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白帆裡徹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過了這一晚。
透過魔術鏡看到的調教過程中途被中斷,令白帆裡看不到在那之後美帆還受到了什麼對待,但結果美帆一整晚也沒有回來,令白帆裡不難想像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徹夜承受著繼父殘忍的、無止境的虐待。
白帆裡在地下室的床上一個人獨自躺著,同時腦中不斷出現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門的情景,不禁淚瑩於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會!姐姐一定會救你的,我已經向主人懇求去救你了,所以請振作一點,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為白帆裡不可饒恕的敵人,首先雖然不知道母親是否真的是自殺,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對她殘忍的對待總脫不了關係。然後更加上現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為了禽獸般的染谷的奴隸。
假若美帆真的便這樣被他帶回札幌的話,只有落得和母親同樣下場,一生成為染谷和他的生意顆伴的變態性慾的發洩器,那是不難想像得到的。
但是,白帆裡自己對能否順利從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實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給狩野的文件到現在也未知是否有用,雖然她很想盡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卻一直在慢條斯理的看著,令白帆裡也不得不親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腸責和殘忍的纜線責,而美帆的慘叫聲也一直在她耳邊響徹。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們倆姐妹便要成為狩野的專用奴隸,結果還是逃不出這個倒錯的世界。
不過狩野總比染谷好得多,這是她們姐妹都認同的一點。所以白帆裡仍一心懇願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棄美帆的辦法。
凌晨時分白帆裡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協助下進行著入浴和其他的清潔和裝扮的工作,預備第三天的奴隸生活。在打扮完成後便循例以四腳爬地姿態被帶到一樓的客廳。那裡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會的所在地,而當白帆裡進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氣的場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坐著,照例有女侍在他們膝間進行著口舌奉仕。女侍們除了銀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裡一樣被扣上了頸圈,然後服從心十足地去舐著支配者們的陽具。
但這種情景在這間大屋中絕非異事,真正令白帆裡大吃一驚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著的「活擺設」的悲慘光景。
地上放了一個約六、七十公分高的圓錐型的台,而此時正有一個少女立在台上被頂部的假陽具貫入了性器。
那少女當然便是美帆,只見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繩尾和頸圈連接著,因為連接部分的繩甚短,令她的頸圈和手腕互相拉扯著,而不得不把雙手高舉起,這姿勢正好顯示了她有如一個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虜囚。
(小帆!……)
白帆裡心中大叫著,同時爬過了美帆的所在處。但她當然不敢真叫出聲來,更何況她自己本身的樣子也不見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隸白帆裡獲召來預備今天的工作,請主人盡情享受白帆裡的奉仕,和請任意調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來到了沙發前白帆裡抬頭向狩野請安。
「也向客人請安吧,連妹妹的一份也在內。」
「早、早安,繼父大人,還請今天……盡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已泣不成聲。對染谷的敵意令到她實在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喂,怎樣了?」
啪啪!
「咿!我說了!……請、請向牝奴隸白帆裡和美帆……盡情施責調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雙臀的谷底的懲罰下,白帆裡不得不含著淚說出屈辱的說話。
聽到自己可憐的話和感到了敏感地帶如燒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認清自己奴隸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調教多時的奴隸果然是不一樣呢!」聽到白帆裡的話染谷心有所感地道。「舉止、行動、說話措詞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種被虐奴隸的氣氛。比起來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說話,對奴隸的行儀舉止也仍未學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裡,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經是屬於他的擁有物。
「首先,那忠誠心並非出自真心,口中說著服從但心中其實仍在仇視著我,所以便要接受這樣的懲罰了,對嗎美帆?」
在染谷的提問後美帆只有繼續站著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時視線向天從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頸圈的連接令她連低下頭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淒苦的樣子成為嗜虐者們任意欣賞的對象。
「小、小帆做了什麼不當的事?……」
「這傢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內她便立刻厭惡地吐出來,在口交的最後她可是全掃了我的興了!」
「請原諒她!我會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請寬怒她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在哀求著,雖是想殺之而後快的仇敵,但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從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執著地繼續說:「嘻嘻,昨晚我已罰了她一頓,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陽具了,但這顯出她的調教仍未足夠,所以在今早也拜託狩野兄好好的懲罰她了。」
