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俠 第三十七章 矛盾初顯

  如今回想起來,讓女人給我口交這種事,從大學時我就試過不少,可沒有一次能有現在這樣強烈的快感。

  寶貝兒靈蛇般的小香片時逆時順,時輕時重,時急時緩,在我龜稜上打著圈兒。一會兒又停下來,將龍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強力的收縮和吮吸讓我只有呻吟的份兒。

  小雞蛋樣的龜頭含得久了確實有些累人,芸兒終是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聽在我耳裡卻如火上澆油。她不時上望的嫵媚眼神已蒙上一層水霧,不再清澈如昔,偶爾透出的一絲放蕩笑意則讓我意亂情迷,分不清膝前這個噙著我陰莖的女人到底是聖女還是淫娃。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真的有些懷疑,經歷了這種頂級的淫糜艷美場面,今後我還會不會對其他的女人產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發生在她反手解開胸罩的搭勾之後,本就失去了肩帶支撐的黑色罩杯一下翻開,晶瑩如新剝雞頭肉的鴿乳歡快地跳出來,鮮嫩的乳頭兒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

  不知是什麼受了什麼啟發,芸兒很快地由蹲姿轉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軟卻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識的左右移動下,迅速形成的兩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過之處,我的皮膚已是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雞皮疙瘩。

  夾攻之下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火藥庫,而身下十幾厘米導火線的那端正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驚天動地的爆炸只在一觸即發間。

  「寶貝兒,我…我要來了……」芸兒玉手幾下大力的擼動後,我的快感終於到了臨界點,打了個寒戰,龍根抽搐著在她口中Ⅰ?

  「唔……」悶哼聲從她口中發出,吞嚥的動作讓她的食道收縮,給我更強烈的快感,這一次的高潮持續了七、八秒鐘。

  良久,我把龍根從溫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軟的龍身上已是乾乾淨淨,亮晶晶的口水反射著微光,通體似水晶雕成。

  鮮嫩的小香舌彷彿活物一般鑽出紅唇,將溢出嘴角的白濁液體舔去,美人兒含笑仰望著我,「老公,這種甜頭怎麼樣?甜嗎?」

  看見她如此舉動,想起艷姐初次品嚐我精華也是這樣毫無芥蒂地直接嚥下,我心中沒來由地一暖,俯身將她拉起,「甜,當然甜了,以後我每天都要。」之前那些許不滿早就煙消雲散了。

  「每天?那艷姐呢?小慧呢?可別把話說得太滿了。」芸兒赤裸著上身就這麼偎入我懷中,「到時候兌現不了我看你怎麼說。」

  「嘿嘿…」不小心說過頭的我只好訕訕笑著,沒有半點反駁的能力。看來,在她的面前處於下風都快變成我的習慣了。

  「對了老婆,難得你侍候得我這麼舒服,現在是不是輪到我為你服務了呢?

  「我摟著懷中柔軟馨香的女體,露出邪邪的笑容。腿間的龍根早已搖搖晃晃地抬起了頭,那是擠壓在胸前的兩團軟膩造成的直接後果。

  「不行啦,」她輕輕掙出我的懷抱,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我…我那個來了。」

  晴天霹靂般的當頭一擊,難怪她今天如此主動地為我口交,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滿腔的慾火化為烏有,高挺的龍根也再次軟垂。天,這樣的打擊多試幾次鐵定會陽痿的。

  「好啦好啦,等你回來補給你就是了。再說,你也不能把時間都花我身上,出差幾天,你不用好好疼愛一下艷姐和慧呀?沒猜錯的話,她們應該已經在家等你了吧。」還是拗不過她,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這麼有理有條的?

  無奈,只好悻悻地清理穿衣,等她慢條斯理地梳整好頭髮後一塊兒回家。

  下了樓,大堂還三三兩兩有才下班的人。雖已近六點,可由於年底事多,公司裡加班的同仁還真不少。

  佩芸應付般地打著招呼,不耐的我正打著哈欠,背後突然傳來令人不爽的聲音。

  「喲,黃經理,這麼遲才下班,不是被那件活兒煩得加班商量對策吧?」沉靜的女聲卻說著挑釁樣的輕佻話語,高潮後全身舒泰的感覺立馬被破壞殆盡。

  回頭一看,一男一女並肩站在身後,看樣子剛從電梯出來。男的四十來歲,臉色有些發青,看上去很面善,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女的三十出頭,沒有穿公司制服,隆起的胸部上方,灰色毛衣的領口處,一條鎦金鏈子很囂張地放射著光芒。她留著剛到耳後的短碎發,一張鵝蛋臉恰到好處地略施粉黛,細狹的眼睛閃動著幸災樂禍。整個人美則美矣,卻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這不是公關部經理顧芬卻又是誰?

