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一節 新的力量(四)

  香港當車遠遠離開了銀月樓,蒙著臉的少女摘下面紗。「是你,高教官!」傅少敏叫道。

  高韻用面紗輕輕擦去嘴邊的血漬,微笑著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幾天你很不對勁,我早盯上你了,你在訓練營一天,便是我的人,哪有在你遭遇凶險時不援手的道理!」她說得很平淡,好像做了件很普通的事。

  傅少敏心頭翻滾著熱流,眼眶有些濕潤,哽咽著道「謝謝」。她孤身一人,帶著纍纍傷痛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用偽裝的堅強做外衣把自己封閉起來,而此時此刻,她從絕望深淵被拉了上來,心靈的籬柵打開了,她不再覺得無依無靠,兩個人的心剎那間不再有距離。

  高韻脫下風衣輕輕披在她赤裸的身上,「我們做警察的,哪天不和罪犯打交道,危險是最平常不過的事,今天換了是你在外面,也會進來救我的。」她掏出幾張紙巾,為傅少敏擦去眼角幾滴晶瑩的淚花,笑著道:「好了,別哭了,我介紹一下,她也是國際刑警。」她指著坐在副駕駛位上,正整理著被撕破衣服的少女道。

  「我叫盛紅雨,我聽高韻提過你,說你槍法很好,有機會切磋切磋。」盛紅雨接過話頭,轉身衝著傅少敏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為笑,如暴雨過後的海棠,分外明艷動人,「她也是國際刑警?」駕車的也是個少女,但一直沒說話。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靈。」那少女側過臉道。這瞬間,傅少敏微微一窒,這叫水靈的少女美艷得不可方物,雙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膚如水蜜桃般吹彈得破,還有既高貴又平易近人的獨特氣質,猶如一朵在暗夜裡綻放的芙蓉,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會永遠銘刻在心。

  高韻行事素來考慮周全,她與盛紅雨進去救人,如果失敗,水靈會盡自己能力調動香港警力,雖然黑龍會勢力龐大,但也難隻手遮天。

  「傷成這樣,先別回營地,找個地方敷點藥吧。」高韻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個人住,家裡有藥,大家一起去。」水靈提議道。

  「好,做了這麼長時間朋友,還沒到你家去過。」盛紅雨第一個同意。高韻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徵求她的意見,傅少敏當然不會有異議。

  水靈家住在中環高層公寓,進了房間,她捧來酒精、紅藥水、雲南白藥、紅花油等好多藥。

  「我來吧。」高韻接了過去,讓傅少敏脫掉已破成絲絲褸褸的的衣服,躺在沙發上。

  雖是滿身是傷,但多是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敷了藥休養幾天應該能很快復原。大多數傷處只是紅腫,沒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可以了。有幾處破皮見血的則需紅藥血和雲南白藥。高韻非常仔細地清潔著她每一處傷口,雖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絲毫不在意,心中充盈著喜悅和踏實。

  盛紅雨今天才剛到香港,便被高韻拉來幫忙,正巧她約了水靈,便把水靈也一起拖上了,盛紅雨曾在印尼與水靈並肩作戰,可謂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高興得很。

  「有酒嗎?」盛紅雨突然問道。

  「有,不過都是洋酒,拿來做擺設的。」水靈平時並不喝酒,略有些奇怪,盛紅雨以前酒量很好,但並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這麼高興,自然要乾兩杯。」盛紅雨道。

  「好,我去拿。」水靈走到酒櫥,拿出一瓶極品傑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幾個高腳水晶酒杯。

  「這酒不錯。」盛紅雨倒了大半杯,一飲而盡,她拿過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間,她連著喝了三杯,水靈有些目瞪口呆,轉念之間已隱約猜測到這其中的原因,不過她決不會把這原因說出來,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開心,醉有何妨。

  水靈想的沒錯,在印尼盛紅雨被哈吉裡奪去處子童貞後,又在不到二十四小時裡被超過一百五十個男人輪姦,她強忍傷痛繼續作戰,但屈辱的記憶時時刻刻像毒蛇噬咬著她,她開始喝酒,用酒精釋緩痛苦。

