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七章 溫柔似水

  寶玉微微一愣,元春的玉手輕柔地抓住肉棒,先撫弄兩下,隨即附耳膩語道:「她們三個受不了啦,你先撫慰她們吧。」

  在外室床榻上,晴雯三女渾身滾燙,晴雯的玉手探入自己兩腿之間,芳官與齡官甚至抱在一起,兩對乳房互相狠狠擠壓。

  「姐姐,你也受不了啦,我先……」

  「不,好弟弟,聽我的。」

  寶玉很迷戀元春,但元春卻堅定地將他趕出去。

  春風一蕩,寶玉挺身進入晴雯的蜜穴花徑,道:「雯雯老婆,你真厲害,大姐對你這麼好,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快教老公。」

  晴雯一聲低吟,感受著那熟悉的快感,嬌嗔道:「大小姐才不像你沒心沒肺,這麼多天也不來看人家,啊……」

  寶玉猛然用力一插,插得晴雯美眸翻白,緊接著又追問一遍。

  「啊……壞蛋,輕一點,啊啊……」

  好一陣顫音後,晴雯下意識看了看內室,崇慕的光華很明顯,道:「人家沒有特別做什麼,是大小姐做事公道,待人親切,比家裡任何奶奶都更好。」

  喜悅之感鑽入寶玉的心窩,他不由得大為佩服元春的本事,晴雯可不會隨便服人,即使是王熙鳳也得不到如此評價,不由得心想:有了元春幫忙,自己的後宮定然無憂無慮,嘿嘿……

  想到這兒,寶玉的肉棒頓時脹大一圈,脹得晴雯一聲尖叫,修長的玉腿主動纏在寶玉的腰間上。

  縱情歡悅,春色翻騰。

  「不……不行啦,人家不行啦,噢……」

  晴雯雖然飛上高潮,但還沒有到達極限,不過她還是毅然推開寶玉,隨即抓著陽根輕輕一扭,通紅的龜冠指向芳官兩女。

  「寶玉,去吧,不要辜負她們的心意,咯咯……」

  說著,晴雯「拉」著寶玉來到芳官兩女面前,她隨即主動抱住齡官,將芳官留給寶玉。

  寶玉順勢壓上去,捧著芳官的玉臉柔聲問道:「住在這兒習慣嗎?」

  「習……習慣。」

  芳官蜷縮著身子,不敢直視寶玉。

  「你怕我嗎?」

  「不……不怕,二爺,我……啊!」

  芳官嬌羞的話語中途異變,一聲驚叫衝口而出。

  寶玉突然襲擊,等芳官回過神來時,他的巨物已經充塞著花徑。

  瞬間寶玉與芳官之間的尷尬消失不見,生疏的感覺立刻隨風散去。

  芳官的花徑緊窄而嬌嫩,寶玉的挺動溫柔而輕緩,十幾下後,芳官緊繃的身子緩緩放鬆,纖細的腰肢悄然抬了起來,不由自主開始迎合著寶玉的抽插。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浪越來越響亮,旁邊還伴隨著晴雯與齡官互相摩擦的低吟,在捲簾之後的內室中,元春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時光在春色中千百倍拉長,空間在慾火映照下朦朧迷離。

