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第23章

  翌日早上,當凌雲雪從房裡出來時,向賈二人早便裡裡外外忙開了,又是弄早飯又是拖地的,看他們忙碌的樣子,哪裡像戀姦情熱,剛經過半宿雲雨的人?

  凌雲雪見了這番情狀,本來心裡藏著的一絲不快,也失去了發作出來的土壤,只好幽幽的歎了口氣,裝糊塗罷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漸漸形成了定例,向東一個星期倒有五晚宿在凌雲雪房裡,剩餘的兩晚便留著跟賈如月溫存。賈如月對這三七開的安排完全沒有意見,若不是向東堅持,她甚至表示一周能有一晚就心滿意足了。

  但若說賈如月對這樣的生活真的再無所求也不確切,因為凌雲雪始終不肯再管她叫媽,這每每讓她吁聲歎氣,引以為憾。向東自是明白她們心情,屢屢安慰她不必急於一時,卻始終不能去她心頭之痛。

  轉眼間季節轉入初冬,凌雲雪的生日馬上要到了。在這當口向東甚是謹言慎行,袁霜華和柳蘭萱兩位紅顏知己暫時冷落也顧不得了。須知好不容易他才營造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兒發現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設想她會作何反應。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雲雪生日的前個晚上,向東摟著不著片褸的賈如月躺在床上,撫著她香汗津津,風光險峻的玉峰低語道:」月兒,你一直對雪兒不肯叫你一聲媽而耿耿於懷,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辦法?」賈如月奇道。

  向東咬著她的耳垂說了幾句話,只把她一張玉臉越聽越紅,最後就跟剛從紅色的漿料桶撈起來一般,」這你都想的出來?她肯定沒法接受!」

  向東輕笑道:」是你瞭解她,還是我瞭解她?我早就試探過了,她對你其實也沒什麼芥蒂了,只不過是面子抹不開罷了。你不主動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就難了。」

  」走出一步也不必用這種方式吧?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想要?」賈如月羞嗔道。

  向東訕笑道:」一舉數得,有什麼不好?你不願意?」

  」只要她肯原諒我,還管我叫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賈如月說道,」只是,你這想法太過於異想天開了,我就怕萬一弄巧反拙,那就糟糕了。」

  」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行。」

  賈如月遲疑了一下,終於紅著臉兒點了點頭:「好吧。」

  翌日,向賈二人在家頗是準備了一頓豐富的生日晚宴,因為向東早便纏著要到了凌雲雪的允諾,今晚會回家吃生日晚餐。

  當凌雲雪到家時,豐富多樣的菜餚早就熱氣騰騰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迎了過來,脆生生的笑道:「媽媽,祝你生日快樂!」在她身後,向東和賈如月分站客廳的兩端,臉上俱是帶著祝福的笑意。剛從寒風中脫身出來的凌雲雪看到這一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絲絲的溫馨。

  「來,洗個手吃飯吧。向東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接過了凌雲雪手裡的公文包,笑道。

  「嗯。見他滿臉誠摯,凌雲雪怎好給他一個冷臉?是以便淡笑著應了。其實跟向東在床上情到濃時,她也慣於笑得很爛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賈如月在場,她就很難鬆弛下這張俏臉來。

  見雪兒已經走進飯廳了,賈如月忙快步折進了廚房端出了一個生日蛋糕,放在了飯桌上。她刻意的向雪兒露出了一個討巧的笑容,誰料雪兒一對上她的眼睛,俏臉微微的一僵,終歸是沒笑出來。

  賈如月心下一陣失望,心道:或許向東說得沒錯,不另闢蹊徑,怕是很難徹底解開雪兒的心結……

  三大一小四個人在飯桌旁坐好了,向東便提議道:「來,我們先唱生日歌吹蠟燭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

  婷婷聞言搶先嚷道:「好,我要吹蠟燭!」

  雪兒又怎會有異議?於是在她的默許下,向東飛快地把蠟燭插好點亮,又特地把飯廳裡的燈暫且關掉了,這才笑道:「來婷婷,咱們一塊兒給媽媽唱生日歌好不?」

  婷婷一聽來勁了,小手掌一拍就張嘴唱了:「祝你生日快樂……」

  在她的引領下,向東也含笑跟唱了,賈如月也拘謹的開口了,凌雲雪聽著這彆扭的三重唱,百感交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這個生日晚餐該有多尷尬啊。

  歌剛唱完,向東便笑道:「好了雪兒,你先許個願。婷婷,你也許一個願望好嗎?」

  「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兒壓根不是她的生日,一本正經的閉著眼睛唸唸有詞起來。雪兒見狀,微微一笑,也閉上了星眸,過了幾秒鐘,她便睜開了眼睛,柔聲道:「好了婷婷,你幫媽媽吹蠟燭吧。

  婷婷喜滋滋的張開了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蠟燭全吹滅了。

  「我來切蛋糕!」婷婷興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東把燈重新開了,瞥了雪兒一眼,見她也是滿臉溫柔的看著婷婷,便故意問道:「婷婷啊,你剛才許了一個什麼願望啊,能告訴爸爸不?」

