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第17章 有時候很寂寞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臉羞澀的顏色,微微低著頭背了雙手,含羞草一樣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心臟一定在劇烈地跳動,隔著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結,輕微地顫抖,似乎隨時都會飛起來。

  套房裡很安靜,我淡淡地呼吸,用溫柔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美麗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時一個純淨的夢。

  那個夢裡,瑩瑩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現,睜著一雙晶瑩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貼近我,輕輕地問:「陳重,你說我長大了,真的會嫁給你嗎?」

  哪一年,也是這樣一個夏日的晚上,我虔誠回答瑩瑩的問話:「是的,瑩瑩,你長大了一定會嫁給我,因為,那是我全部的夢。」

  學校外的小樹林有大群的蚊蟲,我脫下襯衣,把瑩瑩包起來,她那樣幼小而纖弱,經不起一點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蟲一次一次拍成肉醬,快樂而滿足。

  依稀有皎潔的月光,透過小樹林照亮我的虔誠,瑩瑩頂著我的襯衣,笑容像水波一樣徐徐散開:「陳重,那我嫁給你以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著我嗎?」

  我說:「我當然會,一輩子都愛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當一個諾言忘記時,都會有對錯和欺騙,我不願去想。

  許多快樂,本就建立在諾言一次次被忘記上。當快樂和諾言相悖,哪一樣才更重要,我也不願去想,可是忽然間,這個問題卻被自己提到面前。

  帶芸芸來酒店之前,芸芸換上了校服。

  瑩瑩有些奇怪:「芸芸,新買給你的衣服,你不喜歡嗎?」

  芸芸低頭擺弄著衣角,臉紅紅的沒有回答。

  然後瑩瑩古怪地笑了起來,斜著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陳重,你還真是變態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樣離開。

  的確是我提出要芸芸換上校服跟我出去。

  在我的眼睛裡,那襲白衫藍裙,漂亮過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夢境裡的美麗,無與倫比。

  最後一句,瑩瑩說:「陳重,對芸芸體貼一點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來。」

  我得意地淫笑,拉著芸芸衝出房門,聽著身後門輕輕鎖上。

  坐在套房的沙發裡,眼前晃動著芸芸羞澀的模樣。

  我忽然記起來瑩瑩十六歲那個生日,酒宴後去賓館開房,我們第一次正式做愛。

  那晚,瑩瑩哭了,當我完全插入她的蜜屄,她纖細的手指抓緊床單,身體一陣一陣顫抖。

  我問她:「等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為什麼還會流淚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瑩瑩問:「陳重,兩個相愛的人,會永遠相愛嗎?無論世界怎樣改變,容顏怎樣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變,我們相愛也永遠不變。」

  瑩瑩說:「我心裡好疼……」然後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她閉著眼不讓我親吻她的瞳仁。

  當我從她身上下來,瑩瑩蜷起了身子,把頭側去另一個方向,緊張地問我:「陳重,有沒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說:「有一點點,傻,這有什麼好怕的?」

  瑩瑩坐起來,小心地用手指觸摸我小弟弟上的紅色痕跡,有點失望的樣子。

  「看上去好少啊。陳重,你有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愛?她們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樣回答她。

  然後瑩瑩不再追問,鑽進我懷裡對我說:「我愛你,陳重,我真的愛你。」

  那一夜,她斷斷續續,把這句話反覆講到了天明。

  聽見芸芸問我:「哥……你在想什麼?」

  我愣了一下,對芸芸說:「哦,我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過來芸芸,坐到哥懷裡。」

  芸芸沒動,睜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瑩瑩姐對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燈光裡山泉般清澈,小溪淺澗般一眼見底。

  我輕輕微笑:「芸芸,現在你不用問我問題,已經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了嗎?」

  芸芸說:「你想瑩瑩姐的時候,目光就會變得憂傷,所以我才知道。」

  我說:「我想起以前,認識你瑩瑩姐的時候,她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白色的短袖,深藍的裙子,一雙眼睛晶瑩剔透,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說:「瑩瑩姐現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遠也比不上她。」

