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五章 女人禁忌

  靜宜提議我脫下內褲,當然再好不過,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雞雞,皆感到無比興奮,這種情況在電媚和雨艷身上,包括卿儀面前都是一樣的,可是在靜宜面前卻出乎意料的尷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雞巴竟有九寸多長,這可是我懂性以來,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強算是進入第三天,以一天長一寸計算,加上切下所剩餘部分,頂多五寸半,怎麼可能會超出九寸?萬一剩下的四天,再長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長,那往後的女人怎麼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無主的說:「靜……宜……這……」

  靜宜滿臉羞紅,轉頭看向我疑惑的目光,關懷的問說:「怎麼了?」

  我不曾和女人討論過雞巴的事,內心難免慌亂的說:「怎會這麼長?正常嗎?」靜宜尷尬羞怯的說:「我……我雖是……失過身,勉強算是有過性經驗,但只是那麼一次,當時全程處於驚慌下完事,根本沒看清楚那裡,怎會知道該有多長?不過,視覺上卻是長得一些過分,而且粗得一些嚇人。你不要笑我沒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驚慌才正面回答,千萬別往歪處想,我不是濫交的女人……」

  我即刻說道:「我從來沒想過你是濫交的女人,更不會想歪,只是受寵若驚罷了……」

  靜宜好奇一問說:「關於你下體一事,電媚姐曾向我兩姐妹提起過,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麼呢?」

  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告訴靜宜也無傷大雅,於是簡略向她講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靜宜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你是怕它未來四天還會再長。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巫爺想害你便不會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憂天?再說它長成什麼樣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難道你可以不要它嗎?」

  我接受靜宜的說法,百般無奈的說:「這倒是,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豈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夠捨棄,只好與它相依為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靜宜有感而發的說:「聽你講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犧牲一切,跟隨你這位主人,單是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已值得我們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說:「是呀!其實不單止五使者,身邊每個人都有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雖然我和她們交往只有數天,但經歷過幾場生死大劫,並非我誇大其詞,真是死到臨頭的那種劫數,好在我們個個赤膽忠心,十三人一條心,同氣連枝,堅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殺出鬼門關,這分情義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靜宜說:「嗯,經過機場一役後,我能理解你所說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險,至於香港飯店發生的事,我傍晚時分才知悉實況,當真嚇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隨你們到泰國來,恐怕已慘遭毒手。其實你們降頭術的世界很可怕,動不動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會比你們好多了,起碼肯講道理,不會野蠻到只有服從一個選擇,不過,你們的世界比較刺激,十三人一條心的經歷,想必是個痛快難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說:「你說我們野蠻,全都要聽我們的,還說黑社會講道理比我們好,但又說我們這裡刺激痛快,全都給你講完,我還能說什麼,也不知誰較野蠻呢?」靜宜聳聳肩,伸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說:「野蠻和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你們的世界也會認同這一點吧!那現在還想繼續推拿嗎?想的話還不自動……」

  我不解的說:「對!我認同野蠻和不講理是女人的專利,但只限於美女不是每個女人,你勉強算是美女,那你指我還不自動什麼呢?」

  靜宜指著我的雞巴氣壞的說:「我絕對是個美女,不必加上勉強二字,而今你用那個對著一個美女不會覺得過分嗎?是否應該遮一遮呢?」

  我反駁的說:「你挺難捉摸的,剛才你說不想它受束縛,我才讓它自由,現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為何又要脫呢?」

  靜宜說:「我如何難以捉摸?遮掩和束縛沒有分別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對!我弄錯!遮掩它就是……」

  無奈之下,極不願意將雞雞掩在浴袍底下,與此同時牢牢記著,以後和靜宜交談,務必聽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譏諷。

  靜宜繼續給我大腿推拿,開始幾下很使勁,之後才放緩許多,唯一沒有改變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輕和慢,至於尷尬和窺視的眼神,依然掛在臉上。

  我像大爺般躺在床上,眼睛雖是望著靜宜,但雞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動,我知道它十分激動,也許是不滿我把浴袍蓋在它身上,故作無聲抗議,又或許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導致粗霸的一面原形畢露。

  豈料,靜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幾下,匆匆結束,跟著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靜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嚴,親口要求我脫下內褲,結果內褲是脫了,並依照她的意思,將雞巴掩於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結束,似乎不合邏輯,莫非察覺我凝視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觸,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靜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著將按摩膏擠在掌心上,我原想問她為何如此快結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剛要說出口之際,發現淺藍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顆紅扣,竟鬆脫沒扣上,結果露出雞蛋般大的洞,而洞裡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黃白色性感蕾絲線條的粉紅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於身體擺動,騰出春光的範圍大小不一,可變成縫隙般的小,又偶爾出現大半乳球的一面,雖然乍洩春光,若隱若現,但有兩點肯定不會有錯一是罩杯確實沒有海棉墊底,屬於涼快或情趣之用的類型;二是乳溝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窺見罩扣的全貌。

