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唔嘸……嘸……」
「嘸咕……」
房間內充滿了淫靡的聲音,白帆裡和美帆姐妹分別在為支配者進行著悲哀而又充滿屈辱感的奴隸奉任。四腳爬地的姿勢下,帶著頸圈的頭拚命伸向前,就像飼犬般盡力伸出舌頭去舔著主人的寶貝。
因為兩個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對的,所以在享受著一個奴隸的服侍外,也同時可欣賞另一個奴隸所暴露著的秘部,充分滿足到兩個男人的嗜虐欲。「怎樣呢,這只牝犬的技術可不賴吧?就是剛經過了女侍一小時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興奮吧?」
狩野對正在享受著白帆裡服侍的染谷客氣地交談,同時也把膝間的少女的頸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龜頭上。
「嘻嘻,正如你所說她確是令人興奮,外表看來雖是一臉害羞,但舌頭舐弄的方式卻像是只非常淫亂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臉變得更紅,好像非常滿意的樣子。雖然身形上他已是個中年發福的胖子,但那陽具卻仍能保持著巨大和充滿壓迫力。
「如果不聽話的話……便會這樣做!」
啪啪!
「啊嗚!」
狩野的鞭越過正在服侍著她的美帆的背部,擊在那臀丘之頂。
「如何?痛苦嗎?」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膚像要裂開了……」
「剛才的是懲罰的鞭,現在你想要些會令你快樂的鞭嗎?」
「嗚嗚……想要……」
「那便用舌頭來舐得我更高興吧,那樣的話便會賞你快樂的鞭了!」
「是……嗚嘸……」
美帆以牝犬的姿勢,拚命伸出舌頭舐著陽具的表面,狩野望著她一臉的努力樣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時手上的鞭也連續向她無防備的臀丘打下。
啪啪!
「啊哎唔!……」
啪啪!
「咿──!」
「在舐著陽具時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練的技巧……好,我也來一發!」
染谷看著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著拿起鞭打向白帆裡的粉臀。
啪啪!
「啊呀!」
「嘻嘻,很好聽!連泣叫聲也充滿了性感!……以前你們的媽媽也同樣叫得這樣誘人,那已是多少個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媽媽!……」
聽到了染谷提到母親,兩姐妹不禁悲從中來。雖說是母親把淫亂的血遺傳了給她們,但到底是骨肉至親,當聽到一些對她不敬的話自然也會感到難受。
但是,染谷卻毫不理會地自顧自地說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裡會是這樣淫亂的,若是知道的話我便不會把他交給狩野兄,而會由我自己親自下手調教了。」
「那、那是什麼一回事?難道,你一早便已認識主人?」聽了染谷的話,白帆裡驚訝地抬高頭望向他。
「嘻嘻,那邊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樂部的會員,已相識了近十年了。當你畢業後找工作時,便是我托你母親把這份工作介紹給你的呢!」
「!……」
的確,當時白帆裡找工作時曾接到母親的來電,說有個遠房親戚在日本醫療機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試看看,結果白帆裡果然成功被聘用。現在想起來,原來自己成為狩野的奴隸,已是早在她入這間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劃的事。
想到此,白帆裡對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層樓,他竟然把自己的養女「轉讓」
給一個和他一樣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啪!
「啊咿!」
白帆裡在悲鳴同時眼眶中也在滲著淚。她不得不在這個出賣了女兒的義父的腳邊,一邊被鞭打,一邊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仕。可以的話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陽具。
可是,受過充分調教的白帆裡卻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歡悅,因而繼續以奴隸的服從心恭敬地服侍著那醜怪的陽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邊感受姐姐的奉仕一邊欣賞妹妹那裸露的鮑魚。喂,只是十七歲的娃兒卻竟如此喜歡被鞭打了?你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內側都濕濕的了!」
「你那邊的白帆裡也是,肉壁之間的淫水已像開了水喉般直流著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們很喜歡我們的體罰了?」
「呵呵,請隨便。」
啪啪!
「哦咿!!」
啪啪!
「啊呀!」
白帆裡和美帆同時被所屬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鳴著,但是,已經覺醒了被虐的愉悅的奴隸姐妹,在疼痛的同時也更加賣力地繼續著口舌奉仕。
「兩匹都是比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們的母親也是很淫亂的奴隸,很喜歡狩野兄你所設計的施責用具呢!」
「很高興她喜歡我的設計。最近依然有在用嗎?」
「嘻嘻,這兩個傢伙的母親已過世了。不過不要緊,遲些留給美帆試用便可以了。」
「怎、怎麼回事?要我用的……難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責台?」
「你原來也早見過了?果然是只四處亂搜別人東西的賊貓!嘻嘻,其實,狩野兄是專為好此道的人設計特別的奴隸施責具的發明家,除了表面的醫療用具集團,在暗裡也為此而設立了另一間公司呢!」
「呵呵,不過這間公司卻是什麼盈利也沒有呢!」
「但、但是……為什麼是美帆……」白帆裡不安地問道。
「因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調教室後,我會好好的調教一下她呢!」染谷滿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絕對不會回去!討厭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圖後,像瘋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頸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無法作出任何掙扎。
「狩野兄,你當然會把這小偷交給我吧?」
「呵呵,不論是奴隸還是珠寶,都應該交還給原來的擁有者才對。當然,珠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奴隸建一方的所有權便有點考慮餘地了。看,她服侍得多麼投入!」
說著,狩野操縱著美帆的頸圈令她再度開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從心佔滿了胸口地努力含著龜頭。
「那、那不是和最初說的不同嗎!」染谷聽到狩野的話後,氣得面也紅了地道。
「不,請別誤會,我沒有說過不把她交給你。」狩野欲舒緩氣氛地說。「但是,這是兩匹世間稀有的極上品,我只是說不能固定她們那一個是屬於誰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舉例說,姐妹可以交替地每個月分別在這裡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說由我們共同擁有她們兩個……那也有你的道理。」聽到狩野的解釋,染谷的語氣開始平靜下來。
「還可定期地來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們和讓她們競爭一下被虐的情慾。」
「嘻嘻,便像剛才的秀般?那的確很有趣!可是我們大家都很忙,要找適合的時間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兩個都盡情地試一下,看看她們誰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說話令對方安心下來,不過,他的心中其實已開始有想把兩姐妹都獨佔的慾望,但是他暫時按下這心情,改而提出對兩姐妹進行另一種調教。
「比較她們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個好主意。」
狩野別有深意地笑說,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語了一會,然後摩美便拿出另一種施責具,站在兩姐妹中間。「這是主人所賜的禮物哦,令你們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謝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兩端大大膨脹的雙頭性具。全長約四十公分而形狀則像日本刀般微彎,樹脂制的烏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紋,而且內藏有馬達,可以在無線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動起來。
摩美把雙頭棒放在兩姐妹之間,令棒的兩端分別插入了兩姐妹的性器內。
「好,現在再開始奉任吧!」
「……哦啊!」
「……嗚咕!」
兩姐妹的口中都發出了淫猥的悅虐喘息,四腳支地而頭部向下的緣故令屁股更向後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龜頭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樣的話她們便不可後退,」狩野向染谷解說著。「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話便只可向前進,但是前面有什麼呢……」
狩野一邊說著,一邊用兩隻手指大力挾著美帆筆直而形狀優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獨有的殘忍指示去命令她張開口。
「啊!嘸咕……嘸、唔呀!……」
陽具朝美帆大大張開的口的咽喉深處頂入,令她產生一陣強烈的空嘔吐感。
但後面又有性具棒頂住,令她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能地發出苦悶的聲音。
「嘻嘻嘻,真是施責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輸給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後,也模仿著狩野般把赤黑的陽具塞入白帆裡的口腔深處。
「啊嘸、嘸……咿、嗚咕!……」
繼美帆之後白帆裡口中也發出了苦問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陣有如地獄般淒苦的空嘔吐感。
「這牝犬,只顧在吟叫而舌沒有動呢。喂,再努力點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過那如打火機大小的遙控器,向著白帆裡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嗚呀!……咿呀!嗚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內的性具棒發出了馬達響聲,白帆裡也同時發出如狂般的悲鳴,在遙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裡體內作出淫猥的蠕動和震動。
「咿呀!……喔嗚……」
「呵呵呵,怎樣了?想繼續努力奉仕了嗎?」
狩野把陽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來,然後另一邊的染谷也同樣地做,那是為了暫時令她們能夠說話。
「喔……做、做了,會用由心中發出的服從心去奉仕,請慈悲!」
白帆裡被虐感滿載地轉頭對著狩野在哭泣似地懇願。事實上陽具頂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東西,令她的雙眼不禁真的滲出淚來。
「那便用行動來證明,好好用你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嘸、嘸咕!……」
染谷不待白帆裡說完便拉著白帆裡的頭,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時另一邊的美帆也被狩野的東西深入咽喉深處,令她咽喉在痙攣中再度開始屈辱的奉仕。
胡……「嘸咕!唔……嘸唔……」
狩野和染谷分別把陽具深入到各自的奴隸咽喉深處,同時手部也操控著遙控器,令深入對方奴隸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動起來。雖然貫連著姐妹的是一根雙頭性具,但兩端的活動則分別由兩個遙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振動忽強忽弱,然後愉快地欣賞兩姐妹苦悶的樣子。
每次增強震動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著子宮口和陰道的內壁,而當震動減弱時雖然可暫時鬆一口氣,但又要為何時開始再增強震動而擔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樂。一邊感受姐姐的舌好像要把我的東西吸下般舐著,一邊看著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躪!」
染谷平然地說著下流的說話,以充滿滿足感的視線交互地望向姐妹二人。特別是因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遙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難,令他終於可一嘗已經醞釀了很久的,他心中對美帆的支配欲。但當然,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便滿足。
「咿嗚,嘸!……」
染谷的龜頭頂撞到白帆裡的咽喉最深處,令她本能地欲後退,但這樣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陣苦痛。
「咿、呀!饒了我!……」
然後那苦痛也同時襲向在雙頭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後退的白帆裡令棒子殘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壓迫感。
「啊喔!咿……哎嘸!」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滿意才行!」狩野扯著美帆的頭髮向下壓,殘忍地笑著說。
