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七章 五天素本能力量

  沒想到,靜雯竟會主動要求雨艷講解對烏蘇的看法和用意,相信除了我之外,大家都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雨艷笑著說:「難得一向少發言的靜雯竟然對我的見解和用心產生興趣,其實你可以繼續問我家主人,他應該已經知道得很清楚。」

  火狐和電媚驚訝的說:「主人竟然會知道?已經知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大聲的說:「我信任雨艷姐的眼光,但我姐姐靜雯一向較為欣賞雨艷多過主人,她私底下對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懷疑,總之,就是認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對主人表面敬佩內心不服,這回姐姐也解不開的疑惑難題,讓主人親自給她解開,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靜雯驚慌失措忙解釋說:「不!不要聽我妹妹胡說,我從來沒有不服你們的主人,更不會認為我的智慧比他高,絕無此事,不要輕信……純粹是妹妹的戲弄之言……」

  雨艷問靜雯說:「你認為靜宜在戲弄我,還是你在戲弄我、戲弄大家呢?我指的是現在這一刻哦。」

  靜雯嘴巴張大,全身顫抖的說:「你……真是……全都知道……」

  雨艷問靜雯說:「你說呢?」

  電媚上前替靜雯解圍說:「我相信靜雯不會認為我家主人不及她,肯定是言語上有所誤會,談回正事吧!」

  雨艷說:「我當然知道是個誤會,所以趁機會戲弄靜雯罷了,靜雯,那你說是還是不是呢?」

  靜雯想了一想,望著雨艷慢慢點頭的說:「是……是,雨艷姐……神通廣大……又豈會不知,她和我開玩笑罷了……」

  我不知靜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應該用實力去證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沒有錯。

  我笑了一笑說:「大家別戲弄靜雯,她是六星級大飯店經理,我以前只是個跑業務的小文員,學識和智慧比不上她是應該的,不怕見笑的說,她在飯店管理無數的人,我在公司卻被無數的人管理,不過,我以往上班時的想法認為管人是愚者,被人管理才是智者,起碼有事都是上面那幾位負責,下面只需聳聳肩就行。」

  靜宜對我說:「你現在可以解我姐姐心中的疑惑嗎?」

  我回答說:「可以!雨艷保持和烏蘇的友好關係,主要是想讓我對降頭術有多一方面的認識,烏蘇的為人和手法不說,單是他家裡那個博覽館,已是一個珍貴的資料庫,還有她主要是想讓我見識利用降頭術混飯吃的騙子,會是個什麼模樣,裡頭包括心理戰術、心計城府,和進攻後退的竅門。」

  靜宜說:「只有這些?」

  我繼續說:「當然不只如此簡單,雨艷利用烏蘇的出現,讓我吸取面對降頭師的經驗,同時,讓我有個臨場經驗,遇上敵人也有個作戰經驗,並且她想知道,我身上沒有蛇靈護體,日後學法如何憑本身的力量保護自己取得鎮定的必要,她可說是用心良苦,之前我在飯店對她大聲呼喝,只能說對不住。」

  突然,講到沒有蛇靈護體,我聯想起尋找巫爺修煉降頭術,莫非又隱藏一件事。

  靜雯說:「原來雨艷姐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才對烏蘇保持友好關係。」

  雨艷問我說:「主人,只有這些嗎?」

  我嗔定回答說:「當然不止,最主要的關鍵我還沒說……」

  靜雯感到意外的說:「還有?」

  火狐追問說:「主人,主要關鍵是什麼呢?」

  我回答說:「主要的關鍵,其實在兩個,那是雨艷想透過烏蘇追杳巫爺的蹤跡,另一個關鍵,她希望我和大家認識靜雯和靜宜二人富有真情義的一面,要不然我們怎會看到她兩姐妹流露情義的情景?」

  靜雯不再掩飾的說:「雨艷果真心細如塵,靜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主人更是心悅誠服,剛才不敢承認妹妹說的話,主要是怕尷尬,她說得沒錯,我確實下信任法師的智慧在我之上,至於雨艷只認為她懂法力罷了,但整件事由始至終,講究的是理解和分析的處事能力並非法力,我願意為自己的大言不慚道歉,對不住!」

  雨艷說:「靜雯,道歉就不必,不過實話說一句,你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這種情況是很正常,因為你們是普通人,並非像我們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況且五使者經過血咒打開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無法相比,這點你只需明白,但無需擺在心上,明白嗎?」

