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龍出穴 第十七章 地下停車場雙飛母女算不算野戰?

  自從被方玉龍抽了鞭子後,謝銘安一連幾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方家人再找他的麻煩。更讓謝銘安感到恐慌的是他的陰莖因為充血過度而感到疼痛,尤其是早晨醒來有晨勃現象的時候,那種摸不到的痛感讓他感到無比難受。還好,在謝銘安吃了兩天藥以後,這種痛感慢慢消失了。這半個多月來,謝銘安瘦掉了好幾斤肉。為了方便和別的女人偷情,謝銘安在離陵大不遠的老小區而購置的一套七十平米的房子,這陣子他一直住在那裡。料想妻子喬婉蓉這陣子不會理他,謝銘安也沒有打電話給妻子。放暑假後,憋了半個多月的謝銘安約他的同事,那個叫薇薇的少婦出來幽會。少婦不知道謝銘安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怪他這麼多天不聯繫她,兩人約了第二天去他們時常約會的酒店開房。

  謝銘安不知道,他剛打完電話,通話錄音就被發送到了方玉龍的郵箱裡。那天抽了謝銘安一頓鞭子後,方玉龍和夏竹衣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直暗中調查他跟哪些女人關係曖昧。謝銘安離開秀河小區後就一直沒跟其他女人約會過,但短信和電話聯繫的女人很多,通過那些電話和短信,方玉龍和夏竹衣確定謝銘安和其中的多個女人發生過性關係。其中有一個女人還跟方玉龍有點聯繫,便是在護城河公園跟謝銘安車震的少婦薇薇。薇薇名叫王薇,三十一歲,是陵江大學的講師,她的丈夫就是和龍輝公司合作拿下新武區商業街改造工程的豐平,而王薇的父親就是即將退居二線的陵江市長王紹全。原本對豐平並不瞭解的方玉龍因為謝銘安的緣故知道了豐平的一些情況。豐平的爺爺曾經做過陵江的市委書記,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社會的商業紛圍,豐家並沒有靠豐平爺爺攢下深厚的家底,所以豐平娶了王薇後靠著王紹全的路子開了皮包公司賺錢,只是現在王紹全要退了,豐平的生意也變得難做起來。

  方玉龍和夏竹衣坐在電腦前聽著錄音,方玉龍問夏竹衣接下來該怎麼辦,夏竹衣恨透了謝銘安對她的欺騙,準備把謝銘安和王薇偷情的事情透露過豐平。「豐平為了做生意,對王薇還是挺遷就的。但無論如何豐家在陵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要是讓豐平和他家人知道王薇在外面勾搭了別的男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在王紹全馬上就要退居二線的情況下。」

  「豐平和戴誠關係還算不錯,明天會一起去拍賣會,這個王薇可能知道豐平要去參加拍賣會,才會答應跟姓謝的去酒店開房。媽媽,你說豐平知道他老婆跟別的男人開房會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豐平挺沖的,應該受不了王薇給他戴綠帽子。不管他了,我會安排人跟他一起去抓奸,讓姓謝的痛苦一輩子。」半個多月前還讓夏竹衣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此刻已經變成了恨之入骨的大仇人,謝銘安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如今最恨他的不是方玉龍,也不是喬婉蓉,而是夏竹衣。

  第二天,方玉龍和戴誠邀請放了暑假的范芷琪,楊青玉和陳靜三女去參加一個藝術品拍賣會,正好三個女孩都沒參加過這種拍賣會,很高興地接受了邀請。在拍賣場碰到了相約前來的豐平。拿下商業街改造工程是龍輝公司和豐平雙方合作的結果,所於拍回《櫻花圖》,豐平自然想出一份表示一下。王紹全馬上就要退居二線,豐平很想抱上龍輝公司的粗大腿。方玉龍和戴誠是為了拍《櫻花圖》而來,拍買的時候要競相加價,自然不能坐在一起,要不然就太明顯了。戴誠和楊青玉、豐平坐一起,方玉龍和另外三人坐一起。

  論長相和工作,趙庭當屬鳳凰男一族,但家庭條件也不錯的陳靜跟趙庭卻一直沒對上眼,不過當成普通朋友一起出來玩還是可以的。那天爬山之後,陳靜一直仔細觀察著范芷琪,以她過來人的經驗判斷,范芷琪還是處女,這讓陳靜非常納悶。從那天晚上的表現來看,方玉龍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而范芷琪無論身材還是臉蛋都屬美女之列,又對方玉龍芳心暗許,方玉龍為什麼沒跟范芷琪發生過關係呢?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方玉龍不喜歡范芷琪這種類型的小辣椒,而是喜歡她這樣外表文靜的女孩?想到那天晚上在水潭邊發生的事情,陳靜又覺臉熱。她可是偷看方玉龍雙飛她兩個發小姐妹自摸到了高潮的。

  「方玉龍,你和戴誠來拍賣會買什麼東西?是書畫還是古董?」為了應付考試,自那天爬山之後范芷琪就沒怎麼跟方玉龍聯繫,現在坐在一起,范芷琪當然不會放過「勾引」方玉龍的機會,也不管拍賣會場人多,就挽著方玉龍的胳膊不放手。

  「畫,一幅櫻花圖。」無論如何范芷琪都是個很吸引男人的美女,更別說范美女幾乎把胸部都靠到了方玉龍身上,這讓方玉龍感覺很不自在。方玉龍知道王紹全就要退了,范大同出任市長的可能性極大。雖然范大同當上市長後跟方達明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但級別和地位明顯提升的范大同作為方達明的嫡系以後還是有很大上升空間的。方家在陵江層面上的很多事情還要靠這個范大同解決。范大同就範芷琪一個女兒,要是方玉龍傷害了范芷琪,搞不好會影響到范大同對方家的忠心,而范芷琪明顯不是方玉龍喜歡的類型,所以方玉龍一直對范芷琪的某些暗示視而不見。范芷琪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龍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溝溝坎坎,心裡還想怨婦一樣責怪方玉龍。

  原本以為只有方玉龍和戴誠競價的《櫻花圖》,拍賣中出現了讓方玉龍和戴誠意想不到的情況。《櫻花圖》兩萬元起拍,每次加價一千,四萬元以內,還有好多人出價,過了四萬,只有五人出價了。《櫻花圖》的市場價格也就在四五之間,方玉龍以為到了五萬就不會有人出價了,沒想到有個神秘女人突然殺出,一直和方玉龍他們競價。

  來參加拍賣會的,很多都是收藏的老手,這些人看到《櫻花圖》的價格在三個陌生面孔的叫價下節節高昇便明白了幾分。只有一種情況才會出現這種場面,那就是畫家或者畫家的經紀人暗中叫人來競價,借此來炒作畫家。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三個陌生人身上,看這三人會把《櫻花圖》炒到什麼價位。

  一開始還一千兩千的加,到了十萬之後,三人都開始一萬一萬的加。方玉龍和戴誠對望一眼,又都看向那個神秘女人,那女人方玉龍並不認識。一直到那女人出價二十五萬,方玉龍和戴誠沒再加價,畫被那神秘女人給買走了。

  「你們在搞什麼鬼啊?」范芷琪低聲問方玉龍,雖然她並知道《櫻花圖》具體值多少錢,但看現場的反應,超過五萬就是亂喊價了,偏偏還有個女人跟著方玉龍他們喊價。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省了我們二十五萬塊錢,走,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去。」方玉龍抬頭又看了那個神秘女人一眼,如果那女人是姑姑安排的,姑姑肯定會提前告訴他。

  「你們不是畫家請來的托?」離開了會場,楊青玉問方玉龍和戴誠。在會場裡的時候,楊青玉等人都認為方玉龍和戴誠是受了某位朋友的囑托來叫價的,沒想到兩人本來就是來高價買畫的,結果畫被另一個女人買走了。豐平本來想借這個機會出資拍下那幅畫來交好戴誠,不想也落空了。「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了。」豐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戴誠說道:「管她是誰呢,今天省了二十多萬,三位美女,想去哪兒玩儘管說,我和玉龍都包了。」

  出會場沒多久,豐平就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接完電話,豐平臉都綠了,跟戴誠說了聲有急事就匆匆開車走了。「這傢伙,還是那麼火急火燎的。」戴誠看著豐平的背影笑了笑。方玉龍知道是怎麼回事,無論是哪個男人聽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開房的消息,不趕過去才怪了。豐平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的性器官短小,勃起後也不足十公分,而且持久力也不行,不吃藥都是兩三分鐘草草了事。豐平也知道自己性能力不足,所以對王薇非常遷就,一方面要靠著王紹全做生意,另一方面也有他自身的原因。但越是這樣的男人對他的尊嚴越敏感,當他聽到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在酒店開房後立刻怒火中燒,離開會場後直奔謝銘安和王薇開房的酒店而去。

  謝銘安到約好的酒店開了鍾店房等王薇過去,他不和道在他進房沒多久,對面房間就進去了幾個男人,在王薇進客房後,那幾個男人中有一人溜到對面房前,搗鼓了幾下,將鎖著的門給打開了。謝銘安和王薇沉浸在偷情的快感中,根本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打開,外面的人只要一推開就能進去。

  王薇和豐平結婚六年了,生有一個兒子,但生活的激情全無。自從和風度翩翩的謝銘安勾搭上後,王薇就沉迷在偷情的遊戲中。也許是謝銘安憋了半個多月,剛剛恢復的謝銘安不敢吃藥,竟然也和王薇大戰了近二十分鐘,比起豐平來要厲害多了,搞得王薇浪叫不止。謝銘安的性器尺寸也就是正常人大小,但對王薇來說,那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了,更別說謝銘安還長得這般風流倜儻。「薇薇,你真是太好了,為什麼我們沒有早些相遇呢,老天真是捉弄人啊。」謝銘安將王薇摟在懷裡,沒有吃藥就把王薇搞得欲仙欲死讓謝銘安恢復了不少自信,被方玉龍抽鞭子的事情被他拋到了腦後。

