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寶哥兒請別介意。」
尤夫人感觸萬千之餘,又生出絲絲疑惑:「女兒一向精明過人,今兒怎麼表現得這般急躁衝動?真是奇怪。
寶玉沒有多談尤二姐的話題,三兩句後朗聲問道:「親家太太,聽你們剛才的話語,珍大嫂子似有回寧國府的意思,要不我出面勸阻她?」
「那就拜託寶哥兒了,有你出面,咱們母女就有救了。」
尤夫人再次在激動中矮身下跪。
「你不用如此多禮,快請起。」
寶玉下意識大步一跨,有力的大手攙扶起尤夫人。
寶玉與尤夫人肢體相觸的剎那,熟婦特有的柔膩與幽香鑽入寶玉的心海,原本溫馨的氣息就此異變橫生,漣滴的波紋悄然蕩漾。
一股慾火猛然從寶玉的心底竄出,弄得他下身昂然挺立,不由自主搭起帳篷,雙手的動作更迅速地變味。
尤夫人的目光原本就看向地面,第一時間就發現寶玉私處的變化,頓時渾身一顫,臉頰有如火燒般。
「寶……寶哥兒,你……你鬆手……呀!」
女人的矜持讓尤夫人掙扎起來,但動作卻不敢過於猛烈。
寶玉的手鬆開了,腳步卻繼續逼近尤夫人,附耳挑逗道:「親家太太,我第一次見到你時,還以為你與珍嫂子是姐妹呢!」
啊,寶哥兒竟然在勾引自己?強烈的意外在尤夫人的腦海中激盪。
女人心思果然奇妙萬千,尤夫人除了羞怒之外,還感覺到強烈的自豪心思,大大滿足女人天性的虛榮:年輕的男人竟然喜歡上自己這中年美婦,俊朗華貴的寶二爺竟然看上自己,自己竟然比二女兒還有魅力!咯咯……
虛榮心令尤夫人的怒火難以發作,好在她還未昏頭,眼看寶玉蠢蠢欲動,急忙伸手一推,急聲道:「寶哥兒,請自重,不要再開這種玩笑,否則我要叫人了。」
「親家太太,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大聲說出來,我可沒有錯。」
寶玉突然摟住尤夫人的腰肢,緊接著大手一抬,在尤夫人的乳頭上輕輕掃過。
「啊……」
雖然尤夫人生氣了,但她身子的反應卻更強烈,不由得呻吟出聲。
尤夫人寡居已久,正處於虎狼之年,比起李紈的貞潔意志她遠遠不如,更何況寶玉的手指上不只是男人的慾火,還有邪惡的法術。
「唔!」
不待尤夫人從肉體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寶玉已經叼住尤夫人的紅潤朱唇。
尤夫人腦海中的震盪再次升級,好似泥塑木雕般任憑寶玉輕薄她的唇舌。天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寶哥兒竟然敢幹這種事!羞恥與刺激同時侵入尤夫人的心窩,恍惚間,她覺得身子越來越軟,積壓多年的慾火好似即將爆發的火山。「嘩」的一聲,寶玉兩人摔倒在花叢中,一片名花異草就此遭受蹂躪。
長久以來,尤夫人都想靠著女兒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想不到如今釣到金龜了,不過誘餌卻不是兩個女兒,而是她自己。
一股清風吹來,尤夫人突然感覺胸前一片涼意,她低頭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終於清醒過來,寶玉的膽子竟比她預料中還大,這絕不只是小小的調戲。
「寶哥兒,別、別這樣,來、來人呀——」
尤夫人大叫起來,但慾火焚身的寶玉早已布下結界,他一邊玩弄著尤夫人飽滿肥美的乳房,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親家太太,在這家中,我做的事沒人會干涉,你就從了我吧,嘿嘿……」
「嗚……」
尤夫人嚇得流下淚水,暗自思忖:女兒說得對,賈家果然沒有一個好人,這賈寶玉比賈珍也好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貉!
