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七節 狹路相逢4

  落鳳島。青龍得了冷雪,心中極是歡喜,不過島裡出了大事故,上面又派了無敵帝皇的心腹大將羅西傑督辦軍務,即使美人在擁,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過了二日,青龍正忙於事務,邪魍進來報告,說梅姬駕車不慎從山崖翻落,雖無生命危險,卻也多處骨折傷得不清。

  「他媽的,這個笨女人,總是壞事。」

  青龍罵道。島上用的是速度並不快的電瓶小車,失寵後的梅姬心神恍惚,在並不險峻的路上出車禍。青龍有些煩,倒不是心痛她,只是現在島上兵員眾多,極樂園很是重要。邪魍雖也熟悉極樂園的事務,但畢竟是個侏儒,行事多有不便。

  青龍正煩著,電話鈴響了起來,他拿起一聽,竟是武聖牧雲求敗打來的。聽到武聖的聲音,他心猛地一沉,有不好的預感。

  「雷破,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武聖開門見山地道。

  「武聖大人,您吩咐。」

  青龍只得恭敬地道。

  「劣徒因為梁雪兒與你起了衝突,我思忖一下,你還是將她還給我徒弟吧,往日的恩怨也一筆勾消吧。」

  牧雲求敗道。

  「這——」

  青龍已對冷雪極為癡迷,自不肯歸還,但武聖發了話,他一時不知如何辦才好。

  青龍忖了片刻道:「武聖大人有令,我自得照辦,只不過、只不過我是按著您的要求把她帶走,讓她做了我的女人,你徒弟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啊。」

  「區區一個女子,有何捨不得。雷破,不要讓我看低了你!」

  武聖顯出不悅。

  青龍額頭冒出冷汗,武聖曾是魔教的傳奇,雖然現在不如往昔,但餘威仍在。

  情急之間,他突然想到梅姬摔傷一事道:「不是我不肯,只是梅姬摔傷了,我讓梁雪兒幫助打理極樂園的事務,您也知道,這幾天來島上各路英雄豪傑聚集,少了極樂園,會出亂子的。」

  青龍不敢硬頂,只得抬出島上防務作由相抗。

  「哈哈哈。」

  武聖笑道:「無須多言,如果你執意不肯,那只有與我徒兒戰一場,教中本來就以實力說話。你是教中的五神將,我徒弟才入門,武功火候尚淺,你認為需要多少招能夠打敗他。」

  在夏青陽闖青龍府時,青龍覺得他捱不過自己三、五招,魔神洞修練雖然令他武功大進,但也不可能一步登天,青龍回憶當時與他交手時情景道:「五十招。」

  「雷破,不要說我以大欺負小。五日後,在聽濤別院,百招為限,如果百招你尚不能擊敗我徒弟,那麼就請忍痛割愛,如果我徒弟過不了你百招,那女人就是你的。」

  武聖決然道。

  「好!聽憑武聖大人之令。」

  青龍自信夏青陽那小子在自己手中過不了百招。

  接過電話沒多久,羅西傑走了進來,青龍連忙起身相迎。羅西傑看上去三十多歲,一頭銀髮,鷹眼勾鼻,煞氣十足。

  阿難陀不在,武聖向來不管事務,名義上他是落鳳島最高領導人,但青龍知道,只要身為無敵帝皇心腹的羅西傑願意,可立馬讓他走人。

  「羅兄,請坐。」

  青龍略有些忐忑不安。

  「雷兄不必客氣,剛才我轉了一圈,各項防務安排得井井有條,我也放心了。」

  羅西傑微笑道。

  「您客氣了,有您主持大局,我就放心了,出了這麼大紕漏,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交待。」

  青龍憂慮地道。

  「出了狀況,帝皇大人也很惱火,不過禍兮福所倚,說不定壞事能變好事。」

  羅西傑道。

  「此話怎講?請羅兄指點。」

  青龍道。

  「落鳳島位置暴露後,鳳倒沒太大動作,另一個一直和我教作對的組織極道天使進行了全面動員,相信他們很快會進攻落鳳島,只要將他們殲滅,這功勞足可抵得過出的紕漏。」

  羅西傑笑著道。

  「那全靠羅兄大力援手,我自竭盡全力。」

  青龍道。

  「那是當然。」

  羅西傑頓了一下道:「此次我來,除了加強防務外,另有一個絕秘任務。」

  「什麼任務?」

  青龍問道。

  「極道天使的首領叫白無瑕,經查證,她是八年前被剿滅的早一代極道天使首領白霜的女兒。當時指揮剿滅行動的是武聖牧雲求敗,他上報說白霜的女兒被他殺了,並要求看管白霜。從此他守著那個女人,什麼事也不做了。帝皇大人擔心武聖叛教,所以令我密秘監視。說不好,這次電磁防衛終端被毀也可能與武聖有關,島上還有誰有哪麼大能耐。」