  「有什麼辦法呢,你又不肯離婚娶我。」王薇知道謝銘安的老婆是省長的小姨子,又是陵江少有的女富豪,謝銘安不可能為了她和現在的妻子離婚。王薇自認為豐平是為了她父親才拚命追求她的,對豐平也沒什麼愧疚,要不是豐平對她疲為遷就,她早就和豐平離婚了。

  豐平不知道是誰打電話給他的,對方給他放了段妻子和人約會的錄音。當他趕到酒店客房外的時候發現客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難道妻子和姦夫已經離開房間了?這時候卻聽見房間裡隱隱傳出說話的聲音,正是他的妻子王薇。怒火中燒的豐平立刻推門衝了進去。正在床上親親我我的王薇和謝銘安看到有人突然衝進客房嚇了一跳,立刻用床單裹住了身子。「你是什麼人?」謝銘安沒見過豐平,見對方一臉凶相有些害怕。回過神來的王薇看清站在床邊的竟然是她的丈夫豐平,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啪!啪!豐平上去就抽了謝銘安兩個嘴巴子。王薇立刻攔住了豐平說道:「豐平,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願意的。」

  豐平氣急,指著王薇說道:「你……你還有臉說,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

  「你對我好有什麼用,你能讓我快樂嗎?」王薇習慣了她的強勢態度,讓豐平更下不來台。豐平自知有些方面他不能滿足王薇,氣勢頓時矮了三分。謝銘安知道床邊的男人是王薇的老公後有些不知所措。上次跟夏竹衣偷情被夏竹衣的兒子堵在了家裡,這次跟王薇開房又被王薇的老公堵在了床上,太悲摧了。

  正當三人對峙的時候,幾個男人進了房間。其中一人對著豐平說道:「平哥,真的是你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豐平扭頭看著身邊的說話的男子問道:「你是誰?」

  「平哥,我是張勇啊,跟著陽哥混的。我在海港見過平哥好幾次呢,平哥,是不是這不長眼的傢伙泡你馬子啊?」那男子看著床上裹著床單的謝銘安和王薇問豐平。豐平知道男人說的陽哥是楚夏陽,海港夜總會的老闆,是陵江法院副院長的兒子。豐平也常帶人去海港夜總會消遣,算是給楚夏陽捧場,這幾個男子認識他也不奇怪。不過豐平可不好意思說床上的女人是他老婆,對那男子說謝銘安勾引他妹子。王薇長得挺嫩,雖然比豐平大一歲,說她是豐平妹子也錯不了。

  「操,敢勾引我妹子,活得不耐煩了。」自稱叫張勇的男子立刻對著謝銘安一頓猛揍,其他幾個男人見張勇動手也紛紛朝謝銘安身上招呼,謝銘安頓時嚎叫起來。王薇是個大學講師,那見過這等野蠻的毆打,嚇得驚聲尖叫起來。「豐平,你快叫他們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他可是張省長的親戚,打了他要坐牢的。」幾個男子聽王薇說謝銘安是張省長的親戚,嚇得一哄而散,轉眼就不知所蹤。看著被打昏過去的謝銘安,豐平感到了不對勁,他接到神秘電話來捉姦,又突然出現了個認識他的人把姦夫一頓爆打,而這個姦夫是張省長的親戚。串連起來,可能就是有人要整這個姦夫,而妻子王薇正好和這傢伙有一腿,所以對方通知他來捉姦。操,被人利用了!豐平心裡暗罵了句,對著王薇叫道:「管他幹什麼,又不是我打的,快穿了衣服跟我走。」

  豐平和王薇剛離開房間沒幾秒鐘,聽到動靜的服務員就發現了被打昏的謝銘安,立刻叫救護車把謝銘安送去了人民醫院。值中班的劉惠英剛上班就聽見小護士崔靈笑著在跟其他護士討論一個特別的病人。在酒店被人打昏了送到醫院來,警察來詢問情況,那傢伙卻說是自己從床上摔下來摔傷的。劉惠英查看了病歷,發現小護士討論的病人竟然是陵江大學的謝銘安。劉惠英還是在幾年前一種新藥臨床試用交流會上見過謝銘安,對年輕有為且風流倜儻的謝銘安印象頗深。

  小護士崔靈和劉惠英一起準備去吃晚飯的時候被方玉龍叫住了。劉惠英看到方玉龍有些意外,又有些臉紅,她還不和道小護士崔靈也已經嘗過方玉龍的大肉棒了。小護士看到方玉龍也是一臉紅暈,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方玉龍說他找劉惠英有些事情,讓小護士先去吃晚飯,小護士對著方玉龍眨了眨眼先走了。劉惠英自然不會認為方玉龍來醫院找她是為了偷情,帶著方玉龍走到僻靜的角落裡問方玉龍有什麼事情。「劉阿姨,今天下午你們醫院接收的被打傷的那個人情況怎麼樣了?」

  「你是說謝銘安嗎?他沒什麼大問題,休息幾天就好了。你是來看他的嗎?」劉惠英想起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以為方玉龍是來看謝銘安的。

  「聽說他下面也受了點傷,有沒有什麼關係?」

  「是有些腫脹,但沒有傷到根本,恢復以後不會有什麼影響。」劉惠英還以為方玉龍是關心老師下半身健康來的,特別作了說明。

  「沒有影響啊……劉阿姨,你還記得上次給我用的那種特別的藥物嗎?你說一個男人用多少會徹底不舉啊?」

  劉惠英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她忽然覺得方玉龍來找她並不是為了關心謝銘安。「那要看什麼樣的男人了,每個男人的承受力都不一樣。」

  「那像謝銘安那樣的呢?」

  劉惠英的心臟怦怦直跳,方玉龍果然是衝著謝銘安來,難道他要讓她給謝銘安用那種藥物,讓謝銘安從此不能人道?作為一名醫生,劉惠英絕沒有做過傷害病人的行為,但如果是方玉龍要她做呢?「方少,他現在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我怕……」

  方玉龍笑道:「他來的時候那裡就受了傷,治好了硬不起來也怪不到你們醫院來,是不是?劉阿姨是不是覺得這樣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劉惠英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劉阿姨,你知道姓謝的是怎麼受了傷嗎?他跟陵大的另一個女老師通姦被那女的丈夫堵在了床上,他不敢對警察說實話才說自己是從床上摔下來的。你知道那傢伙誘騙了多少陵大的女生和女老師嗎?你給他用藥可以拯救很多無辜的女學生呢,你這是在做好事。」

  「你說的是真的?」劉惠英沒想到看上去風度翩翩的謝銘安會是個衣冠禽獸。

  「當然是真的了,劉阿姨,我知道你有辦法給他用那些藥的,是不是。」方玉龍用手摸了摸劉惠英的臉,讓劉惠英一陣臉紅。又問劉惠英晚上幾點下班,他和湯麗麗來接她下班。「十一點半。」劉惠英聽了方玉龍的話輕聲回答,這麼明顯的暗示她哪會不懂。一想到方玉龍粗大而怪異的肉棒,劉惠英就感到雙腿發軟。

  謝銘安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情,王薇的丈夫怎麼會知道他和王薇在酒店開房的事情呢?難道是方家人在暗中跟蹤他,把他的行蹤告訴了王薇的丈夫豐平?想想又不不太可能,以方達明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借王薇丈夫的手來報復他。就在謝銘安胡思亂想的時候,戴著口罩的劉惠英進了病房,給謝銘安檢查下半身。看到謝銘安紅腫的陰莖和陰囊,劉惠英用手摸了下問謝銘安痛不痛。謝銘安當然喊痛,哭喪著臉問劉惠英嚴不嚴重。劉惠英說局部腫脹發熱,要注射藥物局部消炎。劉惠英離開病房後,小護士托著藥盤進了病房,給謝銘安注射劉惠英準備好的藥物。因為藥物對性衝動有抑製作用,謝銘安很快就感覺到下身沒那脹痛了,他還不知道,這一針下去他就算不上男人了。

  到了晚上,方玉龍真的約了湯麗麗去接劉惠英。因為今天崔靈也在上中班,湯麗麗就問方玉龍是要接她老媽玩母女雙飛還是接崔靈出去玩姐妹雙飛,要不乾脆就兩個人一起接。四十多歲的劉惠英因為保養得好,還是很有風韻的,偏愛熟女的方玉龍自然選擇接劉惠英,再說湯麗麗和崔靈雖然是發小,但並不是真的姐妹。方玉龍笑著說要是她媽和崔靈願意,他沒意見。湯麗麗想想還是算了,讓她老媽在一個外人面前跟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性交,她老媽肯定接受不了。湯麗麗問方玉龍接了她媽去哪裡,方玉龍本想去湯麗麗家前面的空房子裡,聽湯麗麗這麼問他就反問湯麗麗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你要是敢,我們就去我們小區的地下停車場,玩起來肯定很刺激。」秀河小區的地下停車場是好幾幢樓連在一起的,很大。裡面有很多監控但也有很多偏僻的角落。「我有什麼不敢的,問題是你媽敢不敢。」想到端莊的女醫生撩起裙子趴在地下停車場的某個角落裡,方玉龍色心大動,一手摸到了湯麗麗的短裙裡。一邊問摸一邊問湯麗麗怎麼會想到去地下停車場。湯麗麗說她在網上看到有對情侶在地下停車場愛愛被監控拍到了,她想在地下停車場角落裡做愛應該是件很刺激的事情,所以想試試。

  「你媽呢,她恐怕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瘋吧。」方玉龍扭頭看了眼湯麗麗,從上次爬山約他去水潭邊野戰就可以看出湯麗麗是個喜歡尋找刺激的女孩。

