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七節 狹路相逢3

  變故無數不在,變故如岔道,指引著不同的方向。沒有變故,這場肉搏戰,將以驚心動魄開始並以動魄驚心結束。

  在雷鋼的狂暴衝擊下,燕蘭茵整個膝蓋連著小腿的二分之一頂出床沿,又一記勢大力沉的撞擊,赤裸的身體又繼續向外衝去,支撐點外移到了極限,彎曲的膝蓋以四十五度角衝向地面。

  雷鋼雙手扳著她的肩膀,當雪白的裸體猛然下墜時,他抓不住滿是汗水、皮膚滑得像條游魚般的燕蘭茵。剛才一記衝撞,是爆發前的最後衝刺,欲情蕩漾的身體讓他腦海一片空白,挺著即將爆炸的陰莖衝鋒、衝鋒再衝鋒。

  同樣迷失在慾海裡的燕蘭茵也飢渴地等待著陽具火山般的噴發,炙熱的岩漿將融化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脫離苦難,進入沒有憂愁的天堂。在肉棒離開她的陰道,空中的她還下意識翹臀後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讓自己不空虛的大棒。

  下一剎那,她的膝蓋重重撞到了地面,雖然鋪著地毯,依然有強烈刺痛感。

  猛烈的劇震和痛楚讓她的神智恢復了少許清明。膝蓋落地後,她的身體前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撲去,就像一個久別愛人的嬌妻,撲向了丈夫的懷抱。

  燕蘭茵終於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傷慟、失望加絕望的眼神讓她心都碎了,撲入丈夫的懷抱,周正偉的身體被撞得後仰,鐵頭抓著皮帶沒鬆開,他一下無法呼吸,肌膚緊貼住丈夫的燕蘭茵感覺他身體猛烈的痙攣。

  雖然無法呼吸,周正偉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著妻子。方才妻子在強姦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銀月樓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綁起來、受刑般忍受自己陰莖那個女人。或許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蕩的,就像自己的秘書江美琴,看到肉棒就淫水直流,倒貼白送讓自己操她。

  如果能說話,周正偉真的想問問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滿足過她兩次,為什麼和自己做愛時都不說「我要」,倒衝著強姦者這樣喊!周正偉不知道,滿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兩方面,自己無論陽具的大小或性愛技巧與雷鋼和銀月樓裡的男人差距甚遠,所以雖然燕蘭茵兩度高潮,但高潮是想出來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發的,而當肉體壓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發的高潮則是人類原始本能的表現,遠比想出來的高潮激烈許多。

  在燕蘭茵的身體離開雷鋼的掌控,肉棒脫離火熱的陰道,這突如其來的的變故讓他難受到了頂點。雷鋼第一反應試圖控制住射精的衝動,但零點幾秒後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必定要讓肉棒進入到它該在地方,才能讓爆炸的身體得到平息。他一手緊抓起跳動的肉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撲了下來。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彈已經衝到龜頭,他不得不把抓著肉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這麼做,這是人本能的反應。

  一團炙炎的熱流重重打在燕蘭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為了不壓住他的腿,她把膝蓋移到他前伸著的腿兩側,擺出一個翹著臀的極具誘惑的姿勢。雷鋼看到腫脹的陰唇依然向兩邊敞開著,中間拇指大的肉洞清晰可見,洞裡艷紅的嫩肉張馳翻動,似乎焦渴地等待著自己的肉棒的到來,只有在哪裡,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鋼趕在第二波射擊前把肉棒頂到了洞口。

  在燕蘭茵壓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肉棒被壓在她柔軟的小腹下,紫紅色的龜頭恰好戳到私處上方凸花蕾上,燕蘭茵本已經被慾望控制的身體一個激凌,紅唇輕啟喚出銷魂的呻吟。

  她拱起身體,試圖讓它進行自己的身體,她極度需要那火熱、粗壯的東西,只有它才能撫平癢入骨髓的陰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實和快樂、忘記人世間的一切痛苦煩憂。

  燕蘭茵剛將身體抬起寸餘,尚未把體位調整好,一陣強風襲來,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間,一根噴吐著火焰般炙熱氣息的龐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在了無比渴望撫慰的肉洞口。

  燕蘭茵第一反應是挺起臀,讓它以最快的速度進入身體,讓它把自己塞滿,塞得不留一絲縫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燒、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毀滅。巨大的龜頭擠進陰道口,這一剎那時間似乎變得極緩慢,她看著丈夫,似乎從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個畫面清晰地顯現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著,陰道裡流淌出連綿不斷的乳白色液體……

