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三個大美女送上列車,方玉龍便急急趕回樟林苑。早上離開的時候,夏竹衣打電話給他,說今天會送動感單車過去,不知道現在裝好了沒有。有一個星期沒跟媽媽做愛了,方玉龍想到媽媽性感的身體心頭就非常火熱。車子駛近別墅,方玉龍心裡竟有些緊張,害怕夏竹衣不在別墅。直到看到夏竹衣的車子停在別墅外,方玉龍才輕輕鬆了口氣,看著媽媽的車子他都有種親切感,好像離家多年的遊子突然回到了家鄉一樣。
動感單車放在了二樓客廳靠近陽台的位置,客廳裡放著動感的音樂,夏竹衣正隨著音樂踩著動感單車。方玉龍悄悄上了樓,看到跟著音樂踩單車的夏竹衣,整個人都呆住了。只見性感的媽媽穿著暗紅色的運動背心,胸部以下裸露著,白色的肌膚和暗紅的背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出汗,那裸露的肌膚更顯得白亮。下身穿著水灰色的緊身運動短褲,原本就圓翹的屁股被包裹得像鼓漲的氣球一樣。更重要的是,夏竹衣的腰臀比例原本就小,現在扭著腰踩單車,圓翹的屁股如同跳舞一樣在方玉龍眼前晃動著,讓方玉龍的下身瞬間就豎了起來,他輕手輕腳走到了媽媽身後,雙手用手抓住了美婦人搖擺的豐滿臀丘。
「啊……」被方玉龍突然抱住了屁股的夏竹衣發出一聲驚叫,知道從後面侵犯她的是寶貝兒子後又咯咯笑了起來。「小壞蛋,快停下來,屁股有什麼好舔的。」方玉龍看到媽媽扭動著的性感大屁股,哪還忍得住,抱著媽媽的大屁股亂啃起來,逗得夏竹衣陣陣浪笑。
「好兒了,媽媽屁股有什麼好舔的,快去把窗簾拉上,別叫人看見了。」樟林苑的別墅間距很大,而方蘭買得這套別墅在最後,地勢最高,前面還種著幾棵高大的樟樹,沒有人能在遠處看到別墅裡的情況。不過夏竹衣還是很小心,讓方玉龍先把窗簾拉上再說。
「媽,我在你後面呢,別說沒人看得見,就算有人看見了也只能看到你在騎單車。」方玉龍說完又像小豬那樣拱著媽媽的性感大屁股,時不時還隔著包臀的運動褲輕輕咬著。夏竹衣無力地坐在單車上,讓方玉龍啃了個夠。因為出汗,夏竹衣屁股上有種特別的味道,方玉龍從沒這樣聞過夏竹衣的屁股,那種特別的味道讓他入迷。就像發情期的公狗看到母狗就會跑過去聞母狗的屁股一樣,而發情的母狗碰到這樣的公狗則會立刻跟著公狗跑了。方玉龍盡情在夏竹衣屁股上蹭著,摩擦著,舌頭隔著短褲舔過了媽媽性感大屁股的每一寸地方。
「好了,小壞蛋。媽媽的屁股有什麼好看的,再啃下去媽媽的褲子都要被你咬壞了。」
「在我眼裡,媽媽的屁股最好看了,比外面女人的臉還漂亮。」過了癮的方玉龍站起來,右手用力捏著夏竹衣的臀瓣,中指還滑到了臀溝間撫摸。夏竹衣被兒子誇得花枝亂顫,扭頭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說道:「好了,快去把窗簾拉上,媽媽都被你摸濕了。」
方玉龍鬆開了夏竹衣的豐臀,拉上了陽台上的窗簾,客廳裡頓時變得昏暗起來。夏竹衣已經從單車上下來,單手扶著座墊看著英俊高大的兒子。夏天身上也沒什麼衣服,方玉龍邊走邊脫衣褲,走到夏竹衣身邊才幾步路,但他到夏竹衣身邊的時候已經全身一絲不掛了,胯間的肉棒如同調整好了角度等待射擊的巨炮一樣挺著。
看過兒子無數次裸體的夏竹衣看到兒子裸體的樣子依然會心跳加快。她一動不動地站著,等待著兒子將她帶入一個熟悉而神秘的世界。方玉龍走到夏竹衣身邊,用力將媽媽性感的身體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著。夏竹衣一手抱著兒子寬闊的後背,一手摸站兒子堅挺的大肉棒,張開嘴巴迎進兒子的舌頭,盡情地糾纏著。兒子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便讓她有種兩人已經合二為一的滿足感。
方玉龍一手抱著媽媽的後背,一手摸索著媽媽的屁股。手指撥開緊貼在夏竹衣腰上的運動短褲後,整個手掌都伸進了褲子裡。之前坐在動感單車上,夏竹衣已經被兒子摸得情慾高漲,整個陰部都濕潤無比,方玉龍的手掌伸進褲子,入手便是滑膩至極的臀肉。方玉龍大力搓揉著夏竹衣的臀瓣,粗壯有力的手指劃過夏竹衣的臀溝後壓在了美婦人的飽滿火熱的陰唇上,撥弄著美婦人那如同塗了油脂般滑膩的陰唇。
「嗯……嗯……」夏竹衣的鼻息間發出輕輕的呻吟,因為兒子的手指已經頂開了她緊閉的陰唇,插入她的身體。熱吻的窒息和陰道的刺激讓夏竹衣喘不過氣來,當方玉龍鬆開她的紅唇,夏竹衣如同出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呼吸著,劇烈起伏的胸脯摩擦在方玉龍的胸口上。「媽媽,你裡面內褲都不穿著,是不是等著我來插你啊。」方玉龍在夏竹衣耳邊輕聲低語著,兩指指節插進了美婦人柔軟嫩滑的肉洞裡。
「嗯……我的好兒子,媽媽都等你一個星期了……」夏竹衣說完又回吻著兒子的嘴唇。興奮的方玉龍將插在性感媽媽騷肉洞裡的手指又胡亂攪動了幾下,惹得美婦人整個身體都顫動起來。方玉龍抽出手指,將沾著淫水的手指伸到了媽媽的紅唇邊。「我的小騷屄媽媽,你可真騷。」夏竹衣明白兒子的意思,張開紅唇將兒子的手指含在嘴裡輕輕舔舐著,柔軟的舌頭不斷在兒子手指上滑過,樣子無比的消魂勾人。方玉龍色心大動,抽出手指又吻住了夏竹衣的紅唇。
夏竹衣以為兒子不會吻她剛吮過沾著她淫水的手指的紅唇,沒想到兒子毫不猶豫就合了上去,好比兒子也吃了她的淫水一樣,臉上頓時嬌羞無比。
「小壞蛋,你不是說媽媽騷嗎,怎麼還舔媽媽的嘴巴。」
「我就喜歡媽媽的騷味。」方玉龍說著脫去了夏竹衣的運動背心,吻起美婦人沾著汗味的脖子和胸脯來,壓得美婦人整個身體都靠在了單車上。
「玉龍,換個地方,單車會倒的。」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的身體,生怕她往後會弄倒單車架子。方玉龍一手緊緊抱著夏竹衣的纖腰,一手托著美婦人性感的大屁股,兩三步就走到了陽台上。
熱吻過後,夏竹衣雙手撐著窗台,上半身低伏著,圓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美婦人碩大的乳房抵在陽台牆壁上,如同兩個厚厚的墊子一般。夏竹衣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用力拍打著牆壁,發出「咚咚」的聲響,當然,這種聲音只有夏竹衣才能聽見。方玉龍雙手抓住了美婦人的褲子猛地向下扯,將兩個圓潤的臀丘和誘人的溪谷都釋放出來。啪!啪!看到媽媽性感的大屁股,手癢癢的方玉龍忍不住在媽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哦,媽媽的屁股又不是鼓,別拍了。我的大雞巴老公,快用你的大肉棒插你的小騷屄媽媽吧。」夏竹衣扶著窗台扭了下腰,豐滿的屁股讓她的臀溝很緊窄,如同女人的肉穴一樣套弄著夾在臀溝裡的寶貝兒子的大肉棒。
「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來了。」方玉龍雙手扣著媽媽的兩瓣臀丘用力向兩邊分開,粗長的肉棒摩擦過柔軟的臀溝,龜頭慢慢頂開了美婦人那對因充血而變得火熱的陰唇。當龜頭被美婦人的陰唇含住後,方玉龍停了下來,低頭在夏竹衣耳邊說道:「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要插進去了。」
「嗯,快來吧,小騷屄媽媽癢死了……啊……舒服死了……」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語中,方玉龍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盡根沒入性感媽媽的小騷穴裡。「媽媽,你的屄真緊,每次都夾得我好舒服。要是我能再住到媽媽身體裡該都好啊。」方玉龍扶著性感媽媽的肥美臀丘一陣猛插。
「那你要變成……孫猴子鑽到媽媽……屄裡來才行……」夏竹衣被寶貝兒子的大肉棒一頂,興奮得話都說不連貫了。方玉龍整個人都趴到了夏竹衣身上,雙手環到美婦人胸前,將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球抓在手裡用力揉捏著,胯部則用力頂在美婦人肥美的臀丘上,抽插的同時還用力研磨著。「總有一天,我要變成孫猴子鑽到媽媽的屄裡去,去看媽媽生我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方玉龍一邊挺著屁股一邊低頭看著他的大肉棒在性感媽媽那漂亮的粉嫩肉穴中一出一進,肉穴裡鮮嫩的膣肉被他的肉棒帶著翻進翻出,樣子無比淫靡。夏竹衣的呻吟聲也越叫越大,肥美的大屁股也劇烈晃動著。方玉龍的屁股挺得越來越快,每次撞在性感媽媽沾染著淫水的肥美大屁股上都會發出「啪啪」的聲音來。
夏竹衣臉色緋紅春情蕩漾,母子兩人性器結合處流出的淫水順著交合處的縫隙滲到了夏竹衣白嫩的大腿上,弄的美婦人雪白的大腿根部粘粘的。方玉龍健壯的腹部一次次的撞擊著性感媽媽渾圓的臀丘,將龜頭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性感媽媽那誘人小騷穴的最深處。
