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似乎一轉眼就過去了。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一片兩片地飄落。
瑩瑩懷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應,每次她嘔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緊張地跟在她身後,小心拍著她的背,問她:「是不是很辛苦。」
她會衝我微笑:「不,陳重。我很幸福。」
很少認真想過幸福具體都包括了些什麼。
在我的感覺裡,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溫柔包容裡;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雞巴當成機槍,隨時端起來胡亂掃射,那就是一個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裡面,也包括了小姨。
對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過芸芸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會把目光盯向她。小姨會在某個瞬間被我盯得臉紅,轉開視線裝著若無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戲。
可是怎麼去上,我卻沒有太具體的計劃。瑩瑩曾經提議讓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見。
嬉皮笑臉地對瑩瑩說:「那樣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讓我去看你媽,她住在那,我怎麼好意思?」
瑩瑩問:「你會不好意思?」然後瑩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繼續和我討論。
每次提起梅姨,瑩瑩都會選擇迴避,她能放縱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淫樂,卻總不讓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張床上的念頭。
於是我總有意無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萬種風情,常常在與瑩瑩做愛到高潮時對她提起梅姨與眾不同的潮吹現象。
漸漸瑩瑩被我蠱惑,嘴裡罵著「臭流氓」三個字,股間卻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濕床單。
我告訴瑩瑩那仍然不是潮吹。終於有一天,瑩瑩在高潮的餘韻中問我:「潮吹,究竟是怎樣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親眼看見才知道。」
我知道瑩瑩已經很想親眼看見。她迷上讓我去看梅姨時悄悄撥通電話,讓她可以聽見梅姨的呻吟。
而我們和芸芸3P時,她變得比我還熱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慾,一雙手在芸芸青澀的身體上揉來捏去。
當芸芸快樂到飛,瑩瑩竟然在一旁隨著氣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的蜜屄,很快就能弄得她一聲聲淫叫。
「你快樂嗎?」我問她。
瑩瑩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帶壞了。」
那其實也是快樂。
被帶壞的還有芸芸。
小孩子的領悟力是驚人的,當她飛過一次,就知道怎樣更快地飛第二次。很快她學會在我的身下縱情迎合,放開喉嚨嬌聲呻吟,雙手摟緊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
或者在觀摩我弄瑩瑩的時候,學著瑩瑩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親吻瑩瑩敏感的乳頭,又去用指尖按摩瑩瑩的陰蒂。
大家都敞開了淫蕩,瑩瑩和芸芸的高潮變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們兩個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樣出醜。
芸芸開學之後,3P的次數少了下來,我的注意力轉移到怎樣能哄得瑩瑩和梅姨同意與我一起淫樂。
某一次瑩瑩被我逼得無路可退,認真著表情問我:「為什麼你總想我和媽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同時弄她和小姨?」
我被瑩瑩的問題激起了淫想。如實告訴瑩瑩:「和芸芸在一起時,自己沒有動過類似念頭。」
瑩瑩問:「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這麼流氓吧?」
我說:「我都沒碰過小姨,怎麼會想到同時弄她們兩個人啊!」
瑩瑩問:「不是總說自己是超級大淫魔?」
男人總愛吹牛,我吹了這麼久,第一次承認困難。
「好難啊瑩瑩,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擅長哄女人上床,現在這樣子我已經很知足了,萬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這種大好局面被破壞了,才是得不償失啊。」
「擔心我還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臉,心裡怕芸芸生氣才是真的。」瑩瑩發起飆來,推著我的胸口不讓我親她。
「不擅長哄女人上床,哄我媽你怎麼就擅長了?」
我嘿嘿亂笑:「那是你媽哄我。」
瑩瑩連聲罵我:「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瑩瑩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舌耕指奸,拿手機放她耳邊播放偷偷錄製下來的梅姨叫床的聲音。
等她漸近迷亂時,一邊細訴當年梅姨怎樣哄我上床,一邊把她摁在床上,用盡各種姿勢弄她,讓她陪我重溫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淫亂畫面。
瑩瑩一次次狂瀉,被我弄到瘋狂。
最後平靜下來,瑩瑩說:「管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別指望我會答應和我媽一起讓你亂來。」
我有些洩氣:「我已經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瑩瑩說:「亂就大家一起亂,不然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媽同時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愁,第一步應該怎麼走,自己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
其實這麼久我和小姨之間有限的交流,都止於溫馨親情的層面,少有曖昧的言語。那些偶爾眼神間的曖昧意味,仔細想想,也許都是自己在胡亂意淫。
