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靜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個後進來的男人已經開始脫她的褲子。她不知道當初決定離開「靜寞」到是正確還是錯誤,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也是很殘酷。
她曾以旁觀者的身份目睹過女性被強暴,當輪到她自己,西門靜芸還是無法做到淡定。
由於她的雙腿是分開的,黑色的長褲褲脫到胯間就剝不下去,墨天用力猛扯,但褲子用料厚實,已失去武功的墨天一時竟撕它不破。嚴雷見狀急忙伸過手去幫忙,他力氣大,幾下就把長褲撕得只剩褲腿還留在原處。
墨天讓嚴雷解開捆綁著她雙腿的繩索,因為雙腿直直地平伸著不太合適交合。
剛解開繩索,西門靜芸一腳蹬在正在脫衣服的墨天胸口,他頓時翻滾著落下去床去。嚴雷正想動手,忽然腦袋轟地一響,竟無法動彈。
西門靜芸用精神力制住嚴雷後,足尖伸向被撕破的褲子,她用腳趾夾住褲上的銅扣,銅扣上彈出閃著寒光的短刃,她不可思議地將腿彎過頭頂割斷手上的繩索。此時嚴雷已經從她的精神束縛從掙脫出來,西門靜芸再次催動精神力,在他又被定住時猛地衝向房門,只要能夠跳進海裡,或許還是一線逃脫的機會。
***
正當殷嘯把巨大得恐怖的陽具刺向水靈的私處時,墨震天推門而入道:「殷兄,有件事想你說一下。」
「什麼事,你說。」殷嘯抬起頭道,此番墨震天大勝而歸,連殷嘯都敬他三分。
墨震天指了指水靈道:「殷兄,全靠了她做內應奇襲才得以成功,所以我想殷兄盡可溫柔一點待她,我還有事要讓她去做。」
「這女人瘋瘋顛顛的,和她玩了下遊戲,她忽然笑個不停,真掃興得很。」
殷嘯道。
見墨震天進來,水靈停下狂笑,她畏懼地望著墨震天,心頭又燃起一絲希望。
無論怎樣,自己對他那麼忠心,他或許會對自己好一點吧。
「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吧,殷兄喜歡她的話想怎麼玩都可以,不過盡量不要弄傷她就行了。」墨震天面無表情地道。
殷嘯搔了搔頭,他清楚自己幹起女人來有多猛,墨震天的要求卻也屬合理,但做起來還是有點困難。他想了想道:「對了,你帶走那個小巧玲瓏的女人是處女嗎?」
「我想應該是吧。」墨震天道。
「要不這樣,你把她帶走。」殷嘯指了指水靈道:「把你那個給我好了。」
「好的。我這就去把她帶過來。」墨震天毫不猶豫地道。
正當墨震天走出房門,忽然見西門靜芸赤裸著身體從自己的房間裡跑了出來。
「抓住她。」墨震天吼著向她衝去。
西門靜芸發足狂奔,只要衝過甬道前面就是船舷。在即將衝出甬道時,兩條人影擋在前方,虎衛阿大和十一聽到墨震天的叫聲趕了過來。當精神力被對手掙脫後,會造成反噬,西門靜芸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她勉強再對虎門施以精神力,終於讓他們身形有所遲滯,她奮力躍過船舷,望著碧藍的大海她鬆了一口氣。
忽然人在空中的西門靜芸覺得手腕一緊,墨震天如巨鷹一般從天而降,緊接著一股大力傳來,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落回到了甲板上。墨震天在空中一個轉折,手掌按著船體飛了回來。
兩虎衛衝了過去按住西門靜芸,墨震天俯下身抓起她的腳踝,西門靜芸痛苦地慘叫起來,墨震天捏碎了她的脛骨,接著又弄斷了她有肩胛肋,這樣就算放了她,她也走不了一步了。西門靜芸看到墨震天頓時心頭一驚,他和那晚被水靈和自己所殺的田雷實在太像了。
雖然西門靜芸已經無法動彈,但墨震天還是用繩索捆住她的雙手,提起她回到殷嘯的房間。
「你把她的肩肋腳骨都弄斷了?」殷嘯皺著眉道。
「是的,剛才差點給她逃了,這樣安全些。」墨震天將西門靜芸扔到床上。
「唉。」殷嘯歎了一口氣,兩個雖都是絕色美女,但一個身上傷痕纍纍,一個成了殘廢,真有點些剎風景。
「殷兄,你先破了那妞的處,然後再讓水靈陪你玩玩,會讓你盡興的。」墨震天轉身對水靈道:「水靈,你看看能不能讓她有些反應,給殷兄多點樂趣子。」
