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惱怒,後來丈夫終於受不了,或許他心裡也很無奈,我們大吵了起來。當時我的心很痛,淚水根本止不住。
我能看出,他也很痛苦,這不是我願意的,也不是我想選擇的。不知是讓著我,還是擔心接著吵下去,會無法收場,他讓最終選擇避讓。我把他趕出了臥室,他居然坦然接受。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故意疏遠他,因為我害怕會再次爭吵,我的心已經經受不住那樣的疼痛,擔心下一次爆發,或許就是壓垮我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這麼做,願望希望他意識到危險,想出辦法,做出馥變。
投想到卻更加傷害他,他下班後不在想回家,或許是不想面對冰冷的我。
他開始酗酒,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倒頭就睡。
這樣或許能讓他找到一絲解脫,但他投有考慮到我,這讓我更加氣惱,無助,甚至是有些失望。他是這個家的頂樑柱,怎麼能自暴自棄,選擇冷落我,放棄這個家。他從沒這樣對過我,也從沒這樣做過。
那些天,我茫然失措,不知該如何叫醒他,更不知能不能叫醒。
正當我迷茫,考慮要不要徹底放棄時。我永遠記得那個晚上,那是我第一次對我們的關係感到危機,以前只是很無奈,從沒有過危機,畢竟我知道,他還深愛著我,但那天我對他產生了懷疑。那晚,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家,冷清的讓我害怕。我在床上躺了很久也沒睡著,腦中止不住會想那些沒有答案的事,也偶爾會擔心他在外面喝醉,別出什麼事。
後來不知何時睡過去,直到感覺被一雙手侵襲。驚醒後,發現睡衣已經被解開,很快察覺到是他,依舊醉醺醺的,滿身酒氣。老實講,當時我對酒味有些反感,畢竟這些日子他天天這樣,讓我很困擾,不止擔心他的身體,還擔心他會變成酒鬼。
不過那一刻我心裡有些喜悅,因為我感覺到他的熱情,渴望,這已經很久沒有過。這對早己平淡的我們來說,或許是個新的起點。起初我有點猶豫,是要醒來配合,還是繼續裝睡,讓他得逞。
他或許還不知道,我已經醒來,動作越來越侵犯,露骨。不停親吻,輕撫著我身體所有敏感部位。我慢慢有些投入,忍不住隨著他的舉止微喘。心底的空虛讓我期盼他的進入,很快他也受不了,終於爬上來。
就在我準備迎接的那一剎,隨著他靠近,我聞到股香味,很奇怪的香味。女人的直覺讓我瞬間意識到,那是女人身上的氣味,很香,很吸引人。
從香味判斷,這個女人應該很有品位,不是那種在外面,隨便技個男人就能帶回家的女人。
但越是這樣,我心底越是不安,幾乎下意識的睜眼將他推開。身體的渴求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驚恐,拉好睡衣,就要開口質問香味的來源。
讓我沒料到的是,話還沒說出口,他紅著眼又撲上來,將我按倒,開始拉扯我的睡衣。面度他的反應,我腦中一片空白,不明白他為何會變成這樣,我不停與他抗爭,出聲讓他住手。
可他完全失去理眢,不止聽不情我說的話,反而更加強硬。死死壓住我的手,第一次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衝入了我的身體。當時感覺有些屈辱,更多的是氣憤,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腦中莫名浮現起那個好姐妹的話,第二種情況一旦發生,男人如果對女人沒了性趣,第一種情況,就會接連著發生,男人會在外面尋找外遇。起初還有些不信,我一直堅守著底線,就因為他在外面沒有別的女人,所以我才堅信,他還全心全意愛著我。
但此刻,全都變了,晴天霹靂般,讓我無法接受。第一種情況果然在他身上應驗,我開始懷疑,他是否真有了別的女人。
他想要我,我想過妥協,可想到那個陌生的女人,就無法忍受。
他這些日子不是已經對我提不起興趣嗎,我奮力想推開他,他卻像著魔般。
他像頭受傷的野獸,不管不顧的亂衝,似乎想衝垮我的理智。他越是這樣,我便越清楚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心裡越是痛苦,越想掙脫。我極力與他抗爭,可終究無法掙脫,感覺自己像只軟弱的綿羊,在狼口中被肆意撕扯,直到力氣用光,停止掙扎。
