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十節 扭轉乾坤7

  甲板上的虐戲仍在繼續。一張張猙獰醜陋的臉在程萱吟眼前晃蕩,對於他們而言,眼前的誘惑刺激似一團燃燒的火焰讓寒風凜冽變得驕陽酷熱。他們中很多人在電視上看到過她,那個總跟隨在特首身旁的女人氣質之高雅、風度之迷人令他們難以忘懷,在獲知她是鳳戰士的身份後,程萱吟在他們的心目中更高高在上。

  對於普通黑龍會成員來說,鳳戰士猶如一個傳說,只有強者才能與她們對話,而此時時刻,一個活生生的鳳戰士赤身裸體躺在他們面前,可以肆意撫摸她的身體,更能輕易地把生殖器捅進原本只能電視螢幕上驚鴻一瞥、只能存在於幻想中的鳳戰士身體裡,再加上他們是黑龍會僅餘的人,劫後餘生往往讓人似吃了興奮劑般的亢奮。

  面對群魔亂舞,程萱吟只有默默忍受。她一直在默默忍受,她沒有去咒罵姦淫她的人,也幾乎沒有去反抗,她知道無論是咒罵、反抗都不能改變什麼,只會讓那些男人得到更大的滿足。她甚至希望用一種坦然的心態去面對姦淫,因為一直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得用很多心力,累得幾乎讓人虛脫,但想像與現實總有差距,有時即使想明白了道理卻還是無法做得到。

  姦淫是快餐式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男人都不好意思放慢節奏來控制射精的慾望,而當每一個人進入到程萱吟的身體時都已經快到爆發邊緣,所以最快的大概只抽插了十餘下就立馬繳槍,慢的也最多二、三分鐘。按著這個速度要個把小時甲板上的男人都能完事,但程萱吟知道決不會那麼快,那些在她身體裡噴射過精液的男人依然站了一邊,有的人肉棒根本沒軟過,有的軟了一下又高高的挺起。

  起初程萱吟還記著被姦淫的次數,在記到十二次時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數了,身在地獄要忘記這是地獄,老是提醒自己是在地獄中,或許都撐不到能看到陽光的那一刻。此時此時,最重要的是放下,放下生與死的考量,放下榮辱的得失,讓自己的心處於平靜中,才能在魔鬼的環繞中得到片刻的安寧。

  程萱吟以為自己能做到,也真的可能會做到的,但魔鬼總不會讓她如願以償,即使在地獄烈火的炙烤下,魔鬼還會將利刃深深地插入她的心臟。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尖叫讓她心臟徒然收緊,程萱吟扭頭看去,只見赤身裸體的水靈被墨震天扔在了離她不遠的甲板上,她赫然看到侄女一側的乳頭被人咬去,殷紅的鮮血塗滿了整個乳房。

  程萱吟張開嘴想呼喚她的名字,但卻沒發出聲音,她狠心轉過頭去,把目光留停留在了正姦淫著她的男人身上。墨震天把水靈帶來的目的非常清楚,他要籍水靈向她施壓,信仰是不可能違背的,即使哀求也是無用,索性坦然一些或許會讓墨震天死心。

  「哦,不怎麼關心你的侄女嘛。」

  墨震天有些奇道,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心思遂笑道:「既然你不在乎你侄女的生死那也別怪我的辣手了。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墨震天說完,左右跳出幾個粗壯的男人,手持著拇指粗細的鋼索朝著水靈狠狠地抽去。水靈痛苦的嚎叫著在他們包圍中滾來滾去,已是傷痛纍纍的身體多出一道道地血印。