「求求你,那!……」
胡胡胡……「呀哎!……死了!……」
染谷這時把遙控器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陰道中狂颶起來。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調教都強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連掙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亂般地大叫著。
那其實只維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遙控器關掉,令美帆的肉體回復平穩,但剛才令她幾乎發瘋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咿呀!……嗚咕!……」
遙控器再被開動,美帆立刻發出悲淒的泣叫。感受到電動性具的滋味後,令她的肉體對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開動……然後又停止。
「……嗚嗚!……」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雙眼含著淚地,在把狩野的陽具含入至咽喉下發出被虐的喘息。震抖著的唇邊,牽引出一條口涎的透明之橋直通到肉竿,然後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漸崩潰的理性。
胡胡……「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開始蠢動,美帆終於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陽具吐出,然後把臉伏在他的腹部,一邊哭泣一邊在懇求著拯救。
「呵呵,你應該向對面那一位求饒才對吧?」
狩野捉住她的頸圈把她拉起往後看,然後冷笑著說:「你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對那種男人屈服的話……咿呀!又來了!!」
一時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縱下再度開始搗亂。
「啊呀!快要瘋掉了!……哎呀!!」
「嘻嘻嘻,那便快來求我吧!」
「你這種人!……咿呀!」
「就看你可以倔強到何時!喂,你給我後退!」
染谷關上遙控,然後令膝間的白帆裡向後退,那樣便令雙頭性具更加加強了對美帆的子宮的壓迫。
「好,如果我現在開掣的話會怎樣呢……」
染谷的臉上混合了殘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遙控器舉起。
「咿,停手……請停手,我聽你的話便是!」
美帆臉上滿是驚恐地作出乞求饒恕。要向有如蛇蠍毒蟲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難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體已不能再承受那電動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聽我話吧?」
「聽、聽了……」
「你親口說,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能逆我意。」
「無、無論說什麼都不會逆,會好好聽話的……」
「聽誰的?是誰?」染谷仍對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對繼父的話決不會違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頭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戰敗的小貓般,向染谷許下了屈辱的服從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見,不聽話的女兒終於肯服從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賀了!」
狩野口中雖在說著恭賀,但其實在他的唇端卻泛起一絲輕蔑和嫉妒的冷笑,不過染谷並沒有發覺這一點。「那麼便彼此交換牝犬然後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錯,而且也可看看女兒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麼這樣!嗚嗚……」
當美帆明白她將要單獨和染谷獨處一室接受他調教,立時害怕得連心臟也幾乎凍結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邊大力喘息一邊肩膊也在不住痙攣著。但是,染谷卻像更要迫她入窮卷般,發出了無情的哄笑:「嘻嘻嘻,難得你開始浮現服從心,我要令你以後也絕不會忘記!」
第二節
「請,房間在這一邊……」
染谷在典子的引領下離開饗宴之場,他手上握著鎖煉,煉的另一端當然便是連在美帆的頸圈上。她現在即將要被帶去另一間房間接受染谷的SM調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裡姐姐!」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別,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啪!
「嗚咕!……」
向姐姐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腳爬地姿態開始離開這間房。
「……求、求求主人,無論如何請救一救家妹吧!」當染谷走遠後,留下來的白帆裡在狩野的腳邊懇求著。
「美帆對繼父是發自心底的討厭,要那孩子以奴隸的身份去服侍繼父到底是太勉強了。再加上,繼父是一個殘忍和執著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會不分日夜地摧殘她的吧!」
白帆裡以悲切的語氣訴說著。可是,狩野卻只是皮肉地笑著說:「呵呵,我倒羨慕那人呢。」
「什麼?」
「是說染谷先生啊。能夠任意地支配一個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兒。」
「怎、怎會!……」
「在看穿偽裝的服從心的情形下去調教對方,沒有比這更加能增強殘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對方含恨地說出屈服的話,沒有比這更令人滿足的了!……
不過,那傢伙是否有這樣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則是另一個問題了。「
狩野的說話中含有幾分對染谷的輕蔑,看來他們兩人對SM性戲的看法彼此間有著微妙的分別。
「那……請主人把美帆收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這個願望的。」
「美帆嗎?……她曾如此的說過?」
「是,剛才我和她一起時她如此說:是主人你教曉她被虐的歡愉和令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她對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記。」
「呵呵,那是我的光榮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義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帶美帆來這裡的。如果他也答應便沒問題,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肯對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願望,美帆一定會誠心誠意做主人忠實的奴隸,無論如何請別把美帆交給那個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難做。無論美帆怎樣想也好,那始終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
「怎會……那孩子太可憐了……求求你!……」
「別太過分了!你還有其他要懇求的事吧!」摩美終於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裡,把她手上的鎖煉大力拉扯,嚴厲地道:「調教的懇求呢?你並沒時間只顧擔心你那遇到慘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調教時,你也要負責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無論什麼調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裡卻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卻無情地打碎她的願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你侍奉過呢!我們換個地方去快樂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達便好好地對待你!」
啪啪!
「咿呀!嗚嗚……」
摩美揮起九尾狐鞭在白帆裡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勢向大門爬去。然後狩野便站起來跟在後面。
一行人沿樓梯走上二樓,到達其中一個調教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後,對在腳邊的白帆裡問道:「仍擔心著妹妹嗎?」
「是!一定……現在正在被殘忍地……」
「想參觀看看嗎?」
「咦?」
「問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對待你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頭托著白帆裡的下顎,令她稍為抬頭,然後向摩美打了一個眼色。
「是。請稍等……」
摩美走到牆邊的一道窗簾前,輕輕拉開了它。
「啊!……」
白帆裡看到窗簾後的情景立時大吃一驚,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見隔壁的調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見美帆在那調教室中,兩手被天井降下的鎖煉高高吊起來,而染谷則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這是一塊特製的魔術鏡,在另一邊的人不會發覺我們正在看著。
現在便讓我一邊接受你侍奉,一邊欣賞一下那兄台怎樣去馴服那娃兒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開的股間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裡用手掌握住,然後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華麗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隸為他進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你能服侍得我滿意,便准許你參觀隔鄰吧。」
「啊,是……」
白帆裡伸直兩掌夾住狩野的肉竿,慢慢開始刺激起來。
但是,不用說也知道她對隔鄰的關心遠超對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邊細心地撫揉主人的陽具同時,視線也斜望向牆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響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聲。在隔鄰的室中原來還隱秘地裝有收音設備,在摩美操縱下可以立刻在這邊直接聽到那邊的聲音。在這情況下,更可有如身歷其境地感受那一邊的情形。
「嘻嘻,這個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見到你的裸體,和我預想中的一樣美妙呢。怎樣?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你又感覺如何?」
染谷荒淫的視線在美帆的裸體上打轉,同時向對方說著下流的說話。可憐的少女由頭頂到腳指,都完全在被剝奪了自由下被對方看個透徹。
她並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臍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絲襪,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卻是無防備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強著淫靡的氣氛。
「好了,你還記得剛才起的誓嗎,你說過,會做一個聽從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隸。」
「甚、什麼奴隸……我沒說過這樣的事!」
「你說,會從順地聽從我的!而且,你不是正在這間大屋中進行著奴隸調教嗎?」
「……」
「嘻嘻,回答啊,你已接受了這間屋的主人的調教吧?」
「受、受到了……」
「那你便應該知道,奴隸的工作是什麼?」
「不、不知道,這樣的事……」
「口硬是沒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隸調教後,你的被虐之血便被喚醒了嗎?嘻嘻,這也難怪,因為你體內正流著和你母親一樣的淫亂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挾著少女的乳尖,然後慢慢地搓揉著。「但是,本來我是想親自的由頭開始調教你,但你卻竟離家出走了……」
「嗚咕!……」
美帆由口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殘忍地扭扯起少女乳頭前端的櫻紅突出。
「嘻嘻,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享受到這樣好的宴會,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會如此順利呢!……怎樣,想起了被虐奴隸的義務了嗎?」
「不、不知道!……咿!」
「這傢伙,才剛讓你好過點,便立刻忘記了剛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態度,令染谷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他的手離開了美帆身體,然後從旁邊協助著的典子手中接過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徹底地整治你,令你那頑劣的性格完全改正過來!」
男人發出了憎怒的宣言後,手中的鞭開始揮擊向被吊起雙手的美帆。
啪啪!
