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的成員百分九十五都是孤兒,但藍星月不是。她的爺爺是一位功勳卓著的將軍。早在抗日戰爭期間,藍星月的爺爺是最早接觸到鳳的人之一,並成為了鳳的忠實信徒。據說,他曾瘋狂地愛上某位鳳的成員,但最終卻沒有結果,直到四十五歲才在別人極力撮合下結了婚。
那個年代人人都重男輕女,他希望生個女兒,但卻生了兒子。他沒氣餒,第二個仍是兒子。將軍總是百折不撓的,五十歲他有了第三個孩子,但還是男的。
當他還準備繼續努力時,老天沒給他機會,他年輕的夫人患上重病,沒多久就去世了。
歲月流逝,將軍在慢慢老去,他的三個孩子長大了,他又期盼著自己能有個孫女。七十歲時,大兒子給他增了個孫子,將軍的臉上多了一條深深的皺紋。等了一年又一年,老天不負有心人,在他有了四個孫子後,最小的兒子終於為他生了一個孫女。
老將軍熱淚縱橫,親自為孫女起了名字叫藍星月,對於這個孫女,他像盼星星盼月亮般盼了多少年。
老將軍見到了故友,數十年過去了,曾絕代風華她也老了,但將軍的心裡依然是火熱火熱的。
「讓她成為你們的一員吧!」
半年前,老將軍已得了絕症,醫生預測他的生命最多只有二個月。他奇跡般堅持到了藍星月的出生,並又一次見到了她。
那位故友無法拒絕老將軍的最後心願,終於答應了下來。
將軍的小兒子雖然內心並不願意,但他對父親極為尊重,在五歲那年,那位故友帶著藍星月到了西藏聖峰。
只有千分之一的人能激發潛能,但藍星月做到了,她的領悟力讓導師驚歎。
七歲那年,她又回到了北京,和別的小孩一樣開始讀書,只是在寒暑假裡才到聖峰進行修練。
因為家庭原因,她就讀的小學都是高幹子弟的孩子。軍人的後代總帶著先輩桀驁不馴的血液,一些弱小的同學往往會容易被人欺侮。在很多人選擇旁觀時,藍星月卻會挺身而出,結果雖然被打得頭破血流,但她的氣勢卻震住了那些蠻橫的人。
沒人知道她在面對比自己高一頭的男同學時心中怎麼想,其實她比他們有更強大得多的力量,但是她依然像一個普通女生,即使被打倒在地,鮮血糊住了眼睛,她都沒有使用那力量。
不過她是將軍的後代,憑著氣勢也夠了,幾次架打下來,那些蠻橫的男同學開始避著她,只要有她在,他們都會收斂不少。
在受過她保護過的同學裡,有個瘦瘦戴眼鏡的男生把她的名字刻在心中,當然藍星月並不知道。
歲月在流逝,小女孩慢慢長大。她開始吸引越來越多的目光,有羨慕、妒嫉、驚艷也免不會有慾望。
與鳳有過接觸的人都很奇怪,雖然鳳戰士高矮、相貌有不同,但無一不是人間絕色,似乎只有萬里挑一的美女才能夠成為鳳的成員。其實鳳從不把相貌作為選擇成員的標準,但在孩童時代就開啟潛能的小女孩,卻無一例外地越長越漂亮。
和她的成長經歷一樣,在鳳眾多的美少女中,她也是極獨特的一個。與魔教有些類似,大多數鳳的成員都不太願意使用槍械。高手對決時,槍械的作用並不大,在你向對手瞄準時,如果對手的反應、速度比你快,還沒等你扣下扳機,就會被打倒。不過,藍星月卻是個另類,她對槍械非常著迷,並摸索一種古武學與槍械結合的武功套路,這種獨闢蹊徑的做法被不少鳳戰士所不屑。
在老將軍的影響下,藍星月的大伯、二伯和父親都成為了軍人。她十二歲那年,父親也獲得了少將軍銜。當第一眼看到藍星月,「英姿颯爽」演化為具體生動的形象。她是家族中公認與老將軍最神似的人。
老將軍年輕的時候喜歡騎白馬,在延安的時候,有很多懷著救國救民理想從全國各地來的年輕少女,當騎著白馬的老將軍從她們面前走過,那顆原本被救國救民填滿的心忽然塞進了另一些東西。她們總會羞澀地低下頭,心跳得快要從胸膛裡蹦出來。因此,老將軍有個了「白馬將軍」的外號,他成為無數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
藍星月傳承了老將軍的氣質,哪怕在孩童時代,她孤身一人立在很多個高她一頭的男孩面前,會讓對方生出在她的身後有千軍萬馬的感覺。
只要和藍星月一起,大多數人都會有極大的安全感,更會不知不覺地信賴她,哪怕是對手,也絕不會輕視她。
