊。」
看張嘯林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所以,應該說,就這件事情來看德安太子確實是草包一個,他這兩年結交外臣的事情也沒少干,而且,也不怎麼避諱。他此次說霍民太子謀反,怕是要被霍民太子反來羞辱一番了!」
「這是皇帝的家事,雖然也是國事,但若真是他們鬥起來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張嘯林忽然開口道:「就是不知道皇帝今天召見我們是不是為了這件事,如果是為了這件事,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陰謀了!」
「父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皇帝也就是想藉著此事削弱我們幾家的勢力,但兒想來,若他真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咱們動手,咱們也就不必怕了他,也給他找點麻煩!」
看張奇峰眼睛裡精光四射,張嘯林不由得詫異道:「你有什麼路徑給皇帝找麻煩?」
張奇峰笑道:「父王,此次四夷犯境,其他幾個方向都沒問題了,可關外卻還是不安寧呀!賈無凜和乾盛公兩位將軍都是母親的舊部,只要他們想,那個布林格爾還不被胡蠻諸部隨便收拾?」
張嘯林點點頭,看來,自己兒子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張嘯林父子啟程去皇宮覲見了,可這時遠在關東的,胡蠻人佔據的深山老林中,與胡蠻人交戰的布林格爾所部卻是鬱悶到了極點。他們本來是士氣高昂,滿以為隨便打幾仗就可以凱旋而歸的,結果,先是出虎山關不久,就被敵人騎兵突襲,打掉了近六百人的先頭部隊。
接著,在與賈無凜,乾盛公兩個野戰軍團會合後,本來想著三路合圍,穩操勝券時,自己的統領布林格爾又莫名其妙的提前率兵突進,意圖搶先攻破敵陣。
但結果是,己方這數萬人馬險些被熟悉地形的胡蠻包剿了,雖然拚死血戰逃了出來,可損失卻很大,而且,包圍胡蠻的計策也破產了。
後來才聽說,永安王世子在東南沿海滅倭,進展十分順利。布林格爾因為海明珠的原因,滿想著自己這次出戰定將一戰成名,將這個小白臉徹底壓制了。沒想到對方卻是屢立奇功,他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冒險帶兵突入,妄圖速戰速決。
現在,賈無凜的大軍已經北撤,去防禦泰赤露部的偷襲了,而乾盛公部則是去禁剿扎查寒部落而將大部調走,餘部也開始回防地去鎮守,留在當地與胡蠻對峙的只有布林格爾這一路的三萬多禁衛軍。
五萬大軍被打掉了三成,好在胡蠻也被其他兩路大軍打得苟延殘喘了,不然布林格爾還真未必能擋住。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現在也是心裡不踏實的很,誰知道自己這個不安分,有勇無謀的主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前天從京師傳來的消息說,那個最讓統領大人受不了的永安王世子此次平倭大勝而回,斬殺了倭奴首領,還將逃脫了的麗句國主金英澤抓住了,小小年紀就被封為偏將軍,還御賜了太祖留下的將軍鎧,這樣的殊榮,真是……不把自己的統領氣死不甘心了。
確實,布林格爾此時正在大帳裡獨自喝著悶酒,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麼勇冠三軍卻屢遭敗績,而張奇峰那個小白臉竟然能夠百戰百勝?想想遠在西陲,但已經是大破西奴的海明珠的倩影,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真恨不得殺了張奇峰才好!只是,這也就是他自己想想而已,殺了張奇峰?他自己也覺得沒有信心。
眼下也只有擊敗胡蠻才有可能挽回自己在海明珠心中,甚至是整個帝國人心中的形象,但面對著死活就是不出戰,專門等自己去強攻的胡蠻,該專門才能取勝呢?搖搖頭,他一揚脖,將一碗酒一飲而盡。可還是沒有辦法!為什麼張奇峰就那麼容易的破了倭奴,自己卻要跟狡猾的胡蠻在這裡耗著?天理不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