  寶玉與芳官變換著各種姿勢,雖然芳官才經歷人生第二次歡悅,但練武之人的體質果然非同尋常,噗嗤一聲,她已經完全吞入陽根。

  「啊!」

  尖叫聲直衝雲霄,芳官趴在床上,頭猛力後仰,臀丘則緊緊抵在寶玉的胯間,蜜穴花徑瘋狂收縮。

  幾秒之後,芳官化為一汪春水癱倒在床榻上。

  芳官身子一歪,「啵」的一聲,寶玉的肉棒從花徑內滑出來。

  火熱的棒身還在震顫,晴雯已經滾過來,她嫵媚一笑,竟然將齡官抱起來,然後對準寶玉的巨物緩緩壓下去。

  「滋……」

  齡官的身子一寸一寸下沉,花瓣玉門一分一分脹大,晴雯放下的動作越是緩慢,齡官的感覺越是清晰,肉棒的每一絲推入都刻入她的心房,變成生命的又一個烙印。

  「啪!」

  晴雯兩手一放,齡官身子一沉,終於一坐到底。

  如爆炸般的快感在齡官舌尖上激盪,下一剎那,她猛然爆發出火爆的天性,曼妙的身子騎在寶玉身上奔騰搖晃、顛簸起伏。

  狂野的歡愛中,芳官與齡官終於徹底投入寶玉的懷抱。

  畫面一閃,寶玉回到內室。

  不待寶玉出聲呼喚,元春的玉手已經伸出錦被,一把將他拉進去。

  一時之間,被翻紅浪,嬌啼婉轉。

  縱情迎合的的元春不愧是百花之王,豐腴的香臀白光潤澤,那高貴的紫色紋身光華閃爍,晃得寶玉興發如狂。

  「呃!」

  也許是在晴雯三女身上已經到達極限,也許是對元春太過癡迷,寶玉抽插不到十下,滾燙的精液已經激射而出,灌滿元春的子宮花房。

  「噢……」

  元春也到達極限,幾乎是同一瞬間,她花心劇烈收縮,高潮的蜜汁噴濺而出,與寶玉的精液轟然相撞,最後渾然相融。

  「啪啪……」

  寶玉意念一動,肉棒上的酸脹感立刻消失無蹤,不待元春從高潮的浪花之巔落下,他又開始第二輪的激情抽插。

  幾番風雨,幾度激情。

  元春雖有天生名器,但也不是「如意金箍棒」的敵手,忍不住哀求道:「弟弟、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啊啊啊……」

  寶玉回應的卻是腰身的連續聳動,插得元春全身每一個部位都震盪不休,肥美挺拔的雙乳蕩得最是銷魂。

  「弟弟、好相公,姐姐真的不行啦!壞弟弟,你要……弄……弄死姐姐呀!」

  元春的哀聲還在瀰漫,她的身子已經飛上另外一個高潮之巔,花心一顫,子宮玄關緊緊咬住寶玉的龜冠。

  「嗷……」

  伴隨著寶玉的嘶啞低吼,陽精終於激射而出,如無窮無盡的子彈般,射入元春的子宮花房。

  狂風暴雨緩緩平息,寶玉躺在元春的懷中,享受著雲團的柔軟。

  足足十幾分鐘後,寶玉才將肉棒從元春的蜜穴裡抽出來,元春的呼吸微微一顫,兩瓣粉紅的陰唇自動閉合,將流到門口的精液全部「關」在裡面。

  「大姐,這是為什麼?」

  寶玉看了看外室,詢問的目光隨即飄向元春滿足的玉臉。

  元春的智慧絕不在她的姿色之下,她一下子就明白寶玉心中的迷惑,美眸一眨,調侃道:「姐姐幫你找女人不好嗎?像我這般好心的姐姐可是世上少有,嘻嘻……」

  嬉戲笑語過後,元春話鋒微變,沉聲低歎道:「我這也是為了別府的安定,誰叫你將一大堆女孩子弄到這兒卻不管不顧。」

  寶玉再厲害也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心思的瞭解當然及不上絕頂靈秀的元春,當然談及女人那美妙的身體又是另作別論。

  「她們有二心了?」

  寶玉眉心一皺,本能地想到不好的方面。

  「這不是異心,是女人心!」

  元春不禁翻了一記白眼,對寶玉的大男人心思大為不滿,隨即耐心解釋道:「十二女伶隨你出宮,不僅是為了找一個主子,更想找一個她們一生的依靠,天大地大,以她們如今本領到哪兒活不下去,可為何偏偏要留在這兒?全因你這傢伙是她們的第一個男人!」

  說至這兒,元春散發出酸溜溜的味道,但她嬌嗔的美眸瞪得寶玉喜入心扉、大為滿足。

  嬌嗔過後,元春的美眸多了幾分凝重,深有感觸地歎息道:「弟弟呀,你還是不懂女人心,她們若是繼續這樣沉悶下去,必會心生幽怨,寂寞的女人可是最易翻臉,不出意外才怪。」

  寶玉其實不是不懂這些道理,而是身邊女人太多,總有顧此失彼的一刻,可如今有了元春的幫助,他心中的那一縷擔憂立刻化為輕煙。

  「姐姐,我明白了,你對我太好啦!」

  感激之下,寶玉大口一張,突然叼住元春的玉乳,紅舌在櫻桃上反覆撩撥、陘陘掃動。

  「嗯!」

  元春羞澀地呻吟出聲,玉手抱住寶玉的頭。

  溫存片刻後,元春的玉手化抱為推,嬌喘吁吁地道:「弟弟,別鬧了,還有正事呢。」

  「唔……」

  埋首雲堆的寶玉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抗議的鼻音大是不滿,吮吸元春乳頭的唇舌不輕反重,「哂咂」聲激情消魂。

  「壞弟弟!」

  元春垂首下望,見玉峰被寶玉的唇舌拉出羞人的高度,羞喜交加的她強忍透心的酥麻,對於寶玉的無賴,她可不像其她女人那樣沒有抵抗力。

  元春野性大作,玉手再次由推變抱,竟出人意料地將寶玉的臉壓入飽滿乳浪中,不過這次的激情可不只火熱,簡直就是窒息般的狂熱!