  「這有什麼難的,把我媽騙過去,她肯定不敢亂叫,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地從了你。」

  「你還真是你媽的貼心小棉襖啊。」

  「我媽平時也就是裝,你就偷著樂吧。」

  方玉龍突然笑著問湯麗麗,他們在地下停車場偷情算不算是打野戰。湯麗麗也笑了,說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到了醫院門口,兩人發現貝呂的車也停在醫院門口。湯麗麗笑道:「就算你今天想接小靈出去玩也不成了,人家正牌男友來接了。」方玉龍想到崔靈乖巧的模樣,嘿嘿笑了笑,將車子停在了離貝呂車子不遠的地方。到了下班時間,小護士先從醫院出來坐著貝呂的車走了,不用想肯定是過二人世界去了。也許是知道方玉龍和女兒晚上來接她,劉惠英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出醫院大門。看到女兒坐在一輛新的越野車裡探出頭來朝她招手,劉惠英快步走過去上了車。

  方玉龍先帶著母女兩人去吃了點夜宵,然後開車往秀河小區趕。看到方玉龍開車往她家走,劉惠英不解地問方玉龍去哪兒。湯麗麗說當然是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了。當車子駛進地下停車場,劉惠英還以為方玉龍又要帶著她和女兒去她家,連忙問湯麗麗她爸爸是不是不在家,湯麗麗說她剛才出去的時候還沒回來。

  「死丫頭,這麼晚了就算你爸現在沒回家,用不了多久也回會來的。萬一再被你爸……」劉惠英想說萬一像上次那樣被堵在家裡怎麼辦,覺得有點說不出口,說了一半便不再說了。

  「等回去先看看再說。」湯麗麗指揮著方玉龍停車,房子底下有很多隱敝的角落,因為有承重牆體擋著,不能停車,也沒有監控。在湯麗麗那幢樓的電梯入口處就有幾個這樣的角落。湯麗麗指揮著方玉龍把車屁股頂到了電梯間旁邊一個角落的入口處,留出一道空隙可以擠過人去。

  劉惠英看到女兒帶著方玉龍從空隙間擠到角落裡去以為是要從後備箱裡拿什麼東西呢,見女兒朝她招手便跟著擠了過去。劉惠英穿著白底黑紋的連衣裙,怕裙子擦到牆角,劉惠英收緊了裙擺,勾出了渾圓的臀部曲線,看得方玉龍色心大動,走過去將劉惠英拉進了昏暗的角落。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劉惠英被方玉龍強有力的雙臂摟著芳心亂跳。方玉龍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劉阿姨,我要在這裡肏你,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我要強姦你。」方玉龍緊緊抱著女醫生將她拖到了角落的最裡面,看起來挺像強姦的。劉惠英被方玉龍摟著都喘不過氣來,等方玉龍鬆開她的胸部,她才嬌喘著說:「你們怎麼會想到在這種地方做啊,太危險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劉惠英雖然不是死板保守的女人,但也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在地下停車場裡和男人性交這種事情她想都沒有想過,要是被人撞破了,她還有臉活啊。

  「老媽,現在大半夜的有誰來啊,再說他的車子堵著空檔呢,有人經過也不會進來。老媽,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你跟我爸就是太平淡了,所以才沒激情。你們應該多嘗試在不同的地方做愛。」湯麗麗說話的時候,方玉龍已經不客氣地握住了女醫生的大乳房搓揉起來,另一隻手則探到女醫生的裙底,插進女醫生的內褲裡撫弄著,沒幾下就把女醫生的情慾完全撩撥起來。

  天啊,這傢伙的手指有魔力嗎?才幾下自己就想他插入了。難道女兒說的,在這種場合下會竟得更刺激,人也會變得更敏感嗎?雖然方玉龍的手指才插進去一個指節,劉惠英的陰道卻已經開始濕潤,釋放出可以插入的信號。「劉阿姨,你還真敏感啊,下面都已經濕了。麗麗,你媽都已經準備好了。」

  方玉龍摸劉惠英的時候,湯麗麗則拉下了方玉龍褲子的拉鏈,將男人的大肉棒解放出來。在湯麗麗滑嫩玉手的撫摸下,方玉龍的大肉棒早已翹得跟旗桿一樣,就連龜頭都像旗桿頂端的圓球,膨脹到了最大。「麗麗,把你媽的裙子掀起來。」劉惠英穿著寬鬆的連衣裙,領口是黑色的花邊,隱隱露出乳房的上邊緣。方玉龍的手掌從上面伸進去,一直探到乳罩裡面,撥弄著劉惠英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在他的刺激下,劉惠英的乳頭已經變硬了,上面的神經也變得敏感,方玉龍的撫摸讓劉惠英嘴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來。

  湯麗麗照著方玉龍的指示掀起了母親的裙擺,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方玉龍的一隻大手插在她母親的蕾絲內褲裡不斷扣弄著,母親兩條雪白大腿在方玉龍的扣弄下輕輕顫動著。湯麗麗乾脆將母親的內褲扯到了腿彎間,將母親肥美的大屁股都露了出來。方玉龍鬆開了劉惠英的乳房,雙手抓著女醫生的大腿分開了些,彎曲著雙腿,將龜頭頂到了女醫生那肥美的臀丘間,湯麗麗立刻將手伸到母親的大腿間,抓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頂到了母親的陰唇間。劉惠英被女兒的舉動弄得臉燒不已,心裡暗罵,死丫頭,那有你這樣幫著別的男人干你媽媽的。劉惠英雖然心裡感到害臊,卻無比渴望著身後男人的插入,雖然她只體會過一次,但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

  在湯麗麗的引導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女醫生的蜜穴,然後一插到底,弄得女醫生發出了一聲尖叫。意識到是在地下停車場開放的環境裡,劉惠英立刻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雖說是大半夜的,地下停車場裡很少有人走動。但這個時間正好是夜生活結束的時間,還是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回家的,要是自己的叫聲太大引來了夜歸的人可麻煩了。尤其是遠處已經有人回來,因為隔著幾幢樓,這邊角落只能看到一絲車燈照到外面空隙的影子,要是就在一幢樓的,剛才那一聲叫喚肯定會被人聽見。湯麗麗根本沒在意遠處的燈光,將母親的裙子捲到了肩膀處,解開了母親的乳罩,將母親那對豐腴的乳房露出來,方便方玉龍把玩母親的乳房。

  哦……好漲……漲死我了……劉惠英又手撐著牆壁,用力頂著屁股,好讓身後的方玉龍更深地插入她的身體。也許是第一次在開放的環境中做愛,劉惠英的身體特別敏感,肉穴也夾得很緊,和上一次相比好像做了縮陰手術一樣。

  方玉龍一邊幹著女醫生,一邊親吻著身邊的湯麗麗,而湯麗麗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伸自己的短裙先自摸了起來。干到興奮的時候,方玉龍雙手死死抓住了女醫生的大腿站直了。劉惠英個子沒那麼高,雙腿被方玉龍頂得離了地,她雙手撐著牆體,像壁虎一樣向上爬。地下停車場有一個好處就是涼爽,方玉龍這麼用力也沒出多少汗。頂了幾下,劉惠英就受不住了。「哦……方少……我不行了……快放我下來……讓麗麗來吧……」

  湯麗麗聽到母親求饒的聲音,學著母親的樣子雙手撐在牆上,將飽滿的屁股向後翹起。緊窄的短裙早被她翻到了腰間,連內褲都脫了下來不知放到了哪裡。角落裡的光線昏暗,方玉龍也看不清湯麗麗的陰戶是什麼樣子,只知道白花花的屁股和雙腿間的一抹幽黑。方玉龍鬆開了劉惠英,挺著濕漉漉的大肉棒插到了湯麗麗的大腿間,憑感覺就將大肉棒插進了湯麗麗那緊窄的小肉穴。劉惠英的肉穴寬鬆柔軟,湯麗麗的是緊窄滑膩,各有各的妙處。方玉龍一插進去就抱著湯麗麗的大腿,像干她母親一樣幹起她來。劉惠英站在地上,雙腿還微微分開打著顫,雙手也撐在牆體上不讓自己軟下去。看到女兒和她一樣被男人頂了起來,心痛女兒的劉惠英對方玉龍說道:「方少,你別這樣,麗麗她還小,經不起你這樣。」

  方玉龍被劉惠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顧著自己享受也沒考慮到女方是否受得了。他放下湯麗麗,讓湯麗麗背靠在牆上,抬起一條腿勾在他屁股上。這個姿勢兩人第一次在湯麗麗家就用過。

  「麗麗,我們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這麼個刺激法?」湯麗麗以為方玉龍所說的刺激就是在角落裡邊走邊肏,第一次在她家裡,方玉龍就是這樣抱著她從房間干到客廳裡,確實非常刺激,所以她雙手環抱著方玉龍的脖子,雙腿死死勾住了方玉龍的後腰,夾緊的蜜穴緊緊裹住了方玉龍的肉棒,準備隨著方玉龍的步伐聳動她的屁股套弄方玉龍的肉棒,讓兩人都能體會到那種特別的快感。

  方玉龍果然抱著湯麗麗開始走動起來。劉惠英瞪大了雙眼看著女兒像樹懶一樣掛在方玉龍身上邊走邊做。天啊,怪不得毫不費力就能把她抱起來,頂得她下身又酥又麻,原來這傢伙這麼強壯有力,要是老公也能像他那樣……想到老公為了賺錢養家而操勞,劉惠英心裡又升起了一絲愧疚。

