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六節 決戰前夜6

  聽濤別院,武聖牧雲求敗的臥室。

  牧雲求敗在隱秘處按下密碼,牆壁向兩側移開,穿過一道厚重的鐵門,又前行十數米,推開了通道的盡頭的木門。屋裡坐著一個中年少婦,她看上去三十七、八歲,容貌極美,歲月留下了痕跡,卻遮掩不了她的絕世風采。

  見有人進來,她放下手中的書,淡定靜泊地望著魔教三聖之一的武聖牧雲求敗。她正是白無瑕的母親、極道天使創使人白霜。

  白霜年輕時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堅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動,即使目睹罪惡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堅守對法律的信仰。爾後,她結識了曾是「暗夜」頂級殺手厲初晴與到香港來尋找妹妹的風凌雪,三人共同挑戰東南亞最大的黑幫三合會。

  在殘酷的戰鬥中,她越來越感到法律的無能。在代表法律對罪惡懲罰的監獄中,她痛失了處女的貞操,她的信仰崩潰了,在經歷無數磨難後,她與戰友們絕地反擊,消滅了三合會,控制了龐大殺手組織「暗夜」並在此基礎上建立了極道天使。極道天使拋棄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惡懲惡,成為令全球黑暗勢力極為恐懼的殺手組織。

  八年前,魔教突襲了極道天使,風凌雪戰死,厲初晴失蹤,白霜被擒,精英死傷殆盡。因她殺了魔教武聖的唯一弟子龍飛雲,牧雲求敗親自前來,誓要殺了白霜。但世事卻總那麼出人意料,最終的結果牧雲求敗非但沒有殺了白霜,而是離奇地愛上了她,更愛得死心踏地,無怨無悔。

  為了白霜,他對放棄了金錢、權力、地位甚至是癡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極是不滿,但念在牧雲求敗是教中元老,讓他在落鳳島暫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為魔教效力。這一住,在落鳳島住了八年,牧雲求敗除了偶爾指點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著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歲了,當然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八年在落鳳島的生活,時間好似停頓了,讓她與八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在這八年裡,她有很多時間思索人生,過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羈絆也放下了,要說還有什麼牽掛,可能只有女兒白無瑕。在她床邊的牆壁上,貼著一張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眉宇間和她極像,眼神卻似她深愛過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銘刻在腦海中。

  牧雲求敗初見白霜,也一樣強姦過她。從三十歲那年獲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後,白霜再沒被男人侵犯過。因為有精神力量,強姦過程變得極不順暢,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讓牧雲求敗早洩。憋著無名邪火的牧雲求敗雖然可以用真氣讓肉棒保持堅硬,卻享受不到性愛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這麼耗著,白霜的私處被捅得紅腫不堪,牧雲求敗依然無法得到滿足,兩人都筋疲力盡。

  第二天,十六歲的白無瑕單槍匹馬來求母親,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對手。在白霜的眼前,牧雲求敗剝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馬上放棄了一切反抗,正當牧雲求敗高興時,他一樣繼續早洩。不是因為白霜,而是白無瑕,她與母親一樣也有強大的精神力量。

  牧雲求敗極是惱怒,他威脅白無瑕,甚至將肉棒頂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歡白霜的豐滿成熟,不然白無瑕十六歲那年就將痛失童貞。一邊是母親苦苦哀求,一邊是女兒不屈的眼神,也許是那一刻起,有什麼東西觸到了他心中柔軟的地方。

  白霜含淚求牧雲求敗,讓他把白無瑕帶走,並保證一定會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樂。那是母女最後的一次見面,白無瑕被帶走後,白霜用身體的高潮讓牧雲求敗陷入瘋狂。

  從那時起,牧雲求敗開始愛上她,先是答應了放走白無瑕,當然白霜承諾讓他隨著享用自己的身體,讓他有極致快樂。在最初的幾個月裡,牧雲求敗的愛摻雜著慾望,白霜信守承諾,在恥辱與痛苦中一次次達到高潮,讓牧雲求敗如癡如醉。

  牧雲求敗對白霜的愛越來越深,起初還難以克制慾望,半年後,他告訴白霜,只要她不願意,就不再碰她的身體。整整五年,牧雲求敗守著白霜,再沒有碰過她。這份愛真也到了極點,五年裡牧雲求敗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起初,白霜認為他是偽裝,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愛自己,但自己這一輩除了景浮生不會再愛別人的男人,更何況是牧雲求敗。四十歲的女人是慾望最強烈的年齡,原來天天戰鬥,慾望被壓制著,當枯坐囚室,慾望卻時不時會突然湧動。

  白霜二十二歲那年生了無瑕,還沒有滿月,她和無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幫雅庫魔爪,開始長達一年的性奴生活。

  傳奇調教師浦田絕狼化了九個月的時間,讓白霜成為轟動日本黑暗界的絕品人間性器。三個月後,厲初睛、風凌雪歷艱險,救出了白霜,但她卻依然被慾望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隨便找幾個男人,讓那些男人用各種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厲初晴發現了這個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趕走了男人,抱著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厲初睛的幫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時間,才恢復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極道天使初創之時,面對黑暗勢力,她時時身處險境。她三次被敵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殘酷姦淫。當被強暴時,白霜讓那些強暴她的男人感到驚奇,他們從沒看到過一個女人在被強暴時竟會有持續不斷的性高潮。

  三十歲時白霜又一次陷入絕境,在最危急時刻,白霜激發了潛能,獲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舉擊潰了敵人,扭轉了危局,使極道天使度過險境。

  精神力量讓白霜強大,雖仍時有危險,卻屢屢化險為夷,直到極道天使被魔教毀滅。牧去求敗從魔鬼變成了情聖,不再侵犯她,雖是值好事,但慾望卻開始積蓄起來。

  過去,她一直用自瀆渲洩慾望,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這麼做了。牧雲求敗與白霜有那麼一段對話。

  「你身體有那麼強烈的需求,為什麼不讓我滿足你。」

  「這與你無關,我不想讓你侵犯我」「你用侵犯這個詞,說明在你眼裡,我依然是個施暴者。我說了,我是真心愛你,你不願意,我不會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相信又怎麼樣,不相信又怎麼樣!魔教毀滅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殺了我那麼多兄弟姐妹,我能坐著和你說話,已經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兒的份上,難道你還指望什麼?」

  「那是戰爭,各為其主,你們也殺我們很多人。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會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轉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讓你難過。還有,我也一年沒碰女人了,我的身體和你一樣渴望。」