  「我的身體需要它,我的陰道需要它,但決不是強姦者的生殖器,我不要這樣,我不要讓自己的陰道灌滿它噴射出的東西,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

  燕蘭茵在心中大聲地吶喊著,用吶喊來給自己力量,來拒絕能給予自己快樂但一樣給予自己恥辱的東西。

  周正偉雖不能呼吸,但人在瀕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撲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噴發的情慾,他也察覺了妻子試圖讓自己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

  剛才看到妻子被強姦者的肉棒挑起情慾,他憤怒、痛心,甚至再度對妻子產生了強烈的質疑。

  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無比渴望著,渴望著與妻子融合為一體。自己也許快要死了,在死亡降臨之前,希望自己的陽具能夠給妻子一絲絲的安慰,無論妻子是淫蕩的也好,是貞潔的也好,這都不重要了,無論妻子的陰道裡曾經或者現在插著誰的生殖器,即使妻子為它而瘋狂,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愛她。

  這樣死去真有太多的遺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體裡,算是對一個不能保護妻子的無能丈夫一個最後安慰。

  「老婆,對不起。」

  周正偉用生命最後的力量挺了挺身體,就像只剩一口氣的魚,在烈日龜裂的地上做最後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徹底絕望了,他看到了撲上來的雷鋼,在自己的陽具還在妻子陰唇上方尋找著進入的通道,他感覺到前方不遠處,入侵者挾著強悍難以匹敵的力量剝奪了自己進入妻子身體的權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這野蠻的力量面前,她不僅沒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體,像一個被征服的奴隸,用讒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這樣死去,自己會閉不上眼睛的,他似乎聽到那巨大更醜陋的東西的嘲笑聲,它極盡所能、殘酷無情地嘲笑著自己。那東西應該已經破開妻子的身體,佔據原本只屬於他的地方,然後讓妻子美麗的身體、美麗的陰道獻出煙花般璀璨。

  而自己將在這璀璨中陷入永恆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獄。

  希望在絕望中猶如黑夜的一隻螢火蟲,雖然微弱得幾乎不可見,但那一點點的光亮依然能夠劃破黑暗,讓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龜頭將肉洞撐開,燕蘭茵心中吶喊著,忍受著陰道千萬隻蟻蟲噬咬的麻癢、忍受著心靈空虛如無依無靠般的寂寞,她用盡所有氣力將後拱著的渾圓的屁股向右邊挪卻了一寸。

  一寸的距離很短,但這一寸的距離,宣告燕蘭茵那經歷了無數劫難心靈和受盡百般蹂躪的肉體依然不願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這一寸距離,讓周正偉感受到了妻子抗掙的決心,他又燃燒起新的希望。這一寸的距離,讓雷鋼走到天堂的門口,卻一個睛空霹靂,讓他連滾帶爬地墜下雲端。

  燕蘭茵玉臀突如其來的扭動,讓已經侵入身體的陽具極不情願地滑出陰道,由於慣性的作用,肉棒穿越過花唇,直衝而去,而前面花唇上方橫著周正偉勃起著的陽具,它像保著妻子神聖之地的守衛,凜然不懼地等待著敵人的進攻。

  肉棒繼續前衝,兩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鋼噴射著精液的肉棒直戳在對方的肉棒中段,他的肉棒要比周正偉的粗壯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號的肉棒明顯不敵,被頂得不住後退,直到在恥骨的壓迫下才停了下來。退後的肉棒強力碾壓過燕蘭茵已經高度充血膨脹、極度敏感的陰蒂,一陣更強烈的麻癢讓她難過到了極點。

  燕蘭茵難受,比她更難受是雷鋼。處於高潮狀態的男人需要強力擠壓陰莖才會有高度快感,才會繼續暢快射精,享受高潮的愉悅,而處於無擠壓的射精會導致精關閉塞,無法將積蓄的精液全部射出,這種難受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去描述。

  周正偉一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被這麼重地頂了一下,其實是極痛的,但他已經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個念頭,要進入妻子的身體。

  雷鋼的肉棒往對方的棍身噴射了一灘腥臊粘液後退了回去,不甘心失敗它繼續發動進攻,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而周正偉的陽具在頂住對方猛烈衝撞後,在主人燃燒生命的力量激勵下,也無所畏懼地衝了過去,在妻子柔美嬌嫩的花唇間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這一刻,雷鋼在高潮中,周正偉臨瀕死間,指揮兩人行動的不再是大腦而本能,在本能的驅使下,兩根肉棒激烈撕殺著。也許是因為性窒息帶來的亢奮,令周正偉的肉棒生平第一次這般堅硬,面對體形、力量遠大於自己的對手卻絲毫不退縮。

