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八章 虛驚一場

  靜宜拉了雨艷到我的房間,電媚猜到是為了床褥上血漬一事,我也樂得跟了過去。

  走入房間,靜宜本不想我們在場,後來大方讓我們留下的說:「雨艷,你早上看到床褥上一灘紅色,不知是什麼東西,為何會緊張得用刀子割下,神情還挺凝重的,不是有什麼不妥吧?你知道這裡的人都神神怪怪,除了你……較為正常……」

  火狐揶揄靜宜的說:「井底蛙,這裡什麼人神神怪怪,你就很奇怪,落紅血就落紅血,這裡都是女人誰會沒試過,還裝什麼裝,害什麼羞嘛,真是的!」

  靜宜神情凝重的問說:「雨艷姐,別聽神經狐亂說話,你認真的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是落紅血?我只需你一句是還不是,請說……」

  雨艷嚴肅的說:「道歉!」

  靜宜好奇的問說:「道什麼歉?」

  雨艷回答說:「首先你說我們神神怪怪的,二未經我們同意便和主人發生關係,三明知道主人是火狐和電媚的男人,你一聲不響拿去享用,以上三個原因起碼說三次對不起。」

  靜宜張大嘴巴,瞪大著眼,愣了一愣!

  靜雯著急的說:「雨艷姐,早上我已知不妙了,只是還沒機會和妹妹問個清楚,但男歡女愛的事有必要道歉?她不算搶人的老公或男朋友吧?」

  火狐直問靜雯說:「你認為有必要嗎?」

  靜雯尷尬的望了火狐和電媚一眼,尷尬的說:「好像又有這個必要……」

  靜宜突然大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敢了!行了嗎?」

  雨艷嚴肅的說:「嗯,三個對不起,我們可以接受,但後面的不同意,就這樣……」

  靜宜氣壞的說:「什麼?說了三次對不起,後面才說不同意,欺人太甚了!」

  雨艷說:「除非你告訴我們整件事的經過,和保證以後不會不敢,還會很大膽又夠勇敢的經常去做,那才是我們認識的靜宜,哈哈!」

  靜宜既尷尬又氣壞的說:「原來你們在戲弄我!姐姐!我被她們欺侮……」

  靜雯安慰靜宜說:「妹妹,不要這樣,我會責怪她們……戲弄你怎麼不預先通知我一聲,害我嚇了一跳!活該!」

  靜宜指著靜雯和我說:「姐姐……還有你!兩個都不是好人!竟然不幫我……」

  我聳聳肩說:「相士說我不能幫女人,不能做好事,八字相沖,沒轍。」

  靜宜大聲說道:「什麼?幫女人會八字相沖?去你的!」

  火狐即刻說道:「不能對我主人無禮!」

  靜宜垂頭喪氣對著我,指向火狐她們幾個說:「對不起!我是對她們的主人說……」

  雨艷說:「靜宜,其實我們去烏蘇家裡的時候,我已經向她們講了你的委屈,她們個個都很同情你遭受臭男人欺騙,我們個個都願意出力一塊教i他。」

  靜宜疑惑的對雨艷說:「不可能!今天我一直伴在你主人身邊,他不可能有機會告訴你們有關我的遭遇,你們是拿我來尋開心,我不相信。」

  雨艷說:「是嗎?我這樣做是不想你再講我雨艷為人,說一半留一半,我之所以留一半不說,是因為那屬於你的隱私,我尊重你才不說,並且知道你會有機會對主人親口表白,明白嗎?」

