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八章 靜宜的正面目

  靜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應,所謂真金不怕火鏈,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間,可是靜宜的手伸出之際,冷不防被雨艷及時大聲喝止,大夥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艷說道:「慢!不行!不許碰雷情!」

  幾位小師妹聽雨艷大聲一喝,立刻阻止靜宜,並用身體擋在雷情前面。

  靜宜望向雨艷問說:「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證實一切?莫非被我說中,你們使用障眼法?」

  雨艷走前幾步,用身體擋在雷情的前面說:「靜宜,剛才我們已經再三對你姐姐靜雯說得很清楚,如果不是靈潔的處女身,絕對不能碰觸雷情的身體,我們同樣也要遵守這個規定,要不然便有損她身上的靈氣,難道你姐姐沒對你說清楚嗎?」

  火狐態度嚴肅直追問靜雯說:「你不是沒對靜直說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靜雯一臉茫然費解的表情,彷彿不知要如何解釋,吞吞吐吐,望向我們又轉望向靜宜說:「我……有告訴妹妹這一點,但……但……我……現在……哎……怎麼說……好呢……」

  靜宜護著姐姐靜雯說:「奇怪?你們怎麼質問起我姐姐來了呢?應該是我質問你們吧,表面上你們是公正大方,甚至答應以摸到實物為證,可是訂下的規炬就很不公道,說什麼有損靈氣推搪的話,拒絕讓我碰觸實物查證,真不知你們口中所謂的有損靈氣,到底是如何得知,還是你們說一套、做一套的慣常手法?」

  靜宜真實的性格,在酒樓發生人肉事件的當晚,從她對待春膳酒樓李鳳英經理的態度,早已流露出冷酷無情的一面,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個秘密,可是沒想到她對我們的態度和言辭同樣如此無禮,並且肆無忌憚、疾言厲色的辱罵,非但沒把我們放在眼裡,甚至無視卿儀的身份,似乎忘記酒店還欠我們一個理由,一個賠償不起的理由。

  不過,靜宜這種冷酷無情的態度,雖是讓人感到討厭,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裡,除了感到意外,並不會抗拒,即使疾言厲色的辱罵也是一樣,相反的,卻很欣賞她那無懼於人前的膽色,敢為自己的立場爭取最後一刻的勝利,這種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過的,即使有也只限於幻想的空間裡,從未盡過一分力去爭取。

  雨艷冷冷的對靜宜說:「我敢擔保你並非處女之身,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不必我說出來吧,如果你敢到醫務所證實你是處女的話,我雨艷當場咬舌自盡,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如伺?」

  靜宜和靜雯聽雨艷如此一說,當場嚇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倆為何會嚇成這個樣子,但對雨艷剛才說出的那番話,不管是由心靈術知道真相,還是嚇唬的手法:心裡不單佩服萬分,同時亦對她是絕對的信任和支持。

  靜雯一臉呆滯的表情,卻又難以置信的對靜宜說:「妹,電話中你不是對我說沒什麼……那個的……怎麼竟會……」

  靜宜埋怨的對靜雯說:「姐,沒想到你竟然輕信外人說的一句話,便對自己的親妹妹有所懷疑,你怎會變得如此的無知呢?真是難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說:「靜宜,你姐姐不是無知,而是她見識過降頭術的厲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獸罷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時也信任自己的妹妹,並以行動作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願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盡,別說我沒有通知你,現在你走運賺到了,賭一樣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加注嗎?」

  靜宜難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隨著臉色的轉變,傾盆溢出,並且大動肝火的說:「我不層與你們開這種不知所謂的玩笑,失陪了,再見!」

  我忍不住的說:「靜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條,可別逞一時之氣,斷送自己寶貴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艷說的一切。」

  火狐即說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靜宜下這種賭約,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絕對惹不起欺騙降頭師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斃命於橫禍之中,未免太可鄰了。」

  聽火狐這麼一說,別人的感受是怎麼樣我可不知道,但我卻嚇了一跳,畢竟我從未想過自己的影響力竟會那麼大,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靜宜保持冷靜的態度,勉強冷笑幾聲,接著譏諷的說:「呵……是嗎?」

  靜雯的手雖然被靜宜拉著,但很明顯她是不想讓靜宜回去,然而,從她渴望的眼神中,彷彿在請求我們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靜宜的固執,又豈是我們三言兩語能改變過來的呢?