  墨震天悠然地走到了程萱吟的身邊,手下拿了椅子讓他坐下,「做了對手那麼多年,難道我們能坐在一起,這場表演還真是精彩。」

  墨震天微笑著道。

  程萱吟雙唇慘白幾次想開口說話卻依然緊咬著牙關。她能忍,墨震天當然更不急,在攻下特首府後,水靈的作用已經不大了,是一顆無足輕重的可棄之子了,再說是她殺了自己的親弟,即使殺了她也是理所當然。他不再去看翻滾慘號的水靈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程萱吟,姦淫著她的男人到達了高潮,猛烈的衝撞帶動著她的身體不停搖曳,墨震天的慾火頓時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按理說,水靈要比她年輕,容貌、身材也絕不比她差,那對巨乳更是天下無雙,但程萱吟卻更吸引著他。人的慾望雖然總是被世俗的審美所左右,但有時精神往往能夠超越一切。程萱吟既使是在被姦淫中,男人的肉棒離開她身體的瞬間雙腿間流淌著污穢的粘液,但墨震天卻依然覺得她非常聖潔,精神的聖潔總是會給人帶來超越感官之外的美感。

  在墨震天的授意下,男人扔下鋼索在甲板上輪姦水靈。水靈哭著喊著叫著小姨的名字求她救救自己,程萱吟俏麗的面容抽動著雙眼直直地望著前方。

  強勁的水柱沖洗去程萱吟私處的污穢,又一個男人粗大的肉棒直刺了進去,她像失了魂魄般絲毫沒有反應。墨震天伸出手去,抓住了她一側的乳房,指尖輕撩著她的乳頭道:「別這麼硬憋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又不是不能商量的人。」

  程萱吟聞言轉過頭看著墨震天終於道:「你想怎樣?」

  「心痛嗎?」

  墨震天指了指前方的水靈道。

  「我即使心痛又能怎樣,既然是我姐姐的女兒,我想信她會有這樣的覺悟,會有承受痛苦的決心。」

  程萱吟道。

  「原來你還是心痛的呀,我以為你不管她了呢。」

  墨震天冷笑道:「我也相信她有承受痛苦的決心,但死呢?她承受得了嗎?你承受得了嗎?」

  程萱吟面色一變,果然痛苦的抉擇馬上就在眼前,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她做得到嗎?

  墨震天指著水靈發號施令道:「把她吊起來,拿個水桶過來。」

  鋼索繫在水靈的足踝上,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一根連著滑輪的粗繩將她倒吊起來,巨大的鐵皮水桶置放在她的頭下。

  「不要——」

  水靈驚叫著,拉著繩索的那人手一鬆,她的頭連著肩膀一起浸入水中。頓時她像一隻大蝦般躬起身體在水中撲騰起來,但無論她怎麼努力,也不能使頭露出水面,呼吸不到一口新鮮空氣。

  程萱吟頓時也像水靈一般無法呼吸,她極度緊張地看著侄女顛撲的赤裸身體渾然忘記自己所正承受的一切痛苦屈辱。整整一分鐘,水靈被拉出水桶,她已經嗆入不少的水,劇烈的咳嗽著,嘴裡鼻腔裡咕咕地冒出水來。水靈還沒來得及吸幾口空氣身體一沉再度落入水桶裡,她又撲騰起來。反覆三次後,程萱吟看到她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雖然還能撲騰,但卻更像魚兒的垂死的掙扎,她知道這樣水靈撐不了多久。

  「墨震天,你到底想怎樣?」

  程萱吟顫聲道。

  「告訴你知道的鳳的一切。」

  墨震天雙目精光四射道。

  程萱吟陷入了沉默,墨震天的話在她看見水靈那一刻就預料到的,對於這句話,她早已有過決定,雖然她不能承受唯一的親人被敵人所殺,但她更不會用水靈的生命讓戰友陷入危難。如果敵人殺了水靈,如果自己有脫出囚籠的那一天,滔天的仇恨只有血債血償。

  當水靈第五次被浸入水桶,她已經不再撲騰了,當被拉出來的時候,誰都看得出她已經奄奄一息。死亡再度籠罩住她的心靈,此時此刻,水靈心如死灰,起初她不相信墨震天會殺她,但當一次次的窒息,她感受到了死神的臨近。過去面對死神,水靈總是竭盡所能地謀求生存,拋棄信念、出賣夥伴、丟棄尊嚴甚至連最親的親人也可以做為求生法碼,但此時她還有什麼可以用來求得生存的東西?