「咿!」
啪啪!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腰際、鼠蹊和大腿等暴露的肌膚上,令美帆痛得慘叫連連。她想稍為逃避著鞭打,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下的她卻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啪!
「啊哎!!」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對於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應,令染谷立刻高興起來。
「只有這樣年輕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有彈力,令鞭打時的手感也妙得很……
看招!「
啪啪!
「咿──唔!」
鞭的前端來勢兇猛地彈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發出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鄰近敏感地帶的部分,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對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惶的感覺。啪啪!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鳴下身體也在拚命的扭轉。為了防備殘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帶,便唯有背對著染谷這一個方法。但是,手拿著鞭的男人卻輕易看清了她身體的轉動軌跡,把鞭準確地打在熟悉和仍留有剃毛痕跡的三角地帶上。
「嘻嘻,轉回來轉回來,玩弄正在掙扎著的牲口便只會更加有趣呢!」
啪啪!
「呀哎!要死了!!」
美帆到底並沒有逃得了的方法,她無論怎樣快速回轉,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擊著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個方向轉,縛著手的鎖煉便會卷在一起而變短,因而令她變成用腳尖來站立的狀態。
「好,跟著終於要到小豆子了,預備發出更好的叫聲吧!」追擊著獵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殘忍和好色的笑容壞心眼地預告著。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個地方!」
「咕嘻嘻,這是敢逆我意的後果……看招!」
啪啪!
「呀咿!」
啪啪!
「呀卡!!死了哦!」
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染谷殘忍地接連擊出兩、三鞭。當然他有豐富的SM經驗,知道何謂恰當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擊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來。
「怎樣了?還逃不逃?」
「啊啊啊……」
已經回轉至限界,美帆惟有拚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護性器,但是在回轉後鎖煉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不設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著。
抖震的程度令鎖煉也「卡卡」作響,一臉更如受驚小免般可憐啪啪!
「呀哎唷!饒命啊!!」
「這娃兒,仍未明白說話的方法嗎?」
「喔,對不起……請賜予寬恕!」
美帆不得已向著染谷慌張地以奴隸語言乞求饒恕,雖然是最憎恨的對方,但在身體如灼熟、裂開般的痛下,始終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記起了奴隸的義務了嗎?」
「記、記起了,為了令主人愉悅,必須一生盡力奉仕……」
「你的主人是誰?」
「是……繼父。」美帆的唇在顫抖中驚恐地回答。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呢……如你所說,身為奴隸的你,便要盡力去取悅我。」
染谷滿臉通紅,像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但他對於美帆口中說的屈服仍未完全滿足,仍再繼續地追問著她:「我是喜歡虐待奴隸的嗜虐狂,所以若你要取悅我,便應該要怎樣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導性問題下她雖然也明白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圖,但美帆已再不能說出逆他意的說話。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懇願著:「請……虐待美帆吧……」
「要怎樣地虐待?」
「便、便任由繼父喜歡……盡量的虐待令美帆發出淫叫吧!」
「嘻嘻嘻,這句說話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聽到美帆屈從的說話,染谷的臉上不禁現出狂喜的表情。
「在你母親律子仍在生時起,我已對你十分在意。當然,我也知道你是徹底地不喜歡我,因為你對我的態度永遠是充滿了反抗性,和你說話也絕無半點反應的。但是,那反而令你除了『美貌』這個吸引力之外,還加上了一種引誘我去征服你的魅力,嘻嘻,美麗而又充滿反抗心的女人,沒有比這更能令嗜虐狂動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顧自說著。獵物已經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無防備地自我剖白起來。
「每次見到你那充滿敵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終有日要把你變成比你母親更淫亂的被虐奴隸,這個長年的夢想今天終於要實現了,嘻嘻,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兩聲來聽聽!」
染谷的眼中並射著變質的欲情,要他今天放過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絕無可能的事。
啪啪!
「咿呀!……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帶再度成為鞭的目標,令美帆高聲悲鳴和反覆地說著求饒的說話。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雙腳也在地上亂踏了幾下。
「嘻嘻嘻,那樣具反抗性的女兒今天卻這樣的在合著手向我求饒。是不是我說什麼你也會肯聽從?」
「會、會聽徒的,便如繼父所說!」
少女以哭泣般的聲音起下服從之誓。
「可以隨我喜歡地虐待你吧?」
「喔,對……啊啊……」
「嘻嘻,那便如你所願的好好玩弄你吧!」染谷肥腫的臉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便好像是這樣……」
他的手伸向美帆無防備的下腹部,在光脫脫的恥丘和在那之下的陰唇分割處慢慢地揉弄起來。
「呵,在手的觸摸下很有反應呢,剛才好像打得你那裡很痛,現在便幫你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剝開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著陰蒂,不禁發出被虐的悲鳴。受到不知多少發的鞭責下,那部位已充血腫起,對於外來的刺激便變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聲也很美。」男人繼續用色情的語氣低語,同時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內部。
「……真令人驚奇,不是已濕濡一片了嗎?」
染谷大聲地說著,少女的陰道分泌出的愛液,現在已經快到要滿瀉而溢出來的狀態。美帆在聽到染谷的話後面色羞得通紅,喘息聲也加大了點。
「想不到你竟會淫亂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時令你感到興奮吧。」
「……嗄、啊啊……」
「怎樣?回答啊淫亂娘。你是會被鞭打得興奮的被虐狂,對不對?」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問下少女只有以驚慌的聲音回答。雖然也想否認,但由陰阜中潺潺流出的愛液卻是她興奮的鐵證。
「嘻嘻,終於變成老實的孩子了呢。那便令你樂一下吧,這裡……」
聽到少女羞恥的自白,染谷滿面含笑滿意地說著,同時把手繞過她的腰部,在形態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撫摸起來。
「嘻嘻,年輕女孩的屁股真好,彈手得像橡膠球一樣。心情怎樣?」
「很、很羞……」
「嘻嘻,慢慢來、慢慢來吧……在羞恥之下興奮感也會逐漸上升呢。」
在拚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雙唇在不停顫抖。染谷的手指扒開了雙臀,在谷間的肛門口上慢慢地撫弄起來。
「啊啊,放過我……請饒了別觸摸那個地方!」
繼父的手指壞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聲中抗議著。不潔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恥和屈辱感,對少女來說真是難以形容,令她差點想要咬舌自盡。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卻也適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墜落入異常的背德歡愉中。
「唏……嗄……啊嗚!」
「嘻嘻,再伸展身體把屁股向後突出多一點吧。」
「饒恕……請放過我……」
美帆用很快緊記了的奴隸語言來求饒著。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身體聽從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雙臀突出,自己擺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擊的體位。
「屁眼似乎仍未被陽具貫通過呢。即是所謂的『肛門處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給我的呢。至於前面的處女身,是什麼時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給了札幌的男朋友……」美帆說的當然是謊話。她始終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對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亂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級?十六歲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恥的女兒……」染谷露骨地說著。「那麼,便要連這個也計算在刑罰之內了。擅自離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財物、再加上和男人做著淫事的罪,總共三條大罪呢!」
「怎、怎麼這樣!……之前說過聽你的話便不會再折磨我的……」
「我沒作過那樣的答應,我只說過要好好和你樂一下而已!」染谷不變地仍用那炙熱的氣息在美帆的耳邊低語著,以老練的狡獪口調道:「怎樣,你想樂一下吧?還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話我便會用兩隻手指插你屁眼哦!」
「請、請讓我樂一下……」
染谷湊近她說話時吹著她耳際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豎起雞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樂一下」是代表了什麼,可是在受到了連串奴隸調教後的少女,仍不得不對她的主人作出屈從的懇願:「請、請盡情地和美帆一起樂一下吧。」
