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六章 兩情相悅

  正當北靜王準備送客時,寶玉頎長的身形突然一挺,自信的神采瞬間籠罩他全身,道:「世兄,在下不才,勉強構思一首七言絕句,簡陋之處請勿見笑。」

  「哦!說來聽聽!」

  北靜王微笑著鼓勵寶玉,心想:雖然晚了點,但也好過全然不知。

  寶玉清了清喉嚨,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一遍,然後假裝注視著畫卷,以悠揚的語調吟詠出聲……「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好!好!」

  北靜王頓時一臉驚喜,他這才完全明白寶玉所說「構思」兩字的意思,忍不住連聲喝彩。

  「賢弟這詩不但貼切,而且只用少許時間就做出如此好詩,想那曹植七步成詩也不過如此,賢弟令為兄慚愧呀!」

  這個紅樓世界雖然與寶玉所知的歷史有點出入,但也算大同小異,他臉一紅,發自內心地說道:「世兄過獎了,我可不敢與曹植相比,請世兄千萬不要這樣誇獎小弟,那會令我沒臉見人的!」

  「賢弟才華出眾,人品更是不凡!哈哈……」

  北靜王也是性情中人,興奮之下,就抓住寶玉的手。

  一番小小插曲後,寶玉與北靜王對桌而坐,開始談天說地。

  若論說功,寶玉可一點也不臉紅,輕易就說得北靜王不停驚歎,但他就是絕口不提此行真正的目的。

  歡快的時光又過了半個時辰,北靜王反而等不及了,突然問道:「賢弟,應該還有要事吧?你儘管說來,只要為兄能辦到,絕不推辭!」

  「世兄如此豪爽,那小弟也不嬌情了。」

  寶玉露出灑脫的笑容,順手將身旁的禮盒推到北靜王朱水溶的面前,道:「世兄請看小弟所送之物是否合你心意?」

  北靜王見寶玉神色鄭重,料定盒中必非尋常之物,鄭重地打開禮盒,隨即眼眸一亮,脫口而出道:「賢弟,此物是否就是城中近日流行的『紅樓香煙』,對吧?」

  話語微頓,北靜王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繼續道:「不瞞賢弟,我昨日也叫下人買了幾根香煙回來試試,味道雖然不錯,但香味怎麼與你送的有所不同?」

  「當然有所不同,外面出售的只是平凡人家享用,小弟送世兄的可是專供王公大臣的特製香煙,就這一根足夠一個三口之家生活——月了!」

  「是嗎?」

  朱水溶聞言,開心地笑道:「那我怎麼沒見店裡有賣這種香煙?難道賢弟就是製造它的那位神秘人物?」

  寶玉心中暗自一驚:看來這北靜王也是一個心細之人。

  「不瞞世兄,你說的那位神秘人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

  說著,寶玉自懷中掏出一隻煙盒,熟練地掏出一根香煙,隨即又掏出他特製的火柴,「嚓」的一聲點了起來。

  朱水溶見狀,驚奇地說道:「賢弟,你手中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一擦就著?」

  「呵呵……」

  寶玉輕笑著將火柴遞給朱水溶,道:「這玩意兒叫『火柴』,是石鈺從西洋帶回來的,本意是與香煙一起售賣,我見其如此好用,所以順便拿來請世兄鑒賞一下,看一看此物可有大用處?」

  「賢弟的意思是……」

  朱水溶若有所悟地望著寶玉,隨即快人快語的問道:「恕為兄多問一句,以你賈家的勢力足以順利完成此事,又為何……」

  朱水溶雖未明言,但寶玉又豈有不知之理?他面色平靜,一臉自然地喝了一口清茶,然後悠然地靠在椅背上。

  「我賈家又怎能與世兄相比?況且世兄也應該聽說過『團結就是力量』這句俗話吧,你我合在一起定能發揮出三個人的力量,這就是小弟的來意。」

  「這……」

  朱水溶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到這其中龐大的利益,畢竟錢財誰不愛,他雖貴為王爺,但依然心動。