房間所有東西都開始搖晃,但我已經無法聽到。忍了很久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我痛恨,痛苦的哭出聲來,他卻意外的停止了動作。
他望著我,我能看到他眼中的後悔,自責,他退出我身體。重獲自自,我推開了他,不知為何,那一刻我感覺眼前不在是那個我熟悉的人,而是頭暴躁,充滿憤怒,擇人而噬的怪獸。
我摟著身體,不自覺的遠離他。
當時我腦中已經一片空白,完全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後來他憤怒的打翻了檯燈。這讓我更害怕,也更確定,眼前的人,不是我熟悉,認識的那個人。
我蜷縮在床頭,害怕他靠近,擔心他會傷害我。他終於沒有在行動,揀起衣服走出了房間。
那一刻,我的心卻很痛,感覺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在今晚崩塌。
我傷心的嚎啕大哭,淚水不停的滑落,不管怎麼縮著身子,還是感覺很冷。
我不記得那晚哭了多久,可能是哭得精疲力竭,靠在床頭睡了過去。
發生這件事後,我本以為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但接下來,不知是悔悟,還是愧疚,他不在喝酒,下班準時回家,也開始對我關心,在意起來。帶著我逛街,進花討好。
我起初裝著不理不睬,但面對心愛的人,看到他的改變,哪能無動於衷。我彷彿又看到絲希望,努力把那件事忘在腦後,配合著他的甜蜜,生括表面又回到正軌。
但我知道,內心最深處,我們依舊無法滿足對方,還沒有走出那片泥潭。
但是,我樂意看到他的改變,至少我能知道他沒有放棄,這說明他還是愛我的。雖然那股讓我不安的香味沒有在出現,可我還是感覺到危機,開始思考該怎麼辦。想了很多中辦法,可最終都被推翻。
誰能戰勝一個從沒見過,完全不知在什麼哪兒的對手。面對他時,我表面上風平浪靜,暗中卻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終於,有個週末的晚上,他突然提出說同時有事要出去。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我的直覺,下意識我就察覺到他在騙我。
不過我沒有表現出來,這些日子想過很多,要戰勝那個不知名的對手,至少先要把他從黑暗處引出來。我什麼也沒問,假裝毫不懷疑的同意。
他沒有懷疑,準時出門。那天晚上,我坐立不安,開著電視怎麼也看不進去,不停看牆上的時間,計算著他出去了多少分,多少秒,猜測他此刻在幹些什麼。雖然心裡胡思亂想,但我極力忍住,不給他電話。
那晚,他很晚才回來,十一點四十三分,在外面呆了四個小時三十六分。為了不引起他的警覺,我依日裝著什麼也不知道,隨意似的問他。他不善於說謊,說謊的時候,會不敢看我,手指還會不自覺的捏緊。
從他進門,回答第一句話,我就確定心底的猜測。雖然不安,還有些生氣,但我裝著什麼也沒發生,走到他身前,假裝幫他脫下衣服。他似乎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香味,不過我輕易便再次聞到。
而且這次更加清楚,不止外套上有,在他背後脫下衣服時,我偷偷聞到他襯衣上,也拈滿那陣香味。那會我心裡揪的有點疼,還有點失望,他為了那個我沒見過的女人,終於開始對我說謊。
我不知為何,也不知是如何才忍住怒意,質問的衝動。後來想想,或許還是因為愛。他可能是害怕我察覺,當即逃進了浴室。
他洗澡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想試著挽救。那晚在床上,我試探的主動靠近,挑逗他,但他毫無反應。這讓我很失落,難道我真的對他沒有絲毫吸引力了嗎或許是害怕,也可能是想得到點安慰,那晚我問了不少,他也肯定的給我了答案。我能聽出他說的是真心話,但我的心,依舊沒能尋得絲毫安全感。
我想挽留他,更想知道背後的那個女人是誰,我不甘願就這麼輕易放棄,認輸。
後來日子,我更盡心盡力,照顧的無微不至,希望他能感懷,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