第三節
「……哦?看來染谷先生對排泄玩意有興趣呢。」
在隔鄰的房間中正在進行著對美帆的下一個調教環節的準備。狩野對那邊的情形感興趣地和腳邊的白帆裡說著。
「啊啊,小帆……」
白帆裡仍一如較早前般用手指愛撫著狩野的陽具,同時咽喉深處發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說,她也可以親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樣的折磨。透過魔術鏡,她可以看得到鄰房的每一個角落的情形。
現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種用具,排列在房中間一角的桌子上。
浣腸用注射器、藥用浣腸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溝刻紋的肛門栓、白色琺琅制的盆、還有一些白帆裡也未見過的器具。
另外,在房間中央也設置好拘束用的調教台,那是外形擬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製的台,看起來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堅固。
「啊、咿……」
被染谷拉著頸圈而帶上台上的美帆,兩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舉起向後,無防備的分割下的谷間也完全可讓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這樣地固定吧。」
染谷肥腫的臉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邊腳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後再將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兩邊前腳上設有的金環。那一來,便令美帆打開雙股騎跨在靠手上,兩腳像抱著台的支柱般的姿態,下半身完全被拘束著。
另一方面,在本來是椅背的部分卻只是一個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還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雙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腳枷同類型的革枷,然後扣上鎖煉吊上椅背頂的橫木上。
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強調的姿態隆起來,在那前端的可憐的粉紅色乳頭尖尖地突出。而兩腳打開下秘部無遮掩地曝光,恥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帶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夠一覽無遺。
但最能滿足嗜虐者的情慾的,肯定是由肛門至會陰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後庭姿態。兩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舉起在空中,更大開雙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暴露出來。
無論她是如何羞恥,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擋了,令她不得不在羞恥和屈辱的折磨下,靜待著將會進行的施責。
「……」
染谷的胖臉泛著油光,舔著舌地在後面欣賞著美帆的後庭。
然後再伸出雙手,慢慢地壓在像餅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來。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滿著中年漢的下流感覺,令美帆感到毛孔直豎。「嘻嘻,向後聳出可愛的小屁股,真是大膽的姿勢呢……而屁眼也窄窄的緊合著,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說話,令美帆咬著下唇全身也繃硬起來。肉體上最羞恥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視線範圍之內。
「嘻嘻嘻,這樣……」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著的同時兩隻手指也稍為沉入了秘門中心,然後兩隻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開的屁眼也暴露在空氣中。
「啊啊……饒了我……請饒恕我吧,繼父大人……咿咕!」
染谷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錯的悅虐感下呻吟著。她只經過一日的肛門調教便已經開始能夠在肛虐中尋覓到快感,肉體上也自然地對染谷的手指產生反應。
「嘻嘻,首先,要懲罰一下小偷貓兒……」染谷一邊繼續玩弄她的肛門一邊道:「你乘我不在家時入我的房間中偷走我的東西。你知道什麼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見到她對自己的質問稍為有一點猶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門的肉璧,提醒著她奴隸必須有的服從心。
「你是空的巢的小偷貓兒哦!」
「……」
「你在空的巢中做了什麼?」
「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先答我,你在那裡做了什麼?」
「嗚嗚……在找錢和寶石……」
「嘻嘻,你作為小偷貓兒,知道入到空巢應該先做什麼嗎?」染谷滿面卑俗地笑著,對一直泛著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你如何做只出色的賊貓吧?」
「饒了我!……再不會做了……」
「答我!賊貓!」
「呀喔!……想!請教我!」
手指殘忍地捏著肛門的內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時她抵抗力被剝奪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設防的狀態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無其他路可走。
「嘻嘻嘻,告訴你吧。盜賊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點屎,而且不是拉在廁所,而是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呢!」
「說、說謊!……」
「並不是說謊,那是為了在行事前壯膽,拉完屎後便開始在房間中搜尋了。
這方法你也要學一下吧,對嗎?「
「咿、不要!……」
美帆發出惶恐的悲鳴。染谷惡魔般的意圖單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難明白。他繼續雙眼發光般說著:「難得女兒變得老實點,我也想疼你一下的,但是身為父親卻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尤其是你之前曾做過的事……」
「饒恕我,求你饒了我吧……絕不會再犯的了!」
美帆擺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拚命扭頭向後面的染谷求饒。
「好吧,為了證明你的誠意,現在便在這裡在沒有外人幫助下,自己拉一點屎出來,那我便饒了你吧。」
「喔?怎、怎麼這樣!……」
「但是,拉不了的話懲罰便是浣腸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還是混著糞便的,但在兩次、三次反覆由肛門清洗至整條直腸後,最後便只會噴出浣腸液,那種由屁眼噴射出來的情景是世上最壯觀的事呢!」
「饒、饒命!」
「在這個姿勢下,會好好訓練你噴射液體的位置,要重覆特訓至令你可準確地射到指定地方為止呢!」
「喔!做這種事的話會死的!……什麼我也會做,惟獨這件事請放過我!」
「嘻嘻,說了只要你自己拉得出便會饒了你,沒什麼好怕的!」
染谷拔出剛才玩弄著少女的肛門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後了兩、三步。
「……好了,開始做吧,讓我看看你的屁眼的開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拚命收窄著肛門,並發出絕望的聲音,大開雙腿後庭被男人看著之下拉屎,這種人間最恥辱的行為實在超出她的負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現在便立刻開始浣腸的特訓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著,同時腹部用力,嘗試開始屈辱的排泄行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發出絕望和羞恥滿溢的歎息,始終是太勉強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門的媚肉被谷得像要開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種單用卑猥或猥褻等字詞也難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盡收後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眼在像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的呢。」染谷在後面發出連牙根也露出的卑猥笑聲。「便再多給你五分鐘,若五分鐘內仍不能自己拉出來的話,嘻嘻,你也明白會有什麼後果吧!」
「……」
聽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後,美帆惟有繼續拚命嘗試著卑下的排便動作。
雖然說無論是用自己的力還是用浣腸液,終歸還是一樣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現在染谷眼前這一點也是無論選那一方法都不會變。但是對於浣腸自然反應的抗拒和恐懼,令她決定選擇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結果她無論多少次嘗試,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腸蠕動感覺始終還是沒有出現。她在昨日以來便沒大過便,故此腸內確實是有東西的。但是「被人看著」這意識卻在微妙地影響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無論怎樣努力始終還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麼了?還是拉不出來嗎?」
「啊……嗚嗚……」
「喂,把屁眼再張開點震動一下吧!」
啪啪!
「咿!咕……」
壞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轟炸,強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為。
「屁股抬高,盡量地聳向後面……干吧!」
啪啪!
「啊嗚!」
少女除了服從以外便別無他法,她在作為支撐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拚命挺起,向著染谷伸出不設防的粉臀。左右分開的雙臀谷底,菊蕾的啡色肉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淫猥至極的意識,全身羞得火燒般紅。
啪啪!
「咿呀!嗚咕……」
「咬緊牙關用力把屎拉出來吧!」染谷一直間歇地鞭打著美帆的臀丘一邊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眼呢。成圓形而緊窄地含著,顏色也很美。喂,快一點拉出來讓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啪!