瑩瑩趴在我的胸口,極力幫我打氣:「很簡單啊,你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接觸小姨,傳說中淫魔都有特製的淫藥隨身攜帶,你這個淫魔怎麼會沒有?」
其實我早就知道,淫藥只不過是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慾望,或者是一個慾望的借口,如果她們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沒有什麼淫藥可以是特效的。
不是沒有對小姨發出試探的信號,結果我很失望,她轉開目光,從沒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瑩瑩問:「你不是真沒把握吧?很少見你這樣縮手縮腳的樣子。」
我說:「其實現在已經很好,不是嗎?」
瑩瑩輕輕地搖頭:「石秋生的死,總讓我覺得心裡不踏實,怎麼說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萬一將來她們有所察覺,我怕會有麻煩。陳重,血緣是一種很神秘的關係,有時候無法估計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變成是我們一家人,我才會覺得放心。」
我頭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瑩瑩說:「陳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長久越好。」
我抱著瑩瑩,心裡忽然難受起來,原來她一直都在擔心著將來,不像我這樣沒心沒肺的活著。
瑩瑩趴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月經過了兩天還沒來,說不定是懷孕了。如果我們沒有孩子,拉你去槍斃,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沒有睡著,心裡熱一陣冷一陣,微微帶著點苦澀。
其實一個人,處心積慮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會找到機會。
幾天之後,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後亂性這一招。
藉著幫小姨調動醫院的機會,請了新醫院的正副院長和科室幾位主任吃飯。我沒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種理由說動小姨與他們碰杯,觥籌交錯之間,小姨漸漸醉倒。
最後送小姨回到家裡,芸芸已經被瑩瑩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對孤男寡女。我裝著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邊。
一個地道流氓的優秀本質,就是無論最初出於何種動機,最終為了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當一個姿色絕佳的女人醉臥在身邊,雞巴可以隨時聽從淫慾的呼喚,迅速挺拔到極點。
輕手輕腳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來翻去,難過地呻吟著,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頭暈。
小姨艱難地吐出聲音:「陳重,我好難受,不能再喝了,你別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襲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聽話,脫了衣服睡覺。」
小姨翻了個身子,把我的手壓在身體下面:「我是你……小姨,應該你聽我的話。」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著薄薄的胸衣輕輕揉捏,小姨大半隻乳房從胸衣裡擠壓出來,感覺綿軟而細膩。
小姨問:「陳重,我們這是在哪?」
我說:「我們現在回家了,你不用擔心,睡一會就好了。」
小姨說:「回家?回誰的家?陳重,你別騙我了,我哪有什麼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沒有家。我們母女倆的家,從開始就已經被毀掉了。」
然後小姨嗚嗚地哭起來,身子一下一下抽動。我的手滑進她的胸衣裡面,觸摸到一點略顯消瘦的胸骨。
乳房卻是很飽滿的,與小姨細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豐滿的乳房撫摸,指縫夾住不知不覺有些挺立的一粒乳頭,溫柔地拉扯捻動。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我心中升出一絲柔情。醉後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卻也是哭泣,所以雞巴雖然已經暴漲,我並沒有著急插入小姨的蜜屄。
我知道這個夜晚,她根本已經無路可逃。
「怎麼會沒有家?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體貼近小姨的脊樑,嘴唇在她光滑的肩頭游動:「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會有,我永遠不會拋下你們不管。」
小姨難過地喘息:「永遠是什麼?男人嘴裡的永遠,都是騙人的。」
她想撥開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小姨終於放棄,對我說:「陳重,你別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著她起來,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體的重量,趁勢用手指挑開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乳房彈出來,在胸前懸掛出漂亮的曲線。
我若無其事地攙扶著她往洗手間行走,小姨有幾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來,都被我輕輕一撥,立刻軟軟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後才可以是誘人的。
三十幾歲的小姨,胸部是一種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暈像一朵小小的金錢菊綻開,乳頭翹翹的,夾在指縫間感覺清晰而真實。
落入我手掌中那只乳房,像一隻灌滿了水的皮質容器,流動著溫柔的重量,懸著的另一隻乳房,在我色靡靡的視線裡,發出瓷器一樣的光澤。
是那樣漂亮,也極盡誘惑。
小姨的身體在我的挾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識地掙扎顯得毫無意義。我肆無忌憚地摟著她軟軟的腰肢,牽引她慢慢前行。
小姨的沉醉讓我無須掩蓋自己雞巴無恥地堅挺,我一次次把雞巴頂近小姨軟軟地肉體,內心有種邪惡地滿足和快樂。
只要給自己一個放縱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淫藥,何況我喝了那麼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開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衝水按鈕,水流聲和小姨的嘔吐聲重疊在一起。
