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二章 針鋒相對

  拿定靜宜想引誘我上床的主意後,心裡總算有個底,不再擔心她追問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靜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開另一罐的時候,監視的眼神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離開,死死盯著,看來她對我是否看上靜雯極為重視,無意中對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打上一支強心針。

  靜宜不耐煩且失望的說:「唉!追問幾遍仍說不出答案,明擺著看上我姐姐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沒想到會膽小如鼠,不敢當面承認。實話說,你不怕死為我接下一拳,我覺得很英勇,但現在卻很失望,感覺上已不一樣。」

  剎那間,靜宜像洩了氣的皮球,失去動力和朝氣,情緒更為低沉。我本想表白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看上靜雯,而是為了保障後路才不想承認,可是,她的神情和語氣不容許我去解釋,即使解釋也未必聽得進去。相反,現在應該找個新話題轉換一下氣氛,要不然很快會曲終人散。

  我轉移話題的說:「哦!我無力反擊之下,逼著接對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在心裡嘲笑我吧?」

  靜宜態度認真的說:「不!正因為知道你未正式修練降術,在無力反抗之下,仍膽敢不聽中年老漢勸告,且面無懼色接下一拳,當時我喜憂參半,喜是有個男人肯不要命保護我,憂是害怕被中年老漢說中,一舉將你打死。之後,見你安然無恙站著,方才鬆下一口氣,當時是既感動又欽佩的心情,試問怎會是嘲笑呢?」

  靜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愛敢恨之人,絕不會瞎編討我歡心,雖然言詞中道出為我擔心和感動,但剛才指責沒有勇氣一事,始終耿耿於懷,總之,憋在肚子裡的氣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說:「你剛才說我沒有勇氣,不敢承認看上你姐姐,其實你不也是一樣沒勇氣?唉……算了……免得爭吵……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靜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著將酒罐往茶几上用力一擺,啤酒氣泡立即湧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顧雙手叉腰瞪著我說:「不!你先把話說清楚!我靜宜怎麼個沒勇氣?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面泛酒紅的靜宜,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酒氣,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對視,單是艷紅酒霞的臉頰,足以令我陶醉,甚至臥醉於她懷裡,不願醒來。

  可惜,狂野性格的靜宜猶如野馬需被馴服,方可晉陞為良駒,但馴服一個人講究時機,斷不可貿然出手,要不然會有反效果。眼前這一刻,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會很可惜,看來必須賭上一次,希望能夠將她馴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屬上上之策,則會變成下下之策,收割無期。

  拿定靜宜引誘我上床的想法,大膽賭上一把的說:「好!我就說!你瞞著大家到我的房間,雖說為我推拿胸部,但卻鬼鬼祟祟要求把側門鎖上,你不也同樣沒有勇氣面對大家,擔心她們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現在我面前,無非想利用美色引誘我的注意,甚至誘我上床成其好事,對嗎?」

  靜宜聽我說話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情況很不妙,可是話已說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著頭皮把話說完。豈料,說完之後,她的反應比想像中來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氣沖沖,跟著手握拳頭,從沙發跳至地面,來回走上數遍,臉色像要殺人似,瞧她這個反應肯定押錯寶,心中當場涼了半截靜宜來回走了幾遍後,憤怒跳上沙發,豐滿的彈乳激烈晃擺幾下,但我未來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從上壓下,並且指著我的臉不悅的說:「你給我聽清楚,別把我看成是個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間,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誤會,避免沒必要的是是非非,還有一點更為重要,你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太高估你自己,哼!」

  我原以為手執王牌,必定大獲全勝,方才不顧一切賭上一把大的,豈料估計錯誤,結果大腿不單被她膝蓋壓著活受罪,還被嘲笑成笨驢,最糟糕是臨時又想不出應對之策,張開的嘴巴,始終吐不出一句像樣的話:「我……我……你……」

  靜宜凝視我片刻之後,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此什麼,突然神氣的說:「哦!我明白了!你聽雨艷說我以初夜換取一份工作,所以認定我是個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其實她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卻沒有說,要是你沒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且莫評論我的人格和胡亂猜測,羞辱我等於在羞辱你自己!」

