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行宮中,同樣有天意公主專屬的宮苑。
賈家鬧鬼時,公主府裡也響起某男的「慘叫」聲,不過這兒的情景絕不會讓人恐懼,只會讓人慾火焚身。
幾具赤裸身軀在床榻上翻滾,天意公主、地久與天長齊心協力大戰寶玉。
一番風雨後,「雅興」大發的寶玉又揮毫而動,在天意公主的三女香臀上留下他偉大的「真跡」刻字之時,天意公主乖巧得像白兔般,可是字一刻完,她立刻就搖身一變,有如小母獅般兇猛,一口叼住寶玉的手臂。
「死小子,竟敢在本公主身上刻字,我要斬了你!」
「嘻嘻……」
天長、地久肯定與天意公主早有預謀,天意公主話音未落,她們已經撲上去按住寶玉的四肢,道:「公主千歲,奴婢已經拿下欽犯,請你行刑。」
不會吧,又來那一套?寶玉見天意公主雙目灼熱,望著昂然挺立的「小寶玉」熟知她習蠻習性的寶玉不由得翻起白眼。
「臭小子,受死吧。」
果然,天意公主氣勢滔滔,不過她沒有用上那把小銀刀,而是用上正義之軀。
只見天意公主縱身上躍,然後重重落下,開始為民除害的旅程。
「滋!」
浪花四濺中,天意公主的刑罰果然厲害,一口就將犯人「吞」入腹中。
「小寶玉」只覺得四周突然一片黑暗,可怕的壓力於八方傳來,危急關頭,它慌不擇路,反而殺入敵人核心深處。
「噢……」
緊窄、稚嫩,嬌俏少女的妙處與成熟美婦截然不同,帶著幾分戲謔的快感同時充斥男人與女人的心窩。
「公主,你壓著我們的手了,嘻嘻……」
天長與地久縮手不及,被夾在天意公主與寶玉的私處間。
「不許縮手,就這樣收拾他,咯咯……」
天意公主呼出一口氣,隨即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為自己的聰明露出得意的笑容。
寶玉的陽根太長、太大,每一次總弄得天意公主大敗特敗,可堂堂公主怎能服輸?她好一番苦思,終於想出這個好辦法。
「噗滋,噗滋……」
天意公主在上面不停起伏,天長與地久則在下面持續擼動,在兩隻小手的幫助下,天意公主終於佔據上風,她得意洋洋地道:「小寶子,怎麼樣?怕了吧?咯咯……你如果求饒,本公主就饒了你。」
「我……不求饒!」
慷慨激昂的吶喊聲中,陶醉的寶玉猛然小腹一震,「如意金箍棒」瞬間暴長,恍惚間,「颼」的一聲,龜冠狠狠插入天意公主的子宮花房。
「啊!」
天意公主的身子劇烈地往上仰,羞人的尖叫聲穿雲裂空,令在隔壁房間的迎春渾身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用力摀住耳朵,也用力夾住雙腿。
悠長而無奈的歎息在皇后寢宮響起。
「唉!妹妹,我接你進宮,是想你陪我散心,你為何悶悶不樂,是否遇到什麼煩心事?」
北靜王王妃站在窗前,皇后走上前,動作輕柔地為北靜王王妃披上一件外衫。
姐妹獨處,皇后不再有白日的冰冷與威嚴。
「姐姐,沒什麼,我只是見今夜月正當空,有些感慨而已。」
北靜王王妃展顏一笑,悄然掩飾芳心紊亂的思緒。
此刻北靜王王妃內心的幽思怎能對人言?即使是自小感情深厚的親姐姐,她也羞於面對。
回到王府後,經過好幾日的時光,北靜王王妃的腦海只剩下這麼一個念頭——原來激情這般可怕。
北靜王王妃拚命用理智克制自己不去想,但每一次她從夢中醒來後,對北靜王的愧疚之心就會強烈一分。
好幾次,北靜王王妃都忍不住想和盤托出,但每一次話到嘴邊她總會想起寶玉:如果說出真相,王爺定然會遷怒寶兄弟,算啦,自己死不死無所謂,不能害了他,畢竟他也不是有意的。
北靜王王妃內心煩悶掙扎時,幸虧皇后及時宣召,將她暫時救出困境。
思緒想到寶玉,北靜王王妃的心房猛然加快跳動,玉臉一紅,心虛的她急忙轉移話題,道:「姐姐,你的身子怎樣了?御醫還是找不出法子嗎?」
「還是老樣子,經常暈厥。唉,我知道自己的情況,肯定時日無多。」
「姐姐,千萬不要灰心,天地如此之大,肯定有真人神仙。」
說至這兒,背靜王王妃不由自主想到寶玉,暗自思忖:不知道寶玉能不能為姐姐治病?
