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滾圓的龜頭漸漸撐開陰唇,啵的一聲沒入了洞口裡面,小雨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她緊咬嘴唇,一聲不吭,果然是勇敢地承受了這破瓜之痛。
一絲鮮血從小雨的陰道裡滲出,小小的處女膜還沒發育好就破裂了。龜頭進去後,最大的難關就過去了,林少傑逐漸加力,使雞巴向深處進軍。陰莖插入一半長度的時候,他覺得觸底了,於是按兵不動,讓女兒適應一下。
小雨牙關緊咬,面色很痛苦。如煙心有不忍,過來抱著女兒的腦袋,親吻她的小臉,安慰著她。
林少傑等了好久,才覺得女兒陰道的肌肉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樣死死地緊箍他的大雞巴了,於是開始緩緩往回抽。小雨身子一哆嗦,屁股也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堅持住了。
當龜頭抽到洞口附近,林少傑再次將雞巴往裡插。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父女倆的下體結合部位,馮美玉問道:「小傑,你覺得怎麼樣?」
「真軟、真嫩,可也真緊!我覺得自己想射精了。」
馮桂芝說道:「想射你就射吧,反正小雨也不會懷孕。第一次還是別幹得時間太長,成事了就行了。小雨少受點兒罪,恢復得也快些。」
林少傑覺得大媽說得有道理,於是平心靜氣,在女兒的陰道裡又小幅度地抽插了幾下,便把滾燙的精液突突地射到了小女孩的稚嫩陰道深處。
小雨呀地叫了一聲,哭喊道:「爸爸是不是往我的屄裡撒尿了?好燙!」
馮桂芝笑著道:「你爸是射精了,男人最舒服的時候就會這樣!你就是你爸的精液射到你媽媽的屄裡變成的……小雨,你真是勇敢,以後可以和我們一起玩了。」
「下次就不會這麼疼了吧?」小雨擔心地問道。
「嗯,不會像這次這麼疼了。小雨你記住,以後爸爸雞巴再進去的時候,你一定要全身都放鬆,那樣就會好多了。」馮桂芝又轉頭對大家說道,「我把小雨抱回房間睡覺,今天我就不陪大伙了。」
大家點頭,目送她們離開後,繼續剛才臨時中斷的性愛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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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預言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臨以後,12月22日的黎明永遠不會到來……
人們重視瑪雅人所說的末日預言,是因為瑪雅文明令人歎為觀止。他們不擁有我們現代的科學技術,但他們對天文、曆法及數學乃至航海方面的精通遠超我們數千年,給我們留下了太多的千古之謎。而天體和物理學家共同研究發現,地球與太陽的磁極將於2012年發生顛倒,上次發生同等現象導致恐龍滅絕。
中國人尤其是農村的老百姓歷來都有迷信心理,凡事都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於是家家戶戶備上了一把把的蠟燭和一箱箱的方便麵,糧食、蔬菜、水和煤也盡可能地多儲藏一些,以便能在暗無天日時能維持基本的生活需求。但是幾乎沒人知道這次是彗星撞地球,是無法躲避的毀滅性大災難,地球將徹底消失,所以做任何準備都是無濟於事的。
林福海跟馮桂芝商量,打算把他在各地的情婦接到富貴山莊來,一起度過人生的最後時光。
馮桂芝卻認為不妥,思索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告訴她們世界末日的事,就像給她們判了死刑一樣,那樣真不如啥都不知道,還能快樂幾天。再說了啊,你把她們接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上也不習慣。我看還是算了,不是我心眼小,容不下她們,我是為她們著想。」
林福海覺得有道理,但那些女人跟了他這麼多年,心裡頗多不捨,很想臨死前見她們一面。於是改口說他想到各處去轉轉,看望一下他的地下夫人們。
