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一節 新的力量(五)

  香港,銀月樓高韻等人救走傅少敏後,銀月樓亂成一團。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有這麼大的本領在眼皮下把人救走,還打傷了劉雄。

  李權正苦苦思索時聽到附近房間裡傳來淒厲的尖叫聲,他急忙帶人衝了過去,只見兩個阿拉伯石油大亨正痛毆著燕蘭茵。

  他連忙喊停,兩個阿拉伯人氣呼呼地大叫大嚷,經過人翻譯,李權總算弄明白那個蒙面女子曾躲在這個房間裡,燕蘭茵還打了兩人。

  說了一通好話,李權把他們請走,「解開她,洗一洗,帶到我辦公室來」李權道,雖已是凌晨時分,但銀月樓裡還有不少貴客,剛才一輪槍戰,必定令他們戰戰兢兢,他必須去安撫一下。

  李權在門口送客,周偉正也出來了,本想今天與他深談一次,但也沒了興致,安頓好一切,他才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兩個手下見老闆進來,躬腰離開,剩燕蘭茵一人留在房間裡,經過一番梳妝打扮,她精神好了許多,依然明媚嬌艷,美麗動人,只是雙眉間那一絲憂鬱越是濃了。

  李權摟著她的腰走到窗前,一輪明月掛在半空,雖已夜深,遠處仍燈光點點,香港的夜景美不勝收。

  「真美呀」李權注視著燕蘭茵的眼睛,輕輕道:「你說呢?」燕蘭茵面無表情,有些機械地道:「是的」「人生何其短暫,在這麼美的夜,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不能與親人團聚,人為什麼要執迷不悟?為什麼要自尋痛苦?」李權緩緩道。

  燕蘭茵沒有迴避他的目光,良久,才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做不到」。她可以放棄尊嚴,出賣肉體,但她決不做背叛朋友,危害國家的事。

  李權目光轉冷,「總有一天,你會醒悟的」他鬆開手,坐回椅子,「這段時間,英姑教你不少,表現表現」燕蘭茵默默無語,開始脫去才穿上不久的衣服。

  夜,總是這麼漫長!

  ◇◇◇◇◇◇◇◇◇◇◇◇◇◇◇◇◇◇◇◇◇◇◇◇◇◇◇◇◇◇◇◇◇翌日,香港,黑龍山莊。

  李權向墨震天講述了昨夜有人闖銀月樓的事,墨天震沉吟半刻,道:「你再把當時的感覺說一下」「那女人用槍指著我時,心頭好像壓了一塊巨石,半點氣力都沒有,事後我問了那些守衛,他們竟然也有同樣的感覺」李權有些羞愧,那神秘女子強闖銀月樓,驚嚇了墨震天的愛子,救走傅少敏,這令他極沒面子。

  「真是奇怪」李權繼續道:「那女子僅憑一個眼神可散去劉雄的真氣,卻又受被他掌風所傷?難道使詐?」「不」墨震天騰地站了起來,道:「這不是武功!」「不是武功?」李權有點摸不著頭腦。

  「對,不是武功!」墨震天頓了頓,沉聲道:「這是一種精神力量,說得俗一點,是特異功能,根據情報,有一個叫」極道天使「的組織,其核心成員有這種異能。」「極道天使?」李權道:「我聽說過,這個組織以暴制暴,刺殺了不少她們認為法律不能制裁的人,聽說這個組織多是女性!」「對」墨震天道:「她們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教裡有好幾個高手栽在她們手裡」「那該如何防範」李權道。

  墨震天思忖半晌道:「她們所具備的異能以精神力量為主,一般來說不能控制許多人,如遇到心志特別堅毅之人,功效也會減低,還有,如能令她們分心,精神力量會大大削弱。」正說話間,丁飛走了進來,道:「會長,白虎殷嘯到了。」墨震天報告了傅星舞可能是聖女這一消息,魔教非常重視,令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急赴香港,同時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難陀及朱雀雨蘭也從落鳳島趕來。

  墨震天設宴為殷嘯接風。殷嘯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漢城號」一役,他所受內傷不輕,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

  「殷兄在朝韓立下殊功,我敬你一杯」五神獸在教中有相當高的地位,與魔教各大州首領地位大致相當,因此墨震天對殷嘯非常客氣。

  殷嘯臉上微熱,好在被解菡嫣打得落荒逃命之事瞭解內情的人並不多,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道:「這都沒什麼好提的,現在得趕緊抓到傅星舞,決不能失手。」「玄龜屠兄呢?什麼時候到香港」墨震天道,要生擒如傅星舞級數的高手,比殺她要困難得多。

