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六章 赤裸告白

  靈光一閃,想到妙計,逼使靜宜說出受屈的心底話,成功躲過一場尷尬的責問,沾沾自喜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適可而止的道理,畢竟感情交惡的相處,絕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該是時候進行妙計中的第二個步驟……挽救。

  我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沒有看你的胸部,導致自尊受辱,現在……現在……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很不滿的說:「現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嗎?證明我不是無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點,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並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體,我也不至於低賤到要討你憐惜一眼,還有不要歪曲我說的話,更不要斷章取義,肆意造謠。」

  我換個解釋的語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沒必要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換個角度衡量此事?純粹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罷了,並非如你所說的羞辱。這樣說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現在你這位身材豐滿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會引起我對罩扣的好奇,更不會被它深深吸引,導致勾起內心一分遺憾,這樣說對你的自尊不會造成羞辱了吧?」

  靜宜神情疑惑不悅的說:「遺憾?不明白……勾起什麼遺憾?」

  我拍拍床邊說:「靜宜,先不要動怒,坐下來好好的談,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沒有能力向我報復,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獸,對嗎?」

  靜宜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很快瞪起眼睛的說:「你當我是怪獸?」

  我立即解釋說:「不!不是怪獸,我是希望你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而今房間內只有你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潑婦罵街也不會討得路人的支持。」

  靜宜極為不滿使勁坐在床邊上說:「哼!講清楚!什麼潑婦!」

  我婉轉說道:「嗯,你直性子的敢愛敢恨性格,倘若過分使用,便和潑婦沒有分別,雖然你可以為了尊嚴不顧儀態,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裡頭高貴的印象,這不單只對我一個,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屬於相當殘忍之事。」

  靜宜沉默沒有說話,也許想著反駁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駁也是好的措詞,畢竟沒有女人肯貶低本身高貴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為了這一點,不惜花上一切財富去妝扮自己,此等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選擇不開口說話是對的,靜宜終於冷靜下來,以溫和語氣的說:「不要說高不高貴的話題,說說勾起你什麼遺憾吧……」

  我無奈唏噓的說:「唉!剛才你怪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一事,其實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應該說被罩扣出現在你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對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靜宜急性子的根,忙追問說:「想到什麼?繼續說呀!」

  我吞吞吐吐的說:「想到……沒有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沒說過就是……不要再問……」

  靜宜瞪著我說:「是不是想到動手解開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魚兒撞入網內,心中竊喜,我忙掩飾興奮的心情說:「嗯,既然你挑白的說,我也沒必要隱瞞,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但絕對與情色無關,我是想到親手為你解開罩扣的一刻,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懼,這分緊張是不該出現在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降頭師身上,正因為這個疑惑,迷惘中……沒告知你春光乍洩。」

  靜宜一對明亮的烏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擺動,明顯在思考當中,突然,面頰浮現燙紅的粉霞,跟著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無須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麼,導致羞怯和臉紅,倉促間的掩飾,忘記已有一瓶開了擺在床頭邊,或許不是忘記,而是故意找個空間喘口氣。

  我裝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拿起床頭的啤酒喝上一口,順便點了一根香煙,點完後,隨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這時候,靜宜拿著酒瓶走了過來。

  我禮貌的說:「介意我抽煙嗎?」

  靜宜沒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奪走我嘴上的香煙,跟著像我一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不知何故,這一幕令我有所感觸。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說:「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吸的是煙,吹出的是寂寞。」

  靜宜凝望我一眼說:「你何嘗不是和我一樣,點的是香煙,抽的是空虛。」

  我認同的說:「嗯,即使我們倆身邊有再多的人相伴,異地思鄉情的寂寞和空虛,始終難以舒懷……」

  靜宜把床頭的酒遞到我的手中說:「唉!順其自然!喝吧!」

  我接過酒瓶說:「嗯!有酒當醉須當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無法講上幾句詩詞,總之,喝就是了……」

  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約定,彼此間,以行動默默支持對方,就這樣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繼續的喝,結果,我的酒較少先喝完,她才跟著停下來。

  靜宜放下酒瓶後,態度嚴肅的說:「好!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的回答,剛才你指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躲指的是這個感覺?」

  靜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說:「對!胸罩扣的感覺!」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絕無謊言!」

  靜宜問:「撒謊!你身邊不是沒有女人,怎會不曾有過那種感覺?即使沒有,想要也不難吧?」

  我如實回答說:「不知道!沒有就是沒有,也許不曾遇上她們穿前扣的胸罩吧!」

  靜宜疑惑的問說:「這類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興趣又好奇的話,想要得到這種感覺並非難事,大可要她們穿上滿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嗎?」

  我歎了口氣說:「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身邊不缺女人,大可要她們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對前扣的胸罩感興趣,更不知道會有緊張的感覺出現,有機會就在她們身上試一試,但所指的她們並非現有的女人,畢竟缺乏新鮮感的情況下,難以找出那種感覺,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後遇上順眼又有緣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時候恐怕又……唉!不說了……」