  兩根肉棒攪動著燕蘭茵的花唇蜜穴,身體裡的情慾的火山進入了噴發的倒計時。在銀月樓苦難的日子裡,為了熬過心靈與肉體的痛苦,她總是在男人以最粗暴、最野蠻的時候、在自己最忍無可忍的時候放縱情慾,讓如吸食鴉片後產生的強烈而短暫快樂來麻痺自己。

  在這些最粗暴、最野蠻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對她的陰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撫摸的行為,那個時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縱情慾,才能讓男人停止繼續侵襲。

  久而久之,燕蘭茵的身體接受了暴力,這也是她在雷鋼胯下發情的原因,而此時處在戰場中的私處被前後兩根肉棒強力地踐踏著,卻依然讓她向著慾望的巔峰前行。

  激鬥中,雷鋼的肉棒再次撞開擋在前進道路上的障礙,巨大的龜頭鑽進炙熱的小穴,但被逼退的肉棒頑強地衝了過來,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奇跡般頂在龜頭下方,把它頂出肉洞。

  這一瞬間,處於迷亂邊緣的燕蘭茵以僅存的一絲神智察覺到了頂在陰道口的是丈夫的陽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動的速度,在她想著讓丈夫的陽具進入陰道,身體早做出反應,她微微拱起身,收緊小腹向前一挺,周正偉的肉棒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間。

  雷鋼再度難受得要吐血,他的肉棒已找不到進攻的目標,那裡已經被另一根肉棒填得滿滿的,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從天堂門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像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幾腳,滾入爛泥塘中。

  因為陰莖缺乏強有力的壓迫,精液不再噴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卻被堵住撒不出來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癲。如果此時,他頭腦清醒,大可把燕蘭茵從丈夫身上拖離,再從容不迫將肉棒重新置入,但狂亂的他只想讓爆炸般的肉棒插進眼前這具美麗的身體,因此肉棒仍在雪白的股間狂衝亂撞著。

  邊上的鐵頭手攥著皮帶,皮帶繃得筆直,讓周正偉後仰的身體懸停在空中。

  三個赤裸的身體一陣眼花繚亂的扭動後,他赫然看到周正偉的肉棒進入了妻子的的身體,而老大的肉棒卻被擋在門外。他想去做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做什麼,只得繼續傻傻地看著。

  「妻子的身體裡真熱呀!」

  周正偉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感覺到肉棒好似到了一個火爐裡,熊熊燃燒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極強的熱流從肉棒傳遍全身,驅散了身體刺骨的寒冷,讓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傷痛、不再恐懼、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從地獄帶到了天堂。

  雖然雷鋼抓著燕蘭茵柔軟的腰肢,卻無法讓她水蛇般扭動的身體、左搖右擺的屁股停下來,欲焰高漲的女人釋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況她並非弱質女子,而是一個有極好身體素質、過人搏擊本領和強大爆發力的女警。

  就像剛才燕蘭茵摔下床來,人世間變故無所在不在,本應在雷鋼胯下的高潮的燕蘭茵陰錯陽差地回歸丈夫的懷抱,那麼下一刻,清醒過來的雷鋼必將惱羞成怒地把燕蘭茵從丈夫身邊拖走,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姦淫。

  但變故又一次的來臨,這一次卻是把雷鋼從爛泥塘中拉了出來。狂插亂撞的肉棒正好頂在燕蘭茵雪白屁股間的菊穴上,緊致的肉穴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龜頭,雷鋼一哆嗦,使出渾身力量猛地一挺,鵝蛋般大小的紫紅色龜頭消失在雙股間。

  後庭的侵入不僅沒讓燕蘭茵清醒過來,反使得慾望被引爆,鋪天蓋地的黑潮將她吞沒。在銀月樓,燕蘭茵有過多次這樣媾合的經歷。起初,她對插進菊穴的陽具極度厭惡,但次數多了,漸漸也開始無所謂,她覺得男人生殖器插進自己口中、陰道與菊穴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最後她可以在菊穴攪動的陽具下依然慾火澎湃。

  一聲尖厲而又高亢的呻吟,燕蘭茵開始了高潮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強力前衝,讓陰道裡的陽具如撬棒一般緊頂著,把自己拋向黑色浪潮的頂端。緊接著,她轉動著細腰,臀部開始360度地劃著圈圈,肉棒緊貼著陰道膣壁,碾壓過層層疊疊的嫩肉,隨著身體的晃動,豐滿柔軟的雙乳如波濤般起伏,讓人看得心神蕩漾、情難自禁。

  在雷鋼的眼中,這個原本高貴大方、文靜嫻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馬,在狂奔中嘶叫著、顛躍著,展示著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