  「我和他聯繫過了,他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殷嘯道。

  墨震天略有些不悅,這擺明著不太給面子,不過他沒作任何表露,繼續熱情的勸酒。

  殷嘯的情緒一直不高,直到看了傅星舞的照片,才雙眼發亮,精神振作了些。

  李權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心思,建議道:「殷大人到我銀月樓去散散心吧,我那裡美女最多,保管大人不會悶。」殷嘯考慮了一下,接受了李權的提議,酒過三巡,他跟著李權到了銀月樓,李權當挑了最出色的美女服侍,殷嘯鬱積多時的悶氣盡情發洩,竟把其中一個少女奸得香消玉殞,令權李大大心痛。

  ◇◇◇◇◇◇◇◇◇◇◇◇◇◇◇◇◇◇◇◇◇◇◇◇◇◇◇◇◇◇◇◇◇香港,水靈住所。

  清晨,高韻第一個醒來。四女赤裸裸糾纏著,玉乳相迭,美腿橫繞。她慢慢支起身,移開擱在胸前盛紅雨的手,目光觸及身旁水靈那勾人魂魄的巨乳,心怦怦跳得厲害。

  雖說昨晚放蕩的纏綿是她有心而為,但此時晨光已透過淡黃色絨布窗簾照射進來,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夠接受這樣的愛,她甚至有點擔心,當她們醒來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高韻輕輕坐了起來,四圍都是象牙白的溫香軟軀,連撐手的地方都難找,雖然坐了起來,但卻還起不了床。傅少敏倚在她身旁,雙手緊緊摟著她的大腿,她睡得很熟,很香,很安詳,讓高韻不忍心驚醒她的好夢。

  突然間,她無由來湧起一股歉意。她是一個受過傷的女孩,昨晚自己的行徑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仍可解釋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她、保護她。但當面對水靈無比誘惑的胴體,竟又克制不住,事情才會演化成這個結局。如果水靈也像傅少敏一樣能夠接受自己愛,自己又應該如何選擇?因為有與丁琳的愛,所以同性之愛,她覺得與異性之愛沒什麼兩樣,但同時去愛兩個女人,或兩個女人愛自己,這又另當別論。

  心中雖不是天人交戰,但高韻也著實茫然,她輕輕歎了口氣,輕輕拉開傅少敏的胳膊,想把腿從她懷中抽出來。忽然,傅少敏「嚶」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眼,高韻頓時如木偶般定住了。

  傅少敏的眼神先是極度地迷惘,然後雙眉緊鎖。她在大陸長大,思想傳統,鄙夷同性戀,昨晚受「聖手心魔」的秘藥影響,放蕩是非理智的行為。

  看到傅少敏目光轉冷,高韻心中大急,一時又不知說什麼好。半晌,傅少敏輕輕掙開她的手,低著頭爬下床,一聲不吭地向門外走去。

  高韻更急,跳下床追了過去,跟在她身後,直走到客廳。忽然傅少敏停了下來,倏地轉身,高韻嚇了一跳,差點和她撞在一起。

  兩人雙目相視,「對不起」高韻低下了目光輕輕地道。在轉身的瞬間,傅少敏本已想好說法,表述自己不能接受這樣的事,但當兩人眼神相觸,她感受到高韻的真誠,那是愛的目光,多麼像從前袁強注視的目光,瞬間,準備說的話在喉嚨口打著轉,竟說不出來。

  雖然沒看著傅少敏,但高韻隱隱察覺傅少敏的心理變化,她抬起頭,迎著她的目光,大聲道:「我喜歡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從此刻起,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此時,輪到傅少敏不敢面對她灼熱的眼神,彷彿會被燙傷一般。她慘受奇辱、親人愛人一個個離她而去,在萬念俱毀之時,愛是她最渴望的東西,但傳統的束縛讓她又無法接受、無法面對這樣的愛。

  「我知道你很矛盾」高韻繼續道:「不要想太多,我只希望能幫你,我就很開心了」良久傅少敏也沒說話,高韻輕輕一歎,道:「不論你怎麼決定,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去給你找衣服」高韻神不守舍地走到臥室門口,差點與剛起來的盛紅雨撞在一起,雖然盛紅雨大醉,對發生的事只有矇矓的記憶,但總知道發生些什麼,兩人有點尷尬。她與傅少敏雖然都是意志如鋼的女警,但被強暴的屈辱經歷留下的傷痛太深太深,有壓抑才會有發洩,特別是在醉了之後。

  「她還沒醒」盛紅雨輕輕地道,自己放縱一下也算了,把水靈也拖進來,她不知道水靈會怎麼想。

  「不知她會記得多少」高韻也有點擔心。

  盛紅雨看了看一絲不掛橫臥在床上的水靈,「要不,我們給她穿上衣服,她不記得最好,就算記得最好不點破」高韻此時也沒了主張,聽盛紅雨一說,連連點頭,兩人撿起水靈的褻衣,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當盛紅雨剛把褻褲拉過膝蓋,高韻艱難地扣著文胸的搭扣,水靈輕輕哼了一聲,張開秀眸。