馮桂芝苦笑道:「你如果非要去,我也攔不住你。不過,你自己琢磨琢磨,見這最後一面的滋味是不是好受?」
林福海心裡哀歎,他能想像得出來那種生離死別的滋味,真不如眼不見心不亂。於是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安心地在家裡陪著家人,醉生夢死地在性上找尋快樂和慰藉。
時間到了十二月中旬,末日的跡像已經漸漸出現,濱海市的海平面每天都在上漲。岸邊的村民不知所措,官方的說法是厄爾尼諾現象導致地球變暖造成的,建議他們遷移。
齊東海去北京開會回來又召開了濱海市的小範圍會議,傳達了中央的最新指示:根據科學家的推算,末日就是瑪雅預言的12月21日晚上。在此之前一定要嚴密封鎖末日來臨的消息,以免造成社會動盪。
各單位提前準備,18日深夜12點鐘開始秘密啟用新修的地下避難所,那裡已經儲存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以及其它生活用品,空調和換氣設備也已安裝調試完畢。在座的各位攜家人陸續進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避難所將在19日凌晨六點鐘關閉,大家可以在那裡度過最後的三天。
散會後,齊東海單獨跟方天成密談:「這次我還咨詢了中科院的專家,像咱們濱海市這種沿海城市,會在彗星撞上地球之前的一天發生海嘯,躲到地下避難所沒用。龍鳳山頂的那座別墅已經完工了,我看過,根本容納不下一百來人,否則只能人擠人,連個活動的地方都沒有。」
「我的意思是咱兩家提前三天搬過去,人越少越好,就不要管別人了。唉,說起來好像我們沾了多大的便宜,其實也就是比別人多活一天而已。」
方天成點頭,在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他提議加上劉大龍和林少傑家,這樣算上去也就是二十人左右。齊東海想了想,同意了。
剩下的時間,大家都沒心思上班了,各自回家準備。金銀財寶是最沒用的東西,沒人想著要帶上它們。值得收拾的無非是衣物和日用品等東西,打好包裹裝上自家的小轎車,就等著搬家的那天。
十八號凌晨,天還沒亮,幾家人乘車悄悄地駛過冬季清冷寂靜的街道,按約定的時間到達山腳下,坐電梯到了山頂。齊東海切斷了電梯的電源,這樣就沒人再能上來。自然,上面的人也別想下去了。
山頂的別墅裝修得很不錯,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儲備了足夠的水和食物,還有發電機。臥室有四間,大小不一,小的僅能容納三四人,大的可以容納十幾個人。自然而然,林家住了最大的那個房間,方天成老兩口住了最小的房間。
各自收拾停當,就沒有事可幹了。剩下的這幾天怎麼過?每個人心裡都在盤算。
死,並不可怕,可怕是等死的滋味。如果就這麼呆坐著倒計時自己存活人世的分分秒秒,那實在太折磨人了。
劉建軍手裡拿著一個藥瓶找到林少傑,說他有好東西可以幫大家度過難關。
林少傑苦笑著道:「莫非你手上是長生不老藥?就算是也沒用,地球都毀滅了,難道去天堂當神仙?」
劉建軍說:「這雖然不是那種藥,可在這個時候比它還管事。這個藥能讓人忘掉痛苦,盡情狂歡。」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特別的,劉建軍手上拿的是劉大龍查獲的一個犯罪集團用於迷姦良家婦女的烈性春藥,能最大限度地激發人的性慾,男人服用也能金槍不倒,比假面舞會用的那種藥效要強多了。這種藥能麻痺人的神經,使人忘記禮義廉恥甚至世間的一切,完全沉迷在性慾之中。藥效強,副作用也大,對人的神經和肝臟、腎臟都有損害。不過,在這種時候,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藥瓶裡共有一百粒紅色的小藥丸,不論男女每人每天只需一粒。
林少傑帶著劉建軍找到了方市長,三個人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召集大夥一說,都願意服藥。劉建軍把紅色藥丸每人分發了一顆,大家服下不久都感覺渾身暖融融、飄飄然,但思維還算正常,有點酒後微醺的那種感覺。只是不管男女,性器官都份外敏感,貼身內衣的擦碰都能激起身體的快感,對性交的渴望更是如火中燒。
