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給的任務確有些難度,她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有幾個方面:一是把標準訂得稍高,能延續後勤部在她手上一貫的無敵形象;再就是關係公司內部鬥爭,順利完成的話,是對李顧二人的最好反擊;最重要的一點,這也算是對心上人的一種考驗。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
於是忙得頭暈腦脹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無滋無味,一個人端了餐盤坐在角落,腦中只是想著如何在交涉過程中把賠償金額減到最低。
「蕭大哥,」脆生生的呼喚讓我驚覺過來,抬眼一看,小雅端著餐盤,嬌俏地立在桌前,「我和你一起坐好嗎?」
「唔、唔、好,當然好!」我連忙起身,嘴裡還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對面坐下,卻是一言不發,默默地咀嚼著食物,和平時狼吞虎嚥的作風大相逕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這丫頭莫非也有什麼心事嗎?
其間她偶抬頭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淒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轉,當即明白了她的憂慮所為何來。
當時約定一個月後我會正式追求她,可現在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我還沒有絲毫動靜。限於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對我芳心可可的她當然坐立不安了。
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鐵生,緊接著接手立安,再下來幾個週末都在兵營度過,然後又是買車又是搬家,還被黃佩芸耍得暈頭轉向,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開交,還能記得起這茬兒才怪哩。
想起來和三女也該有一定關係,同美麗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將一切遺忘。
「小雅,這週末有空嗎?」亡羊補牢,時猶未晚,看著小美人兒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實在是不忍再看到她為情所擾了。
「有…有呀,什麼事兒?我…我真的有空。」此言一出,面前那對美麗曈孔中的幽怨馬上轉變成了灼熱的期盼,直燙得我面龐生疼。
「不是說好要追你的嗎?」我笑嘻嘻地將音量放低,「難道小雅反悔不想要我了?」
「沒有,沒有,」小丫頭真的急了,「我…我去,我一定會去。」
「嘿嘿,那你聽好了,遊樂園、音樂會、看電影、喝咖啡,你選哪一個?」我最喜歡看她著急的樣子,故意調戲她一下。
「嗯…嗯…不可以多選的啊?」上當的小丫頭連飯都顧不上就陷入思考中,好一會兒才作了決定,「那就選看電影吧,時間長又比較省。」
我一直強抑著不笑出聲,聽她這麼一說終於忍不住拍桌狂笑起來。她抬頭見我反應如此,楞了一下才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搖頭跺腳連聲嬌嗔,面泛桃紅霞燒玉頰,樣子可愛極了。
這麼可愛的女孩兒誰不想捏捏嫩臉親親芳唇?誰不想抱在懷裡輕憐蜜愛?若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樂,更何況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過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變成了充實,埋頭文件合同之餘聽聽眾女的鶯聲燕語也是一種享受,進入通達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確選擇。
「小蕭,你留一下。」下班時,我正想尾隨小雅出門,再調戲她幾句,卻不料被經理大人叫住,未能如願。
「怎麼?寶貝兒,還想在辦公室裡做嗎?」眼見留在最後的小郭也收拾東西走了人,我關上門走到她身後,肆無忌憚地探手隔著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別胡鬧,」她轉椅一旋,巧妙地躲開我的祿山之爪,轉過身子正容向我,「有正事兒和你說。」
這麼長時間來對她的性格可說是知之甚深,她是相當公私分明的人,即使是熱戀得再如膠似漆的時候,她對工作上的事也是一絲不苟的,沒得半點商量。一看她認真,我就知道沒戲了,老老實實地靠著文件櫃站好,擺出一副虔誠的樣子聆聽老婆大人的教誨。
她倒是老實不客氣,呷了一口茶真的開始訓話:「知道為什麼讓你陪小嫻一塊兒去嗎?」
這麼一說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攪我倒真是沒深想,如果光是為了發揮我那點法律知識真是沒什麼必要,在公司把基調定了告訴趙嫻不就結了?既不是發揮我的專長,那麼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
「是護花!」她見我沉吟不語,主動說出了原因。
「什麼?」我心中一震,連美妻交疊雙腿時褲腳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絲襪都無暇細看。
「遠方農貿的馬總是個讓人厭惡的好色之徒,讓小嫻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任務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麼意外。」她歎了一口長氣,「這也是顧芬拚命推卸的另一個原因。」
「咱們部裡男人就兩個,比起小郭來,你更讓我放心,明白了嗎?」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
我心裡滿不是個滋味,本以為她把這件事交給我是對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讓我歷練的機會,沒想到只是讓我去當保鏢,這算怎麼個事?對一個男人,特別是像我這種有上進心的男人來說,這種安排真可算是一種侮辱。