  當她想不顧一切向墨震天求饒時,她居然發現自己已無法說得出來話來。再一次被浸入水中,嗆入的水灌入肺葉,胸口火辣辣地痛,水桶裡光線暗淡,她感到自己就要死去。

  看著程萱吟悲傷卻又絕決的神情,墨震天微微地感到失望,不過這也是在預料之中,如果她就這麼屈服了,也就不是心目中的她了。

  「你說她還是撐過幾次,二次、三次?看著她就這麼死去,是不是很可惜,她還那麼年輕,就因為她是你侄女,就要一起被你拖進墳墓,你忍心嗎?」

  抓著她乳房的墨震天感受到了程萱吟的憤怒,但她的憤怒卻讓他更加的衝動與亢奮,「我有個建議,你想聽嗎?我給你一個機會,在不違背信仰的情況下救你的侄女。」

  「說!」

  程萱吟咬著牙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

  「雖然我們是對手,但我一直很佩服你。正是基於這個原因,你讓我很是著迷。雖然我昨天得到了你,但在你眼中我和他們沒什麼區別。」

  墨震天指了指正在姦淫著她的男人繼續道:「此番你落在我們的手中,接下來的日子會一直這樣,我想在最後你能給我留下一個深刻點的印象,讓我能夠更深地記住你這個對手,記住一手毀滅我多年心血的對手。」

  程萱吟一時沒有能夠完全領悟墨震天的話意,「你到底什麼意思,有話就明說。」

  她沉聲道。

  「很簡單,只是想和你做一次愛。」

  墨震天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程萱吟還是沒能明白,他已經強姦過自己,強姦與做愛有什麼區別嗎?忽然望著墨震天的笑容她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心中無由來地一寒,「請你再把話說明白一些。」

  看著水靈危在旦夕,程萱吟硬著頭皮追問道。

  「哈!」

  墨震天一笑道:「做愛嘛,不是強姦。也就是要男歡女愛,我強姦過你,雖然你美艷動人卻似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這有何樂趣可言。我希望你能放開對的成見和敵意,認認真真、全心全意地和我做一次愛,你快三十歲了吧,按理說女人這個年紀慾望最強,我想領略一下昔日的對手情慾勃發到達慾望巔峰的美妙風情,我想這樣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程萱吟雖已有所料聞言仍是一震,在被阿難陀強姦之前,哪怕是尚未經人事的她或許還能明瞭什麼叫情什麼叫欲,但那次嚴重的創傷,傷的不僅是身體更是她的心,世俗間的男歡女愛已與她永久隔絕,她知道即使她答應也一定做不到。

  程萱吟恍急中看到被拉出水桶的侄女已經陷入昏迷,一時間姐姐的身影浮現在眼前,只要有一線可能、一絲機會,她都不會讓水靈死在自己的眼前。

  「好!我答應你!」

  程萱吟絕決地道。

  墨震天打了手勢,水桶被移到一邊,水靈赤裸的身體跌落到了甲板上,其中一人衝著失去一粒乳頭的高聳胸脯狠狠地踩了幾腳,在一聲拉破風箱般的長長喘息後她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連咳一邊吐著水。

  「來,把她身上的絲絲縷縷都剝個乾淨,再好好洗一洗,準備工作總要做一下的。」

  墨震天鬆開抓著她乳房的手。

  雖然排在後面尚未領略她身體的男人心中不甘,但墨震天的威嚴無人可抗,幾個抓著程萱吟從大鐵墩上拖了下來,扯去剩餘不多的衣物,猛烈地水柱從不同方向沖刷著一絲不掛的身體。

  阿難陀的藥物抑制她的真氣,此時程萱吟的氣力與普通人無疑,強勁的水流衝著她左搖右晃,可她依堅定地、努力地站立著,不讓自己倒下去,更用似寒冰一般的眼神看著前方的墨震天。