  「那你不用問我是否願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對的承諾依然有效。」

  「你不願意的事我決不會去做,這也是我的承諾。」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慾望讓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裡,牧雲求敗幾乎每天都來和她聊天。牧雲求敗知識淵博,有時也蠻風趣,如果不是因為仇恨,他並不是那麼討人厭。被囚後,白霜也想過逃走,但自己在島上,即使逃出這個囚室,也沒有翅膀能飛越海洋。

  白霜四十歲,牧雲求敗第二次給她過生日。第一次過生日的時候,白霜冷著臉,一句話都沒說,蛋糕拿進來又原封不動拿了出去。

  「吃塊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兒消息了,她考進了中國人民警官大學。」

  「真的嗎!」

  「放她走的時候,我說她被我殺了,所以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兒很聰明,中國是我們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會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來,吃塊蛋糕慶祝一下吧。」

  喜極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覺接過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生日快樂!」

  從那時起,白霜開始希望牧雲求敗來,因為他經常帶來白無瑕的消息回來。

  「她期末每門功能都是A ,全年級第一名!」

  「她在學校散打比賽中得了冠亞。」

  「有好幾個男生在追你女兒,不過你放心,都沒追到。」……

  時光飛逝,四十一歲的白霜與四十五歲的牧雲求敗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著他充滿慾望的眼神,白霜也會感到身體發熱。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與蠟燭。這次白霜想了想,終於接過他遞來的蛋糕。

  「有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

  「什麼?」

  「你女兒現在經常缺課,我調查了一下,她去過很多地方,有國外的,也有國內的。我無法使用教內的情報網,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幹嘛。雖然逃課,但她成績依然是學校最優秀的。」

  「哦,那你認為她去做什麼了。」

  「依我看,她開始準備了。」

  「準備什麼?」

  「我想終有一天,她會重建極道天使。」

  兩人相對無語,白無瑕親眼目睹母親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給她一筆巨大到難以想像的資金,利用這筆資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憂,她不知道。魔教實力強大,憑她一個人能有機會嗎?她寧願女兒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還不相信我嗎。能給我個機會嗎」「你想要,隨時可以得到我的身體。」

  「我要你願意。」

  「不!」

  牧雲求敗黯然離去。

  時輪轉動,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的生日,牧雲求敗又帶來了白無瑕的消息。

  「你女兒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了!」

  「是嗎,太好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她通過選撥,加入國際刑警。」

  「是嗎,太好了!」

  聽到女兒的消息,白霜總會無比的激動。她興奮似乎不會說話了。

  「我還給你帶來一樣東西,你一定會喜歡!」

  「什麼東西。」

  隨著時光流逝,白霜對牧雲求敗的仇恨慢慢淡化,兩人已經能像朋友一樣聊天。雖然牧雲求敗的愛令她有些感動,但她已經愛過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牧雲求敗拿出了送給白霜的禮物,一張巨大的白無瑕的全身照,她身著警服,英姿颯爽,像極年輕時的白霜。白霜撫著照片上女兒的臉,熱淚盈眶。

  牧雲求敗走過去,從後背輕輕地抱住她。

  「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你看你女兒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能放下呢。」

  白霜沒掙脫牧雲求敗的擁抱,但身體卻開始僵硬。

  「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應該給你回報。」

  白霜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轉向牧雲求敗,開始解衣寬帶。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過,我的心已經死了,但你可以擁有我的身體。」

  雖然依然是拒絕牧雲求敗的愛,但不知不覺中,語意已經發生著變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強暴;之後是「得到我身體」雖然仍是被動,但與侵犯已有很大差別;此時,白霜說的是「擁有我的身體」得到與擁有雖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絕的味道卻少了幾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體。」

  牧雲求敗望著白霜半裸的身體,然後離開。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雲求敗告訴她一個消息。白無瑕被派到日本,調查雅庫扎一宗國際軍火案。三天前,小隊五名成員全體失蹤,懷疑與雅庫扎有關。雅庫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惡夢,聞言她大驚失色,懇求牧雲求敗的幫助。

  「你不說,我也是要去的,我是來和你道別的,你不用擔心。」

  牧雲求敗到了日本,原以為白無瑕已落入雅庫扎的魔掌。沒想到她比自己想像中要強,在小隊全滅,孤身一人挑戰東亞最大的黑幫。在這個過程中,牧雲求敗暗中出手相助,白無瑕歷經艱難終於完成任務。

  在偶然中,牧雲求敗從白無瑕處發現了浦田絕狼將白霜調教成性奴的錄像。

  回到落鳳島後,他看了這些錄像,被那些殘酷而又唯美的畫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燭光的中,牧雲求敗講述著白無瑕在日本的經歷,說到白無瑕遇險之時,白霜緊張得不能呼吸,當反敗為勝時,她開心極心。五年的囚禁生活,正義之心不曾改變,卻已不再有當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兒白無瑕是她的全部。

  「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白霜舉起盛著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著牧雲求敗已有白髮的雙鬢,心生憐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時光沖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訴你。」

  牧雲求敗猶豫許久,終於忍不住道。

  「什麼事?」

  白霜心情很好。在牧雲求敗赴日本之時,她已經暗下決心,雖然她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愛上他,但她願意嘗試著去接納這份愛。這些年他發自內心的真誠和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經感動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庫扎之手,因為你殺了阪田英雄的兒子,所以他們將你訓練成了性奴隸。」

  牧雲求敗緩緩地道。

  燭光下,白霜紅潤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她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壓抑著翻滾的心緒道:「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要提這件事?」

  牧雲求敗避開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來我不想提這件事,但我覺得些事不應該瞞著你。」

  「不錯,二十年前,雅庫扎抓了我,用九個月的時間把我調教成性奴,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誤會了,無論你過去有過什麼,我對你的愛是不會變的。」

  牧雲求敗道:「你的女兒白無瑕在雅庫扎總部找到了你被調教成性奴的錄像,我把這些東西偷了出來,不過我相信你女兒已經看過了。」

  「什麼!」

  白霜驚呼道。此時她心亂如麻,極道天使毀滅時,無瑕曾目睹自己被強暴,但那時自己表現得剛強堅貞,而在雅庫扎,她曾墮落過,淫蕩得連自己也無法想像,無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會轟然塌陷。

  牧雲求敗安慰道:「我想,無瑕會理解的,你是為了她,才不得不那樣的。」

  在精神力量覺醒後,白霜以為可以封塵那一段歷史,二十年後的今天,牧雲求敗撕裂的封條,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對,她用顫抖的聲音道:「我想看那些東西。」

  「這又何必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牧雲求敗難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白霜淒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現。牧雲求敗伸過手去,抓著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緊緊在握住。白霜這一次沒有躲,任他將溫熱傳遞給自己。