「妹妹,不說我的病了。夜已深,咱們睡吧,明兒再聊。」
不待北靜王王妃拿定主意,皇后牽著她的手,並肩回到鳳榻上。
燭火輕輕搖曳,美眸緩緩閉合,但北靜王王妃的思緒卻久久沒有平息,最後她暗自一聲歎息,大佛寺之事還是難以出口。
一夜過去。
劇痛猛然侵入寶玉的夢鄉,令他陡然從床上跳起來,睜眼一看,天意公主正站在床邊,死命拉扯他的陽根。
「哎喲,小祖宗,別扯啦,要是斷了,我就真成太監啦!」
寶玉心中的苦笑可比臉上的無奈更甚,心想:這天之驕女還真夠刁蠻,昨夜才把她弄得服服帖帖,可一到天明立刻故態復萌,看來男人這軟飯還真不好吃,小白臉的工作難度太高了!
「哼,一大清早人家就要為你探口風,你卻想做美夢?沒門!」
衣著整齊的天意公主不顧儀態,死命拉扯寶玉的下體,直到將寶玉弄下床,她才滿意的收回手。
「老公,來,老婆幫你洗臉。」
眨眼之間,小魔女又變成天使,賢慧體貼地為寶玉穿衣、洗臉,服侍之周到讓寶玉一時錯覺大生,還以為自己回到怡紅院。
「嘻嘻……」
一番梳洗後,天意公主得意的笑語揭開謎底:「老公,我去找皇嫂了,你想睡就回去睡吧,還有呀,天長、地久與迎春姐姐都會同我一起去。」
「唔……可惡的小丫頭!」
睡意全無的寶玉終於明白天意公主的險惡居心,費盡心力將他弄得精神十足,然後又讓他大清早一個人留在這兒享受無聊鬱悶的滋味。
果然,不到一炷香時間,寶玉已經渾身難受。
咦!自己幹嘛這麼老實?寶玉咧嘴一笑,大為興奮的溜入太監房內,熟練地換上一身太監服。
片刻後,大搖大擺的小寶子走出宮門,在三天三夜也逛不完的行宮中蹓躂起來,打發著無聊的時光。
「唉,不好玩呀!」
「太子妃,這御花園您已經來過好多次,當然不好玩了。」
太子妃在行宮花園踢打著落葉,一大群宮女圍在她四周,一個親近宮女強忍笑意提議道:「不如到皇后哪兒去?聽說王妃也進宮了。」
「不去、不去!」
太子妃李芷兒依然是少女心性,想也不想就搖頭反對道:「皇后與王妃整日都悶悶不樂,悶死人了,我才不去呢!」
「要不找天意公主玩,昨兒個我看見地久,公主肯定也回宮了。」
宮女見李芷兒鬱悶,眼珠一轉,想起活潑好動的天意公主。
「不去、不去!」
雖然與天意公主在一起不悶,但李芷兒卻臉色大變,雙手連搖,面帶驚慌道:「我才不去呢!天意最愛作弄人,我每次都不是她的對手。」
宮女們見狀,不約而同滿臉苦笑,無論是金陵還是京城,沒被天意公主戲弄過的宮女還真沒幾個。
「對了,天意上次跟我講什麼太監娶老婆……」
怕歸怕,但說起天意公主,李芷兒的心情愉悅幾分,她雙眸異彩一閃,好奇無比望著兩個近身宮女,問道:「你們說,她說的是真的嗎?我明明聽說太監不是男人,不能娶老婆,可她堅持說太監能娶老婆,你們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芷兒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宮女們的臉頰都紅了幾分。
年齡稍大一點的近身宮女略一猶豫,輕聲回應道:「這事我倒是聽說過,好像太監總管的確在宮外……討了老婆。」