墨震天在水靈心中如同魔神一般,聞言她應著走到西門靜芸的身邊。痛得面色慘白、額頭滿是汗水西門靜芸看到水靈走竟摸起她的乳房來,驚詫莫名地道:「水靈你幹什麼?為什麼要聽他的?」
墨震天笑了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她是我們的人,不是她放了毒氣,真沒這麼容易捉到你們。」
「什麼?」西門靜芸驚叫起來道:「水靈,這是真的嗎?」
「是的。」水靈低下頭用嘴含住她的乳頭,一手在她的私處愛撫起來。
西門靜芸明白這是真的,於是她恨聲道:「你會為背叛付出代價的。」
「少大言不慚了,你都沒多久好活了,還要去威脅別人,太可笑了。」對於殺死自己兄弟的人墨震天當然恨之入骨,正因為如此,他對水靈一樣沒太多的憐憫之心。
墨震天看著一旁的已蠢蠢欲動的殷嘯道:「殷兄,換點花樣吧,讓水靈幫你破了那妞的處。」
「好的。」殷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水靈抱起西門靜芸,已脫得赤條條的殷嘯仰面躺在了床上。水靈看看了他胯下巨大的肉棒暗自心驚,剛才愛撫西門靜芸私處時已探過她的玉門,非常的窄小,指尖插入尚有些困難,而殷嘯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十倍不止。
水靈雖與西門靜芸並肩戰鬥過,但畢竟相識不久,連自己的親姨都出買了,又怎麼會去顧及她。雖然心中有些難過、猶豫、不忍,但水靈依然按著墨震天的指示,摟著西門靜芸的纖腰讓她跪坐在殷嘯胯上。
巨大的肉棒頂在西門靜芸的雙腿間,身後的水靈幾次抓著她突起的胯骨用力往下按,但肉棒就像頂在一堵牆上,怎麼也進入不了她的身體。
「位置不對吧。」殷嘯忍不住去幫忙,他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西門靜芸的大腿幫助水靈穩定她的身體。
水靈俯下身,用手指撥開西門靜芸纖薄的花唇,讓肉棒直接頂在玉門上,方向是絕對準確,剩下的就是如何讓巨物進去。又按了幾次,但陽具與玉門大小過去懸殊,任憑水靈怎麼用力,依然無法進得了。
殷嘯已有些焦燥之色,墨震天也向她投來冷冷的目光,水靈額頭冒汗來。趴著總使不上勁,於是水靈站了起來,雙手按住西門靜芸削瘦的肩膀發力猛按,水靈精通搏擊,能與羅海打成平手力量自然也不弱,這一按她用上十二分的氣力,西門靜芸赤裸的嬌軀猛地一沉,肉棒生生擠開玉門鑽了進去。
慘厲的哀號迴盪在空中,西門靜芸俏麗的面容扭曲得變了模樣,水靈按著她斷了的肩胛骨自然痛到極點,但肩上的痛仍不及被肉棒刺入的痛,她心的象被一把利刃攪動著。
雖然足踝、肩膀的骨頭都斷了,但慘叫著的西門靜芸依然竭力想擺脫那肉棒的深入,殷嘯不得不用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大腿,無論她怎麼掙扎,卻難以動彈分毫。
「水靈,你這個叛徒、你喪心病狂、你禽獸不如!」西門靜芸高聲怒罵道,相比殷嘯或墨震天,她更恨水靈,自己曾和她並肩戰鬥,自己那麼相信她,但她卻親手把自己推向地獄深淵,這份痛苦不亞於即將失去童貞的痛。
站在西門靜芸身後的水靈默不作聲,只是一昧地發力猛按。到了此時,叛徒也好,禽獸也好,反正已當定了,前方的路即使一片漆黑,也只能硬著頭皮走入黑暗裡。
水靈這樣發力猛按,也只使巨大的龜頭擠進了一半,她再怎麼用力,竟也難令肉棒繼續深入。
「水靈,你不僅出買我,還出買你的親姨,你還是不是人!」西門靜芸在痛呼中繼續罵道:「燕蘭茵尚還有羞恥之心,你比她都不如,我西門靜芸發誓,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水靈因為懼怕死亡而背叛,她最不能忍受地是別人威脅她的生命,西門靜芸充盈殺氣的話語令她又驚又怒又怕,連小姨都忌諱極道天使的力量,如果失去墨震天的保護,自己必死無疑。
「要殺我,等你有命的時候再說吧。」水靈從西門靜芸的身後轉到了她面前。
她可以服從墨震天,因為他能決定她的生死,但被一個斷手斷腳更被強姦的人威脅生命,她必須要消除這份恐懼。
「你還是處女吧,馬上要被男人開苞了,還想殺我,你做夢吧。」水靈捏住西門靜芸的下頜凶狠地道。
