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快樂如果太美,就成了罌粟。嘗過之後會沉淪,不能自拔。」
我盡量放慢自己的聲音,連表情也淡淡的,似乎這場戲不是強姦,而是在跟一位很談得來的朋友,在探討一件很有內涵的事情。其實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梅姨手裡那把刀。只要能把刀從她手裡搶過來,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在害我,害瑩瑩,害所有接近你的人。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你。」
梅姨惡狠狠地瞪著我,像只發怒的獅子。
「一把水果刀,殺不了人的。不信你扎我一刀,刺不進一寸就彎了,最多害我流點血。」
我溫和地說:「別做徒勞的掙扎了,我來之前就下了決心,你不同意,我就強姦你。」
梅姨顫抖了一下:「別忘了你叫我什麼,我是你媽。你現在走,我不計較你剛才做過的事情。我們像從前那樣,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梅姨的身上,衣衫襤褸,扣子盡數裂開,胸腹露出大片雪白,感覺幾乎比全脫光還要誘惑。我望著她,色迷迷地微笑。
梅姨絕望地叫:「你會把所有人都害死的,你冷靜一點,我求你了。」
「你拿把刀逼著,叫我冷靜?我只不過想跟你做愛,是你自己想鬧出人命。反正我已經是死路一條,你成全我,讓我最後跟你做一次,我不髒你的手,出去就自殺謝罪。」
我慢慢解開自己的扣子,把襯衣丟在腳下。
「快三年了,我一直很想你,跟瑩瑩做愛的時候,總是會聽見你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壞蛋的聲音。跟你在一起的快樂就像是罌粟,讓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還記不記得以前,你最喜歡我身上清晰的的線條?你誇我說這樣的肌肉,讓你覺得我很強壯。這幾年我從來沒放棄去健身,因為我總想還可以得到你的表揚。」
梅姨絕望地叫:」陳重,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媽。」
我說:「已經不重要了。瑩瑩說……算了,我已經決定要死了,死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後的遺憾。」
梅姨的眼神有些驚慌:「瑩瑩說什麼?你個王八蛋,你答應我會一輩子對瑩瑩好,我瞎了眼,當初看錯了你,你快告訴我瑩瑩說了什麼?」
「你把刀丟了,我就告訴你。」
「不!你先說……然後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瑩瑩說如果我死了,她也不會一個人再活下去。你知道我很愛她,只要能永遠和瑩瑩在一起,我是不怕死的。」
梅姨幾乎要崩潰,歇斯底地大叫:「陳重,你這個混蛋,你如果逼死了瑩瑩,我就算死也不放過你。」
「把刀放下,你這樣才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逼。其實很簡單,所有人都可以沒事……」
我慢慢沖梅姨說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梅姨睜大了眼睛注視我的口型,無比焦急:「你在說什麼?大聲點!」
我說:「放下刀,我慢慢告訴你。」
梅姨說:「你答應我,不能過來。」
我輕輕地笑,抱起雙手一動不動望著梅姨。
梅姨把刀放在離手邊不遠的地方,緊張地望著我:「你說吧,到想底要怎麼樣。」
「我現在想好好看看你,你把上衣脫掉,讓我平靜一下,我現在心好亂,看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就想衝過去強姦你。」
梅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一聲:「梅兒,別再碰那東西,事態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你一拿刀,性質又變壞了,最後只發展到無法收拾,大家一起同歸於盡。」
梅姨勃然大怒:「不許你叫我……我是你媽。」