「主人!請賜美帆慈悲!」
白帆裡保持跪拜的姿勢,轉向狩野哀怨著,因為能中止染谷的報復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裡卻不知道,雖不知是真意與否,這個懲罰卻是狩野所設計的,而且連白帆裡自己也將要參加這次調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錯的奴隸便必須接受嚴厲的懲罰。」狩野冰冷地說著,同時命令旁邊的典子去作調教的準備。
「好,白帆裡小姐,請往這邊來,協助進行美帆小姐的調教吧。」典子以一貫的禮貌語氣說著,同時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裡的肛門內。
「啊!……哦喔!……」
性具棒只有約拇指的粗,但長度卻有二十公分以上,直插入至她的直腸內之後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體外。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細的煉,把鏈子由尾龍骨、背部直上到頸圈,繞過了頸圈上的一個小環。
四腳肢地的白帆裡的位置是在站在圓錐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鎖煉先繞過白帆裡的頸圈,然後再繞過美帆的頸圈,最後接在少女的乳頭上。
美帆那自傲的乳房當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乳尖更被極小巧的金屬扣扣住,並被黑色的橡膠繩連住左右兩邊的乳扣。剛才的鎖煉的尾部有個勾子,正好勾在橡膠繩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結果,白帆裡的肛門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條鏈子經過了二人的頸圈後巧妙地連接在一起,而由於橡膠繩富有彈性,令肛門和乳尖目前並未受到很大的壓力。
「好,繞著美帆走一圈,讓姐姐教教你奴隸的行儀吧。」代替完成準備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後面拿起愛用的鞭嚴厲地命令著。
啪啪!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裡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開始。白帆裡悲鳴聲同時也開始爬行起來。以美帆為中心離開約六、七十公分為半徑,開始逆時計方向爬行。
在白帆裡爬行的同時美帆也在圓錐台上移動著腳去改變面對的方向,因為她若不以正面面對著姐姐,那鏈子的拉力便會增大令姐妹的肉體同時會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並非是活動自如的。她正被圓錐頂垂直裝著的性具棒插入了性器,所以在身體旋轉同時棒子也會對陰道做成刺激。對於剛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這支棒是巨型得要緊,令美帆不斷從咽喉中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點!姐姐在旁邊伴著你哦!」
白帆裡在地上爬進同時,也拚命在向美帆打氣。但是其實正在帶給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裡本人,這倒也算諷刺。
「喂,牝犬!快點走吧!」
啪啪!
「咿!」
而白帆裡若稍一減慢下來,女調教師的鞭便立刻殘忍地擊打臀丘和腰際,強行令她繼續著折磨妹妹的爬行。
「你的角色是拉扯貨物的人力車,不要只是成圓形爬行,而要一邊爬一邊向外拉,明白嗎?」
「啊啊……」
「回答啊!」
啪啪!
「呀嗚!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說說便算!」
「啊啊、小帆,原諒我……」
白帆裡不得不依從摩美的命令,自己順著離心力一邊走一邊向外側拉扯,令鏈子比剛才扯得更加厲害。
「!……」
而那對白帆裡也是一件苦事,由於煉子一端繫了在插入肛門內的棒上,所以在鏈子向上拉扯的同時,棒子也會對肛門產生更大的壓力。
「嗚、咕!……」
地上爬著的白帆裡發出了悅虐的喘息。但在她後面拚命在轉著身體的美帆卻轉得更加厲害。
「嗄、嗚、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雙乳,到底不是一條小小的鏈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雙扣子便只能無情地拉扯起赤紅的乳尖,令少女的乳頭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而在下半身,圓錐上直立的巨棒分開了少女的陰唇,刺迫入陰道的深處。那一來只要美帆稍一轉動身體,角度的微妙變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強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哎、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搖扭著,弓直背部用腳尖站立希望可減少棒子的刺激。
但無論怎樣努力腳踏也不能在圓錐的斜面站穩,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兩匹都表現出淫亂的樣子呢。姐姐四腳爬地充滿了被虐風情,而妹妹那悅虐的臉孔令人難以相信是個只得十七歲的娃兒喔!」
「甚、什麼悅虐……咿、呀!陰道要擦被了!」
「聽見嗎狩野兄?說話用詞仍未調教好呢,看來回去後我要下些苦功去馴服這悍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從他的說話可以知道,他已經把帶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當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幫你調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肉地笑著,同時用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
胡胡……「?!……啊、咿喔!……啊啊,不要這樣!」
狩野的按掣令到圓錐上的性具棒的馬達開始發動,棒子在陰道內部淫猥地自動畫著圓。
「呀!死了!!……饒命,快要瘋了!」
「怎樣了牝犬?很興奮嗎?還是很討厭?」
「啊嗚!……是、是興奮!啊、饒了我!」
洞口強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來。但是,狩野仍拿著遙控器挖苦地追問:「呵呵,既然是興奮又為什麼要求饒呢?應該說『請給我更多』才對吧?」
「咿、怎麼這樣!……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邊的奴隸調教師道。「令白帆裡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車犬,再走得快些!」
啪啪!