  高韻當然也知道,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專心致志地為傅少敏清潔傷口。既是敷藥,自然免不了輕輕的撫摸,夜晚是媚藥發作的時間,傅少敏渾身發熱,秘穴慢慢潤濕起來。

  看高韻的眼神,竟也與傅少敏燃燒著同樣的火焰,這是她埋藏的一個秘密。

  數年前的一個冬天,在阿爾卑斯山的雪峰,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懸崖,當拍擋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凍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著她找到一個避風的山洞,生起火,兩個人赤裸相擁,丁琳用身體溫暖她,把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那個晚上她們互相擁抱、撫摸、親吻,這一切來得這麼自然,這麼順理成章,從此,高韻不再對男人有半分興趣,丁琳成了她唯一的愛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蹤,當時高韻正在歐洲追蹤一名毒梟,當聽聞這個消息,她拋下一切趕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卻仍找不到丁琳。最後,在白無暇的勸導下,才埋藏心中的傷痛,回到法國里昂。

  失去愛人,孤獨長夜自然難眠,雖然法國性觀念開放,有許多同性戀酒吧、俱樂部,但那裡魚龍混雜,高韻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這半年多來她只有壓抑著情慾,用工作來填補空虛。

  對於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當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瀆,那嬌艷迷人的胴體,纏綿緋側的呻吟更挑動她深埋著的慾望。

  高韻努力地克制著自己慾望,大家才相識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嚇到,畢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戀的人並不多。

  高韻的目光從她赤裸的身上移開,想分散一下注意力,當她把目光落到水靈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靈酒量不太好,陪著盛紅雨連乾幾杯已雙頰緋紅,不勝酒力,她感到渾身發燙,便脫了外衣,解開了襯衫,雖還戴著胸罩,但卻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間,乳濤起伏洶湧,讓人目眩。

  高韻第一眼見到水靈,便知她乳房極豐滿,但親眼目睹,仍相當的震撼,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身體的美感,但水靈是一個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識的控制下,高韻的手越過傅少敏的小腹,輕輕地按在她私處,傅少敏「嚶」一聲,身體扭動了一下。高韻頓時醒了過來,把手縮了回來。

  傅少敏的臉越來越紅,身體裡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她坐了起來,道:「我想上個洗手間。」「那裡,那裡,還有那裡。」水靈指了指方向,她家裡有三個洗手間,一個在廚房邊上,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客房。傅少敏猶豫了一下,客房裡的洗手間離大廳最遠,她走了過去。

  傅少敏離開後,高韻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會在洗手間自瀆,這是個擦出火花的絕好機會,去還是不去?目光再次掃過水靈迷人的雙乳,一團火焰越燃越旺,她終於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朝客房走去。

  客房門沒關,但裡面洗手間的門反鎖著,她側耳傾聽,一絲若有若無、撩人心魄的呻吟傳入耳中,她猶豫了一分鐘,終於把手伸入懷裡,掏出一個類似髮夾的工具,打開這道門,對她來說實在太輕而易舉了。

  門輕輕地開了一條縫,從門縫張望,傅少敏坐在翻下蓋子的抽水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著擱在浴缸上,她一手撫摸著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撥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隻手如彈鋼琴般愛撫著花唇,中指更沒入秘穴,快速地抽動著。

  她潔白的胴體上數十處血痕隨著她身體的扭動,幻化成一幅難以描述卻既性感又詭異的圖畫,高韻熱血上湧,推開門,走了進去。

  同性之間的愛是人的一種複雜的情感,有的因為互相愛幕,有的因為自戀,有的因為戀母,有的因為某種變故對異性感到恐懼,更有的說不清原因,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就愛上對方。

  當年,高韻與丁琳在生死之間有了同性之愛,丁琳年紀比她大,所以高韻依賴她,而今天,她強烈生出要保護傅少敏的念頭,在這樣的想法促動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慾望黑潮中顛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韻,震驚讓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應是害羞,雙頰比蘋果還紅,抓著乳房的手放了下來,卻不知往哪裡擱,纖長的中指沾著半透明狀的愛液,她環顧周圍,想找塊毛巾來擦一下,但毛巾卻在高韻身後,她不知道應不應該起身去拿。