  靜宜再次要求證實的說:「你的主人真是沒說給你聽,而你卻完全都知道?」

  雨艷笑著回答說:「我已經道出說一半留一半這句話,很明顯我是用心靈術杳知你不幸的遭遇,再次說一遍,主人沒對我提過半個字,行了吧?」

  靜宜猛然點頭的說:「行!謝謝你雨艷,謝謝大家,但你拿走床褥的血布真是落紅血?這怎麼可能呢?」

  電媚說:「靜宜,怎麼可能是說你不是處女,還是指血布的血另有其人呢?」

  靜宜堅持的說:「哎呀!電媚姐,昨晚房間沒有第三個人,血當然是我的,但我怎麼可能是……對了,雨艷還不讓我碰雷情,難道她心靈術判斷出錯嗎?」

  雨艷回答說:「不!我的判斷不會錯,我不讓你碰雷情,那是你下體已被男人之物入侵過,靈氣受污染。聽好這一點,我是說靈氣被污染,並非落紅血被污染,這可是兩件事。我緊張取走血布,那是一些尷尬且難以相信你會這麼快和主人纏上,所以神情較為緊張,那塊布我會留作日後收藏巴拉吉之用,你不會介意吧?」

  靜宜還是弄不明白的說:「當然不會介意,可是我明明已經失了身……怎麼會慢,雨艷,你要更改剛才的話,並不是我纏上你的主人,而是他主動對我糾纏,大家可以看一看,不難想像……」

  靜宜立即擺出性感苗條的身材,並以貓步走了一困說:「大家看我的身材,需要主動纏一個男人嗎?哼!」

  火狐捧肚大笑的說:「井底蛙,誰纏誰並非大問題,大問題是你和主人發生過關係後,今世不可以和另一個男人什麼,要不然隨時會暴斃身亡,如果你不相信真想試一試,不妨找欺騙你的男人,順便報仇雪恨,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我不想隱瞞的說:「慢!我必須對靜宜坦白,我有能力解開這個咒語,大可放心!」

  靜宜冷靜回答說:「不必了!昨天一夜沒睡覺,很疲倦,先告辭,不好意思…………」

  靜雯心慌慌的說:「這回慘了!怎麼辦?我妹妹很固執的!」

  我關心一問說:「靜雯,我不是已經說肯為她解除咒語嗎?為何你會這樣說,這和靜宜的固執有什麼關係?」

  豈料,靜雯還未回答,靜宜拉開房門說:「對了!我的仇不必麻煩大家,晚安火狐從沙發跳起說:」有骨氣!「

  靜雯擔心受怕的說:「哎!我去開解她……」

  我拉住靜雯說:「不!先讓我和她談一談!」

  接著,我衝出房間上前拉住靜宜。

  我焦慮的說:「靜宜,我知道你的脾性,千萬不要私自回港找人報仇,但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心疼你,千萬不要做傻事,答應我可以嗎?」

  靜宜很嚴肅的問我說:「如果你真是那麼好心,為何佔有我之前不說清楚呢?」我反駁說:「我有能力解除咒語,那之前或之後講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了吧?」

  靜宜推開我的手說:「不!絕對是一個尊重的問題,而且對一個處女來說更為嚴重,雖然整個過程是我主動要求你做,別忘記,你是利用電天素本能『引』來讓我上勾,你這樣做和香港騙我身體的混蛋又有什麼分別?放手!讓我走!」

  這回真是什麼面子都不給我,直接走向她的房間。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後將靜宜摟抱進懷裡說:「不要這樣固執,好好想一想再做決定……可以嗎?」

  靜宜冷靜的說:「放開你的手。」

  我拒絕說:「不!我不會放手,不要回你的房間,到我的房間好好談一談,我想抱著你睡,我會吻遍你身上海一處,以表對你的重視,包括吻你的下體……」

  靜宜勃然大怒的說:「變態!」

  這回怎麼拉也沒有用,靜宜舉起了右手,差點就捆了我一巴掌,可能臨時想起不可侵犯我,所以改變主意,但卻像個瘋婦大吵大鬧,最後,只能放棄讓她回房間。

  回到房間,靜雯看我一個人回來,急得衝出房門,電媚和火狐拍拍我的肩膀,不知是安慰,還是叫我省下口氣,其實我已故意用下流的手段和言語進行試探,如果靜宜不是真的惱火,右手便不會舉起,看來我想不省下口氣也不行了。