  我說:「瑩瑩漂亮,芸芸也漂亮,過來,讓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猶豫,斷斷續續地說:「哥,我不想讓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見,你和瑩瑩姐兩個人微笑的臉,我就覺得很開心。媽媽說不可以和瑩瑩姐爭東西,我只要看見你就夠了。」

  我說:「芸芸長大了,懂得騙人了,是嗎?」

  芸芸躲避著目光不敢和我對視。

  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說,只要你把目光怎樣一變,就可以騙過其他人的眼睛嗎?為什麼不敢看我?」

  芸芸說:「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臉色憋得通紅,睫毛垂下去,閃動了兩下,把眼裡的濕潤閃出來,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凝成淚珠。

  我歎了口氣,然後看見那滴眼淚,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們出來的時候,瑩瑩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來。」

  我停頓了一下,把打火機拿在手裡開開合合,撥弄出幾聲清脆的聲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說:「我就是這麼笨,想你想了很久,以為這一次可以讓你高高興興陪我一晚,卻還是幾分鐘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罰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難受地望著我:「哥……」

  我說:「我們做遊戲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辯真話假話的本事,這次換我問你問題,看看能不能判斷出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猜對了,你就聽我的話做一件事,猜錯了就聽你的話做一件事。這樣公平嗎?」

  芸芸說:「好。」

  我問她:「你媽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醫院看你們,你看見我忽然開心地笑起來,衝過來讓我抱,從那一天我喜歡上了你。你呢?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

  芸芸說:「那天哥抱著媽媽下樓,瑩瑩姐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我和媽媽,就讓哥幫我出氣,我拉著姐的手跟在你身後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纖細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軀裡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餘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吧?那麼我沒有對不起芸芸。

  可是為什麼我望著芸芸的時候,居然會慚愧呢?瑩瑩也說感覺對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實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真的做錯了嗎?

  我曾經想過,這一刻我又在想。

  如果時光倒轉,石秋生會不會再次遭遇車禍,我一直無法確定。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無論瑩瑩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條件,他都一定會遭到懲罰。

  我不會妥協,我不容許任何人,逼著自己去做不願做的事情。

  然後我微微笑了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剝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麗的內衣為我跳舞。

  芸芸問我:「你為什麼笑,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真話,哥知道這種事情,芸芸不會騙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開,轉一個圈給我看看。」

  芸芸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扭扭捏捏地不願服從:「哥耍賴,明知道我不會騙你,卻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問她:「是不是不願再哄哥高興了?不想讓哥看見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說:「嗯……我只想陪在哥身邊,和哥好好說話。我長大了,隨便把身體給人看是不對的。」

  我淡淡地笑:「假話。芸芸在騙人。」

  芸芸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她:「這次我沒有耍賴,你輸了,為什麼還不把上衣解開?」

  芸芸的手揉著衣角,身體輕微擺動著,又似拒絕又有些像掙扎。

  我低沉了聲音問:「那一定是芸芸現在不喜歡我了,女孩子的身體只能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該看的。」

  芸芸「嗯」了一聲,雙手用力扯著校服的邊緣,指節蒼白得沒有了血色,感覺隨時要把校服撕裂。

  我說:「真話。芸芸說的是真話,原來芸芸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讓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吧。」

  芸芸難受地搖著頭:「不,我在說假話。我喜歡……我一直都喜歡……哥。」

  我輕輕地說:「假話,芸芸在騙我。」

  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抬起頭望我,被淚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憂傷。

  「哥欺負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裡,只有哥一個人……還有瑩瑩姐。」

  我說:「那麼過來,像以前你喜歡哥那樣,坐到我的膝蓋上。」

  芸芸奔過來,重重扎進我的懷裡,小花貓一樣的淚臉,貼著我磨來磨去,把我臉上也弄得一塌糊塗。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潔淨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臉頰與頸窩間滑動,不用擔心會刮疼她。

  一些淚沾上了嘴角,有一點點鹹,一點點苦澀。

  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經漸漸變軟。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豐腴了不少。

  當初貓排一樣的根根肋骨,在這兩三年已經不那樣顯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細骨獨有的柔軟嫵媚。

