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條長角的金色小蛇也順著椅腳游了上去,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金色小蛇鑽進了衛芹嫣紅的花穴裡,臉色青白地衛芹眼睜睜地看著那小蛇的身體一段段消失在自己敞開的雙腿間。
看到如此奇詭的場情,台上的東方凝心神大亂。「叮!」
一聲,跳舞機亮起一盞紅燈,緊接著又是「叮叮」兩聲,三盞紅燈同時亮起,插入習蕾陰道中的鋼棒瞬間通上了電,她再度痛苦地狂嘶起來。
要不是上台前化過妝,冷雪的臉色也一定很難看。她扭過頭,狠心不去看她的老師,要不是剛才老師的提醒,此時或許她相會真的會失去控制。但無論目光轉向哪裡,都是戰友被凌辱的場景,迷亂的越夢、憤怒的唐凌、不知所措的東方凝和痙攣顫抖的習蕾,哪裡都是暴虐,哪裡都是傷痛。
手中的電子屏震動起來,又有新的文字出現,從落鳳獄中帶出的八個鳳戰士還有三個在台後,她們不知會遭遇怎樣的暴虐,冷雪的心又懸了起來。
「下面,我們再請出一位鳳戰士—烏雅紫瑤,她的身份很特殊,是滿族正黃旗嫡系後裔,歷代烏雅氏族中有不少女子被選為皇帝的嬪妃。」
冷雪說著,身穿紫色性感旗袍的烏雅紫瑤被四個頭戴著惡狼面具的男人架著到了舞台中央。她長得極美,身材高佻,鵝蛋臉、鼻樑挺直,大大的雙眸有一種淡淡的藍灰色,不說倒還不太注意,一點破那種異域風情赫然躍入眼簾。
烏雅紫瑤看到了正被凌辱著的戰友怒不可遏,她想衝過去,但雙手被反綁身後,又被那些男人緊緊地抓住。音樂節奏加快,頭戴面具的男人們開始撕拉著她身上的旗袍,像貓捉老鼠般戲弄著她,性情剛烈的烏雅紫瑤不肯就範,竭力地掙扎抵抗著,場面雖然有點混亂,但暴力總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渴望,讓人難以抑制地心神激盪、慾火高漲。
「滿族的祖先是女真,女真向來以勇悍猛鷙聞名,他們的圖騰是狼,即使是女人也具有著狼一樣性格。」
冷雪照著屏幕念著。烏雅紫瑤的旗袍被扯開,凹凸有致的身段盡現無遺,她和唐凌一樣,私處的陰毛被剃得乾乾淨淨,一片雪白中的粉紅令人無比的心動。
屏幕中接著出現的文字讓冷雪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接下來,讓我們欣賞一場與狼共舞的精彩表演。」
話音剛落,響起「嗷嗷」的吼聲。四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抓著烏雅紫瑤的雙腿,將她舉到了起來,一條半人多高、巨大無比的灰褐色狼狗從後台躥了出來,圍著懸在半空的烏雅紫瑤狂吠起來。
在這之前,男人們的目光是分散的,有的在看被蟒蛇纏身的衛芹,有的在欣賞東方的舞姿,還有的看著仍被強暴著的唐凌、越夢。當那巨大狼狗出現時,眾人個個屏息以待,把目光聚焦在了烏雅紫瑤的身上。
同時上台的還有一名也戴著狼面目的訓獸師,他一個忽哨,狼狗小跑幾步,突然高高躍起向著她雙腿間的那一片粉色咬去,抓著烏雅紫瑤四個男人同時將手高高舉了起來,在一片驚呼聲中,尖厲的牙齒在離那粉色極近處閃過,狼狗從烏雅紫瑤的胯下鑽了過去。
緊接著,狼狗從後面撲了過來,高高懸在空中的烏雅紫瑤的身體突然跌落下來,直立起來的狼狗雙爪竟搭在了烏雅紫瑤的背上,抬著她的男人向前走了幾步,已像披風一般的旗袍被整個撕了下來,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了數道鮮紅的爪痕。
狼狗一溜小跑又轉到烏雅紫瑤的正面,抬著她腿的男人突然將她放了下來,狼狗猛地撲了上去,烏雅紫瑤避無可避,一下被撲到在地上。狼狗的前爪摁在她赤裸的胸腹間,朝著她一陣猛叫,烏雅紫瑤掙了幾次沒掙脫,怒極了的她猛地抬起頭,用額頭撞在狼狗的鼻子上,那狼狗猝不及防,痛號一聲被撞了開去。
吃痛的狼狗野性大發,再度猛地撲過去,白森森的牙齒向著烏雅紫瑤的喉嚨咬去。訓獸師見狀,連忙抓起連著狼狗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生生地將它拉住,緊接著揚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了它數下,終於制住了它的狂暴。
冷雪不禁有些佩服烏雅紫瑤的膽色,面對如此兇惡的狼狗竟凜然不懼,更針鋒相對給予它痛擊,不愧是女真人的後代。訓練師拉著仍狂叫不已的狼狗,剛才這一撞,差點讓狼狗失控,他相信如果再這麼去做,只要一有機會,她還是會這麼做,哪怕撞不到它,她咬都會去咬。雖然狼狗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但也難保不發生意外,如果咬死了她,自己也得擔上很大的風險。