  「我的願望是,希望每天媽媽都過生日!」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話一出,三個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來。婷婷是小孩心性,自然不懂那許多,但她既然這麼想,就說明她真的很喜歡一家人熱熱鬧鬧圍坐一桌吃大餐的場面,只可惜,在普通人家裡隨處可見的這一幕,在這個家卻需要苦心營造才能辦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著婷婷話裡的意味,卻見婷婷已經在煞有介事的開始分蛋糕了。凌雲雪垂下了眼簾,不讓眼眶裡打轉的晶瑩淚珠滴落下來。婷婷的無心之語,卻觸動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個先興奮地捧著蛋糕吃起來。向東笑了笑,從桌底下摸出一瓶紅酒,說道:「難得今天這麼高興,咱們喝點紅酒吧?」

  凌雲雪默言不語,向東自當她是默許了,便拿過了三個杯子,給她、賈如月和自己都倒上了,舉起酒杯伸向凌雲雪,柔聲說道:「雪兒,祝你生日快樂!」

  賈如月也把酒杯伸過來了,拘謹的低聲道:「雪兒,我也祝你生日快樂!」

  凌雲雪嬌軀一顫,兩隻小手緩緩地轉著紅酒杯,秀美的胸膛起伏不已,顯見心裡頗有一番躊躇。末了,她終於淡淡的一句「謝謝」,也不跟兩人碰杯,自個一仰脖子,把紅酒喝光了。

  向賈二人對視一眼,心底均是暗暗歎息了一聲,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向東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了凌雲雪。凌雲雪定睛一看,著名珠寶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簾,饒是她其實不太熱衷奢侈品,還是不由有些激動起來。喜歡名貴珠寶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凌雲雪把首飾盒接了過來,屏住氣息掀開了,內裡一枚鑽石戒指頓時晃花了她的眼。這顆鑽石怕不是有兩克拉吧?蒂芬妮尋常一枚戒指都貴的要死,這枚戒指豈非是天價?凌雲雪吸了一口涼氣。她知道向東當然買得起這枚戒指,但有這個經濟能力是一回事,捨不捨得買又是另一回事,生平頭一回有男人送一件價值幾十萬的禮物,凌雲雪豈能不為所動?

  凌雲雪心裡的震撼尚未褪去,賈如月也翻出了一樣物事遞了過來,忐忑的道:「雪兒,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凌雲雪看得清楚,這是一件大紅色的高領毛衣,看這細密的針腳,分明就是母親手織的。以價值來論,當然跟向東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來論,顯然這件也不稍輸。凌雲雪感覺鼻裡一酸,俏臉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謝謝。好不容易把眼眶裡打轉的淚珠收住,凌雲雪低低的道了一聲。

  「婷婷,別光吃蛋糕了,吃點菜!」向東見狀,忙轉移話題微笑道,「來,雪兒,夾菜啊。

  在向東的沒話找話、婷婷的歡聲笑語中,一頓豐盛的晚宴總算是順順利利吃完了。精美的菜餚實際上沒吃掉多少,三個人倒是喝完了兩瓶紅酒,皆因雪兒和賈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這酒就喝得快了。

  飯後,凌雲雪徑直回了房間,向東示意賈如月看著婷婷,便捧起雪兒的禮物尾隨著她走了進去,閉上了門,把禮物放在床上,這才柔聲道:「怎麼禮物也不拿啊?不喜歡?」

  雪兒垂首坐在床沿上,飛快的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向東自無拒絕的道理,只好應了一聲,悄悄的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房門剛一閉上,豆大的淚珠就從凌雲雪嬌嫩的雙頰上淌落下來,很快便打濕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親越是對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懷四年前撞破她跟向東姦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狽樣,不能忘懷自己含恨所說的那句「你就是這樣做人母親的?!」那句話便是一柄雙刃劍,既傷了她,更傷了自已。這麼些年過去了,看來母親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為何,還是不能釋懷。

  四遭沒有旁人,她終於有勇氣拿起了床上的那件紅色的高領毛衣。她記得很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親也是親自給她織了一件紅色的高領毛衣,自己喜歡到不得了,後來是因為自己長高了穿不上了,這才不捨的收在了衣櫃的最底下。

  母親重織一件一模一樣的毛衣,個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個稱呼方才自己怎麼就叫不出口呢?

  凌雲雪幽幽一歎,半躺在床上,俄頃後酒力上湧,就這麼樣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凌雲雪聽得向東在叫她:「雪兒,醒醒!這麼早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向東正笑瞇瞇地低頭看著自己,俏臉一紅道:「幾點了?她們都睡了?」

  「她們剛睡下。現在才十點多,你剛才一睡就睡了兩個小時。

  凌雲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驚覺自己原來一直摟著母親剛送的毛衣,頓時有些尷尬,忙故作不以為意的放到了一邊,一掠髮絲,說道:「紅酒喝太多了點,現在還在還覺得頭有些暈。那我接著睡了。

  「別呀。剛睡了兩小時你該不困了吧。向東笑得很曖昧,俊朗的臉龐上猶且帶著幾分紅潤的酒意。

  凌雲雪一見他這副模樣,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臉微暈的道:「你想怎樣?」

  向東嘿嘿一笑,在床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實不客氣的放在了她高聳的胸膛上,緩聲道:「還有一份禮物沒給你呢……」