「以後怎麼叫都無所謂,今天我就想叫你梅兒。聽話,先把上衣脫了,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我想犯罪。」
我和梅姨之間,只隔著一張床,梅姨在床裡,我站在床外。我隨手拉過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靜靜等著梅姨脫衣。
梅姨把衣襟抓在一起:「你瘋了。」
她抱緊的雙臂把乳房高高地托起來,從領口露出豐腴的白嫩。我瞇著眼睛從她乳溝往裡面窺視,嚥了一口口水。
「你這個樣子更美,我最喜歡了。」我示意梅姨往我下面看:「你看,我一下子就硬了。」
褲子上頂起一個高高地帳篷,梅姨吃驚地望過來,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帶。
「陳重,你冷靜點,我們把事情好好說清楚。」
「怎麼冷靜啊?除非你聽話把衣服脫掉。我都說了,你這個樣子只能讓我想強姦你。」我把皮帶抽出來丟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褲子拉鏈。
「陳重……」
我停下來,望著梅姨的眼睛:「嗯?」
「你不許過來!聽見沒有。如果你答應我,我就脫。」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你再不脫,我馬上就衝過去。」
梅姨側過身子把衣服脫下,丟在一旁:「好了。」
我停下解拉鏈的手:「還有胸罩,我想看你的乳房,已經很久沒看見了。」
梅姨背過雙手把胸罩解開,狠狠砸了過來:「好了吧?我警告你,夠了。你再敢得寸進尺,我……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她一把抓過那把刀,頂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漂亮!」
我撿起梅姨的胸罩,捧到自己的鼻端,輕輕呼吸著上面沾了的梅姨的乳香,慢慢在臉上婆娑。我幻想這麼個畫面,已經很久了。梅姨的乳房隨著她的身體輕輕顫動,跳躍過時空的距離,清晰地展現在我面前。
「還是那麼美,你知道嗎,一樣美麗的東西總在回憶中才能看見,時間長了就會產生幻覺,變幻成百般模樣,再也無法記清楚本來的樣子。」
梅姨臉色蒼白,握著刀柄的手指,關節都失去了血色。
「這樣逼你,我知道我很畜牲。但你不要怪我,因為我已經中毒了,除非讓我死,我沒辦法不想你。如果非要拿刀來解決問題,你就把刀捅進去,讓所有事情一了百了。下輩子我們再聚在一起,我永遠叫你媽,不再越雷池一步。」
梅姨問:「我死了,是不是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我說:「不,要所有人都死了才能解決。或者你先,我和瑩瑩會去追你。」
刀在梅姨的肚子上頂出深深的凹陷,如果不是水果刀不夠鋒利,肯定已經有血開始慢慢滲出。我淡淡地沖梅姨一笑:「你再不把刀放下,結果只能是大家都慷慨赴死,下一輩子再續前緣。」
我繼續親吻梅姨的胸罩,深深陶醉。
「梅兒,是不是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其實我一直都在想。既然都不願意痛苦的活下去,還是一起死了算了。死才可以全部解脫,包括我,包括瑩瑩。如果你下了決心,就把刀扎進去,大家都一了百了。」
梅姨失神地望著我:「你答應過我,會一輩子對瑩瑩好,你一定要做到。」
我輕輕地說:「你不配合我,我怎麼對瑩瑩好一輩子?我看這輩子到今天,就是盡頭了。」
我拿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放在耳邊等待接通。
梅姨問:「你幹什麼?」
我沒有理她,對著電話說:「瑩瑩,對不起,你不用等我回家了,我準備陪你媽一起死,你一定要節哀順變,好好保重自己……」
梅姨驚叫一聲,扔下刀子撲過來,去搶我手裡的電話。
我把電話丟出去。電話飛去身後,梅姨掙扎著去撿,我抱緊了不讓她離開,嘴唇親過她的腰腹,含住她的乳房。梅姨的手不停拍打我的後背,乳房一次次從我口裡逃脫,再被我一次次捉回來。
我們從椅子上倒在地上,在地板上瘋狂地翻滾。我揉著梅姨的身體,肆虐著她每一寸肌膚,喘著氣對她說:「你比以前瘦了,瑩瑩這些天也瘦了,有機會你勸勸她,過量減肥不好,我還是喜歡她胖一點的樣子。」
梅姨淚流滿面,根本沒聽見我說什麼,爬著去搶不遠處的電話。