西門靜芸迎上她的目光道:「在我眼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水靈狂笑起來道:「那我們看看誰先死!」說著按著西門靜芸的肩膀跳了起來,等身體落下時雙足蹬在她跪曲著的大腿上,這一下力量遠比手按要大得多,西門靜芸赤裸嬌小的身軀猛地下沉,巨大的龜頭連著一截棍身消失在西門靜芸的雙腿間,這一剎那她的陰道口被撕裂,殷紅的血順著棍身流淌下來。
殷嘯有些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們,肉棒以這樣的方式插入倒真也未嘗試過,男人總喜歡新奇刺激的經歷,他向著邊上的墨震天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對他的安排極為滿意。
「被男人捅進去爽不爽,處女膜被捅破沒有!」水靈再度捏住她的臉頰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地道。
西門靜芸慘叫了一陣喘息著道:「我不會一槍殺了你,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今天你給我痛苦我會十倍的還你,我會打斷你身上每一根骨頭,會把你的肉一條條割下來,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
水靈勃然色變,她又高高地跳了起來踩在西門靜芸的大腿上,「要我死,我先要你死。」水靈一下一下地猛踩著她,西門靜芸跪彎著的腿角度越來越小,肉棒無情地粉碎了她的處女膜頂進了她身體最深處。
「怎麼樣,還想不想殺我了。」額頭微微冒汗的水靈彎下腰俯視著她道。
身體已被無情地洞穿,處女的貞操被殘酷的剝奪,西門靜芸心中的憤怒象海嘯般起伏,突然她看到水靈那巨碩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不遠處晃蕩,她猛地把臉靠了過去,在水靈還沒反應過來時,咬住了峰頂鮮紅的乳頭。
水靈猝不及防只覺得胸前一陣劇痛,待她跳開時,左側的乳頭竟被西門靜芸咬了下來。「我要殺了你!」水靈雙手扼向她的脖子,手指尚未觸及卻已被墨震天攔腰抱住拖了開來,水靈又痛又怒掙扎著想向西門靜芸衝去,但墨震天的手臂卻似鐵箍一般,她怎麼也掙脫不了。
西門靜芸痛苦的眼神中浮現一絲笑意,她猛地咀嚼了幾下竟把咬下的乳頭吞進腹裡,「水靈,告訴你,這才是開始。」西門靜芸冷冷地道。
變故突生,兩個男人誰也沒預料會成這樣,殷嘯還希望後面會更刺激一點,但刺激過了頭,竟變得血腥收場。兩人相視苦笑後,墨震天從腰間取出一副鋼銬將水靈的雙手反銬在身後。
「為什麼銬我!」水靈極度不解地喊道,乳房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現在需要醫治,怎麼反被墨震天銬了起來。
墨震天沒有理會她對著殷嘯道:「殷兄,沒想到會這樣,掃了你的興了,她我就帶走了,你慢慢玩。」
雖然相比而言,殷嘯對擁有巨乳的水靈更感興趣一點,但乳頭被咬掉一個自然興趣大減,聞言只得無奈地道:「墨兄請自便吧。」
墨震天抓著水靈的手臂推搡著她出了房門,水靈又痛又急眼淚都下來了,乳頭少了一個就像臉被人劃花一般,對心靈的衝擊絕不亞於失去童貞,信仰沒了、純潔沒了、尊嚴沒了,如果連最後身體的本錢都沒了,她還憑什麼活下去。
在最初水靈向墨震天屈服時,墨震天有那麼一點迷戀過她的身體,但殺弟之仇再加上那場大敗令他痛恨水靈,所以在離開香港時毫不留情地命令羅海殺掉她。
此時她的乳頭被咬掉雖有些惋惜,但卻並不太過在意。她只不過是一件工具,被咬了乳頭還能讓工具發揮更大的功效。
「我還要你做一件事。」墨震天道。
「我、我,什麼事,震天給我找個醫生吧,船上有醫生沒有。」水靈痛苦地呻吟著惶急萬分地道。
「少個乳頭流點血死不了,到時候我會找你幫你治的。」墨震天道:「程萱吟也就是你小姨,她在上面甲板上被輪姦,我要你也上去。」
「什麼!」水靈更是驚得臉色青白,面對小姨是她最害怕的事。
「你現在是不是很痛。」墨震天道。
「是的。」乳頭被咬怎麼會不痛,水靈痛得渾身直打哆嗦。