  眼前這一幕,深深體會情趣胸罩的賣點,無可否認,胸罩扣屬男人性衝動黃色炸彈,每當遇上都難以克制情緒,總會觸發慾火與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設計,正是針對男士這個弱點,所以罩扣設在乳球與乳球中間的位置,當男人碰在罩扣上,還能說個不字嗎?

  此刻,我的手雖是沒有碰觸靜宜胸罩的罩扣,但窺見乳溝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對雪白豐滿的彈乳緊夾,不由自主就陷入慾火沸騰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絲的襯托下,其誘惑的魅力更是難以抵擋,要不然全身的慾火也不會搶在九寸雞巴空間裡,肆意狂野的燃燒。

  糟糕!慾火難耐的一刻,靜宜滑潤的玉掌,雖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涼透膚的質感,但一陣陣親切溫馨的氣息,卻從柔滑的掌心一一傳來,可是俏麗臉頰是毒藥,性感玉體是魔鬼,雙腿併攏間是地獄,我不知還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撐下去,因為身上僅有的理智和冷靜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靜宜突然俯身於我胸前,除了觀察胸部灼傷之處,主要是看我身上還有幾處燒焦的傷痕,由於一些傷患尚未完全康復,她好奇多看幾眼,亦屬正常反應。

  看完我胸部的皮膚後,繼續看我的右臂,靜宜小聲說道:「身上燒焦的傷痕,就是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借體還陽的傷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歎氣的說:「是呀!當時僅有虎生的屍體可供還陽之用,別無他選了呀!」

  豈料,靜宜杳看我的右臂後,身體突然壓在我的身前,繼續杳看我的左臂,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對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際,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我臉上,繼而睡衣領口又中門大開,彈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對渾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過去。

  靜宜看完我的左臂後,沉默不語,繼續為我胸部進行推拿。

  我不知靜宜為何情緒低落,於是好奇一問說:「怎麼突然無精打采的,在想此什麼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我在想電媚姐述說你前後的遭遇經過,觀察你身上傷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親眼目睹得到證實,至於切斷下體並不覺得驚訝,以前成千上萬的太監都曾經歷過,巫爺神秘的出現,當是老千把戲的一種,還陽一事,全當吹牛瞎扯,但檢杳你的傷痕後,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讀過急救課程,倘若燒成這樣必死無疑,絕不會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簡直匪夷所思!」

  原來靜宜一直不相信我還陽一事,其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她是實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證據,這等鬼話連篇的還陽,換作是我也同樣不會相信。

  我以安撫的語氣說:「靜宜,這等奇異怪誕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現在相信也不差,起碼內心少了個疑問,但這些問題不足以令躲情緒低落吧?」

  靜宜聳聳肩微笑的說:「我並不是情緒低落,而是感受你當時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對一切。」

  我感興趣的說:「那感受到什麼滋味呢?」

  靜宜說:「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淒慘,相信能夠熬到今日,那是憑你的勇氣活下來,這點我相當的佩服,換作是我情願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氣面對淒慘的遭遇,所以才得到眾人的支持和愛戴,十三人一條心,果然不簡單,裡頭不單是情義,還包括對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來不易。」

  我佩服靜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時間能夠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條心的意義所在,相反我身為十三人的主人,卻看不透其中這個大道理,實在有夠慚愧的。

  靜宜問我說:「這力道可以嗎?痛的話就告訴我……」

  我感激的說:「力道當然可以,不感覺疼痛,倘若累的話,可以休息一陣……」靜宜說:「不必休息,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看著靜宜細心給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沒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洩,雙眼還一直姦殺她的乳球,滿足視覺上的慾望,想起來有夠卑鄙的,可是彈乳確實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渾美飽實的美態,好比成熟的仙桃般,雖是吃不上嘴,更不捨得從眼裡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會盡力爭取,即使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行為,同樣,多看一眼再說。

  靜宜的推拿力道加強,這對我可毫無關係,胸口根本就沒事,沒有絲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廂情願,硬要給我推拿罷了,雖說動作和力道的快慢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擺動的次數可影響春光乍洩的部位,有時候僅能窺見罩杯,有時候窺見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這種若隱若現的春光,恰好印證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實。