  雷鋼緊抓她纖腰,馴服這匹野馬不是目前考慮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騎在馬背上,不要掉下馬來,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像馬背有些長毛來,好讓自己可以有個抓手的地方,那滿是汗水的肌膚實在太滑溜了。

  不過好在的野馬並沒有拒絕自己的肉棒,緊得不能再緊的菊穴象小嘴一口一口地將自己肉棒吞進去,這個感覺實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肉棒終於得到了安慰與補償,雷鋼享受著燕蘭茵高潮的身體,爽得大叫起來。

  如果周正偉能出聲,他一定比他們叫得更響亮,長時間的性窒息讓他陽具處於極度的敏感中,燕蘭茵釋放的能量令他瞬間攀上慾望的巔峰,一剎那他的腦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陽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氣流將他推上了半空,他看到不遠處是天堂的大門。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許是迴光返照,周正偉的神智無比清晰。過往如電影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時的心動、第一次與她約會時的緊張、她答應嫁給自己時的狂喜、新婚之夜脫去她衣裳後的衝動、逃避性愛的她哭泣時的無奈、緊緊捆綁住她時的矛盾、她在別的男人懷抱時的狂怒還有剛剛她被強姦時的痛心與絕望……

  「別了,美麗的妻子,別了,我愛過的女人。謝謝你在我人生最後一刻把我從地獄帶到了天堂,讓我在快樂中離開這個世界。你為我做了太多,我卻不能為你做些什麼。老婆,你一定要原諒我,原諒我沒能好好保護你,原諒我曾經有過對你的背叛,原諒我對你做的那件錯事。我想對你說,無論你多少次赤身裸體的在那些禽獸面前,無論你身體多少次被那些禽獸進入過,我只想說,我愛你,我會在天堂祝福你,讓你擺脫劫難,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周正偉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當白光籠罩著自己時,靈魂向更高處飛去。

  當雷鋼把肉棒捅進菊穴最深處,燕蘭茵也抵達了慾望最巔峰,前後兩根肉棒刺破了阻擋慾望黑潮的大堤,洪水向著缺口以排山倒海之勢沖毀堤壩,洶湧的波濤將她推向半空,尚未落下,一股強勁的熱流撞擊花心,波浪推著她向更高的高空飛躍。

  高潮中的燕蘭茵展現出的美麗無以倫比,每一次扭動赤裸的胴體,慾望的氣息撲面而至,連坐得最遠的阿全也能聞倒。她像發情的雌獸,面容有些扭曲,但無損美麗,更激發人的無限渴望。胸部的雙峰令人目眩地舞動著,妖媚到極點的舞姿有著神奇的魔力,只要看上一眼,將永遠烙記憶裡,哪怕到老得走不動那一天回憶此情此景,衰老的身體依然會熱血沸騰。

  如果還有什麼能印在記憶裡,那會是高潮中燕蘭茵裸體的線條,起伏的肩胛骨象指揮棒般讓起伏的背脊奏響著奇妙風情;隨著深深呼吸,高聳乳房下顯露兩排肋骨連著微微凹陷的小腹的線條令人迷戀;當然最令人難忘是從渾圓玉臀到彎曲著的大腿再到繃直足尖的小腿那令人心悸的曲線,所有線條組和在一起,把烙在心中的畫面印刻得更深更深。

  到達巔峰後,慾望如潮水般地退去,在快樂中迷失的燕蘭茵從天上回到了人間,頓然之間她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前後兩根肉棒似一把鐵叉,牢牢釘住她滿是汗水、疲憊不堪的身體。

  一直以來,高潮過後的燕蘭茵是最痛苦的時刻,男人給予她的恥辱在這一刻格外沉重。丈夫的肉棒仍在自己身體裡面,這令她非常欣慰,她把高潮獻給了丈夫,她相信經歷過這一次高潮後,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會再在強姦者的胯下呻吟。但令她難過是,自己的身體裡竟然還插著另一根陽具,在自己高潮的時候它也在,這令她惶恐起來。她把目光轉向丈夫,頓時更巨大的惶恐讓她尖叫起來。

  「啊!老公!」

  燕蘭茵叫道,因為她看到丈夫臉色青紫,雙目緊閉,似已經沒了氣息。她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出來,但雷鋼雙手象鐵鉗般牢牢挾住腰臀,高潮後力竭的她擺脫不了那雙巨手的掌握。