  水靈的突然醒來,令高、盛一下怔住了,水靈一時還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看到如此怪異的一幕,騰地坐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水靈慌亂地拉起套在膝蓋上的褻褲。

  高韻與盛紅雨瞠目結舌,啞口無言,還是高韻急中生智力,結巴地道:「你,你昨晚喝得有點,有點多,我們,我們怕你裸睡著涼。」聽了高韻的解釋,盛紅雨差點笑出聲來。

  昨晚水靈醉得甚是厲害,但依稀仍有些殘留的印象,因為仍沒完全清醒,她一時不能分辨那些記憶是真實發生的事或者是幻覺,饒是如此,她雙頰通紅,嬌羞如花。

  「我去給你泡杯茶,醒醒酒」高韻轉身逃似的離開,盛紅雨說了句:「我也去」也跟著出了房間。

  爾後,她們四人誰都沒有提昨晚的事,水靈知道那些事並不是幻覺,但她也沒說,雖然覺得荒唐,但放縱時莫名的快樂那麼強烈,縈繞在心中揮之不去。

  氣氛略有些尷尬,眾人紛紛告辭,逃也似的離開了水靈的家。

  ◇◇◇◇◇◇◇◇◇◇◇◇◇◇◇◇◇◇◇◇◇◇◇◇◇◇◇◇◇◇◇◇◇香港,銀月樓周虹斜躺在沙發上,眼神空寂迷惘。自從到了銀月樓,周虹很少見到李權,更多時間是被李權請來的貴賓淫辱。當初她接近李權,是被紀小芸的正氣所感染,帶著很強烈的理想色彩,但被奪去童貞,像玩偶一般被眾多男人姦污,她後悔,但卻已身不由己了。

  她渴望見到紀小芸,希望她能給自己安慰,給自己撐下去的理由與勇氣,但就算有假,卻怎麼也聯絡不到她。周虹惶惶之極,是她出事了?還是拋下自己不管了?之後她神不守舍,數次被英姑責罰。

  「撲」一個瓶子仍在她身上,周虹驚跳起來,才發現英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自己面前,「把這東西送到李總房間去」英姑道。

  周虹看了看懷中的瓶子,是瓶潤滑油,她清楚這東西的作用,周虹站了起來,當經歷了太多,人會變得麻木。

  來到李權的房間,周虹輕輕敲了敲門,聽到李權那尖尖的嗓音「進來」,她推門而入,只見一個赤裸的少女跪趴在床上,雙手反剪,與足踝之間用皮質的鐐銬連著,背向上,雙臀高翹。她頭髮撥散,頭向裡側著,看不清容貌,但胴體曲線之美,即使是在美女如雲的銀月樓裡也堪稱無雙。

  周虹忽然無由來地心跳加速,覺得這少女的背影好熟悉,她立刻否定這一個猜測,不可能是紀小芸,決不會是她。

  李權坐在沙發上,也沒穿衣服,陽具向怒劍般堅挺,「阿虹,你去幫她那裡抹點潤滑油,他媽的,已被人幹過還這麼緊!」他微微有點喘息,額角略見汗珠。

  周虹走到床邊,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相信她會是紀小芸,但這美麗的胴體卻那麼熟悉,她跪在少女身邊,竟沒有勇氣去看她的臉。

  少女的玉色的臀背滿是晶瑩的汗珠,顯然剛才李權已經侵犯過她,周虹輕輕地撥開她雙股,菊穴暴露在眼前,淡淡的粉色,很美,但周虹一眼就看出,這裡已被男人陽具插入過,在菊穴的上下各有一道半公分長的創口,剛才李權試圖插入,將尚未逾合的創口撕裂,滲出淡淡的血水。

  周虹將潤滑滑倒在手下,用食指蘸了少許,輕輕塗抹在菊穴口,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用潤滑劑,強行肛交會有多少痛。創口被刺激,少女菊穴猛地縮緊,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把臉轉向周虹,當兩人雙目相視時,周虹的心象被巨掌猛地攫住,無法呼吸,那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紀小芸。

  「為什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我該怎麼辦?」周虹腦海一片混亂。

  紀小芸身負重傷,虎落平陽被犬欺,先後被雷鋼與方氏兄弟肆意凌辱,在將被奪去童貞那一瞬間,埋藏在身體裡的神秘力量竟閉合陰道,令她成為一個石女,饒是如此,她仍沒逃過劫難,強行的肛交令她身心受重創。