「嗚咕!」
啪啪!
「咿嗚!……」
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開始加快爬行繞圈的速度。雖然也知道這樣做會令美帆難受,但經過充分調教的奴隸牝犬也深知絕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願。
「咿呀!呀哎!……不要!磨壞了!」
白帆裡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動著的陽具棒再添加另一層動力,令美帆感到下體像被棒子搗得一塌糊塗了。
「啊哎呀!在裡面又搗又轉的……咿呀!又來了!」
「呵呵,你自己在轉之外,這裡的則是額外的禮物!」
狩野用遙控器操縱著棒子活動的強弱,時強時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帶感受到更異樣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來!」
「怎樣?棒子的回轉和振動那一樣更暢快?還是兩樣都喜歡?」
「啊嗚,喜、喜歡……兩樣都喜歡」
美帆屈服地回答,隨此以外她並無其他的選擇。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為白帆裡的爬行和我操作遙控器的緣故……白帆裡,你那可愛妹妹的意願,是想你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說,爬得再快一點令妹妹更高興吧!」
啪啪!
「啊嗚……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裡再提高了繞圈速度,令她的肛門和美帆的乳頭之間的煉繃得以之前更加緊。那一來便令肛門中的棒子更強烈地侵入直腸,那壓迫感令白帆裡反覆地呻吟著,發出被虐的悅虐泣叫聲。
但是,她那肛門下的無毛的下體,還有內部溢滿了愛液反射著光亡的陰唇柔壁盡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為了支配者們的絕好的觀賞物。
啪啪!
「啊哦!咕!……」
「嘻嘻,由後面看過去便像是寶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級的呢!美帆看來仍尚待雕琢,但白帆裡則是已完全開花結果了呢!」
視線傾注在面前不斷爬過的白帆裡背後,染谷不禁讚賞地道。
「呵呵,得你讚賞是她的光榮,我代牝犬向你謝禮吧。」
狩野雖如此說,但白帆裡本人卻可說是完全沒有感謝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惡劣漢染谷前暴露秘部,以令對方感到歡悅,聽到染谷的讚賞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頭。更何況,並不只是自己,連妹妹也是這卑猥而殘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說美帆才是這次演出的主角。然後自己只是作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內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裡的身後屢次發出高聲的悲鳴,她就算不用回頭,也可憑著聲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覺到鏈子的鬆緊,而明白到妹妹的狀況。而事實上美帆此時也確是在承受著殘酷的淒苦。
「啊哎!咿!……啊呀!!快要死了!」
「請懇願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說過兩樣都很喜歡嗎?那便再懇願一下令主人賜你更多快樂吧!」
慇勤的口調下,典子挖苦地催促著,由昨夜起便是由她來擔當美帆的主要調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調教美帆時她也作出了從旁輔助。可是,作為屋中的女侍,她對狩野的意圖也很明白。
然後她又湊近美帆耳邊,以染谷聽不到的聲音說:「懇願叫主人把你調教成他所喜歡的奴隸吧!」
「主、主人,請令美帆更興奮!請、請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奴隸吧!」
「!……」
染谷聽到美帆的話後,臉上掠過一絲不快的表情,那是由於美帆的懇願是對狩野而發,但染谷認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應前,狩野已開口向美帆道:「怎樣才會令你更興奮呢?」
「操、操縱棒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性器……」
「咦,什麼性器,這是主人想聽到的說法嗎?」
「是肉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恥地改以卑語說著。「還請主人用棒子刺激美帆的肉洞,令美帆更興奮吧!」
「呵呵,那便如你所願……」
狩野聽到少女卑屈的懇願後滿足地笑著,然後把遙控器上的掣調較著。
「!……呀!不要!!……在不停轉著!」
再度開始活動的棒子刺激著美帆的洞壁,令她身體扭曲在悲鳴著。圓錐頂的性具棒迫進至少女的子宮口,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痛痺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願令你更興奮了。還想要多一點嗎?」
「!……」
「回答呢?」
「嗚、請賜予……為了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性虐奴隸,請賜予我更大興奮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調教的成效呢,便給你一些褒獎吧……」狩野滿足地點頭,手中也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活動方式又出現變化。
「?……啊,向下動起來了……向上頂上來、咿,不要!……呀!一下子頂上來了!」
這次棒子開始了在美帆的體內進行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圓錐頂的內部有著如發射器的裝置,令到棒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這樣頂上來子宮要弄壞了!……呀哎!又來!