我從後邊摟起梅姨的腰,雙手托住她的乳房,捏著她硬硬的乳頭。對她說:「騙你的,根本沒有給瑩瑩打通電話,誰讓你拿刀嚇唬我。」
梅姨一瞬間趴倒在地上,渾身再沒有一絲力氣。
我去解開她腰間的皮帶,一手仍抓住她的乳房貪婪地褻玩。褲子扒下來掛到膝彎,梅姨雪白豐滿的臀部刺激得我口水直流,我俯下臉親吻,貪婪地去呼吸那兩腿間淡淡的女人香氣。
舌頭舔過梅姨的陰部,梅姨驚叫了一聲,拚命亂扭,用屁股一下一下撞擊我的面部,陰部飛快摩擦過我的臉,不時被我的舌尖穿透,漸漸滑膩一片。
很快梅姨不再劇烈掙扎,繃緊了身體,用力把臀部夾起來,不再讓我的舌尖可以碰到她的陰唇。
「陳重,你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捉住梅姨的一雙手,從背後壓住她,不讓她有機會逃走,騰出一隻手去褪自己的褲子:「我只想跟你做愛,你不肯,我就強姦。」
梅姨尖聲嘶叫:「你怎麼不去強姦你媽?你別忘了,你也叫我媽。」
我不管,跪在她身後頂開她的腿,把陽具插入她的臀縫:「媽是你逼著我叫的,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我媽,你永遠都是梅兒,我的梅兒。」
梅姨夾緊雙腿擺動臀部,不讓我插進她的身體:「陳重,你別忘了,我是瑩瑩的媽媽,你不是很愛她嗎?你這樣對我,如果瑩瑩知道了,她會恨死你的。如果有人強姦你媽,你心裡會怎麼想?你冷靜一點,快放開我。」
我抓緊了梅姨的手:「都是你逼我,非要我玩強姦。不如你聽話,我們去床上做愛。」
我用力頂了兩下,感覺梅姨臀肉的收縮很有味道,不禁再多頂兩下,把小弟弟更深一點插進去,頭部頂到陰唇的部位,慢慢磨著,品味梅姨淫水橫流帶來的快感。
我貼近梅姨的耳邊:「梅兒,你好像流了很多水,是不是也有些想我了?」
梅姨惡狠狠地說:「我想你爸,想你爺爺,想……」
她忽然又用力向後撞我,臀肉撞在我小腹上,很有肉感。
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女倆,罵起人來都如出一轍。抓著梅姨的手輕輕一擰,梅姨驚叫了一聲,身體有片刻癱軟,我順勢分開她的腿,把身子頂了進去。很順暢,沒有絲毫阻力,像過去無數次插入。
我放開梅姨的手,我知道,當陽具完全插入身體,女人的防禦基本上已經瓦解。我並不喜歡強姦,我更喜歡和梅姨做愛。
「梅兒,我抱你去床上好嗎?地板太硬,也太涼。」
一下一下從身後姦淫,梅姨趴在地板上無聲地抽泣,無論我怎樣努力撞擊,都不肯回應一聲呻吟。
我放慢動作,一隻手從底下伸過去,抓住梅姨的乳房,慢慢揉弄:「梅兒,你的乳房還是這麼飽滿,我最喜歡你的乳房了,讓我吃一口好不好?」
梅姨用力拱了一下身子,小弟弟從她溫暖的陰道裡脫落出來,我也差點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備。趁著梅姨雙臂支撐起來,試圖從我身下逃脫的一瞬間,我抱起梅姨的腰,突然一發力,一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女人,隨便用點力我都能摔她個兩三米遠。
我跟著撲上去,梅姨慌亂地抬起腳踢我,我抓著她的腳腕,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早點聽話就對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梅兒?」我提起梅姨的腳,讓她的身體有些懸空,不那麼有力氣亂動。雙手一分,梅姨赤裸的下體暴露出來,艷艷的一片暗紅。
梅姨無力的扭動,乳波臀浪在眼前亂晃,閃得我有點眼花繚亂。我跪在床長,把梅姨的腿搭在肩頭,低下頭去親吻梅姨的花瓣。梅姨一邊驚叫,用力合緊雙腿,拚命挺動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對女人的花瓣,我一向是比較有信心的,給我三分鐘,我可以搞定一個處女,給我一分鐘,我就可以搞定任何曾經跟我上床的女人。
舌尖舔動著厚厚的陰唇,不時撩動一下花瓣上方那顆殷紅的肉珠,沒讓我等太久,梅姨的掙扎已經變成了痙攣。
我沒有一秒停歇,更加細心地親吻,屏住了呼吸去感受梅姨的每一絲顫動。
放開梅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梅姨的腰。