  方玉龍抱著湯麗麗不光是在角落裡走動,而是抱著湯麗麗走到空隙處。啊!光線變亮讓湯麗麗輕輕叫了聲,因為透過空隙她能看到外面的情況了。雖然外面空無一人,但開闊的視線讓湯麗麗變得更加緊張了。她能看見的地方越多,被人看見的概率就越大,要是有人突然從某個電梯口出來的話是沒有任何預警的,如此安靜的地下停車場只要她不小心發出一點聲音就有可能被人發現。雖然這個時候從電梯口出來人的概率極底,但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還好,方玉龍沒有在空隙處停留,而是將湯麗麗頂在了他的車子上。方玉龍的車屁股後面有一點凸起,正好借力頂住湯麗麗的半個屁股,這樣一來方玉龍不用使輕抱著湯麗麗的身體,可以更快地肏弄湯麗麗的小騷穴。「你們快回來,那裡會被人發現的。」方玉龍停車的地方是非正常車位,一般是給人臨時停車用的,旁邊就是這一幢樓的電梯口。進出的人都會從車邊經過。當然,應為角度關係,有人經過也看不到車後的情況,除非有人特意走到車尾部來看。

  遠處一道燈光照過來,劉惠英嚇得立刻躲到了牆角後,因為這輛車是朝著這邊開過來的,極有可能是她這一幢樓的住戶。果然,那車一直開到了這邊,劉惠英偷偷看了眼,竟然是她對門的女鄰居。那輛車還沒停好,又一輛車駛過來,這一次竟然是湯麗麗的父親回來了。方玉龍也知道這兩輛車是停在這邊的,頂著湯麗麗的小騷穴輕輕摩擦著,不敢再像剛才那樣用力肏弄了,萬一引起車子晃動引來別人圍觀可糗大了。

  「喲,湯老闆,你也剛回來啊。」剛要進電梯間的女鄰居看到湯父從車下來了,站在方玉龍的車邊等湯父。

  「是啊,剛從東山那邊趕回來。」湯父的聲音由遠而近,很快就走到了車邊。

  「剛才我進來看見這輛越野車以為是湯老闆換新車了呢。」女鄰居指著身邊的車子對湯父說。「這車估計得要我們大半套房子的錢了,我這個假老闆可換不起啊。」湯父看著身邊的豪華越野車朝女鄰居笑了笑,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中一向挺乖巧的女兒此刻正靠在車子尾部被一個年輕男人肏弄著,而他的妻子還在一邊緊張地看著。

  湯麗麗靠在車上聽父親跟女鄰居說話,雙手抱著方玉龍的脖子動也不敢動。偏偏方玉龍膽大得很,不斷挺著肉棒摩擦著湯麗麗的小騷穴。估計兩人坐電梯上樓了,湯麗麗才浪叫一聲,抱著方玉龍的屁股瘋狂扭動起來。方玉龍乾脆將湯麗麗抱了起來,將方麗麗頂在了牆角上,兩人的身體正好堵住了空隙。也就是說,要是有人突然從電梯間出來,一眼就能看到他們兩個。

  「麗麗,這樣是不是更刺激了?」方玉龍抱著湯麗麗一陣狂頂,頂得湯麗麗連番呻吟。她以為自己的想法挺瘋狂刺激的,沒想到方玉龍骨子裡比她更瘋狂。從外面進來的車子有燈光,他們可以看見,要是電梯間裡出來人,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你們瘋了?快進來啊。」劉惠英看到兩人竟然停在空隙間瘋狂交媾,擔心兩人被人發現,一手托著鬆垮的乳罩一手想把兩人拉到角落裡去,樣子特別窘迫。

  在擔心被人發現和方玉龍的瘋狂肏弄下,湯麗麗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即便是在蔭涼的地下停車場,湯麗麗整個人還是被汗水打濕,像洗了桑拿一樣。在劉惠英驚呆的目光中,方玉龍竟抱著湯麗麗擠到了外面,打開他的車門將高潮後的湯麗麗放進了車裡,然後挺著大肉棒又回到劉惠英的身邊。看到方玉龍閃亮的龜頭,劉惠英學著女兒的樣子伸出一條腿努力勾住了方玉龍的屁股,將穿好的內褲用力拉扯到一邊,露出還濕潤的陰戶對準了方玉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方玉龍雙手抱住了劉惠英肥美的大屁股,將劉惠英凌空抱起。「啊!」當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再次貫穿她的蜜穴,劉惠英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方少,你剛才就不怕被拍下來嗎?這裡有好多探頭的。」劉惠英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怕方玉龍抱著她也會跑出去。

  「劉阿姨,我都觀察過了,探頭最多只能拍到我車頭的位置,你根本不用擔心。」方玉龍抱著女醫生肥美的大屁股做起了拋擺的動作,讓女醫生的花心一次次壓在他的龜頭上。劉惠英本來就興奮無比,被方玉龍這麼一拋,頭都暈乎乎的了,那感覺完全就是在飄。天啊,要飛了,要飛了……劉惠英死死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生怕她一鬆手就會被方玉龍拋出去。方玉龍抱著女醫生邊走邊肏,走到剛才的空隙間,發現回過神來的湯麗麗已經整理好衣裙站在車邊,正朝他勾著手指。湯麗麗是在示意方玉龍抱著她母親上車去,她給他們望風。劉惠英背對著外面,只能通過牆壁上的反光來判斷有沒有車子過來,完全不知道女兒又一次把她賣了。

  「啊,方少,你幹什麼,快進去。」劉惠英發現方玉龍抱著她往外擠,雙腿用辦夾著方玉龍,讓方玉龍回到角落裡去。方玉龍卻抱著她靠到了車門邊。「方玉龍,快抱著我媽坐進去,我給你們看著。」湯麗麗興奮地指揮著,不時看著四周的情況。劉惠英嚇壞了,緊張和刺激讓她的陰道不住地痙攣抽搐著,擠壓著方玉龍的龜頭,讓方玉龍感覺爽翻了天。方玉龍將女醫生塞進了車裡,屁股一落到坐墊上,女醫生就躺到了車裡,一手抓著靠背一手頂著前排的椅子,胸口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著。

  只見女醫生躺在坐椅上,裙子都捲到了胸部以上,露出半裸的乳房和赤裸的腹部,而那條性感的蕾絲三角褲的襠部擰成了一根布條勾在女醫生的一側陰唇邊,卡得陰唇向外翻著。深肉紅色的陰唇則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看到這般淫靡的景象,將女醫生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拉出來,站在車外猛肏著女醫生的小騷穴,很快就在女醫生不斷痙攣抽搐的騷穴裡射精了……

  電梯裡,一臉春情的劉惠英問女兒剛才的注意是誰想出來的。湯麗麗笑著反問母親剛才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以前從沒享受過這麼強烈的快感。「死丫頭,媽媽這樣怎麼對得起你爸爸。」湯麗麗很不屑地說道:「媽,你又裝了。除了方玉龍你就沒跟別的男人搞過了?難得出來瘋一次罷了,我們也就是人家偶爾換換口味的野菜,你以為人家會關注我們多久,你還想跟人家玩感情啊。」

  劉惠英敲了下女兒的額頭說道:「你倒是想得開,那你以後找了男朋友還會跟他來往嗎?」

  「那要看我未來的男朋友有多少本事了。不過我想不可能找到像方玉龍那樣的男朋友了,所以如果方玉龍以後找我的話,我還是會跟他幽會的。不過不會讓我男朋友知道。」

  看到女兒和妻子一起回家,湯若金沒有懷疑母女兩人剛剛是跟一個男人玩雙飛去了。「惠英,你們去哪裡了,我回來看見你的車停在下面停車場以為你們在家呢。」

  「麗麗和一個朋友去接我下班的,我們一起去吃了點夜宵所以晚回來了。你也剛回來嗎?」

  「嗯,去東山那邊了。有個朋友介紹了那邊的一個工程,今天去簽了合同,晚上在那邊請朋友吃晚飯,喝了點酒就在那邊休息了一會。」

  湯麗麗沒興趣聽父母談生意,故意擺出了犯困的神情先回房去了。劉惠英洗了澡換上漂亮的睡裙回到房裡,問丈夫這單生意怎麼樣。也許是剛接了單生意有些興奮,湯若金看著穿著性感睡裙的妻子突然有種做愛的慾望,想到好久沒跟妻子做愛了,湯若金摸到了妻子的乳房上說道:「惠英,我們好久沒做了,今天晚上來一次吧。」剛被大肉棒插過的劉惠英見丈夫主動提出要跟她過性生活,明知道丈夫不能帶給她高潮還是很高興的接受了丈夫提出的要求,低頭將丈夫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吮吸。過了片刻,湯若金的肉棒挺了起來,翻身將妻子壓在床上,挺著肉棒插進了妻子的肉穴,雙手壓著妻子的乳房用力揉著。

  剛剛被方玉龍捏得脹痛的乳房被丈夫這麼一揉又有些發痛。「輕點,你弄痛我了。」劉惠英嬌喘著,明明是被方玉龍捏痛的,卻把責任推到了丈夫身上。「哦,惠英,對不起。今天我簽了合同太興奮了,忘了你這裡最嫩了。」湯若金掀起了妻子的睡裙,看到妻子的乳房被他捏出了幾道紅痕,愛憐地看著妻子。劉惠英被丈夫說得羞紅了臉,勾著丈夫的脖子壓到了她的乳房:「若金,用點力。」湯若金被妻子這麼一勾,用力挺起了屁股……

  《櫻花圖》被神秘女人買下讓龍輝公司省下了二十多萬塊錢,方蘭大筆一揮,將二十萬獎給了方玉龍和戴誠。第三天,戴誠和方玉龍就帶著范芷琪等人出海玩去了。陳靜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跟范芷琪和楊青玉關係是不錯,可跟戴誠和方玉龍關係並不深,出海一趟可是花費挺多的。楊青玉說有什麼關係,大家一起出去熱鬧。陳靜知道楊青玉肯定請了她表哥趙庭,還想撮合她和趙庭。

