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裡說的只摸一下,但最終手掌停留在藍星月乳房上的時間超過了三分鐘。在這個過程中,慾望讓他幾乎失去理智,從開始交往起他第一次無視了藍星月的拒絕,甚至弄痛了她,藍星月惱怒地推開他拂袖而去。
可以想像,在藍星月離開後,道歉的電話、短信隨即而至,在這個晚上,藍星月想了很多。
近十年來,魔教的力量急劇擴張,勢力滲透進多個國家政府。六十年前,魔教挑起了世界大戰,今天他們積蓄了六十年力量,下一次爆發災難必將席捲全球。
鳳與魔教的主要戰場有兩個,一是中國大陸,二是美國。
中國是鳳的發源地,無論在力量上還是資源上均有著絕對的優勢,中國是一個大國,魔教當然不會允許鳳有這樣的優勢,他們一直以各種手段來試圖削弱鳳的力量。
在蘇聯解體後,美國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只要控制了美國政府,世界就會在魔教掌控中。但幸運的是美國是一個民主國家,權力的制衡令使得即便是總統也沒有絕對的權力。
魔教一直試圖通過令美國參與更多的戰爭,最後把戰爭擴大化,而鳳一直在為挫敗魔教的陰謀而奮戰。就在不久前,美國參眾兩院否決了參與朝韓戰爭的提案,這都是鳳努力的結果。
在進入國安局的之時,藍星月也進入了大禹山基地,基地匯聚了鳳全球的情報,藍星月對鳳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有戰爭就會有犧牲,生長在軍人家庭,受過鳳的薰陶更延續了老將軍血脈的藍星月不可能沒有這個覺悟。但在犧牲寶貴的生命之外,她還看到了許多的東西。
千百年來,鳳的正式成員都是女性,當女人與戰爭同行,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每一個鳳的成員犧牲,藍星月都會很難過;但有鳳的成員失蹤或者確定被魔教俘虜,窒息般的壓抑令她無法呼息。她看過一些凌辱鳳戰士的影像和照片,她無法想像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生活。
不過,在那個晚上,藍星月想的並不是這些。
藍星月想到一個比自己大四歲的女人,她對外的身份是國防部某部門的機要秘書,同時她也是一個鳳戰士。鳳在政府任職的人員不多,或許是兩人比較投緣,或許類似的工作有共同語言,她們成了很好的朋友。
一年多前,她結婚了,藍星月參加了她的婚禮。她丈夫的家世相當顯赫,父親更是個絕對的實權派。關於這樁婚姻,她從沒有和藍星月過多談及,婚禮上藍星月還很真誠的祝願她幸福。
不過,在婚禮上,她雖然一直在笑,但藍星月怎麼看都覺得她的笑容是那麼地僵硬、那麼不自然,一個巨大的問號盤旋在心中。
之後,藍星月對她的丈夫作了調查,結果令人吃驚。對她丈夫負面的評價佔了絕大多數,傲氣魯莽、脾氣暴爆更嗜酒好色。
在藍星月眼裡,她睿智而又理性,怎麼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她知道,在過去她也和自己一樣,有著眾多的追求者,她是國防部公認的第一大美女。她的美雖不像藍星月般英姿逼人,卻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讓人油然生出要捧在手心放在胸口才能呵護周全。
藍星月試探地問她為什麼選擇他?
「總要嫁人的嘛。」
她很平淡地回答。
但藍星月透過這份平淡,卻似還看到了些別的東西。
是無奈?是不甘?是麻木?是傷懷?
藍星月品味不清她的心境。
那個時候,藍星月也剛與她挑選的部長兒子開始交往,對比之下他還是優秀多了,只是藍星月沒有戀愛的感覺。
帶著迷惑與不解,藍星月開始關注她的生活。
她的丈夫在婚後倒安分了幾個月,但不久他又帶著狐朋狗友在夜總會出沒了。
藍星月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她,她淡淡地一笑道:「讓他去吧。」
她能忍,但藍星月卻不能忍。藍星月與他溝通,讓他好好對待他的妻子,但結果是藍星月算是親身領教了他的傲慢與無禮。
從小藍星月就是一個不肯服輸的人。有一次,他在夜總會鬼混,她按捺不住怒火,衝進了包廂,先把赤身裸體的小姐趕了出去,狠狠地訓斥了他一頓。
這一次,藍星月拿出了小時候和男生打架的狠勁,竟然震住了他還有一屋子的男人。罵完後,藍星月在他們的目瞪口呆中揚長而去。
勇闖夜總會似乎有些效果,她的丈夫消停了段時間,藍星月心中暗喜。數日後見到她,卻見她精神有些萎頓,更隱隱面帶愁容。藍星月很奇怪,他的丈夫不去外面花天酒地,卻也不見她高興。
「星月,你去找過他吧。聽我一句,不要去找他了,讓他去吧。」
她這麼說。
藍星月想問個究意,她卻閉口不談,這令她更是疑惑不解。
才半個月,他的丈夫又開始尋花問柳,想起上一次的勝利成果,藍星月果斷再闖夜總會。先趕走小姐,繼續向一屋子衣衫不整的男人曉以大義。但這一次藍星月沒能震住他們,當他拎起酒瓶向她砸來時,她只得自衛。對於這些褲浮子弟根本不需要使用古武學,藍星月用著平日無聊時學的散打搏擊術就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在一片呻吟聲中,藍星月又一次昂首挺胸地跨過他們東倒西歪的身體揚長而去。
走出夜總會,冷風一吹,藍星月有些清醒過來,他畢竟是是那個實權人物的公子,自己圖了一時之快,可能會帶來極大的麻煩。回到家,他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父母也極為緊張,那位大人物的級別要比他們高很多。
第一天沒什麼事,第二也風平浪靜,到了第三天藍星月和她的父母總算鬆了一口氣,那位大人物連個電話也沒來過。