訓獸師打了個眼色,其它四個男人心神領會,兩人抓著烏雅紫瑤,另兩人搬來一個「X」形的鐵架。烏雅紫瑤被緊緊綁在了鐵架上。綁好後,他們將鐵架放慢慢,將向後傾斜,烏雅紫瑤赤裸的身體離地半尺,雙腿呈鈍角的姿態分在兩邊。
舞台上的等離子高清大屏幕又亮了起來,分別是烏雅紫瑤臉部和私處的特寫,正當眾人猜測著下一步的情形時,訓獸師鬆開了手上的皮帶,他指著烏雅紫瑤的胯間發出一個指令,狼狗猛地躥了過去,巨大的狼頭湊在她赤裸的雙腿間,長長的紅舌猛地舔著她寸縷不生的私處,憤怒已極的烏雅紫瑤神色中終於有一絲慌亂。
「怎麼又呆住了,看電子屏繼續念呀!」
冷雪的耳機中邪魅又道,今天要不是他屢屢的提醒,冷雪真沒法主持得了這場淫魔們的歡宴。
「鳳戰士中不僅有彪悍勇猛的女真族後代,也有多情而又善解人意的苗族少女,她是從高山中來的百靈鳥,是人世間最美麗孔雀,下面請出苗族的鳳戰士龍馨梅。」
冷雪念道,到痛苦超越人的極限,人會麻木,而心靈的痛苦有時與肉體的痛苦也會一樣。
音樂轉成了苗族民歌,龍馨梅從台下的一扇側門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龍馨梅面龐細緻清麗,柳眉修長如月,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是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如果笑起來一定柔情似水,讓人沉醉其中、流連忘返。她站在一張半人高的檯子上,兩個身著苗族服裝的男子推著檯子前行。
龍馨梅赤裸著身體卻又非一絲不掛,相反在她身上掛著太多的東西。頭上是一頂高高的銀鳳角,主圖案是游龍戲鳳,左右還立著六隻鳳鳥,形象惟妙惟肖、展翅欲飛;兩邊的耳垂上是兩隻蝴蝶造型的銀耳環,精美之至;雪白高聳的胸脯上方,掛著一串工藝繁複的銀項圈,根根銀條互相穿合,連續編成圈,兩端用細銀絲扭索纏成圓柱形。項圈為雙層,以銀片拼合,裡層扁平,表層呈半圓弧狀。
其上為凸紋二龍戲珠圖,項圈下緣垂十一串銀吊,吊分四級,為蝶、蓮台、銀鈴、葉片等形象,極盡華麗。她腕肘間上戴著五對鏤空銀鐲,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掛銀腰鏈,腰鏈多以雙層梅花為鏈環造型,兩端圍腰的連接部是一隻蝴蝶;她赤著雙腳,小腿裹著白色花紋圖案的綁腿。龍馨梅的一身苗族的銀飾品,令她充滿著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與美麗,不少人張大著嘴連口涎都垂掛下來而渾然不知。
但在這畫面中依然有著不合諧的東西,她足踝處銬著銀白色的鋼圈,雖然和綁腿顏色差不多,但還是看得分明;在她站立著的雙腿間,一根黑色的巨物赫然矗立,那巨物的模樣分明是模仿人的陽具,在這麼一個用銀色裝扮的畫面中有這樣一個東西,真是怪異到了極點。
站在台上的龍馨梅神情平靜,她手是自由的,但她沒有用手去遮掩赤裸的身體,她看到了台上台下的戰友,細細的柳眉緊鎖,神色中浮現濃濃的憂傷。
兩個身著苗裝的男人推著她走過人群,身上的銀飾輕輕搖晃,發出好聽的聲音,幾個男人忍不住伸出手來去摸她的腿,龍馨梅沒有去躲,依然望著她的戰友。
此時,衛芹開始發生著變化,蒼白的臉色已被緋紅所替代,呼吸急促起來,高聳如雲的胸脯上乳頭不知什麼時候竟膨脹起挺立起來,她就如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婦般扭動起被緊緊捆綁著的赤裸身體。周圍的男人無比詫異,難道那條鑽入她花穴中的小蛇有魔力?還是她本來就是一個淫蕩到了極點的女人?
一股股熱流湧遍全身,小腹酥麻,花穴中更是騷癢難擋。衛芹也極困惑,這種感覺她知道,過去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有過,在落鳳獄中被注射了強效春藥時也有過,而此時為什麼竟會這樣,自己今天分明沒有被注射過春藥呀!衛芹不知道,那條鑽入她花穴的小蛇是蛇神李德喬的寶貝,它長年浸泡在各種春藥中,具有極強的淫性,它的催情功效絕不比春藥差。
狼狗將烏雅紫瑤的花唇舔得如水裡撈起一般透濕,訓獸師又一聲忽哨,狼狗顛顛地跑回了他的身邊,他從囊中摸出幾根肉條餵它吃了,然後又發出新的指令。