  靜宜發起牢騷的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講一半收一半,我最討厭的到底恐怕什麼呀?」

  我以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我一口氣說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問題,現在的我和日後的我,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是個有實力的降頭師,假設我沒有天分,巫爺不會找上我當繼承人。再者,降頭師的法力眾所皆知,想要女人絕非難事,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今晚的感覺自然不會再浮現,情況好比處男和非處男,同樣,處女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兩人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靜宜皺皺眉頭的說:「明白!你是說感到緊張的感覺,這個我懂……讓我想一想……」

  既然靜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擾她,於是拿起她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繼續喝的時候,卻被她搶了去,剛才搶香煙,現在搶啤酒,真想問她為何那麼喜歡搶走我嘴邊的東西,可是當她放下酒瓶,發現她的臉頰潤紅一片,嬌艷迷人的紅霞,像盛艷開放的花朵,其餘雪白肌膚紛紛受散發之紅霞所沾染,嬌憨披上浪漫香韻之誘惑紅徘,從粉頸延伸至性感豐滿的胸脯上,包括那條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溝此情此景,無須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過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嬌艷的靜宜,雖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夾一絲羞怯之色,嚴肅的眼神將陶醉的我給喚醒,當場不敢怠慢,豎起雙耳,仔細聆聽她說:「虎生,你我雖是認識不久,但經過此夜的對飲,覺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蕩直率,皆是尋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態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說:「你是在誇讚你自己,還是在誇讚我呢?還是認為我不瞭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講解一番,以便互相體諒嗎?」

  靜宜態度冷靜且嚴肅的說:「不!我不是在誇讚誰,更不是講解性格以求體諒,而是認為你我同樣的坦蕩直率,在尋求痛快性格下應得到共鳴,所以我今晚決定滿足你那分耿耿於懷的緊張感覺!」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當的成功,非但挽留靜宜的人,連她的心也一併挽留住,剎那間,內心湧現的喜悅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聽見的一言一字,並非作夢,皆是從她嘴裡說出,不過我還是不敢鬆懈,畢竟這匹野馬目前只肯給我騎上去,還未答應肯起步,距離成功仍是很遙遠。

  驚訝中,難以置信的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你……是說……這的……緊張感覺?」

  靜宜冷靜的說:「沒錯!你不是想親手解下我胸前的這顆扣子,以滿足前所未有的緊張、好奇之感嗎?看在你爽快答應為我報復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在未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之前,如願以償。不過,有言在先,我肯答應滿足你的感覺,主要是看在我們倆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氣,可千萬別想歪了,別想到不正經那方面。」

  我十分緊張忍不住的說:「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凍的啤酒,冷靜一下,等等……」

  當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際,忘記浴袍和內褲已解開,結果,下體勃起的雞巴無懼紅顏之尷尬,以雄赳赳之態,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豎立不倒之霸氣。

  我忙於用浴袍遮掩雞巴說:「不好意思!過於緊張……忘記下體不設防……尷尬……」

  靜宜面不懼色的說:「這已是第三次,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是躺著,我拿給你吧……」

  我不再多說話,靜宜轉身到冰箱取啤酒,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兩瓶,還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這是難度並非難題,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陣子,現在要起身一口氣喝完,有相當的難度,一旦酒意湧上,醉倒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聯想到,她可能以醉來掩飾內心的羞怯,當場不再猶疑,迅速喝完,趕下一場。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著大氣的說:「呼……太……呼……」

  靜宜雖然無法一口氣喝完,但也沒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氣後,繼續把酒給幹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無疑又令我給她添加幾分好感。

  我遞上紙巾給靜宜,讓她抹乾淨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靜宜接過我的紙巾,抹了小嘴後說:「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很好,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應該,我輸給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別以為我喝醉,我把心裡那句也說給你聽。剛才我在浴室裡做出的決定,就因為你身上有豪爽的氣度和不怕死的勇氣,我才大方滿足你,但我並非低賤,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體……」

  我即刻說道:「我從沒說過你低賤,只是雨艷講一半,沒說完另一半,才會產生誤解罷了,同時,要求你別把賤字用在自己身上,聽了很刺耳、很不爽。」

  靜宜繼續搶著說:「算了!不用雨艷說,我可以大方說給你聽,我失身也只不過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種,半途中便停下來,之後疼痛了整個禮拜,當打聽到他的風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說沒失身是講不通,說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當時的情況沒人比我清楚,說失半身較為公道,可是女人那裡給男人碰過,貞潔就保不住,這是當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願當女人!」

  聽靜宜的語氣,似乎有半個身子還未失去,莫非處女膜還沒破,可是沒破會痛嗎?可惜我不是女人,並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電媚問個清楚。

  靜宜很冷靜的望著我說:「開始之前,我有個條件!」

  我問說:「什麼條件?是否要把燈熄了?說吧……」

  靜宜疑惑的看著我說:「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豐富經驗的男人,燈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應滿足你的要求,就不會害臊,雖然你對我的胸罩扣感興趣,但我不想自己動手脫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動手好像進行肉體交易,我十分抗拒這種感覺,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親自動手,只不過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風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脫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畢竟我從未試過……」