  「啥禮物?」酒後的凌雲雪身上尤其敏感,光是被他溫熱的大手罩住胸部,渾身就酥麻無力起來,腦子轉速也慢了許多。

  「一根大肉腸,或是一根大香蕉,你選哪個?」向東笑得很邪惡。

  「呸!」凌雲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卻砰砰亂跳起來。

  向東今兒倒是乾脆,見凌雲雪沒有反對的意思,便伸手來脫她的衣服。因為室內開著暖氣,凌雲雪的外套早就脫掉了,現在上身穿著的是一件寬大的白色高領毛衣,長長的下擺來到了臀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色緊身毛褲。毛衣軟綿順貼的質感恰好地強調了她渾圓挺秀的胸部,若是往日,向東必定會褻玩半天才捨得給她寬衣解帶的,但今天他倒是一撩她毛衣的下擺,直接就把毛衣連同內裡的貼身棉內衣一併脫了下來,讓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絲文胸下性感異常的雙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真美……」向東隨手把毛衣拋在床頭櫃上,大手毫不客氣地抄上了凌雲雪的雪乳,舒爽的歎息出聲,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已經覆上了她挺翹圓潤的美臀,隔著厚厚的灰色毛褲摳弄起來,凌雲雪只覺得股溝深處那處柔嫩所在被粗魯而富有技巧的揉搓著,不過頃刻功夫,一股暖流就從身體深處緩緩湧流而出。她濕了。

  「討厭……」凌雲雪無力地靠在向東健壯的胸膛上,渾身火燙癱軟,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躪的準備——然而,今天是她與向東重歸於好後的第一個生日,這又豈會只是一次平常的雲雨?

  這一點,至少她母親賈如月早便心裡瞭然。此刻,賈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雲雪臥室的門外,秀巧的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裡面的動靜。已經有好些年她都不曾這麼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緊張,或者是因為,她此來不僅是偷聽這麼簡單吧。

  廳裡還亮著一盞小夜燈,所以在暗夜裡,賈如月的身影也還隱約可見。她此刻身上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修身毛衣,搭配著一條同色的緊身褲襪,豐腴柔美、曲線誇張的身段在燈影下顯得尤為動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臉白皙如雪,在昏暗中便如一輪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膚的強烈對比極為奇妙,活脫脫便是一個蠱惑世人的妖精的形象。

  而她待會要做的事,豈不正是妖精才能做得出來的?

  聽著房裡向東肆無忌憚的調笑和凌雲雪嬌怯無力的低吟,賈如月的玉臉越燒越紅,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粗重了鼻息。不知怎的,她心裡明悟向東作怪的大手某個瞬間正在刺激女兒哪處的敏感位置,而她同一處所在便好像同時被向東摸到了一般一陣發燙,片刻下來,她便也渾身火熱,慾念滋長起來。

  屋裡邊,向東摸也摸得夠了,終於開始覺著凌雲雪厚厚的灰色毛褲有些礙事,便捻起毛褲的腰帶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貼身的純白色內褲緊裹著的私處袒露出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湊嘴吻了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體味著她蜜唇的豐美形態和誘人氣息。

  「不要,我沒洗澡……」凌雲雪無力地抗議道。

  屋外邊,賈如月玉臉火燙,芳心裡暗啐一口:這傢伙,肯定是在吃雪兒那兒了……這麼想著,她頓覺胯間一暖,探手去摸黑色緊身褲襪的襠部時,果然已經濕的透了。

  「要死了,聽牆角怎會反應這麼強烈?」賈如月忍不住夾緊了兩條豐腴柔膩的大腿,心裡暗道。

  「沒洗正好,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味兒……」向東嘴上啜弄得嘖嘖有聲,不忘調笑道。一想到賈如月興許已經站在門外了,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許嗓門。

  凌雲雪被他靈活的舌尖隔著薄薄的內褲撥弄了幾下柔嫩的陰蒂,嬌軀顫抖不止,小嘴上光顧著嬌喘了,哪裡還能搭得上話。

  向東戀戀不捨的又舔弄了數回,這才把她的毛褲完全褪下了,轉頭對她柔聲道:「親愛的,今兒玩點新花樣,好不?」

  「什麼新花樣?」渾身上下只剩一套純白內衣褲的凌雲雪嬌臉酡紅,如塗胭脂,聞言她勉力睜開了如絲的俏目看向向東,含羞問道。

  向東嘿嘿一笑,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雲雪眼前搖了搖,說道:「來,讓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你要幹嘛?」凌雲雪本能地一縮身子,不依道。

  「來嘛。」向東根本沒給她反對的餘地,已經扳過她的身子,用黑巾蒙住了她的雙眼,在腦後繫了一個蝴蝶結,雙手順勢下滑,把她文胸的搭鉤解開了,讓她雪嫩的椒乳顫顫巍巍地傲立在空氣中,小巧圓潤的乳暈拱衛著兩顆玲瓏細巧的嫣紅乳首,恰似畫龍最後點上的那兩下點睛,頓時室內充滿了香艷旖旎的氛圍。