呀、肉洞呀!!「
美帆忘卻羞恥地說著卑猥的說話同時,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也拚命在亂踏著,希望可用腳尖踮立以稍減棒子的衝擊。
這樣子在看起來自然更是淫妙。在圓台和陰道間往來的棒子,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是在圓錐上美帆的陰唇和台頂有少許距離,令竿子的一部分被愛液濕透的表面如何上下衝擊美帆的陰阜的情景也可任由眾人觀賞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觀呢。在設計這個台時本想把圓錐底部的直徑弄大一點,但看來這樣便可以了。無毛性器中棒子在進出的景況真是人間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發上視線傾注在美帆的股間,對自己的發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滿意。
由白帆裡的肛門牽引出的煉拉著美帆的乳尖,令美帆剛在台上自轉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對著征服者們。便如狩野所說,棒子剖開陰唇而嵌入性器內的樣子確是人間美景之最。
「這個懲罰你覺得怎樣?」狩野今次轉向旁邊的染谷問道。
「嘻,的確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選擇著用詞,以狡滑的視線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種料理都須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裡,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確實是,材料的質素是第一要點。那麼,現在便一起看看兩匹頂級材料表演的調教秀吧!」
狩野微笑說著同時,他以充滿了支配欲和佔有慾的視線,望向正在台上被殘忍的SM調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節
美帆在圓錐台上被棒子貫穿的狀態下自轉了將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覆地發出了苦痛和悅虐混合的悲鳴。終於殘忍的懲罰完結後,兩姐妹以四腳支地的姿勢並排在一起,然後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夾上了附有夾子的鏈子。
鏈子約三十公分長而兩端附有小巧的夾子,左邊的夾子夾著白帆裡右邊的陰唇,而右邊的夾子則夾著美帆左邊的陰唇,這樣兩姐妹便在下體被鏈子相連下,以極其屈辱淫猥的姿態暴露在她們後面的支配者的視線中。
「好,走吧!在房間中繞圈走!」後面摩美的命令在頭頂響起,兩姐妹四腳爬地雙臀相貼地開始了恥辱的爬行。
啪啪!
「嗚咕!」
啪啪!
「哦喔!」
在拚命用雙手雙腳爬動的奴隸姐妹的屁股和腰間,九尾之狐殘忍地舞動著以迫令她們前進。姐妹的谷底肛門和性器都暴露下,陰唇更被金色的煉相連接,以和性虐奴隸相應的姿態在室中繞行著。
「喂,牝犬應該怎樣步行?白帆裡,作為姐姐便由你來回答吧。」
「應、應該四腳爬地,屁股挺起扭著來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裡,拚命回頭向後說著,但她在回答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並不能算合格,因為連著陰唇的鏈子的長度並無餘裕,令她無法可充份地扭著腰去爬行。
「那麼,為什麼現在又走成這樣?口中說得動聽,但屁股不是幾乎沒有在動嗎!」
摩美像在早料著白帆裡會如此答,然後立刻出言留難。令對方親口認罪然後再施以刑罰,是她很擅長的調教手段。剛才問白帆裡奴隸的作法,正是為之後的懲罰所埋下的伏線。
「那、那是因為……陰唇被煉拉著……」
「住口!你是怪責我們了?」
啪啪!
「咿!對、對不起!是白帆裡錯了,是我不能夠遵從奴隸的行儀,請賜予懲罰的鞭吧!」
「嘿嘿,這樣老實便好……看鞭!」
啪啪!
「咿!……再懲罰我吧!」
白帆裡在被打後仍繼續在懇求著賜鞭,因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這是為令支配者滿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啪!