  我閉著眼睛慢慢感覺。

  是的,柔軟嫵媚,今天的芸芸已經嫵媚之極,柔軟婀娜。

  一隻手撩起芸芸的短裙。芸芸大腿的肌膚光滑而冰涼,順著我的手指滑動,戰慄起一層細小的變化。

  我愛不釋手,心中升起柔情萬種,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還是憐惜的成分更濃。我溫柔觸摸,愛不釋手,一遍一遍,不捨得把手匆匆插進內褲邊緣。

  腿根深處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稜,或許是緊張地繃緊,卻也有柔和的彈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壓,感覺裡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彈動,勃勃生機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頭扎進我的胸腔裡,喃喃著說:「哥,你壞。」

  我說:「嗯,很多時候,我都願意做壞人,做壞人的樂趣,好人們永遠體會不到。」

  順著內褲的邊緣遊走,內褲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緊一條溫柔的淺縫。我偶爾輕觸,指尖沾得一點潮濕,那片潮濕越來越濃,熱熱地瀰散成圓。

  芸芸說:「哥,是你讓我想成為最壞的人。」

  我問:「哦?怎麼才是最壞?」

  芸芸說:「鑽進哥的懷裡,永遠都不出來。」

  原來那就是最壞!千百次淒苦煎熬,縱身幻化為罪惡。瑩瑩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摟在懷裡,摟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發出聲音。芸芸艱難呼吸,淚如泉湧,喉嚨裡發出迷亂般地吟哦。

  「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長大。以前我好傻,以為長大了,可以像瑩瑩姐那樣和哥相愛。現在我知道錯了,當我長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擁抱,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而以前那些時候,被哥抱進懷裡,會感覺像是飛翔。哥,你告訴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啊!」

  人……總是要長大吧,無論怎樣艱難。

  我說:「因為人長大了,會想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好人都不快樂。芸芸,陪著我做一個壞人吧,我什麼都不想,我只想快樂啊!」

  芸芸問:「做壞人,就會快樂嗎?」

  我說:「是,很快樂。」

  芸芸憂傷地望著我:「哥,你騙我,你也不快樂,我能看見。」

  我說:「那是因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個好人。」

  心裡煩躁起來,原來我控制不了一切,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還能控制什麼?

  我抓住芸芸的衣領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繃開,內層的小背心隨著盡裂,暴露出兩團粉紅的胸膛,多少帶給我一絲快意。

  我說:「不如你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學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讓我快樂。」

  芸芸說:「好。」

  她從我懷裡站起來,走出幾步,回過身問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脫掉?這樣掛在身上,好難看啊。」

  我說:「不,就這樣掛著,我看著很爽。」

  芸芸的腳尖踮起來,身姿美麗地伸長,雙臂漫過頭頂,做出靈巧地揮動。

  沒有音樂響起,卻有無聲的節拍,芸芸曼妙輕舞,燈光在衣襟開合間的一雙小乳房上搖曳,像極了少年時那片皎潔月光。

  玉足轉動之間,一片短裙飛起,露出裙底內褲一點白色,裙下的腿美若兩株白楊,挺拔修長,亭亭玉立。

  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內褲包緊的臀部圓圓地翹起來,彰顯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見,這已經是絕美。

  芸芸的舞步越來越輕,人似乎微步在藍色的湖面,數只雪白天鵝安靜穿行過她足尖蕩起的層層漣漪,妝點她一人最美的獨舞。

  我忘記了鼓掌。

  芸芸一隻腳高高抬起,從背後踢過頭頂,裙布掛到腰上,展開到極致的雙腿間有一處蜜桃剖開樣的小丘。

  芸芸雙手抱腿,頭後仰起來,與膝蓋貼成奇異的角度旋轉,內褲勒進大腿間的淺縫,突出兩道彎月般的弧起。

  我終究只是色鬼,目光癡癡追著那處,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轉結束,芸芸小臉脹成了紅色,收起了雙腿輕輕呼吸。

  我盯著裙子蓋下來,喉結滾動,聽自己著巨大的吞嚥聲想:怎麼就停了呢?再轉一圈給我看看啊!