狼狗聽到指令,興奮地狂叫一聲,疾奔向被綁著的烏雅紫瑤,這一次它沒有再去舔她的私處,而是整個身體撲在她的身體上,狼狗的胯間頂起一截半尺多長的紅色肉棒,逕直向著烏雅紫瑤的私處捅去。
「你這個畜生!」
烏雅紫瑤吼道,像訓獸師預料地那樣向著搭在自己肩上的狗爪咬去,好在訓獸師早有提防,猛地一提鐵鏈將狼狗拉了開來。
訓獸師把其它幾個戴面具的男人叫了過來,耳語數句後,他們走向烏雅紫瑤。
「X」架的四根鐵條是可以伸縮折疊的,他們把烏雅紫瑤解了下來,一番擺弄後,她被以跪伏的姿勢被綁了起來,舞台上面垂下一根鋼索,他們用上面的皮環箍在她的腰上,繩索又漸漸收緊,烏雅紫瑤的腰腹被拎了起來,身體彎成拱形,白皙的臀部高高地撅起著。
巨大的狼狗再度撲了上去,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背上,烏雅紫瑤嘶叫著竭力掙扎,但她連看都看不到那狼狗,又怎麼逃脫得了。剎那間,場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一人一狗,在場的大部份人沒見過這樣的情景,心中自然震撼到了極點。
「放開她!」
唐凌仰起身大聲叫道。
「不要!」
東方凝離她最近,目睹這樣的畫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來,頓時跳舞機上的「叮叮」聲狂響、紅燈連閃。
「烏雅紫瑤!」
遠在台上的龍馨梅也喊了起來,她向前衝去全然忘了腳上繫著鐵鏈,在身體傾倒那一刻,幾雙手抓住了她的腿,將她奔跑的姿勢凝固起來。
在台上的冷雪一時間熱血上湧,差一點想一掌劈死那條狼狗,她後退了幾步,用手掌摀住自己的嘴,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發出聲來。她這一舉動倒也沒令人太多懷疑,她畢竟不是梅姬,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弱質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聲驚叫已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在那狼狗紅腫的生殖器頂進烏雅紫瑤花穴的瞬間,訓獸師拽著鐵鏈硬生生地將它拖了回來,狼狗極不甘心地大吼起來,在場的鳳戰士都鬆了一口氣,而男人們發出不解和可惜的歎息。
戴著面具的男人搬來一台方方的機器,訓獸師將鐵鏈拴在機器突起的一個鐵環上,另一男人拖起一根電線跑下台去,一直走到站著龍馨梅的台邊,把電線接在檯面上一個插座中。
在場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這機器與電線有什麼用處。狼狗再度向烏雅紫瑤撲去,鐵鏈繃直了,它在離烏雅紫瑤不足一米處停了下來。
剛才訓獸師給它吃了塗抹了催情藥物的肉條,此時狼狗顛狂如瘋,它猛力地前撲,只聽「咯」一聲,繫著鐵鏈的鋼環被拉出一段,狼狗離烏雅紫瑤更近了一些。
台上的習蕾再度被電擊,東方凝又跟著節奏跳了起來,她知道如果習蕾連續這樣被電擊,遲要會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並沒有什麼要她說的,現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幾乎不會說話了。正茫然無措間,邪魅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去台下,到龍馨梅那裡去,我詳細和你說一下等要做些什麼。」
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台,向著龍馨梅走去。邪魅告訴她,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烏雅紫瑤不被那狼狗姦淫,她身下那假陽具的邊上有兩塊模仿人陰囊的橡膠突起物,大力壓迫那東西可以帶動安裝在台板裡的軸承,通過軸承的轉動能夠產生電流,如果電流足夠,就能讓台上的那機器產生拉力,使得那狼狗無法前進。
冷雪無法想像怎麼會有人想出這樣的主意,要壓迫突起物,必須要讓那假陽具插入身體,並且只有全部插入後臀部才能觸碰到假陽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台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姦淫,只有……」