正遲疑間,她走到我面前,側頭輕吻了一下我臉,「桐啊,你可別想差了,我並不是認為你不能勝任這項任務,只是小嫻她做善後工作好幾年了,對客戶索賠的心理和溝通方式更瞭解,也比你更清楚該如何應對。所以,她為主你為副才是最佳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凜,沒想到她能如此準確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許是她早想到這種情況,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臉色讓她看出了什麼。
肖少峰曾說過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在親近的人面前,我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靜,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蕭桐啊蕭桐,你若再無長進,對上精明至此的黃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這樣的擔憂並不是杞人憂天,倒是不說她會給我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可由於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傳統,不論多強勢的女人,在內心深處總是覺得自己的男人應該是強者,應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現,表面上沒什麼,久而久之必會讓她輕視。可能她主觀上不一定有這種想法,潛意識裡卻未必不會。
剛上手時那種久旱逢甘雨的不顧一切的激情能讓她說出永遠屬於我這類話,可這種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男人的重要標準,我又該拿什麼來左右她的決定呢?
進入通達後情緒向來逍遙悠閒的我第一次有了緊迫感,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輕,也真是沒什麼生存的價值了。
所謂男兒當自強,我不是那種遇困難就退縮的懦夫,說什麼「既然不是同一層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選擇」的只是借口。強化自身,縮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徑當然就是在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現一下,而不是像她說的只做趙嫻的陪襯,要證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決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無猶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掛上了面龐,而眼光也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
我出乎意料的表現讓她一呆,說了半句的「你可別監守自盜……」的話也在喉嚨裡卡了殼,直到被我回吻一下才反應過來,「怎麼,突然一臉壞笑,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被你訓斥了半天,是不是該讓我嘗點甜頭了?」我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第一個套裝扣。
「就知道你沒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額,任我將她扣子逐個解開,「也罷,你這一去要好幾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划算了。」
說著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帶來。我大喜過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開我的皮帶和褲扣,將長褲內褲一股腦兒拽到腳踝處,雙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狀態的男根。猶豫了片刻,終下了決心,雙眼一閉,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龍口。
「嗯……」我發出抑止不住的輕哼,丁香小舌輕掃過龍口時那酥麻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要飄起來,龍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漲至極限。
之前親熱時我也曾想品嚐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別說為我服務了。
今天可能真是覺得話有點兒過了,又是分別在即,才會有為我口交的行為出現,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從她的猶豫和閉目我可以推測出寶貝兒是第一次品簫,嘴的動作相當生澀,銀牙貝齒不時刮到包皮和龜稜,弄得我生疼。
「喲,可別太用勁,要弄壞了,艷姐和阿慧都不會放過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處,我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們的寶貝,行了吧?」她又輕舔了一下龍口,睜開美目瞟了我一眼,將菇頭整個兒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後運動起頭部來。
「絲……」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聲。實在是太爽了,溫熱濕暖的口腔雖不如蜜壺般緊窄柔膩,可吸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為潤滑,根本不必擔心她會不適。
