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就被拉開了,袁霜華略有些意外,又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美目道:「你來得倒快。」向東臉上一熱,撂下了電腦包,反鎖了房門,一把就抱住了袁霜華的嬌軀,低頭向她索吻。
本來袁霜華芳心裡還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這個冤家會不會抹不開面子賭氣不來,見他緊跟著自己屁股後頭就到了,心裡正是舒爽之極,便也喜孜孜地攬住他,與他口舌交纏起來。兩具成熟的軀體互相擠壓著,糾纏著,不多時,兩人就滾做了一堆,倒在了牆邊的真皮沙發上,袁霜華的紫色碎花連衣裙的肩帶已經在向東不老實的大手下滑落了一邊,淡紫色的蕾絲文胸露出了半截,向東看在眼裡,便如同一個跌入了玩具堆裡的小男孩一般,只顧興奮不已的亂摸亂抓。
被向東緊緊地壓在身下的袁霜華嬌喘細細地扭動著身軀,美目瞧著向東興奮潮紅的臉龐,心裡一陣好笑:這個木頭人,都三十歲了,怎麼還好像一個青澀處男一般那麼激動熱烈?不過,他越是這樣的用力過猛,我倒是越喜歡,這力度,這硬度,真讓人著迷啊。
此時向東早就被情慾燒昏了頭腦,哪裡有空去體會袁霜華的心思,他埋頭在袁霜華的耳畔,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名貴香水和成熟體香的混合氣味,舌頭在她耳垂處輕啜細吮,雙手一刻不停,一邊大力揉搓著她的飽圓乳峰,一邊撫弄著她彈盈豐滿的翹臀。眼看一件名貴異常的連衣裙在向東的蹂躪下已然皺得不成樣子,袁霜華卻全然不以為意,只因此刻她心裡的快美,已然抵過了擁有哪怕一百件華美衣裳的快感。
一時間,靜謐的辦公室裡只有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及衣物摩擦聲,室溫也在兩人的慾火蒸騰下顯得更高了,向東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開了自個的襯衫,蹬掉了長褲,身上只剩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在激烈的動作中把袁霜華擠到了沙發的一角,膝蓋強橫地撐開了袁霜華滑膩的大腿,把她的裙擺撩到了她的小腹上方——其實又哪裡需要他強橫撐開了,袁霜華早就乖巧而不動聲色地張開了雙腿,此刻表現出來的些許掙扎,不過是為了增添向東的興致罷了。
向東果然被袁霜華的羞人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俊臉上如被火燒一般紅得發燙,雙目中欲焰熊熊,一手用力地按著袁霜華的傲人酥胸,一手蠻橫地向前一按,隔著袁霜華的黑色蕾絲內褲覆上了她的私處。
「啊……」隨著向東這一下動作,兩人竟然異口同聲的歎出聲來。
「霜華,你這裡已經濕的可以擰出水來了,你還裝啊?」向東壞笑道。
袁霜華玉臉酡紅,沒好氣地瞪了向東一眼,心道:你這個死人,人家還不是為了你?若是我再主動些,恐怕你這頭驢子反倒要掉頭走了。
「霜華,我可以提個要求嗎?」向東一邊捻著袁霜華腫脹的乳珠,一邊嘿嘿笑道。
「說吧。」袁霜華有氣無力地道,顯然對向東在這當頭打亂了節奏有些不滿。
「我……我可以直接撕爛你的內褲嗎?」向東滿臉期盼的道。
袁霜華芳心怦然一跳,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卻啐道:「隨便你!」向東聞言大喜,雙手捻住袁霜華濕漉漉的內褲下沿一扯,薄薄的布料便沿著蜜唇的輪廓崩裂了開來,粉嫩濕滑的蚌肉在不規則的黑色布料襯托下,愈加顯得完美光潤,可愛已極。
「真美!」向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幅美景,喃喃歎道。下一刻,他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把硬挺如鐵的巨蟒抵著那個銷魂洞口,一挺虎腰,便捅了進去。
「嗯……」袁霜華渾身一顫,鼻腔裡發出一聲綿延的低吟。第二次被這個冤家侵入的感覺既熟悉又新鮮,熟悉的是,自己已經差不多可以適應他的巨碩粗長了,而新鮮的卻是,他帶來的顫慄和臣服感,仍然是那樣的令人心悸而又心醉。
向東熊熊的慾火有了宣洩口,只覺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一口氣抽插了兩百多下,才稍稍平息了激盪的心情,重又搬弄起上次袁霜華所教的性愛技巧,花樣多端起來。那邊廂的袁霜華被向東一連串的長打折騰得暈眩迷離,這一會才得了喘息之機,又嗔又愛地白了向東一眼,一面體會著嬌軀上各處敏感地方的銷魂感覺,一面想道:也虧得這冤家天賦異稟,才能這麼肆意胡來,換了別個男人,一上來就一頓衝刺,怕支撐不了五十下。若是早個十年碰上他,怕我也承受不來吧?看不出來凌雲雪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居然可以經受得住。