冷雪仰起頭向龍馨梅說了邪魅教的方法。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後,龍馨梅蹲了下來,由於隔得比較遠,冷雪的話說得輕,音樂又響,烏雅紫瑤並不知道龍馨梅這樣做是為讓她不受狼狗的姦淫,不然她也一定會像習蕾一樣去阻止龍馨梅。
龍馨梅蹲了下來,因為青龍喜好將女人的陰毛剃光,所以她的私處也如初身嬰兒般光嫩,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色膠棒頂在了花唇間,她試著再往下蹲一點,但那東西太過粗碩,一時竟無法進入自己的身體中。
台上狼狗狂叫著,拚命向前衝,很快它又前進了一大步,舌頭已經快舔到烏雅紫瑤高翹的雪臀。龍馨梅顯出焦急之色,她伸手抓住了黑膠棒,身體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膠棒「嗡嗡」地劇烈地抖動起來,她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亂中身體向後倒去,身上的銀飾發出清脆響亮的撞擊聲。
冷雪扶住了龍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的探到她胯間,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指頭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唇,讓顫動的猶如鵝蛋般大小的棒頭頂在正確的位置上。龍馨梅再度深蹲,假陽具的頂端刺入了龍馨梅的秘穴的花徑中,忍著痛苦和屈辱,她抓著自己的小腿,將身體深深地沉了下去,黑色的假陽具迅速地在她雙腿間消失,當假陽具整個不見時,龍馨梅兩側的股肉將突起物壓了下去。
雖然此時無法使用真氣,但修習古武學的人體力和柔韌性都要比普通人強,這樣的姿勢蹲起坐下極是耗費體力,普通人不僅難以做到更難以持久。龍馨梅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台上那台機器的紅燈變為綠燈,才有足夠拉住狼狗的電力,但那盞紅燈一直亮著,不多時又是「格登」一聲,狼狗又向前衝了一步,終於能夠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興奮地伸出舌頭又開始舔著烏雅紫瑤的私處起來。
龍馨梅那掛滿全身的銀飾隨著起伏響起悅耳動聽的聲音,赤裸迷人的胴體、搖晃舞動的銀飾再加上這樣充滿著誘惑的動作,要不是在場中都是見過世面、經過風浪的高手,這樣的畫面足以讓人陷入瘋狂。
眼見狼狗離烏雅紫瑤越來越近,龍馨梅焦急萬分,但她真的已經盡了全力,再怎麼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繫著拴住鐵鏈的鋼環又鬆了一格,那猙獰的狼頭已越過它面前的雪股,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將腫脹的生殖器插進她的身體。
短短幾分鐘,龍馨梅的體力已經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裸的身體向前傾去,將深蹲的姿勢改為向前跪趴,剛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現在可以用上腰臀的力量,這樣的姿勢要比剛才更容易地將假陽具置入身體,也更容易地觸碰到突起物。改換姿勢後,龍馨梅身體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銀飾發出的清脆撞擊聲也更密集響亮,另一種聲音同時響起,那是她雪白股肉撞擊桌面時「啪啪」聲,這種聲音是一種催化劑,讓周圍的男人慾火更加高漲。
每隔一分鐘就能前進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準備,在它滿心歡喜準備繼續往前衝之時,機器上的紅燈變成了綠燈,突起物內置的精巧齒輪帶動軸承,軸承帶動小小的發電機,電機產生的電流化成動能,拉住了狼狗,讓它不能前進。很快綠燈又變成了紅燈,意味著在下一分鐘內,龍馨梅必須要像剛才一樣,更加努力地去壓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鐘到來的時候讓狼狗不能前進。