  「你放開他!」

  燕蘭茵情急之下衝著站在邊上的鐵頭大腿咬去。

  鐵頭猝不及防,大腿一陣劇痛,情急之下鬆開手上的皮帶跳了開去,腿上已被燕蘭茵咬出血來。

  鐵頭一鬆手,周正偉身體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在燕蘭茵隨著也撲倒時,雷鋼也跟著壓了過去,他正是在幹得最爽的時候,哪怕槍頂著腦袋也不肯把肉棒抽離她的菊穴。

  「我老公死了,他死了!快救救他!」

  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燕蘭茵眼眶裡溢了出來,她努力挺起身,想用牙齒去解開丈夫脖子的皮帶,但卻怎麼也夠不到,她急得大喊大叫。

  「什麼,死了!」

  劉立偉跑了過來,一手托住她有乳房,把她身體再抬高了些,然後解開勒住她丈夫脖子的皮帶。他在周正偉鼻腔前探了探道:「剛哥,真死了哩!」

  雷鋼把肉棒捅進最深入,停了下來道:「死了就死了,我就不相信沒這妞我們就走不了,你先走開,等老子乾爽了再說。」

  剛才射精射了一半,雖然肉棒最終插進了她的身體,但中途熄火讓他狂性大發,現在蹦跳的野馬停了下來,他要用自己的肉棒徹底征服她。

  「丈夫死了,丈夫死了,我不相信,他還活著,他在我身體裡陽具依然那麼火熱,丈夫沒死,他還活著,他一定沒死!」

  燕蘭茵心中吶喊著。她拱起身體,但嘴只能觸碰到丈夫的額角,「放開我!」

  她大叫著,在左右扭動了幾次身體卻無法擺脫雷鋼掌控後,她低低的喝了一聲,不顧深深扎入菊穴、幾乎頂在直腸上的肉棒拱起臀部。

  這股力量決絕而又巨大,雷鋼如打樁機一般一次次把巨大的肉棒刺入,更把她渾圓的屁股撞得亂顫,但卻依然無法阻擋臀部將自己迫得後退。但因翹起的屁股讓他能夠更舒暢地將肉棒刺入,刺得也更深,所以他沒用手去幫忙,只是不斷地把肉棒往裡捅。

  燕蘭茵半跪著曲起了身體,終於能夠到丈夫的嘴唇,她不理會股間劇烈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氣,將紅唇蓋在丈夫嘴上,將胸腹的氣息擠到丈夫嘴裡。

  「老公,你不要嚇我,你醒過來好不好,求求你,醒過來!」

  燕蘭茵心中喊著,一次次將嘴緊貼住丈夫青紫色的雙唇。

  連續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周正偉卻仍無反應。一旁的劉正偉道:「都死透了,你省點氣力吧,沒用的。」

  「我老公沒有死,他活著!」

  燕蘭茵絕決地道。

  她猛地再次挺起腰,左邊膝蓋向後挪了數寸,她身體爆發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竟頂得雷鋼也向後移了數寸,接著她又同樣移動了右邊的膝蓋,讓身體繼續後退。雷鋼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不過只要肉棒還在她的身體裡,退後一些倒也不妨礙繼續操她菊穴的心情。丈夫的肉棒從身體裡脫離,依然堅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上,向燕蘭茵傳遞著生的氣息。

  「老公,你一定要活過來,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

  燕蘭茵咬著牙默默道。退了大概一尺,燕蘭茵的臉伏在了丈夫的胸膛上,胸口死一般的寂靜。突然間,她猛地挺起身體,用盡所有力氣將頭撞向丈夫的胸口。在頭撞到丈夫胸口那一瞬,她再一次在心裡吶喊,「我要你活過來!」

  家代表著安全、幸福、溫暖。而這個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中,美麗的妻子裸露著潔白的胴體,肛門裡插著巨大而又醜陋的生殖器。美麗的妻子看著丈夫停止了呼吸,她用頭一下一下撞著丈夫的胸膛,希冀著丈夫的心臟能再次跳動。

  兩種撞擊的聲音在房間裡交織在一起,肉棒如暴風驟雨肆虐著美麗的妻子,而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傷痛,堅定而有執著地呼喚著丈夫,她堅信著丈夫一定會回來。

  守護拯救在這一刻演繹得如此偉大,破壞毀滅在這一刻也亮出尖厲爪牙。善與惡的搏鬥,誰勝誰負?至少這一刻,邪惡在瘋狂地大笑。肛門裡插著肉棒的美麗妻子是個警察,罪惡本應在她面瑟瑟發抖、落荒而逃,但這一刻顫抖著的卻是美麗女警玉石般光潔赤裸的身體。

  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能捧起心中的一點光亮嗎?美麗的妻子能喚醒她的丈夫嗎?美麗的女警能剷除罪惡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