  電媚溫柔的我說:「我已為您放滿一缸的熱水,好好泡一泡,再上床休息,一夜沒睡過覺,又惡戰一場,是該好好休息,到時候我會叫您起床赴宴。」

  我忍不住問電媚說:「記得你曾經要求,我下體恢復元氣後的第一次必須先交給你,如今我失信於你,令你失望,你會怪我嗎?」

  電媚嫣然一笑的說:「使者豈敢責怪主人,而今您還記得這句話,我想除了高興之外,不會有不好的反應吧!其實這樣也好,免得我和火狐之間產生無謂的矛盾,這個結果我和火狐都會喜歡,沒騙您哦……」

  電媚說完,送我到浴室便自行離去,我脫光衣服後想起一件事,即刻撥電話給靜雯,通知她除了用眼睛監視靜宜之外,今天暫且不要進行相勸,先讓她好好睡一覺,最好能沒收她的護照,萬一她堅持回港,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或火狐和雨艷。

  放下電話,還是一百個不放心,於是從側門走進電媚的房間。

  我直接頒下命令給雨艷說:「雨艷,如果屢次相勸之下,靜宜仍堅持回港,我命令你向她施降,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把靜宜留下,我不想自己的精子,成為兩條人命的元兇,清楚嗎?」

  雨艷回答說:「雨使者遵命!」

  雨艷回答後,匆匆走進浴室,電媚和火狐二人捧著肚子大笑說:「主人,你頒令也不必脫光身上的衣服吧!雨艷還是未經人事、待字閨中的玉女呀……哈哈!」

  我尷尬掩著下體說:「哎!我一時情急……緊張地給忘了……」

  豈料,回頭轉身的一刻,發現左邊一個風姿,右邊一個卿儀,像一對門神豎立於在我面前,最尷尬是雞巴在這最不適當的時候勃起,忍不住衝口而出的說:「今天肯定是破日,笑破他人肚皮的大凶之日。」

  回到浴室,泡在浴缸內,心想要是剛才五位美人,全身赤裸一塊擁入我懷內,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然而,意外的是,卿儀和風姿二人對著赤裸裸的我,除了看和驚訝之外,似乎沒有驚嚇的反應,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洗完澡後我回到床上小憩一會兒,不知什麼時候,一隻滑潤的玉手,在我肩膀上輕輕拍著,睜眼一看,原來是靜宜,接著輾轉反側睡到另一邊,可是,想了一想,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我緊張轉過身再清楚的看一眼,確實是靜宜,連忙拍了自己兩巴掌,證實不是在作夢,立即緊緊捉著她的手說:「怎麼會是你?我不是在作夢呀?」

  靜宜嘟起小嘴的說:「你不是在作夢,今日是破日罷了,她們之前戲弄我,所以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真以為我會那麼蠢,回去當他的陪葬品,那他不是又賺到一筆了嗎?虧你還好意思,自以為分析力有多強,笑死沒命賠呀!」

  我喜出望外的說:「我的分析力如何不是問題,最重要你別離開就行……」

  火狐說:「今天不是主人的破日,而是你井底蛙一個人的破日,現在所有人被你玩弄於手裡,應該笑破肚皮了吧?害我們真以為你會衝動做傻事,這種狼來了的事勸你日後還是少做為妙,怎麼說現在身處於泰國,這種玩笑開不得。」

  靜宜反駁說:「沒想到,狐狸就是狐狸,受傷了還那麼多話講,而且還會說起人話,我接受就是了,行了吧!還有……多謝關心……」

  我想了一想說:「沒道理,以你靜宜的性格,既然奸計得逞又怎會如此快道破呢?」

  靜宜忍不住笑了說:「還不是聽到她們說,你一絲不掛到隔壁房間頒令,還讓卿儀、風姿撞見,這麼好笑對我又那麼的緊張,我豈能繼續再演下去呢?」

  我看準機會衝前一抱,將靜宜壓在床上說:「你是戲弄大家開玩笑,但我這個主人言出必行,我說過要你到我的房間好好談一談,我想抱著你睡,我會吻遍你全身的每一處,以表對你的重視,包括吻你的下體……現在我就當眾人面前,實踐我曾許下的承諾,我來了……」