  元春玉手發狠,將寶玉的口鼻捂個結結實實,不留絲毫空隙。

  濃郁而勾魂的乳香雖然讓寶玉大為陶醉,但窒息的滋味可一點也不舒服,不敢還擊的他只得老老實實地舉手投降。

  「哼!這次姐姐就放過你,看你以後是否還敢胡鬧!」

  「好姐姐,我可是天下最聽話的老公弟弟!」

  多情的男人一生注定被女人欺負,寶玉堅定地將「怕老婆是福」的小男人口號發揚光大,隨即話鋒一轉,本色盡顯地道:「還有什麼正事比咱們親熱更重要?」

  「唉!」

  就連元春也有了哀聲歎氣的時候,嬌媚萬千給了寶玉一記「爆栗」元春正色道:「我將事情仔仔細細想了一遍,此事必是趙全狗賊的詭計,雖不知這狗賊究竟想幹什麼,但這事一定會牽涉到李家靠山——當今李皇后!」

  話語微頓,元春眼中閃現回憶的光華,感歎道:「在宮中時,我與皇后也打過一些交道,她這人表面雖然冷漠,但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唉。」

  談及正事,寶玉終於冷靜下來,道:「對了,我見過皇后一面,她來賈家還是為了特意拜祭姐姐的靈堂,呵呵……看那樣子人還不錯,應該不會胡亂責怪我們。」

  「哪有那麼簡單!」

  寶玉被美色迷惑,元春則清醒無比,她白了對女人沒有戒心的寶玉一眼,沉聲分析道:「皇家最看重面子,皇后雖然不是毒辣之人,但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如果賈家真被捲入,姐姐那幾分薄面也起不了作用,更何況我如今已是一個死人。」

  「嗯,說得也是,趙全那狗東西花費那麼多心機,肯定已經製造很多證據,我們就是想洗脫嫌疑也難呀!」

  寶玉眉心一皺,一時之間想不出完善之計,煩悶下,他眼中寒光一閃,道:「要不我乾脆殺到京城去殺光這些傢伙,一了百了。」

  「弟弟,你是想與天下人為敵嗎?這可是最愚蠢的法子。」

  元春知道寶玉法力強大,但更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擔憂地勸說:「弟弟,天下間的高人不只你一個,你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傷了天和,到時你固然可以自保,但你身邊的人怎麼辦呢?」

  「嗯,姐姐說得是,你放心,我只是隨口說說,不會那麼愚蠢。」

  寶玉心甘情願接受元春的教誨,他雖然是西貝貨,但恍惚間,也感受到兩人童年時的情景。

  亦姐亦母的光華從元春眼中閃過,她憐愛地抱住寶玉,柔聲道:「姐姐倒有一個辦法,你可以拜訪北靜王,北靜王王妃也是李家人,從王爺口裡應該能探出一些消息。」

  「嗯,好,我明日一早就動身,姐姐,正事談完了,該犒勞一下弟弟,嘿嘿……」

  色笑聲還未落地,寶玉大手一分,已將元春壓成動人的「大」字,隨即肉棒奮力地向裡一入。

  「噢……」

  滿足的呻吟聲分外妖嬈,元春晃動著肥美渾圓的臀丘,剎那間掀起勢不可當的滔天巨浪。

  抱著元春睡了一晚後,黎明時分,寶玉又溜入金釧兒與玉蘭的房間,等他一頓「早餐」吃完,太陽早已普照大地。

  元春不禁責怪寶玉輕重不分,寶玉卻為自己的懶惰大找理由,嘻笑道:「姐姐,我也是聽你的話,要好好安慰身邊的女人,嘿嘿……還有十個美女等著我呢!」

  寶玉的目光飄向十二女伶,除了芳官與齡官之外,其他十女無不玉臉飛紅,一片羞澀中,她們紛紛四散而去。

  寶玉滿嘴歪理,元春心中生氣,玉臉則多了幾分風情,看似隨意地道:「寶玉,你還真是聽話呀,看來我應該與熙鳳聊聊,讓她也誇獎你一番。」

  王熙鳳的火辣與她的醋味同樣出名,寶玉本就心中發虛,元春這一招無疑戳中他的死穴。

  「好姐姐,別生氣。」

  寶玉想不到元春還使出這種招術,不由得滿臉苦笑,急忙老老實實地解釋道:「姐姐,我已經派人送了禮物過去,你不知道,北靜王習慣清晨畫畫,不喜歡被人打擾,我現在過去正是時候。」

