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第1章

  Z大中文系教授向東最近有點煩。

  他的小女友,年僅十七歲的大一學生——凌雲雪懷孕了,他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小寶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月齡,據醫生講,現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險。這還不算,一向極有個性的凌雲雪自己也堅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寶寶生下來,這怎不叫他愁白了頭髮?她才十七歲啊,甚至還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韙,跟學生結婚,那他的飯碗恐怕也將不保。到其時,堂堂的向大博士,該如何自處?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學教授外,還能有什麼好的出路?

  想到這裡,他就由衷的後悔,當初不該被凌雲雪引誘,跟她有了一段不倫之戀。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塗之下跟她發生了關係,偏偏她對避孕又一竅不通,懷孕三個月之後才醒覺這個事實,事已至今,採取什麼措施,也已經有點晚了。

  幸好,畢竟Z大教授的身份還是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幾天,已經為凌雲雪辦好了休學一年的手續。不管怎麼說,先把小孩生下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向東安慰著自己,下了出租車,循著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雲雪所住的小區。她已經在家休養了,於情於理,向東都要去照顧她,剛好今天沒課,他就特地買了些補品,登門造訪。

  在電梯裡,向東滿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見了凌雲雪的父母,該當如何解釋。他們是會怒目相對,還是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不管怎樣,他們肯定是不待見他的,姑且不論他搞大了他們年幼女兒的肚子,單單他比凌雲雪大十三歲這個事實就夠讓他們不滿意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東一咬牙,按響了凌雲雪家的門鈴。

  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並不是凌雲雪,而是一個與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年約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嬌美異常,身段豐腴而勻稱,麗色比凌雲雪還要勝出一籌。兩人看清了彼此的模樣,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時,辟里啪啦的拖鞋聲響起,凌雲雪歡快地跑了過來,欣喜的叫道:「向東,你來啦?」

  向東對上她笑靨如花的俏臉,笑道:「雪兒,我怎麼不知你還有個姐姐?」

  屋裡的兩女聞言都嬌笑起來。凌雲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門口的女人卻紅暈雙頰,說道:「你真會說話,我看起來有那麼年輕嗎?我是雪兒的媽媽,你是向東是吧?快進來吧。」

  向東張目結舌,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凌雲雪的媽媽也未免太年輕了吧?尋常的中年婦女,哪怕是保養得宜,也不可能看起來才二十七八的樣子,看來她頂多也就三十六七歲年紀。那豈不是說,她二十歲左右就生了凌雲雪?那就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這麼好了,生養得早的女人恢復起來比較容易。

  進了屋,向東剛把手中提著的補品放下,就被凌雲雪拉著坐在了沙發上,凌母沏了杯茶,端了過來,遞給了向東,才盈盈地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了,上下的打量了向東一眼,嗔怪地說道:「向東,聽雪兒講,你是她的老師?她年輕不懂事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個成熟穩重的人,你怎麼也不為她設想設想?這麼小就有了孩子,你說她以後的前途該怎麼辦?」

  向東訕訕地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我會照顧雪兒一輩子的。孩子生下來後,雪兒是願意繼續學業,還是留在家裡專心帶孩子,我都會尊重她的意見,並保證她生活無憂。」

  凌雲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著向東的臂膀,說道:「媽,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向東是個好男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也是十九歲就生下了我,我也是學你而已,又有什麼錯了?」

  凌母聞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為有我這個前車之監,我才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誰知道你還是不讓我省心!」

  向東見兩母女爭執了起來,忙打圓場道:「雪兒,乖,先別說了。伯母,你也不要怪雪兒,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們後悔也沒用,吵吵鬧鬧的,動了胎氣就不好了。」

  凌母聞言也不言語了,只是高聳的胸脯仍然急劇的起伏著,顯然餘怒未消。她的胸部極是豐隆滾圓,性感至極,向東不敢多看,忙執起了凌雲雪的小手,柔聲道:「雪兒,這幾天感覺怎樣?吐得厲害嗎?」

  「感覺不好,難受死了。老公,你搬來這裡陪我吧,晚上我一個人睡,不習慣。」凌雲雪半個身子膩在向東身上,撒嬌道。

  凌母沒好氣的看著女兒用柔膩嬌嫩的胸部蹭著向東的手臂,心道:這個瘋丫頭!過去十幾年不也是自己一個人睡的?現在找了男人,反倒不習慣起來了?真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雪乳蹭著雖然極是銷魂,但未來丈母娘的眼神著實讓他渾身不自在,向東忙咳嗽一聲,扶直了凌雲雪的嬌軀,說道:「雪兒,我一個星期有四天有課,搬到這裡住不太方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住?」

  凌母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這怎麼行?你一個大男人,哪裡懂得照顧孕婦?再說了,你去上課的時候,雪兒一個人呆在宿舍裡怎麼行?你還是搬來這邊住吧,這裡雖然不大,總是可以住下的,反正附近就有地鐵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來丈母娘發話了,向東也就只有唯唯點頭了。凌母又盤問了些向東的家庭狀況,向東一一作答後,凌雲雪便藉故拉向東進了她的臥室。

  房門關上後,凌雲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輕盈地撲入了向東的懷抱,一邊嬌笑道:「老公……幾天沒見,想死你了。」

  向東嗅著凌雲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著她彈盈雙乳的溫柔擠壓,心中也湧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頭,才三天而已,你怎麼搞得好像半年沒見過似的。」

  凌雲雪緊緊地抱著向東健壯結實的腰身,呢喃道:「你沒聽說過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

  向東揉了揉凌雲雪柔順的短髮,輕笑道:「嗯。我也很想你,親愛的。」

  平心而論,三十歲的向東對愛情的看法跟十七歲的凌雲雪是有很大差異的。

  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愛情大過天的階段,像凌雲雪這樣的小女生雖然早熟,個性很強,在這方面也無可救藥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沉溺於唯美的戀愛之中。

  但像向東這個年紀的男人,卻早便經歷過失戀的陣痛和社會的洗禮,對於愛情已經不是那麼迷信。沒錯,向東的確愛著凌雲雪,但除了愛情,他需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然而對於凌雲雪而言,愛情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堅持要生下他倆愛情的結晶,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向東正在感慨著,忽然感覺胯下一緊,原來是凌雲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的男根。雖然隔著兩層布料,她小手溫軟的觸感也甚是美妙,向東馬上就起了最忠實的反應,男根緩緩膨大起來。

  「別亂來,伯母在外面。」向東又好笑又好氣,抓住了凌雲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麼,門關著,她怎麼知道?」凌雲雪膩聲道,小手已經在拉向東的褲鏈。

  向東被凌雲雪逗弄得慾火騰升,心亂如麻,說道:「你……弄到寶寶了怎麼辦?」

  「你有沒有常識?」凌雲雪秀眸一瞪,嗔道,「滿了三個月,就可以做愛了地。這麼快你就開始寶貝你兒子了,不把老婆放在眼裡了?」

  向東哭笑不得,只好拋開了心事,吻上了凌雲雪的耳垂,柔聲道:「我怎麼敢啊?你這個小妖精,看我怎麼弄死你。」

  凌雲雪紅暈上臉,眼波欲流,膩聲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來的,一來二去反倒上癮了。好老公,來嘛……」

  被凌雲雪這麼一撒嬌,向東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慾火,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雲雪的椒乳。因為在家裡的緣故,凌雲雪粉色的家居服裡面並沒有戴文胸,B杯椒乳彈軟滑膩的質感是那樣的銷魂,向東忍不住歎息出聲。凌雲雪也沒閒著,早就鬆開了向東的皮帶,把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擼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崢嶸畢露的男根,急急地套弄起來。

  向東見她如此猴急,心裡一陣好笑。這個小丫頭雖跟他做愛也有很多次了,可是還是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像她這樣蠻橫地套弄一通,其實哪有什麼快感可言?