  「抱抱我!」

  黑暗中白霜如夢囈般道。

  牧雲求敗緊緊地抱著她,心中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他喜悅,五年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霜終於向自己敞開心扉;他傷痛,自己所愛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難以想像;在喜悅與傷痛之間,排山倒海般的慾望讓他幾乎發狂,零距離的接觸,還有屏幕上的那些畫面,那些畫面雖然殘酷,卻又挑動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東西。他粗重喘息著,將白霜抱到床上。

  九個月的性奴調教,心靈尚在苦苦堅守,身體已失去控制;當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毀了,如果這樣的生活再持續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復得過來。雖然最終走於陰影,但卻留下諸多後遺症,在很長一段時間,她渴望自己被捆綁起來,被鞭打、被姦淫,這些問題在厲初晴、風凌雪的幫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對身體的控制卻始終無法恢復。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強姦,身體依然會淫蕩到極點。

  白霜最初還不知道自己無法控制身體,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性奴生活,令她有難以遏止的慾望,她一直用自瀆來解決。三年後,二十六歲的她在一次與俄羅斯黑幫的對決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獸們自然不會放過她,當老毛子粗得嚇人的陽具刺入她身體,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體。

  白霜是在莫斯科紅場邊一幢四十二層高樓的露天被輪姦的,因為她殺了十幾個黑幫重要成員,所以他們決定輪姦淫她之後,就將她從樓頂扔下去。那天,天空陰沉,下著細密的雪花,在一片皚皚中,十幾個野獸扒光了她的衣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們陷入瘋狂。

  在這些俄羅斯黑幫男人眼中,白霜冷艷、堅貞、剛強,她身手出眾,英勇過人,所以在這寒冷的冬天,他們在露天對她施暴,以惡劣的環境強化對她的打擊。

  當第一個野獸的武器捅入她陰道,不到十次的抽插,白霜的淫水泉湧,野獸們目瞪口呆,他們無法象想氣質如此貞潔的東方少女卻比他們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更淫蕩。在陰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們看著白霜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將東方女性的性高潮演繹得比舞姿更美艷百倍。

  白霜也一樣的震驚,此時她才知道,她仍被過往的陰影所籠罩,她又氣又急又恨,卻無法讓身體與思想一致。讓白霜與那些俄羅斯黑幫更驚訝的是,這一次的性高潮只是序幕,在接下來整整三個小時的姦淫中,身體不可以思議地十二次高潮。

  那些俄羅斯黑幫的男人如看著怪物一般看著她,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她的高潮中挺著不射精的,他們無法想像一個被輪姦的東方少女,竟持續地能有如此強烈的慾望。在輪姦結束後,他們放棄把她從樓頂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關進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時十二次高潮並不是她的極限,在性奴生活的最後幾個月,她有過一小時十次高潮的紀錄。三天裡她數十次地姦淫,最後她還是逃了出來。白霜殺了那些姦淫過她的俄羅斯黑幫,經此一役她知道還有很東西要去面對。

  在精神力量覺醒後,白霜終於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今天,看著當年被凌辱調教的畫面,她又一次在失控邊緣。

  牧雲求敗緊摟著白霜,五年來他過著禁慾的生活,被壓抑的慾望如隨時爆發的火山,只要有一絲缺口,就會猛烈噴發。看著屏幕裡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體,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令他一樣處於失控邊緣。

  黑暗中,牧雲求敗抓住了豐腴的雙乳,白霜微微一顫,任他恣意的揉搓。當過往的歷史一幕幕重現,她的精神與肉體極是脆弱,需要尋找依靠與慰藉。

  牧雲求敗領悟到她的默許,鼓氣勇氣解開上衣鈕扣,脫去了她的衣服。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電視屏幕閃著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對牧雲求敗來說,這點亮光足以看清一切。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歲,雖然生了孩子,但身體依然流動著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渾圓堅挺的雙乳,無論是坐是臥又或被繩索捆紮,巍巍不改其美麗的形狀。二十年過去了,歲月是無情的,此時的雙乳雖依然豐滿,但離開文胸的束縛後,已經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乳尖、乳暈也不再是俏麗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為醒目。二十年中,唯一沒變的是她身體的白皙,這種極具誘惑的白似乎與生俱來,即使肌膚慢慢鬆弛,不再有青春的光澤,誘人的白依然頑強的駐留下來。這種白,讓青春將逝的身體依然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魅力。

  牧雲求敗並不在意這些,愛上她很突兀,等到細細咀嚼時,愛已經深入骨髓。

  當徹徹底底愛上一個人,愛的是她整個人、是全部,她的心遠比身體更重要。

  牧雲求敗脫去上衣,肌膚間不再有阻隔,讓兩個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牧雲求敗的心神與目光離開了屏幕,過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現在的她卻在自己懷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眼前的更重要。而白霜依然緊盯著屏幕,過去對於她來說,不是能夠輕易地讓它過去的,在經歷一段與浦田絕狼長長的對話後,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映像。拚命鍛煉,讓產後的身體迅速恢復,讓自己變得更美,目的是為了能以更美的姿態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

  牧雲求敗黯然無語,他極力控制著慾望,摟著白霜,希望給她些力量。時間在沉重的抑鬱與跳動的慾望裡流逝。影像的前幾小時,浦田絕狼展示了他超凡脫俗的繩藝,創造出無數極具藝術震撼力的畫面,牧雲求敗清楚記得第一次看到這些鏡頭,震撼是何等強烈。

  「都凌晨一點了,明天再看吧。」

  牧雲求敗記得再過幾分鐘,屏幕中的她將被阪田英雄強暴,這是她第一次被強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對那痛苦的一幕。

  「不!」

  牧雲求敗長長歎息,屏幕中已經出現阪田英雄粗壯的身形。因為是白霜首度被強姦,視頻完整記錄了整個過程,在長達二小時的強姦中,浦田絕狼以難以想像和極具創意的種種手段,讓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在這之前,白霜也曾被強姦過,但這一次卻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監獄被景蒼雲奪走處女貞潔時的痛。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強暴虐戲的最後,極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脅迫下為阪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潮,已經不能用震撼來形容的感官畫面讓兩人終於失控。他們互相扯去對方的褲子,牧雲求敗手一探,私處已淫水潺潺,正當他想壓上去,白霜卻將他反壓在身下。

  過往回憶深深刺痛著白霜,她需要用某種方式來舒緩渲洩傷痛,再加上多年壓抑慾望的噴發,令她如雌獸般兇猛。牧雲求敗挺立著的肉棒瞬間消失在胯間,火熱的蜜穴帶著極強的吸力,饒是他定力過人,卻仍哼出聲來。多少年,他期盼著這一天,當終如願以償,他如身處天堂般喜悅。