  「唉,怎麼看你都是塊萬古不化的寒冰。」

  墨震天長歎道:「讓你的侄女幫幫你吧。」

  左右兩人男人架住程萱吟的腿,又有人拖起仍急促喘息著的水靈,架著程萱吟的男人半蹲下來,讓她以坐姿敞開著雙腿,微微有些紅腫的花唇一覽無餘。那邊水靈被拖到了她的面前,男人抓著水靈的頭髮,把她的臉貼近程萱吟的私處,一邊還「給我舔、舔!」

  地大聲吼著。

  水靈吃力地扭著頭,試圖讓自己的臉離開程萱吟的雙腿間,但她已經沒有氣力,雖然她抗掙著,但唇鼻依然在她小姨的花唇間拱動。邊上的男人看水靈不肯配合,又有人拿著鋼索向著她背臀一頓亂抽。

  「水靈!」

  程萱吟喝道:「按他們的話做,不要做無謂的抗爭!」

  聽到小姨的話,水靈眼角沁出淚花,剛上甲板時,小姨並沒對她有太多表示,這讓她更感無依無靠,但此時她知道小姨還是關愛著她,瞬間一種難以克制的酸楚填滿胸膛。「我不——」

  水靈倔強地用含糊不清的哭聲答道,依然不肯按著指示去舔程萱吟的私處。

  「水靈!聽話,按他們說的做!」

  程萱吟用更大的聲音喊叫,見水靈依然不聽程萱吟扭頭對邊上的男人道:「讓我和她說幾句。」

  邊上的男人抬頭看了看了墨震天,見他頜首表示同意,遂抓著水靈的頭髮讓她仰起頭對著程萱吟。

  程萱吟深深地看著水靈一眼道:「水靈,我為你驕傲!」

  「姨!」

  水靈頓時泣不成聲,豆大的淚珠撲撲地往下落。驕傲?只有她才知道,哪來有什麼驕傲,有的只是深重的罪惡,這份罪惡比山還重、比海還深,是一生都無法洗脫得掉的罪惡。

  「水靈,無論我們遭遇多大的痛苦,都要努力活下去,來,聽話,按著他們所做地去做,小姨不會怪你的。水靈,活下去才會有看到陽光的希望。」

  程萱吟堅定地道。

  水靈哭泣著說不出一句話,為了活下去,她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別人活著還有希望看得到陽光,而自己卻注定已經不可能了。

  無論程萱吟怎麼勸說,水靈依然不肯這麼做,看著她不斷被折磨,程萱吟急得額頭冒汗,但此時的水靈心智若喪,什麼人的話也都聽不進去。

  正當墨震天開始皺眉時,李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會長,要不讓水靈的朋友試試。」

  李權在房間裡與燕蘭茵交歡過後便攜她也上了甲板,燕蘭茵身著一身黑色長裙,挽著李權的胳膊,神色變幻不定。

  「也好。」

  墨震天揮了揮手,眾人將水靈從程萱吟身邊拖開,李權把胳膊從燕蘭茵的臂彎裡抽了出來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過去。

  夜風中,燕蘭茵嬌軀一震,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她的視線一直看著甲板,不與程萱吟的目光相接,走到她身前後蹲了下去,雙手扶在敞開的大腿內則,紅紅的舌尖輕觸她的花唇。

  在眾人的圍觀下,被曾是水靈的最好朋友而又成為叛徒的燕蘭茵這般親吻愛撫最隱秘的地方,即使恆定如岳的程萱吟依然產生了極為強烈的羞辱感,這與被強姦的感覺不同,在被強姦時她視為在戰鬥,但此時就如被觀賞的玩偶,少了戰鬥的味道,屈辱卻更濃郁了幾分。

  墨震天長起身走到程萱吟的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她道:「我尊敬的對手,需要給你多少時間準備,你要我做什麼能使寒冰一般的你融化?」