  雨艷歎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靜宜,你的生死對我們來說是無關痛癢,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對你也感到惋惜,那身為他座下的使者,總不能視若無睹吧?好!現在我就盡最後的努力,讓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議的力量,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做出決定,如問?」

  靜宜態度冷澹的回答雨艷說:「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沒興趣!」

  「哎!又是不可思議的力量,想必同樣是只能看不能碰?」

  雨艷搖了幾下頭說:「不!剛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賭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倘若你是贏定的話,以你好勝的格性豈會不賭呢?也罷:現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術手法的心靈術,讓你感受巫術那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會直接說出你失身的前因後果,假設我能夠說出一切,證明心靈術有預知過去、未來的力量,同時也讓你知道不聽老言的下場,將要承受一個怎麼樣的慘痛結局,如何?」

  雨艷選用心靈術,對付疑心重的固執靜宜,可說是當真的一絕,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騙的成分,令對方減少心中疑慮,除此之外,利用人類對預知未來的好奇和貪婪,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其實這招非但能用來對付靜宜,即使用在其它人的身上,也絕對沒有問題。此刻,我對雨艷的智慧是欽佩得五體投地,然而,之前我認為我們無法三書兩語改變靜宜固執的想法,絕對是用多了一個們字。

  靜宜臉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輕佻的說:「呵呵……你真能夠預知過去和未來?」

  火狐神氣的說:「心靈術對修練巫術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一個難題,雨艷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一個,她能預知過去和未來有什麼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艷立刻說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剛才說的話,主人才是這裡最厲害的一個,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強排在他的後面罷了。」

  火狐隨即說道:「主人當然是最厲害的一個,剛才我說的我們足指五位使者罷了。」

  一向愛好面子的火狐,肯當眾自認巫術比妹妹差,確實是很不容易,不過,這也說明雨艷的實力已得到大家的認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樣教人欣賞。但雨艷糾正火狐的話之後,讓我清楚看見三件事,雨艷穩重兼識大體,火狐雖衝動但反應並不差,而我的觀察力也逐嘶在增強中。

  靜宜不耐煩的說:「我不再乎誰的法主局,只在乎我現在可以離開嗎?讓一讓:雨艷問靜宜說:」

  難道你不想感受預知過去和未來的心靈術嗎?一靜宜回答雨艷說:「好!既然你說那心靈術是何等的厲害,我不妨花幾分鐘,見識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話連篇,或胡亂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艷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慍不火的語氣說:「靜宜,你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鬼話連篇,胡亂瞎扯,並且很簡單用幾個字便能說出一切,你現在聽好了,你失身是為了工作!」

  靜宜聽雨艷說出最後那幾個字,隨即臉色大變,並望向她姐姐靜雯說:「你告訴她們的?」

  一臉驚訝之色的靜雯,聽靜宜這麼一問,不知足生氣,還是因緊張而激動,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對靜宜說:「我只知道你沒那個什麼,又怎會和外人說你什麼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呀?」

  靜宜似乎明白靜雯在說什麼,繼而瞪著雨艷,從上望到下,再從下又望到上,最後雙眼直瞪向雨艷的臉說:「他告訴你的?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訴你,沒理由會從你的口裡說出來,我需要你一個清楚的確定,我保證不會怪責你揭發我的隱私,我的猜測對不對?」

  雨艷搖搖頭的對靜宜說:「抱歉!我並不認識你口中說的那個他,我知道此事皆因為心靈術的關係,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證,不必擔心障眼法,或者是魔術手法,至於靈下靈驗,是否不可思議,想必無須評論下去了吧……」