  不過好在凌雲雪動人的胴體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劑,向東一把把她的粉色家居服捋掉,讓她纖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來。

  平心而論,這具十七歲的軀體還略略有些青澀,但她精巧的鎖骨,圓潤上翹的乳房,纖柔韻致的腰身,已經有了接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無非是歲月的洗禮而已。她的皮膚極白,細膩無暇,滑不留手,向東剛撫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就狠狠地抖動了兩下,顯然是感到了極度的興奮。

  感受著愛人的反應,凌雲雪心裡也很是得意,膩在他懷中的嬌軀也故意輕輕地蠕動起來。向東已經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顧念著她肚子裡的孩子,早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了,此刻只得按捺下慾火,彎下腰來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嬌軀,輕輕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襯衫剝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褲的褲腰,示意凌雲雪略略欠起翹臀,徐徐地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

  凌雲雪今天穿的是一條純白色棉質內褲,雖然毫無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形狀優美的三角區本就是最佳的景致,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向東還是緊緊地盯著她那略略凸起的陰阜處,只覺心急氣喘,連挪開視線都很艱難。

  「美嗎?」凌雲雪吃吃笑著,俏皮地夾緊了兩條纖長筆直的美腿。

  「美,美極了。」向東喃喃說著,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頓時那在稀疏柔軟體毛掩映下的粉紅玉溪就露了出來,溪口上兀自有幾滴閃亮的露珠,狀極淫靡。

  見愛人胯下的寶貝顫顫巍巍的抖動不已,凌雲雪也自覺呼吸有些凝滯,心如鹿撞,自然而然地就分開了雙腿。

  「真的沒關係?」向東捏著碩長的男根湊近凌雲雪的私處,兀自有些忐忑。

  「你輕點就行了。注意別壓到了我的小腹。」凌雲雪柔聲道,語氣裡瀰漫著濃濃的濕意。

  向東聞言,更不遲疑,微微地一挺腰,碩大的尖端便擠入了那窄小濕滑的蜜洞。隨著男根的逐漸深入,凌雲雪的陰阜越發鼓脹起來,便好像她的蜜穴容納不下向東的巨大,快要漲破了一般,兩片蜜唇也擴張到了極限,緊緊地環著碩圓的棒身。

  「嗯……」雖然這幅景象看起來甚是驚心動魄,凌雲雪卻只是滿足的嬌哼了一聲,顯然她對這樣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覺得痛苦,反而極是快美。

  向東雙手撐在凌雲雪的腋下,緩緩地抽動起寶貝來。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生怕因為這一時半會的快感而帶給凌雲雪一生的遺憾。

  五點多鐘了,凌母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了飯桌,解了圍裙,就去叫女兒和未來女婿吃飯。

  這兩個傢伙也真不懂事,不幫忙做飯也就算了,飯做好了還不曉得出來吃,難道要裝好喂到他們的嘴邊不成?凌母心裡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兒的臥室,剛要敲門,就聽得裡面傳出女兒的低泣聲。

  怎麼了?凌母心裡一個咯登。莫不是這個年紀只比自己小六七歲的未來女婿竟然有打女人的惡習?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於如此吧?關心則亂的凌母忙把耳朵貼緊了房門,這下子聽得更清晰了,裡面不但有女兒的低泣聲,還有向東的粗喘聲,甚至還有木床咿呀咿呀的聲音。

  原來是在做那事!凌母頓時羞紅了臉,心跳也加快了兩分。這兩個人,怎麼一點分寸也沒有!光天化日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顧著肚子裡的孩子啊,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

  凌母還怕是向東把女兒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來,又不放心地偷聽了一會,直到聽到女兒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來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兀自胸脯急劇起伏,羞怒不已。這個雪兒,小小年紀的,怎麼就學得那麼淫蕩?定是那個向東教的!

  又過了十多分鐘,向東和凌雲雪才磨磨蹭蹭地從臥室了走出來。兩人的臉上都有些潮紅,而又以凌雲雪最為明顯,一雙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來一般。見兩人這副模樣,凌母更是來氣,偏偏又無法發作,只好一言不發,生著悶氣。

  見凌母臉色不善,向東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發現了兩人在做愛的緣故?是以只好更加謹言慎行,生怕惹得她更加生氣,只在她去裝飯時,狠狠地瞪了凌雲雪一眼。凌雲雪見狀,卻只是不以為意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飯後,向東見氣氛不是很好,就藉口要回校備課,匆匆告辭了。臨出門的一刻,他瞥見門口鞋櫃上面的水費單上寫著「戶主:賈如月」幾個字,心裡恍然,原來未來丈母娘不但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有課的向東匆匆走進中文系的教學樓,在二樓的樓梯口碰到了學工處的李老師,從他口裡得知系主任袁霜華有事找自己,心裡不由很是忐忑,難道是跟凌雲雪之間的事情被她發現了?

  向東抬腕看看表,離上課還有半小時,就登上三樓,來到袁霜華的辦公室,敲響了房門。

  「誰啊?」袁霜華的聲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東。」

  「是向教授啊?進來吧。」

  向東邊開門走了進去,又把門帶上了,硬著頭皮走到袁霜華的辦公桌前,問道:「袁主任,我聽李老師說,您有事找我?」說話間,他的視線落在了袁霜華的臉上。

  這是一張極其美艷的臉龐,若非必要,向東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實上,若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長又怎麼會跟前妻離婚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長的老婆,年僅三十三歲,連博士學歷都沒有的她又怎能當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請坐。」袁霜華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東說道,「是這樣的,我聽到有些閒言閒語,跟你求證一下。」她今天穿著一套淡灰色的職業套裝,合體的剪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襯托得凹凸有致,套裝裡面的白襯衫緊緊地裹著一雙豪乳,極是性感誘人。

  不過,此刻的向東也沒有心思欣賞這番美景,慌亂地問道:「是什麼閒言閒語?」

  「有人說,凌雲雪申請休學一年,跟你有關係?連手續都是你幫她辦的。」

  向東聞言心都涼了。沒錯他是托學工辦的李老師給凌雲雪辦的休學手續,但他明明叮囑李老師這件事為他保守秘密的,袁霜華怎會知道?難道是李老師……真是人心難測啊。

  心知這事勢必隱瞞不下去,向東只好含糊的道:「是我幫她辦的手續沒錯,但這不代表她休學跟我有關係嘛。」

  袁霜華笑了,忽地站起身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到了向東一側,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套著肉色絲襪、豐腴圓潤的兩條長腿交疊了起來,這才輕聲地道:「向東,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嗎?我問過凌雲雪寢室的室長了,她說休學前凌雲雪有乾嘔的跡象。你知道Z大是決不允許男教授跟女學生有私情的吧?不過,你別怕,法律不外乎人情,我會盡力幫你的。」說到最後幾句時,她綿軟的小手輕輕放在了向東緊握著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著袁霜華濃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著她的兩條肉絲美腿,耳中聽著她清脆好聽的聲音,手上感覺到她溫熱柔膩的觸摸,若不是她話裡的內容是那樣的讓向東心驚肉跳,他早就色授魂與了。

  此刻的他,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他不敢想像,如果他丟了這份工作,他將用什麼去供養凌雲雪母子?沒錯,他是有在網上寫一些小說,掙一些稿費,但那也才一個月三四千塊錢,除去日常的花銷,夠不夠買奶粉都還是一個問題。

  向東只覺頭痛欲裂,好一會才意識到袁霜華的小手還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甚至還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側頭,看著她桃花般嬌艷的臉龐,她的眼神很友善,還有那麼一些些期待。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出這種超越一般上下級關係的舉動了,以前向東只是裝傻扮懵廝混過關,這次被她捏到這樣的把柄,還能那麼容易脫身嗎?

  「袁主任,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幫我壓下這件事情?」向東艱難地說道。他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讓她意識到她在做什麼。

  袁霜華定定地看著向東,好半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雲雪就是喜歡你的呆頭呆腦才跟的你嗎?」她的小手還是堅定地放在向東手背上,反而更為溫熱了。

  見她如此地說,向東知道再也無法裝傻充愣了,把心一橫,說道:「你就不怕……」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袁霜華就用另一隻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為她這個姿勢,她豐滿的胸膛幾乎碰到向東的身體,強烈的心理刺激讓他勃然而興起來。

  「你有膽量摸上未成年女學生的床,就沒膽量摸上校長老婆的床?」袁霜華揶揄的道。

  她說得如此直白,向東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無力地反駁道:「我愛雪兒,我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

  「向東,你幾歲了?你三十歲了,怎麼還那麼幼稚?跟別的女人上上床又怎麼了,外面哪個有點錢的男人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書讀得太多了,讀成書獃子了。」

  向東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無法理解袁霜華的想法,就像袁霜華無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樣。他當然不是書獃子,外面的社會有多齷齪,他都知道,然而,堅守自己心中的一片淨土,又有什麼不對?