  出海的目的地在東越省的外海一座小島上,到了東越海邊還要坐幾個小時遊船才能到那個小島。財大氣粗的戴誠花錢租了一條私人遊艇送他們去島上。去海邊度假是范芷琪提出來的,她去過不少地方了,唯獨沒看過海,站在遊艇上的范芷琪興奮得放聲大叫起來。

  小島只有一平方公里大小,呈長方形,島中央是一座百米高的小山,樹森茂密,山腳下建著好幾幢酒店客房,此外還散佈著一些小別墅。夏季正是來這裡度假看海的好時機,普通的客房都被遊客訂光了,隨興而來的一行人只能包了個價格不菲大別墅。反正是白來的錢,戴誠和方玉龍用起來一點也不心疼。

  安頓好一切,范芷琪迫不及待拉著方玉龍去海邊散步。這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了,正好看到太陽下山,餘暉照著海面,非常壯麗。海邊有很多散步的遊客,其中有些遊客拎著小籃子在沙灘上撿東西。好奇的范芷琪跑去問一個帶著六七歲小女孩的少婦,才知道拎著籃子的人都在撿一種小貝殼。那些小貝殼只有一塊錢硬幣大小,不過貝殼的花紋非常漂亮。范芷琪還以為撿了貝殼是做裝飾用的,聽了少婦解釋才知道是可以吃的。小貝殼是當地海域特產的一種海鮮,味道非常鮮美。因為這裡的海水乾淨,這些小貝殼從沙子裡挖出來就可以加工食用。撿了小貝殼後可以送到酒店廚房加工做成美味佳餚,品嚐自己的勞動果實。雖然價格並不比酒店提供的同樣菜品便宜,還是有不少人來撿小貝殼,尤其是帶著孩子來玩的。

  范芷琪立刻回酒店拿了個小籃子和方玉龍一起撿起小貝殼來。楊青玉和戴誠也不知跑到那裡去玩了,陳靜和趙庭在沙灘上散步,有些無趣的陳靜看到范芷琪拿了籃子撿貝殼,乾脆也過去幫忙了,趙庭一人無趣便獨自回酒店去了。

  「這裡的沙灘都是平平整整的,那有什麼小貝殼啊?」小貝殼雖然只有硬幣大小,但落在沙灘上還是看得見的。可放眼望去,白色的沙灘上什麼也沒有。「貝殼是躲在沙子裡的,要用心找才找得到,要是一眼就能看見還用你來撿啊。」陳靜笑嘻嘻地站在兩人身後。

  「你不是跟趙庭在一起嗎,怎麼過來了?」范芷琪低聲問陳靜。

  「誰規定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怕我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啊?」陳靜調笑著范芷琪。

  「胡說,我們還沒二人世界呢。」范芷琪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

  「原來貝殼是在這裡的。」第一次挖貝殼的方玉龍找到了竅門,沙灘上有一道淺淺劃痕的,裡面就是有一隻小貝殼。兩位美女見方玉龍撿到了一個小貝殼都跑過去看,因為低著頭,方玉龍一抬頭就看到兩人一片白花花的胸部,讓他差點噴出鼻血來。看到方玉龍發呆的眼神,兩女也知道走光了,白了方玉龍一眼。方玉龍呵呵笑道:「純屬意外。」

  有了經驗,三人撿了好些小貝殼,估摸著可以做一道菜了,范芷琪將籃子拿到酒店去。「為什麼要請我來海邊玩?」陳靜站在方玉龍身邊,海風將她的衣服吹得緊貼在身上,勾出誘人的身體曲線,甚至還露出了裡面乳罩的樣子。

  「你是芷琪的朋友,就算我不請芷琪也會請的。」方玉龍請陳靜過來是因為他知道楊青玉還想撮合陳靜跟趙庭,如果不請陳靜過來,楊青玉也不會喊她表哥過來。

  「你跟琪琪在談朋友嗎?我感覺你們挺奇怪的。」

  「是因為爬山那天的事情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大家都沒結婚,玩得瘋了點罷了,難道你沒跟你以前的男朋友做過?」

  「我不是說這個,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傷害了琪琪,明眼人都看得出琪琪挺喜歡你的,你為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糾纏呢?」

  「可能是我和芷琪還沒準備好吧。陳靜,你和趙庭發展得怎麼樣了?」

  「沒感覺。你也覺得趙庭很適合我嗎?」陳靜想到了王平,心裡又有些惱怒。就在放假前,也不知道誰散佈的謠言,說她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勾搭上別的男人後把王平甩了。她懷疑這是王平散佈出來的,就是想把他塑造成一個悲情角色,好方便他追求張重月。

  「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可能認為另外一個男人跟一個美女相配的。」方玉龍說完嘿嘿笑了笑,他想提醒陳靜離趙庭遠些,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用這個聽起來比較好色的借口。陳靜咯咯笑了,說她算美女嗎,方玉龍說怎麼不算,而且還是大美女一個。

  別墅有六個房間,一樓兩間,二樓四間,戴誠和三個女孩住二樓,方玉龍和趙庭住一樓。分配好房間後,戴誠安排三個女孩去做芳香按摩,讓三個女孩放鬆身體,明後兩天好玩得開心。方玉龍則外出散步,他圍著別墅轉了幾圈,發現這裡的別墅相隔都挺遠的,晚上除了海浪的聲音再也聽不見任何喧鬧。

  第二天吃過早餐沒多久,范芷琪就提議去玩沙灘拍球。球場就在別墅外,三個女孩換了泳裝出來,讓三個男人大飽眼福。范芷琪和楊青玉比較大膽,穿的是比基尼,潔白的胴體幾乎裸露在外面,盡情展示著火辣辣的身段。尤其是范芷琪,黑色底的豹紋比基尼就像美洲叢林裡的小黑豹,看上去野性十足。陳靜比較保守,但也穿著小吊帶的連體泳衣,黑白的花紋配合著她凹凸有致的胴體,給方玉龍帶來了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反而把另外兩個女孩給比了下去,看來陳靜在自我展示上有她自己的心得。而個子嬌小的楊青玉更是成了惹人的焦點,原本她胸前那一對乳房看起來就很豐碩,穿著比基尼,給方玉龍的感覺就是那鵝黃色的比基尼都快罩不住那對寶貝了,感覺比夏竹衣的身材還誇張幾分。

  幾個人都是業餘水平,比的就是身體素質和反應速度。這一點上方玉龍佔了絕對優勢,他和范芷琪搭檔將另外兩對組合打得落花流水。戴誠和楊青玉不用說了,本來兩人身材最矮,平時又不愛運動,而楊青玉胸前兩個大木瓜這時候更是成了累贅,打了幾下就拉著戴誠下了場。其他四人則在一邊偷笑,因為楊青玉那對寶貝真的太誇張了,跳起來就晃個不停,別說打排球了,那兩個球都把楊青玉胸口扯疼了。趙庭和陳靜要稍微好一點,雖然最後還是輸了,但至少能跟方玉龍和范芷琪打上幾個來回。范芷琪打敗了兩個閨蜜非常高興,賞了方玉龍一個熱吻,弄得方玉龍竟有些心猿意馬,不禁想到一個問題,要是原來的方玉龍這樣會接受范芷琪做他的女朋友嗎?

  到了下午,一行人坐船出海去附近的一個潛水點去潛水。戴誠是包船出去的,雖然貴了點,但玩起來沒有時間限制,而且可以去很多地方。下水的時候自然不能帶著手機,方玉龍說以前沒坐過船,連著兩天坐船出海有些頭暈,他先上船去,順便給他們多拍幾張照片。暈船是很正常的事情,其他幾人也沒懷疑,方玉龍上船後就將用在謝銘安手機上的間諜軟件裝在了趙庭手機上。

  陳靜在水中看著站在船邊的方玉龍笑道:「我還以為你樣樣都很厲害呢,原來你也有不行的時候啊。」這話對方玉龍來說有些挑逗的意味,要是旁邊沒人,方玉龍肯定會讓陳靜來試試他行還是不行。看到方玉龍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陳靜忽然意識到她說的話有內涵,紅著臉扭頭不看方玉龍了。這傢伙,不會是以為我在勾引他了吧?

  吃了晚飯,一行人去酒店的KTV包廂唱歌。開唱沒多久,服務生送了一箱啤酒和零食進來,說是包廂抵消費送的。楊青玉看著一箱啤酒問怎麼喝,范芷琪便說桌上有骰子,擲骰子定輸贏,輸的喝酒一杯。陳靜忙說她不善飲酒,給他們做裁判。

  方玉龍用驚訝的表情說道:「這還要裁判?我們六個人一起玩,誰輸誰喝。不過女生如果不想喝的話可以叫男的代喝。」方玉龍心想大大咧咧的范芷琪肯定比較能喝,陳靜不會喝酒正好可以讓趙庭代她喝。范芷琪果然沒想過讓方玉龍代她喝酒,哼了聲說道:「這傢伙就是想把我們灌醉,肯定不安好心。姐妹們,我們一起把他喝趴了。」

  最後商定,輸了的可以不喝,但必須找另外一人代喝。這一箱十二瓶啤酒六個人分,也就是每人兩瓶,就算陳靜的全讓趙庭喝下去就也四瓶啤酒,以趙庭的酒量應該不會醉的,方玉龍思索著如何讓趙庭再多喝點酒。

