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一章 不速之客

  離開金滿樓,大夥兒步行回飯店,當經過流動小販集中營的食街,無不被香噴噴的小吃和熱鬧氣氛引得欣喜雀躍,且掀起購物熱,大肆搶購一番。正當大家四處搶購之際,靜宜因不懂泰國的風俗習慣,捏自撫摸售賣花環小童的頭,觸犯忌諱,導致小童的哥哥借題發揮找上麻煩,最後,我選擇接他一拳,了結此事。

  過程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自稱烏蘇降頭師,告知我對方身上佩戴他施過法的達骨(刻有經文的銅片)據說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頭牛,並勸誡我向對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丟失性命,結果,我安然無恙的離去,則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的呆立一旁。

  靜宜鬧起的小風波,經過分析,我認為並非壞事,反而是好事一件,首先靜雯和靜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門致謝,大大促進彼此間的友好關係,而捱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證實。再者,靜宜今次無故惹禍上身,想必往後會收斂脾性,提高警戒,興許對「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觀,甚至不再奉為圭具。

  至於烏蘇降頭師的出現,我存在莫大疑問,他究竟是個法力不強的降頭師,還是神棍一名,這點尚未得知,不過,雨艷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說明,即使不是神棍,頂多也只是個法力低微的降頭師,不屑一顧。

  回到飯店,礙於大家喝了不少酒,卿儀和電媚幾個為籌辦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兩天舟車勞頓,不曾好好睡過一覺,身體已疲憊不堪,故而放行讓眾人回房休息,一切疑問,留待明日再做研討。

  巴拉吉進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一對小籠包,因禍得福,再次發育,而今猶如初長春筍般,在柔白滑潤的粉胸上悄悄聳立,柔美嬌嫩的誘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氣,僅留下一絲道姑嬌嬈之艷。然而,最為振奮的是不再因為我們的圍觀而有所尷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礙,並以放縱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臨。

  雷情身體的轉變,且產生性愛樂趣的種種,除了證明降頭術具有隆胸和治療性冷感之外,更無須承受刀割之痛,保證療程興奮無比。我有理由相信,單是興奮的治療過程,足以令女士們瘋狂起來,同時,存在啟發世人對降頭術的認識和信心,故此不敢馬虎,一一牢記在心,以便日後作推廣之用。

  無可否認,我視巫傳繼承人為終身職業,並且會好好做這份工作,至於能否有所成就,能否報答巫爺的再造之恩,無從得知。不過,女人和金錢唾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這兩項基本待遇,我已心滿意足,不敢再苛求什麼。

  當然,雷情有此上佳進度和轉變,這都多虧電媚無時無刻送上精神食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慰問,方可令雷情迅速釋放心理壓力,步入佳境,雷情的功勞固然是大,電媚的功勞也不小,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穫不少,除了擺脫也篷的追殺,亦邁向降頭師大門一大步,最興奮是雨艷接受挑弄慾火的任務,展開赤裸身體的親密摸索,可是她不肯獻身,執意保留落紅血,備我日後之需。面對這分愛心與關懷,斷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應僅限於身體接觸,不會強行奪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龍不夠長以捅破她的處女膜,也要逼它鑽進狹隘的蜜縫裡,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的收穫是窺見卿儀飽脹的彈乳,並且可以緊緊摟抱她跳貼身舞。實話說,這是頭一次摟抱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當碰到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顫抖加劇,腦力激盪在前,麻痺在後,幸好惑艷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化解腦充血危機,隨之墮進意亂情迷的空間裡,面對這飄飄然的銷魂一刻,只能說不願醒來。

  原以為今早雨艷執行挑弄慾火任務後,接下來很大機會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洩、雍容華貴的卿儀,豈料,電媚跑來通知,卿儀臨陣退縮,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臥夫人身份於不顧,匆匆離開房間。我理解她的拒絕不外是身體疲憊,或者擔心伴臥引起性慾而壞事,今晚雖是飽受慾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過於勞累,所以不作強行挽留,放她一馬。

  電媚離開房間後,我正當上床就臥,門鈴突然響起,估計是飯店員工,倘若自己人從側門進來,無須經過走廊,省下開、關門的麻煩,既然飯店員工找上門,必有要事處理,只能無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軀,懶洋洋上前開門。

  打開房門的一刻,我當場愣了一愣,原來站在門口的並非飯店員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靜宜,最為驚訝是她身上穿著淺藍色短袖排扣絲綢薄質睡衣,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絲綢短褲,雖然手裡拿著長方型的小盒子,我卻無暇看個究竟,因為視線忙於窺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內心在揣測著,她這套性感暴露衣著,到底屬於慣常的睡衣,還是僅屬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尋味的誘惑,無法掩飾心中的亢奮,最後強行壓抑衝動的情緒,我裝起若無其事的表情,將房門全打開的說:「哦?是你?什麼事?」