  見向東半晌不作聲,袁霜華又說道:「莫非你是嫌我老嗎?」說罷,她眼裡流露出一絲悲哀。

  向東忙道:「那倒不是。你哪裡老了,好多二十幾歲的女孩都沒你漂亮。你別想歪了。」

  袁霜華這才神色一霽,嬌笑道:「那你是什麼決定?我告訴你,如果換了別的男人,只怕我還沒開口,他都要想方設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向東不悅道:「那你幹嘛不找他們去?」

  「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袁霜華纖手撫上向東的胸膛,柔聲地道:「我們倆就做一對情人,互相之間不需要負什麼責任,這不是挺好嗎?你還有什麼顧慮?」

  這樣千嬌百媚的女人在懇求跟自己發生關係,要說向東完全不心動是假的,更何況他的死穴握在袁霜華手裡,思前想後之下,終於長歎一聲:「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你是不是現在想要?」

  袁霜華如銀鈴般嬌笑起來,說道:「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情趣也沒有?我真不敢想像,你這樣能搞定我們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課吧,我會發短信給你。」說罷,袁霜華不捨地在向東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華的辦公室後,向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又不由苦笑:我這樣算不算是賣身求榮?真想不通,袁霜華看中了自己哪一點。沒錯,整個中文系是沒有什麼年紀輕輕,賣相又還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有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搖搖頭,上課去了。

  中午一點鐘,向東剛在食堂裡吃完飯,準備去凌雲雪家看望她,就收到了袁霜華的短信:現在到學校正門附近的假日酒店來,1208房。

  她還真是迫不及待啊。向東歎口氣,便朝正門走去。其實他也並非對袁霜華全無那種慾望,只是在要挾下與她做那事,總是有點不是滋味。

  進了假日酒店,坐電梯來到十二樓,按響了1208房的門鈴,很快袁霜華就把門打開了。

  向東冷冷看了她一眼,見她還是上午時的那套裝扮,也不以為意,逕直走到大床旁,在一張沙發椅上坐了。袁霜華鎖好了房門,回身過來,見向東木然坐在椅子上,嬌嗔道:「喂,你就是這樣跟別的女人偷情的嗎?」

  向東沒好氣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來沒跟女人偷過情,所以沒有什麼經驗。」

  袁霜華聞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難道我很沒有魅力嗎,你連抱我的慾望都沒有?」

  向東緩緩地抬頭望向她的俏臉。平心而論,袁霜華算得上是個絕色尤物,嬌臉,豐乳,蜂腰,翹臀,長腿,無一不是上佳之選,尤其是剛好完全熟透而又還沒開始衰敗的美婦風情,最讓男人迷醉。便只是這樣掃了她一眼,向東的男根已然探頭探腦起來。

  見向東明明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卻仍是默不作聲,毫無動作的意願,袁霜華忽地幽怨地道:「向東,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挾你,但我有什麼辦法?我暗示過你很多次了,你都裝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我不希望將來留有什麼遺憾。你以為是我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不是的,不信你去問問,看我勾搭過哪個男人?我只是喜歡你,從三年前我調到中文系來,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對你有好感。別問我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這三年來,或許是日久生情吧,我越來越是不可自拔……這樣你感覺有沒有好一些?」

  向東呆呆地看著袁霜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的話委實讓人難以置信,而若是她在故意說謊,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嗎?」

  「信不信由你。現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做袁主任,只把我當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好好的愛我一回,可以嗎?」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袁霜華的神色甚至有些淒然了。向東見狀,再也按捺不住,長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兩具軀體緊緊貼上的一刻,袁霜華竟然舒服地歎息了一聲。

  其實這一刻向東的感覺也舒爽得很。不像凌雲雪的纖秀,袁霜華的身材是標準中偏豐腴的,一雙美乳大概達到了C杯的維度,豐滿柔膩,便是她嬌軀的其他部位也都是綿軟得很,摸起來手感極好。

  此刻她的身軀完全貼伏在向東身上,向東只覺自己完全嵌進去了她凹凸有致的軀體,自己健壯的小腹跟她腴潤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貼得緊緊的,怒張的男根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區上,彼處的柔軟、熱力,讓向東如同被重錘敲擊一般,心臟狂跳起來。

  袁霜華也用纖手緊緊地摟住了向東的厚背,愜意地嗅著他身上濃烈的青年男性氣息,如癡似醉。

  她無數次午夜夢迴的畫面,終於成為了現實,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這被這冤家健壯結實的身軀摟抱著,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緊緊的貼著,那堅挺火燙的玩意兒還恰恰頂在了自己私處的位置,她只覺得滿身潮熱,芳心悸動,嬌弱無力,她甚至無須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見自己那裡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向東的失神祇維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漲的慾火就完全佔據了他的腦海,忠於凌雲雪的想法完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華的乳房,有力地揉搓著。剛才用胸膛與她的乳房相觸已經極是銷魂了,用手掌摸上的質感更是美妙,就好像一個飽脹的水袋一般,柔若無物,偏又彈性驚人。

  向東喘著粗氣,貪戀地捏個不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忙亂地解開了她外面套裝和裡面襯衫的紐扣,一把扯開襯衫的衣襟,那雙欺霜勝雪、渾圓瑩潤的美乳就袒露了出來,在淡黃色的蕾絲文胸的襯托下,透著致命的肉慾誘惑。

  向東揉搓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那雪膩的乳肉和那條幽深的乳溝,只覺得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雖然已經三十歲了,但他其實也只有過兩個女人,除了凌雲雪之外,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他的大學同學,他倆偷吃禁果那會,她也不過是個比凌雲雪大不了兩歲的青澀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離的、毫無遮掩地看過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

  她的豐盈酥軟、她的美艷風情,都是他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直到此刻,他好像才明白了,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與她相比,凌雲雪只不過是一個豆蔻少女而已。

  袁霜華把向東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也是一陣得意。

  她對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滿意,適當的節食、持續的鍛煉和定期的瑜伽,讓她這麼多年來非但身材沒走樣,反而隨著年齡漸長而多了幾分豐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覺到迎面走來的男人眼裡的那份熾熱和慾望,便是中文系裡的男教授,雖然大都已經上了年紀,哪個不是暗地裡偷偷地打量她?

  也就只有面前這具木頭,明明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偏偏對自己的暗示視而不見,非要自己含羞忍垢,拿著他的把柄要挾他才營造出今天的局面。想到這裡就氣人,以自己的美貌、身材和校長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勾引,哪個男人不會失魂落魄地乖乖上鉤?偏偏自己只對這個男人動心,現在倒貼還不算,連尊嚴都沒了,他可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啊。

  這樣想著的袁霜華不由紅暈上臉,狠狠地剜了向東一眼,卻見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顧著屏住氣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乳房,便嗔道:「喂,看夠了沒?」

  「美,好美!」向東喃喃說道,如夢方醒般抬起了頭顱,對上了袁霜華的明眸,真誠的說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華心花怒放,只覺得這句話比她過去三十三年聽過的所有話都要動聽。向東見她玉臉上綻放出嬌艷已極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別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華。」袁霜華兩條粉藕似的玉臂纏上了向東的脖子,膩聲道,「我要你親我。」

  「霜華,嗯,這名字也很美。」向東笑道,一低頭就尋到了那兩片嫣紅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軟,很甜,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跟吻凌雲雪的感覺迥然不同。雪兒的嘴唇更有彈性,更加柔嫩,向東向來是很貪戀的,但此刻吻上袁霜華的感覺更讓他迷醉。或許是因為她的年齡與自己更為接近,或許是因為她的艷熟風情極是誘人,又或許是因為這位是校長的夫人,那位執掌Z大,權柄甚大的男人的枕邊人?