但藍星月隱隱有些不安,這幾天一直聯繫不到她,到第三天總算聯繫上了,兩人在茶室裡見了面。
雖然她做了很多的掩飾,但藍星月看到她身上有傷。藍星月走過去,撩起她的衣袖,看到了青一塊紫一塊,她又俯下身,腿上也是這樣,還有皮鞭抽打過的血痕和被燙傷的紅腫。
藍星月一句話也說,返身衝出了茶室,一路上手機狂響,是她打來的,藍星月就是不接。衝進了她丈夫的工作單位,起初藍星月還想好好和他理論,但他的話激怒了她。
「她是我的老婆,你管得著嗎?」
「哈!你說我不該去外面找女人!你知不知道,老子干她的時候是像在奸屍!奸屍你懂嗎?」
「我是打了,怎麼樣!老子想打就打!」
「老子不僅打了,老子還把她綁起來,先用鞭子抽了一頓,再狠命地搞她的屄,哈!女人就是賤,她倒來高潮了……」
他話還沒說完,一隻拳頭在他眼前越來越大。
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了,她的丈夫可能真的會被藍星月打死。在她拉開藍星月,他已滿臉是血,還少了兩顆門牙。
這次禍闖大了,在聽完父母的的訓斥後,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姬冬嬴也批評她太魯莽,藍星月有些不服氣。
「這不是你與她之間的私事。你和她都是鳳的一員,在這個特殊的環境、特殊的時期裡特別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小不忍會亂大謀。」
「你所說的忍包括要她去忍受這段不幸的婚姻嗎?」
「組織不會有這樣的要求。但如果一段不幸的婚姻能拯救千百萬人,我想我或許也會忍。」
藍星月開始明白了,但卻也無語了,一時間她腦裡亂極了。
雖然打了那個大人物的公子,鳳還是把這件事妥善處理了。
等再見到她,藍星月終於知道了真相還知道因為自己給她帶了多大的痛苦。
她並不愛她的丈夫,但她知道如果嫁給他,就能得到那位大人物的永久無限的支持。
對於她來說,守護這個世界是最重要的責任,個人的榮辱並不重要。
當她明白那位大人物的重要性後,她毅然地決定嫁給他那不爭氣的兒子。
雖然她知道他有諸多的缺點,但她依然憧憬著能改變他。
新婚之夜,她奉獻出如白瓷一般純淨的身體。看著丈夫望著自己落紅點點而欣喜若狂,雖然身體刺痛、心中空空的,她依然保持著微笑。
很快,曾經有過對性愛的期待成為噩夢,丈夫有著超強的性需求,而她的絕美的容貌和迷人身體使他亢奮如野獸。
每天一次性交是必須的,但有一半時間有兩次,甚至更多。有時半夜裡她被弄醒,人尚在迷糊中,粗大的肉棒就已插進身體,至少得運動半小時;有時是早上,她說上班要遲到了,他就抬出他老子來,說遲到怕什麼。
看著他每次做愛時興奮的神情,她很奇怪,為什麼男人如此喜歡這個,而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不是沒想過配合她的丈夫,但身體和心靈都沒做好準確就被他超人般的性愛給擊潰了,所以性愛變成了一個人的事。
慢慢地丈夫不太滿足常規式的性愛,在她身上試驗過所有性愛姿勢後,他提出別外的要求,其中有讓她舔他的身體、親他的生殖器甚至還試圖肛交。
她覺得不能過度地縱容他,於是拒絕了他的那些噁心的要求,兩人處於冷戰狀態。
雖然她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但幾個月後他還是不滿足於這種單方面亢奮的性愛,於是他又開始尋找新的刺激。
藍星月在夜總會訓了他,回家後他氣呼呼給他老子打電話,說要好好整整藍星月。
她懇求他不要這麼做,最後以為他口交換取他不去告狀。
於是他的精液除了灌滿她的陰道還噴進了她的嘴裡,他還強迫她必須要吞下去。
當第二次藍星月打了他,為了平息事端,她做出了更大的讓步,同意丈夫對自己做任何想做的事。
那幾天,他化身成了野獸,對妻子冷漠的不滿和被藍星月打了的怒火都發洩在了她身上。
他模仿A 片中SM的手段,把她捆綁成各種模樣,用皮鞭抽她,用蠟燭燙她,把肉棒插進她的肛門,用春藥和性具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整整三天,他足不出戶,沒日沒夜地折騰,這些東西他已準備了好久,現在終於有機會使用,他怎會錯過。
為了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她在春藥與性具的刺激下讓自己有了高潮,這是讓她能去上班的一個條件。高潮中的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恥辱」聽到這裡,藍星月默默地流下了淚。
那些身在魔窟的姐妹被凌辱那是她們無法反抗,而她身懷驚世駭俗的武功,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打倒他,但她卻任他污辱。
藍星月自問能夠在練獄中依然堅定,但卻做不到她所做的一切。
「還是離開他吧,少了他爸我們一樣能對付魔教的。」
「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了,但請求你,不要再管我與他之間的事了。」
之後,她們碰面,藍星月沒再問那些事,但她一直沒有離婚,甚至還住他的家裡。
終於,藍星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問道:「現在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猶豫了半刻又淡淡地道:「放心,他傷不到了我的。」
藍星月的心猛地一沉。是呀,用拳頭、皮鞭或者那些變態的性具是不足以傷害到身懷武功的她們,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