「等下你上去後,我不會向她說是你出買了她,你只要表現得極為痛苦就行了,事實上你根本也不需要裝,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也已經夠痛苦的了。」墨震天道。
「震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那麼忠心,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水靈痛苦之極道。
墨震天冷冷地一笑道:「你還想活下去嗎?想活下去就按著我說的做,不做就得死,明白嗎?」
水靈說不出話來,她第一次對為活下去可以做任何事的想法產生了動搖,或許生不如死有時就是這樣。
「聽明白了嗎?」墨震天沒見她沒回答又道。
「明白。」水靈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
墨震天提起她向上層甲板走去。
***
藍星月被那詭異的假陽具粉碎處女膜、又被那東西頂到身體最深處時清醒了過來,她不知道為什麼發生這一切,卻知道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望著同樣赤裸的白無瑕,藍星月想著去推開她,但卻沒有推開她的力量,思想在抗拒,但身體卻無比的渴望。
藍星月的清醒是因為白無瑕撤去了精神力量,白無瑕原本以為攀上巔峰的她會順著慣性釋放慾望,但沒想到她在爆發的邊緣停了下來,不過這樣也好,被精神力量放大了慾望就像吃了春藥一樣,這樣少了很多真實感。
「為什麼?」藍星月顫聲問道。插在她身體裡的假陽具以極快的頻率震顫著,棍身和頭部通過埋入內部的金屬還能釋放輕微的電流,這比真陽具帶來的刺激要大很多。
「我喜歡你。」白無瑕凝望著她很直白地道。
男人在想得到女人的身體或者得到女人身體後的解釋通常是這句話,此時白無瑕說了這個不知是不是理由的理由,藍星月竟也無言以對。清醒後,藍星月確定白無瑕未對自己使用任何藥物,雖然她不清楚慾望會為什麼會突然失控,但她也沒想到那是白無瑕的精神力所致。
正當藍星月為白無瑕的回答而迷惘時,白無瑕竟反問道:「你喜歡我嗎?」
藍星月聞言赤裸的嬌軀一震,不知該如何回答。從小,藍星月所敬仰崇拜的都是女性,聞石雁、林雨嬋、姬冬贏那些聖鳳戰士以她們各自獨特的魅力令她折服,尤其是姬冬贏,她美麗絕倫,有著強大力量、永遠充滿著的自信,在她的身邊特別有安全感。白無瑕比姬冬贏雖然要年輕許多,但卻給藍星月同樣的感覺。
藍星月並不討厭她,但相處還不到半天,喜歡又從何談起。但如果不喜歡她,自己又為何不願意結束這樣難堪的狀況,難道是因為慾望?想到慾望,插在身裡的假陽具突然似活了似的,痛楚已經過去,巨大的充實與快樂從包裹著它的陰道傳遞到靈魂,她片刻也不想它離開。
低低的呻吟從白無瑕赤裸的身體後面傳來,藍星月才想起房間裡除了和自己連一起的白無瑕外還有個冷艷的凌夢蝶。她抱著白無瑕,雙手從她的肋下穿過,輕撫著渾圓高聳的乳房,雪峰之巔的花蕾在纖纖十指尖盛開綻放。藍星月感到口乾舌燥,熊熊燃燒的慾火烤乾了她的身體,她渴望象白無瑕一般被撫摸,渴望她冰雪般的身體能給自己片刻的安寧與涼爽。
「我不知道。」許久藍星月回答道,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是不知道。
「你會喜歡上我的。」白無瑕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我要你摸我。」
語氣雖然平緩但卻讓人無法抗拒。
藍星月還有些猶豫,身後凌夢蝶的手壓在她手上,引導著她愛撫白無瑕的乳房,視覺上的極致享受加上那柔軟細膩如絲綢般的觸感,藍星月再度意亂神迷。
「你的身體是不是像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是不是再向前邁出一步就是天堂,不要去控制你的慾望,想燃燒就燃燒,想釋放就釋放,你會感到從沒有過的快樂。」
白無瑕輕輕地道。
一雙手掌貼著床面插入藍星月的臀下,剎那間她劇烈地呻吟起來,那雙手掌抬起她的玉臀,藍星月赤裸的身體狂亂地扭動起來。