尤夫人半裸的身子癱在花叢中,雙乳任憑寶玉玩弄,卻絕望得生不出反抗之:「尤夫人沒有說錯,寶玉不比賈珍善良,甚至更邪惡,但寶玉絕對不是如賈珍一樣的一丘之貉。
雖然寶玉沉浸在邪情逸趣中,但並沒有強行分開尤夫人的雙腿,而是一邊玩弄乳球,一邊言語攻心道:「親家太太,我知道你日子過得很苦,想將女兒嫁入賈家,你也不是真的愛慕虛榮,只是想女兒們有個安生日子,對不對?」
聽著寶玉另一種的甜言蜜語,尤夫人眼中的淚水不禁微微一頓,因為就連三個女兒也從沒有這樣誇獎她,想不到這樣暖心的話語會從寶玉口中說出,她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你真是一個好母親、好女人,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被你迷住,連做夢也不能忘記你。」
寶玉無比狡猾,話鋒一轉,毫不臉紅地粉飾自己的邪惡行為,道:「所以我剛才才會那麼衝動,請你看在我一片癡心的分上原諒我的魯莽。」
寶玉的話語溫柔又多情,手指卻淫靡而火熱,將尤夫人的雙乳變化出千百種誘人的形狀,特別喜歡將乳頭拉長,然後又向乳暈裡壓去。
「嗯……啊……」
如觸電般的酥麻在尤夫人體內奔騰,眼中的怒火越來越微弱,迷亂則越來越明顯,道:「不可能,你怎麼會看上我一個老女人?放……放開我,求求你……啦。」
「好姐姐,你這麼美麗,比那些小姑娘魅力大多了,誰敢說你是老婦人,我找他拚命!」
「你……」
尤夫人何曾聽過這麼厚臉皮的讚美?她臉頰上再添一抹羞澀的紅4?
「好姐姐,都怪小弟一時被仰慕沖昏了頭,所以情急唐突了姐姐,好姐姐,你真美……」
寶玉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拉下尤夫人的衣領,在明媚的陽光映照下,一對肥美的乳房完全掙脫衣物的束縛。
「不……不要,寶哥兒,咱們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長輩。」
直到衣服滑到腰際,尤夫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抓住衣領。
「好姐姐,給了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別說是你,就是你身邊所有人,我都可以給他們榮華富貴!」
寶玉一邊誘惑著尤夫人,一邊與她拉扯衣領。
其實衣領本身並不重要,但在此時此刻卻代表尤夫人的內心。
「不……不行,我會被女兒們罵死,寶哥兒,要不……要不你收了我家——丫頭,我願意把她嫁給你。」
「我不喜歡二姐姐,只喜歡你一個人。」
寶玉低下頭在尤夫人的肩上吻了一下,隨即加重誘惑的手段,道:「好姐姐,他日我可以娶了你,讓你住在我家別院裡,一輩子無憂無慮、快快樂樂。」
「娶……娶了我?給我名分?這怎麼可能!」
「我要做的事情誰敢反對!」
寶玉這一句倒不是謊話,無敵的氣息透體而出,震得尤夫人心弦嗡嗡直響。
寶玉又輕輕拉扯尤夫人的衣領,另一隻手則夾著尤夫人的乳頭玩弄著。
「我、我……」
尤夫人反抗的力量迅速減弱,恍惚間,她好似墜入夢中般,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心想:寶玉不像說謊,反正自己又反抗不了,不如……想到這裡,尤夫人的手指一根一根鬆開,身子一點一點躺下去。
寶玉的唇角露出勝利的笑容,就在他撕裂衣裙的剎那,一聲大吼猛然破空而至。