  目光轉到芸芸的胸脯,一雙粉紅的肉團隨著芸芸的呼吸起伏,原來也是絕妙景致。敞開的衣襟輕啟輕合,裝襯得那兩團嬌嫩無限誘惑。

  芸芸卻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幹什麼啦!」

  恍悟過來,發現小弟弟早已堅硬地勃起,我的手隔著褲子抓捏,弄出一棒惡型。淫慾必定能沖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著,猶自輕輕套弄。

  芸芸把目光轉開,一瞬間我們對視而望,我必定滿面猙獰,芸芸卻是飛快地垂下頭去,一臉嬌羞。

  從壁櫥裡取出早已備好的內衣,拿一套拋給芸芸:「乖,穿上給哥看。」

  芸芸說:「哥,你這樣看我,我好……怕!」

  我邪惡地笑:「可是你看,我這樣子,還帶不帶一點憂傷?」

  其實我知道,芸芸會怕,因為她希望看見的是我目光中的愛意。只是我不想愛她,我想只與她做愛。

  我亦知道,當她穿了成人內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誘惑。只想與她做愛,那麼我面對瑩瑩,會變得坦然。

  外衣脫去,剩下裂開的背心;背心滑落,還有短裙。一切褪盡,芸芸羔羊般赤裸。

  我說:「再轉一個圈,讓我仔細看看。」

  芸芸輕轉,舉起雙臂,收腹挺胸,腹下鮮紅的肉縫並緊,擠出兩片灼目的色澤。

  她靜止了一秒,軟下腰肢夠起那套黑色吊帶。淑乳尖尖嬌臀輕揚,芸芸的身姿似如鉤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朧,尚有空缺猶待補滿,而缺盈之間,是無限銷魂。

  我出神望著,綿長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間,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撲面而至。

  人都有慾望,人也都愛純美。

  圍好胸罩套上網襪,芸芸的手顫顫地,扣不好腰圍與絲襪的連接,委屈著小臉衝我。

  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間的無助,開了紅酒,小口啜飲。

  少女的焦急無奈更美,我才不會傻得去幫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內衣的品種款式是那樣匱乏而單調,隨著瑩瑩漸漸長大,內衣種類日趨花樣齊全。

  瑩瑩曾經問我:「你說,今天這些內衣我早幾年穿上,會不會更讓你喜歡?」

  「本來就是成人內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倫不類。」

  心中卻暗暗遺憾,在她年華豆蔻的歲月,不曾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結果卻是被瑩瑩看穿,笑著罵我口是心非。

  那天去CK,瑩瑩說要我挑出幾套讓芸芸穿給我看,想來是記起我曾經的心事。

  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沒有答案。

  有片刻走神,一手端著酒杯,忘記啜飲;另一手抓著雞巴,忘記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經把一切弄好。

  對一切繁複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有一些天賦,男人半天弄不懂的東西,女人幾秒鐘就能靈犀通透。

  芸芸嬌羞地叫:「這……是什麼內衣啊!內褲是裂開的。」

  當然是裂開的。黑色的網紗作成T型蝴蝶,前襠開啟處正是蝴蝶的尾翼。

  如果是瑩瑩穿,陰阜那圃黑色隱逸在蝴蝶飛舞之間,朦朧成趣;今天換了芸芸,卻是一瓣艷紅異起,引一隻黑蝶翩翩飛來,藏不起三分曖昧,卻幫襯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丟過去一個飛吻。隱隱有暗香浮動,我聞見房間裡瀰散了全是情慾的味道。

  芸芸問:「這樣穿,好看嗎?」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裡有鏡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說:「我不看,哥覺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來,牽著芸芸的手去照鏡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們的小美女,漂亮成什麼樣子。」

  當你誇一個女孩漂亮,如果有鏡子可以照照,沒有一個女孩會拒絕。

  浴室裡光線很亮,照得鏡子裡的芸芸纖毫畢露。

  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網襪,多出了一絲神秘的性感,圍腰、T字褲、和網襪間裸露出的肌膚極盡魅惑,玲瓏剔透的腰身呈現出妖異的曲線。