  積蓄了五年的慾望一朝爆發,其能量是極其驚人,更何況白霜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她身體被改造成性愛機器後,極度超強慾望注定將陪伴她一生。三分鐘後,第一次性高潮如海嘯般撲來。

  牧雲求敗五年前強暴白霜,曾見識過她的高潮,但當他看過那視頻後,才知道那時的高潮不叫高潮,充其量是強烈的性興奮。在視頻中白霜的高潮有很多特點,其一是尖叫,那持續短促而又高亢的叫聲,僅憑聲音就讓男人癲狂;其二是痙動,如羊癲瘋搬的四肢抽動,如瀕死掙扎般的軀體顫抖,竟會生出強烈的美感,如風中殘柳,如雨中落花,只要看上一眼,必將終生難望;其三是潮吹,視頻中白霜的高潮,有近半都有潮吹現象,尿道中噴出的金黃色的液體,所給男人帶來的滿足與快樂是不能用言語所形容的。

  當白霜性高潮來的時候,牧雲求敗才知道,眼睛所見與親身經歷仍是那麼不同。看過視頻,知道白霜的慾望一旦爆發,只要是男人很難抵擋;他也知道,有過這樣經歷的她,絕不是一、兩次高潮就能渲洩慾望的,他自詡武功高強,定力過人,心中定下主意,只有機會,定要盡顯男人本色。但此時的他,在白霜慾望的衝擊下,卻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眼前是白霜依然美得極致的俏臉,耳邊是勾人心魄的尖叫,像水蛇般纏繞著他的每寸肌膚的每一次顫抖猶如大棰撞擊著心靈,他又快樂又痛苦,既期盼這樣繼續下去,又希望她高潮能快點過去。

  五年後的第一次高潮持續時間極長,被慾望潮水吞沒的白霜直起身體,她雙手反撐床板,挺著腰,夾著身體裡的肉棒猛地後傾,強烈的刺激讓牧雲求敗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在更高亢的尖叫聲中,白霜的尿道中噴射出巨量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竟噴灑在他的臉上。

  牧雲求敗低低的吼了一聲,火山終於無法控制的爆發了,他開始反擊,強勁的力量從下至上以不可抵擋之勢將白霜的身體頂上半空。白霜當然不會被他所征服,慾望再次以潮水之勢迎面而上。

  牧雲求敗終不是她的對手,射精後他慢慢平復了心境,而白霜依然扭著身體,繼續貪婪地索取。他感覺臉上有發燒,自己竟沒撐過五分鐘,那也太丟人了。無奈中他只能將真氣繼續保持著肉棒的硬度,以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絕世演繹。

  十分鐘後,白霜第二次高潮來襲,這一次牧雲求敗不會再控制不住了,當高潮過後,白霜的誘惑再度點燃了他的慾火,他看到白霜略顯有些疲態,便改換姿勢,將她壓在身下。牧去求敗雖已經年近五旬,但身體卻比年輕人還強悍,在半個多小時裡,白霜又兩度高潮。牧雲求敗撐過了一次,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中,他也再次攀上性愛的巔峰。

  「我好多了。」

  在近一個小時裡,連續四度攀上性愛巔峰,白霜的黑焰已經慢慢平息,「這錄像你都看過吧。」

  白霜問道。

  「是的。」

  牧雲求敗如實地道。

  「我是不是很淫蕩,很下賤?」

  白霜又問道。

  「不,你是被他們逼的,一切都為了你的女兒。」

  牧雲求敗實事求是地道。

  「當時我也這麼想,可是你應該看到我能在很短的時間有很多次性高潮,甚至有時我不想這樣,卻也控制不了,我難道不是一個淫蕩到骨子裡的女人嗎?」

  白霜道。

  「這——」

  牧雲求敗有些語塞,這個世界能在一小時有十次性高潮的女人也許只有白霜一個,「也許,也許你的身體有異常人吧。」

  他只能這麼說。

  「這麼一個淫蕩的女人,怎麼配做無瑕的媽媽呢?」

  想到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目睹這視頻的內容,白霜心猛地抽搐。

  「不要想那麼多了,我相信她一定會依然愛你的。」

  牧雲求敗肯定地道。

  白霜忽然想到什麼聲音顫抖地道:「後面有景浮生被殺的情景嗎?」

  「景浮生是誰?」

  牧雲求敗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我的丈夫。」

  白霜黯然地道。

  「沒有。」

  牧雲求敗想了想道。

  白霜舒了一口氣,這錄像應該是浦田絕狼攝制的,而景浮生被殺時,浦田絕狼已經結束對自己的調教。

  白霜化了很長時間看完了錄像,中間她哀泣過、狂怒過、悲傷過,牧雲求敗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邊,當白霜燃起慾火時,他摟著白霜,給她安慰和滿足。

  牧雲求敗很擔心她,但出乎意料的是,當看完錄像,白霜竟解開心結,坦然面對過去,更令他高心的是,他感到兩人的距離近了。

  在接下來的三年裡,是牧雲求敗最開心的日子,雖然不知道白霜是否愛他,但至少是接納了自己。他們如少年男女般貪婪地索求,性愛極是頻繁,白霜雖已經年過四十,但因過往的經歷,她是絕世性器,令牧雲求敗如癡如醉。

  此時此刻,落鳳島風起雲湧,戰雲密佈,這間小屋內仍如世外桃源般寧靜,但此份寧靜又能維持多久?

  「現在島上氣氛很緊張,鳳與極道天使都有可能得知島的準確位置,都有可能會進攻。」

  牧雲求敗憂慮地道。

  「你認為誰會贏?」

  白霜道。從牧雲求敗處得知白無瑕重建了極道天使,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牧雲求敗苦笑道:「這幾年我陪著你,已經是教裡的邊緣人了,很多事都不知道,無法預測誰會贏。」

  「如果鳳能與無瑕聯合起來,我覺得有一些勝算,但無瑕單干,我很擔心呀。」

  白霜憑著自己的直覺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牧雲求敗贊同她的觀點。

  「能有什麼辦法嗎?」

  白霜道。

  牧雲求敗搖搖頭道:「黑帝這幾年已對我極是不滿,我現在要離開落鳳島都難呀。本來我與黑帝約定,培養一個傳人就可離開,可是我選的人太不爭氣了。」

  「那個夏青陽不是通過了魔神洞的試練嗎?」

  白霜道。

  「是的,不過……」

  牧雲求敗欲言又止。

  「怎麼了?」

  白霜問道。

  牧雲求敗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白霜:「夏青陽是個武學奇才,但不知為何,他竟喜歡上了一個叫梁雪兒的少女,還不要性命地到青龍那裡搶這個女人。為斬斷他的情緣,我讓青龍把那女人送去金水角,我想待他魔神洞修練出來,應該不會再愛已做了營妓的她。」