我托著小姨的乳房,雞巴從身後頂入小姨的臀縫,感覺她的雙腿間溫軟而潮濕,那一聲聲嘔吐,被我聽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內褲,小姨一手按著馬桶邊緣,另一隻手探到身後,徒勞地想把內褲提起,被我很輕易就擋開了。
時間一秒鐘一秒鐘數過去,我把雞巴暴露出來,閉著眼睛,順著小姨光滑的臀縫,把雞巴頂入她的蜜屄。
小姨雙手按在馬桶的邊緣,我雙手捧著小姨的臀部,小姨的內褲掛在膝彎,我的褲子落在腳踝……
小姨的蜜屄滾燙而膩滑,我的抽動於是很順暢。
水箱裡的水流沖盡,小姨的嘔吐漸漸停止,世界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偶爾我的小腹撞擊到小姨的臀肉,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小姨的身體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傾,再用雙臂支撐回來,熱熱的淫水順著我的陰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沒有叫出一聲呻吟。
我有些不開心,動作變得粗暴,每一下插入都開始撞出聲響。
很久,小姨低聲叫:「陳重,你幹什麼!」
我說:「跟你做愛。」
小姨說:「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說:「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張口結舌:「你……快……放開我!」
小姨的背弓成彎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著,卻像一輪滿月。
我微微笑起來,把她的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頂入她蜜屄裡面更深,淡淡地問她:「你是要我快點,還是要我放開?」
小姨低叫:「當然是放開我……快啊。」
我說:「嗯,我快點射出來,然後就放開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沒有說話,僵直了身體重重呼吸,然後她無聲地哭泣,扭動著身體開始掙扎:「陳重,不行,快點放開……」
但她的掙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樣軟弱。我雙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雞巴還是很容易就能繼續在她的蜜屄裡隨意進出。
不知道女人的淫液是不是會被暢快地哭泣刺激,小姨蜜屄裡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幾乎變成噴泉那樣狂湧。
於是我更加瘋狂抽動。
之後小姨一直伏在馬桶邊緣,不肯停止哭泣,身體漸漸變得棉軟而蒼白。
等了很久,我對她說:「我已經放開你好久了,為什麼還在哭?」
在浴缸裡放滿溫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
小姨在我懷裡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我望著她的眼睛,燈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裡閃動著驚慌,就像個小孩子。
我親親她的眼睛:「泡個溫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覺,好不好?」
把內褲從她膝彎褪下,從她胸前摘掉懸掛著的胸衣,小姨的身體是順從的,被我輕輕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團精液從小姨蜜屄裡吐出來,漂浮到水層的表面,像一隻小蝌蚪拖著尾巴游來游去。我微笑著用手指撥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後消失不見。
小姨蒼白的臉色升起一片紅暈,微微把目光轉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撥在她的胸口。
我輕聲問她:「要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
小姨沒有回答,慌亂著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隻手托著小姨的脊樑,讓她慢慢漱口。這一刻的靠近,才讓我更清晰地感覺到小姨的柔美。
這一家人的皮膚都得到同樣的遺傳,有著牛奶和緞子般的質量,裸著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卻越發顯出肩膀以及鎖骨誘人的骨感。
她的乳房飽滿勻稱,陶瓷一樣微微下垂,乳頭卻嬌巧地翹著,被水波蕩得帶著幾分調皮般地抖動,讓我很想低下頭把它含進嘴裡。
漱完了口,小姨捧著杯子,有些手足無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過來。
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兩條腿在水裡並緊起來,想遮蓋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陰毛水草一樣微微浮動。
酣甜的酒氣從小姨的呼吸裡噴出來,撲到我的臉上,熏得我暈暈乎乎幾乎陶醉。
我問她:「要不要再倒一杯過來?」
小姨輕輕搖頭。
我把杯子輕輕放到一旁,趴在浴缸邊沿,盯著小姨的身子仔細欣賞。
小姨低聲說:「好了,我要起來了。」
我按住小姨的肩頭,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會。」
小姨問:「陳重,你現在仍然醉嗎?」
我說:「是啊,仍然醉得厲害。」
我們的目光相遇在一起,這次小姨沒有躲開。她認真地盯著我,似乎在確定我的想法。我當然更加不會逃避,目不轉睛和她對望。
小姨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有一秒鐘她笑了。
我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開來,笑容如水一樣在她臉上徐徐散開。她的嘴角有溫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她說:「陳重,你這樣真像個小孩子。」
我說:「你這會……也像個小孩子。」
小姨被我說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見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說:「陳重,我是瑩瑩的小姨,芸芸的媽媽。」
我認真地問:「是啊。可是那又怎麼樣?」
小姨憂傷地垂下目光:「那我這樣縱容你就是錯的,你明不明白!」
我說:「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錯誤,今天我清醒過來,說不定明天又會喝醉,那麼什麼是永遠的對或者錯?瑩瑩的媽媽,我也叫她媽媽,但是當我們躺在一張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兒。為什麼你不可以有時候是小姨,有時候是我的蘭兒呢?」
