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八章 另類的修煉

  面對老闆娘這可愛的笑容,強盜就強盜,師生戀就師生戀,已經無關痛癢,大嫂都照樣上了,還管什麼繁文縟節、道德觀念,統統滾到一邊去就是。

  老闆娘在桌面上,擺下一枝金色的東西說:「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沒有人用過,剛才洗乾淨了,你可以一試。」

  我往桌面看了一眼說:「這……這……如果是你一人用過,那何必要洗呢?只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我都喜愛。」

  老闆娘問說:「會用嗎?來……試一試……」

  我護著屁眼,驚訝地說:「我……我來試?怎麼試?不用吧……我可沒玩過呀……」

  老闆娘忍不住笑著說:「你幹嘛呀?快把手拿開……」

  我尷尬地說:「不好啦……沒試過嘛……也從來沒想過會玩……這個……」

  老闆娘強行拉起我的手說:「很簡單的呀!先試一下……聽話!」

  我點點頭說:「好!先擺進你口裡……那我才試……我就喜愛看你的小嘴含著東西。」

  老闆娘咧嘴一笑:「你……滿腦子都是……壞思想……我就試給你看……」

  我過去把房門掩上,老闆娘將桌面的金色蕭擺在櫻桃小嘴上,當場演奏一曲,我喜愛簫聲,喜歡聽她吹出動人的曲子外,對她性感玉體上的乳球更是一見鍾情,還有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體香,堪稱色、香、味俱全呀!

  「好、好、好!人美聲甜身材棒,勁!厲害!」

  「不要扯到別的!來!吹一口聽聽……」

  老闆娘把金簫交到我手上說。

  「我不會呀!」

  「唉!我來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只要吹出聲音就行了,將嘴唇擺在這個洞,手指按住這裡……哎呀!不要亂摸啦……」

  「不,我沒有亂摸呀!摸中的位置都與眾不同,軟中帶有彈性,有彈性又非常柔滑,我以為上這個課程有各種服務罷了,不是嗎?」

  「不要玩了好嗎?我要你吹這簫,那是教你巫術!」

  我大吃一驚說:「巫術是用吹出來的嗎?吹是女人的強項,那不是很多女人都適合學巫術嗎?」

  練修的八另第老闆娘叉起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嗎?」

  我氣壞地說:「哎呀!你的豆腐我是吃定了,這點無須置疑,但吹簫能修煉巫術不是很扯嗎?看來你吹上癮了……」

  「說什麼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會給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修煉巫術最重要講求什麼呢?」

  「心念力!專注力呀!」

  「好!那你先試試能否吹出聲音來!我再解釋給你聽。」

  我拿起金簫說:「試就試,我倒要瞧瞧怎麼把巫術給吹出來,萬一把我蛇靈吹出來,鑽到你腿間,你才知道死字怎麼寫,哼!」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靈吹出來,還吹到我腿間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價值,就怕你無法將它吹出來,反而氣壞……要我……給你……吹……呵呵……」

  老闆娘言之鑿鑿,似乎有根有據,不像空談,巫術真是可以吹出來?

  結果,我試了好幾次後才總算捉到竅門,勉強吹出個單音,不是「哺」就是「嗚」的聲音。

  「怎麼樣?有音樂天分嗎?」

  老闆娘掩著小嘴譏笑地說:「音樂天分?免了吧,只要你能吹出個聲音,我就當你畢業了,現在就以你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來。」

  我愣了一愣說:「用平常修煉的心念法、專注法、吐納法,吹出一個聲音……」

  「對!沒錯!隨便你任意吹弄,這和用修煉方法吹出的聲音是一樣,但吹奏者是兩種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後者是專注的心念,明白嗎?」

  我覺得老闆娘的教法,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十分滑稽,畢竟少了起手式調和內息輸氣的部分,未免太不踏實,甚至有些胡鬧,像是自欺欺人的玩意。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嗎?」

  我有些保留且謙虛地說:「我不是不同意你的教法,但總覺得很不踏實。」

  「你是否覺得不像在修煉,而是在嬉戲,練了也是白練,甚至在自欺欺人,對嗎?」

  「對、對!正是這個意思,既使練了有效,也很難接受自己功力大增,那怎能培養出信心呢?」

  板娘想了一想說:「好!我講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認為打坐是有效之法來講解吧!一般人認為雙腿盤坐靜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但佛陀的打坐入靜法卻是有三個,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覺。他修習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達到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認為不管是動著或睡著,只要保持頭腦清醒和呼吸的穩定,一進一出,心念專注就行,所以他認為打坐並不一定要用坐的。」

  我尷尬地說:「我對佛理不是很認識,只能聽懂一些些,還是無法理解。」

  老闆娘沉思一會說:「我用普遍人都會懂的少林寺來講解,你應該比較容易明白。」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少林寺?你也懂呀?笑死我了!哈……」