  「我不需要什麼準備。」

  程萱吟冷冷地道。

  「你確定嗎?」

  墨震天道。

  「我確定。」

  雖然赤裸著身體被肆意狎玩、雖然無法使用一絲一毫真氣、雖然被迫仰視才能與對手目光相接,但程萱吟在氣勢上依然沒有被壓倒。

  「好。」

  墨震天笑著指了指水靈示意道:「把她再吊起來。」

  水靈再度像剛才一樣般懸吊在半空,那個巨大的水桶重新又回到了她頭顱的下方。

  程萱吟眸中掠過一絲慌亂道:「為什麼又把她吊起來,我不已經答應你了嗎?」

  「我說程萱吟,我提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帶著慾望和我做愛並到達高潮,如果你整個晚上都沒慾望都沒高潮,我可等不了那麼久,所以總得有個時間限制,如果過了這個時間你依然沒有慾望沒有高潮,那麼你親愛的侄女就得死。」

  墨震天好整以暇的道。

  「什麼!」

  程萱吟驚道。

  「是呀!就這麼簡單。」

  墨震天攤了攤手道。

  「有多少時間?」

  程萱吟畢竟見過風浪到這個地步尚沒完全亂了分寸。

  「昨天一晚沒睡,我也有點累了,這樣吧半個小時好了,半小時已經超越普通人做愛的時間了。過了半小時你的侄女就會像剛才一樣去喝水,至於她能撐多久,要看她的造化了。」

  墨震天盤算了一下道。

  「時間太少了。」

  程萱吟沉聲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情慾或者高潮,但總提多爭取一點時間。

  「哈哈,想想你也是悶騷型的,那就再加個一刻鐘,四十五分鐘總足夠了吧。」

  墨震天故做大方地笑道。

  「好,那開始吧。」

  程萱吟道。

  墨震天揮了揮手,周圍的男人把她放到了地上,她看著墨震天等待著他的姦淫,心中思忖著什麼是慾望,如果才能喚起慾望。

  墨震天並沒有起身,兩人就這麼看著足足有一分鐘,當程萱吟眼中出現迷惑時,墨震天開口道:「現在不是強姦,是男歡女愛,你總得主動些,雖然不用不了真氣,走路還是能走的吧,來走到我面前來。」

  程萱吟明白墨震天對她的恨,他要施加更多的恥辱給你自己,但為了水靈,她沒得選擇,只要不背叛信仰,她願意做任何事來挽救水靈的生命。步子雖然有些跚蹣卻依然執著,程萱吟走到了墨震天的面前。

  「繼續。」

  墨震天看著她道。

  迷茫再度充斥在程萱吟的心中,怎麼繼續?她幾乎要開口去問。好在墨震天接著又道:「你得主動一些,幫我脫褲子。」

  程萱吟又是一怔,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怎麼去幫他脫掉褲子。

  「你真有點笨,手動不了不是還有嘴,還有牙齒嘛。」

  墨震天看著程萱吟依然茫然道:「李權,讓你的女人示範一下。」

  李權應著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燕蘭茵雙手剪在身後在他身前跪了下來,先把頭伸到他的腰間,咬著皮帶把皮帶解開,然後靈巧地用牙齒拉開褲襠的拉鏈。

  李權站了起來,長褲落到地上,燕蘭茵又咬著內褲的兩邊,輕靈地把內褲拉了下來。當李權坐下時,她張開紅唇含住了李權處於半軟狀態的陽具輕輕地吸吮起來,陽內在她的嘴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看到了吧,一模一樣照做就行了。知道你年紀雖大,但對性愛經驗缺乏,別說我不幫你,都現場示範教你了呵。」

  墨震天洋洋得意地道。

  程萱吟向來是決斷的性格,很少猶豫,燕蘭茵的動作雖然具有一定的技巧性,但卻也不是沒辦法學,她蹲了下來,正把頭向墨震天腰間伸去,墨震天突然抬腿踢在她小腿上,她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學要學得像一點,你沒看到人家是跪著的嗎?你這樣蹲著多不倫不類!」