想到了凌雲雪,袁霜華幽幽地歎了口氣,心裡莫名有些酸意。倒不是她嫉妒凌雲雪的年輕及美貌,在魅力這一點上她自信卻也不輸於凌雲雪。但是凌雲雪得到了向東這樣的極品男人,而自己卻只能與丁校長這樣的遲暮男人廝守終生,這才是她心理不平衡的緣由。
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他!袁霜華柔腸百轉,終於自我安慰地想道,玉臉上也隨之綻放出了春花般柔美的笑容,又是讓向東看的一陣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向東終於大吼一聲,渾身抽搐了十數下,隨後軟綿綿地滾倒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秀髮披散,衣襟凌亂的袁霜華一身香汗淋漓,也是嬌柔無力,軟癱在沙發上,俏臉上帶著極樂後的慵懶和疲憊,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又過了好久,袁霜華才勉力爬將起來,坐直了嬌軀,伸手要待整理身上的裙子,卻哭笑不得地發現裙子非但皺得像一團亂麻一般,而且處處是汗印水跡,哪裡還能穿了?便是真皮沙發上也是穢斑點點,要花大功夫才能清理乾淨。
袁霜華好笑地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後面的壁櫃前,打開了,從裡面拿出一套套裝,大大方方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捻著污穢殘破不堪的黑色蕾絲內褲正待扔進垃圾桶,向東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身走近了來,一把接過那條內褲,順勢從後面摟緊了她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在她耳邊柔聲道:「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怎能扔了?歸我了。」
袁霜華輕笑一聲,扭頭道:「你要留著它?你不怕凌雲雪發現嗎?」
向東好笑道:「哦?你是在吃醋嗎?放心,我自有辦法。」
袁霜華道:「我有吃醋的資格嗎?別忘了,你有凌雲雪,可我每晚也是跟老丁睡在一張床上。——哎,你怎麼又有反應了?」
向東壞笑道:「不知怎的,剛上完系主任,我現在又想上校長夫人了。」
袁霜華芳心亂跳,雙頰羞紅,剛想像征性地掙扎一番,向東卻已經強硬地抄起她的一條長腿,微微屈膝,從後面往上一頂,碩大的巨蟒又擠進了她的兩片濕膩蜜唇之間。向東有力的刺入讓袁霜華無法保持身體平衡,只好順勢向前俯身,雙手扶在了壁櫃上。向東見狀,便也放下了她的長腿,讓她保持著雙腿微分的姿勢,扶著她的翹臀,俯身進擊起來。
「霜兒,你現在好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狗哦。」向東嘿嘿笑道。
袁霜華緊咬著下唇,勉力承受著向東的侵入,明明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卻仍是興奮難當,待聽到向東這句調笑話兒,只覺渾身都酥了,心道:壞了,這塊木頭好像覺醒了,男人那股壞勁全來了。可是,話又說回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我愛不愛這個男人?愛,愛死了……
又一次暮色四合的時分,向東拖著兩條疲累的腿,走在通往地鐵站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沉重,既是因為即將回去面對下午有過一段尷尬的未來丈母娘賈如月,更是因為他經受不住誘惑,竟然主動和袁霜華再次發生了關係。最讓他恐懼的是,他分明已經在這段不倫的關係中沉溺了。
他明知不該,但他卻不願逃離。是的,不忠是可恥的,但是凌雲雪也不知道這事兒啊,對她又有何傷害可言?而關鍵的是,我在跟袁霜華的交往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這是多麼可貴的事情?古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我追求自己的快樂,又有什麼不對了?
在自圓其說的思忖中,向東上了地鐵。他把沉甸甸的電腦包放在膝蓋上,剛想習慣性地摸出筆記本電腦來繼續碼字,卻碰到了包裡放著的那條潮濕滑膩的殘破內褲。壞了,剛才自信滿滿地對袁霜華說我能藏好這條內褲,卻忘了把它拿回宿舍。若是帶到凌雲雪家裡,被她或未來丈母娘發現了,那該怎麼辦?
