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大醜跟錦繡說:「你這事非同小可,得報案才行。讓公安把這伙壞人抓起來,把那些姐妹救出來。」
錦繡經過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態極好,她有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一雙美目象星星一樣亮,她聽大醜這麼說,也接話道:「我也這麼想的,不把那幫傢伙抓起來,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進火炕呢。咱們快去吧。」
大醜說聲好,兩人出去吃口飯,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經過早市,大醜給她買一套牛仔服,她原來的穿著太薄太露了。
錦繡也意識到了,那衣服是舞廳給買的,穿那身上街她有點不自然,自己手裡沒錢,想讓大醜給買,又不好張嘴。幸好大醜注意到了,主動張羅給買衣服,那樣子象對女朋友一樣的關心體貼,錦繡在他鄉異地,遇到這樣的好心人,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後,那裡的同志很熱情,也很重視這事。大醜做完了筆錄,去上班了,錦繡要在這裡跟公安合作。
大醜臨走時,錦繡跟上來,在他的耳邊說:「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醜也低語說:「到時我一定請你吃好吃的。」
兩人相視一笑,揮手而別。出了公安局大門,大醜長出一口氣,好像重擔已卸下肩頭,心說:自己總算對得起她,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來得可不算早。到達三樓自己的位置上,見小周正靠窗站著,一臉的疑雲,像有滿腹心事,大醜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聲,繼續保持原來的樣子。
這時,一個帥哥上來,手持鮮花,長相很斯文,他轉身又往樓上走。小周見了,一臉的怒氣,咬了咬牙,那樣子真像要拚命似的。
他來到樓梯口,向上張望,穩住心神,想看看那傢伙狼狽下來的樣子。等了一會兒,帥哥果然下來了,手舞足蹈,眉開眼笑的,比中了大獎還高興。手裡的花不見了,顯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頓時大怒,當師哥經過時,他把拳頭舉起來了,然後又緩緩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帥哥下樓的背影。他一揚頭,也上樓去了。好半天才下來,一臉的憂鬱,凝重,愁苦,彷彿泰山壓頂一般。別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愛理不理的。
大醜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想到鐵仙子接受這花了,那帥哥得意忘形的姿態,他自己也覺得心煩。
下午下班,別人都在下樓,大醜沒走。小君這時下來,對大醜笑道:「晚上小周請我吃飯,你也一塊去吧。」
大醜搖頭說:「他又沒請我。」
君神秘地問:「你知道他請我什麼事嗎?」
大醜說:「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兒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笑一聲,才說:「改天我再告訴你,保證你也會覺得好玩的。」
沖大醜揮揮手,下樓了。這時,鐵仙子下來,見到大醜,問:「牛大哥,怎麼還沒走?」
大醜心說:我在等你呢。嘴上說:「正要走呢。」
說著,跟在鐵仙子後邊下去。
他剛才認真瞅一眼她的臉,還是那麼美,那麼冷。看來,並沒有戀愛的熱勁兒。這麼想著,大醜心裡豁然開朗,滿天的烏雲都散了。
晚上,大醜挺老實,哪兒都沒去,在家看電視劇<鹿鼎記>,他很佩服韋小寶。看人家,大字不識一個,愣是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對付女人,更是本事出眾。如果自己同時面對七個女人,那七個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個也會把自己打成豬頭,而小寶卻讓她們和睦相處,真是能人。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楊小君打來的,「牛大醜,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當然是現在了,不歡迎嗎?」
大醜一看表,都十點了,便說:「現在晚了,改天你來吧。」
「我離你家不遠了,你快出來接我。」
大醜一聽,一下子坐起來,這個小姑娘,怎麼這時候來,大醜問:「你從哪裡來呀?」
小君說:「我從舞廳來。」
小君笑笑說:「小周請我喝酒,然後去蹦迪,蹦到現在。他還要送我回家,我又沒喝醉,根本不用送。經過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來接我,我都下車了,快來,我正往你家走呢。」
說完,掛了電話。
大醜趕緊下樓,從路口到這樓區院門的這一段,沒有路燈,距離也不近。他實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這個時間,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門,往前走一段,遠遠地看見小君由道口向這邊走來,穿了一條長裙,手裡還拎個包。走起路來,左搖右擺,很好看。大醜心說:我先躲起來,這邊黑了點,看她怕不怕。
這麼想著,他藏到左側一棵大樹後邊。這路的兩邊長著不少大樹,粗的,一人抱不過來;細的,也比人腰粗。大醜在樹後探頭出來,望著小君,眼看著她越走越近,想到能與這小美人單獨相處,促膝而談,也是一件高興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臉紅得像桃花,一雙美目特別水靈;她穿一條白底黑點的裙子,內衣隱約可見,露著肩膀與半截胸脯。在飯店在舞廳時,不少男人都露出驚艷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連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發現,小君也是個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裡,心說: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讓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錢。