  一瞬間,芸芸目瞪口呆,睜大了眼睛。

  我撫摸著芸芸細細的肩膀,在她身後透過大大的鏡子,放緩了目光欣賞。

  一套半透的黑色網紗,裹得芸芸的雙腿越發修長漂亮,薄紗把胸部圓圓地包起,兩團粉嫩藏在薄紗後,略減了幾分青澀滋味。

  小腹下黑蝴蝶叉開出的飽滿肉瓣,卻完全現出芸芸的稚嫩,芸芸雙腿越是並緊,那道肉縫越是張揚突見,舞弄出千百種動人景致。

  芸芸雙膝夾在一起,微收著小腹想藏起那兩片肉瓣,身子扭動了幾下,都毫無用處,看見鏡子裡我熱辣辣地目光,終於無處可逃,輕輕側過了身子。

  一團雪臀清晰呈現在鏡中,吹彈可破般圓潤可愛。細細的一根黑帶透過繃緊的臀縫。我輕輕拉動了一下,引出芸芸一聲驚呼。

  「哥……」芸芸仰著頭望我,目光裡有幾分嬌羞,也帶了一絲迷茫。

  我問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羞?比脫光了衣服還羞……」

  芸芸的頭,扎進我的懷裡:「我覺得這個樣子,像個壞女孩。」

  我嗅著芸芸的髮香,雞巴熱熱地膨脹起來,頂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軟,按著她的雪臀更貼近我,感覺多用些力氣,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撥開,小手弄來弄去,卻只是徒勞。

  抓著芸芸翹翹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彈動,一根手指貼著臀縫滑動,順著那根細細的絲帶往下探。

  芸芸輕叫一聲,腳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夾進臀縫裡。我惡意地加重力氣,手指來回抽了幾下,芸芸的臀縫猛然收縮,小屁股擺來擺去,想把我的手指甩開。

  這種發自身體本能的抗拒,讓我興趣大增。

  很多次和瑩瑩在一起,她都說起讓我把她臀間那朵菊花摘去。偶爾也有過一念綺想,最後都沒有真正去做。

  總覺得她順從了身體任我放肆的模樣,無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惡的那部分慾望。

  而現在,芸芸擺來擺去的小屁股,卻是那樣充滿誘惑。

  我雙手把住芸芸不讓她劇烈扭動,慢慢把她的臀縫掰開,T字褲的帶子勒緊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縮一下,細細地絲帶就像被她吸進去一點。

  然後我把她的雙臀推緊。芸芸不安地向後拱動著身子,想把勒緊絲帶放鬆一點,拱了幾下沒有成功,背過去一隻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帶子。

  她的手指嫩若春蔥,白晰的指節接近透明顏色,指甲處淡淡粉紅,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來一片遠山飄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緊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細嫩手指勾著絲帶,掙扎著把它一點點撥出。

  T字褲的開叉勒得更緊,光潔的暴露擠著我褲子裡膨脹的頂端,一層濕潤慢慢偷過布料,熱熱的傳至身體。

  芸芸又羞又急,雙手動來動去,不知道應該推我還是要抱我的身體。

  我低下頭,一口親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細小的舌尖含進嘴裡,用親吻與她交談,親來親去之間,芸芸的手輕輕落在我的腰上,挺起胸脯與我靠近。

  劇烈的心跳從她青澀的乳房上傳過來,震得我轟隆隆有些暈眩。艱難地抽出一隻手,把褲子拉鏈解開,露出亢奮的雞巴抵住她的花瓣。

  芸芸踮起腳尖,慢慢與我廝磨,有光滑的一絲淫水從她花瓣間隙裡湧出,滋潤了彼此間的乾渴,我看不見,卻想像那絲淫水清澈純淨,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慾望火一樣燃燒,默默感受著彼此廝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細微變化,呼吸越來越變得艱難。

  在色鬼的慾望裡,美麗的處女花房,最終都是要佔有摧毀。

  其實我知道,只要我現在用力插進去芸芸的嫩屄,一秒鐘,所有的慾望就能立刻得到滿足,我的心裡將不再飢渴。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忽然想去仔細親吻。鼻尖貼著芸芸的下巴、脖頸、溫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過圓圓的肚臍和內褲薄薄絲紗。