  我興奮的說:「我哪一點像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

  靜宜吸了口氣說:「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即刻回答說:「當然可以!」

  靜宜坐到我面前,閉上眼睛,微微的把頭抬起。面對她一對豐滿飽挺的彈乳,望著淺藍色排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乳溝,我舉起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此番緊張的情緒,肯定前所未有過的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說:「沒想到我連死都不怕,居然會害怕這幾顆鈕扣,難以置信……」

  靜宜微微笑的說:「很高興聽到你說害怕,表示你沒有欺騙我,確實因好奇而緊張、害怕,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不要慌,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你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動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變幻,真是變到無法相信的一面,到頭來竟是靜宜主動要求我脫她的衣服,而且鼓勵我起筷的同時,再三安慰我不要驚慌,簡直荒謬至極。

  我的手指移到靜宜睡衣的紅扣,不由自主發問說:「你想清楚了嗎?」

  靜宜望著我說:「拜託!不要婆婆媽媽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印象,可否賜予一點仁慈,不要讓我承受尷尬的折磨,好嗎?」

  我聽到靜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啟動以退為進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偽君子的假面具說:「不是我婆婆媽媽,沒錯!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畢竟我們倆是在玩火,萬一燃起烈火,到時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剛才你也見過我下體的狀態,一旦壓抑不住慾火,隨時會衝動插進你體內,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處於無力抵抗的危險邊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險的呀?」

  靜宜冷靜的問我說:「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說:「我當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傷害,我衝動起來真會把妍……」

  靜宜冷靜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問說:「你答得挺快,難道不必顧忌女人的矜持?」

  靜宜再次問我說:「你和女人發生關係之前,她們看過你下面幾次?」

  這個問題給靜宜考起,我想一想後回答說:「好!我不想瞞你,直到今日和我發過關係的女人只有三個,一個是火狐,一個電媚,這兩個你都認識,她們看過我下體兩次,第一次主要是醫治我下體短小的問題,當時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條是十分短小。另一個是美芳,看過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戀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當時衝動起來,在壓抑不住的情況下發生,但僅發生過一次,之後沒再聯絡,所以我擔心衝動之下會傷害你。」

  至於聖凌那一次,我就不說了,免得有損她清修的形象。

  靜宜點點頭,微微笑,接著態度認真的說:「嗯,很高興你對我的坦白,言歸正傳,她們三個見過你下面一次至兩次,就發生關係,我卻見過三次,即使發生關係,怎麼說也比她們矜持吧,不是嗎?」

  「這……」

  我愣了一愣,啞口無言,只能輕輕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靜宜答得如此玄妙,並無懼我的衝動,膽敢承擔起玩火的風險,這分不後退的勇氣,和堅決自信瀟灑的一面,比我優秀多了。而今面對狂野坦蕩爽朗的她,除了不顧一切奮身愛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體,相等於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馴服的工作更為艱矩,難以完成。

  靜宜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怎麼還不想開始呢?不會是小浩的思想又歸位了吧?」

  我舉起雙手準備伸往靜宜的胸脯說:「不!我正要開始……」

  靜宜稍稍抬起頭說:「嗯……」

  臉泛紅霞的靜宜,合上羞艷的眼眸,悄悄地,將性感豐滿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難得靜宜可以不設防,將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變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長香艷誘惑的一幕,可是兩人距離太近,眼看彈乳即將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發熱,胯間的大頭龜更因澎湃熱血的沸騰,如燒紅的鐵錘,硬生生的豎起,但此刻不是破門的時候,衝動只會嚇走對方,務必保持冷靜,可是籠罩在彈乳的香艷鼻息,卻令我難以冷靜下來,越是抵擋,越是難受。

  為了穩住情緒,只能沉著氣,轉移投在乳尖上的視線,豈料,剛想轉移視線,雙眼卻被睡衣領口上的雪白乳溝所俘虜,不可否認,驚艷中爆出的誘惑力,比其他殺傷力強出幾倍。果然,剛剛舉起的雙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也證明衝動比冷靜跑得要快,獸性比人性坦誠,理由很簡單……前者少了面具,後者多一分虛偽。

  靜宜悄悄睜開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搶先的說:「我開始了……」

  我的快速反應,令靜宜無話可說,只能再次閉上雙眼。與此同時,我察覺不設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難以應付,表面說法雖是有欠說服力,但無可否認面對火狐我是為所欲為,無須顧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對不設防的靜宜,單是胸前一顆小小的紅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壓力,害怕一個不小心,令她驚嚇而溜走,好比猛獸和人類進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後者多一分怎麼吃的猶豫不決。

  可惜,存在著該怎麼吃的猶豫,無法在靜宜面前當起猛獸,成功與否,還談不上,眼下正忙於壓抑內心的衝動,設法鬆懈緊張情緒,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彈乳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希望她能夠克服心理障礙,勿把尷尬當成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