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三章 法師與降師的分別

  雅素對雅凌始終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關巫爺和降頭師的資料,豈料,卻成了她們兩人的和事佬。不過,可以調解她倆之間的誤會,對我或對青蓮教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起碼雅素不會趁我到了泰國,上門找聖凌師太或青蓮教的麻煩,聖凌師太沒有麻煩,青蓮教便沒有麻煩,青蓮敦沒有麻煩,鳳姿便不會有危險,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專心尋找巫爺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說服雅素。

  雅素急著追問說:「還有什麼?」

  我把雅素剛填寫好的支票拿出來說:「還有就是這張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兩立了嗎?為何今天卻把支票交到我於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爺,同樣,雅凌不敢把寶盒交給你亦是因為這個原因,況且寶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緣人,試問你如何把它打開呢?」

  雅素小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該生姐姐的氣?」

  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雅素開口先是叫雅凌賤女人,後改口稱名字,現在稱為姐姐,顯然她已經明白雅凌的難處,和接受我的解釋,看來只要我再多講兩句話,那她們兩姐妹的誤會,必能冰釋,握手言和。

  我動了動腦筋說:「對!你確實不該生雅凌的氣,假設換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給我,那雅凌知道後是否該怨恨你呢?其實你和雅凌身上流著的同樣是皇家貴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卻是重病在身,還要沿街乞食,之後,入住道院,要保處子之身練功,不敢接觸情愛之趣,閨房之樂。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會比她苦嗎?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該恨誰呢?」

  雅素仰天長歎的說:「是呀!我真不該怨恨我姐姐,我錯怪了她!但為何皇族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說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為何你們皇族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現在認真的問你。句話,倘若日後我找到雅琳,需要帶她來見你嗎?另外,我應不應該轉達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說「對呀!我還有一個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說:「雅素,據雅凌告訴我說,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還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說:「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為何不前去救濟她呢?」

  我想了一想說:「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麼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況是巫爺告訴她的吧,對了,你還未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雅素說:「對!姐姐知道雅琳在什麼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託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話,請帶她來見我,順便告訴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氣,叫她放心吧……」

  我高興的說:「這就好,你和雅凌是親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麼事都開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隨即問我說:「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負上一定的責任,但我愛莫能助,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說:「算了!原本我該憎恨你的,但後來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爺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有緣人,所以也沒必要去責怪你。」

  雅素會心一笑說:「嗯,多謝你的大方。對了,寶盒裡頭除了萬毒心咒之外,還有其它什麼寶物嗎?」

  我回答說:「沒有,寶盒裡面只有一隻虎牙罷了,萬毒心咒和降頭刀並不是擺在寶盒裡,對了,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明白,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靈術,現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猶豫的說:「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據我所知,師父教我心靈術的時候曾說過,如果遇到身上有法術或法寶護體的人,則無法在對方身上使用心靈術,除非本身的法術比對方強,或者法力比對方持有的法寶能力強,那就另當別論。」

  我開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強,還是虎牙的法力強呢?這我就不清楚,或許是我身上那些隱形的護身符咒強也說不定。

  我好奇一問說:「雅素,照你所說,那我身上的法寶不是比你的法力還強嗎?」

  雅素欲言又止的說:「這……對了,我該叫你小浩,還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後說:「當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屬於身體,又不是屬於靈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說:「對呀!名字本來就是屬於身體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實你能使出七色煙霧,表示你已是降頭師的身份,單憑這一點,我就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因為我只是一個懂得使用降頭術的小女人,而並非降頭師。至於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無需置疑的。總之,你現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頭師虎生,日後性格、氣勢、心態和思想等等,都會隨著你的法力而有所改變……」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說:「對!雅凌也說過我已是降頭師的身份,不過,不怕你見笑的說,其實我一點降頭術也不懂,至於昨晚使出的七色煙霧,我是照萬毒心咒上寫的去練習,豈料會出現那種情景,但那種情景確實很漂亮,簡直歎為觀止!」

  雅素羨慕的說:「嗯,昨晚我在現場,那情景確實教人看了歎為觀止,然而單憑這一點,便可知道巫爺的降頭術有多厲害了,一個從未修練過入門降頭術的人,單靠一本書修練,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簡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相信。對了,記得師父曾說過,降頭師都有五靈物護體,你的五靈物是什麼呢?」

  我回答說:「眼鏡蛇!」

  雅素聽了後,似乎在想些什麼,突然,興奮的叫了一聲:「好呀!眼鏡蛇是五靈物之首,不是很多降頭師能擁有的,你確實是位奇人,我必須好好看一看,看看你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麼下一樣。」

  我哭笑不得的說:「雅素,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我身上掛著的不就是曾經死在你手裡的虎生軀殼嗎?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會死在你手裡,拜託,能否講一些關於降頭師的事給我聽聽,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講,拜託……拜託……」