  靜宜難以接受的說:「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麼心靈術,一定是他在我背後告訴你的。對了,我現在想起來,你曾經在酒店出現過幾次,你一定是認識他,假如你不是來見他,難道專程到酒店喝咖啡嗎?你當我是白癡呀?」

  雨艷解釋說:「我曾對靜雯說過,之前我被也篷的降頭術控制,成為他的傀儡,沒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極不願意做的事,後來主人救我脫離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見到我的時候,別說我和你的他講話,即使想上洗手間,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許,他若不高興,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來,要不然就要用舌頭舔乾淨,試問我如何找他說話?而我告訴你我的過去,是希望你別步我的後塵,不要多心!」

  靜宜疑惑的說:「不可能!也許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傳到你耳邊,我想就是這樣,錯不了,難怪我碰雷什麼的身體,你敢當眾人的面,肯定我已失過身,並逼我與你打賭,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內情,怎麼敢拿生命當賭注?你利用我的隱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還滿口謊言不要臉,說賭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兒,哼!」

  火狐大動肝火,猛指著靜宜的臉罵說:「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還是狗咬呂洞賓的狗,根本下知道什麼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這黃毛丫頭來抬高嗎?

  救你兩姐妹對我們有什麼好處?也篷捉走你們對我們有什麼害處?整天想著我們害你,你的錢比華陽夫人多嗎?講美色我們這裡會差過你嗎?單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無法和她相比,講智慧和真材實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東西。「火狐對靜宜的羞辱,雖說不是很好,但靜宜對雨艷的無理羞辱更是難以接受,我們絕不能袖手旁觀。然而,火狐一向勇字當頭,不管什麼環境之下,皆不顧一切挺身而出,保護身邊所有的人,這次也不例外,非但搶先了我們一步,對靜宜的怒罵更是最冷靜的一次,並且罵得頭頭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極了!

  這時候,靜宜突然笑了幾聲,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說不出一個究竟,我同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應該感到憤怒和不滿的嗎?

  靜宜笑了幾聲說:「雨艷,你的戲已經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會滿意我剛才的反應,起碼我把身邊的人都引進戲裡來,陪你共同演出這齣戲,說什麼不可思議的心靈術,又說什麼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廢話,我只是不想掃你的興,所以陪你以假當真的玩玩,現在該扯的也扯了,就這樣……」

  靜宜的轉鑾讓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幾成真、幾成假,實在是難以估計。

  火狐氣憤的說:「靜宜!你才是卑鄙撒謊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說中,你非但死不承認,還兜了一個大圈,回頭譏笑我們、耍我們,這回真是看走了眼,應該讓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腳,讓你死遠一點。」

  電媚上前制止火狐說:「不要觸怒,少說兩句,省點力氣,過來這邊……」

  靜宜對靜雯說:「姐,我們走吧,別跟他們一起傻了,走吧……」

  靜雯有所保留的說:「妹……你還是考慮清楚,這可是關係生死的問題,別鬧著玩……」

  靜宜不耐煩的說:「姐,我們跟他們離開香港,放棄家庭和事業,那才真是鬧著玩。雖然我不知道為何要我們離開香港,但現在去的地方是泰國,是一個我倆都不熟悉當地語言的國家,要是把我們賣了,或威逼我們做犯法的勾當,那時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如何是好?你什麼時候相信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靜雯一臉無奈,啞口無言,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艷很冷靜的說:「靜宜,說夠了嗎?是不是要我繼續往下說!好,剛才你說我那不可思議的心靈術只是一場戲,我本不想跟你計較,也不想阻礙你去送死,但你說我們做不法的勾當,等於是中傷我的主人,中傷我的主人就萬萬不行,我現在就當你姐姐的面,揭開你的真面目,好讓你和你姐姐知道心靈術的厲害!」

  靜雯驚訝的說:「雨艷,我妹妹的什麼真面目?」

  原來雨艷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靜宜戲弄,導致無計可施,但靜宜對靜雯說,我們可能幹非法勾當,又不是全無道理,畢竟我們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們離鄉背井逃離到國外,對她們始終存在著很大的疑問。靜雯的信心動搖,屬人之常情,如果靜宜的相貌長得與她不相似,或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左右為難、進退維谷的局面。