  墨震天有些不悅地道。

  程萱吟不想和他去計較蹲與跪的區別,照著燕蘭茵的動作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鏈,當墨震天站起來時又拙笨地將他內褲扯了下去,與李權不同的時,墨震天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那眼見的巨大猙獰之恐怖像一桶冰水淋在程萱吟赤裸的身上。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巨大的陽具直直地挺在她的面前,瞬間程萱吟有些猶豫,難道要象燕蘭茵一樣把這男人醜陋的生殖器具含在嘴裡嗎?耳邊傳來水靈的泣聲,程萱吟看到了墨震天的眼神,那是一種貓抓老鼠的戲謔,與其讓他強逼自己這麼做,倒不如坦然面對,至少自己會不太像那在貓爪間撥來撥去的鼠。

  墨震天見程萱吟經過短暫的思考後將肉棒含進嘴裡,心中有些意外,他正想著用什麼說辭逼她這麼做,沒想到卻用不上了。程萱吟竭力地張著嘴,然後開始前後擺著頭部,雖然從表相來看與燕蘭茵的動作差別不大,但其實卻是天壤之別。

  她的牙齒刮著棒身,要不墨震天把真氣貫入陽具,這齒感將會極不舒服。墨震天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有一絲挫敗的感,在程萱吟吞入他肉棒的那一刻,為了以防萬一,他用真氣去護住陽具。她可以在沒有逼迫下坦然面對屈辱,自己卻怕她猝然發難,氣勢上多少弱了些。

  真氣貫入陽具會降低敏感度,再加上程萱吟的口技那怕用生疏來形容也是往好裡說,雖然讓昔日的對手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吹簫是件值得興奮的事,但墨震天卻期待更精彩的內容。

  墨震天向李權打了眼色,李權又把意思傳達給了燕蘭茵。燕蘭茵站了起來,先從長裙中將褻褲脫了下來,然後扯著裙擺拉了起來,長長的裙邊象黑色蝴蝶的翅膀分向兩邊,線條優美的玉腿、圓潤高翹的美臀盡覽無餘。

  燕蘭茵扯著裙子跨坐在李權的腿上,挺直的肉棒頂在她花唇間,燕蘭茵雙胯輕輕地扭動,讓肉棒找到的準確的方向,然後身體一沉,將整根肉棒納入到了身體裡。

  在燕蘭茵起身的時候,墨震天就示意程萱吟去看,當燕蘭茵將肉棒置入身體後,程萱吟知道接下來該輪到自己這麼做了。沒什麼好猶豫的,她也站了起來,學著燕蘭茵的樣子跨坐在墨震天的腿上,然後試圖讓他的陽具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

  同樣一個動作,燕蘭茵做起來輕輕巧巧,那是她在過往半年多性奴一般的生活裡鍛煉出的技巧,而程萱吟對性經驗極度缺乏,陽具一次次的滑過玉門,身體不是前俯就是後仰,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讓陽具插入身體。

  就在程萱吟邊上的燕蘭茵開始扭動起身體,這幾乎已經是一種生理反應,一種條件反射,那東西在身體裡的時候就必須這麼做,根本不需要理會這是誰的肉棒,又為什麼會插進自己的身體。

  扭動中,她忍不住望向身邊的程萱吟,過往自己是多麼敬仰水靈的這個小姨,她美麗、智慧,可是這個世界真是殘酷得可以,原來命運不只是對自己一個人不公,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第一天,那個什麼困難也難不到的程萱吟,那個即使在山崩海嘯前一樣面不改色的程萱吟,竟會用這麼拙笨的動作、用充滿屈辱與無奈的心去接受被男人姦淫的命運。