  眾人歡呼的說:「好呀!為我們替天行道,處罰這位世紀諱言家!」

  我掀起靜宜的短裙,五指快速扯下絲襪和內褲,嘴巴親向長有幾條稀散陰毛的迷人小穴上,嚇得她使出九牛二虎主力,使勁推開逃向廁所,我不甘被她掙脫,急忙轉身追上前,不慎撞到一個女人身上,她並非外人而是靜雯。

  沒錯!我就是錄下眼前這位美人的妹妹內褲,還在她妹妹的私處親了一下,剎那間,內心湧現的不知是尷尬還是興奮的快感,她臉紅羞怯的站著,似乎不知所措不懂迴避,或許有可能受驚嚇,導致雙腿無法走動……

  我尷尬的說:「哦……是靜雯你……我不知道你在旁邊……」

  靜雯戰戰兢兢的語氣說:「哦……哦……我……沒……事……哦……」

  奇怪?靜雯怎麼傻愣愣的不退開呢?既然你不退開,反正這裡又……

  我突然上前將靜雯緊緊摟進懷內,感受她胸前豐滿的彈乳是何等堅挺的渾實飽脹,果然,乳彈比我想像中的豐滿,接著在她耳畔吹了口氣說:「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我身旁,要不然絕對不敢如此放肆……」

  靜雯全身顫抖,雙手欲將我推開,但卻用不上力的說:「沒關係……」

  我察覺一些不妥,下面怎麼有涼颼颼的感覺,往下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我身上沒穿內褲,一絲不掛的露出大笨蕉,剛才摟抱靜雯的時候,雞巴還直接頂向她裙子內,這個意外並非受驚嚇最大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她失禁撒尿,難怪她傻愣愣的站著,不知所措。

  我關心的問說:「靜雯,你沒事吧?你是潮吹,還是撒尿失禁呢?」

  火狐和電媚這時候衝上前問說:「撒尿?不會吧?」

  靜雯全身顫抖的說:「我、我……剛才……不知為何……會緊張到……」

  電媚即刻上前安慰靜雯,將她帶走的說:「不要慌,這裡沒有外人,不要嚇壞自己,小事一件罷了,我少女時期也曾經歷過兩次,醫生說生理健康,適巧遇上生理時鐘響起的一刻,就會出現這種狀況,不要擔心,雷情也是這樣,到我房間清理一下就行,我叫火狐給你取來內褲,火狐!過來幫我到靜雯房間取……」

  電媚竟然帶走我的靜雯,莫非又在啟動她電天素引的功能,那她引給她自己,還是引給我這位主人呢?

  靜宜這時候從浴室走出來,可能她好奇我為何沒追上,所以主動走了出來。

  靜宜問說:「發生什麼事?怎麼所有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我若無其事的說:「剛才我忘了身上一絲不掛,又不知道靜雯站在我身後,轉身見有人影便擁進懷裡,嚇得她當場撒出尿來,我是無心的,你不會怪我吧?」

  靜宜忍不住笑說:「什麼?我姐姐當場撒尿?笑死我了!她現在跑去哪了呢?」我指著電媚的房間說:「那裡!」

  靜宜一枝箭般跑去電媚房間,跟著一陣狂笑聲響起,心想靜雯有此妹妹,真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可是事情的發展,感覺上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對她姐姐的無禮,她怎會沒有絲毫的意外,那她所謂的戲弄又是否是裝出來的呢?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很快就要結束,現在已是晚上六點五十分,我本想七點零五分才到大廳,可是聖凌師太說先下去巡視一遍較好,畢竟這家飯店屬於烏蘇所能控制的範圍,而我想到這段時間可能很多嫖客牽著故女出外,提早下去等候的建議,絕對有充分的理由且合理。