  牧雲求敗見到白霜眉頭越皺越緊,急忙解釋道:「我這樣做也是無奈,要窺武道,得先斷情,我從見到你後,八年來武功再無寸進,找到一個有資格接承我衣缽之人不容易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這樣做也未免太過了。」

  白霜問道:「之後呢?」

  「夏青陽一出魔神洞,就衝去金水角找那女人,結果被青龍打得重傷,要不我出手,早命歸黃泉了。」

  見白霜面色不善,牧雲求敗隱瞞了當晚不許夏青陽回聽濤別院那一節。

  「那個叫梁雪兒的女人呢?」

  白霜道。

  「被青龍帶走了。」

  牧雲求敗道。

  「你不應該這麼做。」

  白霜斷然道:「我知道你是想早點帶我離開這裡,但也不能不擇手段。那少女原本能與你徒弟夏青陽會好好在一起,卻被你給生生破壞了。更何況,什麼斬斷情緣故,才能窺得武道,也只是你自己的想像。夏青陽真心想保護所愛的人,自然會希望自己變得更強,也許能更專心武道。」

  牧雲求敗猛地一拍大腿道:「你說得不錯,是有這種可能。」

  「你還是把她從青龍這裡要過來吧,無論結果如何,總不會愧對你的徒弟。」

  白霜道。

  「知道了,我這就去找青龍。」

  牧雲求敗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待續憑著慾望的寫作如波浪一般,現在落入谷底,這一節也是堅持再三才出來的。

  原說的的外傳《白霜》近期是不會有的。主要是第一稿自己覺得不滿意,準備推倒重寫。在本節中提過浦田絕狼與白霜有一段對話,現兩段草稿,讓大家對白霜有些更多瞭解。幻想即日白霜傳草稿二則(與過去的草稿相同,正稿均可能改變)其一:調教開始的一段對話。

  畫面一轉,一間寬敞的房間,沒有窗戶,燈光卻十分明亮。

  浦田絕狼正襟端坐木椅,椅邊是造型古樸的籐木茶几,一盞精緻的火爐,一隻青瓷碎花杯。看著滿是禪意的畫面,牧雲求敗似乎能聞到茶的清香。

  「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絕狼身後的男人微微躬腰,臉帶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絕狼面前,她穿著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應該向白小姐講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雲求敗訝異聽到浦田絕狼講的是中文,雖然音調不是太準。

  「那我們開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時間?」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二歲生日。」

  「是的。」

  浦田絕狼轉頭對身後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請購買一個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對於我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否則你或你的女兒將受到懲罰。澄川君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們繼續。白小姐職業?」

  「香港皇家警隊二級見習督察」「工作時間?」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體重?」

  「56公斤。」

  「懷孕前體重?」

  「51公斤。」

  「三圍?」

  「36D ,23,35」「那是懷孕前的吧。」

  「是的。」

  「現在呢?」

  「沒量過。」

  「麻煩了,澄川君。」

  浦田絕狼對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觸男性前有性幻想嗎?」

  「沒有。」

  「那你首次性行為是什麼時間?」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從沒有過性幻想不太正常嗎?」

  「不覺得。」

  「根據我的判斷,你說了謊話,你的女兒應該受到懲罰。」

  牧雲求敗看到一側的牆壁自動打開,隔著鐵柵看到白無瑕和一個年輕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無瑕小小的身體,將鋼針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頓時啼哭聲音響起。

  「不要!」

  「如果你移動一步,再發出任何聲音,懲罰會加倍。」

  白霜咬著,捏著拳,身體繃得像弦般緊。

  「好了,這是最輕的懲罰,我希望以後越少越好。」

  「是。」

  牆壁緩緩合攏,再看不到白無瑕,也聽不到哭聲。

  「你有性幻想嗎?」

  「有過,但很少。」

  「幻想的內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結婚,生子,白頭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愛場面嗎?」

  「沒有。」

  「性幻想有性慾嗎?」

  「沒有。」

  「那有身體發熱、乳房鼓脹、小腹麻癢和憋著尿或者想抱住什麼東西這樣的感覺嗎?」

  「偶爾會有。」

  「很好。我們再回到前面的話題。與你發生初次性行為的對方是的丈夫嗎?」

  「不是。」

  「是自願的?還是強迫的。」

  「強迫的。」

  「地點?」

  「香港赤柱監獄地下室。」

  「對方的年齡?」

  「四十多歲,應該是四十六歲。」

  「初次性行為你的感覺?」

  「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記得初次性行為的過程與細節嗎?」

  「記得。」

  「生殖器從接觸到你陰道,到完全進入你身體大概化了多長時間?」

  「有。有幾分鐘。」

  「到底幾分鐘?」

  「三分鐘。」

  「請你模擬一下初次性行為的姿勢,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實的,提供虛假的信息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的女兒」「先是在椅子上。」

  畫面中的白霜從牆邊搬來張椅子,她坐了上去,將雙腿擱在椅子的兩側。澄川君走上前去,雙手抓著她腿,挺腰模擬插入的姿勢。

  牧雲求敗赫然看到她白裙裡沒穿褻褲,心臟猛地跳動數下。

  「他以這個姿勢進入的嗎。」

  「不是。這裡沒有桌子,我無法模擬。」

  「他最終進入你的身體,你是躺在桌上對嗎?」

  「是的。」

  「可以了,你起來吧。」

  「是。」

  「你初次性行為有沒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嗎?」

  「看到。」

  「回憶一下看著血的感受。」

  「心痛。」

  「還有嗎?」

  「心空空蕩蕩的,想哭。」

  「你哭了嗎?」

  「沒有。」

  「你覺得自己是個堅強人嗎?」

  「是的,」

  「你怕死嗎?」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強姦或被殺死選其一的話,你選什麼?」

  「被強姦。」

  「如果在監獄的那個晚上選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許我仍不會選擇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

  畫面上的白霜一怔,隨即脫去了上衣。牧雲求敗見到白霜年輕時的身體,心中除了驚歎只有讚歎。但當看到浦田絕狼和他的助手,憤怒卻又絕望,他有通天本領,也不能讓時光倒退。

  「你有什麼感覺?」

  「無奈。」

  「羞赧嗎?」

  「是。」

  「無奈多還是羞赧多?」

  「無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後。

  「白小姐,請你高舉你雙手。」

  澄川相雙手從後背穿過脅下,捏住了白霜高聳挺立、極其豐滿的巨乳。

  「白小姐,剛才你忘記回答『是』,我可以饒恕首次犯錯,但不允許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動,並極有技巧地撥弄鮮紅的乳頭,白白的乳汁流淌出來,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現在無奈與羞赧哪種感覺多?」