  「偶爾試試不同的花樣才有情趣嘛。」向東笑瞇瞇地讓凌雲雪重新躺好了,這才續道,「好嘍,遊戲開場。」

  門外邊,聽到向東這句話,賈如月嬌軀一顫,玉臉終於變得完全通紅。她深呼吸了一口,終於下定了決心,飛快地脫掉了上身的黑色修身毛衣,又把下面的緊身褲襪褪掉了,隨手扔在門邊,輕輕地擰動了門把,把房門推開了小半,閃身進了房間,又把房門重新閉上了。

  見賈如月果然依從暗語行事,向東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床邊來。賈如月嬌羞不勝的瞧了眼躺在床上渾身赤裸,僅剩一條貼身白色內褲的女兒,見她的雙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來,這才放下小半個芳心,躡手躡腳走到了向東身邊。

  玉人僅著一身純黑的蕾絲文胸內褲,光著一雙嬌嫩秀美的纖足躡手躡腳走路的姿勢真是既可愛又誘人,加之她這身內衣跟雪兒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別有一番奇異韻味,向東一見之下,胯下那柄鋼槍終於完全高舉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只把賈如月羞得不敢直視,含羞挪開了視線。

  向東難忍地嚥了一下口水,心知現在還不是對她恣意愛憐的時候,便強抑著滿腔的衝動,又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根雪白的羽毛,遞到了賈如月手上,並向她使了一個顏色。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兒?這可真是羞到家了。」賈如月目餳耳熱,渾身燙得像火炭一般難捱,終於還是抿緊櫻唇,接過了向東手裡的羽毛,彎下身子,按照昨晚向東的指點,用羽毛在雪兒的雙乳上輕輕滑動起來。

  「嗯?這是什麼?」羽毛輕柔細密的質感讓凌雲雪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寒戰,一種好玩的麻癢感覺勃然而生,她忍不住啟唇問道。

  「羽毛呀,感覺怎樣?」向東也微彎著腰,與賈如月耳鬢廝磨著,以防凌雲雪因為聲音的方位而覺察出不妥。只是這麼一跟賈如月親密接觸,鼻中嗅到她身上成熟馥郁的體香,哪裡還能按捺得下洶湧奔流的慾火?是以話音未落,他已經忍不住輕輕攬實了賈如月柔膩的腰身,溫熱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緩緩摩挲著。

  嗯?被向東這麼一攬實,賈如月著實嚇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終繃得緊緊的,只怕已經忍不住失聲叫將起來。這傢伙!怎麼不按說好的來?這麼樣,我可怎能定下心來?

  她死命屏著濃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終於勉強穩住了身形,卻終是忍不住羞嗔的橫了向東一眼。

  「還不錯。」凌雲雪的呼吸短促了些,嬌軀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顯見目不能見加上這異樣的刺激,讓她頗為興奮。

  「雪兒,你真是天賦異稟,一般生過小孩的女人乳暈都會變大變深的吧,你怎麼變化不大,還像個處女一般呢?真美!」向東嘿嘿笑道。攬著軟媚美艷的母親調笑她青春嬌美的女兒的感覺竟然這麼醉人,若不是親身試過,簡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麼知道生過小孩乳暈就會變大變深?你見過?」女人當真是相當敏感的動物,凌雲雪被哄得滿臉緋紅之餘,不忘逮住向東的話柄追問道,便連賈如月也不依不饒地投來質問的眼神:對呀,你怎麼知道?她自然知道向東在自己身上是體會不到這點的,皆因她們母女都是一樣的體質,乳暈都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淺動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過?」向東心中叫苦不迭,幸好總算有幾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凌雲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愛郎讚美自己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讓渾圓雪白的一雙玉兔顯得更挺拔一些。

  見羽毛逗弄的效果相當明顯,凌雲雪的兩枚乳首已然屹立起來,如同兩管小小的可愛煙囪,向東便輕輕按住賈如月拖動羽毛的柔荑,把羽毛收了,朝她使個眼色,示意她採取下一步的動作。

  賈如月見狀,芳心怦然亂跳,杏眸裡的羞意滿溢流瀉。她朝向東投去一個懇求的目光,卻見他堅定地搖了搖頭,便只好深呼吸兩口,在床邊緩緩跪了下去,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張,竟緩緩地吻向女兒的乳房。

  此情此景,饒是這本就是向東自己策劃的,他還是看得凝滯了眼神,遲緩了氣息。柔媚的婦人僅著內衣,俯身親吻女兒的雙乳,這種違和感非常的強烈,尤其是兩具半裸的胴體如梅蘭菊竹,各擅勝場,均是美到了毫巔,整幅畫面竟然不帶一絲淫穢氣息。

  「嗯……」舌尖的觸感凌雲雪辨認出來了,她還以為這是向東所為,自然而然地便放鬆了身體,體味著這動人的快感。然而,馬上她又覺出了一些不同,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就在這迷惘中,便聽得向東說道:「雪兒……這樣親你,像不像小時候婷婷親你的感覺?」

  「為什麼這樣問?」

  「問問嘛,聽說嬰兒吸吮乳汁時母親也有快感的,是不是呀?」向東笑道。

  他的俊臉上滿是陶醉之色,皆因蹲跪在床邊的他大手可沒閒著,逕直探入了賈如月柔膩的大腿之間,隔著內褲按住了那處桃源聖地在緩緩的揉動著,只把賈如月揉得嬌軀輕顫,難捱得緊。