小君聽大醜說過,他家在哪兒,經過這兒時便想來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醜,她覺得這個男人真不錯,要是模樣能再帥點,要是有錢,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計離大醜不到十米時,突然從左側衝出一個人來,小君嚇得媽呀一聲。
那人拿把刀,小聲叫道:「別出聲,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人上來,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說道:「只要你合作,我不會為難你,把錢拿出來,痛快點。」
小君顫抖著,把包遞過他。那人卻不接,他盯著小君的臉,嘿嘿笑著,笑著小君心裡直發毛。原來那人離得近,藉著遠處的燈光,發現小君很漂亮,竟動了淫心。
沒等小君有什麼反應,他掏出條手巾,塞進小君嘴裡,又取出根繩子,把小君胳膊背後,牢牢地綁住手腕,連提包也綁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兒,本來我想拿了錢就走,但你長得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大爺這些天東躲西藏的,連女人的騷味都沒聞著,雞巴憋得鐺鐺硬。今天碰上你,讓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你一根毛。」
小君嘴裡唔唔的,發不出聲音,那男人拉著繩子向樹後拖。小君雙腿不動地反抗著,可她哪裡鬥得過男人。男人很輕鬆地拖著她,往大醜這邊來,打算到樹後把小君給幹了。
大醜對這一切看在眼裡,基本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心裡也直打鼓,緊張得要喘不過氣來。眼見小君遇難,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鬥嗎?他有刀,沒有把握取勝,萬一小君沒救出來,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實在犯不上。得想個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靈光一閃,想起錦繡用酒瓶砸頭的事來。於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塊石頭。摸來摸去,石頭沒找著,倒摸到一塊整磚來。他提起磚頭,咬緊牙關,等待良機,見歹徒拖著小君奔他這兒來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繞著樹身,他挪了挪,歹徒轉頭對小君笑道:「小妞,等著操屄吧。」
歹徒的後腦勺暴露在大醜的眼前,這是絕好機會,大醜豈能放過。他雙手握磚,照腦袋狠狠一擊。「啪」地一聲,把磚打成兩截,歹徒慘叫一聲,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
大醜見他沒倒,嚇得手一鬆,半截磚掉在地上,他戰慄著,慢慢向後退,轉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著他,叫道:「我殺了你。」
說著,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醜生怕他沒事,不敢靠近,從樹後繞過去,拉過小君,給她解除束縛。小君哇地一聲哭出來,撲到大醜懷裡。
大醜拍拍她的背,安慰說:「沒事了,你別怕。」
小君過去瞅瞅歹徒,連踢幾腳,一邊踢一邊罵:「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長那有福的雞巴了嗎?想操屄,回家操你媽去。」
大醜聽她罵得很粗,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拉著她的手說:「好了,別罵了,我看看他死了沒有。千萬可別死呀!」
大醜試試他的鼻子,還有口氣,低頭瞅他的臉,好像那個通緝犯,再低頭細瞅,基本能確定了。
大醜心說,得馬上報案,萬一他死在這兒不好辦。過一會兒,他醒來,也不好辦,得快點打電話。
他對小君說:「小君呀,你有沒有磁卡?」
小君說:「有呀,我好幾張呢。」
大醜說:「你快去道邊,用磁卡電話報案,說有個通緝犯躺在這兒呢。」
小君說:「我不去,我害怕。」
大醜說:「那你在這兒看著他,我去打電話。」
一聽這話,小君立刻乖乖地說:「我去我去,還是你在這兒看著。」
說罷,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來。
大醜生怕一會公安來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後領小君向自己的樓區走去。才進院門,便聽見刺耳的警笛聲,大醜連忙回頭,在門口向外觀察。只見歹徒那兒停兩輛警車,警燈正一閃一閃的,不一會,警車掉頭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醜深吸幾口氣,小君貼住他不放,身子還有點抖呢。
大醜微笑道:「你不是要參觀我家嗎?快來吧。」
小君一聽,也振作起來,說:「你家不會藏著什麼女人吧?」
大醜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來是沒有的,你來了,我正好把你藏著。」
小君照他胸來一掌,罵道:「佔我便宜,該打。」
大醜捂肚彎腰,故意慘叫道:「我中了降龍十八掌,沒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醜也笑起來。這一笑,剛才的驚險便過去了。
上樓進屋,兩人在客廳坐下,都不說話。好久,小君站起來,挨屋瞅瞅,說道:「你的家還不小呢?一個人住嗎?女朋友不來陪你嗎?」
大醜說:「她在上學呢,沒有時間。」
小君走過來,直視著大醜,輕聲問:「你的女朋友一定沒我好看吧。」
大醜故意對她左看右看,然後歎氣道:「她沒你難看。」
說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衝過來就打,一邊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醜一邊躲,一邊求饒,說:「我逗你玩的,整個哈爾濱,也沒幾個能趕上你好看的。」
小君這才住手,嘴裡說道:「你還算有眼光。」
臉上有了喜色。
大醜說:「天也晚了,你該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搖頭說:「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塊兒。」
說著身體又有點發顫,顯然又想到剛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醜說:「有我送你,你怕什麼呢。公安局不是把那個王八蛋抓走了嗎?」
小君答:「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也是一個人。鐵春涵去她舅那兒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醜問:「你沒有一個人在屋過嗎?」