  靜宜是教i或是嘲笑,此刻我無法分辨,無可否認,雨艷說她以肉體換取工作,確實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舉動,才敢斷定她色誘之心。假設少了雨艷那部分,我未必會有此荒謬的想法,更不會賭上一把,今回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大腿被靜宜的膝蓋壓著,開始感到麻痺和酸痛,心想乾脆裝出痛楚的模樣,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於是高喊一聲說:「唉呀!你壓到我的腿!痛呀!」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抽回壓在我大腿上的膝蓋說:「哦!很痛嗎?我看看……」我阻止靜宜的手說:「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讓它自行舒緩……暫不要碰它……」

  靜宜小聲的說:「你怎麼不早說嘛……」

  我吞吞吐吐的說:「唉!你跳上沙發壓下的那一刻,我已痛得差點喊了出來,但看在躲心情惡劣的分上,才忍痛待你把話說完,豈料你說到胡亂猜測評論那一句,激動的情緒帶動身體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壓下,且壓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來……」

  靜宜抽回欲想檢杳我大腿的小手說:「活該!這就是說錯話又不肯道歉的代價!」

  我低聲問說:「說錯話?難道雨艷沒說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現在可否說給我聽,好讓我分散注意力,減少大腿的疼痛?」

  靜宜拿起兩罐未開過的啤酒對我說:「好吧!本來沒必要說給你聽,但看在你腿痛的分上,加上酒意漸濃,而你也稱得上是傾訴心事的好對象,我就不妨說給你聽……來……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經好久不曾放縱我自己,上一次豪飲是什麼時候……也記不起來……真是忘了……」

  剎那間,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緒異常的高漲,隨即高舉啤酒爽邁的說:「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個狂的!來吧!」

  靜宜像我一樣高舉啤酒的說:「好!一口氣干個狂的!來!」

  所謂干一口狂的,就是舉酒過頂,再把酒從高處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須離嘴巴幾寸空間,讓酒如開著的水龍頭般,源源不斷,流入嘴內,直到沒有酒流出才算結束,中途不可暫停之外,還有幾個規矩。不管什麼原因,酒不是流進嘴裡,就是淋在臉上,沒有第三個選擇,更不能中途停下;其二,圍觀者除了打氣吶喊,不可騷擾飲酒者,亦不可與飲者有任何身體接觸或幫助。

  這種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喝的動作要快,要是稍微慢了一拍,或打嗝的話,那接著流下來的酒便會澆在臉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進肚裡,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畢竟啤酒屬氣泡飲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氣運行。然而,靜宜膽敢提出瘋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談,單是這顆酒膽足以教我欽佩,漸漸地,我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忍不住偷偷稱她為辣美人,一位絕色的辣美人。

  面無懼色的靜宜,仰首挺胸,高舉手中的啤酒,跟著開始把酒倒向櫻桃小嘴裡,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嬌嫩的粉頸,除了吞嚥的動作,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看得我兩眼發光,意亂情迷。

  突然!靜宜打了一個嗝,嘴裡的酒來不及喝下,導致從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繼續落下,結果,泛有白色氣泡的啤酒,如水花般從小嘴唇邊流向粉頸,再從粉頸流到豐滿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受地心吸力的影響,還是彈乳產生碰場反應,落在胸脯上的酒皆紛紛滑入乳溝……

  靜宜繼續喝酒,沒有處理胸前的酒漬,但她並非不處理,而是遵守遊戲規矩,因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他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於旁觀者除了拍手或打氣之外,是不允許照顧或打擾飲酒者,即使身體被酒淋濕也不可抹乾,除非酒已喝完,遊戲已告結束。

  我是個遵守遊戲規則的人,自然不會給靜宜遞上紙巾,再說她現在把頭抬起,我可以肆無忌憚欣賞她酥胸飽脹的玉乳,當看了幾眼後,發覺淺藍色的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豐滿飽脹的彈乳,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被逼擠出衣領,同時,起伏不平的豪乳牽動乳溝上的酒珠,猶如翩翩共舞似的,令彈乳增添動感的美態,其柔美嬌艷的光芒令我熱血沸騰,慾火難耐,漸漸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體屬天下間最厲害的武器,甚至認為比降頭術還要更厲害。

  此刻,下體不成器的小雞雞,竟在褲裡硬邦邦豎起,雖不知道它豎起了幾寸和挺得多久,但雞巴突如其來的堅硬,顯然抵受不住靜宜彈乳動感的誘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動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衝動的抬起頭,要不然必須透過揉摸,或小嘴的呵護才會聽命勃起,所以之前沒說錯,單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靜宜,她絕對稱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擺出嫵媚之態,單是身材已能令對方神魂顛倒之香港製造(美女)凝神貫注,盯著靜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見她右手裡的啤酒稽,方才察覺她已把酒喝完。換句話說,該輪到我喝酒了,可是她為何喝完卻不作聲,起碼也會喘息幾聲,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是我欣賞酥胸過於投入而沒聽見,還是發現我窺視她的胸脯,故意不動聲色,欲將我逮個正著?