  「那被嚇到連活兒都不敢接又算什麼?這樣的人應該沒有資格說別人吧?」心情大壞的我毫不留情地給予還擊。

  「你是誰?」那個中年男人沉聲發問,倒也頗具威嚴。奇怪的是,從他眼中我看見了難以掩飾的敵意,是因為我的無禮嗎?看上去不太像啊。

  我還未及回答,芸兒搶先邁出一步,「副總,這是九月份到我部裡的蕭桐,這次遠方農貿的善後我就是交給他和小趙負責的。」

  原來是他,通達的副總李宗傑,難怪看上去眼熟,他和兄長李宗英長得還真是有點兒像啊。可是我哪裡得罪他了?他一閃而沒的敵意所為何來?

  「哦,年輕人太毛躁,你可得好好提點提點。」不待回答,又轉頭向顧芬,「走吧,別浪費時間了。」領先向大門走去。

  顧芬緊跟上去,還不望回頭一笑,「佩芸,別說大姐沒提醒你,這事兒可不一般,別讓個毛頭小伙子給干砸了,到時大家都沒什麼好處。」

  窩火呀窩火,憋了一肚子氣我自然沒什麼好心情,將車開得飛快,似乎要把憋著的氣都撒在油門上。芸兒坐在副駕駛也是低頭不語,氣氛沉鬱得讓人心悸。

  「阿桐,」最終還是她打破了沉默,「其實我有…嗯…算了……」

  「你想說什麼呀?」聽她欲言又止,我愈發著急起來。

  「沒什麼,等你這次回來我詳細說給你聽,現在就別問了。」她一句話堵住了我的嘴,我只好強捺住好奇專心開車。

  將芸兒送到了家,回程路上靜下心來想想,如李宗傑所說,剛才我確有些急躁了,對立歸對立,也用不著把話說得這麼決絕。我還是太不老練,這樣的表現在芸兒面前估計又算丟了一分吧。

  可怎麼想我也想不出李宗傑的敵意到底是何來由,肖少峰給我的資料中,他頭腦還算靈活,最大的弱點是好漁色,而且是屬於那種比較不顧大局,私利為重的人,這一點從一貫的表現中可以覺察到。但再怎麼自私,若只是為了我頂撞顧芬而敵視我未免也太膚淺了點,他會是這樣的人嗎?嗯,有必要上上心。

  早聽說他與顧芬有染,沒想倒二人倒是不怕閒言碎語,會上一鼻孔出氣嫁禍後勤部,連公共場合都出雙入對,臉皮真是厚得可以。

  唉,想來令人沮喪,小小一個通達內部情況就如此複雜,暗箱操作者有之、損公肥私者有之、推卸責任者有之、公然勾搭者有之……好容易有個真心做事的又被發配到邊遠部門裡,公司怎能進步?

  飼料事件只是公司內部矛盾的一個小小外在表現,解決也並不難比登天,可今後呢?若仍舊如此,到驚濤駭浪真的來臨的那天,通達又該拿什麼來面對?

  短短幾個月,我對通達已經產生了不淺的感情,公司裡眾多同齡人熱情積極的態度深深地打動著我,我真的不願意看著這群人因失業而愁眉苦臉,更不願看見通達輕易毀在一幫失敗的決策者手裡。

  沒法子,目前無論什麼都只能在心裡想想,還沒有付諸實施的資格。

  轉眼車子就駛入小區,帶著這樣的情緒回到家裡對著我的寶貝兒們可不行。

  出差在即,是該好好撫慰嬌妻一番。我調整了幾下呼吸,停車上樓。

  「芸兒果然是料事如神哪。」步進臥室那刻,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只見房裡窗簾全都蓋得嚴嚴實實,一對床頭燈散播的粉色光芒將整個房間的氣氛營造得既浪漫又曖昧,梳妝台上花瓶裡新換的嬌艷欲滴的玫瑰還沾著水珠,那張2。5米的大床上,艷姐和阿慧的如花笑靨已經在向我綻放了。

  「唔…啊哈……」我小心地移開艷姐和阿慧仍纏在我身上的玉臂粉腿,坐起身來,打了個將眼淚擠出來的長長呵欠,站起身來將她們的被子掖好,披了件外衣走上陽台。幾次深呼吸後,寒冷的空氣把剩餘的一絲睡意全部趕跑,頭腦立刻清爽起來。