  「還好吧。」凌雲雪雙頰紅艷似火,語調也慵懶無力起來。

  「母愛最偉大不過了,你做了母親應該可以體會。為什麼你還是不願意叫她一聲媽呢?」向東柔聲道。

  賈如月在向東說話的當口抬起了臻首,聽得兩人的對話來到要緊處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兒的臉龐,看看她是如何應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凌雲雪囁嚅道。

  「那你現在練習練習,叫叫看。」向東溫言道。

  「我不叫,彆扭得要死。」凌雲雪不依道。

  「哪裡彆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媽,讓你聽聽彆扭不彆扭。」向東笑瞇瞇的道,大手抄上了賈如月的豐乳揉捏了幾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聲的道,「媽,媽……好聽嗎?」

  賈如月見他一箭雙鵰,捎帶著連她也調戲了,著實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纖手準確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懲戒。

  「討厭!」目不能視的凌雲雪哪裡曉得兩人在無聲的打情罵俏,聞言羞嗔了一聲,俄頃,倒真的學著向東輕輕的叫了聲:「媽。媽!」

  賈如月一聽,雖然明知道女兒並非是對著她叫出口的,還是身子一顫,眼睛一酸,淚水溢滿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這句稱呼多少年了?!

  「好聽,真好聽!」向東笑道,「雪兒,你看,這有什麼難叫出口的?你若是肯這樣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開心。你不願意看到她開心嗎?」一邊說著,他知道是時間給凌雲雪一些甜頭了,便雙手捨了賈如月,攀上了凌雲雪的腰腹,一輕一重地愛撫著。賈如月見狀,想起了昨晚向東的吩咐,便只好強抑滿腔的激動,苦苦忍住盈眶的淚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兒的雙乳。

  「讓雪兒動情,在她最動情的一刻揭下她的頭巾,到其時,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讓她打破這層心理障礙!」昨晚向東的一番話還在她耳邊縈繞,她不知道他說得有沒有道理,但她願意去試,就為了讓女兒真正原諒她,她什麼辦法都願意去試!

  向東的愛撫加上母親的舌吻,分別來自兩人的刺激著實讓凌雲雪有些不同於往常的怪異快感,皆因來自母親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與向東老練而富有技巧的十指著實反差夠大,若是在清醒狀態時,她必定已經體察出不妥來,但此刻她只是既暈眩又迷惘,不時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哪得還顧得上其他?

  「願意……我願意……」她本能地喃喃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東呢,還是在說此刻自己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向東?

  「那你繼續叫,叫得越好聽,老公就越疼你。」向東嘿嘿而笑,靈活翻飛的五指已經滑過凌雲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純白色的蕾絲內褲之下,撫過纖細綿密的恥毛,觸及了那處濕熱的蜜穴。

  「媽。媽。媽……」在這一刻,凌雲雪簡直把「媽」當做了嬌吟的一個語氣詞了,果真叫個不停起來。

  兀自在舔弄著女兒香乳的賈如月聽得心花怒放,卻又著實為女兒在挑逗下的激烈反應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這樣,真個弄起來還不魂兒都沒了?

  難道他挑逗我時,我也是這般沒羞沒臊的?

  這麼想著,她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向東,恰到捕捉到他拉開女兒的純白內褲,食指無名指翻開女兒的兩片蜜唇,中指緩緩沒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連女兒髖部如馬達篩糠般抖個不停也盡攝眼底,一時間只覺得口乾舌燥,腦海裡一片空白,片刻之後,方才生出一個念頭:幸好這冤家只對我們母女這般,否則不知道多少好女兒家要壞在他手裡了。

  凌雲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橫溢,狼狽異常了,向東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嘖嘖的水聲來,只把旁邊好歹腦筋還清明的賈如月聽得玉臉通紅,如坐針氈。一方面姑且是因為這一幕著實太羞人,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表現恐怕也是這麼不堪。

  凌雲雪身上已經不著片縷了,細瓷般光潔雪潤的肌膚在燈光下溢光流彩,分外完美。向東先前壓抑這許久,加之旁邊還有一具比她還要柔媚還要溫婉的動人女體,卻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騰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身上的衣服,挺著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鋼槍,貼緊了賈如月的雪嫩臉頰,卻對凌雲雪柔聲道:「雪兒,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賈如月被向東滾燙的鋼槍貼著臉頰,著實羞赧之極,然而向東卻不止於此,一邊對雪兒說著話,一邊卻緩緩地扳過了她的臻首,把雞蛋大小的鈍首擠入了她濕潤嫣紅的檀口,眼神釋放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兒的關係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緊的時刻,這冤家趁機索要些花紅也不要緊了,賈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張櫻唇,把粗長的鋼槍逐寸逐寸的納入嘴裡,秀巧的耳朵卻不忘豎了起來,留神聽著二人的對答。

  「什麼事?」凌雲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應我,下次見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實意的叫她一聲媽。」

  「別逼我好嗎?」凌雲雪悲鳴一聲。她的性本能已經被全部調動了起來,兩片豐美的蜜唇已然在輕輕翕動著,只等著良人持槍衝鋒,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還逼著她答應一件難辦之極的事兒,怎不叫她幽怨悲歎?