在忐忑不安中,向東回到了凌雲雪家裡。開門進屋時向東還在犯愁,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賈如月,豈料進門後第一眼就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賈如月陪坐在一側,看兩人的神態,敢情這位就是素未謀面的未來老丈人了。
果然,賈如月見向東進屋,笑著招呼道:「向東,來,見過雪兒她爸。」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早就把下午跟向東之間那點小尷尬拋諸雲外了。
向東聞言舒了口氣,心裡倒是感激起無意中解了圍的未來老丈人,忙走近前去,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叔叔。
「還叫叔叔?」面相一派儒雅的凌志明站起身來,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與向東一握,又示意他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才續道,「該改口了吧?」
向東見凌志明如此平易近人,便也從善如流,笑著叫道:「爸!」又朝賈如月喊了聲媽,只把她逗得掩嘴輕笑,不知道是因為欣慰,抑或是為了打趣。
凌志明跟向東寒暄了一陣,賈如月只在旁邊含笑聽著,並不怎麼搭話。在閒聊中,向東也知道了凌志明原來是某大型路橋建造集團的工程師,常年派駐在全國各地做項目,一兩個月才能回一趟家。
難怪雪兒對他有意見。哪個孩子願意自己父親常年不在身邊啊?向東忖道。
吃晚飯時,凌雲雪果然寒著一張俏臉,對凌志明不怎麼搭理,虧得向東在旁察言觀色,頻頻挑起話頭,飯桌上才不至於冷場。
夜深了,賈如月忙完了家務,回到臥室,見丈夫正在書桌旁看著圖紙,便悄步走到他身後,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一邊說道︰「志明,你覺得向東這人怎樣?」
凌志明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道:「挺好的啊,談吐得體,明白事理。最重要的是,他對雪兒也很好,能包容她,這挺難能可貴的。」
賈如月心道:你說的雖然大致不錯,但是你卻不知道,他居然偷窺我睡覺。但願那只是男性的本能使然,他心裡明白基本的倫理道德,能夠克制自己吧。
「你也滿意那就最好了。」賈如月笑道,「你回來休假怎麼把圖紙也帶回來了?早點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馬上就來。」
賈如月聞言心神一黯,默默歎了口氣,走到床邊,脫起了衣服。得知丈夫今日回來,她特地換上了一條淡藍色的無袖及膝連衣裙,刻意地展露出依然光潔嫩白如鮮藕的雙臂,及白皙修長,細膩無瑕的小腿,誰料丈夫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露出半點讚賞的眼神。這也就罷了,丈夫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眼看明天他又要走了,自己明明暗示他行那夫妻之事,他卻還裝起了糊塗!
賈如月對著衣櫃上的鏡子,緩緩地把裙子脫了下來,露出身上那套黑色蕾絲鏤花的黛安芬內衣。這是她前幾天特地去百貨商場裡買的,幾乎就是那裡最貴的款式,若不是那個營業員一味的奉承,說她的身材配上這套內衣該有多性感,她也捨不得花這個錢。
「志明,我這套內衣新買的,你覺得好看嗎?」賈如月孤影自憐地照了會鏡子,鼓足勇氣回頭問道。
凌志明聞言扭過頭來,上下掃了一眼,微笑道:「嗯,漂亮。你穿什麼都漂亮。」說罷,他又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那份圖紙。
賈如月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話是說得好聽,可惜你根本就沒有細看。你可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溫言好語,我更需要的是你溫暖的懷抱和愛撫。
賈如月抬起手來,在燈光下細細打量著自己的手心手背。雖則做了十多年的家務活,但畢竟這還是輕鬆的差事,加之本錢夠好,所以她的手也還是細滑得很,通體白淨,帶著些許健康的紅潤。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緻,雖然並沒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帶修飾的纖長手指本身就已經是極美的景致。
賈如月看了一會,心裡的愁悶略解,便伸手到背後去解文胸的搭鉤,小心翼翼地把兩邊的肩帶從手臂間褪了下來,眼看一雙滾圓飽滿的酥胸脫了束縛,居然形狀也並不如何變化,彷彿地心引力在這裡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兩個乳瓜維持著半圓微翹的形態,兩顆深紅色的乳首就像兩顆紫色葡萄一般,在黃澄澄的燈光下顯得尤為動人。
兩顆雪嫩乳瓜之間那道天然的溝壑失了文胸的緊縛,雖則開闊了一些,但因為她的乳廓極大的緣故,卻依然顯得奇峰夾峙,險象橫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懷坦蕩,雙乳遙相呼應的那種情狀。
難道我不如以前那麼美了嗎?怎麼會,以前這裡還沒有現在這麼大……賈如月對著鏡子,輕輕摩挲著一雙雪乳,默默地想道。街口那幾個二流子,每次見到我不都是輕佻的吹口哨,出言調戲?若不是上回向東整治了他們一回,恐怕他們也不會收斂吧?
想到向東,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東在雜貨店裡扶著她的腰部的情形,登時臉上便有了一抹紅暈。向東……他應該不會覺得我是個老女人了吧?他摸過我的腰,應該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不會差太多……呸!我在想什麼呢?