  「無奈。」

  「有痛苦嗎。」

  「有。」

  「有憤怒嗎?」

  「有。」

  「有想反抗嗎?」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雙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發力,上端頓時被捏得誇張外凸,潔白的乳汁如銀線般直射出來。

  受驚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雲求敗知道白霜雖不會古武學,但徒手搏擊不弱,正當他準備看澄川相會摔個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後雙手重新又上舉,恢復到原來的姿勢,任由胸前銀線亂舞。

  「你反應很快,今天是訓練的第一天,我再饒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錯了。」

  「是。」

  「現在哪種感覺最強烈。」

  「無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絕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後。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從一九七六年至今,還有過被強迫的性交嗎?」

  「有。」

  「有幾次?」

  「對不起。幾次是什麼概念?」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表述不夠清楚。強迫你性交的對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強迫你性交過嗎?用中國話表達應該是輪姦。」

  「有。」

  「被單人強迫性交與多人強迫性交感覺有不同嗎?」

  「有。」

  「什麼不同?」

  「更痛苦。」

  「在這次多強迫性交中產生過性慾嗎?」

  「沒有。」

  「你確定。」

  「是的。」

  「你有過肛交的經歷嗎。」

  「有。」

  「是自願時還是強迫時。」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願還是強迫的?」

  「強迫。」

  「回憶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覺?」

  「很痛,還有覺得很髒。」

  「首次肛交的對象有沒有在肛門裡射精。」

  「有。」

  「射精時,你有比較強烈的嘔吐感嗎?」

  「沒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麼感覺?強迫時或自願時。」

  「強迫時感到噁心,自願時沒這種感覺。」

  「你認為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陰部、乳房、臀部。」

  「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喜歡和他性交嗎?」

  「喜歡。」

  「你們一次性交時間多長?」

  「半小時左右。」

  「一個晚上最多性交過幾次?」

  「兩次。」

  「有過性高潮嗎?」

  「有。」

  「性高潮時有什麼感受?」

  「快樂。」

  「請再描述得詳細一些。」

  「有時思維停頓,身在雲霧飄蕩;有時看到五彩星火、身體如炸得粉碎;有時無法控制行為,會忘記做過什麼或喊過什麼。」

  「你的性高潮能持續多久?」

  「十幾秒……或幾十秒吧。」

  「你有自慰嗎?」

  「有。」

  「次數多嗎?」

  「不多。」

  「自慰會有性高潮嗎?」

  「有。」

  「你丈夫有過別的女人嗎?」

  「認識我之前有過?」

  「認識你之後呢?」

  「沒有。」

  「你很自信他對你的忠貞?」

  「是的。」

  「你懷孕後有沒有被強迫性交過?」

  「沒有。」

  「如果你現在被強迫性交,會對他有負疚嗎?」

  「有。」

  「假設一下,如果此時在你丈夫面前被強迫性交,內疚、痛苦、無奈、羞辱或者恨他無能,哪一種感覺會最強烈。」

  「無奈……或者內疚。」

  「無奈。」

  「如果強迫你丈夫與別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如果我已被強姦過,我選擇繼續被強姦,如果沒有,我會選讓他與別人女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創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隻手或你被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我被強迫性交。」

  「你很愛你的丈夫。本來我想問殺死你丈夫,但現在不需要問了。如果在殺死你女兒與丈夫之間選擇,你選哪一個。」

  「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法選,也不知道該如何選。」

  「好,這個問題是很難回答。那麼在殺死你或你的女兒或你的丈夫,你選哪一個。」

  「殺了我。」

  「好了,第一階段問題差不多了,我們進入今天下一個階段。請白小姐把裙子也脫掉。」

  「是。」

  「白小姐請走到那一側,然後再走回來,盡量以你認為美的姿勢。請不要把高跟鞋脫掉。」

  「是。」

  一絲不掛的白霜開始在房間裡中來回走著,銀白色細長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勢很優美,但還需要細微的改進,步子可以再交錯些,臀搖擺幅度可以再大些。這些以後再改進吧,」

  「是。」

  「下面測試一下白小姐身體的柔韌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開雙腿,很完美的劈腿動作。

  「很好,起來。將身體往後倒,雙手撐住身後的地板。」

  「是。」

  身體彎曲成拱型,牧雲求敗看著屏幕裡白霜更顯豐滿的雙乳,不由一陣燥熱。

  「很好。起來。單腿直立,將腿舉過頭頂。」

  「是。」

  動作難度越來越高,白霜還是做到了,舉起的雙腿幾乎是垂直的,雖然生了小孩,但身體的柔軟度依然極佳。

  「很好,現在倒立,然後劈叉雙腿。」

  「是。」

  如雜耍般的動作,白霜還是做到了,雖然倒立的劈腿沒能完全成直線。

  「好了,休息一分鐘,澄川君。」

  澄川相為白霜遞上一瓶水,她一口氣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滿意身體哪個部位?」

  「腿。」

  牧雲求敗大有同感覺,白霜有著無可挑剔的長長美腿。

  「最不滿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覺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覺得自己臀部有些豐滿,但恰恰是豐滿,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 型,如果臀部太小,那麼會大大破壞整體美感,」

  「是。」

  「白小姐會唱歌嗎?」

  「會。」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還不錯。

  「會跳舞嗎?」

  「會。」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現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開牆壁一個暗櫥,裡面掛著幾十套不同的服裝。

  白霜開始按著浦田絕狼的指示將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脫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來回走動。

  屏幕前的牧雲求敗看得眼都花了。

  浦田絕狼示意停止,試穿過晚禮服、OL裝、旗袍、和服、護士服、學生服、迷彩服、空姐服、運動裝的白霜回到最初一絲不掛狀態。

  「白小姐會中國功夫嗎?」

  「學過詠春和自由搏擊。」

  「我知道詠春,香港最有名的詠春拳術家叫葉問吧?」

  「是。」

  「澄川君是空手道黑帶四段,你們兩人切磋一下。」

  「是!」

  澄川相走上前來,彎腰鞠了一躬,擺開架勢。白霜單足微踮,作了個請的手勢。澄川相大喝一聲,猱身撲了上來,拳勢剛猛凶悍。白霜雙手封門,連消帶打,絲毫不落下風。、屏幕前的牧雲求敗是何等人也,只一眼就分出兩人高下。白霜只守不改,幾次拳觸到對方的身體立即收勁,如果真生死相搏,澄川相早敗了。