  「賢弟,無功不受碌,我看此事還是……」

  朱水溶掙扎一會而,最後還是搖頭拒絕。

  寶玉又是敬佩又是好笑,繼續勸說道:「世兄怎會無功呢?朝廷的通關文書等物我還要倚仗你呢!」

  「通關文書?」

  朱水溶忍不住心中詫異,脫口反問道:「賢弟你要通關文書做什麼?難不成……你要將香煙賣到番邦?」

  「世兄猜得不錯,我就是準備售賣到番邦,賺番邦人的銀子。」

  「賢弟好主意,這也算為我大明爭了一口氣。」

  朱水溶自然是順著寶玉設的「台階」走下來,這一個交易再沒有障礙。

  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寶玉與朱水溶又是一番歡聲笑語。

  當寶玉正要離去時,朱水溶卻豪興大發,備酒席招待他。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觥籌交錯間,素以海量著稱的北靜王終於遇到對手,結局自是毫無疑問。

  「賢弟,好……走,為兄……不送了。」

  朱水溶在下人的扶持下,雙眼矇矓地送寶玉出門。

  「世兄請回,你我兄弟自有相聚機會。」

  寶玉敏捷地翻身上馬,向朱水溶拱手施禮後,頭腦清醒的他雙腿一夾,縱騎而去。

  就在寶玉即將消失在朱水溶等人的視野中時,在轉角處突然迎面行來一乘秀雅軟轎。

  猝不及防的幾名轎夫與一干隨從見駿馬直衝而來,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魂飛魄散,瞬間僵立於地。

  奔馬之力猛如雷霆,眼看慘劇即將發生,寶玉心中一急,也不管自己的奇怪法力有無作用,下意識全速運轉動門法術。

  心之所至,意為之開!在法力的包裹下,寶玉只覺胯下馬兒瞬間與自己連為一體,血肉相連的玄妙之感令人馬之間心意相通。

  瞬間馬兒一聲長嘯,以超越極限的高度騰空而起,好似天馬飛行般,竟然從轎頂一躍而過。

  下一剎那,馬兒四蹄落地,隨即飛奔而去,一人一馬的背影瀟灑無比。

  「哇!」

  片刻,木然呆立的轎夫與隨從才回神過來,猶如炸開的鍋子般,驚歎不絕,感慨不已。

  豪華軟轎悄然間掀開一道細縫,兩道憤怒的目光牢牢追隨著遠去的人馬之影。

  朱水溶醉意朦朧,並未看清楚這驚險的一幕,搖晃的身子一轉,欲回府歇息。

  「王爺,天意公主的鸞駕來了。」

  下人扶住朱水溶,恭敬地稟告道。

  「是嗎?」

  朱水溶努力睜開雙目,終於看到前方緩緩行近的軟轎,道:「王妹來了,你們還不上前迎接?」

  假寶玉可不知自己無意間得罪當朝公主,兀自神采飛揚地踏入榮國府大門。

  翻身下馬後,寶玉腳步一頓,望著眼前兩條道路,一條直通大觀園,一條直通賈府後院,他不由得猶豫起來。

  鳳姐當日雖然答應一起改寫借據,可事後又猶猶豫豫,而自己這段時間也忙得暈頭轉向,以至事情一拖再拖。念及此處,寶玉眼前不由得閃過王熙鳳那豐潤的玉臉,心中一熱,再也不遲疑地迅快往後院行去。

  「奴婢見過寶二爺,奶奶午睡時一概不見客,請二爺待會兒再來。」

  寶玉剛到王熙鳳的居所,守在大門旁的小丫頭搶先開口拒客。

  寶玉心中升起一絲失落,他已經分不清王熙鳳是否真在午睡,心情一沉,他放棄闖入的念頭,也許有點賭氣,他隨即腳步一轉向王夫人的居所走去,準備找金釧兒卿卿我我,以解煩憂。

  在主宅後院。

  靜悄悄的院子中不見王夫人與丫鬟們的身影,只有微微的清風掃過搖擺的枝葉,為寂寞的高牆大院憑添幾許生氣。

  寶玉並未出口呼喊,走過迴廊時有意識踮腳一看,看到幾個丫鬟、婆子正在偏房裡酣然入夢,心想:原來她們在午睡,難怪這麼安靜!

  假寶玉的心情突然輕鬆起來,他輕易就原諒王熙鳳,還露出自得其樂的笑意,心想:嗯,下次再也不在中午來找人,完全是自找苦吃嘛。對了,「母親」是否也在睡覺呢?