  幾輪下來,大家各有勝負,方玉龍運氣不好,比別人都喝了一杯。陳靜已經說了酒量不行,趙庭自告奮勇幫陳靜喝了。楊青玉也不想喝了,戴誠只得幫著喝下。

  「光這樣喝酒也沒勁,接下來輸的除了喝酒還要表演節目,唱歌跳舞都行。要不然就讓其他人在他臉上畫一個黑圈。」范芷琪突然又出了個主意。方玉龍不擅長唱歌跳舞,開玩笑地問范芷琪能不能跟她跳貼面舞。范芷琪白了他一眼說行啊,只要他不怕被剪了。方玉龍嘿嘿笑著說他還是請陳靜和青玉跳算了,又惹了兩位美女白眼相加。

  又輪到方玉龍輸了,方玉龍說他不怎麼會唱歌,跳舞又怕被某人給剪了,他能不能講故事。范芷琪說行,只要他講的故事能得到其他人的認可。方玉龍調小了音量,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開始講了啊,這是一個恐怖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我是來島上後聽島上的服務生講的。」

  「什麼恐怖故事?有多嚇人?要是不嚇人可不算。別磨磨蹭蹭的,快講。」

  方玉龍喝了口茶,一本正經道:「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我們現在住的小島上,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小島剛剛開發,有位領導到島上來玩,住在這個酒店裡,看中了一個女服務員,要強迫那位服務員和他發生關係,可那位服務員堅決不從。最後那位女服務員從六樓窗戶跳下去,摔死了。沒多久,那位領導出了車禍,自己開車撞到花壇,差點送命。警察調查車禍原因,那位領導說他當時是為了躲開一個穿白裙的女人,可車禍的目擊者都說沒看到有穿白裙子的女人。知情人都說那領導是撞鬼了,因為那個跳樓摔死的女孩死的時候就是穿著白色的裙子,只是血把裙子染紅了。那位領導出院後,找了高明的法師給他驅鬼。但是後來他還是出意外死了,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三個女孩一起問。

  「從樓上摔下來摔死的。」

  「這麼巧?」三個女孩都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連趙庭和戴誠也是。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鬼,那故事裡領導的死法也太巧了。

  「就是啊。那領導跟情婦在情婦家裡偷情,兩人居然跑到陽台上嗨嫳,結果陽台上的欄杆突然塌了,那領導和情婦就赤身裸體給摔死了。那領導死後,有人在晚上看到有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在島上遊蕩,樣子很像那個跳樓的女孩,但又沒人正面碰上過。這裡的服務員都說那白衣女人就是跳樓女孩的鬼魂,因為女孩怨氣太重,不肯輪迴投胎,所以她的鬼魂就在小島上飄蕩。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住的別墅感覺特別冷清?那就是因為那裡鬼氣太重了。」

  「你這個故事太假了,一點兒也不恐怖。這小島山清水秀,怎麼可能有鬼啊。」范芷琪故作不屑,心裡卻直打鼓。

  「就是啊,方玉龍,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怎麼沒聽服務員說過?」陳靜這麼問是有些相信這個故事是真的,但又不敢確信,尤其是還有鬼魂的事情。

  方玉龍突然笑了起來:「當然……是假的了,島上真要有鬼,我和戴哥還敢帶你們來這裡度假?要是我們的三大美女被鬼上身了怎麼辦?」

  范芷琪慍怒:「去死,你才被鬼上身了呢。」

  楊青玉咯咯笑道:「就是,還是色鬼。」

  方玉龍收起笑容又道:「其實這個故事大部分是真的,不過不是發生在這裡,而是發生在我老家那裡。」

  「真的有鬼魂嗎?」陳靜問道。

  「有沒有鬼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領導死得很巧,在我們那兒傳得很廣。那房子是領導情婦新買的,正好是六樓,而領導跟情婦偷情那天又正好是女孩的生日。你們不知道,在我們老家那邊一直有這樣的傳說,生辰和忌日那兩天不肯投胎的鬼魂怨氣特別重。」

  「真的?」三個女孩目瞪口呆,這也太巧了。

  「嗯,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還沒上高中。那一陣子,人們茶餘飯後就談論這事,那時候網絡要是像現在這麼發達,估計你們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切!我看多半是你自己亂編的吧,想嚇唬我們女生,是不是想著晚上好讓你作陪啊?」

  「是啊,竟然讓芷琪給看穿了,真是失敗。要不芷琪晚上就陪我吧。」喝了點酒的范芷琪聽了方玉龍的話臉色微紅,心想上次爬山我們都睡一個帳篷的,你還不是照樣出去跟那個小護士私會。

  趙庭開始聽方玉龍講故事的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當方玉龍說到生日的時候,趙庭的心猛然一緊,今天正是他前女友青玲的生日,趙庭出來度假就是不想想起前女友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讓他想到了青玲的死。難道這真是天意,就像那個女孩,去找害她的領導了?趙庭端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氣喝光了。楊青玉說道:「庭表哥,還沒輪到你輸呢。」

  趙庭長舒了口氣說道:「沒事,反正要喝的,我先喝了。」趙庭喝了幾杯悶酒,等十二瓶啤酒喝完他有些醉了。戴誠喝了兩個人的酒也有些醉意,方玉龍則裝出一副不勝酒量的樣子。三個女孩攙扶著三個大男人回了別墅,方玉龍一邊走還一邊唱著破嗓子的歌,逗得三個女孩直笑。

  半夜,別墅裡很安靜。方玉龍偷偷出了門,繞到趙庭的房間後面。趙庭床邊的檯燈亮著,趙庭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方玉龍將窗戶推開了一道縫,用手機播出他之前準備好的錄音。只聽見一個女人再喊:「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要害我……」趙庭夢見自己睡在家裡,青玲站在窗戶外對著他說話,伸手要把他從窗戶裡拉出去。「啊!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來找我。」滿頭大汗的趙庭從噩夢中信來,下意識的抬頭看窗戶,窗戶的窗簾沒有拉死,窗戶上有個人影在晃動。「啊!」趙庭又發出一聲驚叫。他以為是自己是睡在家裡,十幾樓高的窗外有人影,不是鬼魂又是什麼。趙庭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別墅一樓。見窗戶上的人影一動不動,趙庭大著膽子拉開了窗簾,頓時鬆了口氣,人影是窗戶玻璃上貼了個酒店的人物宣傳畫,今天他在島上看到很多這樣的畫了,沒注意到窗戶上也有一個。

  趙庭關緊窗戶又拉好了窗簾,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難道真是青玲回來找他了?趙庭坐在床頭,醉意全消,也不敢把檯燈關了。方玉龍靠在別墅後牆上,雖然他還不能確定姐姐的事一定跟張家有關,但肯定跟趙庭有關,而且趙庭身後還有元兇。

  三個美女扶著三個大男人回別墅後還聚在范芷琪的房間裡看照片拍私房照。「哇,青玉,你真是頭大奶牛哦,你看這張照片,太大了。」范芷琪指著屏幕上的照片對楊青玉叫著。那張照片正是方玉龍在船上拍的,那時候楊青玉剛則從水裡冒起來,大半個胸部從水裡露出來,方玉龍踞高臨下,拍出來的效果特別性感。陳靜又想起方玉龍站在船上用特別的眼神看她的樣子,默不作聲翻了幾張照片,只看到幾張平淡的照片,甚至有幾張還是拍的背影。也許是心裡作用,陳靜總覺得方玉龍拍她的照片都把鏡頭對準了她的屁股。

  范芷琪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說十一點多該睡覺了。喝了酒的范芷琪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楊青玉和陳靜則回了各自房間。因為方玉龍講的鬼故事有些嚇人,楊青玉回房後沒多久就從房間裡出看,看到屋子裡靜悄悄的便偷偷溜到了戴誠的房間。陳靜一個人睡,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站在船上看她的一幕。那時候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是以為自己在勾引他還是在欣賞我?迷迷糊糊的,陳靜聽見窗外隱隱有聲音,把她嚇了一跳。當她坐起來仔細聽的時候,發現沒有任何聲音了。

  陳靜在床上坐了會兒,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起身走到窗邊。她的房間正好在趙庭房間上面,從窗戶裡看出去只能看見小路上稀稀落落的路燈。除了不遠處山林間偶爾傳出的鳥叫,根本沒什麼別的聲音。正當陳靜要合上窗簾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別墅的陰影裡走出來。陳靜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壞人還是鬼魂?陳靜定了定神仔細看向那道身影,發現竟然是講鬼故事的方玉龍。陳靜本來就覺得方玉龍這個人挺神秘的,看到方玉龍從陰影裡出來,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她決定跟著方玉龍看他半夜三更在外面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別墅附近都有路燈,但因為路燈稀疏,有些地方還是挺黑的。陳靜繞到剛才方玉龍走過的地方,發現方玉龍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不遠處黑漆漆的山林,陳靜心裡又害怕起來。那傢伙是不是去山上了?要不要跟過去看個究竟?就在陳靜看著遠處山林發呆的時候,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陳靜大聲尖叫起來,只是她還沒發出完整的音節就被另一隻大手摀住了嘴巴。「別亂叫,是我。」方玉龍鬆開了陳靜,陳靜扭頭看著方玉龍憤怒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方玉龍有些無辜地說道:「我睡不著出來散步,回去的時候看見你偷偷摸摸從別墅裡出來,有些好奇就跟過來看看,那知道你站在這裡發呆。你不會是得了什麼夢遊症了吧,哎呀,我可聽說叫醒了夢遊的人會死的。」

  陳靜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才夢遊,你才會死呢。我是看見某人在別墅後面鬼鬼祟祟的,所以下來看個究竟。」

  「誰鬼鬼祟祟的了,我不就是睡不著散個步嘛。」

  「方玉龍,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什麼特別的聲音。」

  「什麼特別的聲音?」方玉龍吃了一驚,難道剛才陳靜沒睡著,也聽見了那些為趙庭準備的錄音?