  「停!」

  激鬥的兩個分開,澄川相又深深地彎腰鞠躬。

  「白小姐是在相讓。澄川君,讓中野玲子也過來,你們學劍道已有五年,向白小姐討教一下。」

  「是。」

  片刻,澄川相與中野玲子手持竹木劍回到房間。

  「白小姐,這次不用相讓,使用出你真本領。」

  「是。」

  澄川相與中野玲子大喝一聲,舉劍衝上來了。

  牧雲求敗看到白霜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白霜眼花繚亂地衝入她們中間,只一拳一腳,兩人都被打倒在地。

  「我的肋骨斷了。」

  中野玲子捂著胸已站不起來。澄川相略好一點,支撐著起了身。

  「白小姐一拳用了幾分力。」

  「五分。」

  「多謝白小姐對我助手玲子手下留情。」

  「是。」

  中野玲子恨恨地盯了白霜一眼,在澄川相的攙扶下離開。

  「白小姐,今天就到這裡。你的體型很好,但生育仍有影響,胸、腰、腿都需要更好塑型,還有陰道,恢復到生育之前水平要下很多功夫。我為你定制了食譜與鍛煉方案,澄川君會指導你,希望你多多配合。順便提一下,被你打傷的中野玲子是最好的按摩師,她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對乳房的按摩尤為重要,希望你按著澄川君的要求認真去做。最後,如果你積極配合,每日會讓你抱抱你的女兒,並哺乳一次,不用擔心她會餓著,我準備了充足的奶粉。」

  「是。」

  看著白霜無奈的眼神,牧雲求敗胸堵得慌。

  當年,被自己抓住她何等剛烈的抗掙,用語言、身體還有精神力,讓他的暴行無法得逞。

  可屏幕裡的她,乖如綿羊。明明心中怒火如潮,卻只得裝得平靜不驚,明明身體充盈力量,卻只能鬆開緊握的雙拳;明明女兒離她很近,卻如咫尺天涯。

  更可悲的是,讓自己變得更美,卻只為取悅敵人的淫邪獸慾。

  這份悲哀是那麼濃烈,牧雲求敗默默無語。

  接下來的畫面是白霜進行產後恢復鍛煉的鏡頭,有在跑步機上跑步,有做瑜伽練習,有針對腰腹等各部位的鍛煉……

  澄川相的黑帶四段頗有些徒有虛名,但做健身教練肯定是頂級的。

  鏡頭中還有白霜按摩乳房,並做提肛吸氣,收縮陰道的鏡頭。其中還有個澄川相將手指插入她陰道的畫面一閃而過。

  從在浦田絕狼面前脫去衣服,白霜只在走秀時穿上過衣服,爾後無論吃飯、鍛煉、睡覺她都一絲不掛地在澄川相的面前。

  鏡頭裡澄川相很冷靜,但犀利的牧雲求敗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火焰。他能理解,如果沒慾望那是太不正常了。

  「七天。」

  這是屏幕上出現的字。

  依然如第一天,白霜立在浦田絕狼面前,澄川相侍立身後。雖然才七天,白霜的身體有了不小的變化,胸變化不大,但腰細了一圈,腿部的線條也更流暢。

  「恢復得不錯。」

  「是。」

  「從今天開始,增加一項內容,會有些痛苦,白小姐不必刻意忍受,可以叫,甚至可以哭,由你內心來引導你的行為。」

  「是。」

  其二:調教結束的官能表演。

  白霜的首度表演長達十小時,那是人類原始慾望最赤裸裸的表現。整場表演經過精心策劃,燈光、服裝無一不華麗之極。

  在一個圓形的劇場,大概坐了近百人,最前排的雅庫扎大代目及重要骨幹。

  表演分十幕,第一幕是「亞當與夏娃」在煙霧繚繞中,用幾片綠葉遮體的白霜驚艷場。巨大的樹幹下,陽剛英俊的男人、美麗動人的白霜與一條巨大的蟒蛇讓觀眾驚歎。

  音樂驟變,白霜吃下代表慾望的蘋果,純潔如天使的她頓化為蕩婦嬌娃,在音樂的高潮中,她手足纏著垂下的紅綢帶「大」字型懸在半空,呻吟漸漸高亢,在音樂驟停那一刻,她在眾人面前展示了她的高潮,在扭動中她高仰著頭顱、繃直著腳尖,金黃色的液體從私處直衝而出,這一瞬間,大廳中鴉雀無聲,只有她動人心魄的呻吟。

  雅庫扎的頭目們自然能夠分辨她高潮的真偽,整整一分鐘後,大廳才響起熱烈無比的掌聲,而懸在半空的白霜,愛液依然泉湧。

  第二幕是「代父從軍」取材中國花木蘭的故事。激昂的鼓聲響起,一身戎裝的白霜騎著白馬出現在舞台上,她與剛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颯爽得令整個大廳的觀眾一亮。她的服裝經過精心設計,既符合歷史,又凸現著她曼妙的身體。

  鼓聲更密,十名身著狄戎戰士衝了出來,圍在馬邊,白霜跳下馬來,與他們展開激烈的戰鬥。她本來有極強的搏擊本領,所以這場打鬥極具觀賞性。白霜大發神勇,狄戎戰士橫屍當場,更多的狄戎戰士衝了出來,在又經過慘烈的戰鬥,她受傷被俘。

  然後開始表現被俘後的慘痛,在淒婉的音樂聲中,戴著手銬足鐐的她似在滿天黃沙中跚滿前行,戰衣已被撕破多處,裸露出白晰的肌膚,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著她,俏臉儘是傷痛之色。解押到營地,她被捆在木樁上,幾個狄戎首領狂笑席地而坐,士兵們則轉在她身邊狂舞,她的戰袍被撕去,褻衣化為飄飄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廳所有人展露赤裸的身體。

  她被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拖到首領處,首領狂笑著開始猥褻著她,動作帶有表演性質,白霜則不斷躲避、尖叫著,音樂越來越激烈狂暴,男人們突然抓著她四肢,將她舉了起來,截著猙獰面具的雅庫扎大代目站了起來,走上台去。被首領們緊抓著的白霜尖叫著、掙扎著、尖叫著,盡前被強暴前的恐懼與絕望。

  大代目的肉棒刺入了白霜的身體,與她痛苦表情相對比的大代目極其詫異的表情。因為當肉棒插入的一瞬間,在痛苦掙扎的白霜高潮了,她的表情充分顯示被強姦者的痛苦,但身體卻無比渴望地到達了高潮,這樣不可思謀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潮的節奏,讓大代目享受極致的快樂,但讓慾望在離巔峰不遠處躍動。她依然表現得極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開始了進攻,三分鐘後,她又一次高潮,七分鐘她第三次高潮,十二分鐘時第四次高潮,這次大代目終沒撐過去,狂叫著一洩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與身邊人竊竊私語,在短短十二分鐘之內,白霜就梅開四度,這是他們不可想像的。