  冬天的凌晨,五點半天還是黑麻麻的,多年養成的晨練習慣我卻不想更改,即使是在經歷了昨夜那樣的性愛之後。

  嘿嘿,艷姐和阿慧的身體真是太誘人了,暈頭轉向的我早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旦旦而伐,三人一直瘋狂到十點多才飢腸轆轆地爬起來弄東西吃。要不是餓得受不了,我想我們說不準能縱情歡愛到下半夜。

  在冰冷徹骨的泳池中游了幾個來回,身體漸漸暖和起來,東方也現出了一縷曙光。今天可是我進入通達後的第一次出差,還是這種關係重大的事,我一定要以最佳的狀態來面對,拿出全力乾淨利落地解決事件,擊出個漂亮的全壘打讓芸兒刮目相看。

  Y市的遠方農貿,還有那個什麼馬總,你們就是我在事業上的一塊攔路石,要麼被我一腳踢開,要麼我被絆倒爬不起來,沒有別的選擇。帶著這樣的覺悟,上午九點十分我登上了開往Y市的火車。

  趙嫻在開車前三分鐘才姍姍來遲,在我幫她將行李箱舉上頭頂鐵架後,簡單說了聲謝謝,在我對面坐下。一開車她就掏出隨身聽塞住了耳朵,捧著一本書看了起來,還真是符合她的一貫作風。

  今天的她一襲休閒裝扮,烏髮用一根藍頭繩束住,隨隨便便垂在腦後。可能是因為天冷的關係,一向較白皙的俏臉看上去紅撲撲的,比往常多了幾分嬌媚。

  高領白毛衣和咖啡色長風衣將婀娜的身姿展露無餘,更襯出胸部的優美曲線。藍色牛仔褲緊緊裹住的修長大腿交疊著架起,尖頭高跟皮鞋上部和褲腳交接處露出的肉色短襪讓人遐想連篇。

  「有事兒嗎?」她發現我在打量她,秀眉輕輕皺了皺,摘下耳塞正容問我。

  「唔…嫻姐,這次去你有幾成把握呀?」說真的,我對芸兒說起的她收尾善後的經驗相當在意,探探水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種沒意義的預測我從來不做,到時見機行事就是。」她鼻中輕哼一聲,似乎對我的問題很不感冒。

  「你心裡就真沒一點兒底?比如什麼籌碼可以拿來壓價什麼的?十萬以內,不易呀。」我仍是不死心,既然開了這個口,就得刨根問底。

  「經理交待時你不是和我一塊兒聽的?她也沒跟我多說什麼,飼料的事兒我不比你多知道多少。」她也仍是那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還有,有件事兒要說明一下,我沒大你多少,別叫我嫻姐,叫名字就行了。」

  「哦,哦,知道了。」又被冰了一下,我真是命苦,怎麼攤上這麼一搭檔?

  接下來就是半分鐘的沉默,她可能也覺得話有些重了,又不好收回,只是垂頭把玩著隨身聽的PAUSE鍵,不停地一下下按著。

  「聽說遠方的馬總是…是個色狼,你可得當心點兒,別被他趁機揩了油。」首先開口的還是我,讓美女難堪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就給她個台階下吧。

  可善意的關懷卻招惹來了意想不到的後果,她玉臉一寒,原本平靜的面容罩上了一層薄霜,白玉般的貝齒咬了咬下唇,「你管得太寬了,這種事兒與你有何相干?用不著你提醒,我自會注意,你還是多操心一下到時怎樣應對吧。」

  我被斥責得有些緩不過勁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哪裡說錯了?為什麼她又沒來由生氣?面對馬總如何把握安全與禮貌之間的平衡不是她該考慮的嗎?

  難道同事之間提醒一下有可能面臨的難題不對嗎?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她的話語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暖意,而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沒什麼事兒就不要再煩我了」,我如何還能不知情識趣?搖了搖頭靠回椅背上。

  再次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書本上,再不理我。看來我初次出差的旅途注定要有一個糟糕的過程了,這就是芸兒說的默契嗎?真讓人笑掉大牙。

  百無聊賴地數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電桿與樹木,我苦想與趙嫻的關係為什麼會失敗至此。如果說她只是單純的討厭男人,也不見她對郭猛這樣不留情面,好像只是我和她之間的衝突特別激化,肯定是我在無意中戳到了她的疼處,而且應該不止一次。

  可我的話中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啊,到底是為什麼呢?面對著沒有半點表情的她,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想通。趙嫻啊趙嫻,在我心中你還真是一個大大的問號呀!

  下午兩點多鐘,冷冰冰的美女和仍是一籌莫展的我先後走下火車,踏上了Y市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