  「就是一些特別的聲音,挺嚇人的那種。」

  「是不是這樣的。」方玉龍說著吊著嗓子模仿鬼片裡的聲音叫道:「陳……靜……還我命來……還……」

  「啊,你壞死了。」陳靜聽到方玉龍學鬼叫她名字,用力拍了下方玉龍的肩膀。「不是這樣的,好像說的是害我什麼的。」

  「害我?天啊,不會那個女鬼的故事是真的吧?」方玉龍說著「緊張」地看著四周,惹得陳靜咯咯直笑。方玉龍又笑道:「哇,原來女鬼笑起來這麼漂亮啊。」

  「你才是女鬼呢。」

  「我怎麼可能是女鬼呢,我是色鬼,專門勾引你這樣半夜三更出來遊蕩的漂亮女鬼的。」

  陳靜突然扭頭看著方玉龍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是真的?」方玉龍還沒會意到陳靜的意思。

  「半夜三更專門出來勾引女鬼啊。」

  方玉龍有些驚訝地看著陳靜,美女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陳靜則默默地看著方玉龍,心裡怦怦亂跳,她也不知道剛才一衝動怎麼就說出這話來了。是因為和男朋友分手後一個人太空虛寂寞了想找個男人發洩一下嗎?兩人對視了幾秒鐘,方玉龍突然伸手抱住了陳靜纖細的腰肢,嘴巴合在了陳靜的紅唇之上。突然的親吻讓陳靜的心劇烈跳動著,那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從床上爬起來的陳靜只穿著寬鬆的長汗衫,裡面是真空的,兩個挺拔的乳房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摩擦著,尤其是那個有些發硬的乳尖,像觸手一樣撫摸著方玉龍的胸口,讓方玉龍瞬間就慾火高漲。方玉龍像貪吃的嬰孩一樣吮吸著陳靜的舌尖和玉唇,一手伸進寬鬆的汗衫,撫摸著那對挺拔的玉乳。陳靜的乳頭很小,跟玉米粒差不多,在方玉龍的撫摸發硬凸起。起先還有些不知所措的陳靜在方玉龍的帶動主動摟住了方玉龍的脖子,一雙玉手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著。

  即便是晚上,氣溫也有三十度左右。兩人抱在一起很快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燥熱,等到兩人結束熱吻鬆開對方,身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今天晚上要做女鬼嗎?」方玉龍看著陳靜,因為長時間的吻,陳靜的胸口還在不停起伏著,胸口的汗衫因為擠壓沾在了肌膚上,讓兩個乳房半隱半現起來,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另有一番誘人的風情。

  「你敢做色鬼,我有什麼不敢做女鬼的。」陳靜同樣注視著方玉龍,因為方玉龍的身體線條比她的胸部看起來更明顯,沒有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但絕對夠強壯。

  「你喜歡去什麼地方,要不我們還爬山去?」

  「我喜歡去海邊,難道你不覺得看著大海很美嗎?」

  「你不怕被人看見,海邊可是經常有人巡邏的。」

  「我們去東邊角上的碎石灘,那裡離海灘還有一段距離,應該沒人去巡邏。」陳靜說的地方在小島東北角,是山體雨蝕風化破碎形成的大大小小的石塊。即便是漲潮的時候,那些石頭都不會被海水淹到。

  從兩人住的別墅到碎石灘要走好幾分鐘路,方玉龍拉著陳靜邊走邊聊,陳靜竟然問起了方玉龍跟崔靈和湯麗麗的事情。方玉龍說他住院的時候崔靈曾照顧過他,所以就認識了,湯麗麗則是他朋友的同學。「方玉龍,照我看你應該是個典型的花花大少,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你為什麼沒跟琪琪那個,難道琪琪不肯嗎?」

  「我是個花花大少你還願意跟我出來?」方玉龍被陳靜說得好生鬱悶。

  「我現在沒男朋友,臨時找個男牲口安慰一下不行嗎?」

  「一直沒發現,你的小嘴挺辣的,就是不知道做口活……」

  「呸!你想得美,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就回去啦。」

  方玉龍被陳靜弄得慾火高漲,哪能讓她回去,只得先服個軟,拉著陳靜走進了巨石堆。白天被太陽曬得發燙的石頭這時候已經是涼涼的了,靠在石頭上的陳靜顯得有些拘謹,畢竟之前她跟方玉龍並不是很熟,如果不是上次爬山偷窺事件讓她發現方玉龍和范芷琪並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她不會這麼大膽暗示方玉龍。「你剛才挺大膽的,現在怎麼不動了呢?」方玉龍抱住了陳靜的身子,在美女脖子下面亂啃起來。

  「誰怕誰啊。」也許是覺得在巨石堆裡沒人會來,也許是被方玉龍激到了,陳靜竟伸手去摸方玉龍的褲襠。上次偷窺陳靜就知道方玉龍的性器不小,但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只知道大和持久,她的兩個發小要聯合起來才能應付得了。如今抓在手裡,陳靜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了男人那東西的粗壯。陳靜雖然個子挺高的,手卻不大,連個褲子勉強能握得過來。天啊,這麼大!陳靜即興奮又害怕。之前的陳靜算不上淫娃蕩婦,但終究和王平嘗試過性愛,而且次數還不少,知道男人的東西粗大更能讓女人滿足,只是方玉龍的性器太大了,讓陳靜有些擔心她的小肉穴是不是能容納得下手中的巨根。

  方玉龍見陳靜抓住了他的肉棒也不甘落後,將陳靜身上那寬鬆的汗衫捲到肩膀上。雖然已經摸過陳靜的乳房,但此刻卻是方玉龍第一次看到陳靜胸部的廬山真面目。陳靜的乳房應該算是正常尺寸,如同倒扣的玉碗,方玉龍的大手扣上正好握住。不過陳靜的乳尖部分很尖挺,有點像喬婉蓉,只是沒喬婉蓉那麼誇張,乳頭很嫩,月光下呈淡淡的肉紅色。也許是月光不夠明亮,那嬌小的乳頭給方玉龍的感覺就是特別的細嫩。方玉龍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其中的一個乳頭輕輕吮吸起來。算不上開放,但也不是個保守女孩的陳靜被方玉龍這麼一吮,情慾更加高漲,從開始的一時衝動變成了某種迫切的渴望。陳靜大膽地幫方玉龍脫了衣服,又將手伸進了方玉龍的內褲裡,跟男人的肉棒來了次親密接觸。

  哇,果然又熱又大,還那麼硬。怪不得湯麗麗和崔靈要跟他偷情,被他搞肯定是很爽的事情。陳靜想起前男友王平的尺寸只有普通人大小,每次也讓她覺得挺舒服的,不知道眼前的方玉龍會帶給她什麼感覺。

  方玉龍見陳靜主動摸他的肉棒,吮了幾下陳靜的玉乳峰後就將她的沙灘褲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也許是跟夏竹衣上床次數多了,方玉龍更喜歡陰部毛少些的女人,陳靜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陰毛只生長在陰阜上方呈倒三角狀,陰唇兩邊則是光潔溜溜的,而且兩邊非常對稱。即使月光明亮,站在巨石堆裡也不能完全看清陳靜的陰戶,但這種朦朧美已經讓方玉龍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方玉龍將兩根手指壓在陰靜的陰戶兩側撫摸著那柔軟嬌嫩的肌膚,一根手指則插進了細嫩的肉洞輕輕抽插,幾下就讓陳靜淫水四溢了。

  陳靜習慣在這個時候抓著床單或者是床墊邊緣,這時候靠在巨石上什麼也抓不到,只能胡亂抓著方玉龍後背上的肌肉。感覺到陳靜肉洞裡已經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方玉龍分開陳靜的雙腿,挺著大肉棒頂了上去。「嗯……」陳靜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然後輕聲對方玉龍說道:「你那東西太大了,輕點兒……」

  方玉龍低頭親吻著陳靜的嘴唇和下巴,屁股輕輕聳動著,碩大的龜頭在陳靜的陰道前庭不斷摩擦,一次比一次深入,等到進去有小半根肉棒後,方玉龍才一下深插到底,惹得陳靜全身顫抖了下,雙手用力掐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啊……叫你輕點……你真壞……」陳靜掐著方玉龍的後背還不滿意,又在方玉龍的胳膊和後腰上擰了幾下。

  「我沒想到你裡面也這麼緊。」方玉龍將陳靜的屁股托了起來,開始在陳靜的肉穴裡抽送起來。一般女人的陰道口處是最緊的地方,裡面會比那裡寬鬆些,到最裡面又會變緊窄些。陳靜的陰道卻是直腸型,裡外一樣緊,也不知是天生這樣還是她前男友傢伙太小沒有開發出來。

  陳靜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聽方玉龍這說就問方玉龍別的女人陰道裡面會寬鬆嗎。「嗯,你們女人的陰道就是一個肉洞,總有最窄的地方,大多數女人陰道最窄處就在入口不深的地方。你好像不這樣,裡外一般緊。你前男朋友竟然不要你這樣的寶貝,真是奇怪。」方玉龍說著又低頭將陳靜的玉乳含在嘴裡吮吸,一手撐著石塊一用力抱著陳靜的屁股。

  聽方玉龍這麼說,陳靜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特別的地方。「方玉龍,你應該跟不少女人上過床了吧,有沒有碰到跟我一樣的女人?」

  「應該沒有吧,有些女人比你緊但那是天生窄小,還是口小肚大。不過我並沒有跟多少女人上過床,所以經驗有限,說不準的。」

  「方玉龍,這樣不舒服,後背都有點痛了,我們側過身來吧。」隨著方玉龍抽插速度的加快,陳靜後背靠著巨石被頂得有些受不住了。聽了陳靜的話,方玉龍便將陳靜完全抱了起來,轉了個身,讓陳靜一手撐著巨石,雙腿用力勾著他的屁股坐在他腰間。如此一來,陳靜的體重就靠方玉龍的雙手托抱著她的屁股來支撐。方玉龍的肉棒雖然不能完全插入陳靜的肉穴,但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加上陳靜的肉穴裡面也非常緊致,讓陳靜隱隱有種被撞疼的感覺。