「咿嗚!!饒了我!……」
扁平的鞭頭拍中肛門下方的會陰部,令少女不禁高聲慘叫。同時性器在經過一個接一個無間斷的異常調教下,已經在反映著濕濡的光澤。
「這傢伙,看來怎樣也無法自己拉出來呢……」
「咿、不要……快行了!請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拚命懇求著,男人的判決便好像是判她死刑一樣。美帆絕望地盡最後努力絞動著下腹忍著呼吸,用力令菊蕾張開,可是呈放射線狀向周圍擴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陣陣空氣,要命的糞便卻還是不肯出來。
「那麼,讓我幫一幫你吧?怎樣?」
染谷裝作親切地說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這是什麼嗎?」
「?……」
映入美帆眼簾的東西,看來一個像發卷般的圓筒狀物,直徑約三公分而長約六、七公分,由四個圓環連接著所組成。美帆見到那不是浣腸器後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氣,但染谷跟著的話卻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淵。
「用這個來打開你的屁眼,讓我看一看清楚裡面的情形吧!」
「咿、怎麼這樣!……太、太勉強了!絕對不行!」
「嘻嘻,是否勉強試一試便知道了!」
染谷滿面浮起無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長簫般形狀的可伸縮橡膠管,頂上附有吹送空氣用的氣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圓筒中,按壓著泵送入空氣。
空氣充滿了橡膠管之內令它膨脹起來,充滿了圓環的隙間。而由於其前端更突出了圓筒之外,那部分便像龜頭般脹起,令整件器具看來像是一根人造陽具。
染谷用潤滑膏塗滿在上面,對著害怕得不斷發著抖的美帆之肛門慢慢壓入。
「咿、討厭!……啊呀!!」伴除著高叫聲,少女的眼眶也滲出眼淚。「好痛!屁股要裂開了!」
但是,無防備的肉體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壓迫力下身體扭曲著,任由殘忍的肛虐繼續著。
「啊!……嗚嗚……」
終於慘叫變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門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開而被性具攻了進去。
「把它插入後接下來便這樣……」
把橡膠管開口排出空氣,令它回復到原來大小和取出來,之後在美帆體內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圓筒形的幾個圓環像骨架般支撐著整條通道。
「好,屁眼不是打開了嗎,洞口也成了圓圓的形狀了。」染谷直視著美帆的肛門,滿面高興地說道。
便如他所說,少女的肛門已被成圓筒形排列的四個環擴開了內壁,形成了一條圓柱形般的通道。
「……好,把身體再屈前點並抬起屁股。」
「啊啊,這麼羞恥……」在不容違抗的命令下擺出屈辱的姿勢,令美帆從咽喉中接連吐出羞恥的喘息。
她自己也想像得到現在肛門正如何恥辱地被擴張,這對於到昨天為止仍是處女的十七歲少女真是太殘酷的考驗。
但是,一心要繼續折磨獵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並把它伸入正被擴張成一條通道的肛門內。
「?……啊、饒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門內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鳴起來。那像是痛、像有點癢、又像有點灼的感覺。「哎啊!……那、那到底是什麼?」
「嘻嘻嘻,想知道嗎?」染谷把那施責具拔出來,然後展露在美帆的眼前。
「是這東西呢!」
「啊啊、這種東西、討厭!……求你放過我!」
那施責具是一支類似刷子的物體,樹脂包著的針般的柄下放射出尼龍絲般的卷床物。
「這東西已塗滿了媚藥,能夠令你又癢又灼般很個癮呢!」
「咿、討厭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射出殘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門的開口中,沒遭遇任何抵抗地連柄沒入肛門的通道中,刷毛刺激著圓環的隙間的肉壁和最前端的媚肉,對粘膜產生的刺激之強烈是美帆想也沒有想過的。
「啊咿、呀!!……啊啊,好癢!快要瘋掉了!」
「癢的話不是正好嗎?現在真正感受到瘋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轉!……繼父大人!饒了我吧!」
美帆哭泣著向染谷求饒,刷子正在她的肛門中不停在自轉著,不斷向粘膜傳遞著淫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兒,本來是如此的傲慢,現在卻變成這種被虐狂模樣了!你母親以前也很喜歡這玩意,這樣的轉的話會興奮得口水也直流呢!」
「過、過分,別這樣說我媽媽……咿、啊!」
剛抗議著繼父對亡母的貶低,但是立刻便感到一陣強烈的痕癢襲向肛門的粘膜,令美帆成為被虐感的俘虜而悶哼起來。
「嘻嘻,痕得忍不了嗎,律子每次到最後也哭泣著叫我為她浣腸呢!」
「浣、浣腸?在這種姿勢下?」
「嘻嘻,不錯。把藥液注入肛門清洗了腸子便可止癢了。你也要這樣的叫我幫你做呢!」
「咿,討厭!什麼也聽你的,惟獨是浣腸請饒了我!」
「忘記了你說過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腸嗎!」
「啊啊,想死……被這種東西插入去後被浣腸的話,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拚命哀求著。可是浣腸卻早已是染谷計劃好的玩意。他拿著吸入了浣腸液的吸管,向像隧道般開啟著的美帆的肛門伸入。
「饒、饒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碰在通道最深處的直腸肉壁上,令美帆發出驚慌的叫聲。
「嘻嘻嘻,一滴、兩滴……」
染谷一邊注視著美帆的肛門,一邊用手壓下吸管上的膠球。
「咿!!嗚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腸液直接刺激著直腸,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卻早已決定要用大量時間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腸液,然後便由肛門內把器具拔出來。
「好,繼續剛才的事,再努力開始拉屎吧!」
「咕、不、討厭……」
美帆拚命在搖擺著頭。但是這姿態和拒絕的聲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點浣腸液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劇烈地被引起,現在少女的矜持已瀕臨最後的崩潰階段。
「還想要更多浣腸液嗎?要便給你吧,今次可會用真正的注射器注入比剛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夠了,不要再浣腸了!」
美帆雙臀在不斷震抖著,同時拚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為前,她也想為之後的事找一點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你的表現了。」中年漢陰笑著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滿意的屎出來看看,然後才說之後的事吧!」
「好了,小姐,準備已萬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體正下方用雙手捧著一隻琺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間恭敬地遞上。
悲哀的少女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下,以前屈姿態騎在台上,肛門無防備地暴露下將要開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氣,忍耐著要命的恥辱感下拚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積存在體內的糞便在大腸的蠕動下運送到直腸,然後肛門的肉壁被擠得向四方擴展開來。
「啊……唔唔!……」
在少女的呻吟逐漸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剛才一直塞了在肛門裡面的圓筒擠了出來。
「!……」
緊接著圓筒,在同一出口處出現了一些土黃色的柔軟物體。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東西由肛門吐出了約十公分長,然後「呯」一聲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從咽喉深處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經開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門又接二連三地由內側翻起,開成圓形的出口中繼續送出著新鮮熱暖的糞便。
而且越拉得多,糞便也變得更為軟性,而它的氣味便更濃烈地飄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氣味已濃罩在房中呢!」凝視著不設防的屁股中間分割處的染谷,一邊享受著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寫,一邊淫笑著對美帆道:「這味道你說是誰弄出來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況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說出屈服的說話。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邊繼續把軟便「啪咧、啪咧」地拉出來,一邊回答著染谷的問話:「美帆的糞便弄得周圍也臭臭的了……啊啊、請饒恕我!」
第四節
「喂,這些是什麼?」
正等待著剛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責罵的說話。轉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著因羞恥而在不斷打著顫的臉,把盛放著排泄物的便盆遞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麼的想否定這個現實,她多麼希望自己只是在做著噩夢,當一覺醒來,便會回復到之前純潔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態和氣味都實在太「生動」了,而且,她自己的內心中也比誰都清楚這些排泄物是誰的「傑作」。
「是美帆拉的……糞便……」
「嘻嘻嘻,正如你所說,這是你在我的眼睛前剛剛拉出來的呢。」
「……」
「屁眼隆起、漲開而噴出屎來的情景真是壯觀呢!其想你自己也看得到……
不過現在看看你的產品也不錯。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過我!……」
盛滿污物的盆子被遞到幾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
她仍然是被吊起雙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閉上眼睛也無法中斷自己的嗅覺。
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衝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這種事後有什麼感想?在被人看著之下拉屎很過癮吧?」
「我、我想死……」
「嘻嘻,你想死嗎?但剛才正在拉屎時卻見到你露出舒暢的表情呢!其實你是喜歡被人看著大便,而且也對浣腸很有興趣,對不對!」
染谷下流地笑著,面容也卑猥地歪斜著道。
「沒、沒有那種事!」
拚命地抗議著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話會有什麼結果。
「如果說話不誠實,便會增加懲罰的次數哦!」
染谷一邊威脅著,一邊走回美帆的後面,因為他知道看著美帆的後庭會令她感到更羞恥。她的肛門雖然已閉上,但仍然是暴露在站在後面的人眼前,這一點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更加上,在排便後並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會陰部沾上了一點點啡色的污物。意識到這個情況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敗北感。
「立刻檢查一下身體便知你有沒有說謊了。」
染谷的手指由陰唇的分割處直伸入內。
「咿!……」
「喂,肉洞已濕透的快要缺堤了……」見到了手指沾滿了少女體內排出的愛液,染谷以令人毛孔直豎的低語聲說道。「這樣你也可以說不感到興奮嗎?」
「啊啊,不、不對……」
「什麼不對?」
「濕、濕了不是因為浣腸的緣故……」
「那麼是什麼緣故?」
「那、那個……」
執著地追問下令美帆終於無言以對。她的性器濕了這件事的確是事實,如果探尋原因,就算不是浣腸直接導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來的SM調教行為有關吧。
「怎樣了?解釋不到嗎?」
「嗚嗚……」
「濕濡即是代表性興奮,你現在很興奮吧?」
「是、是興奮……啊啊!」
「嘻嘻,只要聽到你這說話便足夠了。原來你是因為浣腸所以興奮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誇示著勝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經沒有異議的能力,她全身顫抖著幼細的眉排成八字形,美麗的容顏被悲哀的暗雲罩著。
「好,既然你已承認了喜歡浣腸,我們便再來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奶來洗淨你的直腸呢!」
「不、討厭!……不是說了拉了屎後便會放過我嗎?」
「嘻嘻,確實你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擴張管擴大後的肛門並不能令人滿意呢!」
「啊啊,太殘酷了!」
美帆絕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後少女便必須再度承受浣腸的懲罰。但是染谷很快已拿著被注入了大量浣腸液的注射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繼續維持著現在這個姿勢吧!」
染谷雙眼閃著光同時,注射器的嘴無情地刺向肛門,那個嘴並不是針,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插入了肛門之內後,男人一按頂部,管內的浣腸液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體內。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腸內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悶啍起來。和剛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腸液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強烈的便意。
「還末行!還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從典子處取來一隻肛門栓,然後立刻用它塞著美帆的肛門。那栓子的側面刻滿了螺旋狀的溝紋,這些溝正好卡住了肛門肉壁的紋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輕易取出來。
「呀、哎!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邊泣叫一邊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著內腸,但出口處卻被栓塞著,再加上手腳也被束縛著,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廁所,而她這苦楚、難受的情景便只有成為嗜虐者的欣賞景象而已。
「好,再讓你多點感覺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後拿起了鞭,開始抽打向那完全暴露的粉臀。
啪啪!