「什麼?真有這事!」
強烈的驚奇令李芷兒美眸大張,隨即又浮現懊惱的神色,連聲追問道:「太監又不是男人,怎麼能討老婆呢?為什麼天意知道這事我卻不知道,這次又輸給她啦!哼,死太監!」
「這……」
這下連大宮女也是羞紅玉臉,無言以對。
「你們倒是快說呀,太監怎麼娶老婆?」
李芷兒自小就是皇親國戚,雖不若天意公主那般肆無忌憚,但也頗有刁蠻之氣,不弄清始末絕不會罷休。
「太子妃,我……我們也……不知道。」
關係疏遠的宮女們紛紛低下頭,雖然有人知道太監怎樣「對食」但她們可不敢在李芷兒面前說出那等話語。
兩個近身宮女雖然不怕處罰,但她們還是黃花少女,連洞房之事都不明白,怎能搞得懂太監的特別方式呢?
花園裡頓時一片沉寂。
李芷兒悶悶不樂的走入涼亭中,自言自語的恨聲道:「唉,你們真是笨死了,一點也比不上天長與地久兩個丫頭。」
憤憤不平的聲音還未散去,李芷兒一腳踢在涼亭石柱上,竟然踢出一個好主意,道:「嘻嘻……我真笨呀,咱們找一個太監來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主子,這……這不太好吧!」
大宮女想不到李芷兒會想出這等法子,不禁與小宮女面面相覷。
「本太子妃說行就行!」
李芷兒玩心大發,女人的好奇可是無敵的天性,急聲催促道:「你們趕緊抓一個太監來,我要好好審一審。」
「回太子妃,這園子裡只有宮女,沒有太監,除非是總管太監,一般太監不能隨便進入。」
大宮女首次對宮中繁瑣的規矩大為滿意,暗自思忖:只要拖上一時,待主子興致一過,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可惜大宮女的如意算盤並未打響,老天的力量輕易破壞宮中規矩。
「胡說,那不就有一個太監嗎?」
李芷兒可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手指前方側門處,興奮地揚聲道:「走,咱們就抓這小太監問一問。」
一道倩影猶如一陣春風般吹拂而去,兩名宮女雙目大張,不敢置信地狠狠眨了眨眼睛,可是遠處那東張西望的小太監卻怎麼也不消失。
怎麼會這樣?唉……此事若是傳入太子耳中,自己豈不會被活活打死?兩個近身宮女不由得大歎命苦。
普通宮女們則暗自抹去冷汗,故意留在原地,然後悄悄溜出御花園,遠離即將惹禍的李芷兒。
留都御花園,奇花異草爭奇鬥艷,修竹翠柏交相輝映。
寶玉走在這巧奪天工的花園中,不禁心神陶醉,此處一亭一椅、一花一木沒有半點斧鑿之痕,心想:不愧是皇家花園,確實比大觀園景色猶勝半分。
「喂,你過來!」
急不可耐的呼喊聲突兀而至,打斷寶玉悃意的心神。
「望什麼望?叫的就是你,還不過來。」
急步快奔的李芷兒嬌喘吁吁,玉臉因為興奮變得嫣紅動人,卻見寶玉木然呆立,她不由得又氣又笑,再次催促道:「小太監,給我過來!」
「小太監?哦!」
寶玉心神一轉,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不就是小太監嗎?咦?這不是太子妃嗎?