  我有些質疑地說:「怎會這麼巧?又是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

  老闆娘回答說:「沒錯!非但兩者相同,今天我要你吹簫的目的,也是一樣要保持心念專注的靜觀止意識,佛陀修習是得到智慧,達摩修習得到少林絕學,我的修習得到巫術,三者修煉的起手式雖是不一樣,但都是在修煉心念法、專注法和吐納法。」

  我有些認同地說:「一樣?聽起來好像真的一樣……」

  老闆娘不滿地說:「什麼聽起來一樣,根本就是一樣。心念是內心想著修煉之咒語和對象,比如蛇靈、五毒中的一毒、巴拉吉和護身神咒;吐納法是以吹奏調和之氣;專注法是以聽而不動。至於吐納和專注的呼吸,必須保持一進一出的次序和穩定,以迎合大自然循環不息的定律,好比修煉少林武術,需以內力作根基。」

  「哦!這回我真是聽懂了!你將心念、專注、吐納三個修煉法門的起手式,全部融合在吹簫的動作上,心念之思投於心靜上,吐納之氣投於冷觀中,專注之氣投於聽止下,完全達到靜觀止的要求,並投向宇宙萬物生生不息、永無止境的循環之中。」

  老闆娘鬆了一口氣,連聲誇獎我的領悟力很不錯,算是可造之材。

  我還是有些憂慮地說:「用你的教法修煉巫術,真的能夠從心所欲?」

  老闆娘說:「我這套修煉法是在於心,不是你平常修煉於手的方法,故從心所欲是必然的,但你要明白一點,巫術的高低等於從心所欲的速度,有強弱快慢的分別。再者,巫術並非一時半刻便能修成,這和練成五毒元神降是兩回事。令我最擔心的一點是你要面對的是十魔星,單是以巫術和降術是不足以應付的。」

  我緊張地問說:「什麼?巫術和降術不足以應付?那我還需要什麼降術,或需要用什麼法寶之類來輔助,才能夠對付十魔星呢?」

  老闆娘考慮了一會說:「是蠱降!因為十魔星之中,有幾位擅長施用蠱降。」

  我置疑說:「我身上有護身神咒,蠱毒未必能傷害我吧?上次我體內的腐屍毒,只需增強陰氣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煉蠱降了吧?」

  老闆娘反問我說:「如果護身神咒能夠抵受腐屍毒,為何你又會中招呢?這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蠱毒的殺傷力遠比腐屍毒厲害上十倍或百倍,萬一你體外和體內都中招,那你的護身神咒是顧著清毒,還是抵禦外毒的侵犯?別忘記,蠱是可以吃進肚裡,吸入體內,防不勝防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瘦婦不就是吸入一口煙,摸上幾張鈔票嗎?」

  「你豈止沒想到這點,不妨再想想,當你身中了腐屍毒,如果又遇上蠱毒來犯,你會是怎麼樣?」

  我大吃一驚地說:「對呀!若當時再中蠱毒必死無疑!那有什麼辦法,能有效對付蠱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煉蠱降,才足以應付十魔星嗎?」

  「降術的世界裡,除了十魔星之外,還有很多更可怕的對手,提升本身的戰鬥力才是最佳的防禦。」

  「對!我一定要修煉蠱降,到時候就什麼都不怕了!」

  「修煉蠱降只算是有能力應付罷了,且還有被擊敗的危機,真正能夠抵禦蠱降的,就是懂得解降。換句話說,用巫術加強護身神咒的力量,抵禦來犯的蠱毒,若體內不幸中了蠱毒,就以解降方法化解一切,同時再施用降術或蠱降將對方擊敗,這樣才可算是一個全面的降頭師。簡略算一算,你倒是挺忙的。」

  我很無奈地說:「我到哪學蠱降和解降呀?」

  老闆娘按著我的手說!「我教你!」

  「你?」

  「你不是得到我父親祖傳的蠱降一書?我可以指點你,再加上多方面收集的資料,還有一些是書裡沒有的方法。但目前需要的東西還不足夠,多給我一些時間去準備。放心,我身上流著雲南緬甸苗人的血,蠱是我們族人的生命!」

  「你要準備什麼東西,我能幫上忙嗎?」

  「不!這東西不難找,但在這一帶已被蛇魔星全數收購,不過,我已找人到外頭買進來,目前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蛇魔星如此重視,而且還要全面收購呢?」

  「斷腸草!」

  我捉緊機會揶揄一句說:「唉!你一直說要認真,但最不認真的就是你,現在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老闆娘態度嚴肅地說:「我沒有開玩笑,斷腸草確實能解蠱毒。」

  我半信半疑說:「斷腸草不是《射鵰英雄傳》裡,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嗎?你還說不是開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別蒙我哦……」

  老闆娘言之鑿鑿地說:「誰和你談武俠小說,說出來可能你會當成笑話,斷腸草是可以醫治癌症,但其藥性劇毒無比,份量必須謹慎。其實我也不知苗族的百年秘密為何會流傳出來,聽聞已有人申請專利,你不信可以查找資料,那個人還是個香港人。」

  雖然認識老闆娘不是很久,但她談起認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兩人,這點不難辨別,可能好學的人都患有這類精神過敏症,不過,我也曾聽說苗族裡,存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們就像外星人一樣,如此看來,斷腸草能化解蠱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趕得及申請化解蠱毒的專利?