  即使這樣,程萱吟在燕蘭茵心目中的位置依然如舊,她是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才甘願做那麼屈辱的事。瞬那間,她眼中的程萱吟幻化成了自己,過往的一切在腦海中浮現。也是在夕陽西下的晚上,也是在船的甲板上,周圍也是男人淫邪的目光和放蕩的笑聲,自己就像程萱吟一般,坐在一個叫丁飛的男人胯上,她記得很清楚,當丁飛的肉棒進入身體後,她用著全部的力量希望能夠保住一個女人貞潔,但希望猶如薄薄的肥皂泡,一碰就碎了,從那一天開始自己行走在了無間地獄裡。燕蘭茵難忍心中的悲楚,身體雖然依然在扭動,蜜穴雖然依然潤濕,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程萱吟用腳踮地顫巍巍再度挺起身,失去真氣又被蹂躪,她的力量所剩無幾,巨大的肉棒再度頂在雙唇間,她不敢輕易去嘗試,她不知道這次倒下她還有沒有力量再站起來。

  幸虧墨震天也渴望進入她的身體,又或他真也覺得不幫一下真不行,所以他用手握往肉棒的下端,這樣肉棒被固定住,不會再左右晃擺。終於肉棒擠進了程萱吟的身體,起初她還小心翼翼,怕肉棒滑脫出來,當肉棒插了三分之一,程萱吟的氣一鬆,身體沉了下不,圓潤的玉臀觸碰到了墨震天的大腿,男人的陽具再一次深深地貫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下用力極猛,本來有些麻木的陰道再度傳來劇烈的痛楚,在剛才的姦淫中,男人的精液一直濕潤著她的陰道,但此時裡面卻又回復乾澀。雖然極度的屈辱象利刃割著她的心,身體更是酸痛無力,但程萱吟依然學著燕蘭茵的樣子踮著腳尖動了起來,才動沒幾下,身體保持不了平衡向前衝去,墨震天倏然伸出雙掌緊握住了她高聳的雙乳,然後肆意的揉搓起來。

  「很好,繼續,不要停。」

  墨震天眼中開始充斥著慾望。

  程萱吟咬了咬牙,對被緊捏的雙乳視而不見,繼續用著最後的力量扭動著迷人的身體。

  「你哭什麼?」

  李權看到了燕蘭茵流淚。

  「我只覺得她有點可憐,其它沒什麼。」

  燕蘭茵心中一驚急忙擦去淚水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要搞不清狀況!」

  李權冷冷地哼了一聲。燕蘭茵低垂下視線更加努力地扭動起身體。

  墨震天饒有興致地摸著程萱吟的乳房突然道:「有十多分鐘了,你有慾望了嗎?」

  聞言程萱吟氣息一窒頓時失去挺起身體的氣力,她可以按著墨震天的要求做一切事,但慾望卻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在被阿難陀強姦前,偶爾在夜深人靜時,她想起某個男人身體會有熱熱的感覺,但之後,她已不知道慾望是何物。程萱吟喘著氣,雙眼發黑,墨震天讓她做的是她做不到的,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水靈死去嗎?

  「你活了快三十歲,難道沒想和男人做過愛?」

  墨震天道。

  程萱吟搖了搖頭,既然不知慾望是何物,又怎麼會想要和男人做愛。

  墨震天仍然不死心繼續道:「我們不說做愛,你再想想,你活了這麼些年,有沒有希望被哪個男人抱在懷中,然後希望和他親吻。好好想一想,你關係你侄女的生死。」

  程萱吟又搖了搖頭,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中,她搖著的頭停了下來,曾經有一個男人,她那麼渴望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希冀他能親吻自己。想到他,程萱吟蒼白的俏臉浮現一絲紅霞,在這個世界上曾有過一個男人令她心動。

  墨震天敏銳地捕捉到她的神情笑道:「原來還是有的呀。」

  「是有過,不過他已經死了。」

  程萱吟臉上掠過一絲哀傷。

  「真是可惜,能讓你心動的男人天下不多呀。」

  墨震天淡淡地道:「懷念懷念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提醒你,對你來說一分一秒都很寶貴。」