那麼細軟,那麼溫柔。梅姨猶在飲泣,但哭泣著的身體,已經無限柔順,任我輕薄。
我從梅姨股間鑽出來,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乳房,插進她的身體,感受她的包容。身體緩緩抽動,我伏在梅姨耳邊低語:「你想死我了。」
然後我去吻她的嘴。下唇被梅姨咬住,梅姨牙齒在顫抖,我知道她在猶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說:「別咬嘴唇,被瑩瑩看見了會笑我。上一次,她就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天鵝狠狠啄了一口。」
我狠狠動了兩下,梅姨腰頂得拱了起來,熱熱的淫水暗湧,滴濕了床單。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咬過你,還被瑩瑩看見?」梅姨終於開口,也放開了我的嘴唇。
我不動聲色,憋了氣聳動,和梅姨的交合處發出了急促的聲音,把梅姨弄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你說不說?再不說話,我……」梅姨抬了手去推我。
「給我親一下。」我去找梅姨的舌頭。
唇舌交接繼而纏綿,梅姨的眼睛閉上,臉上淡淡紅暈煞是動人。吻了又吻,我竟是無法滿足,唾液交換之中,梅姨也迷亂地嗯出幾聲呻吟。
我的梅兒,終於回來了。
「梅兒,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梅姨有一絲驚醒:「你不能再叫我梅兒,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纏綿地親她,不讓她吐出那個字。拼足了了體力搗弄她的花房,搞得裡面地動山搖。梅姨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忍來忍去,終是不肯豎起雙膝,盡情迎合。
我大聲喘息:「梅兒,抱我一下,我不行了。」
梅姨喉嚨裡「嗯!」了一聲,夾了雙腿不讓我再動,似乎有些不捨。我得意的笑,抬手刮了刮梅姨的鼻樑。一瞬間,梅姨轉開了頭去,滿面都是羞紅顏色。
「梅兒,我只想聽你再叫我一聲壞蛋。聽見之後讓我去死,我也甘心。」
梅姨移開了目光,不願讓我和她對視,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叫你壞蛋,一直只是在罵你,你居然還聽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為你在罵。」我賣弄技巧,身體聳動出百般變化,口舌並用,一路吻過梅姨的肌膚,弄得梅姨嬌喘連連,嘴唇咬緊了放開,放開了再咬緊。梅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與她貼近。
我含住她挺立的乳頭,猛地仰起頭,乳頭滑出嘴唇,發出啵的一聲響動。梅姨呢喃了一聲,一手抱過我的頭,壓在她的乳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頂得乳頭不停滾動,越發輕狂。梅姨雙膝微微豎起,股下已經一片汪洋。
「你說,瑩瑩早知道我們曾經……還是你故意騙我?」
「你叫我壞蛋,我就說給你聽。」
「不說就下去,別跟我這樣不要臉的胡鬧。」梅姨板起臉,推著我的額頭拒絕我在她雙乳間流連。
「瑩瑩看出你曾經咬過我,但是知道我們倆個的事……」我停下來,放軟了語氣求梅姨:「你就叫我一聲壞蛋,好不好梅兒?你叫一聲,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沒有疼過我了。」
梅姨在我腰上擰了一把:「你不是壞蛋,難道還是個好人?不疼你,你哪次來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飯給你!」
我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口。換了姿勢,讓梅姨跨在我的大腿上,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挺動著腰腹入她。
這是梅姨最喜歡的姿勢,以往歡愛,每用及這一招,梅姨都會快樂地叫出來。淫水濕淋淋澆下來,暖得我的小弟很爽。