  我忍不住脫口而說:「一邊放毒,一邊解毒,肯定賺大錢,哈哈!」

  老闆娘追問說:「你在說什麼賺大錢?聽不明白……」

  我掩飾說:「我在想那港人肯定會賺大錢罷了!好!我相信你說的斷腸草效用,但是萬一蛇魔星發現你私下收購,那你不是有生命危險嗎?不行!太冒險了!」

  老闆娘拍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我是個沒腦的人嗎?再說我對教派有利用之處,也篷還需要我去監視虎魔星,所以魔星眾人對我只會奉承,絕不會惡意相待,況且這家旅店屬於教派聯絡的中心點,我是打著正大光明的旗號,為蛇魔星收購斷腸草,試問她怎會對我起疑心呢?」

  我拍掌叫好說:「聰明呀!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妙!」

  老闆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說:「眼下你要盡快修煉本身的巫術,提高法力最為重要,其他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急也急不來呀!」

  我想起一件事,要求老闆娘說:「你可否替我打造金針?我想修煉金針降,費用由我自己支付,可以嗎?」

  老闆娘一口拒絕說:「不行!我絕對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找通伯購買,明白嗎?」

  我瑞摩老闆娘的話說:「明白!不能做出絲毫叛逆教派之事……不能……」

  老闆娘笑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記住,這裡是也篷教派的聯絡中心,眼下任何動作都要保持低調,一句真話也不能說,隱藏實力和勤加修煉,先吹吹簫吧。」

  我說:「是的!你就這樣走了?沒有手信?」

  老闆娘歎了一口氣說:「什麼手信?哦!去你的!沒點正經!眼下也沒法子,我的身份是老闆娘,是他人的老婆,這個身份比其他一切更為重要,我必須保護我的名分,懂嗎?」

  我無奈地說:「懂!我明白!他人的老婆,那就晚安了,老闆娘!」

  老闆娘說:「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門鎖上呢?」

  我走到門邊說:「送!當然送!但此門今始已為卿開,不必鎖了……」

  老闆娘的手偷偷在我雞巴上狠掐一下,「嘻嘻」兩聲,扭著屁股,騷恣浪態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大堂享用早點,並留意夥計們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櫃檯少了老闆娘的身影,照常理,她應該出來料理店務,甚至關心我這位情郎的起居飲食,卻偏偏不見她的蹤影。

  莫非老闆娘在夜裡,又私自彈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來?

  也罷,我還是打聽一下如何聯絡通伯吧!本想易容查訪,可是我不會,想買套道士袍,前去打造金針,又怕弄巧成拙,露出馬腳,好比這裡有沒有道觀、道袍是什麼顏色,我都一不清、二不楚的,最後,還是決定以降頭師的身份出現,不過,外表是個貧窮的降頭師,任也篷怎麼想也不會聯想到虎生會是個窮光蛋。

  來到市鎮上逛了幾個圈,終於查問到通伯的消息,原來他是打造金器的師傅,並非金鋪老闆,手上有了地址,當然要登門拜訪。

  開門的是個年約六十歲的老人家,知悉我是來打造金針,很是開心地開門招待,談了幾句後,似乎知道我是要用於降頭術,還向我介紹金針長度、粗細的分別,建議我打造成兩頭尖,可將男女模型相對插著,以便施愛情怨降之用。我被他的經驗之談深深吸引,原來愛情降也有怨恨的幾種類別,此趟可說是獲益匪淺。

  突然,隔壁傳來了吵鬧聲,通伯埋怨地告訴我,隔壁住著一位修煉坤曼通的降頭師,日間就吵鬧,夜間又有小孩哭鬧嬉戲聲,讓他終日不得安寧。我追問為何不通報警察來處理,卻遭他無趣地反問我是否是新來的。

  「我是新來的又怎麼樣呢?騷擾鄰居不是可以報警處理的嗎?」

  「這位先生,你能夠來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針,想必身上的降術並非一般,警方能奈何得了他嗎?試問有法力的人豈會去當警察,難道嫌同行敵人太少,非要招惹麻煩不成?那些當警察的,還不是像我一樣,憑祖宗降頭師的身份,延續居留此地找口飯吃,他們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這麼說這裡不就沒有秩序,那誰來保護市民的財產和生命呢?」