  想到了他,再想到自己赤身裸體被人擁在懷中、被敵人的肉棒貫穿身體,程萱吟更被強烈的負面情緒所纏繞,她真的想出言放棄,告訴墨震天自己做不到,但她畢竟是個心志堅毅的人,不要最後關頭她絕不會放棄,更何況為了他,自己更要拚到底。她咬著牙,又開始扭動起身體,她不知道如何自己才會有慾望,但她知道就這麼一動不動更不會有慾望。偷偷地看了一眼邊上的燕蘭茵,她似乎被慾望所包圍著,在她股間出入的肉棒閃著濕漉漉的光亮,她時而低聲呻吟,時而高聲嘶叫,隨時都將攀上慾望的巔峰。她怎麼做到的,為什麼自己心中卻如灌鉛般的沉重、身體被針扎般的刺痛,卻絲毫沒有一絲慾望的芽苗。

  墨震天望著身上已筋疲力盡卻在竭力扭動赤裸身體慾火不斷地高漲,在船上強暴她,怒火的發洩掩蓋了原始本能,而此時此刻,他慢慢品嚐程萱吟內斂卻又足以勾人魂魄的美,原來成熟的女人要比青澀的蘋果更加誘人。墨震天極想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胯下,在她身體裡暢快淋漓的大砍大伐,但他克制住了這一衝動,對於這樣睿智的女人,決不能牛嚼牡丹而不去領略她的風情。

  墨震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道:「不要說我提醒你,快二十分鐘了。對了,既然你有過心動的男人,哪怕他已經死了,想想他或許對你有幫助。」

  想他?程萱吟心中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有思念、有甜蜜、有無奈、有酸楚也有悲傷。他,那個曾經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喜歡的不是自己,他把自己當成他的妹妹,他喜歡的是自己的姐姐。

  如果他喜歡不是自己的姐姐,或許她去爭取,至少要向他表達自己的愛,但他喜歡的是自己的姐姐,程萱吟只有將這份愛深埋在心靈的最深處。

  往事已成風,而他與姐姐的愛情的結晶卻在死亡的邊緣,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但這拯救卻難於上青天。

  「水竹行,你教我應該怎麼做?」

  程萱吟在心中默默念著他的名字。

  「萱吟,有我在一天我就會保護你一天。」

  程萱吟記得有一次他打跑幾個流氓時這麼說。那時她心中暗暗發笑,她與姐姐都是鳳戰士,都擁有超人的力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但笑過後,她卻覺得一陣溫暖,那一刻她很想靠在他身上,讓他緊緊摟住自己。

  想著他,程萱吟感到微微有些發燙,一股熱流為她疲憊已極的身體注入新的力量,這股熱流似曾相識,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即使他成為了姐姐的丈夫,想起他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慾望。

  按理說,修練古武學的人身體的敏感性要比普通人強,但程萱吟是個特例,在被阿難陀的姦淫過程中,陰道被嚴重的炙傷,女人最重要的性器官受到嚴重損毀,不能再分泌愛液,在這樣的狀況下,唯一愛過的人又離開人世,之後的歲月里程萱吟當不會再生男歡女愛之欲。

  「水竹行還有姐姐,我會盡自己的力量保護你們唯一的骨肉,姐姐請不要怪我,水竹行給我勇氣和力量。」

  程萱吟想著那張稜角分明卻又不失俊郎的臉,想著那高大的身影和歡快的笑聲,身體裡的熱流慢慢開始流動起來。

  墨震天雙眼一亮,眼前以冰山一般的女人在重重寒冰的最深處顯現一點火苗,雖然那火苗很小,但卻在一點一點融化著堅冰,她終於不可思議地點燃了慾望的火焰。

  精神是慾望的本源,就像有個日本情色作家寫的一部小說,幾個匪徒將一個美麗的女警擄入深山,他們無休止的強姦她,按常理來說,男人射精後總有一段時間會疲軟,一段時間提不起慾望,但他們即使射精後依然堅挺、依然慾火高漲,依然繼續的強姦她。於是作者就說了,慾望與射不射精無關。只有精神足夠強大,一切不可能皆會變成可能。對於那些男人來說,女警的誘惑與刺激讓他們的精神無比強大,而對於程萱吟來說,過往對他的愛和保護他與姐姐孩子的執念讓她的精神變得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