  想到袁霜華的身份,向東的肉棒更加堅硬了兩分,袁霜華本就緊閉雙腿,夾著那碩大的肉冠,當下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嬌臉越發酡紅了,呼吸也凝重了起來。

  緊緊摟著的兩人死命地互相擠壓著,終於滾在了軟軟的大床上。袁霜華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纖手翻飛,把向東的皮帶鬆掉,紐扣解開,拉鏈一拉,把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膝彎。

  解除了束縛,向東碩長的肉棒猛地彈了出來,崢嶸畢露,袁霜華定睛一看,他這玩意竟然尺寸這麼大,紫光油亮的,兇猛異常,不由芳心散亂,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前幾次在教工籃球賽時她就留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碩,籃球短褲下鼓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傢伙竟然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雄偉!

  袁霜華情不自禁,不顧向東正伏在自己身側,從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寶貝是如此的碩大,乃至於她的小手幾乎無法握攏,而棒身的硬度、熱力,更是讓她羞紅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開,卻又捨不得放手。

  與這根寶貝相比,自家老公方校長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蟲,非但短小,而且綿軟,很多時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這裡,袁霜華越發覺得把向東勾引上床雖然羞人,卻是一個正確無比的決定,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發柔媚了。可惜此刻向東根本沒有留意她的神情,只顧著笨拙地伸手到她光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鉤。

  這個笨蛋!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像個初哥似的?看來他跟凌雲雪上床的次數也不多!袁霜華見向東摸索了好一會還是不得要領,俏臉上就浮現了幾分嬌嗔之色。她卻不知道,在向凌兩人的關係中,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凌雲雪採取主動的,往往向東還沒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經自己把文胸脫掉了,如此一來,向東又哪來解文胸的豐富經驗?

  終於向東解開了搭鉤,如釋重負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來,被他弄了這許久,袁霜華早已嬌喘細細了,向東見她滿臉桃紅,眼波欲流,也是興奮不已,忙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紅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圓,乳肉雪白細膩,乳暈色淺圈小,乳珠紅潤細長,就好像一頂完美的白玉帳一般,帳頂還綴了一粒紅寶石,誘人之極。向東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丘,大手握著另一側的乳房揉搓不已,只覺這就是人間仙境,只願就此沉醉不返。

  袁霜華的感覺就沒他怎麼銷魂了。倒不是說她沒有體會到快感,敏感之極的乳房被他當做珍寶一般賞玩,她不但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但是,向東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逗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撫慰。甚至她的及膝套裝裙都還是齊齊整整的尚未解開,怎不叫她心癢難搔?

  要知道,她的蜜穴早就濕膩得很了,蜜液都流滿了內褲,好想這條火熱的肉棒趕緊塞進去,給她帶來期待已久的滿足感。

  又絞著雙腿等了半晌,見向東還沒有反應,袁霜華忍不住嗔道:「喂,你就是這樣做愛的?」

  向東茫然地抬頭看向她,說道:「有問題嗎?」

  袁霜華被他傻傻的樣子逗樂了,卻嬌嗔道:「先把你那條傢伙放進來,然後你愛吃就吃個夠吧。」

  向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美艷熟婦已經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轉頭鬆開了她灰色套裝裙的紐扣,把拉鏈拉開了,緩緩地把套裝裙往下拉。袁霜華配合地一抬美臀,讓他順利把裙子褪了下來。向東看著她兩條豐腴挺拔的長腿微微閉合著,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絲襪光滑細膩,隱泛毫光,美到了極處。

  而更誘人的是,她那條淡黃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包裹下,那蜜穴的位置高高鼓了起來,兩片蜜唇的形狀隱約可見,中間還有一小灘濕潤。這番美景讓向東感到呼吸困難,就好像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女人的私處一般。

  凌雲雪乃至於他的前女友的私處他是見得多了,但青澀少女的妙處如何能跟成熟的婦人相比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東就知道袁霜華這個蜜穴的好肉多汁是他從所未見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華已經等得不耐了,向東倒想再細細欣賞一番才真個親近這具動人的胴體,但一對上她慾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趕緊地捏住內褲的橡筋處,一把把它扯了下來。

  果然不出向東所料,在茂密蓬軟的體毛地掩映下,袁霜華的兩片蜜唇極是肥美,偏偏顏色很淺,內側更是一片粉紅,此刻被豐沛的蜜液濡濕了,竟有些流光溢彩,淫靡到了極致。

  袁霜華見向東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私處發呆,不由嬌軀一陣火燙,心跳如擂,害羞到了極處,卻也是歡喜到了極處。幸好向東很快便驚醒了過來,一手引著硬挺如鐵的肉棒湊近了蜜穴洞口。袁霜華勉力抬起了瑧首,掰開著兩條長腿,看著那亮紫色的昂揚之物逐寸逼近自己最隱秘的所在,心亂如麻,連耳朵都是嗡嗡作響的,渾身顫抖不已。要來了,要來了!

  彷彿過了一萬年那麼久,那碩大的肉冠終於擠進了兩片蜜唇之間。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袁霜華感覺自己身體被生生的撕開了,但是卻不痛,只是有一種被撐到了極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覺,按理說這種感覺應該讓她感覺到懼怕和不安全,但看著向東專注潮紅的英俊臉龐,她也就覺得完全放鬆了。把自己全然交給他又怎樣?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向東眼見自己的蟒首擠入了窄仄滑膩的蜜穴洞口,她的兩片蜜唇緊緊地裹著蟒身,心中湧起了巨大的成功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長的夫人啊,竟然被我插進了她的蜜穴!向東激動難下,正準備奮力一刺到底,忽然感覺肉棒就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動地就沿著柔膩的蜜道滑了進去,向東趁勢一壓身軀,刺將到底,一面好笑道:「看來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體的奇怪反應袁霜華早就感覺到了,本來她就羞赧不已,被向東一調笑,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插進來的,關我什麼事?」

  向東看著她紅透了的嬌臉,知道她是給難為情的,也就吃了這個啞巴虧,緩緩地開始搖動起屁股來,每次都是盡根而出,而又盡根而入。

  袁霜華的蜜穴裡極是火熱滾燙,層層的蜜肉肥美滑膩,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極是銷魂,向東忍不住猛烈地聳動起屁股來,兩隻大手時而在肉絲上滑動,時而在她柔嫩的大腿根處揉搓。

  袁霜華蜜穴被向東碩長的肉棒塞滿了蜜穴,就好像一顆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實處一般,渾身都是舒坦異常。待見他記記長打,幅度極大,頻度又快,雖然感覺很美妙,卻也怕他是銀樣鑞槍頭,沒幾下就洩了出來,所以一邊嬌吟著,一邊體會著他的強壯和力量,只想盡快地到達高潮,以免等會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然而轉瞬間向東已經抽插了百餘下,兀自游刃有餘,這下一顆芳心總算放了下來,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這個冤家倒還真的有些能耐。於是她也就便拋開了雜念,明眸微閉,檀口微張,柳腰輕擺,只顧著承受著,感受著向東的強勁衝擊帶來的陣陣歡愉。

  向東把袁霜華的反應看在眼裡,大受鼓舞,探手撫上她的一隻美乳搓弄著,又加快了節奏,只想著盡快把她送上纏綿的巔峰,回報她對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兩人交替起伏的喘息中,很快就過了五百餘合。袁霜華是久曠之軀,本來早就應該洩出來了,但她貪戀向東勇猛的鞭撻,硬是忍著,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過了一會,她忽地有些不滿意了起來,原來向東一直是大開大闔在衝鋒,毫無九淺一深、虛實相間等技巧可言,雖說,一力降十會,能夠做到這一點也足以讓大部分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華既知向東有能力給她更多的快樂,哪會就這麼滿足了?