  我定定神,掩飾內心的不安,跟著大方的說:「哦!該我喝了……」

  靜宜盯著我說:「你剛才窺視我的胸部?」

  這回有夠糗的!非但被靜宜逮住我窺視她的乳房,還被她當面質問,尷尬之餘,更是無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詞:「我……窺視躲的……胸部?慢著……我先把酒喝知……」

  靜宜態度堅定的說:「對!沒錯!你盯我的胸部看,算了……反正……之前都沒勇氣承認,再多的追問也是沒啥意思……就當我看錯吧……」

  正想與靜宜爭辯的一刻,心想酒始終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時間,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會想出好的說詞,於是我高舉啤酒,張開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著爭辯勇氣一事,導致無法專注的喝,結果連續三次慢了半拍,頸項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難逃濕身的厄運,不過,第三次出錯的時候,確實可以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體已經濕了,就讓它流失多一些,畢竟快速喝下很受罪,雖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並不違反遊戲規則,亦合乎體育精神的一種,然而,甘於被酒淋身的背後,則是沒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

  我喘了兩口氣之後,將手裡的酒稽口朝下搖晃幾次,以示酒已全數喝完。

  靜宜拿起幾張紙巾,一張遞了給我,另外幾張則為我抹掉頸上的酒漬,剎那間,我被她這分無聲的關懷深深感動,並苦思她結束遊戲的當下,為何我沒為她遞上紙巾以示關懷呢?

  「好的!」

  我接過靜宜遞上的紙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無可否認,好的二字除了謝謝,還包含兩個意思,一是關懷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許她無法領略其中意思,但這已是我所能表達的,畢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許出現在降頭師身上。

  此刻,房間變得寂靜,無聲勝有聲的氣氛下,不覺得沉悶,靜宜柔潤的玉手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卻抹不掉,但我重視並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為她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身上沒有狂野火辣的蠻勁,反倒變成柔情萬千的弱女子,剎那間,我對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腦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張面具?

  而我一開始已被錯覺牽著鼻子走?那……那現在需要再重新多認識一遍嗎?

  降頭師需要認識一個人?而且是重新認識同一個人?這對降頭師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單憑心靈術已知道對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艷,根本不需要認識烏蘇降頭師,也能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而我身為使者的主人,降頭師的身份,卻面對此番諷刺,除了愧對身份和感歎,又能怎麼辦呢?

  靜宜開了一罐啤酒遞給我,跟著再給她自己開一罐說:「最後兩罐了……想再喝的話只能到隔壁房間取……來……」

  再一次與靜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實與她對飲是一種享受,酒量不錯之外,不拒酒的豪飲作風最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時,望著她豐滿雪白的彈乳,和美艷動人的性感身材,內心泛起的三分衝動、七分飄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對飲,豈能不繼續喝下去、不重新多認識一遍呢?

  我擺下酒稽笑了笑說:「靜宜,虧躲還是飯店經理,說什麼只能到隔壁房間拿酒,難道這家飯店沒有客房服務嗎?」

  靜宜聽了快步走向床邊,再飛身撲到床上拿起電話直撥餐廳部,遺憾的是我在她身後僅能觀賞彈實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線,無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過飛撲的那一刻,透過雙腿之間的空隙,總算及時捕獲彈乳壓在床上的一點點模糊鏡頭,正因為是一點點,其他只能憑想像力做填補,那焦點順其自然改成壓在我身上,結果,遷怒的是小雞雞,受苦的是自己。

  靜宜放下電話走過來說:「虧你日間問說,懂泰語為何不親自辦理手續,難道飯店餐廳不講泰語的嗎?」

  這回面對靜宜的針鋒相對,倒不覺得反感,還一些喜愛之意,或許以前過著被人喝斥的生活,但更換肉身之後,再沒有人對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對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駁以前不敢反駁的呼喝聲,出一口憋在心裡頭的鳥氣,反正鳥氣歸鳥人,通常鳥人被人鳥是不會生氣,還會感激對方肯鳥他,要不然怎會有「愛之深、責之切」這堆鳥話呢?