「賈寶玉,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靠著玄異的感應,王熙鳳終於追殺到這兒。
「啊!」
寶玉猶如老鼠見到貓般,只聞足音就已嚇個渾身發抖,心驚神亂的他哪還有談情說愛的心思?他又急又快地道:「好姐姐,幫我擋一擋!」
話音未落,寶玉已惶急地飛身而去。
「噗哧!」
尤夫人目睹寶玉倉皇逃跑的情景,不由自主掩面嘻笑,心中的羞怒之火就在這一笑之間消散無蹤。
其實王熙鳳的身影還在花園門外,等她怒氣沖沖殺進來時,尤夫人已經穿戴整齊,主動迎上去。
「咦?親家太太,你也在這兒,賈寶玉那混帳呢?躲到哪兒了?」
王熙鳳已經無法抑制怒氣,寶玉這麼做有如觸動她的逆鱗,即使有外人在場,她手中的雞毛撣子也揮舞得很有力。
「寶哥兒?他在這兒嗎?」
時移世易,尤夫人不僅不再怨恨,還不由自主掩護寶玉,面不改色地道:「我一個人在這裡想點事,沒看見寶玉,要不我陪你找?」
「不用了,可能是我弄錯了吧!」
尤夫人的表情很自然,但她遇見的卻是賈府第一女強人,王熙鳳的眼珠微微一轉,一縷微不可察的異樣瞬間一閃而過。
剎那間王熙鳳的思緒微妙變化,巧姐的事情突然變得不再那麼急切,她嫣然一笑,笑得尤夫人心慌意亂。
「親家太太,咱們一起走走吧,看你這模樣,煩心事想通了吧?」
王熙鳳的話語看似關懷,實則別有所指。
「嗯,想通了,多謝二奶奶關懷。」
尤夫人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主,雖然不敢頂撞王熙鳳,但言語間也甚是巧妙。
以往,尤夫人都稱呼王熙鳳為璉二奶奶,如今隱去那個「璉」字,一字之差,韻味卻大是不同。
反擊之後,尤夫人緊張了一下,畢竟王熙鳳可不是她能得罪的女人,她不禁示弱道:「我們母女能留在稻香村,多虧二奶奶與寶二爺的照顧,他日若有機會,小婦人——定會報答二奶奶的恩情。」
「咱們是一家人,說什麼報答呀!你能想通就好,咯咯……」
王熙鳳先是歡聲大笑,留下一記含意十足的眼神後,隨即邁著野性幹練而又不失嫵媚丰姿的步伐,走回巧姐的房中。
王熙鳳將怒氣隱入心中,等待著爆發的一刻。
寶玉彷彿能感應到王熙鳳的殺氣,下意識縱身一躍,直接飛出榮國府,飛到紅樓別府門前。
「參見二爺!」
寶玉還未走近,日益龐大雄厚的紅樓護衛就身影頻現,紛紛向多日不見的主子恭身請安。
石鈺的實力一日千里,別府附近的民宅全被他高價買下,紛紛賜給手下精英及有功之人,這一片區域已經成了一座城中之城——王法也管不到的新天地。在數不清的請安聲中,寶玉泰然舉步走進別府大門。
寶玉剛擺脫上百個手下的恭敬目光,兩個心腹手下就快馬而至,更激動地抱住他的大腿,弄得寶玉不由得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躲到這兒了。
「主子,你可想死俺們了!哈哈……」
「二爺,你請坐,喝口茶歇一歇!」
倪二粗豪,包勇穩重,兩人永遠是寶玉的忠狗。
幾句閒聊之後,寶玉直接切入正題。
自甄士隱走後,雖然寶玉放緩「紅樓大業」的發展步伐,由四方擴大變成穩紮穩打,一幹事務也盡量交給手下們打理,但需要他這最高首領拍板的事依然數量驚人。
這些時日的「逃避」在寶玉想來,恐怕府中已大亂,書房裡更會案牘如山,可是一切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望著乾淨整潔、空空如也的桌案,寶玉不由得大是納悶:什麼時候倪二與包勇變得如此能幹?