  於是她睜開了雙眸,有氣無力地嬌嗔道:「喂,你就不會用上一些技巧嗎?光會使蠻力,不像個教授,倒像個車伕!」

  向東奇道:「這樣弄你不舒服嗎?」

  「你一直就是這樣跟凌雲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兩百下她就要高潮了。」

  袁霜華又好氣又好笑,無語地看著一臉憨樣的向東。也對,凌雲雪只不過是個雛兒,哪會懂這許多?倒是便宜了她,攤上了向東這樣的極品男人,卻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見向東空有一副好體魄,床上功夫卻淺陋得很,袁霜華好為人師的天性發作了,兩道柳眉彎了起來,膩聲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讓姐姐來教你女人的需要吧。」

  「怎麼教?」向東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雖然你是天賦異稟,但也不帶這樣糟蹋的。你沒必要一上來就要衝鋒,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點,是在裡面的三分之二處。」袁霜華纖長的手指捻著向東的肉棒,引導著它觸碰自己的G點。

  「嗯,對,就是這裡,噢……」袁霜華彼處被那火燙滾圓的蟒首一戳,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差點就洩了出來。

  「你要有意無意地刺激女人這裡,注意,是有意無意,即是偶爾,你每下都戳到這裡,也沒有女人能受得了。」袁霜華見向東學得倒快,卻每下都往G點戳去,便難耐地蹙著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當一部分是來自於期待。如果你毫無花巧,每次的路線都是相同的,那就有點無趣了。你要讓女人無從捉摸你的每下攻擊,這才算高明。所謂的九淺一深,也差不多是這個道理。」袁霜華侃侃而談道,間中還不時嬌吟幾聲,因為向東活學活用,已然動作起來。

  「嗯,對了,就是這樣……你可以自由調節輕重、快慢、深淺……注意觀察女人的表情,它能洩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現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向東見袁霜華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調戲起袁霜華來。

  袁霜華不虞向東上手得這麼快,頓時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東掌握了主動,聞言只是嬌媚地瞪了向東一眼,卻只是緊咬著櫻唇,抵禦著一波波的快感侵襲。

  向東見狀,哪還不知袁霜華已經在懸崖的邊緣徘徊,便加快了節奏,又開始了記記長打,十記倒有七記落在了G點處,不幾十下,袁霜華便嬌啼一聲,猛地繃緊了嬌軀,一股陰精潮噴在蟒身上,餘波不絕,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流了出來,在床上濡濕了一大灘。

  袁霜華嬌軀猛烈地顫抖著,整個人如同漂浮在雲端,快活無比。過了許久,她才醒覺,原來向東那玩意兒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體深處,既感驚訝,又感興奮,膩聲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氣好不……」

  暮色四合,向東拖著兩條發飄的腿,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亂糟糟的,頹喪、懊悔、興奮、竊喜,各種情緒互相交織,令他只覺頭痛欲裂。

  袁霜華早就走了,但她溫軟柔膩的裸體還在他腦海裡徘徊,她如蘭似麝的氣息還縈繞在他的髮鬢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卻就是無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懷孕三月有餘的凌雲雪,更是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路邊的樹上。

  不過跟袁霜華做愛的感覺還真是很美妙啊。這個念頭剛浮上心頭,向東忙不迭自責了一句,惶惶然地轉移了注意力。

  週六上午,向東打包了一箱書,又把換洗的衣服裝了一個大背囊,便打了輛車往凌雲雪家而去。

  剛按響了門鈴,房門就打開了,開門的依然是他的未來丈母娘,賈如月。

  因為在家裡的關係,她穿得很簡單,一件灰色的寬大T恤,一條薄薄的乳白色長褲,腳下趿拉著一雙拖鞋。因為被袁霜華引誘跟她發生了關係,向東再看賈如月的觀感跟上次又已經不同了。

  同樣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賈如月雖然沒有袁霜華那麼知性優雅,但容貌卻勝了一籌,而且自有一種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雖然此刻向東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絕美容光所懾,竟然俊臉微紅,過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東來啦?」賈如月並沒有發覺向東的異樣,笑道,「快進來吧。」

  向東便抱起腳下的一箱書進了門。賈如月見了他抱著的紙箱,訝道:「這是什麼?」

  「都是書。我這個人愛看書,雜七雜八的買了一堆,既然要搬來這邊住,就索性挑了些帶來了。」

  「哦。」賈如月道,「愛看書是好事啊,這你得讓雪兒多向你學學,免得一天到晚就曉得瘋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兒的房間吧,我先去把東西整整。」

  賈如月便回身走進了凌雲雪的臥室,四處看了眼,走到床腳處彎腰搬起幾個鞋盒挪到一邊,說道:「來,放這裡吧。」

  躺在床上的凌雲雪本來在無聊地翻著一本時尚雜誌,見向東滿頭大汗地捧著一個紙箱跟在母親屁股後面走了進來,欣喜地道:「老公,你來啦?」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雪兒,你不用起來了,我就一點東西,自己來就行了。」向東忙叫道,按著賈如月的指示,把紙箱在床腳處放了下來,擺正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正要站起來,卻不經意間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雲雪的鞋盒的賈如月寬大的T恤領口敞開著,白膩細嫩之極的兩顆肥碩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並沒有戴文胸,所以便連那一圈淺褐色的乳暈和鉛筆頭大小的嫣紅乳頭也都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因著微微俯身的姿勢,她的兩個豐美滾圓的乳房就像兩個肥大木瓜一樣吊墜著,隨著她手部的動作還在微微地顫動著,漾起一陣細細的乳波。

  在這一刻,向東的腦子裡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顆炸彈一般,嗡嗡作響,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著她的胸口。因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絲的猥褻念頭,所以竟連正常的生理衝動也沒有出現。

  賈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幾個鞋盒上面的灰塵擦乾淨,壘好了,這才發現向東還是一動不動地彎著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頭看去,誰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就對上了向東癡癡看著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轉念間,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樣並沒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個徹底。

  想到這一點,她一張玉臉就像被潑了一盆紅墨水一般瞬間紅透,忙慌亂地抬手一掩領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東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間。

  其實賈如月抬頭時向東已經醒悟了過來,但是此刻思維遲鈍的他還未來得及移開目光就被賈如月發現了,見她投來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說不定還以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過轉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極嗎?前兩天才跟有夫之婦袁霜華上了床,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過想到賈如月畢竟是自己的未來丈母娘,若是她對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想到這裡,向東便尋思著等下有機會得向她解釋解釋。

  回到自己臥室裡的賈如月心如鹿撞,渾身火熱,把房門牢牢鎖上,才急急的翻出一個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脫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裡兀自想著:真是羞人,竟然被未來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麼也不知道進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該趕緊迴避才對啊。

  賈如月站在衣櫃的試衣鏡前,仔細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豐滿雙乳的下圍處,微微往上一收,頓時就在雙乳之間擠出了一道深邃而緊窄的乳溝。那白皙嫩滑的雪膚,那圓潤飽滿的弧線,那豐碩逼人的維度……

  賈如月看著鏡中反照的這幕美景,忽地幽幽歎了一口氣,連手上動作也停下了,心道: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無動於衷的?菜市場那幾個二流子,見到衣著整齊的自己都要怪笑著打忽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沒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對,忘了以後屋子裡多了一個男人,穿衣服可不能那麼隨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賈如月走出房間,就看見向東站在外面的陽台上,顯然在等著自己。她遲疑了一下,剛想走開,向東卻走了過來,低聲道:「伯母,對不起。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賈如月本來已經打算裝糊塗了,見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臉上一熱,便也低聲道:「算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說罷,她便快走幾步,進了廚房。

  向東聞言,心裡一鬆,卻被她的一句「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導入了歧途:她是什麼意思?這事不全怪我那還能怪誰?怪她自己嗎?