  雅紊的眼睛很認真的在我身上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不!確實是有些不一樣……真的……是不一樣哦……」

  我快被雅素氣死。「哎呀!我的身體不就是虎生的身體嗎?還會有什麼是不一樣的呀!哦!對!是有些不一樣的,不就是我身上長滿惡臭的膿瘡嘛……」

  雅素看完後,一本正經的說:「不!我指的不一樣是指眼神,雖然我不是降頭師,但我學過兩、三套降頭術,基本上怎樣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對方身上施降頭術之前,觀察對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於對方的健康報告,他是屬於健壯還是衰弱,要用幾成功力施降,施什麼降最容易成功,對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現在你的眼神,絕對不是曾經死在我手裡的虎生眼神,你現在這種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驚的說:「眼神竟能看出對方的一切?」

  雅素嚴肅的說:「沒錯!一個人的眼神隱藏著意志力的深淺,意志力越強,表示生命力越強,而降頭術屬於陰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練降頭術的人,便能輕易感受到對方眼神傳出那股熱力的深淺,降頭術要成功落在對方身上,必須衝破這股熱力,等於衝破對方的意志力,只要衝破這一層,所施的降頭術便能入侵到對方體內,一旦入侵之後,降頭術會腐蝕對方的意志力,令對方的思想和行為,逐漸受到降頭術的操縱。」

  我開始明白雅素所說的眼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怪世人常說雙眼無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為意志力不夠堅定,導致惡魔鬼怪,霉運纏身,好比嗜毒者、輕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夠堅定所致。至於發生車禍的人,何嘗不是因為精神無法集中,導致釀成災禍,丟了性命,所以雙日有沒有神,極為重要。

  我突然感興趣一問說:「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麼久,到底還看出些什麼呢?」

  雅素沉思了一會說:「你的眼神隱藏著一股強大的殺傷力,剛才我雖是看了很久,但卻不敢怎麼認真的看,因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鋒利的鐮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對了,你剛才告訴我,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鏡蛇那般,是隨時發出攻擊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聽了不知該喜還是憂?萬一女子見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還怎麼去結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兇猛的五靈物護體,又覺得十分安心,起碼再也沒有古靈精怪的東西能傷害到我,現在談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見老人和蛇體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講述,曾遇見老人和蛇的怪事,她聽得津津有味……

  雅素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老人家肯定是巫爺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靈,正是他賜予之物,巫爺的法力簡直高深莫測,無處不在呀!」

  我追問說:「雅素,別一直稱讚巫爺了,你快告訴我修練降頭術的過程是怎麼樣,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你也希望我能學成歸來,助你一臂之力的,對吧?」

  雅素笑了一笑說:「虎生,學降頭術之前,自己必須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傳授降頭術之人,可以是師父,也可以不是師父,總之,施出的降頭術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如果施出的降頭術無效,表示對方不是騙徒,便是半桶水無用之輩,而這種降頭術稱為血降。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實時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通過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斷氣為止。」

  我驚訝的說:「哇!好殘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慘痛的懲罰吧……太不公平了,人難免會有快嘴的時候……」

  雅素很嚴肅的說:「沒錯!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錯,但降頭師就不可以,因為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頭術的神秘,沒有什麼公不公平的,其實學降頭術者本身也須先中降頭的目的,是除了讓對方在作出決定之前,能再三考慮清楚之外,同時,亦令對方能拿出勇氣和堅定的決心,即使半途而廢,他也不敢以入門的降頭術去欺騙世人,這對內對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問說:「雅素,你說你不是降頭師,但你說話的語氣顯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幫我的忙,所以才騙我說你不是降頭師?對了,我在你面前自殺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妝扮和自稱什麼法師的……」

  雅素點頭回答說:「對!我雖不是真正的降頭師,亦沒有進行過入門儀式,但師父傳我三套降頭術的時候,同樣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無法傳授降頭術給我,但他沒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為他不希望我傳給外人,所以我真實的身份只能是瑪拉法師,而不是瑪拉降頭師。」

  我更加不解的說:「好笑!瑪拉法師和瑪拉降頭師,又有什麼分別?同樣都是利用降頭術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個懂得施用降頭術卻不是降頭師,另一個不懂得施用降頭術者,卻是真正的降頭師,誰會相信嘛!」

  雅素歎了口氣說:「哎!說起來是挺諷刺的,我不是降頭師卻懂得施降頭術,而你是真正的降頭師,卻對降頭術一竅不通。但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是降頭師,身上卻要中血降,這對我又公平嗎?難道我自願降低身份,只為圖一個謊言?」