  靜雯感激的說:「明白,日後必會向大家討教,以增進我的智慧,要不然就有欠溝通,謝謝各位。」

  雨艷說:「好說、好說!」

  靜宜還是不明白的間:「雨艷,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你認為烏蘇對尋找巫爺會有所幫助呢?如果他能找著,以巫爺的法力他豈會學不懂降頭術,這點我是一些懷疑。」

  雨艷解答說:「靜宜,你忘記烏蘇曾說過,他身邊有很多人,四處為他搜尋有法力的物品,龍波本出家前製造的枴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頭師胡哥洛宋的遺物骷髏頭一樣能找著,正所謂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爺身藏何處,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瞭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這般有用之人,我豈能不保持友好關係呢?」

  電媚說:「幸好主人洞悉一切,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才不與烏蘇反臉,要不然雨艷一番苦心付諸東流,總的來說,主人有容乃大才是主要的關鍵。」

  靜宜說:「現在言之過早,等見了烏蘇,能否杳問巫爺的蹤跡才下定論吧,我們有容乃大的主人,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我看了一看說:「原來回到飯店了,那快下車,快熱死了!」

  回到飯店,大家首先進入雷情的房間,第一時間便把好消息告訴雷情,而最為關心的慰問者,莫過是聖凌師太本人,她知悉我獲得空前的勝利,不再生眾人的氣,當場鬆了一口氣,欣喜萬分。

  雷情埋怨的說:「主人,雷情無法前去與眾人合力退敵,內心過意不去,幸好大家都平安歸來,辛苦大家了……」

  電媚笑著說:「雷情,你的人雖然沒有到,但我們都感覺你在場,而且在進行一項艱巨的任務,大家說是不是呀?」

  三使者異口同聲的說:「是!我們五個都在場!」

  接下來的話題,當然免不了講解現場狀況,和沒前去的人共同分享,除了我的勝利,靜雯和靜宜二人的情義之心也再次獲得眾人響亮的掌聲。

  本來最神氣的靜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聽到掌聲響起後,隨即臉紅起來,亢奮的她不忘收斂意氣風發的脾性,且懂得謙虛的說:「謝謝大家的掌聲,我很高興、很興奮,高興是有緣與認識大家,興奮是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然而,最高興又興奮的是在最險的一刻姐姐沒有離棄我,今世以有這位姐姐深感榮幸,感到幸福!」

  靜宜上前摟抱靜雯,眾人再次送上掌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但我很清楚本身送出的掌聲和歡呼,絕對是送給她二人摟抱時相碰的飽脹彈乳,和互相搭在對方纖細腰間的玉手,口中所喊的好字,那是感激上天賜予一對一模一樣的美人雙胞胎到我面前,要是兩人赤裸裸的脫光衣服,我肯定無法分辨誰是誰。

  靜雯柔白纖細的玉指,撫摸靜宜俏麗的臉頰,輕輕為她整理散亂的秀髮,望著她倆誘惑的櫻桃小嘴,用如癡如醉來形容此刻的我,絕對沒有絲毫半分的誇張。

  突然,電媚走到我身前遮掩住視線,還用豐腴的彈臀頂在我的雞巴上,接著轉回頭望向我細聲的說:「主人,您就忍一忍,先別衝動,幾個小師妹在看,不雅嘛……」

  原來我當眾失態,幸好電媚及時前來遮擋,要不然挺尷尬、丟臉的。

  接下來,大家追問我惡鬥的情形,我本想繪聲繪色描述本身厲害的一面,但最後還是把重點套在靜雯和靜宜二人身上,除了搏取她二人的歡心,主要增添她倆的虛榮心。說實在,若與她二人歡心相比,自己的本事又算是什麼東西,一筆帶過就算,畢竟在適當的時候懂得吹捧紅顏知己,好好炫耀她們一番,才算是個有本事的男人。

  果然,經過一番對靜雯和靜宜的讚美,終獲得兩位紅顏報以會心一笑,甜死了,火狐關心的說:「主人,我覺得您今次太冒險了,萬一發生……還是沒什麼了……」

  雨艷回答說:「二姐,你的意思是擔心主人遭遇不測?」

  火狐直接承認說:「當然!我一向不主張讓主人一個人去犯險,這點你很清楚,怎麼說主人並未真正修煉過巫術,身上更沒有任何降頭術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爺交代……」