  羅西傑道。

  「還有這樣的事!」

  青龍大吃一驚道,「要不要將武聖拿下。」

  「帝皇正在請示黑帝,畢竟武聖昔日曾立過諸多功勞,此事大意不得。」

  羅西傑道。

  「是,是,一切聽羅兄吩咐。」

  青龍連聲道。

  「好了,正事說完了,和兄弟說點閒事。我在極樂園住了三日了,對那些庸脂俗粉實在沒太大興趣。」

  羅西傑邪邪地笑道。

  青龍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道:「這兩天實在太忙,怠慢羅兄,晚上走先到我這裡喝點酒,然後陪兄弟到落鳳獄去逛逛。」

  「好好,有勞雷兄了。」

  羅西傑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一拱手道:「那晚上見,雷兄事務繁忙,先就不打擾了。」

  說罷站起身來告辭而去。

  聽濤別院內。僅過一日,夏青陽的傷好了許多,上古魔獸檮杌之血雖催發性慾,卻也神奇地治逾著傷勢。早上梵劍心又準備為他口交,但夏青陽已站起來,他想自己試試。站著比較容易撒出尿來,雖然只能一點一點尿出來,但已經不用梵劍心再這麼做了。當夏青陽高興時,梵劍心卻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她按掩飾紛亂的心緒,仍無微不至的細心服侍著他。

  到了第二日,夏青陽就能走路了,他想去找武聖,正巧有人來通知他,武聖要見他。夏青陽急不可耐地出了門,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麼,大聲吼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是誰敢欺負曉心,我決饒不他!」

  屋裡的梵劍心聽到他的話語,胸口一熱,差點落下淚來。

  夏青陽到了武聖住處,一見武聖便直直跪下道:「師傅,青陽又惹你生氣了,但梁雪兒對徒弟實在太重要了,請師傅幫徒弟這一次。」

  「唉!起來吧。」

  武聖長歎了一口氣。當初他把冷雪送到金水角是想斬斷他情慾的羈絆,專心武道。只要夏青陽學足自己七、八成功夫,完成對黑帝的承諾,他就可以和白霜離開落鳳島,從此歸隱山林,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但偏偏這小子對那女子癡心無悔,就算那她已成人盡可夫的妓女,夏青陽拚了命也要和她在一起,這讓武聖束手無策。

  武聖與白霜聊到夏青陽,白霜告訴他,斬斷情緣是一條修道的路,但心懷守護的力量,或者能激發人更大的潛能。當年,白霜就是懷著守護的力量,渡過了長達九個月身為性奴的日子。白霜的話讓牧雲求敗有了主意,他給青龍打了電話,遂定了五日後的百招之約。

  「師傅不答應,我不起來!」

  夏青陽執拗地道。

  「我問你個問題,你現在的武功與青龍相比怎樣?」

  牧雲求敗道。

  「他修習古武學的時間比我長,雖然我通過魔神洞修練,長進不少,可功力還是他高,還有他實戰經驗也比我豐富,和他相比還是一定差距。」

  夏青陽分析很中肯。

  「那麼你覺得在他手下能撐過多少招不敗。」

  牧雲求敗又問道。

  夏青陽認真想了想道:「七、八十招還是能擋的。」

  「呵呵,判斷得倒還准。其實你還是低估了自己,檮杌之血對激發潛能極有幫助,你這麼重的傷,才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根據以往的經驗,檮杌之血在頭十天作用最明顯,這幾天功力還會提高不少。我和青龍訂下了百招之約,五日後,你與青龍一戰,如果你能擋過百招,他就還你那女人。為師授你集我武功大成的破天七式,你身為我的徒弟不要給我丟臉。」

  牧雲求敗大笑著道。

  「謝謝師傅,請傳授我破天七式。」

  夏青陽大喜過望,深深地跪拜下去。

  「還有一事,檮杌之血陽氣極重,在這十天內,每天至少要和女子交歡兩次以上,才能更好吸收精華,提升功力,否則氣血不暢,對身體、對功力大有影響。現在有個女人在你身邊,方便得很。」