  靜宜不甘示弱的說:「雨艷,我有什麼真面目好讓你說的?可別危言聳聽,嚇唬我姐姐,我隨時可以告你誹謗!」

  雨艷歎了一口氣說:「也罷!我就讓你認識巫術的厲害。靜宜,其實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覺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來,內心就很不滿你那雙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只不過早你兩分鐘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須經過她之後才輪到你,終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親戚朋友、老師或同學,對她更為重視和關心,你的學業和事業同樣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輸她那麼一點點,因此你恨死她了!」

  靜雯大吃一驚的說:「靜宜怎麼麼會這樣想,不可能……」

  靜宜似乎被雨艷嚇壞了,當場瞠目結舌的說:「你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靜雯緊張的捉著靜宜的手說:「妹……你是……說……雨艷講的都是真的?」

  雨艷分開靜雯和靜宜說:「靜宜,剛才我說你失身是為了工作,你首先說我從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後又指我在胡說八道,最後還譏笑說是陪我演戲,現在我就當眾說出你從不曾向人提起過的內心秘密,相信這些秘密不會有人告知於我了吧。你姐姐繼續聽下去,便可判斷我是否在胡說八道,因為內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從不會譏笑他人演技不行,當然包括你在內。」

  靜宜欲言又止的說:「不……不要……」

  靜雯無法接受的說:「不!靜宜絕對不會這樣……不可能……」

  雨艷感歎的說:「哎!靜雯,你說靜宜不會這樣,也許你說得沒錯,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時間前後對調,正如你所說她不會這樣,但你就會變成她那樣,命格兩分鐘的差別,就是這麼的無奈。當日你看到報紙刊登酒店聘請經理一職,你擔心不夠資格,所以準備面試成功後才公佈消息,你面試的時候,接見者是你的好朋友,結果面試當然成功,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會認識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卻……」

  靜雯難以置信的說:「雨艷……你……你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你認識我們酒店的人事部劉經理?你快繼續說下去,到底可惜什麼?」

  雨艷說:「靜雯,請別像你妹妹那般無知,絕對沒有人向我通風報信,這全是心靈術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應徵一事,不該把對方是你好朋友也說了出來,因為一直嫉妒你的靜宜,知道你透過朋友的關係,當上酒店營業部的經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過這位朋友,與你爭一日之長短,結果成功以初夜換取經理的身份。」

  靜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視在靜宜和雨艷的身上說:「難怪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請經理應該是早就策劃好的,怎會突然多請一位,而且恰好又選中了靜宜?當時我曾想過是否靜宜要求我們的好朋友幫忙,反正行政部的經理多請幾個也無所謂:心想既然她求得經理一職,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沒必要去打聽,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幫忙,靜宜自然會多謝他,這種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從沒想過背後竟會是這樣……她真的很傻……」

  等,雨艷搖頭歎氣的說:「哎!靜宜正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想要她離開香港,放棄她用身體換回來的事業,她豈會甘心呢?換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會放棄,但面臨死亡的一刻,是否真會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話,就不是用身體換取經理的職位,而是換來一張證書,一張證明死於愚蠢的證書。」

  靜宜憤憤不平的說:「我並不是愚蠢,只是命生來不好罷了,原本計劃當上行政部經理後,很快會提升我出任高級行政部經理,到時候便可以壓在姐姐的頭上,一吐心裡二十多年的悶氣,沒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卻要我賠上事業,難道遲兩分鐘出世,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能永遠跟在她的後面,永無出頭日,公道嗎?」

  卿儀突然有感而發的說:「一個有才華又號命的人,只能會是一個卓越的人;一個有才華,又能從逆境中爬起來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為大多數有才華的人很難面對逆境的到來,畢竟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垂死掙扎,最後落個永無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對逆境能夠保持冷靜的頭腦,理性解決問題,並懂得保存實力,慢慢再爬起來,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這裡起碼有三個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艷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幾乎同一個時間,朝著卿儀指的方向一看,不約而同的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