芸兒套弄了數十下,動作漸漸熟練起來,前後移動頭部的同時,也懂得用舌尖劃著我的龍口,酥癢的感覺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眼中看到的是我鐵鑄般的龍根在兩瓣鮮嫩的紅唇中出入,耳中聽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為我口交的美女同時作為我頂頭上司和禁臠的雙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織在一起衝上頭頂,我幾乎要忍不住仰天長嘯以抒胸中豪氣。
寶貝兒經驗尚淺,不知道刺激我的陰囊和玉莖的後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龍口、龜稜和冠溝處下著功夫。饒是如此,浪濤般湧來的快感也足夠讓我暈眩。
「呵…呵…絲……」我喘著倒抽一口涼氣,「寶貝兒小芸芸,真是不錯,你哪兒學來的?」
她卻只是專注於品嚐美味,沒有回答我。我低頭下視,只見如雲烏髮下,那秀美絕倫的俏臉爬滿紅暈,細密的汗珠分佈在她的額頭與鼻尖,檀口開合處,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塗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從這個角度看去,和當日在她另一個體腔出入時竟是毫無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對玉手扶在我的膝頭,外套前襟敞開,真絲襯衫的領口也開了兩粒鈕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膩的白皙讓我玉莖又是一陣跳動。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兒。」我一邊讚歎著,一邊伸手將她髮髻解開,黑髮瀑布般灑下,將陽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這下我更是受不了,烏髮凌亂地披在臉上,和半邊潔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鮮明對比,有一種奇特的美感。一對鳳目被遮去一隻,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輕輕上下翕動,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脈脈。
殺氣騰騰的龍根被她垂下的秀髮蓋住,只看得見後半截的囊袋。髮梢隨著她頭部的前後移動在龍身上輕拂,酥癢的感覺讓我只好不停地收縮著小腹。
「芸,把上衣脫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讓黑髮遮住了,這讓我少了一項視覺樂趣,很是不爽。
「唔。」發出含糊不清的應聲,她騰出手將襯衫解開,連著外套一齊脫下。
脫衣的動作將披在面前的秀髮向後撩去,我早已熟稔卻仍為之顛倒迷醉的雪白肉體再次展現在我眼前。
自從知道了我的愛好後,芸兒的衣櫃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內衣,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細肩帶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質地的束腰,緊縛的衣料將本稱不上碩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聳挺,深深的乳溝竟比艷姐不遜色分毫。
蕾絲花邊襯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兒嬌喘之際,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膚隨之輕顫,漾起勾魂蕩魄的波紋。第二種黑白分明比前一種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馬就挪不開了。
可她脫到這裡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戲弄我。美肉在前卻未能一窺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愛白鴿的最後屏障解除。
拈著細細的胸罩帶子順著她圓潤光潔的香肩輕柔地向兩邊拉,絲緞般細膩的玉肌滑不留手,剛移過肩頭,我一鬆手,兩條纖細的絲帶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彎。
我俯身的動作雖輕,可還是不可避免地連帶影響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莖。龜頭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處。房間裡,我的呻吟和她的悶哼同時響起。
兩隻小手猛地握住我龍根的後部,龍首處柔滑軟膩的壓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聲來。
芸兒吐出濕淋淋的龍根,咳了兩聲,給我個白眼,嬌嗔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難受。」想想也是,深喉雖然爽極,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交的她當然是難以承受了。
我剛想開口賠不是,她卻再次將龍根含入口中,會說話的大眼笑意盈盈,彷彿正告訴我「沒關係」,濕潤靈活小香舌的游動也讓我把道歉吞回肚內。
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寶貝兒唇舌運用明顯熟練得多,緊握著龍根的手也無師自通地擼動起來,而在她承受範圍內偶而為之的幾下深喉更是讓我羽化登仙。
「喔…寶貝兒,用力…再用點兒力,酸…好酸,對…對…就是那裡……」想來好笑,一貫只讓女人呻吟嬌啼的我會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時候都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