  我不服氣的說:「雅素,這你可不能怪我,起碼你沒解釋過法師和降頭師的分別,難免我會有另一種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說法,表情不再憤怒的說:「虎生,你已是降頭師,那你應該嘗試過五靈物入體的感覺,和見識過陰靈物體對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給轟走,或要它們聽命於你吧?但法師就沒有這等法力和經歷,非日沒有靈物護體,更無法對付陰靈物的糾纏,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簡單的說吧,降頭師是大地的雄獅,無懼於天地之間,法師只是偷雞摸狗的老鼠,終日只能躲藏於洞內。」

  我漸漸明白降頭師的身份是怎麼一回車,但還有一個耿耿於懷的問題,於是接著追問說:「嗯,現在我明白降頭師和法師的分別,那你昨晚大聲的說,巫爺並不是沒有對手的,那這位對手是降頭師的身份,還是地位比降頭師的身份還要高呢?」

  雅素尷尬的說:「其實並沒有這個人,昨晚我會這麼說,除了在姐姐面前找個台階下之外,還想利用這個虛設的人物來嚇唬你,免得你日後登門找我報復。因為你能施放七色煙霧,將青蓮教化為聖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門找我的麻煩。別忘記我是連番害你幾次的人,我這樣做巫爺也不能怪我,人總會自保的嘛…… 不過……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練到這種境界……實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雖是向我撒了一個謊,害我憂心忡忡的,但她這種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不簡單,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我禮尚往來的說:「我也很佩服你的隨機應變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說:「見笑了,實話問你一句,我剛才不停追問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寶,你可曾懷疑我是在套取數據,以便加害於你嗎?」

  我大方的說:「我沒有這麼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坦白告訴你我不懂得降頭術了。」

  雅素疑惑了一陣說:「那你為何敢在我門前大言不慚,說要找我算帳報復呢?當時你並不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的……」

  我從容不迫的說:「因為巫爺呀!想必你也不敢殺我吧?難道巫爺再次現身救我的時候,你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雅素淺淺一笑的說:「對!我確實不敢傷害你,要不然也下會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

  雅素淺淺的笑容,不禁讓我多看幾眼,豈料,視線不經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聳乳峰上,且窺見那條誘惑雪白、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繼而往下一看,纖細腰間下的那條小內褲,除了有誘惑的鏤空蕾絲,還浮現一片教人熱血沸騰的毛茸茸黑影,龍根頓時勃然高挺,慾火難耐……

  淫念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情況下,想到雅素不敢傷害我,而我身上又有護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靈的保護,即使她想利用降頭術傷害我,恐怕也沒有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會無法在我身卜使用心靈術?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礙,就憑身上的武力,試問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無法應付弱質纖纖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體靠向雅素的身旁,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發出細聲的說:「嗯……」

  雅素臉色沉重,且帶有警惕的神色,身體逐漸往後退的說:「你……怎麼了……」

  我冷笑的說:「雅素,你剛才不是說,我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那膽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了,對嗎?看來你果然沒說錯,我的膽子確實大了,現在我很衝動……」

  雅素全身顫抖的說:「你……想……怎麼樣……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撲到雅素的身上,將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摟抱住她那一對誘滑的玉肩上,雙腳再插入她兩腿之間,悄悄左右一分,兩條玉腿實時中門大開,中間僅留著一塊弱不禁風的小布,繼續撐起抗禦外敵的旗幟,可惜這塊小布並不知道,五馬分屍的厄運,即將降臨到它身上,因為慾火的魔掌,已迅速抵達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發出顫抖的聲音,驚慌的說:「不……不要……下行……」

  我發出極為不滿的語氣說:「有什麼不行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慾火的魔掌已從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為蜜洞抵抗外敵的小內褲,已被憤怒的魔掌給撐開,然而撐開並不是小內褲最後的命運,因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結果在「嘶」的一聲令下,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終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於膝前。

  雅素顫抖的說:「不要……虎生……不能這樣……」

  雅素的身體想往後退,雙腿亦奮力緊閉,可惜在我的臂彎和粗壯的雙腿阻攔下,玉腿的厄運始終無法躲避,此刻,我猶如一隻飢餓的雄獅,試問爪下的獵物又如何得以逃脫呢「對著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燒焦、且長滿膿瘡的軀殼上的仇人雅素,我還能拋出什麼仁慈之心對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饒,越激發我報復的衝動,而燒焦且長有膿瘡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雖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報復的心態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雙眉緊皺,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聲喊痛之外,淒楚的眼淚,已洶湧奪眶而出,成了臉上幾道痛楚的淚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歉意,反而覺得蜜洞緊迫的收縮,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甚至想過倘若被夾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話,那種感覺必定會更加的興奮。

  我直瞪向雅素說:「你剛才不是說要負責任,但又愛莫能助,不知道怎麼幫我嗎?如今你贖罪的機會來了,快!解開我的褲子,快!」

  雅素楚楚可憐的說:「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內挖掘,再狠抽插幾下說:「什麼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玉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