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九章 卓越成功之人

  卿儀發表個人看法後,並說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裡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艷之外,便指著一個方向說:「就是她!」

  雷情受寵若驚的說:「我?」

  卿儀說我和雨艷是卓越成功之人,我聽了非常的高興,雖然不排除她是為了奉承我,但在眾人面前得到身份高貴的華陽夫人讚賞,難免沾沾自喜,不過,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說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儀肯定的說:「對!就是你雷情!」

  雷情難掩心中的驚訝說:「怎麼可能是我呢?簡直難以相信……」

  卿儀說:「嗯,既然我已把話說了出來,不妨也把心底話給說了。其實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艷和火狐的法力是無須置疑,電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後,使者的身份也得到認同。至於雷情和風姿兩人,不但年紀輕輕,身上又沒有法力,為何能當上使者一職,我心裡始終存有疑問,但並不是我不信任巫爺的判斷,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開始,方察覺雷情有過人之處,但風姿至今還足找不出理電媚問說:」卿儀,為何逃亡的開始,會令你察覺雷情有過人之處呢?「

  雷情臉紅的說:「卿儀,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說給我聽呢?」

  卿儀說:「雷情,不瞞你說,初次見面的時候,你給我留下一個很壞的印象,當時我無法接受年紀輕輕的你,目無尊長和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直到解掉了腐屍毒,態度雖是完全改變,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氣,但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變,並不像前幾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風采和法力。當主人準備見也篷的時候,你口中說出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時候……」

  電媚追問卿儀說:「怎麼了?一句話便令你對雷情的看法完全改變?」

  卿儀繼續說道:「當時我難以想像,這句」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竟從一個廿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須知道這句話,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應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損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膽敢把話說出口,表示已洞察機先,知道主人必會不顧一切頑強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敗無疑,所以大膽提醒主人切莫做出無謂的犧牲,逆境中保存實力,這等聰慧成熟的自信,豈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儀說完之後,雷情發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說:「其實卿儀剛才說的一切,什麼洞察機先,逆境中保存實力,並非我一個人想出來,實情是巴拉吉成功送進我體內後,風姿留下來陪我的那段時間,一起共同研討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綢繆應敵之法,要不然雨艷找我商量此事,我也無法立即回答她的問題。」

  卿儀對風姿說:「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你能成為風使者的理由。對了,請大家別怪我對五位使者的身份有所猜疑,因為一般的普通人,難免對使者的身份會產生好奇,何況風姿和雷情只不過十幾二十歲,身上又沒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說:「卿儀,你對使者的身份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畢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們不會怪責你的,放心吧,以後有什麼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問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尷尬和麻煩,可以說的,必會如實告訴你,不可以說的自然不會講,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問雨艷,這方面的知識她比我強多了。」

  電媚笑著說:「是呀!別說卿儀感到好奇,當日巫爺說出我是使者的身份,我私底下非但懷疑自己的能力,並且難以相信日後我會是一個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幾次認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說:「哎!卿儀,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份要怪罪的話,那我以前用鄙視的態度對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嗎?別說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樣在懷疑自己的身份和能力,雖然我現在需要小師妹的保護,但我可以肯定,巫爺認為我是使者,我自然會有使者的能力,不會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斷力,即使沒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難,我也會毫不猶豫站在前方守護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豎起了大姆指說:「雷情,好樣的,總算沒丟使者的臉面。告訴你吧,你現在身上雖是沒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辦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說過」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不是因為你這句話,恐怕我也無法成功勸服主人後退,今天你和雨艷應記下大功一個,而你所表揚的風姿也是一樣!」

  而今,同行十三個自己人當中,相信最需要檢討的人,恐怕就是我這個主人了。

  說來也真夠慚愧的,年紀小小的風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著女人的身體和當降頭師的好處,完全沒有半點警覺性,看來真要閉門思過,好好想想往俊該如何去當好這個主人。

  風姿微微抬起粉紅的俏臉,嫣然一笑的說:「火狐姐,別笑我了,若要記大功,應當是給站在前線的你和雨艷姐,我和雷情那句」後退也是一種勇氣「的話,只是無意中聊起,我們斷不敢因僥倖冒然上前領功。眼前還是為當務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話題轉回黃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點頭的說:「對!眼前應當務之急而急,而今靜宜小姐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想必不再堅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著台階下罷了,救人工叩,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我們的時間已被她二人耽誤,大家就盡最後一分鐘的努力,盡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禍,有時候也很講究個人機緣,留不下……就讓她走吧……勉強不得……」

