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五十九回——趙蟬再媚王稟正,三家合議立新君

  前文說到,妖後趙蟬媚惑王稟正,要替他端茶遞水,其實誰都知道那茶水是光著屁股是往床上端的。

  徐有亮勸了兩句不聽,再要多說,被張圭制止,馮慶要講,也被陶秀英制止。兩個分別藉故告辭,各回本部軍營。

  回到營中,有亮問道:「舅父何故不讓我說話?」

  張圭道:「這趙蟬是天下第一狐媚之女,心懷笸測,昏君只為了這個妖女,便把大好一個江山白白斷送了。

  我三家共同起兵,王稟正手下兵多將廣,這江山已有六成是他的,一時難圖,如今有趙蟬在他身邊,正好消磨他的鬥志,我方好從中取利。這樣大好一個機會,何不好生利用?「

  有亮恍然,暗暗派人去買通王稟正身邊兵卒,打探他的消息。

  那邊陶秀英的想法也與張圭不謀而合。

  再說韓素梅,離了王稟正,急忙去找王若望和王柯四兄妹商議,幾個人一聽,可急壞了,忙捨了手下的事,直奔後宮來找王稟正。

  再說王稟正,與趙蟬到了後宮,親自給他端茶倒水,曲意奉承。王稟正的妻妾都是大家閨秀,行不搖頭,笑不露齒,凡事中規中矩,連同房之時都不讓點燈,哪裡有過這樣的享受,便把江山全丟在腦後,一心只撲在那趙蟬身上。

  只見趙蟬,把一杯茶端在手裡,款款而來,遞在王稟正手裡,只把一雙媚眼望他臉上看,看得王稟正如中了邪的一般,都忘了接茶。

  那趙蟬道:「元帥請用茶。」

  「好好好。」王稟正這才回過神來,忙去接茶,卻見趙蟬一雙手如新剝的蔥白相仿,狀如蘭花,不由心動,接茶之時,把手在她柔夷之上輕輕一試,果然其潤如珠,其柔如脂。

  那趙蟬故意把手一抽,羞道:「男女授受不親,元帥碰著妾身的手了。」臉上一紅,越發顯得性感,王稟正哪裡控制得住,便把趙蟬一把拉在懷裡,一張大嘴往她朱唇之上緊猥。

  趙蟬把手一推道:「無帥不可如此,讓眾將知道,又說我惑媚元帥,早晚死在他們手裡。」

  王稟正道:「有本帥與你作主,哪個敢動你一根毫毛,看本帥不把他腦袋砍下來。」

  「有元帥這句話,便叫蟬兒作牛作馬,也心甘情願。」說完,那趙蟬把身子的扭,倒在王稟正懷裡,把媚眼兒一睜,輕輕一瞥,就把王稟正三魂瞥去了一雙半,把手一摟,打橫抱將起來,放在八仙桌上,一把扯了她的宮服,又去了抹胸、鞋襪、褻裳,剝成精赤條條一條大白羊,躺在桌上,由他亂看。那王稟正邊看邊把玩,只覺慾火上撞,分開她兩條粉腿,現出那幽深的牝戶來,把身一挺,直根插在裡面,橫衝直撞地亂捅起來。

  那趙蟬把眼一瞇,檀口微張,嗓子裡婉轉嬌啼,淫聲大起,王稟正受到鼓勵,越發奮勇,直把個趙蟬插得渾身亂抖,浪叫不止。

  王稟正把一腔慾火,盡撒在趙蟬身上,少時雲住雨收,王稟正卻意猶未盡,把趙蟬抱到床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繼續把玩。

  正玩得興致勃勃,忽聽外面吵嚷之聲,似是王柯在與自己的親兵發怒,王稟正忙把趙蟬丟在床上,起身穿身,尚未穿好,宮門已經被撞開,王柯怒沖衝闖進宮裡,後面跟著王若望和王俊、王銀屏、王小姣,以及韓素梅。

  王柯見趙蟬赤條條躺在床上,也不迴避,把腰間寶劍一掣,直奔趙蟬而來,口叫罵道:「我把你這個狐媚賤人,你背夫嫁子,敗了大真的江山不算,又來勾引我家元帥,哪裡容得?看劍!」

  王稟正一見,將身攔住,厲聲喝道:「大膽孽障,為父在此,怎敢無禮?!」

  王柯道:「父帥,這等淫賤妖婦,留她何用?」

  王稟正道:「我自要留他,與你何干,還不與我退了出去!」

  王柯道:「這賤人本是段喬之妃,卻嫁與庶子段琪,有悖人倫,又慫恿段琪,作下無邊罪惡,以致把大好江山拱手讓人,正該凌遲處死以彰其惡。以上種種,父帥難道不知,如何卻與這賤人媾和,豈不叫天下人恥笑?」

  「胡說,昏君無道,乃是昏君之過,與一個女人何干?本帥如今已俯瞰天下,哪個敢笑本帥,我滅他九族。」

  王若望忙道:「元帥此言差矣,我等雖然廢了昏君,然天下人仍以大真為正統,此時便說得了天下,為時尚早。再說,我三家一同起兵,馮慶與徐有亮都是野心勃勃,又怎肯讓元帥輕易稱孤道寡?這樣時候,元帥不殺妖女收買人心,反而欲納為側室,如何讓天下人心服?願元帥三思。」