梅姨仰著頭,手攀著我的脖子,喉嚨裡的呢喃一浪高過一浪,小腹撞著我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乳房隨著節拍跳舞,宛若兩隻在田間暢快遊戲的白兔。這樣的場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親吻她的乳房,揉動她的腰肢,扳起她的臀部。梅姨身體每一次起伏,下體交合在一處似乎都濺出些水滴,把我整個小腹都弄得濕漉漉的。
當和梅姨的小腹貼緊,都有一陣水乳般的滑膩。梅姨體力漸漸不支,身體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小。
她終於出聲叫我:「壞蛋,快……!」
我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雙腿,討好地賣力插她。
「梅兒,再叫我一聲,我還想聽。」
梅姨雙手抓緊了床單,用力咬著嘴唇。
我擺動腰部,把雞巴當成了電動玩具,磨了一圈又一圈,卻不肯插得更深。
「叫一聲,我就插一次。」
梅姨無力的叫:「壞蛋。」
「梅兒真乖。」
我開始發力,身體壓過去,把梅姨的腿幾乎壓到她自己肩上。整個陰部抬起來,我每一次插入都插進她最深的地方。
「壞蛋,使勁。」
我當然會使勁,已經是大功告成的最後關頭,打死我也不敢偷懶。
「快!」
我得意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經迷離。我輕聲問:「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梅兒。快啊!」
「你是誰的梅兒?」
我加快了速度,梅姨的小腹一次次被我頂出一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頂起來的地方揉動,那是梅姨的G點。
「告訴我,你是誰的梅兒?」
「我是你的梅兒,壞蛋的……梅兒。」
一股熱流從梅姨陰戶裡噴出,激射到我的身上。有幾滴濺到嘴角,澀澀的帶點苦味,我滿足地微笑,心頭卻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個女人干到潮吹,那女人對你必定沒齒難忘。這是一位色界前輩對我說過的話。可惜這麼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我只見到梅兒一個。我抽出小弟,讓梅姨側過身蜷曲著顫抖。
這麼久不曾潮吹,估計三五分鐘內她的身體不容人輕輕一碰。我盡量避開梅姨的身體,拿了乾淨的毛巾墊在她的身下,床單濕透了大半,我不想冰涼影響到梅姨快樂的餘韻。
一支煙抽完,梅姨仍在側著身子。我跨過床單中間的那片沼澤,輕輕扳動梅姨的肩頭,梅姨輕微地抗拒,不願回身遷就我的懷抱。
我輕聲叫:「梅兒!」
梅姨壓抑著飲泣:「別叫我梅兒,我不敢聽你叫這兩個字。」
我歎了口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
梅姨更加悲傷地痛哭:「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讓我死了算了。」
我說:「說來說去又回到這句話。我還是原話告訴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個就能解決問題,我寧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過沒有,無論我們三個有一個人放棄,最終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問:「不死,你讓我怎麼再面對瑩瑩?」
我輕輕地笑:「怎麼不能面對,瑩瑩已經沒有怪我們了。」
梅姨說:「你少騙我,那怎麼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瑩瑩吵架後,我曾經給瑩瑩打電話,她在電話裡罵我,說我們兩個,是……姦夫淫婦。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邊,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不然我早去死了,還留這個臭身子活在世上丟人?」