望著銀光閃動的龍馨梅,耳邊突然聽到衛芹的呻吟聲,轉頭望去,只見老師雙頰如塗抹了胭脂般緋紅,她私處一片透濕,肥美的花唇如蚌殼般般腫脹之極,在敞開的花唇間,一截金色的蛇尾不住的晃動,隨著那晃動,一滴滴粘稠的愛液正源源不斷地滴落下來。老師決不會是淫蕩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喬做了什麼手腳,或者是因為那蛇的緣故,看著這樣的畫面,冷雪忽然一陣目眩,她扶住了身邊的檯子,感到到猶如窒息般的難受。
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以往在青龍的胯下燃起慾望,也是一樣的難過,但在到達慾望巔峰的時候,總會有虛無空白式片刻寧靜,況且青龍也不會要求她無休止地激發慾望。而今天,雖然沒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從唐凌上台後就已然開始,她原以為不過是目睹戰友被集體輪姦的場景,這本是她最壞的打算,但她沒想到,敵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殘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則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靜,需要調整情緒,後面還有個懷孕的簡平柔沒出來,她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潰掉。
想到這裡,冷雪走到青龍身邊,說稍微走開一下,上個洗手間。晚上的節目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上個洗手間也正常,青龍點頭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廳後,羅西傑突然也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離開時他衝著青龍微微一笑,青龍明白他想去幹什麼,但卻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裡不知怎麼多了一絲無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間,冷雪徑直走到水池的鏡子面前,望著鏡子中的絕色容顏,她似乎竟有些不認識自己了。女人天性都是愛美的,冷雪也曾為自己的美麗而驕傲,但曾經美麗是否依舊舊?鏡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齒、嬌艷如花,但她知道這份美麗已被無數男人猥褻踐踏,艷紅的唇被男人親吻過,醜陋猙獰的陽具撬開如貝殼般齊整的皓齒,將污穢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島來會失去處女的童貞,但沒想到會一整月裡做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那些掃地的、燒菜的哪懂得什麼是美,即使價值邊城的珍寶在他們手中也不會去珍惜。她原本以為,只要被姦淫地過一次,那麼再有十次、百次也沒什麼區別,但在金水角的日子裡,她知道自己錯了。有時她甚至寧願被青龍姦淫,至少他是一個對手,是一個甚至強過自己的敵人,至少他有姦淫自己的實力,至少被他姦淫或許會有價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魯、無知,而自己面對這些男人,卻不得不張強裝歡顏、張開自己的雙腿,放讓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次次酣暢淋漓地在自己身體裡作著活動塞般的運動。