茶几上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瘋狂交媾的母子。「快去接電話吧,也許是你表姐打來的。」夏竹衣站直了身體,方玉龍的大肉棒頓時就從夏竹衣身體裡滑了出來,挺在胯間晃動著,上面晶亮滑膩。母子兩人身上也全是汗水,看起來像剛從水裡撈起來。「我們邊接電話邊做。」方玉龍拉著夏竹衣走到了沙發邊。
夏竹衣脫了短褲,看到兒子有些惱怒地盯著電話就問兒子是誰的電話。「方慧君的。」方玉龍看著媽媽的裸體,尤其是泥濘不堪的胯間,雜亂的淺灰色陰毛貼在陰阜上,像在勾引著他再次插入。想到一邊打電話一邊交歡的刺激,方玉龍接通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朝夏竹衣勾了勾手指。夏竹衣自然明白兒子的意圖,有些害羞地走到兒子跟前,分開雙腿跪坐到兒子身上。
「慧姐有事嗎?」被打斷了性愛的方玉龍有些不悅。對面的方慧君可不知道她打斷了方大少的好事惹得方大少不高興了。聽到方玉龍聲音有些沖,方慧君心裡有些不舒服,好歹她也算是給方玉龍牽過線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老娘可是給你方家通風報信的,就算你方玉龍出身好也不能這樣盛氣凌人吧。不過想到方達明有可能成為江東第一人,方慧君又強作歡笑:「方少,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去金華山莊吃個便飯。」
「今天沒空,慧姐有事可在電話裡說。」
「方少今天沒空?那方少什麼時候有空?」
夏竹衣扶著兒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滑膩的肉洞再次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美婦人爽得長長舒了口氣。兒子和方慧君的對話她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對著兒子比了個口型,讓兒子跟方慧君說明天晚上有空。方玉龍照著夏竹衣的意思跟方慧君說了。電話那頭的方慧君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和方玉龍約定明晚在金華山莊見面,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夏竹衣坐在方玉龍身上輕扭著腰肢說道:「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對誰說話都要和氣。方慧君是在賭你爸能上位,她約你出去吃飯也就是想交好你,但不能因為這樣就看不起她。她只是個國企副總,對我們方家來說不值一提,但她認識很多人,有時候也能在一些小事情上幫到我們。就像上次你朋友升職的事情,你爸位置太高根本就管不到,而方慧君表姐黃慧玲正好管著,一句話就能解決你朋友的問題。你是我們方家未來的希望,不能因為你的出身比他們高就看不起那些想依附我們方家的人,有時候那些人還能幫我們解決掉很多小麻煩。就像上次你被姓張的和姓谷的下套進了派出所,黃慧玲知道後立刻想辦法幫你脫罪。因為黃慧玲是你爸剛上任陵江市委書記時扶起來的,她知道跟著你爸有前景,而你爸對於這樣的人也從不吝嗇,盡力把他們扶到可以勝任的位置上去。你爸來陵江這些年,可以和姓張的一爭高下,一方面是有寧書記的支持,一方面是他手下有一幫人撐著。沒有這個底氣,就算寧書記再扶持你爸,你爸也不可能和姓張的爭。所以啊,你在外面待人接物要多向你爸學習。就像剛才,方慧君又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打電話會打攪我們的好事,你就不該用那麼沖的語氣跟她說話。她不肯在電話裡說就是想跟你見個面,聯絡一下感情,電話裡說了就沒這個效果了。你今天晚上有什麼事?小櫻她們都回海城了。」
「一個禮拜沒跟媽媽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們要玩個通宵才過癮,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空。」
「你個小色鬼,現在才下午呢,一個通宵,你想把媽媽弄散架了啊?」
「怎麼會呢,我最多就是在媽媽的肥田里多撒幾把種子罷了。」方玉龍在夏竹衣的大叫聲中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讓美婦人從在沙上邊緣突起的寬大扶手上,將肉棒抽出大半後又一插到底。夏竹衣被兒子抱著心兒還晃蕩著,兒子的大龜頭又直搗花心,惹得她又浪叫起來,雙手死死抓著兒子的後背……
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性感媽媽的小騷穴內抽插得越來越快,方玉龍的手掌也在媽媽的翹臀上用力揉弄著。肥美的臀瓣不光柔滑,還有著驚人的彈性,每次摸著都讓方玉龍愛不釋手。每當龜頭深入媽媽的小騷穴,四周嬌嫩的腔道膣肉總會收緊,那種擠壓龜頭的快感實在是妙不可言。
夏竹衣的高潮又開始逐漸漲起,她努力夾緊雙腿勾住了兒子的屁股,圓圓的臀丘用力向前挺起聳動著,配合兒子那粗大有力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深處,微微張開的紅唇間不時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來。體內的快感在兒子的衝擊下一波波累積,很快就讓夏竹衣攀上頂峰了。方玉龍一手抱著媽媽的後背讓兩人赤裸滑膩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手滑到兩人下體緊密的結合處,用手指按壓著美婦人柔嫩而敏感無比的陰蒂。
「哦……小騷屄媽媽,你的大雞巴老公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屄裡了,小騷屄媽媽,你要不要?」
「喔……媽媽喜歡!寶貝兒子,大雞巴老公,你射吧……插到媽媽騷屄的最裡面,用力射媽媽,小騷屄媽媽都接著……」夏竹衣用力提臀收縮陰道,包裹住兒子粗大的肉棒,敏感的花心如同無盡的黑洞一樣吮吸著方玉龍的龜頭。
方玉龍不再保留,雙手分開媽媽的大腿,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一起,龜頭在媽媽的花心旋轉研磨了片刻,下身用力往前一送,隨著夏竹衣的一聲長吟,方玉龍的整個肉棒都插入了夏竹衣的體內,不留一絲一毫。夏竹衣兩片充血的嬌嫩陰唇終於咬到了兒子那根大肉棒的根部。
方玉龍呼呼喘著氣,火熱的龜頭像是頂破了媽媽的花心,擠入一個更加緊密卻又更加清涼的地方。「啊……插……插破了……」夏竹衣浪叫著,她也不知道兒子的龜頭插到了她的身體的哪裡,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兒子插破了,就像失禁的人控制不自己的括約肌,體內的體液不住往外流。
方玉龍卻是另外一種感覺。他的龜頭像被無數嬰兒的小嘴咬住了,柔軟滑膩的腔體緊緊裹住了他的龜頭和冠狀溝,軟滑柔嫩的腔肉一團團貼在龜頭上不斷蠕動著,緊致得讓方玉龍幾乎都不能抽動他的肉棒了。
「噢……媽媽……媽媽要來……了……」被汗水打濕的黑色長髮散亂地粘在夏竹衣雪白的後背上。方玉龍緊緊摟著媽媽的身體,呼吸著瀰漫著男女交媾時才會產生的特殊體味的空氣,埋首在媽媽豐滿柔軟的乳房上,用鼻子和下巴摩擦著媽媽的大乳房。也許是知道夏竹衣要像上次那樣噴潮了,方玉龍一邊摩擦一邊說道:「小騷屄媽媽,我的好媽媽,你快噴吧,都噴給兒子吧。」
「啊……媽媽噴……給我的寶貝兒子了……」在兒子「小騷屄媽媽」的叫喚下,夏竹衣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臀丘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方玉龍忽然覺得龜頭上被一片清涼的液體澆透,整根肉棒都酥麻了起來。他雙手死死抓著媽媽那兩片肥美的臀丘,兩人的小腹緊緊貼在一起。「媽媽,我也要射給你了……」方玉龍後腰一挺,一股熱流上衝,無數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彈一樣盡數射在夏竹衣的花心深處。死了……要死了……夏竹衣被兒子的精液一燙,緊繃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一大股淫水從兩人的性器的交匯處洩出,將皮沙發都打濕了……
屋外陽光燦爛,客廳裡燈光大亮。方玉龍坐在動感單車上踩著腳踏跟夏竹衣聊天,夏竹衣則用濕毛巾擦拭著剛剛被她淫水打濕的沙發。如果不是都光著身子的話,兩人看起來就像一對居家的母子。