賈如月慌亂地搖了搖頭,把文胸放在了床頭櫃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好了,翻身上了床。然而,心裡雖說不願去想,但卻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是這樣裸身套著這件睡衣在整理東西時,胸前的風光被向東偷窺了個一乾二淨。
那傢伙,當時的神情就像三魂丟了兩魄一般,活脫脫就是一個沒見過女人裸體的小屁孩!賈如月心裡輕笑著,過了這麼些天,想起這段插曲時她也不怎麼來氣了,反倒有一絲沒來由的自得。
賈如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來,最後昏昏沉沉的也便睡著了。待得她的鼾息聲微微響起,凌志明才如釋重負地放下了手中的圖紙,苦笑著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上床睡覺。
其實他何嘗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駐在外地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風騷女會計折騰了半宿,最後還是吃了藥才把那個女會計擺平,現在他的腿肚子還有點發軟呢,又哪來的精力應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早就答應了老婆今天回來,他鐵定是要把回家探親的日期退後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賈如月睡下沒多久就做起夢來。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竟然夢見自己又走過了那個街口,又被路邊幾個二流子吹口哨,嘴裡不乾不淨的調戲起來,有別於以往的恍若未聞,這回賈如月霍地立定轉身,怒道:「你們這幫癟三,放著大街上那麼多年輕姑娘你們不打主意,老是糾纏我一個半老太婆幹嘛?」
一個瘦猴似的小年輕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這滿大街的小妞加起來也沒有你這麼水靈。怎麼著,你是深閨寂寞了吧?來,讓大爺來疼你。」說著,他邁著輕佻的步伐走了過來。
賈如月見瘦猴步步逼近,驚慌失措起來,正在此時,向東不知道從哪兒跳了出來,飛起一腳把瘦猴踢了一個觔斗,怒道:「哪裡來的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就聽瘦猴痛呼一聲,摔進了雲霧之中。
向東回過頭來,一手摟著賈如月的腰身,往他身邊一帶,笑道:「走吧,咱們回家。」
賈如月被他一摟,登時渾身都酥了,忙掙扎道:「放手,向東,這不合適!」
向東軒眉道:「這有什麼不合適了?爸沒法來保護你,我來保護你!爸不願意來疼你,我來疼你!」
賈如月驚呆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向東忽地一彎腰,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一陣飛奔,下一刻,兩人就已經回到了家裡。向東把賈如月放下地來,賈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卻見向東溫柔地一笑,雙手又圈緊了她的柔腰,低頭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月兒,讓我來好好疼你一回吧。」
此時賈如月已經醉酡酡的,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任由向東擺佈,但見衣襟紛飛,肢體交纏,賈如月就如同飛翔在雲端之上一般,極度的酣暢舒懷,所有的愁悶為之一空,彷彿做回了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女孩,時而在雲霞中飛舞,時而在鮮花叢中穿行,時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還從來沒有如此快樂過……賈如月攤平雙手躺在草坪上,看著頭頂上燦爛的星空,悠悠歎息道。
媽,我也很快樂……身旁的向東也歎息道。
媽……嗯?媽!?天啊,是你!我們做了什麼?賈如月如夢初醒,頓時如墜冰窖,眼前一陣發黑,正在此時,凌雲雪的臉龐忽地浮現了出來,她圓睜雙目,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們!你們!你們竟然背著我……
「啊!」在這一瞬間,賈如月猛然驚醒過來,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覺原來是一場夢,這才驚魂略定,輕拍了幾下胸口,這才察覺,原來自己竟然已是滿身冷汗,而更令她難堪的是,雙腿之間竟然明顯地感覺到一片潮熱滑膩……自己竟然在春夢中洩出身來了!
饒是在黑暗中,賈如月也覺得一陣臉紅耳熱。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見他睡的正是香甜,這才放下心來,悄悄下了床,從衣櫃裡取出了一條乾淨的內褲,摸黑出了臥室,走向洗手間。
令她意外的是,凌雲雪臥室的門縫裡還透著一些光亮。他們還沒睡嗎?賈如月遲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裡面的動靜。
「……好了,老公,不來了!你那根東西太長了,我怕戳到了寶寶。」
「可是我還沒有……那我別太進去就好了。」
「不要不要不要!都半個多小時了,我累也累死了,誰叫你忍著不射來著?」
「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
賈如月聽著小兩口驚心動魄的對話,臉上便如火燒一般,火辣辣的發燙。兩人話語間的信息是那樣的羞人,賈如月甚至不敢細想,忙回身進了洗手間,掬了捧冷水洗了把臉,這才稍為平靜了些。
賈如月對鏡自照,自己紅暈上臉,眼角眉梢,儘是春情,說多動人,便有多動人,然而此刻的她卻無心自我欣賞了,滿心都是自責惆悵,忙匆匆的拭淨了私處,換上了乾淨的內褲,回轉了臥室,只是在翻身上床時,她仍是不免想到了一點:「半個多小時都不射,向東還算是正常男人嗎?還有,太長是多長?」呸呸呸!我怎麼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