冷雪沒想過會經歷這樣的日子,但更沒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給了她溫暖。想到夏青陽,她心亂如麻,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明天就是青龍和他的百招之約,從內心來講,她無比希望逃脫青龍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懷抱,但是自己卻不能這樣做。掌管極樂園,不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報,更有進入落鳳獄的機會,當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就能展開營救工作。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絲猶豫,但經過這個晚上,冷雪決心已定,她怎麼忍心拋下那些遭受著凌辱的戰友而獨享平靜。更何況這幾天她隱隱地察覺到羅西傑對武聖的不滿,她甚至有種預感,即使有武聖的庇護也未必見一定安全,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進隔成獨立單間的廁所,撩起白裙,將褻褲褪到膝彎蹲坐在抽水馬桶上。冷雪並無太強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這短暫的獨處來平復自己激盪的心情。
正當淡黃色的尿液從綺麗迷人的花唇中噴湧而出時,冷雪突然聽到有人走了進來,聽腳步聲不會是女人,她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沒給她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廁所的門被推開,一頭銀髮的羅西傑立在了門口。
「啊!」
冷雪雙手抓著裙擺失聲驚叫,這叫聲一半是自然的反應,而另一半是潛意識的作用。當一個人每時每刻提醒自己要偽裝成一個普通人,時間長了潛意識自然會作用於人的行為。
推門而入的羅西傑像是傻了般呆呆的盯著她,神情變幻不定,目光也複雜到了極點。冷雪控制著情緒,繼續維持著驚懼的神色,黃澄澄的尿液依然繼續流淌著,一時間小小的室內一片寂靜,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馬桶裡的響聲迴盪在空氣中。
羅西傑的突然出現,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回憶,整整一個月的妓女生活,碰到的男人多了,自然也會有變態的人。有一次,因為前一個男人剛走,後一個男人就進來,她連撒尿的時間都沒有。冷雪一直忍到半夜,這時來了二百多斤重的大胖子,當他壓在自己身上時,她差一點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胖的人性能力一般不強,他肚子大、陰莖短小,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才勉強插了進去,不到一分種,就丟盔棄甲、一瀉如注。冷雪實在忍不住,便說要上個廁所,他笑呵呵點頭同意。當她剛進廁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進來,冷雪一緊張頓時尿不出來了,她想讓他出來,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就湊在她雙腿間,還說你慢慢來,不急。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實在憋不住,剛才被他一壓,小腹已劇烈的刺痛,如果再要忍半個多小時,還被他這樣壓,弄不好膀胱都會破的。無奈之下,冷雪只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來,那種屈辱之強烈難以用語言形容。
「難道羅西傑也有這種變態的愛好?」
冷雪心裡打著鼓,驚惶忐忑的神情猶如受驚的小鹿。
羅西傑此時心中想的並非她所猜測的,他只是打開了塵封多年的記憶。魔教中人修習古武學有兩種途徑,一種是鳳所使用的與天地感應,而另一種則上在生死邊緣激發人的潛能。如果通過後一種方式,因為在兒時就在死亡線上掙扎過,容易讓人的性情變得暴虐無常,當然也有例外,如夏青陽,雖然他也是在生死線上激發了潛能,但給他信念與力量的卻是兒時的夥伴,這讓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力,多了一份對冷雪的癡情。
但魔教真正的頂級高手,卻大多數以感應的方式激發人自身的潛能,例如牧雲求敗、羅西傑,甚至青龍雷破也是。當然並不是說,通過感應方式修練古武學的人就不會殘暴,只是他們的本性沒有被這個過程所改變。本性雖然沒變,但人卻會多一份執著。在這個世界上能上男人執著的不外乎有三樣東西:力量、權力和女人。