「媽媽,你說方慧君為什麼突然想請我吃飯?」方玉龍扭頭看著夏竹衣,一直堅持運動的夏竹衣身上沒一點贅肉,就算沒有緊身衣的修飾,她的身材也是那麼的火辣,讓人目不能移。
「這我就不知道了,無非就是想和你打好關係。我只是聽說這個女人很風流,裙下之臣很多。這個女人有很大的野心,當然,她的大野心只是相對於她所處的位置來說的,說白了就是想當陵江石化的一把手。你跟她交往可要注意了,別一不留神就鑽到她裙子底下去。」
「才不會呢,她和媽媽相比差遠了。」方玉龍從單車上下來,無聲無息地走向還在整理沙發的夏竹衣,在夏竹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彎著腰的媽媽的性感大屁股間……
金華山莊。一身黑色半透光長裙讓方慧君看起來既性感又神秘。「要見方少一面可真不容易哦。」方慧君含笑看著方玉龍。
「慧姐太客氣了,其實這頓應該是我請的,上次我朋友的事情還沒好好謝過慧姐呢。昨天慧姐打電話我就想見慧姐來的,只是昨天事情太多了,分不開身啊。」方玉龍看著性感迷人的方慧君也笑了笑。
聽方玉龍這麼說,方慧君知道她昨天打電話可能影響到了方玉龍的什麼事情,有些歉意地說道:「方少,昨天我打電話沒打攪到你吧?」
「沒有,慧姐太多心了。不知慧姐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方少,你知不知道芙蓉房產開發公司?」方慧君說話的時候仔細看著方玉龍。
芙蓉房產?不就是喬婉蓉的公司嗎?這個方慧君的交際面很廣,難道是喬婉蓉讓她來求情的?「知道一點。難道慧姐跟這家公司很熟?」
「不是,我只是聽說這家公司的資金背景有些複雜,方少或許會感興趣。我有個同學在連淮任副市長,最近她主持的一家公司重組事宜因為資金問題被人詬病,其實那不過是原來一個股東的追加投資晚到帳了幾天時間罷了。」
方玉龍有些驚訝,這方慧君跟韓淑華居然還是同學,聽起來關係還不錯。方慧君應該已經知道連淮的事情是事針對的是方達明,而且還知道這事的幕後有張家的影子,約他出來就是為了給他們方家反擊張家輸送炮彈。
「哦,這個芙蓉房產的資金背景有什麼問題?」
「梅興良和季國強這兩人在芙蓉房產投了暗股,季國強的老婆還擔任了芙蓉房產的董事。」
「梅興良和季國強?」方玉龍第一次聽到這兩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這兩人是何許人也。
「一個是陵江社保局長,一個是財政局長。我想方少很容易就能查出他們投資的資金來源。」
方玉龍已經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在房產公司入股肯定要大筆資金,這兩人入股無非就是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尤其是後面這一條,挪用公款和省長大人的小姨子合夥搞房產開發,爆出去絕對是一大醜聞。當初他只是嚇唬嚇唬喬婉蓉,根本沒想過去細查喬婉蓉的公司,沒想到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絕密內幕。這個方慧君還真是像媽媽說的那樣有點用啊,這條消息對方家太有利了。看到方玉龍嘴角露出的笑意,方慧君也笑了。
「不知慧姐是從何處得來這條消息的?」這麼絕密的事情,喬婉蓉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梅興良和季國強更不可能張揚出去。除非深入調查,要不然方慧君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方慧君見方玉龍用懷疑的眼神看她,立刻說她有一些特別的消息渠道,可以保證這消息絕對可靠,方玉龍點了點頭。
離開金華山莊,方玉龍立刻趕回樟林苑,他要馬上把這個重大消息告訴夏竹衣。夏竹衣聽到這相消息並沒有特別的興奮,只是沉默思索著該如何利用這個消息讓方家的利益最大化。
「姓張的一直在背後搞些小動作,這次還不把他一棍子打死。」方玉龍跪坐在夏竹衣身側,雙手捏著夏竹衣的肩膀,好像已經看到張維軍黯然離場。
「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你有沒有想過方慧君為什麼會得到這個消息?」
「她說有特別渠道,我想她沒說是有她的一些顧慮吧,消息肯定是真的。」
「玉龍,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消息的來源最大可能就是從喬婉蓉、梅興良和季國強身上洩密出來的。方慧君為什麼能從這三人身上得到這麼秘密的消息?這中間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純粹偶然,第二個就是特別關注或者是暗中調查。如果是第二種的話,說明方慧君跟三人中的某人不對付,而且這個人不是梅興良就是季國強。」
「為什麼不會是喬婉蓉呢?」聽夏竹衣這麼一分析,方玉龍也思索起來。
「喬婉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跟喬婉蓉作對就是跟張維軍作對,方慧君沒那麼大的膽子。方慧君是想暗中整倒梅季兩人中的一個,所以一直在暗中調查。這個消息對梅季兩人來說是死穴,但梅季兩人把資金投在了喬婉蓉的公司。方慧君清楚喬婉蓉的身份,知道她自己把消息捅出去,說不定會被張維軍壓下去,到時候還會暴露她自己。前幾天剛剛爆出連淮的事情,她以為我們方家需要反擊張家的炮彈,所以她選擇把消息傳給我們,讓我們來打這個炮彈。這樣她沒有任何風險,既給我們方家立了功,又順便把梅季兩人給幹了。」
「這個方慧君還真有點心機啊,不過這對我們方家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害,順便解決那兩個貪婪的局長也是件為國為民的好事。」
「玉龍,你這就錯了。如果我們真的照方慧君設想的那樣做了,表面上我們是給了姓張的致命一擊,實際上對你爸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你爸給上面留下為了爭權奪位不顧大局穩定的印象。你還不懂目前江東的大氣候,眼下江東的局勢是以穩定為主,尤其是在陵江這樣敏感的城市,一下子動兩個副廳級的官員會讓江東官場炸鍋的。」
「那為什麼姓張的就可以搞小動作,我們光明正大調查腐敗官員就不行了呢?」
「這就是姓張的高明之處,他搞的小動作都和官場沒大的聯繫,只是用些小事影響你爸的聲譽。這事情就不一樣了,如果梅興良和季國強只是個不知名的小官員反到好辦了。」
「這消息就沒一點用了?梅興良和季國強還是大搖大擺做局長?」
「誰說沒用的,我們現在不查並不表示喬婉蓉和梅季兩人就不會害怕了。你小姨和表姐不是想在陵江開發房產嗎,我看芙蓉房產開發的地段就挺不錯的,乾脆就在芙蓉房產上投資好了。張維軍背地裡搞小動作黑你爸,我們就來個釜底抽薪,叫他人財兩失。至於梅興良和季國強,先讓他們坐著局長的位置,等非常時期過去了,沒好果子給他們吃。」
「釜底抽薪?什麼意思?」
「張維軍支持喬婉蓉經商,喬婉蓉賺了那麼多錢會不會有張家的份?喬婉蓉還沒有孩子,你要是努力點讓她懷個孩子,你說到時候喬婉蓉會把錢留給誰?說到喬婉蓉,她現在怎麼樣了?」
「表面上還蠻聽話的,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看樣子她沒有跟張維軍說起這些事。」
「喬婉蓉是個聰明女人,她知道如果事情搞大了對她沒好處。就像梅季兩人挪用公款和她合夥投資房產,要查出來,不光她倒霉,連張維軍也要受影響,而我們正好可以利用喬婉蓉的這種顧慮。張維軍五十多了,他不可能滿足得了喬婉蓉,謝銘安這個幌子更不用說了。只要她是個正常女人,遲早會被你的大棒槌征服的。你把這消息透露給喬婉蓉,她那麼聰明,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們方家不追查這件事情。」說到大棒槌的時候,夏竹衣的玉手輕輕撫過兒子的胯間,方玉龍的肉棒早就硬了,看到兒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夏竹衣掐了把兒子的臉蛋說道:「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喬婉蓉那個小騷貨了?」
方玉龍摟住了夏竹衣,一隻手伸進了美婦人睡裙子,摸著真空的三角地帶說道:「我就是想怎麼跟喬婉蓉說這事情,好讓她乖乖交出芙蓉房產的控制權。」
「小壞蛋,我看你是在想怎麼樣把她下面搗爛吧……哦……輕點兒……抱媽媽去房間,媽媽今天想在床上做……」
咚咚。蘇采雲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方玉龍,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這傢伙怎麼又來了,還直接到了辦公室門口。雖說萬般不情願,蘇采雲還是起身迎了上去,問方玉龍怎麼進來的。方玉龍說前台接待認識他了,知道他是她的表弟就讓他進來了,蘇采雲聽了差點暈倒,這混蛋也不知道跟前台的小姑娘說了些什麼。