原來她也來金陵了,果然是李氏一族呀!
疏密有致的綠蔭雖然擋住寶玉的視線,但他超強的記憶卻認出對方的身份,想起李芷兒的活潑,一縷戲謔的微笑立刻掛上他的唇角。
終於有事幹,不用這般無聊了,嘿嘿……意念轉動只在眨眼之間,寶玉下意識身子一縮,不僅身形憑空縮減幾分,就連面容也迅速變化,再配上惟妙惟肖的尖聲語調,誰能相信這是豪邁不凡的寶玉?
寶玉穿過花叢,走向李芷兒,道:「奴才小寶子見過太子妃。」
寶玉的神色自然平靜,沒有半分破綻。
「小寶子?」
出於女子的直覺,李芷兒對這個小太監有著一絲熟悉感,但她與寶玉只有一面之緣,那種熟悉感眨眼就消失無蹤。
眨了眨細長的雙眸,李芷兒好奇地問道:「我是不是什麼時候見過你?你在哪兒當差?」
冷汗悄然從寶玉的後背冒出來,他急忙低著頭,小心回應道:「回太子妃,奴才只是新來的小太監,如果見過太子妃,那是奴才幾生也修不來的福氣,斷不敢忘記。」
「嘻嘻……你這小太監還挺會說話,真好玩。」
少女心性就是好,沒有煩惱能停留在心中,李芷兒玉容如花綻放,轉眼就拋去心底疑惑。
「小寶子,我問你,你可必須老實回答,否則斬了你的頭,嘻嘻……」
「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敢有半句欺瞞,請太子妃垂詢!」
寶玉瘦削的身材透出無比的恭敬,但低垂的面容下已經暗自翻起白眼。
「記住啊,你可必須老實回答。」
李芷兒再次叮囑,緊接著無比鄭重的沉聲問道:「小寶子,你討老婆沒有?」
「啊!」
李芷兒這一問絕對出乎意料,寶玉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鋪天蓋地的訝異,一時失控下,他面容扭曲,還以為自己聽覺出了毛病。
「快說,太監怎麼娶老婆?不然本太子妃斬你的頭。」
李芷兒故作凶狠模樣,不過嬌美的芳容卻沒有絲毫威脅之力,但她不待寶玉回話,又問道:「太監為什麼不是男人?可你們也不是女人,難道是傳說中的陰陽人?世間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陰陽人呢?」
李芷兒自說自話,滔滔不絕,雙眸的光華越來越亮,她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可惜被問的宮女、太監不是一問三不知,就是面色驚懼閉口不語,生恐言語不妥引來殺身之禍。
「回太子妃,小人還沒討老婆,倒是聽說過一些……」
寶玉努力克制笑意,說道。
「你說呀,本妃重重有賞。」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李芷兒沒想到這個「小太監」竟會回答,她生恐「小太監」打退堂鼓,立刻連聲追問,甚至不惜以物質引誘。
寶玉緩緩抬起頭來,猶豫一陣子後,在李芷兒不停的鼓勵中,他終於遲疑著打開「知識」的大門。
「回太子妃,確實有太監討了老婆,至於為什麼要討老婆,這應該是他們心理的一種需求,一種對自己人生遺憾的補償。」
「補償?哦……不懂!」
李芷兒雖然讀過書,但生在這個時代,她又是籠中之鳥,一時半刻怎麼懂得深奧的人生哲理?