  「元帥。」趙蟬一聽,光著屁股便跳下床來,撲通跪倒道:「元帥,蟬兒真是苦命。自昏君段琪繼位,強把妾身納為貴妃,妾身一個弱女子,怎敢不從?那段琪所行種種之惡,皆是他自己所為,不知哪個卻拿來安在妾身頭上。也罷,元帥就請把蟬兒殺了,以堵眾人之口。」

  「美人起來,只管放心,有本帥在,無人敢對你無禮。」

  把個王柯、王俊氣的,劍眉倒豎,虎目圓睜,王柯性格直率,拎劍又要殺趙蟬,王稟正忙用身體護住,大怒道:「孽障,你連為父的放都不聽了麼?」

  「父帥,這個淫婦留不得呀!」王柯道。

  「什麼留不得,為父偏要留她侍候。再要多言,斬!」

  「父帥,你難道竟要為了這個妖婦不顧骨肉之情麼?」

  「元帥,快請殺了蟬兒,免得人說我挑撥你們父子反目?」趙蟬又不失時機地說道。

  「孽障,如今為父已收他為妾,便是你的庶母,你若敢以下犯上,定斬不饒!」

  「便殺了我,也決不能讓這個賤人把我們數月來流血證殺的戰果給毀了。父帥,如今有我無她,有她無我,您挑吧。」

  「好大膽,敢以死來逼我。好!來人,把王柯推出去,斬!」

  兵丁們進來,把王柯捆綁起來,向外便推,王俊等人慌忙跪倒,替王柯求情。

  王稟正見大家講情,叫把王柯推回來。

  王柯並不言謝,只大哭失聲道:「父帥,你好狠心,只怕天下早晚姓不得王啊!」

  王稟正又怒,再次叫把王柯推出去斬了。眾人再講情時,王稟正只是不應。

  趙蟬此時卻又跪倒道:「元帥,且請息怒。王柯畢竟是大帥的親生骨肉,他不過一時糊塗,哪能當真殺了。

  請元帥看在妾身的面上,饒過他這一回吧。「王稟正見是趙蟬講情,方才又叫把王柯推回來道:」你這孽障,若不是蟬兒講情,定要斬了你的狗頭。刀斧手,把他給我轟了出去。「眾親兵一聽,拿起棍棒,把王柯打出宮門。

  王若望等人一看,王稟正這是鐵了心要留趙蟬,也無可奈何,只得退了出去。

  王若望見王稟正果然是個扶不起來的劉阿斗,當夜便藉故離開大營,走得無影無蹤。

  見眾人走了,趙蟬忙著這個那個的哄著王稟正高興。

  一連玩兒了三天,有兵丁報說,徐、馮兩位副帥派了人來,急著要元帥回帥帳商議大事,王稟正這才不耐煩地離了皇宮,向大營而來。

  到了帥帳,見徐有亮和馮慶正等在帳中,王稟正強作歡笑道:「兩位副帥有何要事?」

  徐有亮道:「元帥,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昏君一崩,如今無人聽政,天下紛亂,民心難安,故而請元帥來此商議,早立新君。」

  王稟正一聽,連連點頭道:「兩位所言極是,不知兩位有何主意?」

  「我三家起兵之時,言明是進京監國,如今昏君駕崩,段氏宗嗣不少,可從中選一個好的立為新君。」馮慶道。

  王稟正的心裡,是希望這兩個人擁待自己為君,一聽此言,大失所望。但人家的理由十分充分,又冠冕堂皇,無可反駁,只得笑道:「兩位說的是,不知當立哪個為君?」

  「我與徐副帥已經商議過了,以為趙王段麟最為賢德,可立為君。」

  「兩位所選,已經深思熟慮過了,一定不錯,那便立趙王為新君吧。」

  「如元帥以為可以,事不宜遲,明日便是黃道吉日,就命士卒準備,扶新君繼位。」

  「就依兩位。」

  王稟正從大帳出來,回到皇宮,對把事情趙蟬說了,趙蟬也是滿心希望王稟正繼位,自己便好又作皇后,現在若立趙王繼位,自己就得搬出皇宮,所以心中把馮慶和徐有亮罵個不住,臉上卻不表現出來。

  當下,王稟正帶著趙蟬出了皇宮,在趙薦府上住下。

  趙薦、王飛廉和趙蟬本就是一夥兒的,加上德親王,現在再次湊到了一起。

  趙蟬對王稟正道:「元帥,趙王只有十六歲,尚不到欽政的二十一歲,馮慶與徐有亮之意是要作監國太師,如今與元帥實力不相上下者,此二人也,元帥肯把大好江山一分為三?」

  王稟正道:「我也正慮此事,不知蟬兒有何高見?」

  「依妾身之見,明日登基大禮,必要封賞有功之臣,元帥封為監國太師是一定的,其餘應當封賞之人,都要元帥代為擬定,不如把徐、馮兩人封他一個番王,叫他們遠遠的離開京師,那時節,元帥挾天子以令諸侯,卻不是好?」

  「蟬兒所言極是,就依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