  片刻後,身著古裝的白霜又出現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嬋賞月」三國是日本最喜愛、最熟悉的一段歷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蘭是誰的,但沒人不知道三國。

  白霜身後的大屏幕上一輪明月當空,她著七彩綢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讀中學的時候學過琵琶,雖不是彈得太好,卻也能撥弄幾下。

  滿臉虯鬚的董卓狂笑著上了舞台,側臥在床上。白霜長身而起,隨著音樂翩翩而舞。她的舞姿雖及不上專業舞者,卻也中規中矩。她邊舞邊緩緩脫去衣裳,動作優雅迷人。音樂聲漸漸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脫去褲子,露出堅挺的陽具。白霜騎跨上去,開始模仿著交歡的動作,演董卓的男演員的肉棒並沒有真正插進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動,但兩人演得極逼真。一番肉搏,白霜雙足撐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潮的畫面。

  當董卓退去,一個白袍英俊男人衝上台來。台下有人叫道:「呂布。」

  三國第一勇將深植人心。呂布上台後直衝到白霜身邊,緊緊地抱著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來,兩人深情相擁,纏綿悱惻,呂布將她壓在身上,與剛才一樣肉棒並不插入,只是模仿著性交的姿勢。突然人群暴發一陣轟笑,原來離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呂布的人肉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著,忽然控制不住射精了。

  正當呂布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時,董卓衝上台來。呂布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與董卓扭成一團。兩個撕打良久,終於雙雙力竭,雙雙坐倒在地,接著兩人對視片刻,同時哈哈大笑,互相握著手一起走到白霜身邊,董卓在下,呂布在上,夾著白霜演繹一共交歡的場景。

  花木蘭與貂嬋兩個故事都篡改了結局,特別是後一個,顯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義之舉。雅庫扎與所有黑社會一樣,宣揚義字當先。

  台下前排雅庫紮著目耳語起來,主持人宣傳休息一小時。原來三幕表演下來,幾個頭目都已經克制不住慾望,紛紛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後台的休息室裡,八個頭目端坐一排,換上SM裝的白霜輪流為他們服務,在一小二十分鐘裡,她讓每個頭目享受到她身體的兩次高潮。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女人,帶著不到七個月大的女兒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強暴,然後被騙入妓院。這幕中白無瑕充當了道具,並有數次餵奶的表演,相當真實生動。最後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為她贖身,最後在嬰兒與老人一起吮著乳汁作為結束。

  這一幕應該是浦田絕狼的助手看到過類似的畫面而產生的靈感。這張照片曾極度地震撼過牧雲求敗。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節參照白霜被雅庫扎所抓改編。一身警服出場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轟動。一是制服誘惑總是難擋,二是黑社會對警官朋一種強烈的仇恨。這一幕並沒太多創新,與第二幕的花木蘭有些雷同。當然因為白霜本來就是女警,在表演時後面的大屏反覆播放著她過往一些照片,這讓觀眾有極強的真實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繩」這一莫展現的是日本特有的繩藝,白霜著江戶時代的登台,因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歷史,觀眾當然更加叫好。在一個小時裡,白霜被捆綁成各種模樣,千奇百怪的姿勢無不令人叫絕,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場觀眾如癡如醉。

  如果這場表演是由浦田絕狼來設計,定會更精彩,他的助手雖得幾分真傳,畢竟與他仍有差距。但饒是如此,觀眾已大開眼界。

  第七幕是「奴隸志願」從這幕開始,這出官能演出才算進入高潮。當赤身裸體的白霜四肢著地,如狗一樣被牽引著爬到舞台上,觀眾一片沸騰。她被滴燭、鞭打、浣腸……身為奴隸的她表現出對SM的極度狂熱,在淫虐中不斷高潮了,泉湧的愛液不斷刺激著觀眾的神經。這一幕終結也極具震撼力,一個頭戴猙獰地鋼盔面具演員,將面具如象鼻般的鋼棒刺入白霜的身體,然後將她慢慢頂起。健壯的男演員直立身體,高仰起頭顱,一絲不掛的白霜張開著雙手雙腿騎跨在他頭上,鋼棒深深地插在身體裡。白霜雙手撐住身下男人的頭,雙腿「一」字型的向兩邊繃直,將身體慢慢撥高。如果不是從小接受訓練,有極好的力量與忍韌性,是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表演。當為剷除罪惡而鍛煉出良好的身體素質,竟然用於取悅罪惡的淫蕩表演,可以想像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後,騎在男人頭上的白霜再次高潮,充分表示了性奴無休無止的慾望,大廳一片掌聲雷動。

  第八幕是「蕩女風情」衣著時尚,腳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裝束,都極顯不同的風情。數個男演員在她身體邊演繹追求的動作,都被她一一踢開。燈光漸暗,她獨處一人,撕下了高貴的面目,脫去衣服,在自瀆中高潮連連。在她陷入情慾中,一個高大英俊的男演員悄悄走到她身邊,白霜如發情母狗向他求歡。

  直到此時,才真正開始正槍實彈的表演交換,各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演繹得唯美絕倫,大廳裡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台上男女纏綿的呻吟。

  白霜表現得越來越瘋狂,就像發情的母獸,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員的胯下,十五分鐘白霜又三次高潮,最後一次她面向觀眾,在高潮時她緊抓自己的乳房,在表演強烈嘲吹時,雙乳噴出如銀線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射向遠方。觀眾瞬間又沸騰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像她求歡不成的男人又了台,被男人圍住的她如火山噴發般釋放著情慾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在靜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達到高潮,接著她開始自瀆,十分鐘又三次高潮,其中兩次都的很明顯的嘲吹,接著這張特製的椅子動了,伸出七、八根電動按摩棒刺激著她身體,高速的電動棒在她陰道裡高速抽動,白霜頓時陷入癲狂狀態,高潮與高潮之間幾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頓,在短短二十分鐘之內,她十次高潮,除去高潮的時間,平均兩次高潮間隔時間不到三十秒。

  在雷鳴般的掌聲中,主持宣佈進行互動時間,任何人只要對她的興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潮的身體。雖然場下的人早已經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質還真不錯,沒有一擁而上,而是按著在幫會裡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台。

  可能因為人太多,浦田絕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潮延長性愛時間;也或者許白霜已經處於迷亂而神智不清。從被姦淫開始,白霜達到高潮無法維持二分鐘一次極致,時間開始延長到五到八分鐘,即使這樣,上台來的男人在她身體裡沒有一個堅挺超過十分鐘,能夠連續兩次享受到她的高潮。

  性宴畫面驟然而止,藝術的表演已經結束,後面只是群魔亂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