  雷情道出本身的看法說:「火狐姐,休嫌我多言,只是一個討論,我對巫術和降頭術是一點也不懂,但卻能夠明白雨艷姐的苦心,大家不妨試想一下,即使主人擁有火狐剛才提到沒有的防身術,這又如何?當面對更強的對手,隨時隨地掏空身上一切的本事,還是沒辦法打敗對方的話,那時候如何是好?對嗎?」

  風姿接著說:「對!雷情所表達的是,今天的主人等於掏空身上所有的伎倆,面對敵人,如果沒有臨場對敵經驗,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尋覓求生機會,在此有必要說明一點,我並非瞧不起主人沒本事打敗敵人,我是想表達世間沒有打不敗的敵人,只有打不贏自己的道理。」

  火狐最終接受的說:「三妹,之前我雖是不滿你的做法,但內心是服你的,所以從不反對且盡力辦好你吩咐的事,往後我一樣會繼續保持這種狀況,總之,你說我辦,待辦完之後,再作討論,吸取經驗,呵呵。」

  聖凌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你的態度絕對正確,我支持你一票,不過,我這個師父怎麼聽不懂兩個徒弟說的道理呢?你聽得懂嗎?」

  火狐答說:「大姐,你直接問三妹吧!她解釋會比較清楚。」

  聖凌師太對雨艷說:「三妹,這……」

  雨艷說:「大姐,使者們經過血咒打開本身天素的本能,不在五行中,你雖是她們的師父,但功力和智慧是遠不及她們的,你兩位徒弟是說再強的敵人也會敗在大自然死亡的定律底下,人必須每天力求進步,取長補短、級取經驗,試問何時才能真正打贏自己呢?」

  聖凌師太恍然大悟說:「噢!我明白了!再強的秦始皇也會死亡!學無止境、長生不老,才算真正戰勝自己,但佛陀最後也不贏了自己的軀殼,最終也要入滅。」慧明小師妹說:「師父,您真厲害,經雨艷姐一說即能夠完全明白,好棒哦!」聖凌師太尷尬的笑說:「慧明,別賣乖了,師父沒事,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嘛……」

  靜宜好奇的問說:「雨艷姐,我有一事還不明白,之前在車上你對我姐姐說過,不在五行中,當時已經想問不在五行中是什麼意思?指成仙成佛了嗎?哈哈!」

  雨艷回答說:「不!經過血咒的洗禮,使者天素本能被打開,表示已超脫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剋,身、想、意、識、行和智慧遠超於一般俗人。但礙於使者天素本能屬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剋之道,所以在修煉上或多或少成為絆腳石。五使者當中,火和雷二使最為艱苦,皆因兩人天素本能殺傷力最為強勁,同樣,傷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樣的大。」

  火狐和雷情驚訝的說:「火、雷二使較為艱苦?」

  雨艷肯定回答說:「是的!」

  靜雯問說:「請問雨艷姐,雷屬五行哪一行呢?」

  靜宜追問說:「對、對!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沒有雷的哦……」

  雨艷回答說:「五行雖沒有雷,卻有相生相剋之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使者天素分別是。火燒實物成土,火生土,火固然是火;雨灑大地草木旺,水生木,雨固然是水;風吹雲落化成水,金生水,風固然是金;電爆金屬還是金,土生金,電固然是土;雷擊樹木演成火,木生火,雷固然是木。都明白了嗎?」

  雷情點頭的說:「原來我五行天素本能屬木。」

  風姿忍不住笑了說:「哈哈!我五行天素本能屬金,最貴的一種!哈……」

  電媚不滿的說:「雨艷,你有沒有算錯,我怎會是土?大家看我會很土嗎?看看……」

  聽雨艷對五行的分析,覺得很合理,我不禁說:「火生土,火狐讓我得到土電媚;土生金,電媚強烈支持我到青蓮教帶走金風姿;金生水,因為風姿在青蓮教而得到水雨艷;水生木,當日就是雨艷將筷子擲向雷情,禁止她吃下更多的生肉,硬從鬼門關拉回木雷情;木生火,我就是不想看到雷情才離開青蓮教去找上火狐。」