我破口大罵:「操她媽,這麼跟自己的娘說話,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著,我不打她個鼻青臉腫連她媽都認不出來,我不回來見你。」
梅姨大怒,猛然翻過身來,惡狠狠問我:「你說什麼?」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諒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諒她?別和瑩瑩計較了。她不懂事,還不都是你慣的。」
梅姨臉上暗淡了顏色:「我哪裡會生氣,我只是恨自己,怎麼配做瑩瑩的媽媽。」
我扳了梅姨的肩頭在自己懷裡:「如果不是你,那麼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你很瞭解我,老早就知道靠瑩瑩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現在瑩瑩也知道錯了,今天,就是她讓我回來哄你高興的。」
梅姨大驚失色:「瑩瑩讓你哄我?讓你這個樣子……哄我?」
我色迷迷地去親梅姨的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說出口的。」
梅姨一時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迷離。
我輕輕揉著梅姨的乳房:「瑩瑩疼你,一點孝心,你就收下吧。」
梅姨搖著頭:「你肯定是胡說,哪有……這樣的事情,你在騙我。」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別再動手動腳的,我的心好亂。」
我拉過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憐地說:「你好了,我還沒有好呢,你看,這裡還硬梆梆的。」
梅姨輕輕撫弄,忽然飛快地把手抽開:「你別再來了,誰讓你剛才忍著,我不會再陪你一起胡鬧了。」
我把身子使勁往梅姨身上擠:「都那麼長時間沒碰你,我是想讓你多高興幾次,不然你不高興,我怎麼對瑩瑩交代啊。」
梅姨有些忸怩:「你別對我提瑩瑩,自己不幹好事,還打著瑩瑩的旗號。」
我大呼冤枉:「梅兒,你自己的女婿你不知道?不經過你寶貝女兒恩准,我哪來那麼大膽子騷擾你?我躲都躲不及呢。」
梅姨羞怒地瞪我:「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女婿?你聽過誰家女婿這樣對丈母娘的?」
「這事太多了,只是沒人滿世界宣揚罷了,你放心,我們的事也不會被外人知道。」我湊進身子,試探著把小弟弟往梅姨大腿裡面頂。
梅姨推了我一下:「不要臉,還是一副吃不夠的樣子,等我去換個床單。」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沖梅姨笑:「我看還是像過去那樣,買幾打尿不濕床墊回來,你這樣換床單,每天洗床單都要累死,哪還有力氣跟我做愛呀。」
梅姨驚慌地望著我:「陳重,我先和你說好,這是最後一次。」
我大聲說:「不可能,我也先說好,下次你不同意做愛,我還會強姦你。」
梅姨驚怒起來,抓起濕漉漉的床單打我:「你個混蛋,別想得寸進尺,我永遠不會答應跟你做愛。」
梅姨的手臂上下頜動,乳房隨著跳躍起伏,當真又是一種風景。我抓著床單一角,輕輕一拉就把梅姨捉進懷裡。我抱著梅姨的肩膀,把她的腳尖抱得踮了起來,梅姨驚呼一聲,再次被我插進身體。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梅兒你看,強姦你其實很容易。」
梅姨恨恨地說:「那你就永遠用強姦的好了,只有流氓才會強姦女人。」
我低聲笑:「流氓這個詞已經被瑩瑩註冊了,你還是叫我壞蛋比較好。」
梅姨大聲叫:「你放開我……聽見沒有,這樣,我喘不過氣來!」
我不放,拱起身子繼續在梅姨身體裡放蕩:「不這樣,你說怎樣弄?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梅姨又堅持了半天,終於向我投降:「放開,我……跟你去床上。你慢點,等我拿條床單過來。」
我放開梅姨,站在床邊對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來扭去弄得小弟醜態百出。
梅姨忍不住一笑,低聲罵了一句:「不要臉!」