白無瑕扭過頭去,看著凌夢蝶詭異的笑容道:「誰要你麼做的。」凌夢蝶是「靜寞之門」中為數不多的能催發人慾望的成員之一,她的精神力雖沒白無瑕強,但藍星月此時慾火高漲,經凌夢蝶精神力擴大立刻令藍星月產生了高潮。
手托藍星月臀部的凌夢蝶聞言抬起頭看著白無瑕,目光中有疑惑也有委屈。
白無瑕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胯下的藍星月已從赤裸羔羊變成了奔騰野馬,稍不留神就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性愛是和人的體質相關連的,體弱多病、年老氣衰的人身體無法表達心中澎湃的慾望,但古武學開發了人潛能,令身體機能強化,所以當抵達性愛巔峰後所爆發的能量是普通人難以比擬的。
白無瑕俯下身用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唯有這樣才能壓得往她,一陣陣巨大的力量衝擊著她的胯部,每一次她都被重重地頂了起來,甚至有幾次假陽具都脫出玉門外,要不是趴在身後的凌夢蝶幫忙,自己還得費神得多。
望著藍星月迷亂的樣子,白無瑕身體也熱了起來,印象中的她就應該是這樣子,她本來就是一匹野馬,這才是她的本性。
凌夢蝶的手掌染滿了藍星月的處子落紅,這讓她想起白無瑕第一次破開她身體時的痛苦與甜蜜。在白無瑕打開「靜寞之門」,凌夢蝶第一眼看到白無瑕,她就是凌夢蝶的一切,她瘋狂地愛著白無瑕,願意為她生,願意為她死。
凌夢蝶曾經自卑地以為白無瑕不會接受她的愛,但沒想白無瑕並沒有嫌棄她,並把她當成最親密的夥伴。在三年裡,只要白無瑕喜歡的,她就喜歡,只要白無瑕要她去做的,她就去做。白無瑕要她和別的女人歡愛,她並不喜歡那些女人,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去做;白無瑕讓別的男人和她交歡,她更不願意,但因為白無瑕喜歡,她就用精神力催發自己的情慾,讓自己在男人胯下一次次高潮。
凌夢蝶從來對白無瑕百依百順,但今天卻忤逆她的意思,竟和她搶起藍星月來。白無瑕想不明白,凌夢蝶也是一樣。剛才在機艙,看著白無瑕一點點攻破藍星月的防禦,在極盡纏綿後即將得到她的童貞,凌夢蝶再也坐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她想搶在白無瑕前面得到她的身體。
但凌夢蝶終在白無瑕的威嚴下不敢亂來,望著那染著血在藍星月雙腿間出沒的假陽具,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忐忑。她覺得心裡好像很難過,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但她又不知道到底失去了什麼。
人在慾望中,往往無法冷靜思考。此時,不僅凌夢蝶,連藍星月、白無瑕都也是這樣的狀態。藍星月自然也不用說,糊里糊塗失去了童貞,無論這算不算失去,至少代表純潔的那道薄膜已被粉碎。
白無瑕是這場香艷肉戲的策劃者,一切盡在她掌控之中,但她的心卻也是亂的。八年了,她已經不是當年她,經歷過各種屈辱痛苦,面對過無數險境困厄,曾經有過的愛情成為哀傷的回憶,最後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慾望。
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白無瑕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發生了變化,「聖潔的淫蕩」,所謂的聖潔只是指她從生理的角度上講還是處女,而淫蕩卻是本質,慾望似附骨之蛆,白無瑕再也無力擺脫。
既然無法改變,就得去適應。凌夢蝶出現後,白無瑕不再經常自瀆,但慾望是個魔鬼,當解脫它的束縛,它會越來越不受控制。