「啊咿──!啊嗚,屁穴在炙熱的灼痛著了!」
摩美揮下的九尾狐鞭數條尾部掃中白帆裡谷中間的肛門,令她如狂般慘叫起來。
「那邊的娃兒又如何?」
奴隸調教師攻擊的槍頭終於轉對著美帆。因為同被一條煉連結著,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姐姐一樣。
「啊、請也賜美帆懲罰……」
「這種說話方法可不行哦,必須清楚地說明為什麼要受罰……白帆裡,教教她應怎樣說才對吧!」
「小帆,要說因為自己失儀了所以懇求受懲罰哦。」
白帆裡忍受著心中的罪惡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詞。雖然自己在說著殘忍的乞求鞭打的說話同時心中會產生一種淫靡的被虐歡愉,但到底這是只有M性強烈的人才會有的感覺。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裡同類的M女,而且其素質甚至在姐姐所預計的以上,所以對倒錯的懇願台詞很快便積極地照說不誤。
「調教師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所以還請向不知禮儀的牝犬賜予嚴厲的懲罰吧……」
十七歲的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這令白帆裡感受到美帆的資質之高,同時也對能令她的M性迅速開花的,這間大屋中的奴隸調教系統感歎不已。
「呵呵,真是說得不錯!什麼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佳句!」摩美對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懇願也大感滿足,然後再追問道:「那要怎樣做才算有儀態?」
「要……令主人看得開心的,挺起屁股來左右晃動的……」
美帆拚命地壓下羞恥去迎合著支配者……當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並不包括染谷在內。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須好好懲罰一頓。看招!」
啪啪!
「唏啊!」
啪啪!
「呀!死了!」
「再說多一次吧,為什麼要受罰呢?」
「啊嗚,是因為儀態不好的緣故。」
「知道做不好的話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隸的義務哦!」
啪啪!
「咿!我做了!」
「喂,那邊的牝犬!」
啪啪!
「做了!調教師大人!……會把屁股淫猥地扭動,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裡和美帆同樣卑屈地迎合著,現在兩姐妹便像在較量著被虐狂的表現一樣。
「只用口說可不行哦!好,兩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姐妹的咽喉深處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開始了四腳爬行。同時兩人都把屁股聳起一扭一扭的,去博取征服者們看得愉快。
就這樣她們在房中繞著走了兩圈,然後在支配者們前面約三步處停下來,並排以後庭向著沙發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恥的部分完全展示給主人觀賞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裡和美帆杷後腿立直,令臀部高高舉起。
那是怎樣屈辱的姿勢,兩姐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覺得到。姐妹兩被夾子夾著的性器正向後曝光。
但這時,摩美仍繼續發出無情的命令,「開始跳蛇舞吧,像剛才般扭著臀去取悅主人們!」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勢下裸體並排的姐妹拚命開始把雙臂左右左右地擺動,而在搖動時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話中間的煉便會後拉直,而令夾子夾得陰唇疼痛難忍,所以她們漸漸把屁股動得近乎同步一致起來。
「那麼硬繃繃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嗎?」
啪啪!啪啪!
「呀!」
「哦咿!」
摩美揮動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隸姐妹悲鳴中繼續著屈辱的行為。但是,她們動得越激烈,中間連著二人的鏈子便拉扯得越厲害,令陰唇的嫩肉被夾得血紅一片。
「……哎!」
「咕……咿呀!」
姐妹的口中發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悅虐的喘息,和她們的卑猥姿勢相配合,牽引著支配者們嗜虐的情慾。
「把腳再打開多一點。腳開成八字形的四腳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恥部位的方法嗎?」
摩美一邊用鞭在姐妹的粉臀間互相飛舞同時,向她們要求擺出苛刻的肉體姿勢。
「咿……肉洞……呀嗚!」
「白、白帆裡也是!……喔、怎麼這樣!……」
本來之前兩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貼著的,但現在被要求打開雙腳,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間的距離增加,令鏈子兩端的夾子比之前更大力扯著陰唇的嫩肉。
「喂!再張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請饒恕!陰部要弄壞了!」
白帆裡和美帆都悲鳴著高聲乞求饒恕。肉體上的痛苦已到達了她們的忍耐力的極限。
「呵呵,便維持這姿勢開始扭屁股吧。」
後面傳來了狩野的話,令她們終於不用繼續撐大雙腿,但仍然必須把露出的後庭淫靡地搖著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兩匹一起調教和享受真是世間難尋的樂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議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紅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仍不忘補上一句,「……雖說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帶她離開了,請狩野兄預備一下車子吧。」
「怎、怎麼!……」
聽到染谷的話後美帆臉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帶回札幌的話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來了。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