  我諷刺的還擊說:「好笑!你主動搶著去做,回頭卻對我發牢騷,試問我有要求由你代勞嗎?莫名其妙!」

  靜宜被我反駁得啞口無言,只能雙手叉腰坐在沙發上說:「也罷!小事一件!沒必要去爭執,那你現在是否要求我講述求職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聰明,又做此地無銀的蠢事!」

  靜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權,不過,有她的出現挺不錯,要不然個個對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悶,也正因為她的嘲諷,我可以說出還擊的話,靈光一閃,無意中想到乘勝追擊,反駁之詞。

  我阻止靜宜說:「慢!沒錯!是我要求你講述求職下文,不是你自作聰明,再次重複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講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責我沒勇氣承認窺視胸部一事。」

  靜宜說:「算了吧!反正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

  我堅持的說:「不!受氣的是我,非講個清楚才行,當時我回答是『我窺視你的胸部』七個字,這七個字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窺視你的胸部,你怎能說我沒勇氣承認呢?」

  靜宜聽我一說,愣了一愣,直覺告訴我,不避忌諱的坦白令她防不勝防,也許話題牽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對這類話題十分敏感。記得以前同事們曾說過,不管思想如何開放,或膽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談起性器官,總會有所避忌和不習慣,這個說法是合理的,難不成有女人會經常和男人討論她的性器官嗎?

  靈機一觸,無意間,敲起大腦記憶系統,記得同事們還講過,男人只要心細如髮,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帶,並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淺入深的越軌動作,那女人在又驚又喜的環境下,最後一道防線自會崩潰,內褲也會保不住,這也是追求女人要膽大心細的理由。

  我不斷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靜宜敏感的心理話題,接下來要大膽的在她身上做出越軌的動作,那應該要怎麼樣的大膽才不會弄巧成拙呢?

  沉靜一會兒的靜宜,終於出聲說道:「理由雖是牽強,但能夠想出如此狡猾反駁之詞,亦算夠機靈,也罷,我收回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就是……」

  臉泛紅霞的靜宜,不知是羞紅還是酒紅,總之,臉頰像朵嬌艷小花似,我見猶憐,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要如何大膽在她身上做出越軌動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機,攻下一城。

  我拿定主意後說:「靜宜,你認為我的理由很牽強,那就牽強吧!反正我只想說出心裡的話。不過,你只收回後面那一句,之前問我是否看上靜雯那一句,你還沒有收回,我並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的人。」

  靜宜顯得很不服氣的說:「是嗎?如果你有勇氣承認,為何又不說呢?」

  我以嚴肅的語氣說:「放肆!竟敢對降頭師輕佻質問,之前已勸你收斂傲慢的態度,你可承擔不起犯上禁忌的錯,下次說話多加謹慎,丟失性命就不值得了……」靜宜堅持的說:「好笑!講道理罷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反駁說:「好!講道理是嗎?我之前是不回答,還是不敢承認呢?假設我撒謊掩飾真相,你可以指責我沒勇氣承認,可情況是如此嗎?」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你現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姐姐靜雯?倘若沒膽量回答,還空談什麼勇氣!哼!」

  我氣憤的說:「你親眼目睹機場和食街發生的事,我有沒有膽量和勇氣,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不需要再證實什麼的,但有一點要提醒你,不回答並不等於沒勇氣,只是認為沒有必要回答罷了!懂嗎?」

  靜宜追著說:「清楚!靜雯是我姐姐,問你是否看上她,對我這個當妹妹的,有資格發問吧?倘若你有膽量就當面回答,不要再說那麼多廢話!」

  我喝下一口啤酒說:「好!現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單只是看上你姐姐,同時也看上你,基於你和靜雯是姐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頂多只能是二選一,但我現在清楚的告訴你,我想得到你們兩個,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們兩個,是你們一對姐妹花,這個回答該滿意了吧?提醒你!別再說我沒勇氣!」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你是說……」

  這回清楚瞧見靜宜大吃一驚的表情,也肯定臉上泛起的是羞澀之紅,因為聽完之後才湧現出來,所以絕對不是酒紅,我喜歡會害羞臉紅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豐滿的害羞美女,更是瘋狂的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