  絕世美女被方氏兄弟搶走,心有不甘的雷鋼述苦,此事一傳兩傳,傳到李權耳中,他派人從方氏兄弟手上將紀小芸奪了過來。李權在黑龍會中位高權重,方氏兄弟自不敢違抗。兩兄弟極度懊悔,因為第一次肛交,撕裂了紀小芸的菊穴,兩兄弟想反正美人是自己的,也不急那一時半刻,忍著等傷口好,但傷口還沒完全好,人卻被李權帶走了,早知道如此,管她傷得怎樣,定要干個夠本。

  李權見到紀小芸,也驚為天人,當他查覺她竟然是石女,慾火難忍的他只有把目標轉向後庭。多番嘗試,難以進入她極窄的菊穴,眼前創口又裂開,他只得讓人送潤滑油來。

  在此情景下相逢,紀小芸雖不如周虹般震驚,但也極是意外,雖然此時周虹是背對著李權,但如果不馬上恢復常態,一定會被精明如狐的李權看出破綻來,她不敢使眼神,因為從李權坐的角度能夠看到她的表情。

  周虹的手已經停止動作,紀小芸暗叫不好,急切之下她左足一蹬,重重踢在周虹大腿上,雖然手足相銬,但還有一點活動的餘地,這一腳踢得極重,周虹痛叫一聲,凝固的思維總算活動起來。

  「哈哈哈,性子還真烈」李權長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沒了武功,但紀小芸仍用反抗來表示自己的不屈,所以李權才會用皮銬將她綁住。所以,紀小芸此刻的一腿,並沒有讓李權生疑。

  李權劈手從周虹手中把瓶子奪了過來,倒了些在手上,先抹在自己的陽具,然後把剩餘的都塗在紀小芸的菊穴口。他雙手緊抓著雪白的雙股,陽具向股溝間的菊穴戳去。

  紀小芸想反抗,但看到周虹的眼睛裡的怒火,她強忍著沒動,因為自己掙扎,會令她失控,如果暴露了身份,後果不堪想像。鵝蛋般大的龜頭在潤滑的幫助下擠入菊穴,紀小芸痛得額角滲出晶瑩的汗珠,她側著頭,看著周虹,但她的目光卻緊緊盯著進入自己身體的醜陋之物。

  周虹臉色慘白,這樣的痛她嘗過,這份屈辱她比誰都清楚,雖然李權的陽具插入是紀小芸的身體,但卻像利刃插在自己心中。她雙拳緊握,白皙的手背暴出淡淡的青筋。正當她想揮拳打向李權時,忽然聽到紀小芸痛呼聲,她轉過臉,兩人的眼神終於觸碰,紀小芸用無聲的語言傳達著信息,周虹本是極聰慧的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靠她單薄的力量並不能拯救紀小芸,反而會暴露身份。周虹握的拳慢慢鬆開,整個人都虛脫般癱坐地一邊。

  李權正沉浸在開山鑿避的進攻中,兩人的神情變化自然沒有留意,他見紀小芸沒再反抗,以她終怕了自己,一種征服的快感充斥心胸。既然沒了反抗,他也不再那麼粗暴,輕輕的、一點點把肉棒向深入挺進。

  經過漫長的進攻,整根巨大的陽具消失在雙股間,小腹緊貼高翹的玉臀,「這樣才乖嘛,不用怕,我會好好疼你的」,對於女人,李權向來冷酷無情,但當遇到紀小芸這般絕世美女,多少也令他有幾分憐香惜玉。

  雖然用了潤滑油,但菊穴邊的創口仍裂開了,而當李權開始抽插,隨著身體相撞沉悶的「撲撲」聲,紀小芸的雙股間已一片殷紅。李權也怕她傷得太重,遂不再控制自己勃發的慾望,整個人重重壓在她臀上,肉棒一陣劇烈抽搐,精液猛噴而出。

  當李權肉棒離開她身體,紀小芸雙雪白的雙股間鮮血混雜著精液狼籍不堪,「咦,你怎麼還這裡,去去,你叫英姑把羅醫生叫來」剛才李權所有心神都集中在紀小芸身上,根本沒去注意身旁的周虹。

  周虹猶猶豫豫,她實在不願意離開紀小芸,「你發什麼愣,快去」李權大聲道。「是」周虹應道,只得離去。

  不一刻,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進來,熟練地清洗創口,敷上藥肓。這藥頗有靈效,一陣清涼令痛楚大減。

  夜深之時,紀小芸與周虹都無法入睡,誰也想不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相聚,此時兩人雖然在同一幢樓裡,卻似相隔天涯,在修羅地獄般的銀月樓裡,再度相逢又會在何時,又會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