山頂別墅裡面炊具齊全,陳嫂和小芳給大家做飯,飯後許多人就急不可待地進房間裡去交歡了。齊家住在最裡面的房間,齊東海用眼光示意如雲跟他去房間裡。
如雲的心卻在劉大龍身上,猶豫不決。
劉大龍知道如雲的心思,也看到了齊書記對她的暗示,看如雲站著不動,還用眼角的餘光瞟著他,就走過來低聲說道:「你還是先跟他過去吧,咱們有的是時間,等完事後你再來找我。」
如雲點頭,隨著齊東海進屋,發現齊瑞跟他媽已經在床上玩得不可開交了。
如雲心裡淒苦,她跟齊瑞這對夫妻同床異夢,倒像是一對陌生人——互相之間的愛到底有多深,恐怕誰也說不清楚。
如雲懶得多想,應付齊東海的求歡,心裡卻惦記著劉大龍。齊東海被酒色掏空的肥胖身軀滿足不了如雲服下春藥後飢渴的性慾,當然是比不上劉大龍身材魁梧、雞巴粗硬,何況還有劉建軍和林家父子作為替補隨時可以上陣。
但在人生的最後這三四天裡,如雲也不想跟齊東海鬧僵。畢竟現在大家同舟共濟,奔向的是同一個目標,只想快樂地度過可憐的餘生。儘管她恨不得分分秒秒跟劉大龍黏在一起,但也不得不抽時間過來陪齊東海。
在這裡,齊東海的市委書記身份已經不好使了,如雲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卑賤的性奴。為了避免齊東海妨礙大家尋歡作樂,如雲對他說道:「你們一家都呆在屋裡別出來,外面的人都跟發情的野獸差不多,你老婆和兒子出去恐怕就回不來了。尤其是你,外面美女如雲,我不放心。除了我之外,你只能跟你老婆玩。
你聽話的話,我每天都過來陪你會兒;要是不聽,別想我再理你。」
齊東海唯唯諾諾,雖然如雲的心不在他這裡,但每天能跟她親熱一會兒總比沒有強。老婆已經完全被兒子霸佔了,他唯一的一點性樂趣都來自如雲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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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腳步永不停歇,世界末日終於來到了。
12月21日凌晨兩點多鐘,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可怕的海嘯如期而至了。
整個濱海市地動山搖,很多建築物倒塌。滔天巨浪如萬馬奔騰,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淹沒了這個沿海小城市,熟睡中的人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喪身斃命了。
山頂別墅也能明顯感覺到搖晃,好在這座建築是鋼筋水泥鑄成的,倒也安然無恙。
別墅內,熟睡的人們也都被外面的巨大變故驚醒了。雖然每個人都服下了那粒藥丸,但也都知道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活著的時間不多了,睡覺簡直就是奢侈的浪費,還是徹底放縱吧。
林家的大臥室裡,現在已經是肉體橫陳、活色生香。女人的胯間淫水長流,男人的雞巴始終鐵硬,現在已經沒人在乎什麼了,都恨不得自己的性器官一直處於滿足之中。
馮桂芝給小雨也服用了一粒春藥,效果出奇的好,不但性交時能減少痛苦,還能激增小女孩的性快感。現在小雨已經完全癡迷於性交了,在眾人之間穿梭,每個男人都胔過她不止一次了。
小雨看到很多男人在胔女人的屁眼,覺得很好玩,找到林少傑以後興奮地說道:「爸爸,我看見奶奶、媽媽和阿姨都讓人胔屁眼,我也想那樣玩。」
林少傑猶豫著說道:「你年紀還小,不能跟大人比。爸爸告訴你,胔屁眼可有點疼哩,你不怕?」
小雨勇敢地說:「她們都不怕,那我也不怕。」然後跟林少傑小聲的說道,「爸爸是不是在騙我?你看她們可舒服呢,我也要試試!」
林少傑想起父親所說的東南亞幼妓讓男人玩屁眼的事,覺得在小雨身上也未嘗不可一試。他把女兒擺成小狗式,目光聚焦到了小女孩粉嘟嘟的兩瓣屁股蛋兒中央:幼女的屁眼呈淺粉色,中間的小孔如針眼大小,四周有幾道淺淺的菊紋,嬌柔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讓人愛戀不已。