  靜宜鬼祟的眼神向房內瞄幾眼後說:「法師,剛才回飯店途中,買了行血散嘉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讓我進來替你推拿?我是領有急救和推拿證書的,絕對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擔部分責任罷了,可以嗎?」

  受寵若驚的我,繼而裝作不以為然的說:「別站著,進來再說,順便把門關上。」

  吩咐靜宜順手關門後,立即轉身背向她走向沙發,主要免得被她發現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過壓抑內心亢奮的當下,有一點還是想不明白,為何側門不走,偏要走正門?莫非側門被鎖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靜宜掩上房門後,半個身子閃入洗手間內,鬼鬼祟祟,示意我過去她的身邊,瞧她鬼祟的模樣,好奇心驅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蘆裡賣什麼藥?

  走到靜宜的面前,我好奇一問:「到底什麼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靜宜食指貼在唇邊,示意不要大聲說話,接著小嘴貼向我的耳邊說:「法師,可否把兩道側門鎖上,我不想被人發現留在你房間裡,可以嗎?」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靜宜,不知是毫無矜持,還是粗心大意,在我耳邊說話之際,胸前一對豐滿肉彈壓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覺,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但碰在乳溝上,還察覺玉乳的罩杯缺少海綿墊的阻隔,此等真空貼身乳摩,當真銷魂無比。然而,深夜飛來這分艷福,也不知是苦還是樂靜宜說完,往後退了一步,誘人的體香並未消散,仍籠罩兩人之間,當望向她的一刻,視線不由自主投在豐滿彈挺的玉乳上。突然,浮現一個疑問,一般女人選用沒有海綿墊底的罩杯,不外是兩個原因,貪圖涼快遮掩乳頭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樂,她的出發點是前者還是後者呢?

  三秒鐘判斷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紀錄,泰國天氣炎熱,選用沒有海綿墊的罩杯最為普遍,至於用在情趣說法,似乎沒有可能,畢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侶,即使想報答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許,也不可能隨手便買到情趣胸罩,何況是深夜時分,所以斷定貪圖涼快之用,沒必要胡思亂想的。

  可是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說:「法師,你聽見我要求把側門給鎖上嗎?」

  我試探追問的說:「我們不是做見不得光的事,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將手裡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態度冷淡的說:「那好……你自己來,我走了!」

  靜宜轉變的態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聲下氣挽留,未免顯得別有用心,更有損主人顏面,況且不可讓也篷再次說中,我只會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為了維護降頭師的尊嚴,不可重蹈覆轍,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白白任由性感的她從嘴邊溜走,而且還是深夜從飯店房間裡溜走!

  不!有緣千里就做愛,無緣碰面打飛機!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暗戀大嫂的相同錯誤!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頭再見是人妻!可是該怎麼辦才算體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不必出聲,也能夠令靜宜主動留下的方法,萬一些計不行,她仍執意離去,我就拋出大爺的架子,喝她把門關上。總之,不會低聲氣挽留,畢竟沒什麼事比維護降頭師面子來得重要,當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過的。

  靜宜打開房門的一刻,我迅速將左側門給掩上,並按下保全鎖,再走向右側門同樣鎖上,接著到冰箱取出兩罐啤酒坐在沙發上。

  雖然沒有出聲挽留,但主動把側門給鎖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裡還拿著兩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果然,左腳踏出房間的靜宜,最後還是乖乖把腳抽回房間,跟著把門鎖上走了過來。

  眼看成功的將靜宜留在房間,心中竊喜,其實也不算什麼喜,預料之中,畢竟目睹她一踏進舞池,隨即渾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說明其性情極為熱愛奔放自由,屬不甘寂寞之人。因為舞蹈和性格同體,倘若不適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進舞池需要先熱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節奏感,繼而投入。

  我可以從冰箱取出兩稽啤酒,針對靜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賭她不會是錯過對飲之樂,而甘願回房睡覺之人,萬一估計錯誤,就當自己飲酒解悶,絕不會有損降頭師的顏面。

  靜宜坐在沙發上,正拿起啤酒的一刻,可以望向我說:「這稽是我的嗎?」

  我揶揄的說:「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況區區一罐啤酒。」

  靜宜開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張開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說:「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說:「是嗎?最酷的一面,你還未領教過,相反的,身份比躲尊貴好幾千萬倍的卿儀,就領教過好幾次,你算是哪門子的稱讚?」