拿了床單梅姨細心地鋪弄,兩顆乳房微微晃動,晃得我心猿意馬,我大感不耐,嘴裡直叫:「再怎麼鋪,最後還不是要弄得亂七八糟,我不等了。」
梅姨被我撲倒在床上,屁股翹成了一輪滿月。我從後面插進去,梅姨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衝,臉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低叫。
「咿,這樣弄也不錯哦,梅兒,你感覺怎麼樣?」
「弄就弄,哪那麼多廢話。我警告你,這次你再不射出來,我堅決讓你碰我了。」梅姨恨恨地怪我,一邊壓抑地發出呻吟。
我得意揚揚,雙手捧住梅姨圓月般的雪臀,一下一下插進她的花徑。快感一波一波侵襲過自己的身體。梅姨輕輕地呻吟聲,聽在耳中就像天籟般美妙。
忽然一陣音樂聲傳來。
我大聲罵:「誰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真他媽掃興,我一定要操他媽一回。」
加緊了衝刺的速度,想把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從腦子裡趕走。
梅姨不堪騷擾,用屁股頂了我一下:「先接電話。說不定……是瑩瑩。」
我驚醒過來,抽身出來揀起電話,還真的是瑩瑩。我沖梅姨豎了豎大拇指,按下了通話鍵。
瑩瑩說:「你怎麼樣?我對芸芸和小姨都說過了,不關芸芸的事,中午請她們倆個吃飯,你叫上我媽,一起來吧?」
我咳嗽了兩聲,望了一眼梅姨。
「你媽,好像還不太高興,我看她情緒很不好,總說什麼死呀活呀,最好還是你親自哄她,這件事難度很高,我怕完成不了。」
梅姨緊張地望著我,靠近過來,想聽見瑩瑩說些什麼。
「陳重,你個大笨蛋……」
我邪惡地笑,把手機的免提點開,瑩瑩的聲音一下子響了起來。
「你昨天是怎麼對我吹牛的?天下第一情場聖手兼超級無敵大淫魔,我警告你,哄不高興我媽,你不要回來見我。」
我歎了口氣,斜著眼睛偷看梅姨:「實在是太有難度了,你媽拿著把刀嚇唬我,我又不能對她使用暴力,怎麼說也得叫聲媽對不?如果不用一口一聲媽那樣叫著,說不定我就敢把刀給她搶下來。」
瑩瑩叫:「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以前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會叫她梅兒嗎?」
梅姨重重擰了我一把,痛得我張大了嘴巴卻不敢叫出聲來,支支吾吾對著電話乾咳:「我現在不敢啊,你媽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臉繃起來的時候,好像要吃人。」
瑩瑩說:「媽一定是傷心了,我對她說了一句很難聽的話。陳重,你對我媽說,我知道自己錯了,你替我求個情,我媽最疼你了。你跪下求她,讓她千萬別生我的氣,我馬上就回去,陪你一起跪好不好?」
我嚇了一跳:「別別別,瑩瑩你聽我說,你媽情緒現在正在慢慢平息,你現在回來反而不好,我哄好了她再給你打電話。很快,很快就好了!」
瑩瑩安靜了兩秒:「陳重,我知道你沒那麼笨。十二點鐘,帶我媽一起去我們常去的那間海鮮城,我掛電話了!」
扔了電話,梅姨慌亂地想逃,被我一把拉進懷裡:「梅兒,你聽見了吧?我真是奉命回來哄你的哦!」
梅姨羞紅了臉,低聲罵我:「不要臉的東西,什麼話都在瑩瑩面前說,以後永遠不許叫我梅兒,你再怎麼叫,我也不會答應。」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你生了個什麼女兒,眼睛一眨就知道我說的是實話還是瞎話,我也想騙她,那也要有騙她的本事才行。」
情慾在身體裡越發流動急促,我擁著梅姨去床邊,讓她像剛才那樣趴下去,梅姨羞澀地求我:「還是躺下去好了,站著……腿會發抖。」
「去床上的話,你要在上面,剛才跟你搏鬥了那麼久,都把我累壞了。」
梅姨「嗯」了一聲,「我舒服過一次之後,體力不是太好,最後……你還是要自己用力的。」
我笑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怎樣才能讓我的梅兒高興。」
躺在床上,讓梅姨騎上我的身子。梅姨雙手撐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間輕輕擺動身姿,依舊是漓漓淫水輕流,萬種風情模樣。