林少傑狠狠心,在女兒的屁眼和自己的雞巴上抹了大量的潤滑液,然後將雞巴用力向小雨臀縫中間的小孔裡頂。他要讓女兒這輩子也體驗一下肛交的快感,自己也體會一下從小養大的親生女兒的嬌嫩屁眼到底是什麼滋味。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吃了春藥的小雨現在痛感很遲鈍,雖然覺得有點漲,但並沒有太痛苦就讓爸爸的龜頭擠進了窄緊的小屁眼裡面。林福海跪在小雨前面讓孫女給他口交,看到兒子的壯舉,也很想嘗試一下,說道:「小傑,等會兒你過癮了,讓爸爸也胔一下你女兒的屁眼。」
小雨卻說道:「爺爺,我把你雞巴親舒服了,你就往我嘴裡射精吧。我嗓子干,想潤潤。」小女孩對什麼都好奇,這幾天看到男人們往女人的嘴裡射精,而女人甘之如飴,像喝果汁一樣嚥下肚中,她便很感興趣,纏著爸爸嘗試過兩次,覺得那種味道還真不錯,現在居然有些上癮。
旁邊的方天成正胔著嚴慧嫻的屁眼,聽到後說道:「小雨,方爺爺累了想歇會兒,我把精液射給你,你還是讓你爺爺胔一下屁眼吧。」
小雨一撇嘴,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你的雞巴在屁眼裡玩過,太髒了。」
小女孩天真爛漫的樣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方天成不以為忤,耐心地辯解:「不髒,你嚴奶奶把屁眼早洗乾淨了,不信你看。」說著從女人的肛門裡拔出雞巴,果然整根雞巴油光閃亮,上面乾乾淨淨的。原來嚴慧嫻特意浣腸了,所以雞巴上面除了肛油和潤滑液,倒是真沒什麼排泄物。
小雨仔細看了看,才說道:「那好吧。」
林少傑在女兒的屁眼裡玩了一會兒,把天塹變成了通途,便起身讓給父親,接著去尋找新的目標。方天成就從嚴慧嫻的肛門裡抽出雞巴,快步來到小雨的面前,把雞巴迫不及待地插入小女孩的嘴裡,粘稠的精液緩緩流進了她的嘴裡。
小雨費力地吞嚥,不高興地說:「方爺爺,你的精液真稠,可不如我爸爸的精液好吃。」
方天成訕笑了一下,就到一旁的沙發上去養精蓄銳了。停下來的滋味並不好受,他很羨慕那些還在瘋狂做愛的男女,奈何自己的身體實在頂不住。
小雨讓林福海胔著屁眼,忽然說道:「爺爺,你停一下啊,我要去廁所撒尿了。」
林福海卻不捨得抽出雞巴,隨口說道:「你就撒到床上吧。」
「我才不呢,那多髒啊。」小雨雖然年齡小,可她很愛乾淨。
林福海忽然心一動,說道:「那你就撒到爺爺的嘴裡吧,撒完尿後咱們接著肏。」
「爺爺想喝我的尿?」小雨大惑不解。
「你不知道,人的尿是好東西,可以治病呢。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童子尿,好多藥方都拿它當藥引子哩。」
「真的呀?那我也喝你的尿。」小女孩很天真,對大人的話很少懷疑,馬上就相信了。
林福海抽出雞巴,把身子俯低,用嘴包住小雨的嫩屄,說道:「尿吧,就這樣熱乎乎的尿到爺爺的嘴裡。」
小雨聽話地把一泡尿液全撒到了林福海的嘴裡,老傢伙忙不迭地下嚥,等孫女撒完後,馬上起身又將雞巴捅進了她的屁眼裡……幼女的屁眼柔嫩至極,是成年女人無法比擬的。
最裡面的齊家臥室裡,此時另有一番景象。
厚厚的羊絨地毯上,如雲蹲在齊東海的臉上,齊東海的舌頭舔著她的屁眼,盡力地往肛門裡鑽。如雲覺得屁眼癢酥酥的,挺受用,忽然對公爹說道:「你把嘴挪開,我要放屁。」
齊東海心裡忽然產生一個怪異的念頭,對兒媳說道:「你放吧,我還沒嘗過屁是什麼滋味,你就放到我嘴裡吧。」說著,張開嘴,含住了如雲的小屁眼。
如雲覺得這樣雖然變態卻很刺激,也就任由他了。齊東海沒等多久,兒媳的屁眼便鼓起,接著噗的一聲悶響,一股熱熱的臭氣就噴到了他的嘴裡。滿嘴都是女人的屁,直衝嗓子眼兒,齊東海乾嘔了一下,便鼓著腮幫子費力地吸氣吞嚥,將如雲放的屁吸進了肺裡,咽進了胃裡。
如雲放了屁後覺得暢快,促狹地問公爹:「我的屁啥味啊?」
「嗯,雖然有點臭,不過還好。想到這是你肚子裡放出來的屁,就覺得它很香、很可愛。」
如雲揶揄道:「那我拉出來的屎你也吃?」
齊東海一怔,這個他倒是沒有想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估計嚥不下去,不過你拉完屎後,我可以把你的屁眼舔乾淨。」
公爹的回答還真是出乎如雲的意料,她啐道:「呸,你倒是真不嫌噁心。」
接著,如雲還想捉弄這個下賤的男人,說道:「吃了我的屁,嘴裡發乾吧?