「采雲姐,我跟蓉姐有重大事情要談,你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在蘇采雲鄙視懷疑的目光中,方玉龍徑直走進了喬婉蓉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一下,而且進去後就鎖門併合上了窗簾。
上次是重要事情,這次是重大事情,你以為是你是誰啊,國家主席還是政府總理,打個噴嚏都是國家大事,一個小白臉罷了。蘇采雲氣憤地坐回到椅子上,又忍不住想她老闆和小白臉在辦公室裡會幹些什麼。難道說老闆一大早就忍不住寂寞,叫男寵來給她解解饞?不對啊,老闆明明安排開會的。
辦公室裡的喬婉蓉已經聽見方玉龍和蘇采雲在她門口說話了,心裡怦怦直跳。昨天她來了大姨媽,不可能帶著跳蛋來上班,那傢伙不會扒了她的衛生巾檢查吧?喬婉蓉正在生理期,方玉龍不可能跟她發生關係,但喬婉蓉不知道方玉龍會不會讓她用別的方法去滿足他的淫慾。她的工作安排馬上就要要開個會,強調要監督好施工方夏季高溫施工的安全,不要出了什麼安全事故再讓芙蓉房產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沒想到方玉龍竟然會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的小女奴,今天本主人來可是有重大事情要跟你說的,不過說之前呢,本主人要檢查一下我的小女奴有沒有聽話。」方玉龍走到喬婉蓉的椅子後面,毫不客氣的握住了喬婉蓉的一個乳房,隔著白色的襯衣用力揉著。
「我……我……」還沒完全進入女奴的狀態,自己來了月經的事情喬婉蓉有些說不出口。
「我的小女奴,難道你今天沒帶我送給你的寶貝?」方玉龍將喬婉蓉從椅子上拉起來,一手滑到了她的深灰色西褲上。
「我……我昨天就來了……」喬婉蓉微微低著頭,臉漲得通紅。
「真的嗎?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方玉龍坐到了喬婉蓉的椅子上,盯著美女老總的胯部,好像能看透對方穿著的西褲一樣。
死變態!喬婉蓉在心裡罵了句,雙手卻是利索地脫下了西褲,露出粉色的純棉內褲,陰唇外果然被衛生巾墊得很高。「來了大姨媽也不告訴主人,害得主人白跑一趟,你說是不是應該受罰?」方玉龍站起來,一手托起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喬婉蓉的雙眼。
「我……」喬婉蓉還沒說什麼,就被方玉龍壓在辦公桌上拍了一記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來。「又忘了嗎,你應該怎麼稱呼自己?」方玉龍的手掌還捏著喬婉蓉的屁股。
「女奴婉蓉請主人責罰。」喬婉蓉羞愧地低著頭,給方玉龍拍幾下屁股她還是可以忍受的,打發這傢伙走了好去開會。
「把長褲脫了趴到你的椅子上去。」方玉龍輕輕拍打著喬婉蓉飽滿的臀瓣。喬婉蓉照著方玉龍的要求脫去西褲趴到了椅子上。啪!啪!啪!又是幾聲清脆的拍打聲,每次拍打都會讓喬婉蓉全身發顫,一部分是因為疼痛和害羞,更多的是擔心秘書會聽見方玉龍拍她屁股的聲音。
方玉龍時而用力拍打,時而又輕輕撫摸,讓翹著屁股跪在椅子上的喬婉蓉產生了不小的快感。喬婉蓉為自己肉體產生的愉悅感到羞愧,明明是被身後的男人污辱著,她卻感覺興奮。難道她天生就該做他的女奴,被打了還要興奮地叫喊?雖然喬婉蓉的內褲裡墊著衛生巾不能直接觸摸她的陰部,但隔著內褲摸摸還是可以的。拍了幾下的方玉龍用手劃弄著鼓起的內褲,雖然沒有直接觸摸陰唇那樣能讓喬婉蓉興奮,但這種觸摸卻包含著更多對她的羞辱。
喬婉蓉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一邊夾緊了微微發顫的雙腿。也不知是拍打臀瓣引起的振動或是撫摸內褲讓墊在裡面的衛生巾移了位,或者乾脆就是在男人的刺激下陰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水,總之,喬婉蓉感覺到有東西從她陰道裡流出來,而衛生巾沒有吸收這些東西,從內褲邊緣流了下來。
「操,你這東西還真是說來就來啊。」方玉龍看到一縷血紅順著喬婉蓉的大腿內側流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喬婉蓉尷尬之極,也不管會不會再被方玉龍打屁股,趕緊下了椅子從包裡拿出紙巾來將那道血跡擦乾淨。「我……我去一下衛生間。」喬婉蓉低著頭不敢看方玉龍,一般男人是很忌諱女人經血的,方玉龍應該不會為難她。
「去衛生間幹什麼,去椅子後面蹲著換一個就行了,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光屁股,給我看我還不想看呢。」喬婉蓉沒辦法,只好藉著椅子靠背擋住方玉龍的視線,換上了新的衛生巾,又將用過了的衛生巾包在袋子裡,再用紙巾層層包住。她可不敢將換下的衛生巾扔在自己辦公室的垃圾筒裡,萬一被人發現就成公司大新聞了。
看到喬婉蓉窘迫的樣子,方玉龍忍住了笑,對著美女老總說道:「下面不方便,上面應該沒問題吧。今天就讓你練練上面的口活。一個大老闆連吹簫都吹不好,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我……女奴婉蓉今天還要開會……」喬婉蓉心想,只有你這樣的無賴才會出去宣揚床上的事情吧。
「開會?你說伺候主人重要還是開會重要?」方玉龍看著上半身襯衣下半身內褲,腳上還穿著黑色皮鞋的喬婉蓉,感覺很像拍辦公室誘惑寫真的風騷艷星。只是沒穿肉絲或者黑絲長襪,內褲也太保守了,要是換上情趣裝一定會更撩人。
「伺候主人重要。」喬婉蓉知道要是她說開會重要,肯定會被方玉龍再打一頓屁股,然後再被迫用嘴巴伺候他,只得作出一個違心的選擇。
「過來幫我把褲子脫了。」
「讓婉蓉先打個電話給秘書取消開會。」喬婉蓉知道和方玉龍做那種事情沒半個小時不可能結束,乾脆先把會議取消了。
蘇采雲在方玉龍進喬婉蓉辦公室後就猜測兩人在幹什麼,偶爾聽見有啪啪的聲音,讓蘇采雲百思不解。如果說做那事情發出這樣的聲音也太誇張了。難道喬總有受虐傾向,讓小白臉干她的時候還用力打她屁股?蘇采雲的辦公桌就在進喬婉蓉辦公室的門後,她的位置離玻璃牆也不遠,但她的辦公室沒有窗簾,她可不敢把耳朵貼到牆上去偷聽,沒人看見她偷聽老闆就完了。就在她胡亂猜測老闆是不是偏愛重口味的時候,喬婉蓉打電話給她,讓她取消上午的會議。這個小白臉究竟有什麼特別的能奈,喬總竟然為了和他偷歡連會議都取消了。
辦公室裡面,喬婉蓉像個丫環一樣解開了方玉龍的腰帶,將方玉龍的長褲短褲一起拉了下去。方玉龍連腿都不抬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喬婉蓉還要扶著他的小腿將褲子完全脫去。「幫我把襪子也脫了,綁在腳上一點都不舒服。」方玉龍將滿是汗臭味的雙腳抬起,擱在了喬婉蓉的辦公桌上。無奈的喬婉蓉只得起身脫下了方玉龍的那全是汗臭味的襪子。
「自己鑽到裡面來。」方玉龍靠在椅背上分開了大腿,讓喬婉蓉從下面鑽到他兩腿間去。喬婉蓉彎腰從方玉龍腿下鑽到了他的雙腿間,正面對著方玉龍的胯部。方玉龍的肉棒已經豎起,站在他兩腿間的喬婉蓉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與眾不同的怪異肉棒上的細節,碩大的龜頭,如樹根般呈螺旋狀突起的肉棒,還有根部濃密的陰毛。這是喬婉蓉第一次在非接觸狀態下仔細觀察方玉龍的性器,雖然她的身體已經接納過很多次了。
「把上衣都脫了,先給本主人餵奶喝。」方玉龍的雙腿合攏了些,將喬婉蓉夾在中間。喬婉蓉脫下襯衣和乳罩放在了辦公桌上,慢慢靠向方玉龍,然後俯身下去,將她的乳房貼到方玉龍臉上。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什麼?」方玉龍伸手用力捏著喬婉蓉的一個乳房,鮮紅的乳頭從他的指間突出,像豎起的紅衣花生一樣頂在空中。
「請主人品嚐女奴婉蓉的乳房。」喬婉蓉自知她沒奶水,叫方玉龍喝奶的話她說不出口。方玉龍一手捏著美女老總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她的臉說道:「你的臉又紅又熱,你的奶也一定快煮熟了。」喬婉蓉心想,我又不是晚上的站街女,你讓我做這樣羞浪的事情,我不臉熱才怪了。哦……胸口的疼痛打斷了喬婉蓉的思索,方玉龍的嘴巴已經咬住了她的一個乳房。咬,真的是咬。喬婉蓉知道,前幾天剛剛褪掉的齒印又要出現在她的乳房上了。
喬婉蓉微閉著眼睛,將下巴壓在方玉龍的頭髮間,細細體會著疼痛間交雜著的絲絲快感。方玉龍輪流撫摸吮吸著喬婉蓉的兩個乳房,甚至還用發硬的乳頭摩擦他的臉頰,再含進嘴裡吮吸。方玉龍的一手抓著喬婉蓉的乳房,一手抱著喬婉蓉的纖腰,讓喬婉蓉用細軟的小腹去摩擦他的龜頭。喬婉蓉甚至覺得頂在她小腹上的龜頭熱得好像能熔化她的小腹。真是變態,難道這樣也很爽嗎?