  「總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麼關係?你不答應我,我都硬不起來了。」向東揉著賈如月的如雲秀髮,體會這她溫熱口腔的美妙觸感,卻不防話音剛落,佳人的貝齒就輕輕地在龜頸處咬了一口,顯是對他最後一句誑語不以為然。

  「好,我答應你,快給我!」凌雲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聽得凌雲雪這番話,向東乾脆地把肉棒從賈如月小嘴裡抽了出來,一個魚躍跳上了床,扳著凌雲雪兩條渾圓修長的腿兒,硬挺如鐵的棒身顫顫巍巍地挨近那處濕膩得一塌糊塗的蜜穴,這才朝賈如月使了一個眼色。

  到得此刻,賈如月也顧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兒頭上的黑巾往上一撥,一邊柔聲道:「雪兒。」

  「啊?!」凌雲雪一俟聽到賈如月的聲音,眼睛還沒適應過來看清她的臉龐,就觸電般抽搐了一下,一陣難堪的潮熱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麼在這兒?」話剛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兒的新花樣,壓根就是一個針對她的陰謀,母親從一開始就是同謀者。

  羞憤欲死的凌雲雪一想到方才母親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把一切都聽在了耳裡,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她剛想怒吼叫母親出去,向東已經發話了:「雪兒,你還記得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了嗎?」

  「你!」凌雲雪滿腔的恚怒忽地沒了底氣。她想質問向東,用這樣的手段騙來的承諾幹嘛需要履行,但她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較真,再一次跟這兩人鬧翻,又有什麼意義?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們和好嗎?人生還有幾個四五年?瞧這兩人沒羞沒臊地設計這一幕出來就可知,他們壓根就是相生的相思樹,要不就兩個都接納,要不就兩個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裝糊塗都不可得,向東已經在逼她表態了。

  委委屈屈的凌雲雪只覺悲從中來,不可抑止,乾脆放聲啼哭起來,這下子向賈兩人可就慌了手腳。向東本以為用情慾可以壓制雪兒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飯再說,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時,情慾還真的起不到這種作用。

  於是乎,向東空有張牙舞爪的巨蟒,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凌雲雪已經蜷成了一隻孤獨的小蝦米,這劇本還演的下去嗎?難道就這樣虎頭蛇尾的收場?

  賈如月看著向東茫然無措的模樣,一張玉臉哪還有半分羞赧?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慘白,並且這種慘白還在繼續黯淡下去,逐漸化為死灰。與此同時,她的芳心也在往無底的深淵下墜,無有窮時。

  唉。她長歎了一聲,站了起來,緩緩往門口走去。

  「媽!」就在此時,凌雲雪忽地轉身過來,清脆地叫了一聲。

  「雪兒!你肯叫媽了?」就這麼一個字,本來死寂如行屍的賈如月竟而瞬即活了過來,她霍地一下轉身撲到了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殷切的哭叫道。

  「嗯。媽!」凌雲雪紅著俏臉,又叫了一聲。

  「雪兒!聽到你認我,我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了。」賈如月淚如雨下,抱緊了女兒的身子,泣不成聲。

  見母親不顧雙方都是赤身露體,抱緊了自己,凌雲雪心下豈能沒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慶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倘不是如此,自己跟這兩人恐怕真的再沒有重歸於好的可能了。糊塗難得。難得糊塗。亂就亂吧,若是自己太較真,卻叫他們如何自處?

  挺著一柄斜刺向天的鋼槍跪在床上的向東看著抱在一塊哭成一團的兩女,哭笑不得,一種荒謬之極的感覺油然而生。這一龍二鳳的戲碼還有戲不?看來是不太可能了,事實上,他的裸體在這個畫面裡壓根就是多餘而荒謬的。

  這麼想著,向東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誰知道凌雲雪卻雙腿一圈,箍住了他的屁股往裡一帶。

  「你倒是說話算話啊死人!」凌雲雪從母親的雪項處抬起頭來,瞪了向東一眼,羞嗔道。

  「啊?哦!」向東如夢方醒,虎腰順勢一沉,碩大的鈍首便擠開了凌雲雪兩片豐美粉嫩的蜜唇,陷了進去,繼而粗長的棒身也緩緩沒根而入。

  唉,跟他們兩人一塊荒唐,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後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了,那又有什麼興味?罷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間幾個人知道而已。凌雲雪心裡哀歎道,俏臉上卻釋然而霽,綻放著情動時女人應有的絕美芳華。

  不知怎的,賈如月偏偏就體會到了女兒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動無以,柔聲叫了聲「雪兒!」,竟然不顧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雙唇。

  倒是看不出來你的尺度可以這麼大!凌雲雪被母親吻上,嬌軀一僵,滿心震撼之下,刻意壓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礙,倒是感受到了母親全情討好的心思,在別彆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強鬆開了貝齒讓她的舌頭得以深入,爾後被她逗弄幾番,倒還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來,便乾脆閉了眼睛,權當是被某個心儀的男明星親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雲雪的原意,她不過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這兩人就算過了,誰料閉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這女人的身份後,卻真切地嘗到了比跟向東一人燕好時快活數倍的感覺。須知女人身上的敏感帶是很多的,一個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畢竟只有一雙手一根陽具,能同時刺激到的部位總是有限的,但此刻向東專心照顧她的蜜穴大腿,母親卻專心撫慰她的小嘴雙乳,四隻質感殊異的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帶往復逡巡,各種各樣的快感紛至沓來,瞬間就將她淹沒在情慾的海洋裡了。