這樣用精神力去激發藍星月的慾望,繼而獲得她的身體,是為了報復嗎?很多年前,白無瑕希望得到鳳的幫助,有個連門都沒進、話都沒和她說一句的女孩一下就粉碎她所有的希望。白無瑕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心情,她們隔著一道窗,但卻似在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裡。那個英氣逼人的女孩笑容燦爛走在陽光下,而自己卻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哭泣。白無瑕羨慕她、嫉妒她,她恨命運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別人可以那麼幸福,自己卻要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今天,當那個女孩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白無瑕心中波瀾起伏。她忍不住向她挑戰,當擊敗她的時候,比過往擊敗最強大的敵人還喜悅。藍星月,白無瑕記住了這個名字,她曾經自己人生的一道天塹,如今她跨越了過去,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她,這讓白無瑕的信心再無缺口。
那個時候,白無瑕倒也沒想去得到她的身體,但當藍星月要求以個人身份參加行動時,本想拒絕的白無瑕竟然答應下來。從那個時候起,藍星月以絕色美貌和獨特的氣質開始吸引著她。
白無瑕在十六歲到十八歲的兩年裡,有四個男人污辱過她,雖然僥倖沒有失去處女童貞,但除了那道薄薄的膜,純潔已離她遠去。在失去初戀情人楊凡後,白無瑕對所有男人極度的厭惡,這也是她第一次闖「雙生之門」慘敗的原因。
慾望是慾望,愛是愛。八年裡,白無瑕只曾為楊凡而心動過,八年後,白無瑕以為不會再有人令她心動,但藍星月卻令她心動了。
人總會被表象所迷惑。就像這個世界,有無數個妻子被不是丈夫的男人精液灌滿陰道,而不知情的丈夫總以為妻子是那麼嫻淑。白無瑕高貴的氣質讓人傾倒,沒有人會相信她十六歲那年,曾為錢向男人敞開過身體;更不會有人想像得到一絲不掛、深身粘滿精液的她跳起艷舞的畫面。同理,白無瑕當然也不會想到藍星月曾差點失身於一個庸俗的男人。
雖然當年那個女孩粉碎了她的希望,但銘刻在記憶中的她依然是白無瑕對美好的嚮往,當年白無瑕希望自己能和她一樣,如今依然是。八年了,那個在陽光裡的女孩長大了,她一身軍裝,眼神銳利、堅毅果勇,她那麼英姿颯爽,那麼美麗動人,更不用懷疑她的純潔。白無瑕覺得放眼天下,沒有哪一個男人配得上這樣的女子。藍星月就像她的倒影,自己已不再純潔,而她卻如白玉般無瑕,沒有人配擁有她,除了自己,只有自己擁有了她,過往的遺憾才不那麼遺憾,今後才會有對美好的希冀。
望著身下高聲呻吟、起伏輾轉的藍星月,白無瑕心神激盪,這樣的美麗的身體是屬於她的,那根連貫著她們的東西似活物一般,她感到與藍星月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慾望的藍星月慢慢停了下來,那一番的顛狂讓她渾身乏力,當她慢慢地放平雙腿,用迷惘的眼神看著白無瑕時,深深插在她身體裡的假陽具突然動了起來。
「快樂嗎?快樂才剛剛開始哩!」白無瑕將假陽具抽出大半然後猛地將身體撞向她。
「唔——」藍星月忍不住又哼出聲來。
白無瑕雙手撐在藍星月的肩旁,一下一下把假陽具頂入她身體最深入,衝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在抽插到第三次時,藍星月直直伸著的長腿動了起來,在第六次兩人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時,藍星月的雙腿彎曲著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女人在做愛時的自然反應,因為這樣才能更好的迎合對方的插入。
雖然藍星月並沒有語言表示接受白無瑕,但她翹起的腿已經說明了一切。白無瑕並不喜歡稀奇古怪或難度很高的性愛動作,她喜歡這樣的姿勢,既能目光交流,對方那大大張開的腿更表示一種無言服從。
看著被自己撞得越抬越高的長腿,白無瑕心中的渴望更是強烈,她挺起腰又一次把假陽具深深地頂進藍星月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