  「禮物?我聽說北靜王與眾不同,向來不收贈禮,而且還會訓斥送禮之人,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別人的禮物他不會收,我這禮物他一定不會拒絕,而且肯定歡喜無比。」

  寶玉的頭往上一揚,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眾女感到好奇不已,元春的美眸異彩閃爍,她與晴雯隱約猜到幾分,金釧兒則按捺不住好奇心,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很名貴,還是很稀奇?」

  「對我是一文不值,對北靜王可是無價之寶!」

  寶玉一邊說,一邊走向府門,不待金釧兒不滿的話音追過來,他搶先道:「具體是什麼,我——不告訴你們,哈哈……」

  北靜王府。

  花園內,修竹旁,涼亭中,北靜王手拿畫筆,眼觀鼻,鼻觀心,筆尖卻久久不能落下。

  風兒吹動繁花,一縷幽香飄逸而至。

  「王爺,累了吧?妾身為您熬了一碗燕窩粥,吃了再作畫也不遲,小心累著身子。」

  風兒溫柔,卻不及北靜王王妃的柔美,她手持食盤緩步而來,舉手投足間盡顯端莊溫柔之氣。

  「夫人又親自下廚了。」

  北靜王吃下第一口燕窩粥,立刻品出熟悉的味道,歎息道:「唉,我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親自下廚,你可是王妃,怎能沾染塵煙?」

  「我是你的妻子,妻子為丈夫做飯洗衣才是幸福。」

  北靜王王妃輕柔地為北靜王按摩肩膀,北靜王微微閉上眼睛,片刻後,兩人四目相對,濃濃的夫妻之情悠然瀰漫四周。

  「王爺,這就是賈家公子送來的詞句嗎?」

  北靜王王妃坐在北靜王身邊,一邊凝神看去,一邊念道:「秋心如海復如潮,唯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鬱金香在臂,亭亭古玉配當腰……」

  一首綺麗詩詞從北靜王妃口中念出,頓時多了幾分清幽。

  「好詩,真是一首好詩,唉!」

  北靜王再次雙目微閉,傾聽北靜王王妃動人的妙音,末了又忍不住長歎道:「我本想即興作畫,與這詩詞相配,可惜我沒有寶玉那等才情。」

  「王爺莫急,想必賈家公子也是冥思苦想才做出這首好詩,你這才半日光景,不可比。」

  北靜王王妃輕輕握住北靜王的手,難得打趣道:「難不成王爺要每日畫出一幅傳世佳作,讓那些古聖賢人羞死不成?嘻嘻……」

  「愛妃說得是,倒是我著相了,哈哈……」

  北靜王王妃的關懷與恭維真摯而又巧妙,北靜王喜悅之下,稱呼也不由得親切隨意許多,並反手握住北靜王王妃柔若無骨的玉手。

  「王爺,花園風冷,不如回書房……」

  「有了,我知道怎麼下筆了。」

  靈感毫無預兆地鑽入北靜王的心海,他突然放開北靜王王妃的玉手,猛然立身而起抓向畫筆。

  一絲淡淡的失落在北靜王王妃眼中浮現,暗自歎息後,她也站起來,開始為北靜王磨墨。

  優雅涼亭內,儒雅男子揮毫潑墨,溫柔佳人研磨相伴,好一幅才子佳人、夫妻情深的唯美畫卷。

  就在這時,一個侍女疾步走入花園,恭聲稟報道:「啟稟王爺,宮中來人,傳皇上口諭,召您進宮陪皇上下棋。」

  「好,速速備車,本王這就進宮。」

  聽聞皇上之名,北靜王立刻放下畫筆,不捨地看了完成一半的畫卷一眼,隨即快步而去,走到花園門口時,他這才想起北靜王王妃的存在。

  「夫人,若是賈寶玉到來,你定要代我好生接待,並問一問他作詩之時是何等心情。」

  「妾身遵命,王爺放心去吧。」

  北靜王王妃柔聲回應,溫柔如水的目光遙望著北靜王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