  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貼近她美麗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美麗少女清洌的情慾,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雙手抱著我的後腦,讓我輕柔地感覺她用鼻尖和嘴唇覆蓋她的城國。她的膝蓋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澀地輕啟輕合,帶出一絲絲奇妙變化。

  「哥……你呼出的氣……好熱。」

  那就熱吧,我混身都已經燃燒,怎麼可以不熱。

  唇舌並用,把兩片肉瓣當成嘴唇,舔開一層又有另一層,然後是那粒細小骨蕾。

  原本藏在皮下,三兩親吻,米粒一樣硬硬地突起來,每一下舌尖舔動,芸芸都輕輕顫抖一分。

  我只想讓她快樂。

  曾經翻過很多書、很多文獻,曾經閱讀過無數個少女的身體,用好奇和渴望,用心靈和感覺,把看見的都裝進記憶。

  我無比熱愛美麗的女孩,就想瞭解她的身體,像瞭解自己的身體那樣。這些年的經驗,我已經知道怎樣使一個女孩快樂到飛。

  津液在口裡瀰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饞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樣的甜美,藏了淫藥的蜜汁。

  芸芸的手指,抓緊了我的頭髮,大腿的肌肉,失控地抖動,而我的手捧著她光滑的臀肉,同樣越抓越緊。

  「哥……」芸芸輕聲叫著。

  我知道她只是呻吟。

  舌尖探入芸芸細小的洞口,勾起一片嬌嫩肉芽,軟軟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覺,把口裡的津液吞下,很快又一口滿溢,芸芸不停輕喚,足尖起起落落。

  然後我接近瘋狂。

  舌尖變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插入,雖然很淺,但我知道已經進入芸芸的嫩屄,所差的就只剩一層薄薄瓣膜。

  「哥……」芸芸放開我的頭髮,整個人在我肩頭軟倒。

  我扛起她的身體,衝去臥室,把她拋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滾出絕美的畫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撲上去壓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紅,因為看見的一切,都似乎帶著一層紅色光暈。

  肌膚與肌膚相接,那層內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聲音悅耳,我喜歡那絲絲破裂的感覺,猶如天籟般響徹耳邊。

  芸芸有些驚惶:「哥,你怎麼了?!」

  粉嫩的乳房裸露在眼前,赤裸的嬌軀壓在我身下。

  我說:「我想要你。」

  「要……什麼?」

  「要你。」

  頂開芸芸的膝蓋,沒等芸芸來得及向一旁翻滾身體,雞巴插過去……

  一瞬間,我聽見芸芸的驚叫。

  「啊……!」

  我抱住她,感覺到她漲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確定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快樂,那緊緊的容納,帶來的感覺幾乎是麻木的。

  芸芸的手指抓過我的肩膀,肩頭一片火辣。然後我的心,一點一點疼了起來。

  我把頭埋進她軟軟的頭髮裡,叫她:「瑩瑩……!」

  芸芸奇異地停止了掙扎,我們倆個人都一瞬間靜止下來。

  世界沉寂,鴉雀無聲。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開始顫抖:「哥……你剛才……在叫瑩瑩姐。」

  我說:「是嗎?我……」

  芸芸說:「我聽得很清楚,你在叫瑩瑩姐的名字。」

  我說:「我叫錯了,也許叫慣了你姐的名字,隨口喊了出來。」

  芸芸說:「不,你在想她。」

  我放開懷抱,慢慢從芸芸嫩屄裡退出來。雞巴拔出,芸芸痛得雙腿交疊在一起,兩手壓住小腹,輕輕吸氣。

  一絲鮮紅顏色掛在雞巴上,我用手指沾起一點,在指尖慢慢碾磨,紅色越來越淡,漸漸融入指紋無法看見。

  芸芸問我:「哥,你算不算已經要了我?」

  我說:「算。」

  芸芸問:「那你會不會高興?」

  我說:「哥當然高興,謝謝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側臥在芸芸身旁把她摟進懷裡,輕輕親吻她柔軟的頭髮。芸芸溫柔地貼近過來,與我耳鬢廝磨。