  牧雲求敗道。

  「徒兒知道。」

  夏青邊答想,不過他突然想到,當日武聖能將梵劍心帶到聽濤別院,應也能將冷雪帶來,為什麼此時反又與青龍訂下百招之約?但武聖肯出手,已是最好的選擇。

  「好,你看清楚,我先演練一遍破天七式。」

  雖然八年來,牧雲求敗不再對武道的癡迷,但此時一招一式施展,似又回到當年的叱吒風雲。

  梵劍心等到晚上,仍沒見夏青陽回來,她急得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雖偶有武聖門人在屋外突擊窺視,倒也無人敢進來侵犯於她。她正焦燥不安時,見夏青陽滿臉興奮之色地推門而入,梵劍心情不自禁的衝過去抱住了他喜悅地道:「你回來了呀!」

  看小鳥依人般摟著自己的她,夏心陽一時也不忍心推開,他輕撫著秀髮笑道:「是呀,我才去了幾個小時,你不用急成那樣吧。」

  梵劍心不好意思地站直身體,有些不捨地離開他的懷抱問道:「武聖怎麼說,他肯幫你從青龍手中要回雪兒嗎?」

  「五天後,我將與青龍一戰,只要過百招不敗,青龍就歸還雪兒。」

  夏青陽道。

  「太好了!」

  梵劍心高興得跳了起來,轉瞬之間又擔憂地道:「青龍那麼厲害,你能百招不敗嗎?」

  「本來只有六分把握,不過師傅傳我破天七式,現在有了十成把握。」

  夏青陽信心滿滿,他突然想到什麼,一絲憂愁出現在稜角分明的俊臉上:「不過,想到雪兒還要在青龍那裡受五天的苦難,我真想此時就戰!」

  「五天很快的,你現在傷都沒全好,雪兒這麼多天都熬了過來,五天一眨眼就過去了。」

  梵劍心安慰道。

  想到雪兒仍在青龍魔掌中,又想到她在金水角的日子,他兩次目睹冷雪被姦淫,腦海中浮起她雪白的胴體在男人胯下哭泣的畫面,而此時此刻,青龍或許正無情地蹂躪著她,一想這裡,心情變得極度鬱悶沉重。

  「你怎麼了?」

  梵劍心看到他臉色陰睛不定,情不自禁地抓住他手急切地道。

  「沒事,我只是想到雪兒,為她擔心。」

  夏青陽猛地甩了甩頭,漸漸平復下起伏的心境。

  「你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要練好破天七式,最好能把青龍打趴下。」

  梵劍心笑嘻嘻把他拉到了床上。

  夏青陽坐在床沿,看著邊上俏立的梵劍心,欲言又止。這幾天她對自己細心照料,關愛之心溢於言表,他對梵劍心產生了好感,但冷雪已將他的心填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別人,對梵劍心也僅是如妹妹般的感覺。

  「你姓夏,我也姓夏,這個姓的人不多,真巧呵。」

  夏青陽覺得氣氛有些彆扭,便找了個話題。與冷雪在落鳳島化名梁雪兒一樣,梵劍心在島上用的名字叫夏曉心。

  「是呀,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嘛,所以現在有緣碰到了呀。」

  梵劍心俏皮道。

  「這幾天蒙你照顧,真是謝謝了。」

  夏青陽真誠地道。特別是自己因陽具充血,撒不尿來時,她為自己口交才能解除了痛苦,這讓他極為感動。

  「你幹嘛忽然這麼客氣,好怪怪。」

  梵劍心覺得他有什麼話想說。

  「我、我是這樣想,我們都姓夏,又同住一個屋子裡,這說明、說明我們很有緣分,我想認你做妹妹,我、我會像保住雪兒一樣保護你。你說好嗎?」

  夏青陽些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地道。他已察覺到梵劍心喜歡自己,但自己心中只有冷雪,過會兒還得提與她交歡的請求,他真不想讓這個晶瑩剔透、美麗可愛的女孩有太大的誤會。

  「哦。」

  梵劍心紅紅臉變得有點白,她冰雪聰明,當然知道夏青陽的意思,自己初戀的男人愛的是別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是與自己共患難的好姐妹,她極是無奈只得有氣無力地道:「好呀,有你這個哥哥,當然好嘍。」