  靜雯錯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書自語的說:「最後一分鐘?」

  風姿開腔的說:「嗯,時間很急迫,卿儀不好意思催促罷了……」

  卿儀吞吞吐吐的說:是……是……是……時間很……趕……吧……「雨艷望了卿儀和風姿一眼,轉回頭對靜宜說:」剛才我已向你兩姐妹證實心靈術能知過去和未來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歡了結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設還想與你姐姐爭一日之長短,就乖乖跟我們到泰國,我們能幫上的忙就是這樣。「

  焦慮的靜雯凝望著靜宜,想必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是要勸靜宜保留性命,日後與她一爭長短,還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靜雯歎了口氣說道:「妹妹!算了不會再搶你的風頭。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國,日後我全聽你的,絕對!」

  靜宜說:「姐姐,不需要讓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遲兩分鐘出世,注定要被你壓著,我認命了,但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認命,可是絕不會服輸,不管以後事業、婚姻,我都會與你比到底,但保證不損我們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靜雯無奈的說:「我們姐妹之間的事,私下再談吧,現在跟他們先到泰國,如何?」

  火狐說:「井底之蛙,一分鐘過了,你跟不跟我們走,一句話就行了,我們不會勉強。」

  靜宜說:「好!我可以跟你們到泰國,但必須答應我三件事!」

  靜雯尷尬的說:「妹,你怎麼能開出條件,現在是我們求他們呀!真是的……」

  火狐不悅的說:「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詞,剛才你指的我們,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內?別怪我沒警告你,敢膽向我主人講條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艷和電媚望了我一眼,電媚拉開火狐到另一邊,雨艷則對靜宜說:「我很感興趣,想聽聽你的條件,說吧!」

  火狐極為下滿的說:三一妹,你怎麼能……「電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說:」哎!就讓你三妹處理吧,別氣壞你自己了……「

  靜宜面無懼色的說:「第一個條件,我和姐姐無故離開酒店,始終不成理由,除非答應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給我兩姐妹向酒店有個交代;第二,關於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議的事,我雖不是處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體,但總要讓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許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艷望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我想了一想,她兩姐妹身為經理,突然擅離職守,始終不成理由,況且追究也沒意思,錢卿儀有的是,況且也免費住了那麼多天;至於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脫;最後井底之蛙,更談不上條件,倘若真要取笑她,還有很多名字可以選擇,於是我向雨艷點點頭。

  雨艷回答靜宜說:「好!前面兩個問題,我們可以答應,王於第三個,那是你和火狐之間的糾紛,我們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樣還是支持,寧可你受委屈,也絕不會要她受委屈,況且她說你是井底之蛙,並沒有說錯,你確實是井底之蛙。」

  雨艷這麼一說,非但火狐和眾人笑了出來,我差點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靜宜爽快答應的說:「好吧!我和姐姐跟隨你們到泰國,但我必須撥個電話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艷對靜宜說:「沒有人阻止你打電話,更沒有人管你和誰通電話,邊走邊談吧。」

  一場小風波總算結束,遺留下來是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私人問題,或許說是靜雯一個人的問題,也是日後如何與靜宜相處的問題。她今天也算夠倒霉的,因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還要擔心靜宜成為代罪羔豐,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在最心慌意亂的一刻,揭發了靜宜對她多年以來的怨氣和不滿,估計今晚她是睡不著了。

  腦海裡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發生的事,只不過算是前奏罷了,隨後要面對和處理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數也數不完,單是衣食住行、尋找巫爺,已是兩個大問題,修練降頭術更是一個無法預算的難題。遠的不說,就說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夠令我心煩的。

  可是現在不容許我冷靜的思考,因為前面來了幾位性感大方的女人,從她們親切友善的笑容,不難發覺她們是空中小姐或服務員之類的職員,果然,她們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寫著華陽夫人。

  卿儀上前與幾位美女接洽後,回頭向我們要了護照交給她們,原來我們這個出口還要再過一個關卡,但是沒有登機卡是不許進入,所以林見月小姐只能透過電話,向卿儀詢問我們的位置,以告知機上的服務人員過來領我們辦手續,假設我們一早遞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機場離境門口進入而省下這個麻煩。

  我奸奇的問:「卿儀,剛才你不是說林見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飛機給我們嗎?為何還要如此麻煩辦理登機證?要不我們自己買機票算了,不需要勞煩林小姐了。」