  一向自詡聰明的向東自從被袁霜華勾引上床後,整天想著那天跟她雲雨的點點滴滴,腦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簡單的小事上糾纏不清起來。

  當天向東就在凌雲雪家住下了。其實凌雲雪家並不大,只有兩個臥室,一客廳一飯廳一衛浴一陽台,本來賈如月是不太願意讓未婚的向凌兩人住在一塊的,但礙於條件有限,不這樣又能怎麼辦?也就只好默許向東睡在凌雲雪的房間了。

  而夜深人靜之時,向東也向凌雲雪問起,為何他兩次到家裡來都沒見到未來老丈人,凌雲雪卻只是淡淡的說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全國各地跑來跑去,一個月也就在家裡住個兩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賺錢遠比我們兩母女重要吧。」聽她連「爸」都不叫,只用「他」來指代,向東便也知道他們父女感情並不好,也就不多問了。想想也是,聚少離多的家庭裡,有幾個小孩會對父母沒有怨言的?

  到了週一早上,向東起床稍為晚了些,匆匆刷過牙洗把臉就出門了,吃過早飯,收拾好碗筷的賈如月走到陽台打開洗衣機的翻蓋正準備洗衣服,卻赫然發現裡面有兩天向東的內褲和兩雙臭襪子,不由秀眉一皺,心道:這個人怎麼一點衛生意識也沒有,內褲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於臭襪子,那就更加不能混著內褲洗了,否則把細菌帶到內褲上了怎麼辦?歸根到底,到時候還不是雪兒遭殃?

  這樣想著,賈如月乾脆把那兩條內褲和兩雙臭襪子都撿了起來,分別放到了兩個洗衣盆裡。她有心去叫凌雲雪來洗,但轉念一想,這個寶貝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連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辦的,她能洗乾淨不?更何況她有了身孕,也不好太過操勞。

  於是,她乾脆把裝著內褲的洗衣盆端了起來,放在洗衣台上,剛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條黑色內褲上面有一攤異物,驚奇之下,拿起來細細一瞧,還沒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濃烈腥臭味道就湧進了鼻腔。原來是那東西!

  賈如月頓時羞紅了臉,本能的就要扔下內褲,心裡卻有一絲絲的矛盾,竟然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覺地湊近了鼻子。是的,雖然精液是有股腥臭味,但這對於久曠的成熟女人來講,又何異於強力的催情劑呢?

  感覺到鼻腔裡的腥臭味越來越是濃重,那攤乳白色尚未乾透的濕跡快要碰到鼻尖了,賈如月才猛然驚醒,忙慌亂地把內褲一摔,扔進了盆裡,自責道:我是怎麼了?好不知羞!

  賈如月開大了水龍頭,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攤穢跡沖刷了好久,才敢真個拿起來揉搓。饒是如此,一絲異樣還是在自己心頭滋生了出來,一時心想:這人的東西怎麼那麼多?一時又想:我在想什麼呢?呸呸呸,這可是女兒的男人!等她終於把內褲晾曬出去時,她才驀然發現,原來自己竟已是香汗細細,如同逛了九條街一般累人。

  當晚向東回來後,在等吃飯的間隙,在房間裡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陽台,打開洗衣機的翻蓋,正準備連同早上扔進去的內褲和襪子攪一攪,卻赫然發現裡面哪裡還有內褲和襪子的影蹤?

  轉頭一看,果然,兩條內褲和襪子都已經晾在了陽台外面。向東呵呵一笑,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放了洗衣粉,啟動了,就回轉臥室,笑道:「雪兒,看不出來你還挺勤勞的,把老公的內褲和臭襪子都給洗了。」

  凌雲雪不明所以,說道:「我沒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麼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東聞言心裡一個咯登:糟糕,原來竟然是未來丈母娘給洗的!昨天跟凌雲雪做完愛,我隨手拿起內褲給她擦拭,上面髒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裡,又會有什麼想法?

  然而吃飯時向東特地偷眼看了看賈如月的神色,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不由心裡一鬆,卻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自己洗完澡得把內褲洗了,否則終是有些尷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賈如月又何嘗不暗生嬌嗔?這個人,越看越不老實。雪兒跟著他會幸福嗎?唉,不過總比那個他強一些吧……

  因為負疚的心理在作怪,雖然向東很留戀袁霜華的動人軀體,接下來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著她,可能是暫時得到了慰藉吧,袁霜華也沒有主動找他,如此倒是相安無事。轉眼到了週五下午,向東剛回到家,凌雲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場找媽,米沒有了,她一個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東聞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個菜市場而去。

  賣米的糧油店有很多,向東頗是找尋了一會,才在一個門面最小的糧油店裡發現了賈如月豐腴韻致的身影,此時的她正準備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樣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賈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還沒落在肩上她已經支撐不住了,一個踉蹌就往後倒,向東見狀大驚,忙搶前一步扶著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過了她手裡的那袋米,一面說道:「讓我來吧。」

  本來賈如月粉臉通紅,以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後面被一雙厚實溫暖的手掌摟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時又不免有些驚慌,還以為是街口的那幾個二流子趁機來佔便宜了,待聽到向東熟悉的聲音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見他把米袋輕輕鬆鬆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裡有種莫名的異樣,就像身邊有一個可以依賴的父親或愛人的那種感覺。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說過你是扛不起來的,幸好你老公及時趕到,否則我這個老婆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摔倒了。」糧油店的店主,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婆婆展顏笑道,一面打量著向東。

  賈如月聞言玉臉一陣滾燙,心道:要死了,她怎麼以為他是我的那個……要待分辯,一側面看到向東成熟英俊的臉龐,卻終是沒有開口否認。要說他是我的未來女婿,誰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紀跟我很接近,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曖昧嗎?

  向東卻沒留意賈如月的神情,向著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他還沒說完,賈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後一掐,向東雖然不明所以,終於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店主人雖老,但眼睛卻不花,把賈如月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裡,瞇著眼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這個老太婆面前打情罵俏的,我可吃不消。」

  聞言賈如月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只好悶聲不響,急急轉身走了出去。向東忙朝店主點了點頭,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彷彿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的,向東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幾步,讓向東始終追不上她。向東見狀,倒也不急了,始終跟在她背後五米左右。

  賈如月今天穿著一條平平無奇的黑色西裝長褲,雖然剪裁沒什麼特別,但她豐隆的翹臀和腴潤挺拔的兩條長腿的線條也依然隱約可見,落在向東的眼裡,又是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受。

  轉眼間兩人就走到了街口,兩個蹲在路邊無所事事、一臉痞相的年輕男人見賈如月走了過來,輕佻地忽哨了一聲,其中一個還怪叫道:「月月,你急著去哪兒啊?過來跟小弟弟玩玩啦。」

  賈如月充耳不聞,目不斜視,連腳步也不稍緩,顯然對這些二流子的露骨調戲已經司空見慣,可是背後的向東聽在耳裡立馬上就怒了,朝那兩個男人喝道:「說什麼呢你們?找打是吧?」

  賈如月見向東為她出頭,心裡一暖的同時,卻怕他有什麼閃失,忙回身道:「向東,別理他們,走吧。」

  兩個二流子被向東一喝,先是一愣,待見賈如月也轉身看了過來,膽氣倒是一壯,其中一個瘦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原來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讓我們兄弟倆一起來玩玩4P怎麼樣?」

  這個瘦子其實也就是附近一個無業遊民,起初也就滋擾滋擾老實人,後來見很多人見了他都要繞著走,漸漸的也便囂張起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號人物了。這不,他看向東長得斯文,以為他也就是一個書獃子,濟得了什麼事?