中國是鳳的根據地,這起源於抗日戰爭時期,鳳與許多將軍出生入死,有了極為深厚的情感基礎。這種情感影響了下一代,但不可避免的在漸漸地削弱。
鳳並不禁止其成員結婚,但卻只有極少數的人會選擇結婚生子。究其原因,一方面鳳的成員多以守護為己責,不想被世欲情愛所束縛;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當開啟了潛能,面對嶄新的天地,不斷地探索寶庫成為最強的動力,而世俗的情愛會是擋著前行的阻礙。
不少人苦苦追求鳳的某個成員數十年,最終卻沒有結果,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老將軍一樣無怨無悔。鳳甚至暗示和鼓勵成員嫁給一直追求她們的人,但響應者卻廖廖。
第二代的情感基礎遠不及第一代,而當第二代漸漸退出政治舞台,他們的後代與鳳的維繫將更加薄弱。所以象藍星月這樣的特殊家庭背景的,鳳選擇讓她承擔起更多的責任。
從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畢業的藍星月進入國家安全局,鳳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能夠更多地獲取政府的資源。
女人沒有人追是種痛苦,但追的人太多更是種痛苦。跨出大學校門,藍星月以為可以鬆口氣,但沒想到上班第一天,辦公室裡就堆滿了鮮花。
痛苦還不僅於此,鳳希望她能夠更多結識一些有潛力的年輕人,在需要時可能調動更多的力量。為此,她不得不去參加一些聚會和活動,對於她來說,應付那些想著各種方法獻慇勤的男人是件很累的事。
與時同時,藍心月的父母也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不少見過藍星月的人對她一見鍾情,在嘗試了各種方法無效後,只得去求父母想辦法。官場自有官場的規則,雖然極盡委婉,但免不了得罪一些人。
追求藍星月的褲浮子弟有也有膽大包天者。在一次聚會中,某人在酒中放了過量的迷幻劑加春藥,在他等著藍星月投懷送抱時,她卻早早地退出了聚會,走得時候步伐竟一點都不搖晃。
那放藥的人懷疑藍星月有沒有喝那杯酒?一定是慌亂之間自己拿錯了。其實藍星月是喝的,雖然以真氣壓制住藥性,回到家中藥性還是發作了。她放滿一整浴缸的水,又倒入許多冰塊,當赤裸的身體浸泡在冰水,慾望才算勉強地被壓制住。
因為美貌給藍星月帶來了極大的煩惱,她想逃避,卻知道鳳需要自己在這個特殊的崗位上。自己需要交一個男朋友,這是唯一應對騷擾的辦法,她知道鳳希望自己這麼做,父母也很希望。
藍星月開始在追求自己的男人中選擇,沒有人能令自己有戀愛的衝動,那也只有選擇正派一點,不讓人討厭的那種。選擇的餘地很大,父母也經常為她介紹,帶著如白開水般無味的心態,她和某部長的兒子開始交往。
他長得高大英俊,當過兵,退役後在政府工作。他有陽剛的威武,卻也有文雅之氣,應該說很吸引女孩子,但藍星月對他只是不討厭而已。
他的父親官雖不是最大卻也不小,兩家倒也算門當戶對,有了他,圍繞在她身體的狂蜂浪蝶是少了許多,當然還有百折不撓、不肯罷手的。
藍星月清靜了沒多久,煩惱依然有。他幾乎天天約她,早上一個電話,晚上一個電話,推個三次可以,五次也沒問題,但總不能一直推脫,畢竟他算是自己的男朋友。推不掉,那就只有約會。
吃飯、看電影、聽音樂會,看得出他是極盡所能討好她。可是,無論做什麼,藍星月一點興趣都沒有,還好他算風趣健談,相處尚不至於太過尷尬。
雖然無趣得緊,但藍星月環顧周圍,並沒有全方位比他更好的人,那這個男朋友算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他很有耐心,一直彬彬有禮,交往三個月後,有一次他們爬到山頂看星星,在藍星月的心神被無限星空所吸引時,他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