  卿儀忙解釋說:「主人,現在辦理這個登機證,並不像遊客辦理航空公司那種登機證,而是為我們申請該航線的保險罷了,乘客沒投下保險是不可以起飛的,但我們的保險記錄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會輕易讓外人查出資料,是絕對保密的。」

  果然,幾位工作人員交給我們的登機證,並不像飛機票編出的那種登機證,而是一張類似工作人員的證件,掛在胸前的那種。卿儀說得沒錯,若是沒有我們的名字,萬一出了事,保險公司如何做出賠償。

  有了胸前這張證件,我們順利進入機場離境內的範圍,這裡是不允許外人進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機前的必經之路。這裡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員,就是乘搭飛機的乘客,有些是過境轉機的旅客。

  電媚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主人,不知這裡的環境,可曾令您有過感受嗎?」

  我仰天歎了一聲說:「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時候:心裡多麼渴望能和大嫂一塊走進這裡,但每次都是踏著失落的腳步,懷著傷感的心情,孤身隻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進監獄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難受呀!」

  電媚偷偷捉著我的手,並小聲的對我說:「嗯,看來您對我表達的愛意,並不是在撒謊,現在我就滿足您的渴望,陪您走這段路,捉緊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說:「嗯,我會捉得緊緊的。回想起來,人生有時候很無奈,有時卻很有趣,這幾年以來,我都希望能牽著你的手登上飛機,沒想到,今日變成是你主動牽我的手。對了,你有沒有察覺有一點很奇怪,現在我算是美夢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與嫂,變成虎生和淑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與你分開,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注定小浩與你無緣呢?」

  電媚苦笑的說:「我以前並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您說我和小浩無緣,確是鐵一般的事實,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轉轉了五年,當大浩強奪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該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繼前緣,又可以天天對著喜歡的人,可是偏偏就無法結合,不認命也不行呀!」

  我指著店前有幾棵椰子樹的咖啡店說:「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會到這咖啡店喝一杯香濃的咖啡,但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為只有苦澀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電媚含笑的說:「看來我可要試試,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說的又苦又澀哦……」

  我回答說:「剛才雷情和卿儀不是說要趕時間,只能給靜宜一分鐘嗎?」

  電媚說:「我們過去問卿儀不就知道了嗎?」

  我和電媚走快兩步,來到卿儀的身邊,電媚便向她追問是否趕時間。

  卿儀說:「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當然可以呀!沒問題!一起吧……」

  卿儀和前面幾位服務人員交談了一會兒,可能她們已告訴卿儀該走的路線,所以談了幾句後,接著幫我們把行李車先送進機艙,便自行離去。

  卿儀走過來說:「主人,我們過去喝杯咖啡吧……」

  靜宜低嚷的說:「你們剛才不是說趕時間的嗎?怎麼還有時間喝咖啡……」

  卿儀回答說:「剛才趕時間是因為要辦理登機證,和遞交護照處理保險事項,現在過了海關,進入離境區域,一個半小時後才到候機處會合,有問題嗎?」

  靜宜自討沒趣的說:「當然沒問題!」

  我們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幾棵椰子樹的咖啡店門外時,已嗅到香濃的咖啡味。

  卿儀問我說:「主人,我們坐裡面還是外面呢?」

  雨艷說:「主人,雷情坐著輪椅,裡面很不方便,我想還是店外吧,況且坐在幾棵裝飾品的椰子樹底下,倒有另一番風味,還可以觀賞機場的風貌。」

  我贊成的說:「好呀!我正想說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後,聖凌師太說:這裡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麼,我和慧明她們去買吧。「雨艷說:」不!幾位小師妹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護雷情,還是我們三姐妹去買吧,大家想喝點什麼?「

  電媚坐在我旁邊說:「我當然要試試,這裡沒有糖和牛奶的純咖啡。」

  火狐好奇的問說:這裡的純咖啡很出名嗎?「電媚抿著嘴笑說:」不!主人說每次乘搭飛機前,都會到這喝純咖啡,所以想試一試罷了。「

  火狐說:「我也要試試,你們喝什麼……」

  眾人說出心中的飲料,由於要的種類太多,火狐不耐煩的說:「慢!等我記下……」

  靜雯說道:「火狐姐,我已經記住了,不必寫,我和你們一起去買吧。」

  火狐置疑的說:「靜雯,你真的全都記住了?不會吧?十五杯哦……」

  靜雯念著說:「龍先生和電媚姐還有你要純咖啡,雨艷姐要木瓜牛奶,華陽夫人要橙子汁,雷情要清水,她們要柚子汁、檸檬茶……」

  火狐豎起了大姆指說:「哇!靜雯,你真厲害,他們只是講過一次,你全部都能記在腦裡,佩服!佩服!」

  靜宜冷笑說道:這有什麼困難的,這只是屬於酒店課程裡最容易掌握的一題。

  火狐諷刺的說:「有心學什麼都不困難,最困難是學會了懂不懂得應用罷了。

  靜宜不甘被火狐諷刺,憤然起身,拉著靜雯的手走出去說:「我們去買總行了吧,哼!」

  靜宜兩姐妹出去買飲料後,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說:「呵呵!我對這只井底之蛙越來越感興趣,這趟多虧有她同行,氣氛才會熱鬧起來。