  怪不得有人會迷戀3P。凌雲雪渾身如被小蛇噬咬,麻癢難當,偏生又是快美難言,嬌喘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認自己是淫蕩到沒有底線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有個明悟,貌似這種沒羞沒臊的3P也不賴。

  若說在場還有一人的感受比凌雲雪還要美妙,那無疑便是向東了。在他的示意下,賈如月早便爬上了床榻,伏在女兒身旁與她口舌交纏,一雙柔荑還不忘招呼著她的堆雪美乳。她撅著的肥臀恰在向東身前不過兩尺,是以他騰出了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揉搓著她肥軟滾圓的臀瓣,末了還把手掌從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直接按實了她那已然春潮氾濫的蜜穴。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覺得渾身暢快,快活得神仙難當。試問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有這份艷福,一邊用陽具肏弄著青春嬌美的女孩,一邊盡情指奸著女孩柔媚熟艷的母親?光是馳想著這場面就足夠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況自己真個得償所願?

  凌雲雪的面容跟母親賈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賈如月這些年沒少過滋潤,容顏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床上這對實打實的母女花,乍一看卻又像是一對姐妹花,那種種美態叫人目不暇接,流連難去。以身材來論,兩女身高相仿,但賈如月卻又比凌雲雪大了一個維度,尤其是雙乳便如兩個熟得透了的木瓜,汁液充盈,軟熟肥美,有種沉甸甸的踏實質感,而凌雲雪的酥胸卻像充進了八九成氣的氣球,飽滿圓潤,彈力十足,又自有一種活力律動的別樣韻味。具體到其他部位,除了膚色均是雪樣無暇之外,賈如月是不著相的肥膩,滿手軟玉凝脂,叫人貪戀不已,摸上了就不捨得撒手,偏偏又看起來曲線曼妙勻稱異常,毫無一絲贅肉;而凌雲雪呢,則在彈盈緊致上來到了極處,除了玉乳翹臀,不管哪處都難以摸到一絲多餘的脂肪,質感就如撫上了一匹華貴光滑的綢緞,全然沒有內裡骨頭硌得慌的尷尬感覺,可知這小妮子其實也絕非瘦骨仙之流,事實上肌理飽滿綿密,只是因為超常的青春健美,才會緊致若斯。一對美貌母女,兩種極致風流,這可叫向東如何能夠消受?

  且不說向東快感如潮,拚命緊鎖精關的狼狽模樣,在賈如月這邊廂,此刻也不好過。她吻上女兒的雙唇時,更多的出於感動而非情慾,但等女兒開始用舌頭回應時,她便開始有些羞急無措了。這種從來不曾設想過的新鮮體驗著實讓她難堪得緊,更何況同一時刻身後的向東又在使壞,把那只惱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經不住逗弄的私處褻玩不休,雙管齊下之下,她嚶嚀一聲,整具熟透的柔媚身體即告陷落,哪裡還顧得上身下這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勃動的情慾驅使下,她簡直把女兒當了向東,閉緊了杏眸,只顧著熱烈地纏吻不休。

  母親從僵硬笨拙忽地變得熱烈如火,凌雲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頭也萬萬想不到,平日溫婉柔順的母親在床上竟會有如母獅子一般熱烈,一時間驚得呆了,雙頰火紅,偷眼看了下母親,卻見她緊閉雙眸,然而整張玉臉燒得比晚霞還要艷麗,哪還不知道她其實是情動已極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東,便見他也是閉上了雙目,一張俊臉興奮地微微扭曲著,喉間呵呵作響,心中更是悚然而驚:他怎麼興奮成這副恐怖的模樣?

  她卻不知道,饒是向東是花叢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錯,此刻興奮過度之下,著實有些控制不住精關了。他若不是強行閉上眼睛不去看兩女的花容月貌,只怕早便洩出了身來。

  見母親和向東兩人都閉著眼睛,只顧著像一對發情的猛獸般驅動著蓬勃的本能,凌雲雪終於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顧忌,乾脆也閉上了星眸,體味著那前所未有的至美感覺。雜念一除,她便猛然驚覺原來自己早就在極限之巔徘徊多時了,隨著向東逐漸加速的抽插,她的堤防被一浪緊接一浪的狂潮沖刷著,這種快感是如此的強烈,乃至於她帶著哭腔嬌啼起來,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繃緊了腳弓,每挨向東一記完全的插入,她便渾身一個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給他,然而終於在他快驟如雨點的一陣亂搗中,她苦心維繫的堤壩全線崩潰,股股陰精激射如箭,打在向東那卡在繁複柔嫩的膣道深處的龜頭上。