  卿儀驚訝的說:「原來五使者,就是這樣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靜雯歎氣的說:「難怪五使者當中火狐姐和雷情姐會受傷,而且傷得最重……」火狐說:「靜雯,雷情並不是受傷,正確的說,她是在養傷,在肩負一項重任。」

  雨艷說:「靜雯,你能夠想到火、雷的傷勢,這思考力已經不容易,沒錯,火、雷二使天素本能屬爆炸性,所以修煉過程比三使者更為艱苦,所謂玩火者必被火焚,我家主人成為主人之前,何嘗不是經過燒焚之痛、蛻變之苦、刀刃取血、腐毒之侵、焚身火拚、刀殘自宮、兄友情義錐心刺骨之痛,一人之身受盡五使之苦難呀!」

  使者們不禁發出憐憫之聲道:「主人……」

  靜宜望著我說不出話,靜雯凝望的雙眼中露出欽佩的目光,我除了表示感激之外,暗地裡自言自語的說:「美人兒,快脫光身上的衣服,統統到我懷抱裡來,快……」

  突然,風姿一句驚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艷的綺思。

  風姿恍然大悟的說:「噢!我終於明白了!巫爺可以要火狐受傷,主要是五行天素本能的關係,然而,雷情受傷則是他老人家對雷情的愛護!」

  大家對風姿的言論感到疑惑,雷情追問說:「風姿,你想到什麼?我只知道巫爺對我疼愛有加,但為何你會冒然說出巫爺對我有愛護之心呢?」

  風姿解答說:「雷情,巫爺不想你受傷,心疼你,所以讓你肩起意義重大的培育工作,以避免五行天素本能帶來的傷害和痛苦,你屬雷是木,應承受爆炸破裂之苦呀!」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哦!下體擺放每天膨脹的巴拉吉,等於同樣是爆炸破裂之苦,巫爺既順從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稱智者之首。」

  火狐同意的說:「對!對極了!主人當日為我五人施下血咒,打開天素本能,雷情就一直躺在床上受苦,當時我們為她受的折磨處處傷心,原來巫爺已暗中將她受的苦減到最底,巫爺他老人一直疼愛我們五個,關心我們五個的呀!」

  雷情聽後,忍不住淚珠盈眶哭著說:「多……謝……巫爺……嗚……雷情……在此……謝過……」

  感性的靜宜衝上前欲摟抱雷情,幸好慧明及時擋住說:「你不能靠近雷情。」

  靜宜後退幾步自拍胸部說:「嘩!幸好!差點壞了大事,謝謝你,慧明……」

  看著靜宜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我忍不往在她耳邊細聲說:「昨晚抱可能沒問題。」

  靜宜轉回頭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頂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表情,實在痛快!

  靜宜皺皺眉頭,轉過身當面質問我說:「法師,現在回想屋內鬥法的情形,發覺你挺狡詐的,一直說沒修煉降頭術,卻又能夠抵受烏蘇那些不知什麼寶刀利器的侵犯,並且還將他打敗,最後要法力高強的雨艷出手才能阻止你的攻擊,你撒謊的本事也不比烏蘇差嘛……」

  火狐本來要破口大罵,最後收斂的說:「井底蛙,撒謊只會沒本事裝著有本事,豈會有本事裝沒本事,說沒本事會得到好處嗎?傻小妹!」

  靜宜飽受委屈的表情說:「什麼沒好處!你主人正因為說沒本事,我才……上當……」

  火狐追問說:「上什麼當?騙你酒錢?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火狐還未說完,靜宜一枝箭般衝前掩住她的嘴巴道:「別再說!要不然和你絕交!」

  我受冤的說:「我根本就沒撒謊,更沒有這個必要,當時我是拿著虎牙和降頭刀與烏蘇拚搏,後來烏蘇站起身改用骷髏頭,我就開始支撐不住,再後來想起電媚跳的奴拉舞,我才站起身憑記憶力跟著舞動身體,最後,我還喊烏蘇快逃,可是喊不出聲,要不是雨艷的出現,恐怕我已成了殺人犯。」

  靜宜不滿的說:「你騙鬼!大騙子!」

  雨艷說:「靜宜,主人沒騙你,如果主人要殺烏蘇,我豈敢出手阻止呢?」

  靜雯阻止靜宜亂說話,但遭靜宜推開的說:「雨艷姐,你是好人,我相信你說的話,但你主人沒法力,卻又停不了手,法器不是那麼厲害吧!如果真是那樣,我找幾個法器也能當降頭師。」