  向東本就已經怒火盈胸,見瘦子越說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衝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臉上。這個瘦子其實也就是外強中乾而已,哪裡有什麼打架經驗?見向東沒照自己預想的那樣吃癟,反而一拳揍了過來,早就懵了,拳頭砸在他的側臉上,登時就一個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見向東這麼神勇,另外一個矮胖子心都涼了,竟然一個屈膝就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大哥,不關我事,都是他說的,我不認識他。」

  向東狠狠地朝蜷縮在地上,兀自顫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兩條腿打斷!」有著一副經年累月打籃球和健身練出來的強健體魄的向東,雖然是個讀書人,哪裡有可能會被這兩個癟三嚇倒,小試拳腳之下,果然這兩個傢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賈如月看到這一幕,心裡湧起一股奇特的滋味。這是一種受保護的感覺,天知道,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本來以為向東會像尋常的老實人一樣不敢惹著兩個二流子,卻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這麼厲害,隨手一拳就嚇壞了他們。

  她芳心亂了,亂得一塌糊塗,高聳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癡癡地看著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東,就像看著一棵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雪兒沒有挑錯男人啊,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兩個人還是像原來一樣一前一後的走著,但賈如月卻渾身不自然起來。她以前把向東當做一個後輩,但剛才的一段插曲讓她醒覺,其實他是一個與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同齡人,是一個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後的幾米處,他會不會像其他男人般盯著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這裡,她越發覺得彆扭起來,好像連路也不會走了。

  當天晚上,賈如月頗是做了一個旖旎的春夢。夢中,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緊緊地把自己壓在身下,用他那粗壯的玩意兒玩命地搗著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樣的用力,本來她應該很痛的,偏偏覺著很舒服。他的臉龐是朦朧的,她雖然睜大了眼睛去看,卻還是看不真切。會是……他嗎?不會是他吧?如果是的話,那該多丟人!他可是女兒的……

  賈如月猛然驚醒的時候,只覺渾身香汗,濕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柔膩濕滑。她幽幽歎了口氣,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間。雪兒的房間就在洗手間的隔壁,從下面門縫處漏出的燈光可知,他們都還沒睡。

  三更半夜的還沒睡覺,能在幹什麼?想到這裡,賈如月更加幽怨了:這個人怎麼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煩人。她不想去偷聽,卻偏偏忍不住把耳朵湊近了房門,頓時裡面向東的粗喘聲和凌雲雪的嬌吟聲就透了出來。

  「老婆,你跪起來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這樣吧,我喜歡看見你的臉。」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兒那麼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現在我好歹是孕婦,你也不曉得憐惜人家。」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那還是搞前面的洞洞吧。」

  賈如月聽得心驚肉跳,雖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火燙。看不出來,這個男人怎麼對這事兒這麼熱衷?他們居然還弄屁眼,也不嫌髒嗎?這個雪兒,也真是不知羞!

  躡手躡腳的進了洗手間,賈如月掩上房門,開了燈,取了些紙巾把胯下擦乾了,洗手的時候,定神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長長的眼睫,挺秀的鼻樑,小巧紅潤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膚色……

  真是我見猶憐,哪裡像個三十六歲的女人啊,不是我自誇,樓下那個二十八歲的小蘇雖說在單位裡是大眾情人,卻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這眼神太寂寞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調。若是把雪兒的眼神換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不行,不行,我最近有點不太正常,明天還是趕緊打電話催志明,讓他回家看看吧,他也好久沒回來了。

  早上起來,向東只覺神清氣爽,心情愉快得很。廚房裡傳來了鍋碗瓢盆的響聲,那是善於持家的未來丈母娘在弄早飯。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課,正好可以好好的籌劃一下將來。寶寶已經快四個月大了,早就聽系裡已婚的教授說過了,寶寶長大的過程就是燒錢的過程啊,若不能多賺點錢,那以目前這點工資和靠寫網絡小說所得的一點點稿費,到時肯定是捉襟見肘。

  想到網絡小說,向東心裡就一陣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寫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發表的小說人氣怎麼會比那些所謂的大神們差那麼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陣子網站的編輯小徐對他說的一番話:「向教授,平心而論,您寫的這部小說不可謂不優秀,應該說,您的文筆甚至比不少大神級的寫手好很多。但問題是,現在是娛樂至上的社會,網絡小說的主要受眾是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不喜歡嚴肅高深的、紀實性的文學,他們只喜歡輕鬆直白的小說,題材嘛,最好是玄幻類的、架空類的、穿越類的、YY類的……而且裡面最好有那些雖然老舊但非常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打諢的配角,一大票風姿各異卻又瘋狂迷戀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強、最後天下無敵的男主角,最好還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卻又不至於觸及雷區的情節……總之,只要把這些因素都湊齊了,哪怕文筆再爛,寫出來的作品也會有人捧場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否考慮下,下一部作品來個華麗麗的轉型?」

  記得當時向東對小徐的善意建議嗤之以鼻,但時移世易,那時候的向東還不知道凌雲雪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呀,現如今壓力沉重,當然是另當別論了。試想想,為了保住飯碗,他甚至都拋棄了尊嚴,被袁霜華引誘上床了,現在只不過要違背本心,寫一部自己不願意寫的小說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通了這一點,向東只覺得豁然開朗,便興致勃勃地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剛打開了,慵懶的躺在床上的凌雲雪就嚷道:「哎,你要用電腦到客廳去,別輻射到了我肚子裡的寶寶!」

  向東咧嘴一笑,便拿起筆記本電腦走到了客廳,舒服地往沙發上一坐,把筆記本電腦擱在膝蓋上,便按照小徐的建議,開始構思起一部足夠狗血的新書來。

  此時忙裡忙外的賈如月已經把早飯弄好,擺到飯桌上了,見向東聚精會神地擺弄著電腦,揚聲道:「向東,先別忙著備課,吃過飯再弄吧。」

  向東應了一聲,走到飯桌邊上坐了,凌雲雪也乖巧地走了出來,坐在了他的身邊。賈如月看看兩人如膠似漆的甜蜜模樣,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東,今天是週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麼勤奮?」昨天見向東為了她大打出手,她對他的觀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向他的眼神裡,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親暱。

  向東對上她笑盈盈的玉臉,心裡也是一暖,說道:「伯母,我那是在寫小說呢,不是備課。平時教學任務重,也只有週末多寫一些。」

  賈如月秀眉一挑,來了興趣,問道:「哦?你會寫小說?真厲害!」

  凌雲雪嬌笑道:「媽,你不知道,向東在網上可有名了,他寫的小說口碑很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說才喜歡他的。」

  向東苦笑道:「哪裡有名了?人氣比那些大神們差遠了。」

  「切。他們算什麼,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會就要超越他們的。」

  賈如月看著向東俊雅的臉龐,心裡越發好奇了。

  哪個小女人心裡沒有一些浪漫情懷?賈如月是看瓊瑤的小說長大的,從小她就很佩服這些妙筆生花的作家們,現在得知自己的未來女婿居然也是一個作家,怎不叫她訝異和驚喜?

  吃完早飯,向東又坐在沙發上苦心構思新書的大綱,賈如月看在眼裡,走了過來,說道:「向東,你長時間這樣低著頭看電腦怎麼行,到我房間裡去吧,我的梳妝台本就可以當電腦桌兩用的,正合適。」

  「這不太方便吧?」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那個房間裡大,而且亮堂……」賈如月忽然說不下去了。她本來倒是沒多想的,但被向東這麼一說,味道全變了,搞得好像她再堅持下去就顯得動機不純了一般。

  向東見她閉口不言,嬌嗔地瞪了一眼過來,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尷不尬的,訕訕一笑道:「那好吧,我到裡面去。」

  向東捧起筆記本電腦走進了賈如月的房間。果然如賈如月所說,這個房間比凌雲雪的要大不少,當中靠牆擺著一張一米八寬的大床,上面鋪著素雅的淡藍色床單,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邊是一個原木色的入牆衣櫃,而床的右邊位置較寬,在玻璃窗的旁邊放著一個寬大的梳妝台。向東見走到梳妝台那邊勢必要繞過大床,心裡也不由有些異樣,不敢多看,忙低頭走了過去。

  這張梳妝台很大,上面還帶著一面鏡子,賈如月的化妝品倒不多,整齊地擺放在一個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筆記本電腦。

  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向東定了定神,便又構思起來,很快,倒是進入了狀態,過了一個多小時,大綱就寫好了,他只覺得才思如泉湧,便接著開篇寫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時分,賈如月弄好了中午飯,便來叫向東,待見他端坐桌前,全神貫注地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時而濃眉深鎖,時而咧嘴傻笑,心裡也是一陣好笑:這人也真是有趣,寫起書來連吃飯都忘了。便開聲道:「向東,別寫了,先吃飯吧。」