  緊接著,她更目瞪口呆,高韻飛快地脫去上衣,長褲,除去了胸罩,乳白色如象牙雕成的雙峰顫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間,她似乎領悟到了什麼,雙臉更紅,雙手不由自主的懷抱在胸前,雙腿也緊緊並在一起。

  高韻有些緊張,如果傅少敏拒絕,她不會勉強,但她還是要試一試,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會幫你,讓你快樂!」說著她蹲了下去,雙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腦袋亂成一團,是的,高韻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剛才給自己敷藥更激發了她的情慾,但畢竟這來得太突然,沒有絲毫準備,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高韻仰起頭,用熱烈更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她,「敞開你的心靈,把所有悲傷拋在腦後,我發誓,今後我會與你並肩戰鬥,用仇敵的血來洗刷所有恥辱。」也許是這句話觸動了傅少敏,也許是高韻在最痛苦彷徨間給了她依靠,也許「聖手心魔」的獨門秘藥起了作用,傅少敏緊繃的身體鬆弛下來,緊合的雙腿慢慢分開來。

  「相信我!」高韻說了這一句,頭猛地低了下來,柔軟的嘴唇緊緊貼在花一般艷紅的蜜穴,正如她果決的個性,她第一擊就正中要害,此時不能慢慢來,傅少敏的思維尚在搖擺不定之間,不能給她拒絕的機會。

  互相親吻蜜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纏綿必經的步驟,高韻駕輕就熟,電光火石間已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糾纏在一起。

  「啊!」傅少敏輕叫起來,她如被電流擊中,身體瑟瑟顫抖,當高韻的舌尖以極快的頻率來回撥弄越來越腫漲的肉蒂,難以抵擋的麻癢令她俯身,從後背緊緊抱住高韻,雙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膚。

  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傅少敏花穴中湧出,高韻仰起頭道:「這裡太小,我們到房間去,好不好?」傅少敏幾乎沒有思考,就點了點頭。高韻抱著她的腰,傅少敏很配合地將手搭在她頸上,兩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為進來時,高韻把客房門帶上了,所以外面的水靈與盛紅雨都沒察覺裡面的情況。兩人緊緊相擁,同樣堅挺豐滿的乳房磨動著,同樣嬌艷迷人的紅唇緊貼著,同樣長長、線條輪廓優美的玉腿糾纏著。

  也許是因為媚藥的緣故,當高韻再次親吻傅少敏的蜜穴,她瞬間就不可控制地到達了性愛的頂峰,高韻立刻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將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雙股高挺,陰道劇烈的收縮,似乎拽著舌頭往裡拉,在一陣痙攣般的扭動後,傅少敏長長喘了一口氣,伸直了雙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韻沒有,她溫柔地轉動著舌尖,把溢出蜜穴的愛液一點一點吸入嘴裡,爾後才抬起頭,注視著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著她,在短短的數分鐘裡,她的想法已發生了很大變化,袁強死了,她失去了愛人,曾被強暴的經歷讓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覺間她覺得高韻的的胴體那麼美,那麼有誘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藥後,都靠自瀆來滿足,這與被人愛撫的滋味天差地別,剛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讓她無論從身體還心靈都接受了高韻。

  「你在想什麼?」高韻看到傅少敏一直沒說話,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敏給她一記耳光然後離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極嫵媚,還有點莫測高深。

  「你笑什麼?」高韻疑惑地道,她忽然發現傅少敏的目光朝著某處在看,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臉上飛過紅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褻褲,純白色的蕾絲花邊褻褲的夾縫中央,一塊銅錢大的水漬分外醒目。

  「你——」高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與高韻一樣,傅少敏也是個敢愛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個決定,她都會非常大膽的去做,殺墨天是這樣,接受高韻的愛也是這樣。

  這一瞬間,高韻喜出望外,從失去丁琳之後,從沒有一刻像此時這般愉悅充實,當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褻褲,柔軟溫潤的紅唇緊貼著已封閉一年的私處,這一刻她融化了,她「嚶」一聲,也緊擁住那滾燙的胴體,用唇、用手、用心靈去愛撫,再次點燃了傅少敏的慾望火種,而且比第一次燃燒得更旺、更烈。