  靜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說:「言語間無須尖酸刻薄,卿儀對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裡,這點不必再三炫耀,難道我在你眼裡是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嗎?哼!」

  我以斥責的口吻說:「哦!吃了三日屎,真當自己是狗王?也罷,奉勸你還是收斂傲慢的態度,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我們因子裡來,我們的世界領域,恐怕你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擔待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可後悔莫及呀!」

  靜宜拿了兩罐啤酒走過來說:「這點我很清楚,你們的世界與外面的世界,確實是兩回事。坦白說,之前我十分抗拒你們,要不是姐姐的關係,我寧願死在香港也不會跟你們到泰國來,諷刺的說我是身在泰國心在港,離你們遠呢!」

  我冷笑的說:「是嗎?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後和現在,那就往下說呀!」

  靜宜與我碰了一下酒稽,喝了一口的說:「沒錯!之前抗拒,現在接受,打從機場見到李佳音,無可否認,開始對你們有所改觀。抵達泰國,目睹你們入境手續都沒辦理,便可輕易通過海關,當真看傻了眼,之後瘦僧那一戰,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謬之事,巫爺出現又是另一個關鍵。總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實。」

  我大膽一試調戲的說:「哦!不是迷信是相信事實,這句話我不是很理解,是否等於強姦和願意被奸的分別,不接受對方強來,還是本身有需要而甘於接受?」

  靜宜臉色一沉,怒眼對視說:「你的話很不禮貌,有損法師顏面和身份!」

  面對正經的女人是不該說調戲的話,其實遇見李佳音後,已察覺靜宜對我們有所改觀,繼而主動上前幫火狐包紮傷口,這分敢愛敢恨的性格,不難發現另一個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們倆都有火爆倔強的一面,同樣也有服輸的氣概。

  我把感想說了出來,靜宜聽了沒什麼表示,嫣然一笑,跟著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響,還是聽了我的稱讚感到害臊,頓時俏麗臉頰紅艷紛飛,嬌羞迷人的眼神,高聳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誘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褲,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稱之為惹火性感尤物,她當之無愧。

  靜宜再一次從冰箱拿出啤酒說:「剩下最後兩罐,我到自己的房間取些過來……」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間取啤酒,既然靜宜肯主動跑一趟,沒理由要她失望,況且也篷說過女人天生只有一個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幾個要點,男人喝的奶是女人的乳房所供應;雞巴並非食物,女人卻偏偏愛擺進嘴裡品嚐;合攏的雙腿無疑是保養陰道更為狹隘,主要方便緊夾雞巴讓男人爽。種種數據,加上身體構造,指女人屬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邏輯,至於靜宜會不會做是一件事,小雞雞能否辦成大雞雞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靜宜離開房間沒把門掩上,我坐在沙發上的視線,正巧對著門外的走廊,突然湧現想盡快見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誘惑的裝扮,一言一笑,嫵媚又艷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無意中,我察覺到焦慮渴望的盡頭,竟是雀躍亢奮的化身,有理由相信,這種感覺正是嫖故偉大理論的真諦……做愛遠不及等待過程的亢奮。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奮,要是日後成了降頭師,等候接見登門求助的女人,那種感覺不是更興奮、更刺激嗎?回想第一次接見卿儀,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從心裡笑了出來,這分高高在上的虛榮,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門求見,別說能否佔有,單是等候已夠快活逍遙的。

  性感火辣的靜宜終於走進來,關門的一刻,凝望青春彈力的翹臀,轉身後便欣賞熱褲下柔滑性感的玉腿。豈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褲襠間竟騰出一片隙縫,可清楚窺視大腿內側的底部春光,最亢奮是窺見貼在蜜穴旁的粉紅色蕾絲鏤空,雖然只貼在陰唇上,但足以令我熱血沸騰,心癢難耐。

  內心衝動的我,幸好能及時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窺見腿間春光得意忘形,賤相畢露,仍記得斜視淺窺之理。然而,淺窺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轉移視線,不作死死盯著。可是問題不在深窺或淺窺上,而是距離太近,春光在大特寫的鏡頭下暴露,根本無從躲避,除非轉望另一邊,可是此等身體語言不就等於告知她春光大洩?我不想這樣做,更不願意去做。

  最後,我並沒有告知靜宜下體春光大洩。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說,除非是假道學、斯文敗類的偽君子,就另當別論。

  靜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擺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經意騰出手掌般大的空間,剎那間,一對豐滿飽脹的雪白彈乳猶如破罩而出般,直轟我的腦門,可恨彈乳的春光曇花一現,匆匆數秒,消逝得無影無蹤。