「咿、不要啊!」
「好,開始扭屁股吧!」
啪啪!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你能讓我愉快便給你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懼地叫著同時開始自發地扭起屁股來,為了盡快能從便意地獄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為去迎合染谷的慾望。
但是,扭動腰部令到腸臟的蠕動變得更加活躍,令她下腹脹痛得簡直是死去活來。
啪啪!
「咿!!」
「把屁股再抬高點!」
「嗚咕……嗚嗚……」
「嘻嘻嘻,對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張開,而看到裡面的赤貝了!」
染谷在後面淫笑著和用下流的言語去形容她的性器。但是事實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勢下高高抬起屁股,大開的雙股間大陰唇左右分開,粉紅的陰阜更完全暴露在從後而來的視線中。
「喂!繼續你的扭臀舞!」
啪啪!
「咿嗚!」
啪啪!
「哎啊!饒了我!」
染谷的鞭接連多次打在光脫脫的肌膚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斷上升。為了迎合男人變態的欲情而要下賤地扭著屁股,令美帆心裡十分難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買得染谷的歡心,便無法從殘酷的拷問中得到解放。
啪啪!
「啊啊!饒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無論如何請救救美帆!這樣下去簡直會虐待她至死啊!」
鄰房中一直在看著的白帆裡,終於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訴。看見妹妹被浣腸原液注入體內而且用栓塞住出口來阻止她排便之下,還要承受雨點般的鞭打,簡直看得白帆裡心也如要撕裂一樣。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會忘記,兩姐妹永遠會是最忠實的奴隸而盡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兩三次浣腸並不算得什麼。」狩野悠然地對腳邊的奴隸說。「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討厭那男人到什麼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討厭!」白帆裡鼓起勇氣叫出來,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
「哦?為什麼呢?」
「因為,作為父親竟把我倆姐妹……」
雖然並沒血緣關係,但繼父對養女們做出SM虐責行為畢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許的事。而且,他對她們母親也做了同樣的事,所以對她倆姐妹來說,染谷便有如是她們母親的仇敵一樣。
「呵呵,為了追求快樂,有時不得不做出和社會傳統的道德觀念有所違背的事。甚至可以說,挑戰和踐踏傳統的道德觀念,其實正是SM的快樂的真髓所在呢!」
聽完白帆裡的話,狩野皮肉地笑著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樣會進行愉快的母女調教,而在母親亡故後,便自然會改為姐妹調教了!」
「若是主人的話,會……很高興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話,什麼事我們也可接受,所以還是請主人令我倆姐妹成為你專用的奴隸吧!」
白帆裡熱情地望著狩野叫道。她們姐妹對染谷的嫌惡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實還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禿的閃著油脂的額、混合著好色、殘忍和狡獪的眼、大大張開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討厭也是很自然的。
當然,狩野和染谷一樣是嗜虐者,而他的SM調教也曾帶給她倆姐妹在肉體和精神上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屈辱和苦痛,這一點也是事實。
可是她們仍是對狩野比較能夠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當盛年,起碼不會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產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認的,是她倆在狩野的調教下開始覺醒被虐的歡愉,可說她們已是狩野的倒錯性愛術的弟子。
「呵呵,真是隨便地決定的承諾呢。」
狩野皮肉地應對著,但在心中其實也確對白帆裡的提議大動食指。姐妹同時調教那種愉快和背德的悅樂,在早上的調教中他已感受過了。對狩野來說,獨佔這對充滿奴隸潛質的姐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雖然我明白你們的感受,問題是在於染谷先生。他看來對美帆這樣執著,始終很難說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礙是染谷。作為兩姐妹的繼父,實在無法忽略他聲言持有的對美帆的擁有權。
「啊啊,無論如何請拜託你……一生也會不忘大恩!」
「若是用錢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甚至可買了那娃兒,但似乎對方也不是單用金錢便可打動的樣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著。
「若果把陳列室的另一個女孩送給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個叫石野紘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一旁的摩美突然出聲提議道。她作為狩野的頭號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願,因而也努力地為他設法。
「是你昨晚約她吃晚飯的娃兒嗎,你有把握?」
狩野自己並沒有見過紘子,自從得到白帆裡之後他便有沒有主動去在公司中狩獵其他女職員了。但是,作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陳列室,他也希望會有在樣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為了自己妹妹這牝犬什麼也會做的吧,因為她對你十分信任呢,對吧白帆裡?」
「是、是……」
「你想法子把紘子引來這裡,做得到吧?」
「是!……」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裡立刻驚惶地回答。雖說不可逆從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設下陷阱去捕獵摯友的紘子令她的內心湧起一陣內咎。
但是,這是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雖然她仍對是應救助好友還是妹妹有所疑慮,但現實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著可怕的虐待,作為姐姐始終還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來也好,其他的事之後再想吧。
「但是,染谷會否就此答應呢……」
狩野始終仍是感到懷疑。
「就算那紘子真是個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終每個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著迷於美帆的肉體本身,而是在對母女兩代進行奴隸調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種難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惡性的愉悅?」
狩野把染谷對美帆的執著作出這樣的分析,當然,這同時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錯性觀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會答應用紘子交換?」
「很有可能。」
「那麼、怎麼辦?……」
「如果握有對方的一些弱點便好了,那樣便有用來談判的籌碼了。」
「弱點?……我有件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點……」聽到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立刻回應道。「是美帆離家出走時所帶出來的賬簿。」
「哦,是染谷先生很著緊要找回來的東西嗎,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賬簿遠在札幌,始終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東西是在這裡!」
「什麼一回事?」
驚訝的狩野雙眼閃爍著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變得緊張起來。
「剛才對繼父說的只是謊話,其實那東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覺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帶了來這屋中,請去行李處找找,應該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後一分鐘後她便拿著一本冊子回來,那本如果說是賬簿也實在太薄和輕了點,也難怪之前白帆裡一直沒有留意到。但是,冊子的封面是用高級的皮套套著,令人不其然會對裡面的內容有所期待。
「呵呵,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兒們騙了呢。」
狩野從摩美手上接過了帳薄。
白帆裡一邊看著狩野翻閱著賬簿,一邊在心中祈禱希望會找到有用的東西,妹妹的命運……不,是她們倆姐妹的命運都賭在這本帳薄上了。
在另一邊的鄰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責著美帆的高潮中,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隔鄰此時正有人在計劃著對他的反擊。
啪啪!
「咿呀!饒命!」
「嘻嘻,屁股繼續扭啊!」
被栓子塞著肛門而無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進行著卑屈之極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雙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勢下,後面陰裂部無毛的性器反射著濕濡的光,被栓塞著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圍擴散,看起來實在充滿了倒錯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還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詞去懇求討饒不可。
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讓我放……求你讓我放出來!」
「放什麼出來?」
「大……大便喔……」
「再大聲點說!」
「啊啊,求你讓我大便!」
「什麼大便,我沒聽過奴隸說這種話?」
「喔,是拉屎!」
「會強勁地噴出來嗎?」
「強勁地噴……喔,做不到!」
「嘻嘻,還敢逆我意?你真是想死了。」
啪啪!