小君說道:「以前經常一個人的,可現在我一閉眼,那傢伙就撲過來。」
說著,臉色也變了。
大醜過去拉住她的手,軟語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這兒住吧。反正我家三個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選。」
小君慌張地說:「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醜盯著她,小君甩開了她的手,說道:「你怎麼不明白呢,我現在怕得厲害。你讓我一個人睡,我睡哪兒都心裡不踏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說著,拿起包,一臉的悲憤,向門口走去。
大醜忙上前拉住,服軟地說:「好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咱們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別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頭一揚,傲然道:「能出什麼事?」
大醜作個色狼的樣子,厲聲道:「不怕我強姦你嗎?」
小君打量一會兒,撲哧笑道:「小樣的,如果你有那膽子,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大醜一愣,說道:「好吧,好話說盡,後果自負。」
他領著小君進了自己那間大臥室,主動的上前鋪好床。其實不過是倆枕頭,兩個被單。夏天熱,蓋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倆個枕頭離得遠遠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後,小君發令:「轉過身,我要脫衣服,不准偷看。」
大醜憨笑著,轉過身,想像著平時看不到的地方,心裡癢癢的,忍不住猛地一回頭。
小君已經脫完,正往床上爬呢,大醜一下子見到一個美麗的大屁股,雪白,肥圓,挺翹,粉紅的小褲衩,快勒進腚溝裡,因為褲衩薄,隱約可見溝裡黑乎乎一片。
大醜心裡格登一下子,像被一枚導彈擊中似的震撼,下邊的肉棒不爭氣支了起來。大醜立刻轉回頭,心裡暗罵:我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人家可不是下賤的女人,不可對人家無禮。
小君說:「好了,可以回頭了。」
大醜回過頭,只見小君的頭從被單裡露出來,一雙美目亮晶晶的帶著迷人的微笑。
大醜心說:我可別在女孩子面前獻醜。
這麼想著,他把燈關了,脫得剩條內褲,他才上床,進了自己的被窩。背對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閉上眼睛,想盡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閉得生疼,也沒有睡意,對方的香氣慢慢地飄來,令大醜癢癢地不舒服。這種香氣是激發男人本能的東西。
大醜閉著眼查數: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查到上千隻羊,自己也沒睡著。
他想:這時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轉過身子,黑暗中,聽到小君均勻地呼吸,隱隱見到她臉蛋美麗的輪廓。大醜心說:這個小丫頭,雖然比不上鐵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賜良機,機不可失,我雖然沒膽子強姦她,親她兩口,總不過分吧。她睡著了,偷偷親兩下,她也不知道。
他緩緩地伸過嘴去,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一下,沒過癮,又在左臉蛋上「叭」地來一下,又親右臉蛋。見她的小嘴兒就在咫尺之間,想到這鮮艷的小嘴兒,想到平時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紅唇,他咬咬牙,貼上去親著。
好香呀,好軟的。大醜伸舌頭在她唇上認真舔著,心裡大為得意,心說:要是她張開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
小君突然喊起來。
大醜一慌,支撐身體的雙臂一軟,上半身便壓在小君身上,大醜說:「原來你早醒了。」
小君說:「你像個蚊子叮來叮去的,睡得再熟兒也被你弄醒了。原來我看錯了人,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呢。」
大醜很羞澀,歎口氣,想從她身上下來。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壞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醜說:「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聲,說道:「道歉就完事了嗎?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給毀了。」
大醜問:「你還想怎麼樣,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卻無比溫柔地問:「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醜由衷地答:「香,香極了。」
小君說:「你喜歡親我嗎?」
大醜點點頭,說:「天天親才好呢。」
小君有點怨氣地說:「那你還等什麼呢?」
大醜心一橫,頭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紅唇盡情的吻著,嘓著,咬著。小君先是有點緊張,不一會熱情上來了,主動迎合著。
大醜的舌頭很快進入她的小嘴兒,與香舌戰在一處,吻得小君呼吸都異樣起來。雙臂摟他更緊。
大醜不知不覺,移動身子,分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子壓上去,感受著肉貼肉的美感。兩手本在小君兩側,這時候,也猖狂起來,在小君裸露的肌膚上隨意撫摸著,小君的皮膚真好,滑不溜手。摸來摸去,兩手爬上雙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醜長期以來迷戀的對象,那兩隻大奶子,不知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著向來暴露,一對奶子在人前若隱若現,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醜也偷偷咽過吐沫。她的奶子,連小君自己也引以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圓。至今為止,只有兩個男人摸過,一個是男友,一個是大醜。