  來到大廳,烏蘇再一次破壞我的計劃,原來他比我們早到一步,害我錯失欣賞當地故女的機會。

  烏蘇一見著我們便很有禮貌向我們頂禮,跟著問我說:「你還沒自我介紹,稱呼你法師可以嗎?」

  火狐立即說道:「烏蘇,教派以外的人都稱我主人為法師,她是雨使、電使、風使、聖凌師太、卿姐、靜雯、靜宜……我是火使。」

  經過一個既隆重又簡單的介紹後,我好奇問烏蘇說:「你怎麼一個人來,你太太不喜歡出席這種場面,還是你一向很抗拒她當跟班夫人呢?」

  雨艷說:「主人,烏蘇的太太兩年前已經逝世。」

  烏蘇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說:「雨使的心靈術太厲害了,在你面前沒有什麼事可以隱瞞,我太太兩年前車禍中沒有了(泰國習慣用沒有取代死亡的意思)我只有幾個女徒弟,主要是讓她們幫我打掃和料理雜務,由於不知法師你是否會介意,所以我安排她們在外候著,倘若你不習慣見外人沒關係,她們會自行離去。」

  其實我是佩服烏蘇的,他明明不懂得降頭術,還敢收徒弟,而令我最為佩服一點,是他有能力令他人拜他為師。

  我好奇試探說:「烏蘇,你剛才說只有女徒弟,為何沒有男徒弟呢?」

  烏蘇態度誠懇的說:「泰國不像外國,這裡的男人沒有一個信得過,有錢有本事的看不起你,沒錢沒本事肯跟著你就是貪圖錢財,不管對他們怎麼樣的好,到頭來只會當你是傻瓜、蠢材,從不會顧及你的感受。」

  火狐歎氣的說:「烏蘇,你不也是男人嗎?」

  烏蘇尷尬的說:「火使,我是個有錢有本事,非但不會看不起懂降頭術的人,而且還會崇拜他們,試問我怎會是一個壞人,起碼在你們面前不是也沒這個膽量。」我笑了笑說:「烏蘇,別講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你想邀我們到哪裡,順便也叫上你幾位徒弟,我不介意就是。」

  烏蘇高興的說:「好呀!幾個徒弟知道你們不介意,一定高興死了,我想邀大家吃海鮮,合艾屬於小城市,除了海鮮之外,真是沒什麼好菜可供上桌招呼,不知你們對海鮮可有過敏?不過,我剛才在藥房準備了此皮膚過敏症的藥,這點不成問題。」

  電媚說:「主人,看來我們出門遇貴人哦!」

  烏蘇迎起笑臉說:「好說!車子就在外面,大家請。」

  走出飯店,烏蘇的六位女徒弟上前拜見我們,六位之中,年紀較大約四十歲,其他三位不超過二十三,最小那位可能剛成年,頂多十八歲。

  登上烏蘇為我們準備的中型巴士,我故意坐在雨艷身旁,途中,我問她烏蘇可否信得過,需要額外提防嗎?她回答很正面,我們實力在他之上,他玩不出什麼花樣,深入一點的說法,烏蘇只是一個普通的降頭癡,他和外面無知的信徒沒什麼分別,更沒有殺傷力,只不過他的命有晚年福,所以才會交上我們這些有料且心地善良的降頭師。

  我不知為何會脫口問說:「降頭師全都是壞人嗎?」

  雨艷簡單回答說:「主人,你是降頭師,降頭師眼裡沒有好與壞,只有強與弱,今晚只做一件事,就是大吃一頓,烏蘇的本質無需關心,即使再怎麼壞也不會、更不敢壞到我們頭上,到頭來只會雙手奉送,我們絕不會有掉下一分錢的危機。」

  我明白雨艷後半部指的是什麼意思,好比乾隆皇帝,根本無需擔心和坤貪了多少錢,到時候叫兒子嘉慶一刀砍了,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回到愛新覺羅家族裡,至於她說前半部的好壞之分,可就難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