  起初陳靜還一手撐著石頭搖動屁股配合方玉龍的進攻,到後來只能用雙手抱住方玉龍的脖子,兩具被汗水濕透的身子滑膩膩地貼在一起。「啊……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啊……」看起來挺文靜的陳靜叫喊起來比湯麗麗更豪放,如果不是有海浪拍岸的聲音掩飾。雖然陳靜的體重並不比女醫生重多少,但和平整的停車場相比,站在亂石堆裡的方玉龍明顯吃力很多。

  「啊……快放我下來……啊……不行了……要被你插破了……」雖然陳靜跟王平做過不少次數,甚至還野戰過,但她從沒這樣被一個男人抱著插過,又碰上方玉龍變態的大肉棒,哪還受得了,雙手抱著方玉龍的頭用力壓在她胸部上,雙腿也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腰身,想讓方玉龍停下來。

  方玉龍看了看四周,陳靜剛才靠著的巨石邊有一塊半人高的石塊,便抱著陳靜走了過去,將陳靜的屁股放在那石塊上。方玉龍沒注意到石塊的樣子,那石塊表面有一塊乳狀的凸起,雖然只有三四公分高,可正好頂在陳靜的屁股中間。陳靜被方玉龍肏得全身都很敏感,更別說原本就敏感的肛門了。「啊……你壞死了……」陳靜的肛門突然被異物頂到,又浪叫起來,用力拍打著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不明所以,問陳靜怎麼了。「有東西頂到了我的屁股。」陳靜羞紅了臉,雙手又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方玉龍將手伸到了陳靜的屁股下面,摸到那凸起的石塊笑了起來。「沒關係的,表面很光滑,又插不到裡面去,頂在你屁股外面扭起來還很爽呢。」

  陳靜羞怒道:「要不你來試試。」

  「這個呆會兒再說,先讓我們的小靜兒爽翻了再說。」陳靜的屁股坐在了石頭上,方玉龍的雙手就解放了,他拉開了陳靜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讓陳靜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只見兩片陰唇如同突起的嘴唇緊緊咬著他的肉棒。方玉龍知道那是陳靜的肉洞窄小,被他的肉棒擠壓變形所致。他媽媽夏竹衣也會這樣,但沒有陳靜這麼誇張。方玉龍不由自主挺了幾下屁股,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陳靜窄小的肉洞裡進出,而陳靜的兩片陰唇始終緊咬著他的肉棒,甚至跟著凹進了肉洞裡。

  「小靜靜,舒服嗎?」這個姿勢比剛才舒服多了,方玉龍的肉棒能更深插入陳靜的肉洞,但又不會像剛才那麼大力將陳靜撞痛。更重要的是,陳靜的肛門下還有光滑的石頭頂著,讓陳靜有種被雙插的感覺,不過感覺真的非常爽。

  「嗯,舒服。怪不得麗麗和小靈想要跟你做。」陳靜的身子靠在巨石上,雙手拉著方玉龍去吻她。方玉龍又讓陳靜勾住他的後腰,低頭撫摸吮吸起陳靜的玉乳來。很快,陳靜就被連綿不斷的高潮弄得淫叫不斷,陣陣收縮的陰道也將方玉龍推向了慾望的高峰。

  陳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方玉龍身上,而方玉龍坐在靠近沙灘的一塊石頭上,石頭旁邊放著兩人的褲子,耳邊是陣陣的海浪聲。陳靜曾經也幻想過在海邊聽著海浪的聲音做愛,沒想到現在真的實現了,只是和她做愛的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你醒啦。」方玉龍一手抱著陳靜的纖腰,一手撫摸著她的臀部。陳靜輕輕嗯了聲。「我剛才射你裡面了,沒事吧?」

  「沒事,我在安全期。方玉龍,天亮以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當然會記得了,你當我是陳世美啊。」

  「呵呵,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猜陳世美都沒你花心。你跟琪琪到底怎麼回事?剛才問你你還沒說呢。」

  「可能感覺彼此緣分還沒到吧。」

  聽方玉龍說緣分,陳靜心裡有些失落。就算方玉龍跟范芷琪緣分沒到也輪不到她身上,她的緣分又在哪裡呢?「我看琪琪平時大大咧咧的,應該不會保守,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還沒跟她上過床,難道琪琪長得還不夠漂亮嗎?」

  「應該是不來電吧,就像你跟趙庭一樣,等來電了我一定把她拿下。」

  「大色狼,有沒有女孩逃出過你的魔爪?」

  「這話說的我好像是大淫魔一樣,和我做過的女人並不多。就拿我們學校來說吧,你是第一個和我做的女同學。你說我長這麼帥才勾到你一個女同學,是不是太悲慘了點兒。」

  「呸,你還悲慘啊,我發現你不光好色皮厚還很自戀。那個張重月呢,你後來怎麼就沒追她啊?」

  「她?我當時也就是一時興起吧,其實她還沒你長得好看呢。」

  「呵呵,方玉龍,你不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琪琪可是一直防著你跟她在一起呢,不過現在她不用擔心了,張重月好像有心儀的人了。」陳靜看著方玉龍,發現方玉龍臉上並沒有特別的表情,心裡有些失望。她原以為方玉龍跟范芷琪這樣是還沒忘記張重月,不想有正式的女朋友,竟然不是這麼回事。本來陳靜以為方玉龍還在意張重月的,把王平追求張重月的事情告訴方玉龍,方玉龍說不定會暗中阻止王平追求張重月。陳靜本來沒有跟王平作對的心思的,分手就分手了,以她的條件找個條件和王平差不多的男朋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王平為了追求張重月故意搞臭她的事情讓她很不爽,所以想讓方玉龍暗中阻礙王平,讓王平兩頭落空。

  「她找誰做男朋友都不關我事,你怎麼會注意張重月的,你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沒關係,我前男朋友現在就在追張重月。我以為你對張重月還有意思呢,就想提醒你一下。」

  「你不會是對你前男朋友懷恨在心,想讓我去教訓他一頓吧?」

  「沒有,我才懶得理他了,憑我的條件再找個男朋友肯定比他強。」陳靜被方玉龍說破了心事,立刻否認了。她知道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最討厭被別人利用,尤其還是被女人利用。「現在幾點了?剛才出來太急了我沒拿手機。」

  「已經過一點半了,還要我陪著你在這裡坐一會兒嗎?」方玉龍說著大腿向上頂了下,將陳靜的身子頂高了些,他低頭隔著衣服在陳靜胸口輕輕咬了下。

  「不要了,再來一次今晚上都不要睡覺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陳靜從方玉龍身上坐了起來,光著屁股在方玉龍身前晃了晃。剛才在巨石堆裡的時候月光被擋著,如今陳靜站著他坐著,陳靜的陰部正好對著他的眼睛,雖說不像在日光下那麼清楚,但樣子要比剛才清楚多了,更重要的是那嬌嫩的肉穴剛剛被他粗暴的侵入過,有些紅腫,殘留的精液乾涸在大腿根部,看上去無比的淫靡勾人。啪!方玉龍用力在陳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不捨地站起身來,和陳靜一起屁股對著大海穿褲子。

  方玉龍出海度假的時候,方櫻和趙未央再次去了陵江,上次是來考察市場的,這次是併購芙蓉房產公司。梅興良、季國強和喬婉蓉各自賣了百分之二十的股分,這樣一來公司就剩下兩個股東,未來公司和喬婉蓉。對於方家給她留了百分之四十的股分,喬婉蓉說意外也不意外,因為這是方玉龍之前跟她說的比例,讓喬婉蓉想不通的是對方為什麼要給她留這麼多的股分,而且她還是名義上的董事長。難道未來公司還想借用她的名頭?

  方櫻和趙未央打電話給方玉龍,得知方玉龍出海後把他臭罵了一頓,讓他上岸後直接去海城。方玉龍正在調查趙庭,接連兩天的試探讓趙庭精神都快崩潰了,方玉龍當然要緊緊跟著趙庭,看趙庭會不會聯繫幕後人物。方櫻聽方玉龍說沒空去海城,又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下次去陵江要他好看,方玉龍無奈地掛了電話。

  再說趙庭在方玉龍的引導下接連兩天做噩夢,夢見青玲去找他算賬,這讓之前從不相信鬼魂之說的趙庭對無神論產生了懷疑,真以為是青玲生辰他沒去青玲墓前祭拜,青玲的鬼魂才會纏上他的,所以他決定回陵江後去青玲墓前祭拜一下。

  給趙庭的手機裝了間諜軟件後,方玉龍一直在跟蹤著趙庭。回陵江的第二天,趙庭便買了束鮮花開車駛向長檯山。一輪高溫天氣過後,氣溫難得下降到三十度,方玉龍開著那輛老爺車跟著趙庭。這時候幾乎沒什麼人去墓地掃墓,方玉龍怕被趙庭發現,不好跟得太緊,看到趙庭的車子拐上公墓方向後,方玉龍便沒進去,停在路邊用電話竊聽趙庭在姐姐墓前會說些什麼。

  耳機裡傳來一些爬山的聲音,沒多久就聽見趙庭在說:「青玲,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該聽到那些秘密。你要怪就怪姓張的吧,要報仇就去找張重華,別來纏我了。」果然是個虛情假義之徒,如果聽不到趙庭說話,方玉龍還以為趙庭是來姐姐墓前懺悔的,可實際上,趙庭到姐姐的墓前只是想讓姐姐的鬼魂別再去纏他,這傢伙果然和姐姐的死有關係。張重華?方玉龍又想起豪格夜總會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