白帆裡拚命向狩野哀求著。
「染谷兄,不如也聽聽你女兒的希望如何?」
相對於染谷的性急,狩野卻一臉悠然地說。「希望?奴隸也有希望這種事情嗎,絕對服從主人的意願,這才是奴隸應做的事吧!」
染谷顯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終於開始感覺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說話的自由,當然聽不聽她的說話卻是另一回事……美帆,你究竟想做誰人的奴隸?」
「喂,牝犬!小心你的回答,否則回去後便會有可怕的懲罰哦!你當然是會做我的奴隸,對吧?」
染谷聽到狩野的詢問後立刻威嚇著美帆,雖說美帆的回答並不代表有何實質意義,但他仍不想給狩野有什麼可介入的藉口。
「?……」
「不要緊的,小帆,主人一定會傾聽你的願望的。」
對妹妹投向她的詢問眼神,白帆裡小聲但有信心地回應著,美帆從她的說話中得到了鼓勵,鼓起勇氣地道:「我討厭繼父,想做主人的……不對,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隸。」
「這死女兒,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後我要徹底根治你的壞性格!」染谷面頰通紅地怒叫著。「狩野兄,不論誰人說什麼也好,美帆也是屬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麼美帆私自拿了出來的文件……」
「不要緊,既然已知道了那東西在札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此處,回去後再找出來便可以了!」
染谷一臉怒意,好像現在便想要站起來立刻離開。「但是,若果那東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這裡又如何?」
「甚、什麼?」狩野出乎意料的話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狽的表情。「這、這是什麼一回事?」
「其實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裡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帶來了這裡。雖然白帆裡之前隱瞞了,但她自覺作為奴隸必須向主人說實話,所以昨晚便告訴了我這件事。」
「姐姐!……」
「不要緊,我已向主人懇求好了……」
白帆裡小聲地向滿臉擔心的美帆道,然後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發上傾談中的兩個男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談判結果將會決定美帆的命運。
「那、若在你處便還給我……不,請你交給我,我會好好答謝。」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遞回給染谷!
「謝謝了,那便沒有什麼須要擔心了!」
染谷接過了那文件後,立刻浮起滿臉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沒後顧之憂了嗎」狩野開口道。「我有個提案……我想用這文件換取美帆的調教權,必定把她變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後便和她姐姐像現在一樣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應,文件和女兒根本是兩件事。」
染谷大力搖著頭,他當然並不想對期待已久的奴隸放手。
「但是,和這娃兒回去真的好嗎,畢竟她不像她母親那般從順,若沒有像我的大屋那樣嚴密的監視,恐怕她可能又會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擔心,離札幌一小時車程有個溫泉,在那裡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買了一座別墅,現正在裝修中,不久便會有一幢保安嚴密,調教設施充實的調教大屋了。」
「喔!……」美帆聽到染谷的話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聲。
「原來如此。想充分的調教完後便把她像你太太般運上俄羅斯人的船吧,真可憐……」
「甚、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
聽到狩野的話後染谷立刻臉色一變。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難道便是計劃這一天運上去?」
狩野仍是一貫悠然輕鬆,皮肉地笑著說。
「狩野兄!……難道你……」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鄰房欣賞了你的調教……而且是在一邊看著這本冊子呢。」
「!……」
「真令人吃驚,竟透過俄羅斯貨船走私珠寶,而且還用自己太太來換取對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時還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義不明的記事、數字和記號。」
「……」
「但當聽到你在鄰房向美帆提及有關俄羅斯船的事後便恍然大悟了。例如裡面有一頁寫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個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灣的新港。之後是商品,即是鑽石的質量的資料,128卡拉。當然這不是單一粒的重量而是數十粒合共的總重量。然後C是價值(Cost),即576萬日元。」
「……」
「文件中還有F、VVS1、VG等記號,那個我已問過摩美,她對於此也稍有認識,F原來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則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Good),對這些有關鑽石的資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總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萬也實在太便宜得過分了……」
「唔,雖說是鑽石,但也有質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勢對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顧自一貫輕鬆地道:「但是最後三個字母AAB,那是代表整體的質素是A和AB等吧?看來是貢獻自己太太,然後才交換到這個價錢的吧!」
「那、那又怎樣?」