  一時兩人俱無語,半響梵劍心才道:「你早點睡吧。」

  說著遠遠坐到靠牆的凳子上,扭過臉默然不語。她對自己說,梵劍心,你幹嘛這麼小氣,又不是他移情別戀,他本來就是喜歡雪兒的,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罷了。他能認自己做妹妹,已是對自己很好了,應該知足,應該高興才是。梵劍心道理都想得明白,卻忍不住依然神傷。

  「你不睡床上嗎?」

  夏青陽有點尷尬地問道。昨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半夜裡她把身體靠近自己,夏青陽感覺到她希望自己能去抱抱她,但自己卻假裝睡著了沒去抱她。

  「不了,我靠一下就行了。」

  梵劍心淡淡地道。既然夏青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也不需要曖昧地繼續這樣的關係,自己要盡快從困擾中擺脫出來,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

  看著她突然變得冷淡,夏青陽不知道該如何去提想和她交歡的要求。

  夏青陽欲言又止的神情讓梵劍心會錯了意,「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是喜歡你,不過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雪兒,愛一個人是不能分享的,過幾天就沒事了,我會想得明白的。」

  梵劍心本是個敢做敢當的人,性格更爽快直率,既然已這樣尷尬把,索性挑明會更好一點。

  「唉。」

  夏青陽先是一愣,他沒想到梵劍心會這麼直接,接著又長長歎了一口氣,仍是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模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著他死模死樣的神情,梵劍心有些氣急,「我喜歡你,又不是你的錯,前些天為你做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用不著擺出一副犯了大錯的模樣。我想可能是因為環境的緣故,你把我從金水角帶出來,讓我感覺有一種依靠,才會有這樣的衝動,很快就沒事了。」

  夏青陽又長長歎氣,依然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樣,讓梵劍心看得牙都癢癢的。

  「你到說話呀!」

  梵劍心大聲喊道。

  「是這樣的……」

  夏青陽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道:「在魔神洞修練時我喝了檮杌的血,這東西陽氣很足,你也看到,這東西比春藥還厲害,不是你幫我,我尿都撒不出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表述。

  「哦,那你現在是慾火高漲,需要我為你服務了。沒問題,來這島上就是為男人服務的。」

  梵劍心冷笑道。說完她就後悔,不該把話說得那麼尖刻,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從金水角帶出來,或許自己已被輪姦到死了。但少女心如海底針,總是那麼難以理解,說的和想的總是會不一樣。

  「如果你真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夏青陽無奈道:「我並不是控制不住慾望,只是師傅說了,檮杌的陽氣如果不化解,功力不能迅速提高,我是擔心到時候打不過青龍。」

  原來是這樣,還是為雪兒,梵劍心雖心中酸楚,卻能識大體。冷雪與自己攜手走過最困苦的日子,又一起並肩戰鬥,只要能救她,自己連命都捨得,而此時卻為一些情愛之事與他嘔氣,也太不應該了。

  「明白了,只要能幫到雪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梵劍心站了起來,走到夏青陽身前蹲了下去,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等下。」

  夏青陽道。

  「怎麼了,我真的是願意的。」

  梵劍心用清澈的眼睛看著他。

  「師傅說了,這樣沒用的,要真正的交歡才行。」

  夏青陽道。

  「哦,我明白了,沒問題。」

  梵劍心脫去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氣氛極度彆扭,但為了冷雪,夏青陽也顧不了那麼多。慢吞吞地脫去衣褲,雙腿間肉棒赫然挺立。他用手肘撐著床板,身體離她保持一些距離,然後伸出手執著肉棒根部,估摸了一下蜜穴的位置,身體壓了下去。

  一直黯然傷神,梵劍心壓根沒去想歡愛之事,所以蜜穴乾澀得很,而夏青的的肉棒異常粗壯,才剛進入,梵劍心秀眉微皺,顯出痛苦的模樣。

  「痛嗎?」

  夏青陽停止了插入,柔聲道。

  「還好,我忍得住。」

  梵劍心道。與在金水角被姦淫的痛苦相比,這根本不值一提。其實昨晚,她很希望能夠和他做愛,無由來的欲焰炙烤著她的身體,她想如果能夠與他融合這一體,一定是很快樂的。但此時此刻,夢想成真,但她卻又覺得不快樂了,想到他只是為救雪兒才與自己做愛,昨日的欲焰不知飛去了哪裡。