摸著喬婉蓉柔軟的乳房,方玉龍突發奇想,收起雙腿坐在椅子上,讓喬婉蓉爬到他身上去。喬婉蓉不明所以,她現在又不能跟男人性交,方玉龍讓她爬到他身上去幹什麼?雖然心有中疑問,喬婉蓉還是聽從了方玉龍的命令,雙手撐著扶手爬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方玉龍抱住喬婉蓉的身子,讓他的肉棒頂在了喬婉蓉的大腿中間。
「夾緊你的大腿上下摩擦。」聽到方玉龍的新命令,喬婉蓉才明白了男人的意圖,方玉龍是想讓她用大腿給他做那種事情。
他怎麼會想到這麼稀奇古怪的玩法呢?我雪白的大腿還要承受他雞巴的污辱,真是變態!喬婉蓉紅著臉夾緊了雙腿,將方玉龍的肉棒夾在大腿中間,然後像做愛一樣扭起了屁股。喬婉蓉是跨坐在方玉龍身上,兩腿夾得再緊也無法完全夾住男人的肉棒。雖然喬婉蓉的大腿不能像肉穴一樣擠壓方玉龍的肉棒,但這個新奇的玩法還是挺刺激的,至少喬婉蓉柔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能給方玉龍的龜頭帶去別樣的快感。方玉龍緊緊抱著喬婉蓉的身子,咬著她的乳房更歡了。
直到兩個乳房上都佈滿了方玉龍的齒印和口水,方玉龍才叫喬婉蓉身子往下沉點,讓喬婉蓉主動去吻他的嘴唇。這是方玉龍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讓喬婉蓉很意外。她緩緩低下身子,挺撥的乳房劃過方玉龍的肩頭,最後和方玉龍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伸手環抱住喬婉蓉的後背,用他的胸膛摩擦著喬婉蓉在乳房,絲絲的快感讓喬婉蓉有些迷亂,分不清身邊的男人究竟是情人還是魔鬼。
方玉龍一手撫摸著喬婉蓉的下巴,將她的臉輕輕抬起。喬婉蓉睜開雙眼,發現方玉龍的臉和她相距只有十公分,呼出的鼻息都能打在對方下巴上。兩人的鼻息都很重,重得讓對方能聽得清楚。喬婉蓉從沒有這麼近距離觀察過一個男人的臉,甚至是女人也沒有。和姐夫,和丈夫接吻的時候,到這個距離早就閉上了眼睛。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成年男人的臉感覺很奇妙,喬婉蓉甚至覺得這是真正情人才會有的舉動。
「吻我。」方玉龍的命令像魔咒一樣引導著喬婉蓉的一舉一動。喬婉蓉情不自禁輕啟紅唇印在方玉龍的嘴唇上,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方玉龍的舌頭像靈活的泥鰍一樣鑽進了喬婉蓉的嘴裡,探索著全新的領地,然後和喬婉蓉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一分鐘?三分鐘?還是十分鐘?喬婉蓉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只知道她的舌尖被方玉龍吮得發麻,呼吸也不順暢。當方玉龍鬆開她的時候,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要不然就會被方玉龍活活憋死。
方玉龍依舊用力抱著喬婉蓉赤裸的上身摩擦,雖然兩人的身體還隔著方玉龍的衣服,卻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火熱。
「想不想主人肏你?」方玉龍捧著喬婉蓉火熱的臉問。
「想……」
「要主人肏你哪裡?」
「請主人肏婉蓉的嘴巴。」
啪!方玉龍用力拍了下喬婉蓉的屁股,讓喬婉蓉跪到了地板上,分開雙腿將喬婉蓉的身體夾在中間。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低頭將帶著腥味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喬婉蓉發現方玉龍的肉棒沒有她想的那麼恐怖了,至少現在她含著方玉龍的龜頭沒有那種嘔吐感了。難道吃了幾回精液她就適應這種羞恥的遊戲了?
為了能讓方玉龍早點射精,喬婉蓉嘗試著深喉,但沒有方玉龍雙手的壓迫,喬婉蓉根本不可能將方玉龍的龜頭吞到喉嚨裡。「嗯,你今天的表現比上次好多了。看來我的小女奴還是有潛力可挖的。」方玉龍邊說話邊用手撫摸著喬婉蓉滑嫩的臉蛋。除了臉蛋不一樣,喬婉蓉和夏竹衣有很多相似之處,顯得年輕漂亮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方玉龍很喜歡撫摸喬婉蓉的臉。
喬婉蓉無助地跪在地板上,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搞清楚方玉龍的真實意圖。雖然她自認漂亮,但還不至於會讓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冒著雙方撕破臉皮的風險來佔有她。為了錢嗎?難道方玉龍或者是方家想通過控制她來控制她手裡的財富?雖然她和張維軍之間並沒有特別的約定,但喬婉蓉知道她手裡的財富將來有一部份是要交給張家的。而且這個過程太過漫長,方玉龍或者說方家人不會有這麼長的耐心。難道是方玉龍還沒有死心,想能過征服她的肉體來征服她的靈魂,讓她出賣姐夫的秘密?如果方玉龍真的每個星期或者每過兩三天就來這樣糾纏她一次,她能堅持多久呢?一想到這個問題,喬婉蓉就感到害怕。就像剛才,她只是被方玉龍拍了幾下屁股,陰道裡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帶著她的經血衝了出來,害得她尷尬無比。
喬婉蓉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像吃香蕉冰棍一樣吮舐舔吸著,腦子裡全是以往她被男人插入的樣子。如果不是身上來了月經,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而主動坐到方玉龍身上去?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見喬婉蓉專心的「吃」著他的肉棒,突然又問喬婉蓉。「沒什麼,你這樣舒服嗎?」喬婉蓉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龜頭和棒身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要用主人。」方玉龍用手捏了捏喬婉蓉的臉蛋,也許是覺得喬婉蓉今天表現不錯,方玉龍手上並沒有用力,就像情人間的愛撫一樣。
「是,主人舒服嗎?」喬婉蓉輕輕擼著方玉龍的肉棒,抬頭看著方玉龍,因為方玉龍捏著她的下巴,雖然難為情,但她不得不看著方玉龍的眼睛。
「今天很舒服,你會乳交嗎?」
乳交?喬婉蓉雖然沒做過,但聽名字就知道是用她的乳房夾住男人的肉棒摩擦。喬婉蓉羞赧地搖了搖頭,在半個月之前她連口交都沒做過,更別說乳交了。
「用你的奶子夾住主人的肉棒就行了,我的女奴這麼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麼做。」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用她挺撥的乳房夾住了方玉龍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夾在喬婉蓉的乳房中間倒也非常滑爽,比起剛才的「腿交」來舒服多了。
方玉龍的肉棒被喬婉蓉那兩個壓得像白皮球一樣的乳房夾在中間,只露出深紅色的龜頭。「你的嘴巴也別停下,繼續吮我的龜頭。」喬婉蓉捧著雙乳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摩擦,低頭又將露出的龜頭含住。肉穴,大腿,嘴巴,乳房,甚至是小腹都為男人的性器官服務過了,自己身上還有那裡可以為他的肉棒服務?含著龜頭的喬婉蓉想起那天方玉龍要用跳蛋塞她肛門的事情。那裡行嗎?想到男人碩大的龜頭她用嘴都只能勉強吞進,她的肛門怎麼能容得下呢。可是肛交這個詞她卻聽說過,聽說西方人流行這個,不知道方玉龍會不會要她做這個?