  門外,水靈與盛紅雨已整整喝了兩瓶洋酒,也許是曾經生死與共的朋友相聚特別開心,盛紅雨堅持還要喝,水靈拗不過她,只得又開了一瓶,水靈已喝了大半瓶,兩人都接近醉的邊緣。

  「紅雨,我們不要喝了,好嗎?」水靈還保持最後一份清醒。

  「為什麼不喝!我沒醉,今天高興!來,乾杯!」盛紅雨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過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讓它過去吧。」整個晚上,水靈都小心翼翼不去觸及她的傷口,但酒喝多了,說話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紅雨大笑起來,「我告訴你,那,那強姦我的,叫,叫哈吉裡的,已經給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來,干!」水靈只得舉杯又一飲而盡,醉眼朦朧中她隱約看到盛紅雨眼角有一點晶瑩閃亮。

  今天救傅少敏,劉雄撕開了盛紅雨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又令他她回憶起那一段地獄般的經歷。

  她是一個堅強的戰士,如果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寶貴童貞,又被一百五十人幾乎超越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輪姦後仍能冷靜地逃脫,鎮定地投入戰鬥。但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創傷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也難以彌合。

  「強姦」兩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讓水靈的心也不平靜起來,她回憶起那個不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個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雙抓著自己雙乳的烏黑烏黑的手,至今仍不時如鬼魂般飄蕩在眼前。

  還有那個面目可憎的典獄長,他用粗短的手指撥開她的褻褲,當觸碰到她從沒男人碰過的禁地時,這一刻,絕望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捅入心窩。

  男人給她留下的恥辱還遠不止這些,身體每一處都曾留下男人骯髒的指印,男人的肉棒曾在她引以為傲的雙乳間任意馳騁,嘴裡有過無比醜陋的陽具射出的精液,最恥辱的是她在敵人的槍口下屈服了,她以為自己不會怕死,但卻發現錯了,這對她信心的打擊非常之大。

  雖然水靈仍是處女,但她已覺得自己不再像白紙一樣純潔,她怕有一天自己真的會被強姦,對被強姦的恐懼甚至超過了死亡。

  在第三瓶酒見底時,她們終於都醉了。水靈想吐,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摸索著上洗手間,她沒去廚房的,也沒去臥室的,而是徑直走向高韻、傅少敏在的客房洗手間。

  她推門而入,因為客房的床不是與門在一條直線上,所以水靈沒看到她們,而高韻與傅少敏因為太過專注,竟也沒聽到有人走進來。

  水靈一進洗手間就扶著水槽吐了起來,半晌才停,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一些嘔吐物粘在襯衣、胸罩上,她索性都脫了,又拿了一塊毛巾擦拭了一下身體,才跌跌撞撞走出衛生間,又跌跌撞撞走入房間。

  高韻先看到水靈,她盯著那巨大卻又極美的雙乳,張大嘴巴說出不話來,接著傅少敏也看到了,同樣她被水靈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撼。

  「你們在幹什麼?」水靈也看到了她們,但因為醉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都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為了看清楚些,她繼續搖晃著走了過去。

  當有了喜歡同性的傾向,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有強大的誘惑,高韻自然不用說,傅少敏竟也生出同感,何況她們剛快到達高潮,慾火無比猛烈在燃燒。

  「你們一定是在玩,我和你們一起玩。」水靈走著走著,一個踉蹌,高韻與傅少敏同時跳了起來,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你們怎麼都不穿衣服,有這麼熱嗎?」水靈咯咯地笑著,伸手想去呵她們癢,不過酒醉的人沒方向感,手抓到了她們的乳房。

  本是慾望在熊熊燃燒的人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幾乎同時,兩人手抱住水靈的腰,又幾乎同時,兩人的唇緊緊與水靈的乳尖的花蕾緊緊連在一起。