「咿!!死了!」
「跳舞!繼續扭!不聽話的傢伙要罰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呀哎!對不起!我會聽話的,請讓我拉屎吧!」
難以忍受的鞭痛產生在谷底會陰附近的部位,令美帆發出屈服的慘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會怎樣拉?」
「啊啊!……會噴出來……便如繼父所說,向後面強勁地噴出來!」
少女聲也震地屈服地說著,想到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幾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來的眼淚。但是,SM調教的真義便在於此:令奴隸對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蝕一點,終於由抵抗完全變成了倒錯的被虐歡愉。
「嘻嘻,便如你所說地做吧!」染谷滿臉卑下的笑,再次拿著剛才的便盆,放在離美帆身後約一米的地上。
「……要噴射到這裡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麼遠嗎……」
「不要的話也可以,那便繼續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脅下少女急切地哀叫著,現在已不是考慮是不是可噴到那麼遠的時候,因為再不排出來的話她想可能連腸也要裂開了。
但是對奴隸調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卻不會輕易錯過去佈局,預備繼續折磨她的機會。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應我多一件事吧!」
「甚、什麼事?……」
「若噴射不到便盆,便繼續浣腸直到可噴得到為止吧!」
「喔!怎麼這樣!……請放過我,繼父大人,我會做個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說說可不行。怎麼,答應嗎?還是要繼續扭臀舞?」
「啊啊!……我答應了,請浣腸直至可把屎噴到便盆為止吧!」
「嘻嘻,硬性子的女兒終於有點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勝利的染谷,終於伸手拿取著肛門栓,向插入時的相反方向旋轉,慢慢地它拔出體外。
「好了,出來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一瞬間的肉體之硬直和意識的空白後,強烈的便意立刻爆發,發出了震撼著肛門壁的聲響,同時軟便的污穢氣味迅即充滿室中。
當然,調教合格與否還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遠處噴出,但是人始終對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時的狼狽和躊躇下,浣腸液和軟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當然無論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會向後射出,只是卻並沒有到達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華麗的噴泉呢!」
看著少女的身體在羞恥的抖震下排出最後一滴軟便,染谷感歎地說著。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間的地板上,散滿了浣腸液和少女的軟便。
當然,為了預備進行排泄調教,房中早已鋪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會之後的收拾也不會太困難。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氣,傳遞著排泄玩意那獨有的污穢、低賤氣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絕望和敗北的深淵。
「嘻嘻,你說說結果怎樣?」
「嗚嗚,失、失敗了。」
她的排泄物並無到達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敗了便要怎樣?」
「饒、饒恕我吧!……」少女可憐地含淚哀求著,想到浣腸的痛苦,令她甚至連要跪在討厭的染谷面前求饒也不會介意。「求求你,你說什麼,我也會聽從的,惟獨是浣腸這一件事請放過我吧!」
「我是問你失敗了要怎樣!」
染谷執意地追問著,正直沉迷於變態排泄調教中的他,對於美帆的求饒便只當是耳邊風。
啪啪!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腸直到成功為止……」
美帆震著雙唇回答後,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來。可怕的浣腸表演,仍不知道將要延續到什麼時候為止。
第五節
在那之後美帆再繼續進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到最後腸中除了浣腸液以外已沒有其他可以排出的東西了。
但是,那也並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減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時她也無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斷受到染谷的鞭打懲罰。
啪啪!
「咿、饒了我!」
啪啪!
「咿呀!!」
「這盜賊賤貓,教來教去也學不好噴射出糞便的技藝呢!」
「啊啊,請你放過我,我會聽繼父大人的說話的了!」
「聽話的話便再來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噴到便盆上哦!」
「咿、惟有這一件事請饒了我!……其他什麼我也會聽的!」美帆在拚命地懇求著,因為下腹和肛門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腸了。
「賊貓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會做一個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隸吧?」
「會做……美帆會做個令繼父大人滿意的性虐奴隸!」
少女望向後面的繼父起下了誓言,在暴露著後庭反覆地被強制浣腸排泄後,她已再無違抗的餘力。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盡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說什麼也可以,身體有否真的記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麼這樣!……」
「嘻嘻,今次輪到另一種體罰了。」
染谷露出牙齒下流地笑著,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來,令她終於完成了四次浣腸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說另一個刑罰立刻緊隨著開始準備。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鎖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腳踝間被繫上一支長約四、五十公分的鋼棒,令她的腳大大分開。
然後她的雙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兩手高舉,繫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纜線,那纜線經過了天井的滑輪後,延長到美帆身後的牆壁,繞過了裝在牆上的一個圓環後再度回到她原來所站立的位置。
那纜線再從後通過少女張開的股間,最後到達少女前方約二米處的一個巨大卷輪為止。因為後面的圓環和前面的卷輪的高度都約在美帆的肚臍左右,所以當纜線通過美帆股間時便垂下了一點貼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來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舉的雙手開始放下一點後,美帆立刻發出了悲鳴。因為繫住美帆手枷的纜線最終是通過美帆的股間,她的手一動便自然令纜線在她股間移動磨擦著陰唇的肉壁。
「喂,別停手,再放下點啊!」
「怎、怎麼!陰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咿,又來?不要!!」
美帆一見到染谷手上的施責具立刻恐懼地大叫,身體也激烈抖震起來。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調教中摩美也曾經使用過的羽毛筆。那羽毛在搔弄身體時的痕癢,曾令美帆近乎瘋狂,所以今次一見到染谷拿著這東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滿絕望。
而且,今次的痕癢責還加上了股繩責同時進行,在染谷拿筆一掃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層地獄的滋味。
「嘻嘻嘻,這裡……」
「呀嗚……咿、咿哎!」
染谷在嗜虐慾望染得他雙額通紅髮燙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著美帆的腋窩。
那要命的觸感令美帆立時毛孔豎立,拚命地想把腋窩夾緊,但是,如此一來她的雙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纜線急速擦過她的股間。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瘋了般大聲狂叫,由數條幼細鋼線併合再在外面包上膠的那條纜線,每隔一定距離便會有個直徑約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過股間時更會大力擦過在那之上的陰核。
「放下來的雙手現在便再舉高回到原來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壞心腸地命令著。而美帆想不從也不行,因為卷輪內有個自動馬達,當纜線被放了一定數量後便會自動地捲回去。
「咿!啊呀,又來呀!」
美帆無從反抗地雙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纜線便從相反方向由後向前拉過美帆的股間。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著美帆的樣子滿足地笑著。當然他的視線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陰裂之內的纜線在移動時令陰唇一開一合的樣子,實在令人看得著迷,她的雙腳被枷棒大幅地分開,三角地帶完全令人一目瞭然。
「上升後便又要放下了,嘻嘻,來!……」
「咿、哎呀!饒命!……」
再度被羽毛筆搔弄腋窩,令少女如狂般扭動著,反射性地再度把雙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纜線在股間活動,強烈刺激著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哎!饒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瘋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殘忍的光亡在眼中亂閃,內心棲息的嗜虐之魔,在這個執念已久的養女前,長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筆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彿是無數條毛毛蟲在蠕動,令肉體表面每一個感覺細胞都活躍起來,令到羽毛的每一掃都幾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樣。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瘋了!」
然後她因要抗拒痕癢而雙手亂拉,令纜線被拉得頂壓住陰核和花唇,給予那敏感地帶強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開了!……啊啊,饒命!」
「嘻嘻,又到逆回轉了!」
終於雙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為可以遮住腋窩時,馬達又再開始活動而令雙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纜線從相反方向移動產生了另一種刺激。
「呀、卡!又來了……救命啊!」
無毛的性器再被纜線殘忍地滑過。當然羽毛責也同時在進行中,可以說是地獄的快樂的那種肌膚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責交互並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樂的陝間被虐弄得死去活來。
「啊呀!這樣繼續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現在只望肉體的感覺能盡快麻痺下來。肌膚的強烈刺激除了肉體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燒暴燃,她現在惟一可做的便是扭著身子同時,用卑賤的說話向繼父乞求饒恕。
「呀嗚!救我!……請救救我,繼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什麼事也應承,請賜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寶具愉快滿足嗎?」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問,因為他仍未享受過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請繼父讓我舐你的陽具!」
美帆震抖著聲服從地說著,想起來今日已數不清向這禽獸般的繼父說過多少次服從的話了,令她想起來也感到無比屈辱。
但是現實上肉體的苦痛和壓迫,再加上肌膚上的痕癢都已到達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狀態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潰邊緣,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還請……請讓美帆進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麼,你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來的話,我便解開你的鎖然後准許你舐我的東西吧!」
「啊?……啊啊……」
明白染谷的企圖後,美帆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約在兩米前的卷輪,自然在路程中間的纜線都必須經過她的股間。
「咿、啊呀!……」
但她一開始步行後,立刻便發覺情況比剛才更加惡化了。
「咿!這樣真的要死的了!」
股間通過的纜線在經過後面牆上的環和天井的滑輪後,最後連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時自然會增長了手腕與滑輪間的距離,而這段多了出來的纜線自然是由卷輪處所抽出來。
結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時纜線也在她雙手拉動下由前往後通過她的股間,間接令她的股間受到兩倍的壓力。情形等於兩輛朝相反方向行駛的汽車相撞,會比一輛汽車撞在牆上的撞擊力更大的道理一樣。
「呵呵,染谷兄的施責手段也頗不俗呢!」
隔鄰的房間中的狩野在魔術鏡中看到這情形時不禁脫口說道。他在翻閱著摩美遞給他的賬薄同時,也不忘分出一半時間看著鄰房的情形。
「而其實,那個纜線卷輪正是我的發明品呢,怎樣了白帆裡,你也想試一試這玩意吧?那纜線上的瘤子會搔擦著豆子,令腦部可感到觸電一樣的快感呢!」
「!……嗚,我會試這玩意,所以請救美帆!」
白帆裡悲痛地嚷道,她看著美帆所受的殘忍折磨時,心中簡直痛得如肝腸寸斷一般。
「那……那本賬簿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嗎?……」
「呵呵,現在我正在看著呢,暫時仍未有什麼可說的。比起這個,看看那娃兒現在流著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樣,不是更有趣嗎?」
相對於白帆裡的焦急,狩野卻看來悠然得多,不過,其實他的心中卻十分疑惑。
那本冊子雖然被白帆裡說是「賬簿」,但是裡面卻有著非常多意義不明的數字、符號等東西,例如中間一頁有一行,開始是一個「→」的箭頭,之後寫著: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還寫有F、VVS1、VG等記號,簡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頭霧水。
那究竟真的是賬簿嗎?而那些看似全沒意義的數字、字母等又代表了什麼?