  寶玉穿過外室,突然停在內室門簾前,他雖然從沒有將自己當做真正的賈寶玉,但潛意識已經將王夫人當做他的母親。

  母親如果在睡覺,自己這樣闖進去,會不會……一絲綺念在寶玉的腦海憑空突現,緊接著有如洪流奔騰般,根本阻擋不住。

  假寶玉越是提醒自己王夫人是賈寶玉的娘親,越是無法控制心中那強烈的刺激感,不軌的思緒令他心窩一顫,眼前不由自主幻想起王夫人的身影,而且還是風情萬種的海棠春睡圖。

  看一看也沒什麼大不了,自己又不會做什麼,再說我可不是真正的賈寶玉,就是做點什麼……假寶玉心中還在胡思亂想,就已經自動走進內堂。

  一切果然如寶玉所料,富貴高雅的臥房內,王夫人正在枕榻上斜倚而臥,起伏動人的曲線看得寶玉心中一蕩。

  「寶玉,你怎麼來了?」

  帶著驚喜的低語在床角一側響起,將寶玉從無窮的「慾望」中拉回來,直到這時,他才注意房中還有一個「第三者」一他本來要尋找的美少女金釧兒。

  「釧兒,我想你。」

  深情的呼喚自寶玉口中發出,強烈的慾火則從他全身每一個竅穴噴出。

  金釧兒與寶玉目光相觸,玉臉立刻瀰漫羞紅,下巴幾乎埋入挺拔的酥胸裡。

  剎那間,寶玉將對王熙鳳的埋怨、對王夫人的慾念全部轉移到金釧兒身上,慾火就此轟然爆發,完全沒有一點預兆,隨即抱住金釧兒。

  「啊!」

  金釧兒一聲嬌吟,先是驚慌地看了王夫人一眼,隨即好似乳燕投懷般撲進寶玉的懷抱。

  「釧兒,我的好釧兒!」

  多情的寶玉連聲呢喃,輕咬著金釧兒晶瑩的耳垂,道:「我今日就向母親討你到我房中,好不好?」

  瞬間金釧兒心底的酸楚、彷徨盡皆消失無蹤,她只覺得春花盛開、鳥兒歌唱,天地萬物是如此美妙。

  可金釧兒雖是一臉喜意,但她卻十分瞭解賈府的規矩,不由得擔心道:「太太不會答應的,就算太太真的答應了,老爺也不會同意。寶玉,只要你有那心思,我會耐心等下去的。」

  「放心,一切有我!」

  金釧兒能等,可此刻的寶玉卻不能等。

  幾秒的時間,寶玉覺得渾身好似火燒般,嗅著金釧兒的處子幽香,他頓時心窩發癢。

  「釧兒,你的小嘴真香,我要嘗一嘗。」

  「寶玉,不要,不要……唔。」

  寶玉的嘴吻上金釧兒的小嘴,動作霸道之餘又不失溫柔深情,令金釧兒覺心房一顫,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除了寶玉那攪動的舌尖,她再也感覺不到其他東西。