  雨艷回答靜宜說:「對!沒錯呀!你絕對可以這樣做,烏蘇也是使用這種做法,晚上你可以向他請教如何開門做生意,收入保證好過你當什麼爛經理的。」

  電媚皺皺眉頭說:「雨艷,這我就不明白,我跳的奴拉舞可說是巫爺所傳授,但沒有向主人提起過如何跳,他怎會跳而且殺傷力比我強多倍呢?」

  雨艷沉思一會,望了我一眼,又再沉思不語。

  我對雨艷說:「你想說什麼就說,我不會怪責你,我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雨艷吸了口氣說:「主人,既然您要我說,我就不妨說出一切,因為您和電媚發生過關係,所謂陰陽相生相吸,您身上有護身神咒七陰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電二使天素本能,身上發熱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電天素。」

  我大吃一驚的說:「我憑身上的護身法,只要和她們發生關係,使得到她倆的天素本能?我不是懷疑你說的話,只是懷疑上天對我的眷顧,不會真是這樣吧……」火狐和電媚很感興趣的說:「雨艷,如果是真的話,那你和十靈女風姿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雨艷臉紅的說:「你們說什麼嘛……反正話已說到此,就不怕尷尬把話說完。當日我負責挑起主人慾火的任務,唯一擔心就是擔心會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當日我差點就忍不住和主人發生關係,幸好我有戒備之心,總算勉強支撐得住,最後才沒有失身給主人。」

  電媚不解一問說:「雨艷,你怕難為情或是有了心上人不想失身給主人可以坦白說出來,我相信主人不會勉強你的。」

  我即刻說道:「雨艷,電媚說得沒錯,我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生氣的。」

  雨艷怪電媚說:「什麼心上人,當然沒有啦!我是知道主人和火、電二使的事,所以才不可失身給他,因為我是水天素,萬一進入主人體內與火、電天素相遇,以他目前的巫術功力絕對駕馭不住,甚至會傷到本人。水火相剋,水遇電遊走全身即使不暴斃,也會走火入魔或成瘋癲,除非巫術功力奇高,方可五天素融合一體。」我驚訝的說:「雨艷,聽你這麼說,當日不是很危險嗎?如果電媚的引天素強勁到你壓抑不住,我倆不是很危險嗎?難怪你一直會以宮靈血做推搪。」

  雨艷臉紅的說:「主人,這個問題我曾擔心過,也可說是主人心地善良因尊重而沒有強來,算是因果回報的一種,況且我相信在緊急關頭,巫爺必會出手相助,正因如此,我才敢接受任務,終得到一個很滿意的尊重答案。」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和火狐發生第一次關係就出現身體發熱、蛻變一事,原來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拉舞,也是電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靜宜自言自語的說:「電使者的引天素力量的引,莫非是吸『引』的引嗎?」

  雨艷點頭的說:「是呀!所謂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樣,烏蘇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無法動彈,加上主人巫術功力尚淺,我雨天素的本能,暫時可充當及時雨之作用,並非我的法力凌駕於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會在、在……主人身上出現,說完。」

  靜宜的眼睛,張得比牛眼還要大的瞪著我說:「你、你昨晚……就是用電引……」

  我避開靜宜的目光,同時想起巫爺曾說過,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表示法力就越高,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對我唯命是從,天地間只有我可以主宰一切,還記得他說過,我必須聚合這五位使者,方能將大自然的力量操控於手間,如果一個降頭師無法操控大自然五種天素,即使懂得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是徒然。

  我很清楚記得巫爺所謂的操控,就是操縱使者們的元神,操縱鬼魂則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攔,但元神就能夠通暢無阻殺人於無形,如今我已把五使者帶到他面前,他也讓我為五位使者施下血降,為何還未教我如何操縱她們的元神,莫非他指的「帶到」是另有所指嗎?

  對了!烏蘇不就說過,將打敗降頭師的元神扣住當降虜,難道控制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樣?

  靜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拉了雨艷說:「這裡很多小師妹,又有師太在場,說話很不方便,我們到隔壁說,走,未成年的不要過來。」

  電媚狐媚一笑的說:「一定與床褥事件有關,快去聽聽……嘻嘻……」

  就這樣,我被電媚帶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