  當視線與靜宜擺動的身體,取得節奏感之際,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我望向她的臉,她同樣望著我的臉,兩條視線本可連成一條,可是當要連接的一刻,她卻把視線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當她把視線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尷尬忙把視線垂下不敢正視,即使說我膽小也不會介意。

  剎那間,世界好像停頓下來,整個空間沒有絲毫動靜,甭說聲音,呼吸聲也聽不見,起碼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氣撞進我的鼻孔內罷了,但可以肯定一點,此刻的靜是不尋常的靜,是害怕驚動對方的靜,寧願死掉也不願驚動對方的靜「你、早、已、發、現?」

  靜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說。

  原來世間沒有永遠的沉靜,聲音始終會響起,無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靜宜的身上,瞧見她指著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顆紅扣鬆脫的位置,而她不即時把紅扣給扣上,等於留著證據向我興師問罪。我不明白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立刻扣上紅扣,當若無其事般,這樣雙方都好下台,她卻喜歡咬著不放,苦苦逼問,何苦呢?

  「是的!」

  我堅決肯定回答靜宜說。

  我原想說沒有留意,得過且過,可是考慮到,靜宜是個注重勇氣的女人,前後幾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膽直接承認,我不否認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將我怎麼辦。

  靜宜望著我問說:「為何不早告知於我,卻讓我春光繼續漏洩呢?」

  靜宜的一言一語,不必聽也能猜想到會問此什麼,只是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經承認,她可以扣回紅扣,沒必要讓胸部繼續春光大洩,看來她提出的問題並非如此簡單,我必須謹慎回答,絕不可粗心大意。

  考慮到靜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愛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輕的回答,未必是好辦法,單刀直入,劈向心臟地帶,令她措手不及,興許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個人情,或許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情況未並是想像中那般壞。

  再一次把視線投在靜宜身上,又再一次窺見紅扣縫隙的誘惑罩扣,剎那間,粉紅色的罩扣,令我想到應對之策。

  我不躲避靜宜的目光,以誠懇的態度說:「沒錯,不告訴妹胸部春光漏洩,是我存有私心,因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靜宜疑惑的追問說:「罩扣?你是說一個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個扣?」

  我點頭的說:「是的,為何你還不扣上鈕扣呢?」

  靜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悅的表情,猛點了幾下頭,跟著扣上鈕扣。

  我小聲的說:「生氣了?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著罩扣,並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失禮的侵犯,思想上也沒有,保證沒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靜宜激動的說:「停!停!不要再說!停呀!虎生!可以嗎?不要再說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靜宜大動肝火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但我還是說:「怎麼了?」靜宜衝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沒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這次靜宜沒有把酒遞給我,可能是還未喝夠,又或許認為我想喝會主動向她要,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氣,真的惱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實我知道靜宜為何有此激烈的反應,這也是應對之法的做法,只是沒想到用在性格剛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當然這也限於用在擁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會弄巧成拙。

  我繼續誠懇說道:「靜宜,我雖是教派主人,但同樣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雖然我很想說,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問火狐,這絕對不是謊言,還有一點,我確確實實把焦點放在罩扣上,並沒有侵犯你的身體……」

  靜宜激動咆哮的說:「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禁忌,我快被你們逼瘋了!竟把道歉列為禁忌,我開始後悔讀了那麼多書,要不然現在興許還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該講什麼……算了……我要回房間好好冷靜一下……」

  靜宜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我立即說道:「靜宜,先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可以明明白白說完一切。你給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領了,日後不必再提起我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這分人情你已經清還。最後,希望你相信我的焦點全放在罩扣上,絕對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視覺侵犯,亦希望這次的表白能讓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覺,會是何等的難受。」

  原本走向門口的靜宜,停下腳步聽我說完那番話後,結果不是踏出門口,而是轉身怒氣沖沖走到我的床前說:「虎生!你口口聲聲一直說對我尊重,但所說的一切,表面上聽是好聽,但裡頭卻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自尊!告訴你,我從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還是頭一回。還有一點很重要,我給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絕對不是清還你的人情而來!」

  我裝傻的說:「我什麼時候羞辱你呢?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是我的不對,但不至於羞辱吧?」

  靜宜一臉惱火的表情說:「你還說沒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說穿上低胸衣著,即使是行政套裝,男人個個都對我的身體虎視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卻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並非看我的身體,這對女人來說不是羞辱,那又是什麼呢?難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嗎?」

  這下好了,終於逼靜宜說出心裡話,只要她肯說出口,表示有商量的餘地,這步棋也是對著性格剛烈的她而走,換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會下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蠻剛烈的孫悟空,始終還是跳不出五指山,何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