  夏青陽盡可能溫柔地將肉棒慢慢插入,如果換個其它女人,他可能會放得開些,但他想到等把雪兒救出來,自己又她最好的朋友交歡過,今後三人相處,肯定尷尬得很。

  梵劍心雖然不在狀態,但喜歡的人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還是慢慢地有了些感覺。她想去抓住他的手,去緊緊抱著他,想扭動身體,但莫名其妙的矜持讓她克制著衝動。

  夏青陽溫柔地撥起肉棒,輕輕地開始抽送,不多時他感受到了蜜穴的火熱與潤濕。

  「你快點吧。」

  五分鐘,夏青陽始終保持紳士般的插入速度,梵劍心又癢又麻,難受得很。

  「好的。」

  夏青陽加快些抽送的速度。他又理解錯了梵劍心的意思,他以為她想早點結束這場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愛。他努力地去想著雪兒,想著雪兒的身體,但越是急,越是進入不了狀態梵劍心雖然為夏青陽鍾情冷雪傷感,但身體的欲焰卻開始燃燒起來,她開始挺著纖纖細腰迎合著肉棒的節奏。

  「你很熱嗎?」

  梵劍心看到夏青陽額頭冒出大滴滴的汗珠。

  「還好!不熱。」

  夏青陽也奇怪自己怎麼出那麼多汗水,這汗一大半是急出來的。

  又過了五分鐘,汗是越來越多,但夏青陽依然不在狀態。他倒沒什麼,可苦了梵劍心,她想大聲呻吟,卻又覺得不好;她想去撫摸他甚至去親吻他,但看到他神不守舍的表情,又強迫自己不這麼做。粗大的肉棒撐開、塞滿了身體,私處從沒這麼癢過,她唯一能做的只能努力地翹起渾圓的屁股,讓肉棒能頂得更深一些。

  再過了五分鐘,夏青陽就這麼一直機械的運動著,搞得梵劍心難過之極,心裡窩火透頂。夏青陽看她面色不善,更是六神無主,「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要!」

  梵劍心悶聲道。

  「我剛才已經拚命去想雪兒,我真不是想拖延時間,大概,大概是那個檮杌血的緣故,我以現蠻快的。我真沒騙你!」

  夏青陽解釋道。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梵劍心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心中想道:什麼呀什麼呀!你現在和我做著愛,腦子卻去想雪兒,怎麼天下竟然有這種的男人。難道我有很難看,竟對你一點誘惑力都沒有?我真是傻了,會喜歡這種男人!

  「要不我們還是停一會兒?」

  夏青陽讓肉棒停了下來問道。

  「不行!繼續!」

  梵劍心甕聲甕氣大聲道,他一停下來,私處更是癢得要命。

  「啊!」

  夏青陽被她的大聲嚇了一跳。

  「你不要救雪兒了呀!快點,繼續!」

  梵劍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地道。

  「嘔嘔,好的。你不要那麼大聲,我會被嚇到的!」

  夏青陽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撲哧」看著他的怪樣,梵劍心忍不住笑了起來。喜歡一個人,有時會覺得他說什麼話都是好聽的。

  「你笑起來真好看!」

  夏青陽看著梵劍心笑靨如花的俏臉忍不住道。

  「我好看嗎?你騙人!」

  梵劍心嘟起著嘴不相信。

  夏青陽把肉棒頂到她身體深處停了下來,認真地打量著她道:「你真的很好看,看到你有時就像看到山間清澈的泉水,晶瑩透明,讓人恨不得掬起一捧,洗滌在紅塵中蒙上塵埃的心靈!」

  他的話倒不是恭維,而真的是看到梵劍心的第一感覺。

  梵劍心俏臉笑得像盛開的鮮花,「山泉呀!怪不得,淡而無味的泉水,讓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雖然開心但梵劍心依然不肯放過他。

  「不是的,水在平靜的時候像一面鏡子,在沸騰的時候卻熱情如火,你是我見過除了雪兒外最好看的女人。」

  夏青陽認真地道。

  一提到冷雪,梵劍心的心就酸溜溜的,臉也由晴轉陰。身為極道天使的一員,她有著堅定的信仰、頑強的意志,但她畢竟是一個才二十歲的花季少女,情竇初開,又身處一個特殊的環境,要她不吃冷雪的醋真還做不到。

  「好,好,我不說她了,是我不好!」

  看著梵劍心一會兒笑一會兒惱的表情,夏青陽連忙道。

  「你不說她,可還是想著她。」

  梵劍心依然陰沉著俏臉。

  「曉心,我帶雪兒離開哪裡的時候,她一定要把你也帶上,你們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夏青陽試圖告訴她,自己這麼做完全是為了雪兒,希望她身為雪兒的好姐妹,能夠理解能夠配合。