「的確,這些事都與我無關,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維持平穩的語調似乎想避免變成公開的敵對。「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點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應你不會把她交給俄羅斯人。」
「而且,白帆裡也向我泣求希望兩人可多在一起……」
「那麼……狩野兄你昨晚提議過的二人共享兩匹奴隸,然後每人擁有一段時間如何?」
明知形勢對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協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裡更無法頻繁往來東京、札幌兩地。不如把她們都交給我吧,當然也隨時歡迎你來這裡和兩匹一起享樂。」
「若、若果我拒絕又如何?」被窮追的染谷虛張聲勢地反問。
「與其答你這問題,不如說說你答應的話有什麼好處。」狩野以巧妙的說詞避免刺激到對方。「文件的內容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尤其裡面記有很多日期和地方,應該是你以後交易的預定吧,那些都只會留在我處而警方絕不會知道。」
狩野一邊說一邊直視著染谷,當然他是在變相用走私珠寶的事作威脅,因為他心知染谷無論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帶刺地說道,但隨即提出另一個吸引提案,「另外,如果你肯答應,我們會奉上一個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裡的同事,名叫石野紘子的娃兒。將會把她調教為奴隸後奉上。」
「突然這樣說,而我,也不知她是什麼模樣……」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滿面孤疑。
「況且雖說是同事,但對方也不會輕易聽話吧。」
「她是個美人,而且擁有出眾的身材,這點我可以保證。」旁邊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質素並不比白帆裡差,而且她和白帆裡十分友好,由白帆裡出手的話一定可引誘得了她。」
「如果,你見到她之後真的不喜歡,便把她獻給俄羅斯人,那樣也對你有好處。」狩野再熱心地勸著。
「似乎無論如何也想把她推給我呢,獻給俄羅斯人,那不是和你剛才憐憫美帆的話相違背嘛……」染谷滿臉苦笑地道。「……不過總之,今次算是我輸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姐姐!」
「小帆、太好了!」
聽到染谷認輸的話,地上的兩姐妹高興得面頰緊貼在一起。
「很感謝你的應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氣。「那麼,白帆裡,你要在一個月內令石野紘子變成奴隸,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裡高興地答,雖然心中對紘子也不無歉意,但妹妹終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悅已蓋過了一切。
另一邊染谷卻掩不住一臉垂頭喪氣,因為難得的寶物結果盡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麼,我也就此告辭了……」
「還有時間享樂多一會,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還是回去準備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兒的到來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禮儀,而失去美帆後他再留在此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尾 聲
「染谷先生已離開了。」
「呵呵,今次真是對他得罪了。但為了她們也沒辦法了。」
在玄關送客後回來的典子的報告後,狩野滿足地低頭望著他的一對戰利品。
「你們快好好地答謝主人吧,主人為幫助你們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著鞭的摩美向兩姐妹道。
「非常感謝你,主人。」
「非常感謝,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裡和美帆姐妹額頭伏地,向狩野跪拜著說出衷心的感謝,「真的想謝恩的話便努力做匹忠實的奴隸吧。」
「是,白帆裡和妹妹都會做主人忠實的奴隸,還請主人令我們成為你所喜歡的性虐奴隸吧!」
「美帆也起誓做主人的奴隸,請把我和姐姐一起調教成你喜歡的奴隸吧!」
「呵……呵,兩匹都很誠懇呢。」狩野聽到她們的誓言,嘴邊浮起了滿足的笑容。
「那麼便答允你們的願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這兩人的肉體仍被繫在一起吧?」
「是,便如剛才一樣。」
相鄰的兩姐妹面向狩野拜伏著,狩野雖看不到她們的後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倆的陰唇依然被附有夾子的細煉連繫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開。」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裡和美帆稍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離,這樣一來兩人陰唇間的煉子便被扯至極限,令敏感部位產生了一陣激痛。
「咿嗚!」
「嗄呀!死了!」
「怎樣?痛嗎?」
「是……像要死般痛……」
「啊嗚,肉洞要扯裂了!」
聽到姐妹的回答後,狩野拿起鞭嚴厲地命令著,「不要忘記這種痛。你們是服侍我的同心連體的奴隸,把這痛楚當作是你們姐妹同心的證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這是對剛踏出新一步的奴隸姐妹的洗禮,看招!」
啪啪!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揮起,向保持著四腳支地跪拜姿勢的白帆裡的雙臀谷間擊打下,令她發出了悅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邊的妹妹了……來!」
啪啪!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樣發出高聲的悲鳴,她也和白帆裡一樣被越過背部的鞭直擊雙臀的谷底,令由尾龍骨到肛門一帶都感到灼熱的痺痛。
「兩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腳。由尾指開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從之誓,然後逐只腳趾舔下去。」
狩野彎身脫下了拖鞋,把腳踏在絨氈上命令道。奴隸姐妹四腳支地屈身向他腳下把嘴伸向每隻腳趾。
啪啪!