方玉龍低頭看著跪在他胯間的喬婉蓉,雖然喬婉蓉的頭遮住了一點視線,方玉龍還是能看到喬婉蓉的兩個乳球的形狀。雖然在喬婉蓉的擠壓下變了形,但不難看出這對乳房原來是多麼的挺拔。尖筍形的乳房要保持得這麼堅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的奶子很特別,夾著我挺舒服的。」方玉龍伸手壓在了喬婉蓉的一個乳房上,輕輕撫摸著細膩而光滑的乳肉。喬婉蓉聽到方玉龍的稱讚,又看到方玉龍的手指壓在她的乳房上,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藝術家的某個特意之作受到了世人的承認一樣,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摩擦得更快了。方玉龍的肉棒很熱,加上皮膚的摩擦讓喬婉蓉的乳房內側變得通紅,產生的熱量讓喬婉蓉感覺到她心腔裡的血在沸騰。喬婉蓉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用她的乳房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去取悅一個男人。
如果姐夫和謝銘安以前要我這樣做,我會做嗎?為什麼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了,是因為身體在不停地運動還是因為想和男人干了?跪在地板上的喬婉蓉感覺下面又濕了,幸好有衛生巾墊著,要不然又出醜了。
燥熱的皮膚很快吸收掉了肉棒上的水份,讓摩擦變得乾澀,甚至還有隱隱的痛感。「太干了,吐點口水在你的奶子上面。」方玉龍壓在喬婉蓉乳房上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用口水來潤滑?聽起來有幾分噁心,不過喬婉蓉還是照著方玉龍的要求做了。因為干摩擦她也不舒服,她的乳房並不比方玉龍的肉棒耐磨,再那樣弄下去,說不定她的乳房會破皮。
喬婉蓉吐了兩口吐沫在她的乳房上,雙手壓著乳房將方玉龍的肉棒夾在她的乳溝裡來回扭動了幾下,果然感覺滑爽多了。方玉龍自然感覺舒服極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喬婉蓉看著被她自己口水滋潤過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肉棒,好像看到是她的小騷穴在套弄一樣。連她自己也感覺到了興奮。喬婉蓉甚至主動靠向方玉龍的小腹,捧著乳房套弄男人肉棒的時候用她的乳頭去摩擦男人的小腹。喬婉蓉的乳房是尖挺型的,能完全包裹住方玉龍的肉棒,套弄的時候有些發硬的乳尖不時摩擦在方玉龍的小腹上,讓方玉龍和她自己都感覺特別刺激。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喬婉蓉跪在地上腿都酸了,好不容易才讓方玉龍有了射精的慾望。喬婉蓉能感覺到含在嘴裡的肉棒在輕輕顫動,男人的精液隨時都會噴出來。經過前兩次的調教,喬婉蓉的口活技術明顯有了提升,至少在這個時候,喬婉蓉知道含著方玉龍的龜頭用力吮吸,舌頭還頂在方玉龍的龜頭蠕動,太刺激了。方玉龍第一次沒有用手抓住喬婉蓉的頭髮,而是抓住了扶手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享受喬婉蓉的櫻桃小嘴帶給他的最後快感。
喬婉蓉一邊低頭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一邊用乳房夾著肉棒摩擦,當她的舌頭再次劃過龜頭的時候,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喬婉蓉的喉嚨裡,讓喬婉蓉感到有種麻麻的感覺。喬婉蓉本能地泛起了胃液,將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頂到了口腔裡,因為精液太多,有一絲精液還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以前幾次都是男人壓著她頭,讓她吞下精液後才將她鬆開,這一次她自己控制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喬婉蓉含著精液看著方玉龍,一臉滿足的方玉龍也看著她。吞下去還是吐出來?吐出來又吐在哪裡?全身僅穿了內褲的喬婉蓉被方玉龍雙腿夾在中間,站都站不起來,最後硬著頭皮吞下了還讓她感到噁心的精液。
「去把你的嘴巴擦一下再來給我清理乾淨。」方玉龍鬆開了喬婉蓉,喬婉蓉起身從桌上抽了張紙巾,將嘴角的精液擦拭乾淨後又跪到了方玉龍胯間,扶起還沒疲軟下去,馬眼裡還有殘餘精液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舔舐,直到方玉龍的肉棒真正軟下去了,喬婉蓉才放下肉棒,像丫環一樣給方玉龍穿上褲子。就這個時候,方玉龍還把玩著喬婉蓉胸前那對尖筍狀的玉乳,喬婉蓉的乳頭還非常敏感,當方玉龍用手指玩弄她乳頭的時候,喬婉蓉的身子還會輕輕發顫。喬婉蓉給方玉龍裝理好褲子後,方玉龍還抱住了喬婉蓉赤裸的身子,低頭輕輕咬在了那對挺拔的玉乳上,算是對她聽話的一種獎勵。
整理好一切,方玉龍端著喬婉蓉的咖啡杯,翹著二郎腿坐到了會客椅上。喬婉蓉看到方玉龍端了她喝的杯子,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漲紅了。那杯子我已經喝過了,這個死變態一點不講衛生嗎?喬婉蓉已經忘記剛才她在方玉龍的要求下「主動」吻過方玉龍了,方玉龍還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亂攪,把她吸得舌頭都發麻了,喝她喝過的咖啡杯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把窗簾拉開透透光。」方玉龍指了指玻璃牆上的窗簾,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意圖,就是想讓她在秘書面前尷尬。心神不寧的蘇采雲不時扭頭看著老闆的辦公室,合著的窗簾突然打開了,蘇采雲下了一跳,立刻端正了坐姿,用眼睛的餘光看向老闆的辦公室,發現拉窗簾的是她老闆。合上窗簾的是那小白臉,拉開的卻是老闆,這算一唱一和還是算夫唱婦隨?不經意間,蘇采雲發現方玉龍端著喬婉蓉的咖啡杯在喝咖啡。那咖啡可是老闆親手泡的,上班到現在她還沒泡過第二杯呢。天啊,這傢伙還真「得寵」啊,竟然用老闆的杯子喝咖啡,而且極有可能是老闆已經喝過的,小白臉做到這份上也不容易了。不對啊,老闆這兩天喝熱飲是因為身體原因,不可能叫小白臉來幽會,難道那小白臉找老闆真的有重大事情?
喬婉蓉坐回到她的老闆椅上,看著桌子對面的方玉龍,片刻才輕聲問道:「你……主人,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主人的稱呼是在調教的時候用的,說正事的時候聽喬婉蓉叫他主人,方玉龍感覺怪怪的,好像他就是古時候的貴族。「也不算什麼事情吧,表面上應該和你們芙蓉房產公司沒什麼關係。就是省裡可能會突擊進行一次財務審計,重點就是管錢的部門,尤其像財政系統,社保系統之類的。」
喬婉蓉聽到財務審計就感到不妙了,當聽到方玉龍說審計的重點是財政和社保系統後,喬婉蓉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芙蓉房產公司的秘密。「你……你暗中調查……」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突然又覺得對方的舉動不合邏輯。前幾天網上爆出連淮的事情之後,喬婉蓉就擔心方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人查她的公司,沒想到這一切真的發生了。可是方玉龍為什麼要來告訴她這些,方家不是應該將她公司的狀況徹底曝露在公眾之下嗎?
「調查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方家人和你那個情人姐夫一樣卑鄙?」喬婉蓉被方玉龍問得滿臉通紅,因為她就是這麼想的。「你……你想怎麼樣?」喬婉蓉雖然想不通方玉龍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但她知道就算方家人不打算將她公司的事情曝光,她也要為堵上方家人的嘴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我有個朋友在海城開了家投資公司,前幾天來陵江考察房地產市場,覺得芙蓉公司的項目挺不錯的,有意投資這個項目。他的投資可是要有控制權的,我想你做AD專賣應該挺忙的,這個公司有個百分之四十的股分就不錯了,你說是不是?如果你想通了就打這個電話。」方玉龍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推到喬婉蓉面前。
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桌上的名片,抬頭真是海城的。怎麼辦?這就是方玉龍提出的條件,答應這個條件,她這一年來的心血就白費了。不答應,梅興良和季國強肯定完蛋,這個房產項目肯定會被徹查,她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更重要的是還會連累姐夫。怎麼辦?怎麼辦?
喬婉蓉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桌子對面的椅子已經空了。喬婉蓉突然想起她還沒問方玉龍,是不是她答應了這個條件,方玉龍以後就不會再來糾纏她了。喬婉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卷式窗簾。每當她難以決定某件事的時候,她就會站在窗邊看窗外的景色。利益就在眼前,公司卻要拱手讓人,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自從方玉龍讓她小心經營公司的時候她就一直擔心這件事情,所以方玉龍對她提出任何肉體上的要求她都忍了,沒想到還是讓對方發現了。喬婉蓉怎麼也想不通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梅季兩人的事情,這事情就算是她的秘書都不知道。難道是梅季兩人露了口風?或者說梅季兩人中有一人投靠了方達明?喬婉蓉又否定了這種可能,誰也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前途甚至是身家性命去幹這樣的事情。現在立刻讓梅季兩人把賬填平有用嗎?喬婉蓉自己都搖了搖頭。別說梅季兩人現在拿不出錢去填賬,就算填平了,真要審計起來還是會查出問題的。喬婉蓉知道事情已經遠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應該跟姐夫張維軍商量一下了。想到張維軍至今還不知道芙蓉房產資金來源的事情,喬婉蓉又有些害怕跟張維軍說這件事情。
張維軍接到喬婉蓉的電話有些意外,就算是兩人幽會也都是他聯繫小姨子的,小姨子打主動約他出去,肯定是有事情求他辦。正好中午有段空閒時間,張維軍便約了喬婉蓉在一間他常去的茶館喝茶。
看到喬婉蓉神色不安地坐在包間裡,張維軍關心地問她有什麼事情。「姐夫,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說。」喬婉蓉像做錯事的孩子微微低著頭。「什麼事情?」雖然喬婉蓉才三十二歲,但在張維軍眼裡一直是個沉得住氣的女人,這副模樣怕是出了什麼大事情,難道那個房產項目又出什麼問題了?