包勇可不知道寶玉的心思,遞上一份密函,沉聲道:「二爺,你叫我們密切注視的李宅出事了,一夜之間被人滅了滿門!」
「什麼?」
這段日子寶玉沉醉在風流鄉中,此時終於知道荒淫的結果,他頓時臉色大變,一邊迅疾翻開密函,一邊追問道:「不會是賈赦這老東西干的吧?」
「回二爺,不是賈赦派人做的!」
倪兒在一旁接口回應,習慣性地揮動大手,道:「自主子你吩咐後,我親自監視著賈赦的一舉一動,絕不會是他幹的,他也沒有這本事。」
「厲害!絕不是普通人!」
匆匆看完密函,寶玉驚歎道:「這夥人不可能是打家劫舍的盜匪,以他們的實力,搶劫錢莊也沒有問題,怎麼會洗劫一個小小的李家?」
沉吟的光華從寶玉眼中閃過,他眉心一皺,迅速找到自己的疏漏之處,道:「立刻調查死者背景,是我大意了,想得不夠周全!」
「二爺,已調查清楚了。」
出乎寶玉的意料之外,包勇像背書般將李家背景念出來。
「啊!死者是皇后的遠親?」
不妙的預感在寶玉的心中閃現,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敵人已經不是賈赦,心想:有問題!有大問題!
「你們趕緊調查行兇之事後賈赦的行蹤,特別是他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特別的事,一件也不要落下。」
寶玉眼中精光一閃,氣勢凌厲、鬥志昂揚,危機感果然是讓人精神煥發的最好方法。
「回二爺,已經查了!」
包勇的面容沒有變化,但眼底卻悄然閃過一縷微不可察的笑意:主子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想不到也有驚愕的時候,呵呵……
倪二的神色也頗為古怪,不過粗豪之人也有好處,大聲接過話頭,用粗魯掩蓋差點失控的笑聲:「二爺,賈赦事後沒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他自見過孫紹祖後,整日樂個不停,更張狂無比,四處揚言他會穩坐家主之位!」
寶玉與賈赦有著秘密約定,對此倒不詫異,但他對孫紹祖甚是敏感,追問道:「孫紹祖近段時日行蹤如何?還有趙全,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傢伙李宅出事當晚在哪裡?」
一連串的問題湧上心頭,寶玉緊接著下令道:「你們立刻命人……」
說至中途,寶玉話語一頓,懷疑地凝視著包勇兩人,道:「你們不會這也調查了吧?」
「二爺英明,小的確實已經查過了!呵呵……」
包勇與倪二再也掩飾不住強忍的笑意,包勇已是五官扭曲,極力平靜地回話道:「孫紹祖與趙全在事發當晚都在天香樓通宵玩樂,直至天明才離去!」
倪二緊接著補充道:「不過正是這樣才顯得更可疑。這兩個傢伙以往雖也經常逛窯子,但因為怕被人行刺,素來都是帶回府中淫樂,這次如此反常才更有問題。這次李宅滅門,十之八九是他們針對賈家的陰謀。」
「咦?」
在驚聲詫異中,寶玉震撼無語,片刻後突兀地招手道:「倪二你過來二倪二老老實實湊上去,突然寶玉出手,在他頭頂敲了一記爆栗。
「哎喲!」
倪二猝不及防痛叫出口,腦袋雖然多了一個大包,但卻動也不動,在他心中,寶玉做什麼都是正確的,就是殺了他也是正確的。
「會疼呀,看來我不是做夢!」
寶玉迷惑的話語揭開答案,讓倪二兩人頗感到哭笑不得。