「啊!向主人絕對服從!」
啪啪!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隸!」
「很好,到下一隻腳趾了。」
啪啪!
「咿──!白帆裡無論什麼也會聽從!」
啪啪!
「嗄呀!無論是怎樣羞恥的事也會做!」
奴隸姐妹在每一鞭下嘴巴便移向另一隻腳趾,同時口中也不住叫喊著充滿了奴隸服從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內反覆發出多次愉悅的笑聲。那一點也不奇怪,因他的腳邊現正有一對無論是容貌和身裁都無可挑剔的美人姐妹,正在暴露著乳房、性器,以至肛門而俯伏著,用口溫柔地侍奉著他每一根足趾同時,也反覆著在說著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這樣已足以令他陶醉於嗜虐的勝利感中,而在這之上,他手上還拿著革鞭,可說是已把姐妹倆的生殺大權操於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啪!
「啊嗚!白帆裡會……做只四腳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動!」
啪啪!
「咿──!美帆把肉洞獻給主人欣賞!」
姐妹的誓言隨著每一鞭而變得更是具體和淫亂。在對方的說話刺激下,互相地軀動著被虐的情慾,換言之二人現在可說是屈從的奉仕的競爭對手。
然後,在五隻腳趾由趾甲、脛至關節都舔遍了後,最後二人面頰相靠地一起分享舔著一根陽具。而到此為止她們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啪!
「咿、很好!……請每晚也讓我這樣奉仕主人!」
啪啪!
「啊嗚!屁股痺了……請愉快地享受陽具的奉仕……啊、不對,應該是請讓我奉仕主人的陽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滿意為止。」
「啊啊、白帆裡也是!……」
漸漸成為倒錯性戲的俘虜的姐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們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著要把肉體都焚燬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裡在公司的陳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記了週末的事般,稍一打招呼便各自離開。在大屋中是調教師和奴隸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則只是白帆裡的前輩而已。
然後白帆裡見到了好友石野紘子,便在她身後親切地打著招乎,「早安,紘子。」
「早安,白帆裡姐。今天也請多多指教了!」紘子回頭見到是白帆裡,便無機心地笑著回答。
「上星期五結果怎樣?」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輩吃飯的事吧。不行啊,並沒有發生什麼禁斷的同性愛,吃完後便各走各路,結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納豆般在家中腐化……
啊……啊,究竟有誰可陪我解悶呢?「
「那麼,今晚我來陪你如何?我知道有處地方有很好吃的東西哦!」
「咦,白帆裡姐請我吃飯?紘子非常感激!當然沒問題,白帆裡姐的話什麼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亂說,看來是因為你食慾大動才對吧?」
白帆裡說著笑同時,心中計劃著要把紘子帶往自己的公寓。因為要在一個月限期內令紘子成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這星期內便和她開展同性性戲的關係。雖然她並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幫助下相信困難也會大減。尤其是狩野,為了能把紘子調往札幌,現已在籌備著在札幌分社中開設陳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後美帆並沒有回到白帆裡的住所。她作為人質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裡必須盡力去把紘子得到手。當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殘酷的SM調教,想到此,白帆裡不得不下了悲壯的決心,非把紘子帶入倒錯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盡快煞過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姐妹同時被支配者調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歡愉。
「……」
「啊,討厭哦,白帆裡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著奇怪的事嗎?」
「呵呵,我是想著今晚如何好好盡興呢!」
白帆裡笑著回應紘子開玩笑的說話,但是同時,她也細心地品評著紘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麗,白帆裡在心中輕舒了一口氣。(太好了,繼父一定會滿意這替代品吧。)
然後,白帆裡便開始考慮為美帆在東京找學校的事了。兩姐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週六日則是另一個一般人想也未想過的、倒錯S M世界的住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