  「不要玩,好癢。」水靈笑著,用手推兩人。但高韻與傅少敏都沒放手。在她們的吮吸下,水靈漸漸迷惘起來。她當然不可能有很清醒的思維,但內心深處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雙峰上那雙麻又酸又癢的感覺卻偏又十分的舒服,她的手使不上力,輕輕搭在兩人肩上,任她們親吻自己的花蕾。

  盛紅雨也走了進來,她也醉了,幾乎是爬到床邊,扶著水靈的身體半跪著,「我也來玩。」她含糊不清的話誰也聽不懂。

  水靈努力讓自己清醒些,她做到了,但三個人的愛撫,卻讓身體不受控制。

  她的乳頭勃了起來,紅紅的,漂亮極了,乳暈的顏色也深了些,像綻放的花朵,一股股熱流在身體裡湧動,聚集成一個個巨大的漩渦,扯著她的身體不斷下沉。

  醉了的盛紅雨扯著水靈長褲的兩端不斷往下,但因前面扣子沒解,怎麼也拉不下來。還是高韻伸手輕輕的解開了扣子,黑色的高腰褲被盛紅雨拉到腳後跟。

  六隻手、三張嘴愛撫著、親吻著水靈每一處肌膚,開始她還站得住,後來身體軟軟的,一點氣力都沒有。高韻和傅少敏扶著她,讓她仰躺在床上。傅少敏在上,用自己的乳尖輕輕觸碰她的花蕾。高韻在她身側,輕輕托著她的臉,舌尖舔著她的耳垂,「不要緊張,我們都是好姐妹。」她輕輕說著,然後唇與唇緊緊粘在一起。

  一個長長的吻後,迷迷糊糊的水靈感到最後的褻褲順著大腿慢慢滑落,她目光越過傅少敏,看到是盛紅雨已將褻褲脫到膝蓋處,這是她最後的防線,如果換成別人,她可能會心生抗拒,但對於盛紅雨,她十二分的信任,這一份的信任讓她的底線徹底崩潰。

  高韻俯下身,靈蛇般的舌侵襲著她的處女地。水靈是處女,但不表示沒有慾望,不到一分鐘,身體裡黑色的火焰就被點燃,她的手亂抓,抓到了傅少敏的乳房,她沒放手,反而很用力地捏著。

  高韻的舌尖輕輕佻開粉紅色的陰唇,侵入緊得幾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穴,水靈「啊」一聲,腰挺了起來,臀懸在半空中。高韻雙手插入她身下,托住了她雙股,舌尖向更深處擠入。

  這一刻,四個卓絕不凡的女人徹底敞開心靈,狂野、狂亂地尋找著最大的刺激與快樂,她們中任何一個人已美得令男人瘋狂,此時,四個人都一絲不掛,乳房壓著乳房,大腿夾著大腿,你親吻我的乳尖,我愛撫她的私處,她又咬著你的耳垂……

  撩人心魄的嬌喘呻吟中,有人到了高潮,愛液狂湧,其它人紛紛把目標集中在她身上,給予她最大的愉悅,片刻,高潮過後,慾望的火種仍未熄滅,此時另一個人也攀上了性愛頂峰,她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就這樣,週而復始,所有人沉浸在愛慾狂潮中。

  今天,高韻的目標本是傅少敏,她也沒想到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子,水靈是酒醉後被動的接受,但據她所知,盛紅雨並不是一個同性戀者,很難解釋她為什麼這麼做,也許酒精在作怪,也許她覺得好玩,也許壓抑許久的她今晚希望放縱一下,也許她內心也存對水靈的愛慕,也許……

  這個世界有太多也許、太多可能,也許一個邂逅,就能找到真心相愛的人;也許一場變故,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也許,也許在不遠的將來,在這個明月當空的夜晚,相互擁抱,相互愛撫,互相親吻,尋找著寄托、放縱、快樂的四個卓越不凡的女警,會齊齊墮入無間地獄,成為男人洩慾的工具,胯下的玩物。

  人不能永恆,在短暫的人生中,能有過真正的快樂,也就足夠了。窗外的月亮穿過雲層,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雖然這個世界有太多醜陋,但此時美麗的一刻讓人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