英雄難過美人關,連武聖都會因白霜而放棄了力量、放棄了權力。當然這只是一個特例,今日的神煞羅西傑已過不惑之年,又經歷過大風大浪,不會過不了這一關。但他也曾經年輕過,曾經也為女人困惑過。
十八歲,羅西傑滿師出道,開始執行任務,他年紀雖輕,卻屢建奇功,深得聖武刑天的常識。那時的他眼高於頂,對於女人不屑一顧,只想如何建功立業,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半年後,羅西傑赴台灣創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的春天,他遇到了一個女人差一點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年輕的時候,羅西傑喜歡音樂,有空暇時去聽聽音樂會是他唯一的愛好。有一次,他去聽音樂會,一個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天下著濛濛的細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羅西傑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長髮飄飄,長得極美。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的模樣在羅西傑腦海中漸漸淡去,但那驚鴻一瞥的心動卻依然記憶猶新。
音樂會開始了,她就坐在羅西傑不遠處,他無心聆聽演奏把心神繫在她身上。
在音樂會中場休息的時候,羅西傑鼓起勇氣像個毛頭小伙子般走過去和她搭訕,但她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根本不去理睬他。
後半場的音樂會裡,羅西傑胸膛似有一團火在燒,心中更是煩燥到了極點。
在音樂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劇院的側門走去,羅西傑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羅西傑跟著她,見她走進了洗手間。羅西傑腦海裡浮現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顧的神情,一時間慾望、憤怒糾纏著化為一種巨大的力量,他毫不猶豫推開門衝了進去。
或許聖刑天教導嚴厲,或許自視太高,也或者羅西傑是屬於那種晚熟型的,總之在這之前,羅西傑還沒有過女人,當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錢甚至力量可以輕而易舉得得到女人,只是還沒有人值得他這麼做。
此時演奏會還沒結束,洗手間外部區域空無一人,羅西傑徑直衝了過去,推開了白衣少女在的那個獨立的小單間。
二十多年過去了,彷彿時光倒流,同樣的白衣白裙、同樣的美麗容顏、同樣的驚慌失措,甚至連抓著裙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羅西傑終於動了,他反手關上了門,似獵豹般躥至冷雪的身邊,彎下腰手掌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後一拉一拎,手臂向兩側伸展,冷雪的身體被拖扯著滑了下來,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後方,修長的雙腿直刺向天高過頭頂,在銀白色高跟鞋的鞋跟頂在左右兩側牆壁上時,膝蓋間如麵條一般被拉長了的白色褻褲終於斷裂開來,飄飄蕩蕩地落向地面。
羅西傑作出這麼個動作後又停頓下來,塵封的記憶象開閘的洪水般奔騰不息。
那時自己也像這樣抓起她的雙腿,之後好像有一段記憶缺失,他能夠回想起來時,已是把陽具插進她的身體裡了。
在一個很長時間裡,羅西傑為缺失這段記憶而懊惱,那畢竟是他的第一次,雖然處男並沒有什麼好珍惜的,但總應該記得怎麼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女人的身體。
此時此刻,彷彿時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記憶似乎正在重現。羅西傑不再猶豫,他再度躬下身,雙手回縮,將冷雪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雙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用最迅捷的速度拉開襠部的拉鏈,赫然挺立的肉棒從縫隙間直刺出來。