  「是的。」

  他的話突然讓梵劍心想到在金水角的日子,日日夜夜不同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身體,用骯髒的手肆意亂摸,把令人作嘔的生殖器插進嘴裡、陰道甚至肛門,那不是人過的日子,當人在金水角時梵劍心用戰鬥的心態撐過每一天,而現在回想起來,她冷得像赤身裸體走在風雪中。而令她更難受的是,此時此刻,自己與喜歡的男人不分彼此連在一起,而自己的身體已經那麼污穢不堪,即使他喜歡的是自己,自己又怎麼配得到他的愛。想到這裡,梵劍心忍不住用手摀住自己的嘴無聲飲泣,豆大的淚花撲撲地從大大的眼睛裡冒了出來。

  「怎麼了?」

  夏青陽大驚,想支起身體。梵劍心猛地把手搭在他背上道:「不要離開我,我很冷。」

  她渾身發冷,只有他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陽具還散發著熱量,哪果它也離開了,那就真一點溫暖都沒有了。

  夏青陽停了下來,他知道身體下清澈得如山泉般的女孩回憶起了過去,在金水角的苦難日子裡,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分晝夜地姦淫著她,把一盆盆的墨汁傾倒在水裡,讓清澈見底的山泉變得污濁不堪。而在她的身邊,雪兒也和她一樣被男人蹂躪著。想到這裡,夏青陽青筋暴起,憤怒之極。

  「我沒事的,沒事的。」

  梵劍心捂著嘴抽泣著,突然她看到夏青陽充滿怒火的神情,頓時忘了自己的事忙道:「你怎麼了?」

  「我恨不得殺光這島上污辱過雪兒的男人!」

  夏青陽恨恨地道,接著還算沒被怒火燒暈了頭又補上一句道:「還有污辱你的男人!」

  看著他欲蓋彌彰的補充,梵劍心又好笑又心酸,她把捂著嘴的手拿開,搭到了他寬闊的後背上,感受著他身體的熱量,她讓自己笑起來,「我們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好不好?」

  她鼓起勇氣輕輕地道:「你能抱抱我嗎,哪怕一會兒也行。」

  望著梨花帶雨的俏臉突然綻開笑容,如陰雨紛紛裡突然出現陽光,夏青陽看得也有些癡了。如果不是有雪兒,或許自己真的會喜歡上這個可愛率真的女孩,自己怎麼能拒絕清澈的象泉水、柔美得像玉石、純潔得像水晶般她的要求。夏青陽俯下身體,雙臂穿過仍因抽泣而微微顫動的肩膀,將梵劍心緊緊摟在懷中。

  「你的身體真熱呀,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梵劍心感到無限溫暖,咬著他的耳朵輕輕地道。

  梵劍心的乳房雖然比冷雪略小一點,但冷雪個子要比她高,她的雙峰也絕對算得上豐滿高聳。此時猶如玉石般光潔的乳房緊貼著夏青陽健碩的胸膛,令他也口乾舌燥,慾火慢慢開始升騰。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夏青陽也在她耳邊道:「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院長大,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得了傷寒,傷寒是要傳染的,院長把我關在後院茅草叢裡一間從沒人敢去的小黑屋裡。大概院長認為我是活不了,所以沒有給我藥,也沒有水和食物。我在一張破門板搭成的床上難過地翻來滾去,然後筋疲力盡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這個時候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孩穿越過與她一樣高的茅草來到這間小屋,她穿著白色的衣服,第一眼見到她,我都沒認出她是我的同伴,還以為是天使來接我去天堂了,我還在想,天使怎麼竟然是個小孩。」