  「嗚嗚嗚……」高潮來得如此迅猛,凌雲雪竟然哭將出來,雙手雙腳都死死纏緊了,抱牢了母親,也箍緊了向東,三人在這一刻,宛如成了一個整體。

  女兒高潮的反應著實讓賈如月有些矯舌難下。竟會快活到這樣的地步?她很欣慰,很暢快,但又有些酸意,畢竟此刻的她還在惱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洶湧不輸於女兒的春潮尚且無處宣洩呢。

  身為賈如月的枕邊人,向東怎麼不明白渾身潮紅,香汗密佈,胸膛起伏不休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麼,一俟凌雲雪那緊緊鎖著他兀自昂然挺立的肉棒吸吮的膣道鬆弛下來,他便嗤的一聲抽身而起,扳開了雪兒兩條已然軟綿無力的長腿,抱著賈如月的柔腰往旁一滾,讓她躺平在了雪兒旁邊,更不打話,也更無一絲多餘的動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胸內褲,分開了她豐膩的兩條腿兒,虎腰一挺,就把兀自帶著雪兒的體液,水淋淋的肉棒捅入了她濕膩不堪的蜜穴。

  「嗯……」遲來的、期待已久的慰藉終於到來,那難忍的空虛終於被完完全全的充滿,賈如月自然而然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然而她馬上便意識到自家女兒便在身旁躺著,頓時一股羞赧無地的熱浪襲上了她的身體——方才真正在交合的是女兒,她的感覺還好一些,此刻換了自己成了正主兒,她忽地渾身不自在了——怎好讓女兒看到自己淫蕩地迎合著向東,淫蕩地發出各種呻吟?

  但是向東卻不管這許多,本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個清晰的念頭,就是在爆發之前讓她們母女兩人都攀到快樂的巔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長的前戲已然讓賈如月的身體有了充足的準備,所以一上來他便是大開大闔,槍槍到底,誓要盡快把她的高潮拉升起來。

  在向東的衝鋒之下,賈如月的忸怩只不過維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肉慾的無盡漩渦之中了。向東那下下的重擊是如此的解癢,根本不是她能夠抗拒的,此刻再想到身旁的女兒,哪裡還有半分的心理障礙?反倒因份這份禁忌的關係,而更多了一份異樣的快感。

  向東挈著母親的兩條腿兒,狀若瘋虎地、玩命地搖動著屁股,把那根駭人的粗長肉棒整根提出,整根搗入母親私處的景象實在是有些可怖,而母親毫無形象,臻首亂搖,嘴裡大呼小叫,時而嘻笑,時而哀啼的模樣也著實有些怪異,還在回氣兒的凌雲雪要待裝作毫無反應也是徒勞,她忍不住半睜著俏目看看向東,又看看母親,卻發現兩人根本無暇理會自己,只顧默契地律動著,分合著,動作竟是萬分的行雲流水,和諧之極。她忽地有個錯覺,母親跟向東才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否則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這麼想著,她芳心裡泛起了一絲酸意。莫非我才是多餘的?難道我在這兒,其實是出於他倆的施捨?

  不是,才不是!她心裡大聲辯駁著。若不是有我,又怎會有你們今日的光景?

  眼見著向賈二人漸入佳境,向東的抽插越來越快,母親的嬌喘也是越來越急,凌雲雪終於躺不住了,她忍不住側過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親那彎佈滿細密香汗的豪乳。

  「雪兒!」突如其來的舌尖觸感讓賈如月嬌軀一顫,她睜大了美目看向女兒,便見她噙著一絲淺笑,坦然與自己對視了一眼,便又埋頭把自己腫脹的乳珠捲入了櫻唇之中。

  「嗚嗚嗚!」女兒親吻自己乳房的快感固然美妙,但更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理預期的巨大喜悅,本就快到巔峰的賈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兒方才一般,陰精如同尿崩一般狂洩特洩,猛烈地澆在向東雞蛋大小的龜頭上,讓他隱隱生疼之餘,終於精關淪陷,一連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濃烈的精液灌滿了賈如月的蜜道盡頭。

  在騰雲駕霧般神妙的高潮快感中,向東心頭顧慮盡去,終於筋疲力盡地摟著兩女臥倒在濕漉漉的大床中央,暫且去除了羞恥心的兩女一左一右,如籐蔓一般掛在他半邊身體上,也是各自嬌喘吁吁,盡情回味著方纔那無邊的荒唐,那極致的快美。

  良久,還是向東先回過氣來,他左手摟著凌雲雪,右手摟著賈如月,體會著左掌下的彈盈滑膩、右掌下的肥軟柔嫩,側頭看看左邊的貌美如花,又側頭看看右邊的絢麗如霞,終於忍不住心滿意足地呵呵傻笑起來。

  「笑什麼?」賈如月和凌雲雪兩母女異口同聲的羞嗔道。話音剛落,兩人不無羞澀地對望一眼,忽地福至心靈,同時伸出了柔荑,一抓陰莖,一捏卵球,各自把住了向東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搓衣板了?虧我那天還誇他厲害來著,啊呸!窩囊廢!

  樓下在巡邏的門衛老陳幸災樂禍地想道,一想到向東家裡那兩個一大一小千嬌百媚的尤物,他的心裡也火熱起來,忖道:靠!那兩個就不敢想了,等會回去看看新鮮到貨的日本A片擼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