  「唉!我……真不知你是無知,還是假扮無知。這裡是降頭師的領域,當然是由當今第一降頭師也篷看管,這還用得著說嗎?」

  「也篷?」

  我內心對也篷是又愛又恨,愛他的霸氣,嫉妒他擁有的一切。

  「砰……嗚……呼……嗚……」

  一陣陣刺耳的吵鬧響起。

  「真可憐!兩個女人又被打了,看來又是發生流血事件……」

  通伯說完後,拿出個藥箱擺在門口。

  「你怎麼知道是流血事件?還在門口擺放藥箱,是習以為常的動作?」

  「好吧,反正現在要你走,你也會到隔壁看熱鬧,我就說給你聽,免得你自找麻煩。隔壁的降頭師叫棺雞,他有兩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較高的叫阿姣,說是助手,其實就是跑腿,專門騙取無知的女人給棺雞淫逸,借腹產子,取來培育坤曼童,每當她們倆找不到獵物,或辦事不成便會捱打,一旦出現砸碎的聲音,必定見紅。」

  我大吃一驚說:「啊!世間竟有如此狠毒的降頭師?那你說那個叫阿沙和阿姣的女人,她們沒有腳不會逃嗎?」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願意地回答說:「身中降頭怎麼逃?就算逃又能逃多遠,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慘嗎?告訴你,如果棺雞降頭師不是需要我幫他打造物品,單是擺個藥箱於門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豈有此理!什麼降頭師嘛!竟然如此霸道?哼!」

  「呵呵!不霸道豈會是有份量的降頭師呢?你就看開點吧!對了,打造金針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錢,三成工錢可取貨時再給,如何?」

  「沒問題,我全數一次繳清,如果打造滿意,我還會支付小費。」

  「不必!我通叔打造東西,由我開價,我要多少,對方便給多少,一毛錢也不會多收,要不然不會有第二次交易,這是我的規矩,也是我的作風,請記住了!」

  「通伯,你行!做生意做到像你如此權威,除了佩服,還能有什麼不行的呢?」

  真沒想到,巴丹尼和外面簡直是兩個世界,不說勢力管理手法,勿論居民自私心態,單是做生意那套趕走顧客手法,便足以讓我大開眼界,難怪也篷在外面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術厲害之外,原來還把這裡的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纔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離開通伯的家,我刻意走到棺雞降頭師的門前窺了一眼,突然,一個花瓶從屋裡飛出,兩個女人抱頭痛哭從屋裡跑出,可是,第一個被我捉住,第二個卻被琉璃盤子擲中後腦,鮮紅的血當場濺出,沾到我的身上和臉部。

  我急忙放開捉著的那一位,轉去扶著頭破血流的女子說:「發生了什麼事?需要送你到醫院嗎?我替你先報警。」

  頭破血流的女子捉著我的手,神情恐慌地說:「不……不要報警……不要醫院。」

  身後的女子,緊張地慰問說:「沒事的,不要緊張,只是流血罷了,我來幫你。」

  我好奇地自言自語說:「憑你?那……我把藥箱取過來……」

  「脈蕩!〔不必!〕。」

  身後女子提起右掌心,唸唸有詞,不慌不忙,將掌心按在頭破血流的女子頭上,果然,傷口不再流出鮮血,教我看得歎為觀止。

  頭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謝說:「先生,我沒事了,請放手……」

  我放開手後,望了兩個女子一眼,幫忙止血的那位較瘦,應該是阿沙,頭破血流的那位較高,應該是阿姣。也許長得較高,所以容易被擊中吧!

  阿沙和阿姣的年紀約二十二歲左右,比想像中年輕多了,剛才聽通叔說起她們倆,還以為是中年婦人,萬萬想不到兩人竟都是美人兒,難得的是,她們兩人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還瞧見兩人都有豐滿的彈乳,尤其阿姣的左彈乳完全離罩,橋須羞紅的乳頭無遮無掩,在我面前盡展嬌媚。

  屋內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背心,下身圍著三色紗籠的中年瘦子。

  「你是誰?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嗎?縮手!」

  阿姣立即上前跪下,且雙臂環抱瘦子的雙腳說:「主人,不關他的事,剛才是我跑出屋外撞到他罷了,求你諒解……」

  阿沙細聲地對我說:「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瘦子不悅地問說:「見到我為何不跪下?」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說:「快快跪下,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快跪下!」

  我難以嚥下這口氣,指著瘦子說:「跪什麼跪!憑什麼我要跪你?我還要責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動起手打女人,簡直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瘦子憤怒地說:「我的事你管得著嗎?哼!不跪等於找死!你自找的!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