小姨慌亂地搖著頭:「不,那是不可能的,陳重,我做不到。」
我問她:「你沒有試著做一次,怎麼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從現在開始,沒有別人在旁邊,我就叫你蘭兒,或者小蘭。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小姨說:「不……」
我輕聲問:「蘭兒,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搖頭:「不行,不要叫我蘭兒……」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蘭兒你不喜歡,那就叫你小蘭好了。」
我跨進浴缸,貼著小姨的身邊側身躺下,把小姨摟進懷裡小心溫存:「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蘭,我答應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們是一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兩個人並肩躺進去,都沒有多餘的空間可以退讓。
她的身子輕輕顫抖,半天沒有說話。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膝蓋頂進她的兩腿間,讓她緊緊夾住我。
「我問過芸芸、瑩瑩,還有梅兒,她們都認同我這個想法,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不讓任何一個人孤單。小蘭,難道這樣不好嗎?」
小姨喃喃地說:「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那怎麼可能做到啊!」
我輕輕親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當然不能讓你幸福。但你為什麼不試著相信我呢?我是很認真地在做一次承諾。」
小姨仍然不願回答。
我的手撫過她的陰毛,掏進她仍然沾著些滑膩精液的蜜屄,手指輕輕在裡面旋轉,勾出一絲絲白色物質飄上來。
「小蘭,即使我現起身離開,我們做過的事情,真的就能從你心裡完全清洗乾淨嗎?」
小姨不肯去看,把頭埋進我的頸窩:「陳重,我會老的。」
我說:「我們所有人都會老。等到我們都老得連愛也做不動了,大家一起乾乾淨淨地生活。那不是個很好的結局嗎?」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蜜屄裡旋轉,小姨的蜜屄傳來一陣輕微地顫動,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摟緊了一下。
我情慾又一次衝動起來,翻上騎到小姨身上,頂開她的雙腿,再一次插入她的蜜屄。
其實無論在哪裡做愛,如果她夠溫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輕輕抱著我,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女人的柔美和順從,從她淡淡的呼吸中噴薄出來,腮邊的羞紅映著水色,看上去讓人無比憐惜。
水的重量讓我們的身體變得很輕,交合也舒緩,水波蕩來蕩去,感覺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後的快感襲遍全身,我嘶啞著聲音稱讚小姨:「小蘭,你真漂亮。」
小姨閉著眼睛,沾了水的睫毛顯得很修長,她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力氣抱我,小腹軟軟地貼上來,抬起雙腳把我的腰纏住。
我射了出來,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會,最後雞巴慢慢變軟,從小姨蜜屄裡脫落。扶起小姨起來淋浴。
小姨溫順地讓我幫她在身上塗著浴液,塗至她恥骨那片陰毛,我輕輕揪動了一下,一團精液從她雙腿間滾落下來,落在浴缸的水面上。
我們低頭去看,小姨抬腳輕輕踩了一下,那團精液卻不肯屈服,飛快地從水底又冒了出來。
於是,小姨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著她看了很久,對她說:「小蘭,你以後能不能每天都這樣笑一笑,看見你這樣的笑容,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沖洗乾淨,我們躺在床上。
我們沒有開燈。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彎裡,偷偷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圈,安靜了很久之後,她問我:「陳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兒,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我說:「跟我沒關係吧,也許因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像個孩子似的被男人疼愛。」
小姨問:「你也是這樣哄瑩瑩……和芸芸她們吧?」
我說:「芸芸本來就是小孩子,至於瑩瑩,好奇怪啊,我最近總覺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個小孩子。」
小姨說:「那是因為,瑩瑩太愛你,所以才把你縱容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們第三次做愛結束,晨色已經隱隱透過窗簾……
……
搞定了小姨,平靜了一段日子。
瑩瑩確定了是懷孕之後,我們把這個好消息回家告訴了父母。爸媽都很開心,媽媽幾乎每兩天就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煲各種各樣湯讓瑩瑩喝。
我自由決定什麼時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瑩瑩對我說:「如果你每次都要問過我,那樣你會覺得很累。」
我很感謝瑩瑩這種寬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時候,大都選在白天,盡量每個夜晚都和瑩瑩睡在一起。
每個禮拜六,芸芸會過來陪我和瑩瑩一起住一晚,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做愛結束時,她會和瑩瑩搶著幫我清理身體,或者學著幫我簡單按摩。
梅姨大致問過我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況。
某一天,我笑著說:「讓小姨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算了,我不用兩處跑,來一次就可以同時看見兩個人。」
梅姨說:「你覺得累了吧,男人都想著三妻四妾,其實是在自找麻煩。」
我笑:「我樂此不疲,累也甘心。」
梅姨問:「讓若蘭搬過來,也是瑩瑩的意見嗎?那芸芸是搬過來還是搬過去和你們同住?」
我愣了很久,怎麼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瑩瑩說了才算數了。那我的意見算什麼,一點都不重要?