  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狼狽低賤的表情想必無法掩飾,可是靜宜似乎不曾察覺,雖然彈乳春光不再,但視線仍掛在豐滿的彈乳上,倘若被她發現惹來猥瑣的怒罵,我亦甘於接受。

  靜宜擺下抱在懷裡的啤酒罐,雙臂交疊於胸前,身體發出輕微寒抖的說:「哇!好冷!快被啤酒凍死了……」

  聽見靜宜發出嬌聲細媚的顫抖聲,腦海裡第一時間,想給她熱情摟抱,可是礙於主人身份,不被允許,要不然有損使者和弟子的顏面,只能當沒聽見,但她雙臂交疊於胸前,硬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輕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無法承受巨乳堆積的份量,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溝更是活生生暴露於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須冷靜,萬不可衝動而壞事,要不然會留下嘲笑的話柄。

  總算平日修練有功,怒砍視線慾望,撫平心中慌亂,即時鎮定下來。

  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幾口,接著以沉重的語氣說:「靜宜,你不想被人發現在我的房間,而要求把側門給掩上,但你卻跑回自己房間取啤酒過來,難道你姐姐靜雯不會察覺?這般此地無銀的說法,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靜宜猛灌幾口啤酒,接著不慌不忙的說:「我姐姐回到房間,別說沖涼洗臉什麼的,單是身上的衣服都還未來得及更換,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來。既然她已睡著,我回房間取出啤酒,試問此地無銀的說法,該從何說起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靜雯醉倒大睡?不會吧?」

  靜宜氣忿不平的說:「你指我在撒謊嗎?」

  我不想靜宜誤會的說:「不……不是……並非指你撒謊,只是目睹靜雯拿起酒杯沒有絲毫膽怯之意,酒量應該不錯,豈是幾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難以置信,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過於自信吧!」

  靜宜聽我說完後,突然,從我們倆坐著的三人沙發中,出其不意,半個身子像獅子撲兔般撲向我身前,類似後庭式半趴著,我知道她並無惡意,也沒有殺傷力,故不作閃避,全神貫注,欣賞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態。

  靜宜凝視我的雙眼,冷艷中帶有仇視之感,仇視的目光中,隱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誘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說話之際,靜宜卻搶先的說:「難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嗎?」

  對!靜宜沒說錯!身體疲憊、精神不振,喝進肚裡的酒精,殺傷力等於正常的幾倍,尤其是晚上十一點至一點,屬於肝臟排毒時間,這段時間更為疲倦,當我們回到飯店已將近十二點,靜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兩天舟車勞頓之外,下午還陪著卿儀外出打點晚宴一事,這點不難理解。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靜宜瞪大著眼睛凝視我說:「說!說呀!快說!」

  我好奇問道:「說什麼?」

  靜宜很清楚道出兩個字:「道歉。」

  我眼角斜視的說:「哦?為此地無銀的說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沒有道歉的習慣,降頭師更沒道歉的必要。」

  靜宜心有不甘的說:「也罷!我也沒有接受他人道歉的習慣!」

  我改以稱讚的說:「不過,你挺厲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沒有絲毫倦態。」

  靜宜猛搖頭的說:「不!不!離開香港那一天,我姐姐當早班,我當晚班,比她多睡一覺,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飯店高層為人肉一事,不斷向她施加壓力,命她盡快解決此事,導致失眠無法入睡,我比她幸運不必承擔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記起離開飯店之前的事,歎了口氣說:「唉!記得靜雯當天送早餐到我房間,曾邀請我出席飯店晚宴,沒想到當日相約的晚宴,變成今晚金滿樓之宴,算起來和她挺有緣的,可是飯店處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們怎能將責任推在靜雯一個人身上,還不斷施加壓力,導致她徹夜難眠,實在很過分!」

  靜宜眉頭一皺,神情疑惑望著我說:「你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對不對?直接說!不准想!快說!快!」

  靜宜突然向我質問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靜雯,剎那間,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說看上,等於表示放棄她,萬一靜雯不接受我,回頭再找她的話,以她一向不服氣姐姐的脾性,豈會撿她遺棄之物,到時候不就兩個都沒希望嗎?

  仔細深入再想一遍,靜宜剛才提起,靜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來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買了按摩膏卻一字不提,接著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間,送上推拿膏,看來並非推拿那麼簡單,必另有所圖。

  望向靜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頓時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誘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側門鎖上,免得殺出個程咬金,破壞床上好事,同時也解釋了為何她要隱瞞大家,私下到我房間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這樣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