當喬婉蓉慢慢說出芙蓉房產內幕以後,張維軍呆住了。這個時候被方達明抓住把柄是致命的,但方達明的舉動讓張維軍更加震驚,好像一瞬間抽光了他的力氣讓他說不出話來。喬婉蓉雖說算得上精英女人,但她更多關注的經商,政治上只關心跟張維軍有關的一些事情,對於江東和高層之間的大環境她知道的並不多,所以她想不通方玉龍把目標瞄準了她的公司。張維軍政治嗅覺卻是非常敏銳,片刻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方達明沒有利用這小姨子的房產公司做文章來打擊他,而是選擇讓小姨子出讓房產公司作為平息這件事情的代價。方家更看中房產公司的利潤嗎?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是他站在方達明的立場上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將他擊倒。甚至不用向公眾公開,只需讓高層知道這件事情,他的仕途就可能到此為至。方達明為什麼會這麼做?如果說他志不在江東省委書記的位置,這倒可以解釋。可方達明就是奔著接寧恆綱的班去的,為什麼還要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整倒他這個最大對手的好機會?唯一的答案就是方達明已經勝券在握,甚至是已經得到了上面的某種暗示。
一想到這種可能,張維軍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張維軍突然覺得他之前想盡辦法要打擊方達明的舉動很可笑。他自以為在江東經營多年,人脈上要強過方達明,卻沒想到高層從沒考慮過讓他繼任寧恆綱的位置,尤其是在前不久某人退居二線這種大背景下。張維軍覺得心裡澀澀的,他被渴望的權力沖昏了頭腦,忘記要全盤考慮問題了。他自以為他在江東的人脈比方達明深厚,接寧恆綱的班有利於江東的穩定,卻忘了高層的人並不會這樣認為,他最大的優勢反而成了他最大的障礙。雖然他和某人關係並不深,但某人始終是他的老上級,就算他後來和某人關係疏遠了,高層為了徹底消除某人在江東的影響,也會把他調離江東,更何況現在還有方達明這個現成的接班人。方達明啊方達明,你的機遇還真是好啊。
喬婉蓉見張維軍沉默了好久都不說話,知道她這一次可能給姐夫惹了大麻煩,懦懦地說了聲對不起。張維軍抬頭看著喬婉蓉,既是小姨子又是情人的少婦臉上還帶著絲絲不安。張維軍發現他之前針對方達明的行為又犯了個大錯誤,他這樣背地裡做小動作抹黑方達明肯定會讓方達明心生怨恨,或者方達明現在為了大局隱忍了,可將來呢?等某人事件結束,方達明又掌握了江東的大權,他會怎麼做?小姨子的主要資產都在陵江,一時半會兒是搬不走的。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以前太過自信了。這些年你也賺到不少錢了,如果我離開了江東,你盡量把手裡的公司都賣掉吧,特別是AD專賣店。有時候肉多不一定是好事。」喬婉蓉聽了張維軍的話大吃一驚,難道芙蓉房產的事情已經影響了張維軍前途?「姐夫,是不是芙蓉房產的事情影響你了?我……我真不知道會這樣。」喬婉蓉說著哭了出來。
「不,我已經說過了,跟這事沒關係,是我以前估錯了形勢。」
「那……那芙蓉房產的事情怎麼辦?」
「答應方家的要求,讓梅興良和季國強把賬填平。至於公司股分,如果他們不肯放手你就全部轉給方家的代理人,如果他們肯放手,你就適當保留一些股分,看方家肯給你留多少了。」張維軍說完緩緩站起身來,喬婉蓉立刻起身要跟上去,張維軍卻擺了擺手讓她坐下。前後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張維軍看起來好像蒼老了七八歲。「婉蓉,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些怨恨我的,但我發誓我對你是真心的。可這一次我真的幫不了你,也不能幫你。也許當初我應該幫你那這個項目拿下來,你就不會和梅興良季國強合作了,這樣就算我這次沒能爭過方達明也不會讓你的公司受影響,但也僅限於此,以後的事情還是難以預料的。就像我剛才說的,自己碗裡肉多了有時候並不是件好事。如果這次我平安調到別的省或者部委去,我們以後還有別的機會,婉蓉,希望你能明白這些。」
「我明白,姐夫。我真的沒恨你。」喬婉蓉看著突然間變得憔悴的張維軍心裡有些難過,她的一切都是依靠張維軍得來的,如果張維軍離開了江東,她的財富將會大幅縮水。別的不說,每年給她帶來巨大利潤的AD專賣店肯定保不住了。方家人已經把牌攤開,如果是張家人自己沒有把尾巴處理乾淨而影響到了張維軍,那就和方家沒關係了。
「你先在這裡坐會兒吧,我先回去了。」張維軍對著喬婉蓉笑了笑,離開了包間,留下喬婉蓉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
蘇采雲看到喬婉蓉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就有些驚訝,跟著喬婉蓉兩年多了,蘇采雲第一次看到老闆這副模樣。「喬總,您回來啦。」蘇采雲硬著頭皮跟喬婉蓉打了招呼,因為剛才關公部經理說預售證的事情已經有了回復,再過幾天就能下來,這是好消息,她要向老闆匯報。
「哦,采雲,有事嗎?」喬婉蓉坐到椅子上看著跟她進來的秘書問。蘇采雲把公關經理的話匯報給了喬婉蓉。喬婉蓉點了點頭,讓蘇采雲先出去。預售證要下來了?喬婉蓉猜測是梅季二人怕時間拖長了不好自己去走了關係,心裡一陣冷笑,現在下來還有用嗎?
喬婉蓉靠在椅背上回想著姐夫張維軍的反應,姐夫怎麼會覺得他已經敗給方達明瞭呢?難道是……想通了前因後果的喬婉蓉突然來了精神,轉而又變得垂頭喪氣,如果真是那樣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除非她……這讓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做得出來。
晚上,喬婉蓉請梅興良和季國強吃晚飯,梅季兩人欣然前往,和喬婉蓉這樣的美女老總吃晚飯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雖然這個美女老總他們只能看不能碰。喬婉蓉沒有兜圈子,問梅興良和季國強有沒有聽說審計的事情。梅興良和季國強聽了喬婉蓉的問話有些震驚,他們知道喬婉蓉的身份,她的消息肯定比他們更靈通。
「喬總,你說的可是真的?為什麼我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四十五六歲的季國強膽子比梅興良小,要不是妻子王麗慫恿,他不會參預投資房產的事情,但看到巨大的利益後,季國強又很興奮。
「具體時間還沒定,估計最遲月底吧。你們兩位有什麼想法?」
「喬總,要不我們先想辦法從銀行借錢把賬填上,預售證很快就會批下來,我們快速回籠資金後再還給銀行,這事我找銀行的人幫忙應該沒什麼問題。」
「梅局長,你的意思呢?」喬婉蓉扭頭看向梅興良。
「我看國強的辦法可行,銀行那邊也就是借調一兩個月,實在不行我們就辦短期貸款也成。」
「兩位,恕我直言,你們現在不可能從銀行貸到一分錢,如果你們銀行有朋友給你們這樣操作,只會把他坑死。」
喬婉蓉的話讓梅興良和季國強大驚失色,膽小的季國強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喬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人盯上我們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海城有家投資公司願意收購我們公司,如果我們把股份買給那家公司,可以解決我們的困境。」
梅興良和季國強聽出了喬婉蓉的弦外之音,有人眼紅他們的項目,想把這個項目搶過去,偏偏他們還被對方抓住了把柄。「喬總,是什麼公司這麼大胃口,連你都頂不住?」
喬婉蓉心裡一陣冷笑,如果當初你們只是收點好處,我自己出資開發這個項目,哪會出現如今的狀況?還不是你們太貪婪,看到這錢好賺就想入股分紅,到現在火燒屁股了還不死心。「我知道兩位的意思,我們忙了一年多,眼看開始有入賬了公司卻要賣給別人,任誰心裡都不舒服。要不這樣,你們的賬你們想辦法填平,你們的股分想留在手裡也可以,但你們要換個合夥人了。」
換個合夥人?梅興良和季國強傻了眼。如果喬婉蓉把股分都賣給了別人,他們還怎麼混?喬婉蓉同意他們入伙是因為當初要靠他們走關係,換了人能認這個賬嗎?遲早會把他們踢出去。敢到喬婉蓉盤子裡搶肉的肯定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喬總,難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梅興良還不死心。
「對方控股是肯定的。三天,三天後我和他們談判。如果兩位想留著股分,我就把手裡的股分都買給他們。如果你們也出手,我也不知道他們會給我留多少股分。」
「喬總,他們……肯出多少價錢買我們手裡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夠你們把賬平上吧。」
「那我們……」季國強見喬婉蓉臉色不怎麼好看,沒再說下去。