「你們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能幹?是不是天上掉下什麼仙丹,被你們撿到?」
「嘻嘻……」
如天籟的輕笑聲從門外傳來,仙音繞耳中,元春帶著晴雯悠然而進,十二女伶之首的芳官與齡官緊隨於後、亦步亦趨,即似侍女又像姐妹,其颯爽英姿更像貼身護衛。
「小的參見主母!」
讓寶玉更迷惑的事情出現了,倪二與包勇拜見主母並不奇怪,可那發自內心的尊敬與誠服卻絕不可能偽裝,亦絕不尋常。
「姐姐,這些是……」
寶玉愕然片刻後,眼中光彩閃動,終於找到答案。
「你們先下去吧!」
元春盈盈落座,威儀之氣果然雍容典雅,連倪二這等粗人也為之震撼。
見寶玉沒有反對,包勇與倪二恭敬一禮後快步離去,謹守本分退到中門外。
「姐姐,原來是你幫忙,我還以為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
寶玉激盪的情懷不能自控,灼熱的大手緊緊攬上元春,語帶憐惜地道:「你千萬別累著,這些雜事亂就亂點吧,不用管它,出不了什麼大事的。」
元春緩緩偎入寶玉的懷抱,雍容神色悄然被濃情替代,柔媚的話語若縷縷春風,讓寶玉倍感舒適、無比愜意。
「我倒是不累,能為你做點事,姐姐高興都還來不及,只要你別怪我多事。」
「姐姐這可是搶班奪權,知道嗎?叛亂可要砍頭的!」
室內溫馨的氣氛突變,寶玉沙啞火熱的話語讓眾女不約而同生出不妙的預感,他故作嚴肅地道:「好姐姐,我現在就要罰你!」
寶玉與元春的萬千情愫全部落入晴雯與芳官、齡官眼中,三女羞得玉臉通紅,隨即一起逃向門口。
「壞弟弟,放馬過來,看姐姐如何教訓你這不聽話的野孩子。」
元春搖身一變,萬千柔情化作萬種風情,流淌而出,端莊玉人竟變成勾魂魔女,嫵媚秋波就如火上澆油般,助長寶玉的熊熊烈焰,她咬著寶玉的耳垂,低語道:「弟弟,不要放過晴雯妹妹她們,讓姐姐幫你一把,咯咯……」
可憐的晴雯三女就此被元春出賣,寶玉咧嘴一笑,法力呼嘯而去,大驚失色的晴雯三女就此呆立於地,無法動彈半分。
晴雯與寶玉老夫老妻倒還不至於害羞,可是芳官與齡官卻只有過一次歡愉,而且還是在那種特殊的情形下,如今她們怎能不渾身發熱?不禁想起寶玉那肉棒的可怕之處。
「啊!」
在驚聲尖叫中,五彩霞光憑空大作,飛入後院臥房。
春風大作,雲雨飄蕩。
寶玉壓在元春的身上,彷彿躺在雲端般,舒適無比。
「姐姐,你想我嗎?」
寶玉的紅舌在粉紅的乳暈上打轉。
「想,姐姐想你,我的好弟弟!啊……」
雍容華貴的元春化身妖嬈,那種誘惑更加勾魂奪魄,元春的喘息吹入寶玉的耳中,乳珠則貼在寶玉的唇上。
「好姐姐、好老婆。」
說著,寶玉含住元春嫣紅的乳頭,一番吮吸後,他的舌尖四方遊走,在元春那滑如凝脂的每一寸肌膚上灑下癡迷的熱吻。
「啊哦一」元春猛然夾緊雙腿,夾住繼玉親吻她桃源的頭顱,玉手緊緊抓住床邊,越抓越緊,似要將紅木捏成粉碎般。
醉人的蜜汁瞬間噴濺而出,悉數灌入寶玉的嘴中。
沉醉的光華在寶玉全身瀰漫,他親吻著元春的嫩紅花瓣、舔吸嬌小的陰蒂,直到元春從窒息般的快感中緩過氣來,唇舌這才回到元春的美乳上。
「弟弟,你真好。」
元春的鳳目溢滿深情,但在寶玉的陽根研磨花瓣的一刻,她卻挪開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