  金釧兒怎會是風流寶玉的對手?「滋」的——聲,寶玉將金釧兒的香舌吸出來,兩人的舌尖激情交纏在一起,稍一分離,立刻拉出一條誘人的銀絲。

  「呼……」

  剎那間,純真的金釧兒增添幾分妖嬈淫靡,看著那輕輕舔動玉唇的舌尖,寶玉喉間一熱,慾望的烈焰頓時沖天而起。

  寶玉大手一動,隔衣抓住金釧兒盈盈一握的酥乳,略顯急躁地捏住乳核。

  「嗯,寶玉,你……壞死了,弄疼我啦。」

  愛人之間的親密水到渠成,金釧兒此時此刻也渾然物外,嬌羞地倒入寶玉的懷抱中,享受著情慾親密的醉人感覺。

  寶玉巧妙地撫弄著乳尖,雖然隔著幾層衣裙,但他依然清楚感覺到金釧兒那宛如豌豆般的乳頭逐漸脹大。

  「釧兒,你真美!」

  寶玉一邊說著令女人迷醉的情話,一邊悄然解開金釧兒身上的腰帶,古代的衣裙絕對合色狼胃口,腰帶一落,他就輕易掀開肚兜。

  金釧兒的美乳嬌小而圓潤,宛如兩隻玉碗倒扣在雪白的胸部上,雖然沒有巨乳的肥美乳浪,但一手掌握的感覺令寶玉更加有掌控天下的快感。

  「啊,不要……啊……哦,壞蛋,你這壞蛋。」

  當金釧兒發現自己羅衣半解時,寶玉已經低頭含住她嬌嫩的乳尖,甚至還舔著粉紅色乳暈。

  不到一分鐘,金釧兒身子一仰,想要尖叫的慾望猛然充斥心窩,可她突然想起王夫人的存在,驚懼令她渾身抽搐,但快要爆炸的快感卻更加強烈。

  「唔……匕金釧兒突然一口咬住寶玉的肩膀,同時腰身一緊,玉腿緊緊並在一起。

  如天長地久般的幾秒後,金釧兒依然腦中一片空白,但一股濕潤的感覺則在她裙下緩緩瀰漫,羞人無比。

  突然,一股涼意吹到金釧兒腿間,迷離的美眸不由得凝神一看,立刻嚇得花容失色,道:「寶玉,別,不要……不行,你要害死我呀,啊……」

  原來寶玉轉移目標了,大手竟然來到金釧兒的兩腿間拉扯著她的褻衣,桃源更是已經若隱若現。

  金釧兒雖然千肯萬肯,但絕不是在此時此地,她玉臉先是一片慘白,緊接著又紅若滴血,雙手緊緊護住褻衣薄紗。

  「好釧兒,讓我看看嘛,我怎麼會害你呢?這是丈夫愛妻子,你難道不想當我的妻子嗎?」

  「想,我當然想了。」

  在寶玉巧妙的偷換概念下,金釧兒脫口而出後,玉臉更加羞紅,隨即羞聲補充道:「寶玉,現在不行,求求你啦,會驚醒太太的。」

  「咱們到外間吧,那就不會驚動我娘親了。」

  寶玉的動作比聲音還快,話語未完,他已經將金釧兒抱到外間的床榻上。

  「寶玉、好二爺,你忍一忍,啊……」

  金釧兒還在掙扎抵抗,但無論是心中情絲還是兩人的身份,她都不敢也不願大聲喝斥寶玉,只能彎著身子緊緊護著褻衣薄紗。

  在無意之間,薄紗印出處子花瓣的形狀,微微隆起的陰戶上「劃」出一道細縫,薄紗一顫,被那細縫「吸」下去,粉紅的色澤瞬間透紗而出。

  金釧兒拉扯得越緊,玉門花瓣的形狀就越清晰,寶玉甚至看到處子陰蒂。

  寶玉心窩一蕩,不再言語,也不再急著要脫去金釧兒身上的褻衣,邪情逸趣恍如海浪怒潮般,一下子就淹沒寶玉的身心。

  這時,寶玉的手指隔著一層薄紗,開始玩弄著金釧兒的陰唇,時而上下滑動,時而左右摩擦,時而又屈指輕彈,準確地彈打在陰蒂上。

  「啊!」

  寶玉的指尖一彈,彷彿就有一股電流穿透金釧兒的嬌軀,而且寶玉每一次彈打,金釧兒都會身軀顫抖一下,終於她的蜜處濕潤了。

  濕痕在緊貼陰唇的薄紗上悠然擴散,轉眼間描繪出一幅人間最美的圖畫。處子春水幽香四溢,寶玉聞著那美妙的氣息,手指的戳弄更加淫靡,突然他中指旋轉三百六十度,指尖猛然力量大增,第一節指節「滋」的一聲連帶著薄紗一起刺入花莖。

  「呀——」

  金釧兒陡然一聲尖叫,聲音穿透門窗,瞬間玉門劇烈收縮,緊窄的玉門好似小嘴般,拚命吮吸著入侵的手指,與此同時,一股強勁的春水從花心噴湧而出,重重地打在寶玉的指尖上。

  剎那間,飄飄欲飛的金釧兒美眸迷離、神思散亂,接著寶玉的手指又來迴旋轉幾圈,隨即手指輕輕一勾,已經濕透的薄紗就此裂為兩半。

  粉嫩的陰唇、嫣紅的細縫、好似小饅頭的陰戶上還有幾根淺淺的絨毛,金釧兒的私處就此映入寶玉的眼簾。

  寶玉一邊深呼吸,一邊迅速解開身上的長袍,不待金釧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他的「如意金箍棒」已經抵上去。

  手指與肉棒的交替只在剎那間,「如意金箍棒」隨即在金釧兒的私處不停旋轉、研磨著。

  「啊……哦……」

  雖然金釧兒感覺到「手指」突然變大,但快感卻令她更加迷離散亂,不知不覺間輕輕挺動著腰身,下意識配合著「手指」的研磨,追尋著那透心入骨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