「兩位是不是覺得虧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對方現在不收股分而是審計的時候來真的會是什麼狀況?他們事先把審計的事情告訴我已經算是很仁慈了。」喬婉蓉的話讓梅興良和季國強不寒而慄。對方真這麼幹,他們就算不死,餘生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季國強出身貧寒,長得也並不算英俊高大,能娶到家世相貌都不錯的王麗是他的福氣,所以季國強有些妻管嚴,對王麗言聽計從,那怕他當上了局長也沒改變這種狀況。喬婉蓉離開後,梅興良和季國強去了季國強家裡,和王麗一起商量該怎麼辦。
「興良,你說會不會是喬婉蓉想過河拆橋把我們蹬了,她自己導演了這一齣戲?預售證馬上就辦下來了,就算審計的事是真的,從銀行拆借一下,過段時間就能還上,我不信憑喬婉蓉的手段,這點事情都做不了?」王麗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一反應就是覺是喬婉蓉要甩了他們。
「這個可能不是說沒有,但喬婉蓉也沒有硬要我們賣掉股分,她只是告訴我們審計的事情,還有就是有人想要收購這個項目,如果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帳目問題,留下股分也可以,那喬婉蓉就會把手裡的股分都賣給那個神秘的收購者。如果喬婉蓉說的是真的,而我們選擇留下了股分,對我們來說恐怕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敢到喬婉蓉碗裡搶肉吃的,會容得下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嗎?」
「喬婉蓉肯定會把情況說的很嚴重,好讓我們主動退出,她獨自一人撈大錢。她有沒有說要收購的那家公司是什麼來頭?」王麗不相信有人能搶走快要被喬婉蓉吃下去大肉塊。
「是海城的一家公司,好像是叫未來投資,以前沒聽說過。」季國強當上局長後一直是意氣風發,江東一般的公司企業都不在他的眼裡,更別說江東之外的公司了。
「我們可以上網查一下,如果它真是一家有實力的公司,網上應該會有資料。如果一點資料也沒有,說不定就是喬婉蓉玩得把戲,逼我們退出。上次她還讓我不要急著辦預售證,我去辦下來還不是挺順利的。現在看來喬婉蓉就是想拖延回籠資金的時間。」
梅興良和季國強被王麗這麼一說,也覺得所謂審計可能是喬婉蓉和張維軍布的一個局,好讓他們主動退出這個項目。「興良,你說現在我們怎麼辦?喬婉蓉那娘們可只給我們兩天時間考慮。」
「先上網查查那家未來投資公司的情況再說。」三人找來電腦上網查未來公司的情況,發現未來公司是兩年前成立的新公司,但實力卻不小,在海城還是挺出名的公司,董事長駱明軒曾經還是海城的十大傑出青年之一。雖然三人沒找到駱明軒的真實背景資料,但從網上公開的資料就不難看出此人背景不容小視。
王麗還不死心,對梅興良和季國強說道:「要不我們做好兩手準備,我明天再去見喬婉蓉,聽聽她的口風。你們先聯繫銀行的朋友,把拆借的資金準備好。」梅興良和季國強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同意了王麗的想法。畢竟快要到嘴的肥肉誰也不想說沒就沒了。
喬婉蓉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著張維軍跟她說的話。如果姐夫離開江東,她又該何去何從?思來想去,擺在喬婉蓉面前的無非就是三條路。第一條路,她跟著張維軍離開江東,繼續靠張維軍的關係做容易買賣。第二條路,她留在江東,退出現在給她巨大利潤的AD4S專賣店,進行第二次創業。第三條路,她重新找個靠山,繼續她在陵江的壟斷經營。第一條路會有個過渡期,但她不會辛苦。第二條路同樣有過渡期,而且她會非常辛苦。第三條路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國內的汽車銷售還沒有達到飽和狀態,未來八到十年她有能賺到巨大的利潤,但這第三條路能走得通嗎?喬婉蓉腦子裡又出現了方玉龍的身影,如果真的是方達明接了寧恆綱的位置,靠上方家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問題是方家會收留她嗎?踢開她另找個人照樣能做她做的那些事情。
喬婉蓉抬頭看著天花板,頭頂上方的牆上掛著她和謝銘安的婚紗照。以前看到這張照片,喬婉蓉都有種心虛的感覺,現在看到這張照片,喬婉蓉心頭只有煩躁,要不是姐夫的陰謀和丈夫不自量力的貪婪,她也不會遇到如此尷尬的局面。「方玉龍,你無恥,你混蛋!」喬婉蓉突然大聲叫了起來,盡情發洩著心中的委屈和不滿。可即便如此,喬婉蓉的心緒還是難以平靜。白天她跪在地板上給方玉龍口交的情景再次浮現在她腦海裡。
難道我真的那麼賤嗎?我明明可以把他的雞巴咬掉,讓他一輩子痛苦不堪,為什麼還要低三下四地作賤自己去滿足他?想著自己用雪白柔嫩的乳房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來回摩擦,喬婉蓉心頭又一陣火熱。明明那時候自己是個低賤的女奴,明明自己來了大姨媽,為什麼還會有那種衝動?
喬婉蓉一隻玉手伸進了性感的真絲睡裙裡,撫摸著她自己都一向自傲的乳房。她又愛又恨的姐夫和讓她曾經感覺愧疚的丈夫都沒有享受過她的乳交,卻在她的辦公室給方玉龍那混蛋做了,而且還讓方玉龍那麼舒服。喬婉蓉又回想起方玉龍在她嘴裡射精的瞬間,強力噴射的精液打得她喉嚨都發麻了。第一次射在她嘴裡的男人是她丈夫,當時還是被方玉龍逼的。方玉龍說丈夫吃了兩粒藥,可射精遠沒有方玉龍那麼變態那麼有力。想到丈夫謝銘安,喬婉蓉又罵了句該死的。要不是那傢伙貪圖院長的位置,貪圖夏竹衣的美色,她也不會這麼悲慘。
喬婉蓉從床頭櫃上拿起那個跳蛋,開動開關後將跳蛋壓在她的乳頭上。喬婉蓉閉上眼睛,震動的跳蛋用她手指不能產生的頻率按摩著她的乳房,尤其是她敏感的乳頭。喬婉蓉閉起了眼睛,腦子裡再次浮現出方玉龍的裸體,那根大肉棒強行進入她身體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從喬婉蓉的眼前閃過。「嗯……肏我……」喬婉蓉一手壓著跳蛋,一手伸進內褲撫摸著她的陰蒂,全然不顧裡面墊著的衛生巾。
該死的大姨媽!該死的方玉龍!喬婉蓉看著手指上沾著發紅的粘液,拉上內褲衝進了衛生間……
一夜都沒睡好的喬婉蓉到公司上班還有些精神恍惚,這個時候王麗找上門去讓喬婉蓉心裡很不舒服。喬婉蓉努力克制著生理期的情緒波動,問王麗有什麼事情。王麗也是個精明女人,看到喬婉蓉臉色不悅,笑了笑輕聲說道:「喬總,我就是來問問對方要以什麼樣的價格收購我們手裡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對方會出什麼價,王董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問。」喬婉蓉說著找出方玉龍給她的那張名片,輕輕推到了王麗的面前。王麗拿起那張名片,上面只寫了業務二部經理的字樣,名字卻是用拼音寫的,也許是心裡有些緊張,王麗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趙未央」的拼音。
「喬總沒有跟對方聯繫過嗎?」
「聯繫過了,後天他們會派人過來。王董今天過來恐怕不是來問對方收購價格的吧?」
看到喬婉蓉眼中帶著一絲嘲諷,王麗非常尷尬。雖說喬婉蓉是靠著張維軍走到了這一步,但她本身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這表情分明已經看穿了她的意圖。如果喬婉蓉所說是真的,她現在也遇到了大麻煩,自己還來給她添堵,要弄得喬婉蓉對他們有意見,來個落井下石,他們就真的死路一條了。「喬總你誤會了,我家老季昨晚一夜都沒睡好,我就是想來問問喬總,如果我們賣了股分是不是就沒事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既然事先透了口風,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再為難你們。」
「謝謝喬總,那我先走了。」王麗將名片還給喬婉蓉,心裡卻記下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離開喬婉蓉的辦公室,王麗撥打了趙未央的電話。趙未央已經知道了將要收購芙蓉房產的事情,所以王麗打電話過去她很乾脆的回答了王麗,一億八千萬買她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分,王麗聽了既驚怒又害怕。一億八千萬剛好夠她丈夫填平挪用的帳目,顯然對方對她丈夫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經瞭如指掌。這一下,王麗徹底死心了。這一年不光是白忙和了,當初為了能入股芙蓉房產,她和梅興良跑關係辦事情自掏腰包花了數百萬,這下全打水漂了。王麗欲哭無淚,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那麼貪心,拿點喬婉蓉的好處給她跑跑關係多好,哪會像現在這樣,蝕了本還要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