喝點我的尿潤潤你的嗓子吧……還不快點把嘴張開?」
這樣的遊戲公媳倆已經玩過多次,齊東海不但不反感,反而很喜歡喝兒媳的尿,聽話地把嘴長得大大的。如雲將屄口對準這個老男人的嘴巴,一泡憋了很久的尿便哧哧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齊東海的口腔裡。
從齊書記張開的嘴巴往裡望,金黃色的尿液已經灌了他一嘴。他還來不及吞嚥,如雲的尿液便像機關鎗一樣往他的臉上掃射,嘴裡說道:「我用尿給你洗洗臉,喜歡不?」
溫熱的尿液帶著力道噴濺到這個濱海市一把手的臉上,齊東海覺得很舒服,大口將嘴裡的尿液嚥下,幸福地說道:「喜歡啊,多尿點兒啊,把我的臉好好洗洗。」
尿液沒有準頭,有的落在齊東海的頭髮上、耳朵眼兒裡、鼻孔裡和脖子上,當然也有很多又撒到了他的嘴裡……看上去就好像將他的肥豬頭泡在了年輕女人的尿液裡。
大床之上,秦雪梅和兒子一邊做愛一邊看著地上像一條狗一樣的丈夫,心裡別提多窩火了,這男人要是發起賤來真是連畜生都不如,曾經的一家之主現在居然淪為兒媳的玩物,連她這個做妻子的都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齊瑞卻沒興趣看地上躺著的父親,他的心思都在媽媽身上,白細的雞巴輪番胔著媽媽的小屄和屁眼。秦雪梅哀求自己的兒子:「小瑞,你還是多胔媽的屄,少胔屁眼吧。後面不舒服,還是前面最過癮。」
自從小曼教給他肛交並親身示範後,齊瑞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對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很喜歡。但他不敢跟自己的妻子如雲提這種要求,怕她生氣,只能在媽媽身上發洩這種變態的慾望。
現在齊瑞心裡很煩躁,末日終於還是到了,自己這麼年輕,還沒活夠就要死了。還有自己的妻子不但被父親霸佔,還被外面的那麼多男人共同擁有,自己倒成了局外人,想想都覺得窩囊。
雖然貴為市委書記的獨生子,名副其實的官二代,但自己的這一生真的很失敗啊!