經過漫長而激烈的思想鬥爭,藍星月沒有把手抽回去。她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三個月的交往,如果連手也不牽一下,真的太傷他的自尊心了。這一刻她很是迷惘,不知以後該怎麼和他相處?更不知今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藍星月承認在她認識的男孩子中,他無疑是優秀的,但為什麼自己卻從不期盼他打來電話?和他在一起,時間也過得特別慢,當然如果與參加一些她根本不想參加的聚合相比,倒還是願意和他在一起。
半年後,他很多次用很婉轉的方法邀請藍星月到他家吃飯,藍星月實在經不起他的懇求終於去了,他的父母對她客氣極了,客氣得讓藍星月覺得好像欠了他家什麼似的。
欠的終要還的,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藍星月經歷了初吻。在成功牽了藍星月手後,他無數次地用肢體語言表達想吻她的意願,但藍星月每次用肢體語言表示拒絕,他倒也有君子風度,從不勉強他。
這次初吻並不是藍星月的一時衝動,而是經歷激烈思想鬥爭後的行動。她希望自己能喜歡上他,因為如果要在國安局這個崗位上幹下去,遲早得結婚,從目前看他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試試讓他吻自己,或許這樣才會有心動的感覺。」
在奉獻初吻的時候藍星月是這樣想的。
在兩個嘴唇相觸碰時,藍星月多少有些慌亂,雖然有充分的思想準確,但心仍像小鹿般亂蹦亂跳。畢竟是初吻,除了有同樣的信仰,在很多方面鳳戰士與普通少女並沒什麼兩樣。
刻意而為之的事情往往達不到理想的效果。藍星月是閉著眼睛接受他的吻,在他吮吸著自己嘴唇和舌頭時,除了慌張卻絲毫沒有甜蜜的感覺,當然畢竟兩人相處半年多了,倒也沒生出太大的厭惡感覺,一切的一切就像起始時,還是那種淡而無味的感覺。
藍星月很失落,這就是她的初吻,跟想像中初吻有著太大的區別,她想停止,但感受到他的渴望與熱情又不忍推開他。
那個時候是初夏,隔著薄薄的衣服,藍星月高聳的胸脯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那種帶著窒息的壓迫感令她有些不舒服。藍星月睜開了眼睛,在極近的距離,她看到他滿是慾望的眼神,這眼神很似曾相識,令她回憶起那個對自己下春藥的男人。
藍星月在心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對自己的這個決定感到了後悔。
雖然藍星月並沒有喜歡上他,但他們依然在交往,而且似乎關係越來越密切,這主要是因為自己的父母與他的父母開始經常互相走動,談吐間竟有似親家的感覺。
雖然親吻並沒有令藍星月喜歡上他,但在熱吻卻時不是讓藍星月產生對性愛的衝動。慾望是人類的原始本能,二十二歲的藍星月當然也有。
在收穫藍星月的初吻後,他對她的身體探索一直在慢慢進行著。親吻需要擁抱,在他手掌隔著衣服走遍她後背時開始慢慢下移,在經過N 次的失敗後,終於探索遍了藍星月渾圓而高翹的臀部。當然手掌與肌膚間還是著裙子或褲子,而藍星月對他撫摸臀部還是不太配合,不過總算已達到了目的。
然後探索繼續往下,這讓藍星月和他約會時總不太願意穿裙子,特別是較短的裙子。不過他的探索很有分寸,總是在觸及到她底線時便停了下來。
他對性愛的經驗遠比藍星月要豐富得多,在有一次他感覺到藍星月的身體有了慾望的表現,他大膽地將探索向縱深發展。當他的手從她衣服下擺突然伸了進去,雖然藍星月的肢體語言表示拒絕,但他依然頑強地將手掌駐留在衣服裡。
或許那一次藍星月的身體真的有些渴望,在迷糊間竟由著那手掌從腰上游動到了胸口。當他的手強行插入文胸緊緊抓住她的乳房時,藍星月才慌亂起來。
「不要這樣!」
「已經在了,讓我摸一下,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