  說到這裡,梵劍心也被他的故事迷住了,她也是一個孤兒,一樣也在孤兒院長大,所以有特別的感觸。她隱隱地感到這個小女孩一定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夏青陽略略抬起身,與梵劍心面對面地繼續說道:「直到她走到床邊,我才看清楚,她不是什麼天使,而是孤兒院裡的一個同伴。那時,我已經病得都不能說話了,她拿來了水和食物,餵我吃下去。當時我還奇怪,那個吝嗇的院長怎麼肯給我吃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她給我吃下去的,都是屬她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她守在我身邊,用一塊小小的毛巾不斷敷著我額頭,為我降溫。後來我病好,在離開小屋的時候,我拎起盛著水浸濕毛巾的木桶,這一瞬間我驚呆了,那木桶很重,真的很重。那時我是個九歲的男孩子,一個九歲的男孩尚不太拿得動的木桶,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是如何把這個桶從百米多遠的地方拖到了這裡。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都有這麼一個畫面時時在我眼前浮現:一個小女孩拖著有她半個身高的木桶,幾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爬行在一片荒草叢生、荊棘密佈的土地上,她無數次摔到,尖刺劃破了她幼嫩的皮膚,石頭磕破她小小的膝蓋,但她依然在努力地前行。這可不是我的想像,因為我記得當我看到這個木桶出現時,我也看到她身上血跡與傷痕。」

  夏青陽頓了頓,似沉浸在過往回憶中,片刻後他才繼續道:「那個小女孩,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第二個晚上是決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關健時刻。那個晚上,高燒仍未退的我突然渾身發冷,縮在床上不住地哆嗦,不斷地說著胡話。小女孩很著急,最後她沒有辦法,爬到床上,用小小的身體抱住了我。那一刻,我突然感到無限溫暖,漸漸平靜下來,在她的懷抱裡熟睡過去。清晨,我睜開眼睛,小女孩依然在我的身邊,她也睡著了。一縷陽光從千孔百瘡的窗戶裡照射進來,正好照在她的臉上,這一剎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個神聖的光環籠罩著她,在我心中,這個小女孩不再是我的同伴,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三天後,高燒退了,我活了下來,在我能站起來的時候,她軟軟地倒在我面前。我抱起了她很輕、很小的身體,在跨出小屋那一刻,我對自己發下誓言,我要用生命去守護我的天使!」

  「後來呢?那個小女孩呢?」

  梵劍心被故事感動,淚水再一次潤濕她的眼睛。

  「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又是孤兒,怎麼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運,後來我被人領走,我不肯走,是被架著上了車。我們就失散了。」

  夏青陽道。

  「後來,你去找她了嗎?找到她沒有?」

  梵劍心追問道。

  「我當然去找過她,而且不停地在找她。最後我終於找到了。」

  夏青陽道。

  梵劍心隱隱地感到他說的這個小女孩就是雪兒,但她還不確定便繼續問道:「她在哪裡?她是誰?」

  夏青陽聲音變得溫柔道:「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叫她小雪。」

  「雪兒,梁雪兒,她就是雪兒!」

  雖然答案在預料之中,但梵劍心依然驚叫著道。

  「是的,我終於找到她了,所以現在是我該實現誓言的時候,我要用生命去守護著她。」

  夏青陽毅然道。

  梵劍心抑制著熱淚緊緊摟住他喃喃地道:「青陽,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都明白,讓我也和你一起努力好不好,我們一起把雪兒帶回來好不好!」

  說著她扭動著雪白的胴體,情慾在一刻勃發。自己喜歡的男人並不是貪戀美麗而愛上冷雪,那一段淒美的故事深深打動了她,無論這個男人喜不喜歡自己,自己都願意為他去做任何事。

  夏青陽重重地點了點頭,把肉棒頂向火熱花穴的最深處。自己要靜下心來,在有限的時間裡,盡一切可能提升功力、領悟破天七式,要用自己的雙手粉碎擋著與雪兒相聚的任何障礙。

  夏青陽終於放下包袱投入到男女歡愛中,肉棒以勢不可擋地強力衝擊著流水潺潺的花穴,把情慾勃發的梵劍心一下拋到半空中,一下又狠狠摔落地面。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赤裸的身體緊緊纏繞,交織成一幅春情蕩漾的畫卷。

  慾火熊熊燃燒的夏青陽在本能驅使下,雙手抓住了身前高聳的玉乳,他指尖一撩,乳峰頂端的花蕾觸電般更加高高凸挺,這一下的刺激讓本就幾乎被黑潮吞沒的梵劍心爆發,她高聲嘶叫,發洩著積蓄已經久的情慾黑焰。