李芷兒搖頭回應後,充分發揮不恥下問的優良習慣追問道:「太監是陰陽人嗎?你也是太監,是不是也想要補償?」
「這……」
寶玉偷偷白了李芷兒一眼,凝神思索後,委婉回應道:「小人沒有遺憾,也不是每個太監都有遺憾,而且太監也不是陰陽人。」
「哦!」
李芷兒一臉恍然大悟,歡快指著寶玉道:「我明白了,原來你不是有問題的小太監,是一個快樂的小太監。」
「撲通」一聲,寶玉的元神眼昏倒在地。
寶玉哭笑不得,急忙話鋒一轉,以低沉神秘的語調吸引李芷兒的注意:「回太子妃,原本太監也是男人,不過後來變成不是男人的男人,這不是男人的男人被世人不當成男人,雖然大家把不是男人的男人不當成男人,可不是男人的男人還是把自己當成男人,所以不是男人的男人才會有討老婆的念頭,希望別人將他看成正常的男人!」
一大串拗口的話語冒出來,寶玉心中已是笑開了花,他就不信這麼多的「男人」還不會將李芷兒弄糊塗,讓他小小報復一把。
「太子妃,您聽明白了嗎?要不要奴才再重複一遍?」
寶玉一臉恭敬拱手詢問,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忠心的小太監。
「不用了,我記得你是說太監最初也是男人,不過……」
李芷兒一腳踏在石凳上,一字不漏地將繞口令背出來,末了,更好心回應道:「小寶子,你真乖,說得這麼仔細,本太子妃當然明白了。」
瞬間寶玉目瞪口呆,後背揮汗如雨,他的心情更如霜打的茄子般可憐不已,道:「嘿嘿……太子妃果然絕頂聰明,小人佩服。」
「你接著說呀!太監既然是不是男人的男人,又怎樣討老婆洞房呢?」
說至這兒,李芷兒臉上終於飛過幾抹紅雲,不知是否想起她與太子洞房的情景。片刻前還活潑青潔的她,此刻多了幾分嫵媚。
女子天性的好奇戰勝突來的羞澀,李芷兒甚至使出威逼的眼神,大有「你不說,我就斬你頭」的恐嚇意味。
「還有,小寶子,你怎麼變成不是男人的男人?使用了法術嗎?」
「砰」的一聲,寶玉的元神又一次昏死過去。
片刻的死寂後,寶玉費心醞釀一番最合適的言辭,隨即鼓足勇氣道:「這個問題奴才不知該如何解說,也解說不清。」
「為什麼?很難嗎?」
可寶玉越是如此,李芷兒的好奇越是強烈,她眼珠一轉,以誘惑夾雜命令的語調道:「你好好想想,必須要讓我明白,我會給你很多好吃的。」
「這樣呀,我再想一想。」
寶玉撓了撓頭,在李芷兒緊張的等待下,終於說道:「回太子妃,小的有……」
就在這時,兩名宮女飛奔而至,打斷寶玉與李芷兒的奇妙對話。
「主子、主子……皇后娘娘正四處找您呢!」
李芷兒雖是少女心性,天真活潑,但身為太子妃,皇家禮儀還是不得不遵從,她滿臉失望,鬱悶無比地道:「好吧,我這就去。」
寶玉暗自呼出一口氣,立刻恭身送行。
不料李芷兒突然話鋒一轉,一句話就將寶玉送上高枝。
「小寶子,你真好玩,本太子妃決定了,從今兒起你就是我的貼身太監,日後太子登基,我就升你為太監總管,讓你也能娶老婆。怎麼樣,開心吧?」
「啊!」
寶玉與兩名宮女不約而同齊聲驚叫,寶玉滿心苦笑,而兩名宮女則是大為頭疼。
「這……」
寶玉可不想變成太監總管,急忙醞釀措辭。
「小寶子,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嘻嘻……」
可誤解卻越來越深,李芷兒根本不給寶玉解釋的機會,反而上前鼓勵道:「小寶子,你放心,本太子妃說一就是一,誰敢反對,我就砍了他的頭,看誰敢不給本太子妃的面子?」
寶玉心中可苦了,簡直是錯吃了黃連,他暗自決定,就算要暴露身份,也要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