羅西傑的身體伏了下去,手掌沿著腿部優美起伏的線條滑落,在到達大腿時,手掌從外側切進了內側,十指緊扣住接近胯部的大腿根,然後猛力地前推,本來併攏的雙腿象圓規一般劃出美妙的弧線,直至尖尖的高跟鞋的頭頂到了兩側牆壁,然後筆直的雙腿彎曲起來,直至膝蓋彎成了三角形。
雖然是在廁所裡,更坐在了抽水馬桶上,擺出這麼一個屈辱的姿勢,但冷雪反而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還算是正常的姦淫。在金水角,除了那天看自己撒尿的胖子外,她還碰到過一個猥瑣的男人要自己撒尿給他喝,她不肯,那男人就打她,如果不是海叔解的圍,那男人一定會打傷她。剛才羅西傑這樣看著自己,冷雪都有些擔心他也會這樣做。
羅西傑的身體壓了下來,粗碩的肉棒頂在玲瓏小巧、如工藝品精緻般的花唇上,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極度難受,她扭動著身體想調整體位,但抓著自己大腿的手掌如鐵鑄造一般,根本絲毫動彈不了。
當肉棒頂在花唇上時,羅西傑又像中了定身術般停滯下來。他細細地打量著眼前赤裸迷人的玉腿,打量著被肉棒緊壓著的紅唇,驚歎其無以倫比的美麗。
冷雪雖然已被數百個男人姦淫過,但私處奇跡般依然和處女時沒什麼兩樣。
或許不同的男人對女人的私處有不同的喜好,但她的無疑最符合審美標準。顏色是那種最誘人的粉桃紅,花唇纖薄,閉合得很緊,長度只的寸餘,顯得格外的精緻小巧。那種精緻,讓人浮想連翩,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想像成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更因其小巧,更能激起男人雄性的慾望。
對於象羅西傑、青龍這樣的人來說,因為見多了美女,美麗的容貌、惹火的身段是最基本的要求,他們看重容貌,也看重其它東西,比如女人的私處。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在極樂園裡多的是漂亮女人,有的容貌、身材乃至私處也都很漂亮,但卻吸引不了他們,那是因為那些女人缺少氣質。
容貌身材是眼見的東西,而氣質是一種感覺,一種第六感,甚至是一種境界。
就像一般棋手,比的是技巧,而大師,技巧對他們而言已經不重要,比的往往是境界。
氣質有千萬種,有純真、有嫵媚、有知性也有狂野,而冷雪擁有的氣質卻極為稀少,那種高高在上、可望可不及、如雪峰聖女、林中仙子般的聖潔獨一無二。
那種聖潔讓擄掠她的凶蠻之徒自形慚穢,讓惡已到骨子裡的錢豪不再對她的侵犯,讓金水角里心如死水的海叔生起憐惜之意,讓青龍不顧她曾人盡可夫依然癡迷於她,就連邪魅都擋不住這種誘惑。
待續在經過這十多天的連續寫,明顯感到慾望開始減弱,沒有慾望也就沒有烈火,幾個月寫不出一個字也是常有的事,希望能再堅持一段時間,不過,我想至少在年前,會完成這一節,挑了這個麼生僻的成語,總要講講完。
八個鳳戰士的虐戲,寫到這裡也差不多了,即使落鳳獄是個重點,至少有一段也算過得去了。
在文章後面寫了感覺的問題,其實有時寫了數萬字描寫一個女人,但感興趣的人少,例如傅少敏;但有的女人幾乎沒什麼去寫,例如冷雪的姐姐冷傲霜,那一段獄中的戲寫著極簡單,倒好像人氣還更高些。所以感覺有時不能用理論去解釋。
本來今天也不想寫的,但晚上看到一個很不錯的回復,羅賓俠的,雖然不知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看這文章的,但你說的那些,真的蠻符合文章的。謝謝支持。
這麼多年來,不少讀者在跟,中間有流失,也有新的讀者進來,白雲蒼狗,人世變遷,就是這樣。
其實看這文章也很無奈,我雖然是半個看戲的,但能做到想誰的戲就看誰的戲,而你們則只有被動等待。烈火這麼多角色,絕大多人不可能像我這麼博愛,喜歡每一個角色,有人喜歡解菡嫣、有人喜歡林嵐,有人喜歡傅星舞……雖然文章在繼續,但想看到你們喜歡的角色出場,有時得等以年為單位的時間,這也太無奈了。對於這個我也無奈,有時我也想讓她們出場,但因為是半個看戲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她們的故事。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