「咿、嗚!饒命!……繼父大人,請饒了我!」
在另一邊殘忍的施責正在執著地繼續進行。在枷棒分開下雙腳大大張開的美帆正在拚命向前行。但是,不斷在陰裂滑過的纜線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進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過來,我的寶貝已經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你想用這東西來取代?」
「啊呀,饒命!……嗚!呀卡!殺、殺了我吧!!」
羽毛筆再度搔在腋窩、肚臍附近和腰間,令美帆被痕癢折磨得扭來扭去,而且雙手也本能反應地向下拉,令到通過下面的股繩的速度更加增快,本來已是急速的股繩責,更加苛酷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什麼地方要擦破了?」
「嗚、說不出口!……」
「嘻嘻,那麼便由我幫一幫你說出來吧!」
染谷殘忍之極地笑著,同時羽毛筆由少女的鳩尾向臍穴一掃而過。
「呀哎哎!!饒了我!我說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覺如何?」
「快發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樣,你媽媽這淫亂牝犬也在調教時經常像你般向我不斷求饒呢!」
「啊啊,別說媽媽的壞話!」
聽到染谷提及母親,美帆不禁又滴下淚來。她對別人貶低自己母親是討厭至極,但是,染谷卻像在以她的反應來取悅般,繼續在輕浮地說著:「不過,可惜在被俄羅斯人調教時她卻不懂說俄語的浪語,否則對方一定會更加高興呢!」
「俄、俄羅斯人?這是什麼一回事?……」
「是俄羅斯貨船的船長和一等航海士哦,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每次在他們來時我都會借出律子去做他們一晚的奴隸呢!」
「怎會!這樣過分!……」
美帆愕然地驚歎,染谷竟然賤視母親到這個地步,她連做夢也沒想過。當然在鄰房的白帆裡在此時也感到同樣的震驚。
但染谷並不知鄰房有人在聽著這一切,自恃已站在絕對優勢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隸繼續在自傲地口沫橫飛:「正所謂生意第一,靠這種關係我便可以超低價把最頂級的鑽石買入了……但可惜的是你媽媽在干了兩次後便死了呢……」
「果然!媽媽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羅斯船回來的途中自殺的吧!」
「別胡說,警察的調查已證實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為警察不知道媽媽受過多可怕的折磨,而單靠表面情況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麼告訴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殺,你又會怎樣?」
「那、那個……」
「你會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報仇嗎?」
「不、不對……」
美帆無力地回答染谷的追問。
在殘忍的股繩之下而令肉體屈服了的狀態下,她到底並不可能對繼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你會代替你母親嗎?」
「代替媽媽……莫非是對俄羅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你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煉你成為我夢寐以求的奴隸,那我便不捨得把你借給別人了,明白嗎?」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繼續向前走吧,到達終點的話,便讓你舐我的寶具吧!」染谷在嘴邊浮起陰笑,羽毛筆再掃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嗚!饒了我!……請你饒恕我,繼父大人!」
「只差少許了,再前進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麼還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損了!」
「嘻嘻,不愧是繼承了律子的血,你的叫聲真是淫蕩呢!」
染谷欣賞著美帆淒苦的樣子,十分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的嗜虐慾望卻好像仍不知到滿足。
「好,便令你的浪叫聲更添幾分性感吧!張開口!」
染谷從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長約三公分的透明圓棒,把它橫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齒咬住圓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嗚、嗚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顎,男人的另一隻手把圓棒的下方推至牙齒的後方。
「好,現在便發出更好的叫聲吧!」
準備完了後染谷伸手擰向少女不設防的櫻紅色乳頭,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繼續向前走。
「呀哎、饒岸(饒命)!……」
乳尖那像撕開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覺發出悲鳴。但是,在含著塑膠的圓棒箝口具下,她發出的求饒說話卻變得口齒不清。
「嘻嘻,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想要求人的話至少要把說話說得清楚一點吧!」染谷滿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說,享受著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憐少女的生殺大權而喜樂不已。「好,怎樣了,還不前進嗎?」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領著美帆向前進。在殘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無法反抗。她幼細的眉皺著,拚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臨近卷軸的位置時股間的纜線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陰核到會陰一帶的性器受到比剛才更充分的刺激。
「哦呀!饒、饒要我(饒了我)!……」
張開的口中發出了咬字不清的悅虐悲鳴,她那咬著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發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這傢伙,對主人的說話也說不清楚嗎,非要好好調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雙眼魔光四射。「要這羽毛筆嗎?」
「咿呀!呀哎唷!!饒岸!……哦呀!起了!(死了)!」
乳尖扭向上同時,羽毛筆的前端也刺激著敏感的腋窩,令美帆嬌軀狂扭下發出淒慘的悲鳴。事實上,如果雙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覺了。
「牛你搖要我(求你饒了我)、繼父艾人!……饒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語意不清,禮儀也很不行,從下顎垂下的東西是什麼?」
「對、對乞起(對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敗北感焚身下驚慌地回答。在閉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邊溢出來,由下顎垂下一條透明的絲直落在地上。
「這傢伙,像發情母犬般興奮得口水直流呢!怎樣,不對嗎?」
「沒、沒有錯……」
屈服的美帆對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紹,你是發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發情的牝犬……」
「咕嘻嘻,這傢伙完全變成真正的被虐狂了!」聽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興奮地道。「怎樣,想拿下口中的東西嗎?」
「是!……請解開來!……」
「嘻嘻,只是我卻要小心別被野貓咬傷呢!」
染谷狡滑地笑著說。那膠製的箝口具,原來還有另一用途,是用來作口舌奉仕時的安全裝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會吧……喂,別停了下來,還有少許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筆嗎?」
「不要!我走了!……咿嗚!肉洞磨穿了!」
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語氣乞饒同時,以每步只約五公分的距離向著卷輪的方向緩緩前進。隨著每前進一步纜線食入陰裂的程度便增加一點,再加上線上面的瘤子也對陰核作出了難以忍耐的苦痛和壓迫感。
但是,在這時候少女也開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產生了奇妙的倒錯歡愉。肉體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壓力,令她不斷地發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說這種話時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樣的不堪狀況,敗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燒起倒錯的被虐之炎焚燒著她的身心。
「咿呀……好……繼父大人!……啊,肉洞麻痺了!……」
成為了性虐之虜的美帆接連發出淫猥的說話,向著終點的口舌奉仕的場所作出最後努力去移近。
不斷流出的唾液把整個下顎染得濕濡一片後,滴下來連乳房和下腹部也沾濕了。而且不只是上面,連下面的口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著淫水,把那緊緊地壓著下體的纜線也弄得完全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