  在梵劍心如沸水般澎湃的高潮中,夏青陽試圖讓自己也達到巔峰,但檮杌之血讓他化身性愛超人,無論身下高潮著的美麗胴體如何誘惑著他,他始終離巔峰還有一步之遙。

  「對不起,我還沒出來,要不要休息一下。」

  身下滿是晶亮汗水的美麗身體蠕動變慢,不過這個時候夏青陽真也不願意這麼停下來。

  「不要停,用你最大的氣力繼續!我還要,還要……」

  梵劍心一半是真心,一半是為了他。她感到夏青陽的手離開自己的乳房,乳尖依然極度騷癢,她只得用自己的手抓住雙乳,用手指撥動著紅紅的花蕾。

  夏青陽一咬牙齒,他知道這個時候停下來,等下肯定更難到達慾望之巔,他把腦子裡的雜念趕緊了出去,用著更大的力量繼續把肉棒送入花穴,讓濕得像沼澤地般的花穴湧出更多的愛液來。

  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肉棒攪動下,梵劍心幾乎沒有停頓地讓慾望繼續燃燒,她並不比冷雪遜色的身體終於讓夏青陽攀上了歡愛之巔。在她二度高潮的時候,壓著夏青陽慾望火山的蓋子被掀開,在他洶湧咆哮、漫天而致的慾望面前,在他射向花心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熱流面前,梵劍心腦海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狂亂地扭動軀體,極致的快樂讓她忘記了一切。

  噴射出精液和慾望後,夏青陽想支起身體,但梵劍心的小手依然緊緊地摟著他。望著她迷離的眼神,他也不忍心這麼快就離開她的身體,讓她多享受一刻快樂吧,她也經受了太多的苦難。

  良久,也許梵劍心察覺到了夏青陽想起身的意圖,抓著他腰背的手鬆了開來。

  夏青陽坐了起來,把肉棒從她身體裡抽了出來。迷人的花唇依然敞開著,大量乳白色的濃液從仍微微張啟的花穴裡湧了出來,讓夏青陽看得有些心悸。

  夏青陽走到水池邊清洗了一下塗滿著她愛液的肉棒,「你要不要洗一下,我給你打盆水吧。」

  夏青陽道。

  「等下吧,我累死了,躺一會再起來。」

  梵劍心慵懶地道。激烈的性愛、兩度高潮再加身處天堂般的快樂讓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青陽一怔,望著仍軟軟癱在床上雪白的胴體忽然想到,武聖說一天至少做二次愛才能才解檮杌的陽氣,白天要學破開七式沒時間,而現在看她這個樣子,過會兒哪還有氣力和象性愛超人般的自己再做一次。

  「這事等下再說吧。」

  夏青陽把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拋開,他積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搭在盆邊向梵劍心走去。

  在落鳳島的黑暗籠罩下,這一刻的畫面格外溫馨,這一刻的溫馨能留住多久呢?

  待續這一節應該還比較溫馨些吧,希望看著燕蘭茵遭遇而心情沉重的你們能夠稍稍放鬆一下。雖然這一切沒什麼暴力,同時描寫梵劍心愛上夏青陽,但從目前設計的情節中,這三個人裡面,她是最可憐的一個。希望大家有些心理準確。

  不管怎麼,燕蘭茵那裡的故事還是要繼續的,這一夜不過去,什麼傅星舞,什麼水靈都登不了場,還有已經寫好的一萬多字後續的故事,我也不捨得變成廢稿。只是既然大家覺得凌辱到了頂點,那麼就讓燕蘭茵在反抗之間受的苦少些吧。

  很多人對傅星舞這個感覺比較小巧類型、會跳舞一樣武功的夢幻少女比較感興趣,突然在今天,有個想法,讓她一次性的被強姦致死,好像有點殘酷吧,我一直不怎麼捨得殺掉文章中的女人,但總要創新。我試圖讓每一次強姦都有新的地方,雖然很難做到,但總在努力中。例如燕蘭茵這一節中,不說在反抗強姦者到在強姦者胯下高潮到因變故再度抗掙到最後在兩根肉棒的夾擊下高潮,在這一段中,兩根肉棒的爭鬥就很有創意,我是沒寫過,我也很少看文章,不知有沒有文章有類似的橋段,還是被姦淫著肛門,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用頭撞胸去做心臟復甦,我也覺得蠻有創意,而且這樣的畫面很的震憾力。一直我都在說,我不是在寫小說,是在看,然後把我看到的記錄下來,這樣才有慾望去寫。

  還是燕蘭茵的丈夫會不會死的問題,其實應該比較明白,她都這麼努力了,總要讓丈夫活過來,不然也太沒天理了。既然大家對燕蘭茵覺得看得有些審美疲勞了,那麼下一次把這一夜的故事全部講完吧,這樣才可能展開新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