  「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必須說謝謝嗎?那麼,我也謝謝你。」

  我說:「芸芸……」然後我的喉嚨變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一遍遍親吻她的髮梢,呼吸艱難。

  芸芸說:「哥,你給瑩瑩姐打個電話吧,我想她了。」

  我說:「她……也許已經睡了。」

  芸芸問:「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有點猶豫,動了動身體,又去溫柔擁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們倆個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瑩瑩姐,好不好?」

  芸芸說:「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臉側開一點,望著我的眼睛:「哥,我說得對不對?」

  原來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擱在心裡無法揮去,我為什麼不打一個電話?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厲害,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撥通電話,感覺鈴聲在家裡溫柔地震響,溫柔地,像我的掛念。

  然後瑩瑩在那端說:「喂,怎麼有空給我電話?」

  聽不出她的喜怒哀樂,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靜了語氣,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問:「你睡了嗎?」

  瑩瑩說:「還不覺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麼片子?」

  「特洛伊,木馬屠城彼特版。」

  瑩瑩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歡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無數次看沒有厭倦。

  我曾經問過她:「一部電影可以百看不厭嗎?」

  瑩瑩對我說:「我不看電影,我看阿基裡斯,邪裡邪氣的味道。」

  然後她又說:「我也喜歡你放蕩不羈的樣子,卻又希望你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這樣矛盾。」

  默默回憶著當初關於那部電影的對話,我們不再交談。在電話裡交換彼此的呼吸,有時候我的呼吸聲重一點,有時候是瑩瑩。

  很久,瑩瑩說:「掛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幾秒鐘,卻誰也沒有先掛電話。平靜中忽然似乎多了一絲慌亂。

  瑩瑩又說:「掛了吧。」

  一句相同的話,就這樣重複了很多遍。

  芸芸攀著我的肩頭坐起來,輕輕從我手裡拿去電話,對瑩瑩說:「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裡不好玩,我們兩個都很想你。」

  一瞬間,我忽然發現,自己那麼渴望回家。

  芸芸掛斷電話。

  我問她:「你姐怎麼說?」

  芸芸說:「姐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

  我問她:「你真的願意回去?」

  芸芸說:「在這裡哥不開心,瑩瑩姐不開心,我怎麼會開心呢?」

  我問:「你怎麼知道姐不開心?」

  芸芸說:「我們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瑩瑩姐一眼,她沒有生氣,也沒有恨我們,但是她的眼睛裡一點都不開心。」這姐妹倆個,簡直是一對妖怪。

  起來穿衣服的時候,芸芸輕輕呻吟了一聲。我心疼地去扶她。

  酒店裡雪白的床單上,有一點鮮艷的暗紅,像一瓣桃花印染。

  我傻傻地望著,心中柔情萬種。芸芸帶一絲弱弱的嬌羞,又帶幾許淺淺地溫柔,用足尖勾起枕頭,把那瓣桃花蓋住。

  無比喜歡她的溫柔,又無比憐惜她的疼痛,我不捨得放開自己的手,扶著芸芸幫她去取衣服。

  芸芸問:「第一次,就是這樣嗎?」

  我說:「是的吧,你有沒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說:「不。」

  背心裂開成一片薄布,芸芸為難地望著我:「這還怎麼穿啊!」

  我色迷迷地奸笑:「那就穿我給你買的內衣回家,你剛才也看見了,多漂亮啊。」

  芸芸說:「不。給瑩瑩姐看見,會笑話我。」

  我說:「怎麼可能,那些內衣都是你姐她讓我買的。」

  芸芸說:「我不信。」

  我說:「真的。我說實話假話,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芸芸望了我兩眼,害羞地拿過一套白色內衣,眉頭輕輕皺起來:「你買的內褲,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著:「那有什麼,我們坐車裡,沒有人會看見。」

  芸芸臉通紅起來:「怪不得……姐說你變態。」

  她不再拒絕,慢慢穿帶起來,眉眼間霎時流轉的順從,像極了瑩瑩平日裡的溫柔。

  我忽然又情慾衝動,趁芸芸舉手抬足的間隙,對她動手動腳。

  抓抓屁股,揉揉乳房。

  上下其手,極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