  向東應了一聲,不捨地合上了筆記本電腦。在飯桌上他的心思還糾纏在新書的情節上,匆匆扒了兩碗飯,便又進了房間繼續碼字。

  凌雲雪吃完後,也貓回自個床上去了,賈如月料理了飯桌碗筷,又看了一會電視,看看牆上的鐘,已經一點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個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間,剛進門口,向東寬厚的背景便映入眼簾,她這才醒悟過來:糟糕,他在房間裡我可怎樣午休?有心讓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見他一臉興奮,又不忍打斷他。

  便在這時,向東也發現了她走了進來,見她打了一個呵欠,心裡明白過來,忙回頭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沒事,我睡我的,你要寫就繼續寫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寫一會,我盡量輕點。」

  賈如月本來只是客套客套,其實內心裡是希望向東出去的,不料這人還真的寫高興了停不下來,無奈之下,便自個上了床,背著他躺了下來,聽著身後向東敲擊鍵盤的辟里啪啦聲響,心裡畢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會不會從鏡子裡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畢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會懂歪心思吧?這樣想著,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熱,七上八下的,好一番躊躇。然而過了好半晌,鍵盤的敲擊聲始終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來,模模糊糊地進去了夢鄉。

  聽著未來丈母娘的細細鼾息響起,向東也有所覺,有意無意地朝鏡子裡看了一眼,誰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直了眼。因為天氣有點炎熱的緣故,賈如月並沒有蓋被子,現在背著自己斜躺著,豐腴柔潤的身段就像座綿延起伏的山巒一般,曼妙之極。

  那圓潤的肩頭,那柔陷的腰身,那豐滿滾圓的臀部,那修長腴潤的雙腿,都是那樣的完美。尤其是她雙腿併攏,微微屈膝的側臥姿勢,更是突出了渾圓飽滿的美臀線條,薄薄的滌綸褲子繃得緊緊的,裡面三角內褲的線條清晰可見,誘人至極。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襯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瑩潤的肌膚,滑膩而緊致,哪裡像個三十六歲的婦人,簡直比一個二十六歲的少婦還要嬌艷。

  看著這一幕美景,向東只覺口乾舌燥,臉上火熱,又有些赧然。該死的,我怎能對未來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終是無法收攏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躡手躡腳的就往外走。

  經過床腳的時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賈懷月一眼。從這個角度,她身上的曲線更形優美,高聳的胸膛把纖薄的碎花襯衫繃得緊緊的,胸前兩顆紐扣之間隱約可見裡面露出的一小塊雪膚。因為碎花襯衫的下擺微微捲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臍很是柔潤可愛,周圍的肌膚就像凝脂一般雪膩,根本看不出來生育過的痕跡。

  賈如月的身高約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雙赤足就伸在向東的眼下,彼處極是白皙嬌嫩,十根腳趾緊緊合攏著,便如十個圓圓的小腦袋並排站著那麼可愛。她的腳弓線條很優美,腳底下沒有一絲厚繭,腳踝也極是圓潤。

  向東看得目不轉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從來不知道女人的一雙腳也可以這樣好看!看來未來丈母娘雖然平時衣著很樸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絕對是無以倫比的,若是給她配上一套名貴精美的服飾,想必她也能像電視上那些明星一般,顛倒眾生吧?

  正在此時,賈如月忽地身子一動,微微睜開了眼。原來剛才睡夢中的她已經習慣了辟里啪啦響個不絕的鍵盤敲擊聲音,現在這股聲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點不習慣了,自然而然便醒了過來。

  她本能的就要回頭去看身後向東還在不在,誰料剛一睜眼,就發現向東就站在床腳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著自己的裸足看,褲襠上高高的鼓了起來,不由羞赧之極,而又恚怒之極,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向東見賈如月忽然醒來,也是一陣不知所措,待見她暈紅雙頰瞪眼過來,忙垂眉斂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這個人怎麼這樣?一點分寸也沒有?

  賈如月心如鹿撞,坐將起來,恨恨地看著向東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讓你在我的房間裡寫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備,賊眉賊眼的看了個飽!你好歹是個讀書人,長幼有序,非禮勿視的道理都不懂麼?

  想到剛才向東一直盯著自己的足部在看,賈如月也不由蜷起了雙腿,纖手撫上了滑溜的足背。這裡有那麼好看嗎?別的男人都愛盯著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別!居然還看得有反應了!

  賈如月心亂如麻,又軟軟地躺了下去。昨天向東的英勇舉動,讓她無形中對他有了信賴感,但剛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讓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兒,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這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人啊,萬一真的……那該怎麼辦?不行不行,還是趕緊讓志明回來一趟吧。

  向東連房間也沒敢回,匆匆的把筆記本電腦撂下,躲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自責道:向東,你真是色迷心竅,不可救藥!未來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窺的嗎?丟臉,你真丟臉!

  從洗手間出來,向東自覺無顏見賈如月,便對凌雲雪說了聲,藉口回學校有事,把電腦塞進包裡,匆匆溜了出去。

  在Z大的圖書館裡,向東挑了一個僻靜的位子,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繼續碼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構想的奇異世界裡,他才能暫得解脫,很快,他就神遊物外,又忘卻了現實的煩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有人低聲說話的聲音,抬頭一看,是兩個男生從最邊上的兩排書架中拐了出來。

  「嘩,剛才那位老師好漂亮,她是誰?」

  「你不知道嗎?她就是人稱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華啊!」

  「她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美女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優秀的男人才有艷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視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長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歲了,她保養得好,看不出來而已。」

  「嘩!那更厲害了,極品熟女啊,丁校長真是好艷福……」

  兩個男生竊竊私語著走遠了,向東苦笑著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道:袁霜華也在這裡?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還在躊躇要不要見她,一陣香風已然吹襲了過來,身著紫色碎花及膝連衣裙的袁霜華出現在他的面前,輕聲嬌笑道:「這麼巧?」

  她的聲音很甜美,向東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纏綿,心裡也是一暖,抬頭看向她。

  她的玉臉上笑靨如花,自有一股華美雅致的氣質,讓他的心湖微微地蕩漾起來。她的酥胸渾圓,她的纖腰柔美,她的長腿筆挺,這樣的一個絕色麗人,幾天前還在他的身下輾轉嬌吟,又讓他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你來借書?」向東注意到她抱著幾本書。

  「嗯。」袁霜華一捋額頭的幾縷秀髮,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幹什麼?」

  「寫小說,幫補家用。」向東苦笑道。

  「哦?我看看。」袁霜華好奇地湊頭過來。

  向東嗅著她頸項處淡雅的香水味道,雖然心神俱醉,卻忙道:「你要看我到時發給你看好了,注意影響!」

  袁霜華一愣,輕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身為系主任,我關心關心下屬總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閒言閒語傳到丁校長那裡去,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快走吧。」

  袁霜華定定地看著向東的俊臉,真切的笑容漸漸地從嘴角漾了開來,忽地膩聲笑道:「我現在要回系裡的辦公室……你要來嗎?」

  向東聞言心跳加速,卻慌亂地搖頭道:「不了,我還有事。」

  袁霜華留意地看著他的神情,撲哧一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隨便你,想來才來,免得又怪我。」

  她伸懶腰的動作很優雅,很慵懶,胸前雙乳的輪廓極是誘人,向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卻又讓袁霜華笑紅了臉。

  「走了。」袁霜華灑脫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鐵吸引一般追隨著她的身影,又讓向東心裡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東又敲了幾個字,卻始終無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時候他已經鬱積了一把慾火,被袁霜華這麼一撩撥,心裡的慾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無法抑制。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上次與袁霜華做愛是他前所未有的極樂體驗,雖然他後來也折騰過凌雲雪幾次,卻始終找不回那種感覺。

  他知道,那是極樂體驗來自於袁霜華的成熟風情,來自於她的禁忌身份,凌雲雪雖然嬌美無雙,畢竟是個青澀少女而已,又怎能給他那種感覺?

  向東天人交戰了一會,終於還是屈從了自己的真實慾望,一咬牙,收拾了電腦,就匆匆往中文系教學樓而去。今天是週六,教學樓裡沒什麼人影,向東瞻前顧後,見沒人注意,才閃身上了三樓,敲響了袁霜華的辦公室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