心裡很鬱悶。
回家後和瑩瑩討論這個問題。
瑩瑩說:「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這麼小?我做的所有決定,不都是為你著想嗎?」
「就因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讓你做安排,哪來什麼成就感?」
瑩瑩問:「男人的成就感,應該是怎樣的?」
「應該是所有的事情,每個人過來首先問我的感受或者計劃。而不是當我說起一件事情,別人第一個反應是:瑩瑩怎麼看?」
瑩瑩沉默了很久,說:「陳重,你難道不明白嗎,我計劃裡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結果是怎樣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比你重要。媽媽,芸芸,或者小姨,她們會首先考慮我,那是因為她們每個人都覺得對我有愧,她們是在掠奪本來屬於我一個人的快樂……」
我思維有些混亂:「你呢,你怎麼認為?」
瑩瑩說:「我沒有怎麼認為,如果我也認為她們是在掠奪,那就沒有一個人會快樂。所以陳重……我必須保證自己是快樂的,無論我心中怎樣不安或者是猶豫,我最後都選擇自己必須要快樂起來。」
「嗯……必須快樂起來的快樂……是真正的快樂嗎?」
「快樂地痛苦著,總要比痛苦地痛苦著……要強很多,我很陶醉於這種感覺,那也算是真正的快樂吧。比如你去找媽媽或者小姨的時候,我心神不安著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當你推開家門的一瞬,就像陽光突然照滿了整個房間,我就一下子幸福起來……」
有片刻,我感覺自己神遊天外,那種感覺,聽起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充滿誘惑。
瑩瑩說:「重要的是,你最終會回到我的身邊,而你出去幹了什麼,那還重要嗎?」
我喃喃著說:「真想體驗一下,如果放你出去偷吃,我會怎麼樣呢?」
瑩瑩輕輕笑:「嗯,下輩子如果我們有緣再做夫妻,我就做個愛你的淫妻,給你嘗嘗是什麼滋味。陳重,我告訴你一個關鍵:首先要愛我,我才可以快樂地痛苦……然後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對你的放縱最終使你不再愛我,那麼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錯誤,你說,你最終會向我證明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老婆永遠是對的……」我問:「瑩瑩,有沒有機會,我們一家人一起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呢?」
「中秋節快到了吧?那天會是比較合適的機會。我們一起聚餐,盡量把時間拖到很晚,等待那個難以置信的時刻到來……」
「難以置信的時刻?」
「是啊,時間越晚,大家會恐懼,擔心最後分別時刻的到來。對空房子的恐懼,是大多數女人不能忍受的,而歡聚後面臨最後分離的那一刻,就是所謂難以置信的時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覺會像霧一樣爬進房間,所有人心裡都感到絕望冰冷,那時突然提議大家一起度過一晚,沒有人會硬起心腸反對。」
我目瞪口呆,很久。
「瑩瑩,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個天才。」
「那只是因為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內心在什麼時候最軟弱。你這種天方夜譚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選擇一個大家的道德準則都放到最低的時刻,很難得到認同,而這種事情,只要有一個人反對,所有人都會覺得沒趣。」
我拚命點頭表示贊同:「是啊是啊……我一直都有些擔心呢,還是老婆思慮縝密。」
瑩瑩說:「如果這個計劃能順利進行,中秋之後讓小姨搬去和媽一起住,誰也不會再感覺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少些牽掛和奔波……」
然後瑩瑩微笑了起來:「你不會又說我完全作主,讓你沒有成就感了吧?」
我搖搖頭:「我再也不敢了。娶到你這樣一個老婆,這輩子已經足夠讓我心裡充滿成就感。」
我望著瑩瑩越來越開心的笑臉,感覺自己漸漸無法呼吸。
生活不是這一輩子你呼吸了多少空氣。
而是一生之中……
經歷過多少令你無法呼吸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