也只有媽媽是真心對他,算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精神寄托和快樂的源泉吧。
雖然聽到了媽媽哀求,但齊瑞任性地不理,甚至動作幅度更大了。
秦雪梅跟兒子似乎心意相通,從他的表情和動作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也就不再掃興,反而更賣力地配合著兒子,故意浪聲叫道:「你想怎麼胔就怎麼胔吧,把媽的屄捅漏,把媽的屁眼杵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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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從山頂向下望,濱海市已變成汪洋大海,一個現代化的城市在天災面前瞬間消失無蹤。無論人類多麼聰明,科技多麼發達,在大自然面前也渺小得如同螻蟻。
別墅裡的狂歡仍在持續,男人都想把身體裡的每一滴精液射進女人身體裡,女人也希望男人永遠別從身上離開,不要給她們空閒,這樣才不會有煩惱。累了就在一邊歇會兒,餓了就吃點東西,讓身體的快感掩蓋所有的恐懼和絕望吧。
下午,如雲在外面的大廳裡剛和劉大龍父子以及林少傑進行了一場完美的性交,她一直遺憾自己的初夜沒有獻給劉大龍,於是主動把自己的第一次肛交獻給了心上人,現在屁眼裡灌滿了劉大龍的精液,而小屄裡是他的兒子劉建軍射出的濃精。
齊東海正焦急地等待著她,餘下時間不多了,他一刻也不想讓如雲離開,可惜高貴的女王並不體諒他的心情,還是出去偷歡。
看到如雲進來,齊東海趕緊迎了上去。如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渾身一哆嗦,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女王又怎麼了。如雲撩起裙子,下身赤裸著,命令他:「躺到地上,給我舔屄。」
齊東海巴不得這樣,乖乖地躺好,如雲蹲到他的臉上,壞笑著說:「我的屄和屁眼裡都是別的男人的精液,我要你給我舔乾淨。舔得我舒服了有賞,不賣力可要受罰。」
齊東海一愣,他可從來沒想過會吃別的男人的精液,但一種自虐的心理驅使他屈從了,梗著脖子張開嘴含住如雲的屄,舌頭往裡舔,一灘渾濁的精液順著舌頭慢慢流進他的嘴裡。齊東海想著這些精液有幸進入如雲的屄裡,便覺得味道不是那麼難吃。
將兒媳的小屄裡裡外外都舔舐乾淨後,他又用嘴給如雲舔屁眼,舌尖使勁往肛門裡鑽。濃稠的精液帶著肛腸裡的分泌物,腥臊鹹澀,還有一股臭味,但齊書記一想到這是女王身體裡流出來的,就克服了噁心欲嘔的感覺。
「去漱漱口,回來給我把臉舔乾淨,我可以獎賞你一個吻。」如雲命令道。
齊東海覺得如雲能如此開恩真是不易,就乖乖地去洗手間快速地刷牙漱口,然後樂顛顛地跑回來。如雲果然沒有食言,任他把嬌媚的臉龐用舌頭溫柔地舔舐乾淨。齊東海覺得如雲臉上好像塗過什麼東西,味道發鹹,他不知道那是剛才林少傑跟如雲玩顏射的精液。
男人的舌頭舔得如雲很舒服,她滿意吻住了齊東海的嘴唇,賞給了他一個熱吻。
齊東海受寵若驚,趕緊張開嘴將舌頭伸到兒媳的嘴裡,卻覺得少婦的嘴裡有粘痰一樣的東西,也是鹹乎乎的,其實這是林少傑射到如雲嘴裡的精液。他沒有吭聲,仍是陶醉地跟兒媳深吻。
等如雲感覺嘴裡乾淨了,掙開後咯咯笑道:「剛才讓你一下子吃了三個男人的精液,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一陣陣的反胃,齊東海卻不敢表露出來,他諂媚地沖如雲點頭。
「看你的雞巴硬得夠嗆,也好幾天沒胔屄了。剛才表現不錯,我就讓你過一次癮。」如雲命令他躺好,然後跨到他的胯間,將老男人肥白的陽具塞進陰道,自顧自地開始聳動。
齊東海也吃了春藥,雞巴早就憋得快炸了,但是這次也沒堅持多長時間就射精了。
如雲也沒拒絕他射到自己的陰道裡,卻壞笑著挪身子過去,把陰戶對準男人的嘴,說道:「我要你把剛才射到我屄裡的精液也舔乾淨,嘗嘗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麼滋味,這樣的待遇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享受到的。」
齊東海不敢違拗,舔吃著自己的精液,心裡百味雜陳。
傍晚時分,水已經漫過了半山腰。水面上漂浮著雜物和死屍。殘陽如血,照射著地球的最後一個黃昏。
在山頂的別墅內,人們忘了飢餓,沒人想起還要吃人生最後的晚餐。寒風陣陣,可每個人都覺得身體似在被火烤,殘存的理智漸漸迷失,剩下的只有瘋狂的性交,也只有性交才能讓他們忘掉恐懼。
隨著時鐘的不停擺動,夜晚終於還是來到了,死神的腳步越來越近。
外面狂風大作,隱隱還能聽到有人在哭喊救命的聲音。但山頂的別墅內,沒人管這些,男人都希望自己死在女人身上,女人都巴不得死在男人的雞巴下。分分秒秒此時都是那麼可貴,誰都想把自己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用完,沒有人再顧忌什麼。
這就是人的獸性,也許,死才是最後的解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