大醜先在乳罩外抓著,按著,擠壓著,撥弄著兩隻奶頭。心裡暗暗讚歎,手感可真好,好像比倩輝的小不多少,彈性更勝之。
大醜貪婪地愛撫著兩個大尤物,上邊把小君的舌頭親得滋滋響,小君喘得厲害,尤其是乳房傳來的快感,很舒服。
大醜不滿足現狀,把乳罩向上一推,兩隻大奶子便露出來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醜雙手直接上去,無所顧忌地玩著,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漲大,奶頭也硬起來。
大肉棒隔著兩層布,一翹一翹地頂著小洞,頂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動身子,想擺脫它的挑逗。
大醜這時對乳房產生興趣,把嘴移到乳房上,兩手握著,舌頭舔著,忙個不亦樂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開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聲音柔美嬌媚,更有催情作用。大醜這時候怎麼能放開她,他稍稍移開點身子,一隻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聲,伸手去攔。大醜在那個小丘上用力的玩著,小君怎麼也推不開,被玩得嘴裡呻吟不止,春水把褲衩都弄濕了。
大醜心說:兵貴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脫她的褲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醜不管那事,硬是給她褪下來。小君用手捂著自己的妙處。
大醜笑道:「小寶貝兒,我想親親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進去呀。」
大醜說:「親親就好。」
大醜推開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張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醜驚訝的是,那裡的毛好多,如果別的女人像樹林的話,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醜真想開燈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頓,對方又不肯親熱了。
大醜分開森林,大嘴準確地吻著花瓣,舔著小溪,還溫柔地咬著那粒紅豆。
憑感覺,也知道那紅豆不小,大醜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驚喜。他再接再厲,把全部熱情都傾注在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嘗過舔陰的滋味,刺激得嬌軀戰慄,浪水橫流,嘴裡不住地大叫著:「牛大哥……別舔了……妹妹……好難受呀……啊……呀……唔……」
大醜又是一陣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進嘴,吃進肚子。大醜興奮的肉棒硬到極限,他放下小君,脫光自己,把肉棒頂在小君的洞口上。大醜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對口很準確。
他一邊小心的往裡挺著,一邊笑問:「小君寶貝兒,你和你男朋友幾天干一回?」
小君說:「胡說……我還是處女呢……你你……快拿出來……」
說著,雙手猛推大醜。
大醜說:「小君,你可真會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沒幹過你。」
小君說:「是幹過那事……可是……哎呀……」
原來大醜的龜頭已進去了,小君叫道:「別插了……快抽出來……你會毀了我的……」
大醜哈哈一笑,說道:「我才不信你還是處女呢。不知讓你男朋友幹過多少次。」
說著,往裡又一挺,龜頭被什麼擋住了,難道是處女膜嗎?大醜停住了。
小君嬌喘著說:「我沒有騙你吧……我有……處女膜……」
大醜說:「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來這麼君子。這樣人真難得。」
小君扭著身子說:「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沒本事……」
大醜問:「怎麼回事?」
小君說:「他的……那東西又短又小,也不夠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處女膜也……厚些吧……」
大醜厚著臉皮笑道:「那讓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著,說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幹我……的……」
大醜也不答話,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兒,認真地親起來,咂她的舌頭,兩手回到乳房上,又開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熱情提高到極點。
大醜說:「讓我插進去吧?」
小君哼著不答。
大醜心說: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運運氣,向裡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聲,雙手摟住大醜的背,但那膜仍然沒破。
大醜心說:我就不信邪。咬緊牙,把用磚打歹徒的力氣用上,只聽小君一聲慘叫,大肉棒把處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淚都出來了,一張嘴,咬住大醜的肩頭。痛得大醜也是一叫,不過,他沒有怪小君,誰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處女,大醜欣喜若狂,他興奮地吻著小君的奶頭,兩隻手在她身上忙活著,肉棒慢慢地動著,那種被包住的緊迫感,使他想大叫過癮。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點,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裡插著。不久,小君漸入佳境,發出甜美的呻吟,兩隻玉臂緊抱大醜。
大醜得意地挺槍出擊,由慢到快。小穴太緊了,夾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撲撲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