低下頭看見我如癡如醉的眼光,梅姨顰起了眉頭:「真不知道為什麼,我都已經人老珠黃,還讓你這麼貪。」
「怎麼會老?我覺得你和瑩瑩,不能算母女花,更像是姐妹花。」
梅姨微微嬌喘,擺動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對我說:「不許,你對瑩瑩講,我現在的樣子,聽見了嗎?」
「她要問,我總要說的,還不如你叫她不要問我。」
「問也不許說,如果你敢說,我……再也不讓你碰我。」
梅姨的雙臂已經開始顫抖,起起落落漸漸失去節奏,仰著頭用嘴呼吸,雪白的肌膚挺動起一層層白色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幫她更飛到高處。
「這一次,跟我一起飛上去,不能再……留著力氣折騰我,聽見了嗎?」
梅姨的呻吟穿透了我的心臟,害得我一陣酥麻。咬著牙把身子往上頂,狠狠插出一陣淫靡的聲音。
「梅兒,剛才打完電話我好像忘記掛斷了,也不知道瑩瑩是不是還在聽?」
梅姨發出一聲驚叫,我挺身而起,把梅姨掀倒在身下,再一次使出了拿手絕技。梅姨潰不成軍,卻猶在掙扎:「陳重,你是不是在嚇我?」
「瑩瑩聽見更好,讓她也學一下梅兒的風情,在床上,她比你真差了那麼一點。」
我撞擊著梅姨的G點,手掌按住梅姨小腹的部位,感覺小弟弟隔著腹壁與掌心的力量合二為一,一點一點加重力量。梅姨的花徑一時有些痙攣,弄得我差點射出來。
梅姨飲泣般的低叫:「陳重,你是在騙我,那電話,你,已經,掛了,是不是?」
我瘋狂衝刺:「早掛掉了。」
梅姨無力的呢喃:「被你嚇死了,壞蛋,再使點勁,我要飛了……」
梅姨的淫潮噴出來,畫了一道亮亮的弧線,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間一陣巨顫,把子彈狠狠打進梅姨的花房。
梅姨軟軟地倒向一邊,我又拿了毛巾墊在她身下,口裡不住喘氣,這一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頭上的電話忽然又傳出了聲音:「瑩瑩姐,你怎麼聽電話聽這麼久啊?是姐夫的電話嗎?」
SHIT!剛才點開了免提,卻忘記關掉……慘了。
梅姨的眼睛裡幾乎要迸出血花來,跳起來衝向屋角那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如果我過說水果刀不能殺人,一定是我搞錯了。
我跪倒在床上,沖梅姨狂喊:「媽,這都是瑩瑩的主意,我實在得罪不起她呀。」
梅姨像只發狂的小公牛一樣衝過來,我驚惶地從床裡跳到床外,再從床上跳去床裡,如果有時間給我穿條三角褲,我發誓一分鐘也願再呆在這幢房子裡。
「老婆,快來救我。」我抽空一把抓起電話,對著電話嘶聲力竭大叫:「如果你再不過來,你媽就要把你老公分屍了。」
瑩瑩咯咯地笑:「你活該。喂,天下第一情場聖手兼超級無敵大淫魔,現在是十一點一刻,別忘了,十二點我們在海鮮城等你和媽一起過來。」
我還想說什麼,電話嘟嘟地響起忙音,這次真的掛斷了。
我一邊學猴子跳一邊計算,趕去海鮮城要二十分鐘,洗個澡要十分鐘,把梅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鐘,我只有五分鐘時間把梅姨手裡的刀騙下來。
五分鐘,有什麼好辦法呢?
「梅兒,你追慢點,給我點時間想想。」
梅姨不為所動,追著我不停,我放棄勸她,即使她追得再慢,五分鐘還是五分鐘。
我跳過來,跳過去……
好難啊!
……
十二點,我帶著梅姨在海鮮城匯合了瑩瑩和小姨她們。梅姨眉目間並看不出什麼不妥,或許臉上淡淡地一層薄妝,遮住了她些許羞紅的顏色。瑩瑩含笑看著我,圍著我轉了兩圈,確定我真的絲毫無損,偷偷衝我豎了豎拇指。芸芸卻是一臉興奮,看看我再看看梅姨,轉了臉抿起嘴偷笑。
只有小姨一人,招呼過後,挽著梅姨走去包房,步履自如輕盈,其間種種荒唐孽債,竟似完全沒放在她心上。
或許是瑩瑩極力慫恿,平日低調的小姨居然穿了件旗袍。我也曾經誇過小姨是美女,但當時多少有些討好的成分。
這一刻,看見小姨穿起旗袍的背影,才知道這一家人,真的是個個媚骨橫生。
今天心情大好。冷不防被瑩瑩掐痛了掌心。
小心翼翼去看她,瑩瑩眉眼間淡淡笑意,嘴唇輕輕開闔:「大淫魔,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咳了兩聲,心中一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