  雨艷無奈的笑了兩聲說:「姐,別再叫靜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終是六星級酒店的經理,可讀過不少書的呀!」

  火狐反駁說:三妹,井底之蛙讀過不少書,當過六星級酒店經理又怎麼樣。

  我們三姐妹現在雖然沒有身份,但怎麼說也都是皇族血統,身上流著皇族的血。

  卿儀說:「對了,我曾聽電媚說過,你們三姐妹是皇族的人,為何會……抱歉……」

  卿儀說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臉上,隨即露出不悅之色,她可能是察覺說了不該說的話,再不敢說下去,相當的尷尬。

  電媚馬上把話題扯到機場的建築物上,一會兒後,靜雯兩姐妹買了飲料回來,也許她們也察覺氣氛不大對勁,所以沒有多說話,只顧喝手上的飲料。

  過了一會兒,火狐歎了口氣說:「卿儀,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們抱歉,我們不該逃避這個話題,應該勇於面對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

  聖凌師太說:「妹說得沒錯,放不下過去的包袱,只會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艷說:「卿儀,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後離開的一個,就讓我說給大家聽吧。沒錯,以前我們在泰國,是屬於皇家貴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級別,分別以身上的綵帶或腰帶的顏色作分級,男的有金黃色、紅、藍、綠、紫、銀色,女的是黃、粉紅、淺綠、白色,我們身上和泰皇一樣,使用金黃色和黃色綵帶,可是父親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於後,導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艷講到一半,雙眼蕩漾的淚水已凝成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兩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掛在憂鬱的粉頰上,這一幕有說不出的愁緒,摸不著的傷感,卻喚醒眾人惻隱之心,無不為她三姐妹的遭遇發出內心無言的悲歎。

  火狐勸雨艷坐下,由她繼續說起往事,接著是聖凌師太說下去,最後全場鴉雀無聲,彷彿為火狐三姐妹過去不堪的往事,進行默哀儀式。

  我忍不住說:「嗯,大家已聽過火狐三姐妹過去不幸的遭遇,但這已是屬於過去的傷痛,而不足眼前的傷痛,所以下需要太感傷,現在我以主人的身份告誡大家幾點,我們眼前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也篷,一個是昭必骨,大家盡可對此二人殺無放,倘若有什麼需要承擔,包括法律責任,讓我一個人承擔就行了。不過,謹記一點,必須在足夠保護自己的環境下方可執行,要下然則以尊卑不分論罪,趕出巫爺的門下,包括我在內,清楚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清楚!」

  一句響亮的清楚,雖然惹來無數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沒關係,我喜歡火狐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火狐今世能夠跟著您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艷說:主人,以後赴湯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兩姐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更不會丟巫爺和主人臉面。」

  我不認同的說:「不!十三人一條心!沒有分我和巫爺的臉面,只有大家的臉面,青蓮教的臉面!」

  眾人不知為何又異口同聲高喊一聲:「對!十二人一條心!」

  再一次惹來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話,咖啡店的老闆可能會以為我們在鬧事,或談判之類的,隨時還有報警的可能。

  靜宜說:「哇!真沒想到你們三個身上竟是流著皇族的血脈,還以為你們在討華陽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滿的說:「井底之蛙,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和大姐兩人的財產加起來已有幾千萬,夠花一輩子,何須打華陽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電媚搶著說:「不!還有我,加上我肯定超過一億,必定夠花夠用的。」

  靜宜說:「哇!你們這群人真不簡單,如果加上華陽夫人的話,那還得了……我想超過十億吧?」

  卿儀尷尬的說:「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只能肯定會超過百億……」

  現在我終於知道,有錢人該如何定義,並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稱為有錢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但又確定超過百億,那才能稱作是有錢人。

  電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邊說:「大家用猜有多少億,眼前已經出現了五千萬……」

  大家望著電媚的左手邊,原來她指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