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四章 第一位使者的出現

  淫念心中起,惡向瞻邊生的情況下,我非旦壓向雅素的身上,同時把她小內褲撕得肢離破碎,中指還強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內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聲吶喊著求饒,但我卻不為所動,相反的她的求饒聲成了無形的興奮削,她喊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越墮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雅素呀!人長得笨不是問題,但千萬不可以蠢,試問怎麼可以向敵人暴露自己的缺點呢?況且對方還是你曾殺害過的人,所以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義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臉左右狂擺,以逃避我對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應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動就越疼痛,最後還是乖乖奉上幼嫩的雙唇。豈料,片刻間的吮吸,很快又讓我進入欲罷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慾火燒得透不過氣。

  我很清楚此刻的衝動,並不是因為親吻所產生的衝動,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壓在氣勢囂張的許醫生身上,並且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環境下,將她下體剝個精光,這種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氣,深深觸發原始獸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發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慾之火,正所謂鳥硬無親戚,只要是洞就想鑽進去,即使是親屬也照幹不誤,所以也不等待雅素為我脫褲,自己便匆匆解開褲鈕和拉鏈,往下一扯,掏出約九寸長的鐵硬肉棒,朝准誘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體突然像抽搐似的,雙手緊捉我的雙肩,小腹收縮,高喊一聲:「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雖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還不足以充分的潤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當然的,畢莧剛溜進蜜洞內的肉冠也發出潤滑不足的提示,頂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無奈地將剛插入蜜洞內的半根肉棒抽出,連續向它吐了幾口唾沫,再次掰開蜜洞的兩片花辦,對準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這回膨脹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將蜜洞塞得滿滿的,同時,亦插出雅素顫抖澎湃的嘶叫聲!

  雅素雙拳緊握,頭仰天的大叫一聲:「噢!進了!啊!停……不要動……」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雅素喘著氣的說:「快被……撐……死了……停……不要動……頂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來,從不曾聽見對方高喊受不了,或頂到要害之類的求饒聲,剎那間湧起的滿足感,足以將內心積壓十數年的自卑感一掃而空,然而這種快感與聖凌師太做愛那一次並不相似,她和我是因為傳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則是因為性愛而做,而且是我單方面強性的做,所以這種快感顯得更實在和暢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衝刺,龍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壺,雅素急得雙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撲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繞向我的脖子,左臂繞到我的背部,緊緊將我箍抱,雙眼緊閉的在我耳旁,發出顫抖嫵媚的歎息說:「不要動……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氣,傲視臣服於我胯下的雅素說:「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真的!你那裡太……粗壯又長……塞得我……下面飽脹……難受……我真是受不了……頂得太深了……簡直透不過氣來……」

  我試探地說:「那我抽出來……」

  正當我抽出龍根之際,雅素突然緊張喊說:「不要!就讓它……多逗留一會……」

  望著雅素面泛紅霜,語帶羞怯之容,我內心的慾火更燒一層樓,而龍根遭蜜壁的緊夾,那種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頂著也挺個舒服的,忍不住掙脫她雙臂的束縛,支起半個身子,指著她的胸脯說:「把它脫掉!」

  雅素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只管把臉轉到另一個方向,企圖在逃避些什麼。

  我望著雅素一對高聳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應是怎麼樣,相反,親手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悅之事,於是拉開她那半透明絲質的睡袍,粉紅色的性感蕾絲花邊胸罩隨即暴露於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彈韌誘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雙手立即從她身後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輕輕地說:「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雖是說不要,但身體卻有意無意的配合我的雙手,結果胸罩扣在輕輕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兩旁彈開,無法冉為乳球遮掩乳頭的所在,而那兩粒深紅色的乳頭在渾然飽脹的乳房上勃然豎起,完全無懼我的到來。

  面對深紅色的乳頭,我已無法再克制自己的獸性,除了將它含入嘴裡吮吸外,還要大力搓弄於掌間,牙齒狠咬乳尖,五指緊掐飽滿的乳球,方能洩出心頭之恨,結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廠五道紅色的指痕,乳尖則令雅素發出極為痛楚的呻吟聲……

  雅素嘶叫著:「啊……啊……噢……」

  原以為這一切的報復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豈料,我佔計錯誤了,她雖是發出楚楚可憐的哀怨呻吟聲,但輾轉反側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濕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隱約透出一對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發出求愛的呼喚……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飽受痛楚,還是享受淫樂之中?直到她的下臀開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動起來,才發現原來我遇上了個極為淫蕩、又哀怨的騷婦,瞬間,我感覺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發洩心中的不快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我陷著雅素的下巴,說了一句從不曾對女性說過的話:「下面很癢了是嗎?」

  雅素沒有回答我,雙腿只是輕輕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話不說便開始抽插,當龍根抽出至蜜洞邊緣的時候,兩旁陰壁緊夾的壓迫感,可說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緊扣肉冠環那一節,更是爽得骨子裡頭發癢……

  雅素輕聲嬌語,媚眼如絲,發出一句輕歎的說:「噢!不要……出……」

  雅素的雙褪緊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壓,龍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沒料到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猶如水花四濺般的湧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灑在兩粒春丸的同時,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發出淫蕩的呻吟說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彈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長的龍根,在極度潤滑的情況下,輕易陷入極狹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則慘遭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這一刻陷入瘋狂的狀態,她非但將我緊緊的摟抱,並且收縮小腹挺起胸脯,張大著嘴巴,似有難言之隱般,模模糊糊的啞道:「哇……我……很……脹……啊……我……」

  此刻,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蓋著整條九寸長的龍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誘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滾燙髮熱,在這慾火沸騰難受的情況下,只能以激烈的瘋狂抽插,來平衡高漲的情緒,而原本揉搓彈乳的雙掌,漸漸地已改成緊扣馬繩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聲一喊說:「雅素!我要把我幹死為止!」

  一輪快速的抽送下,雅素雙眼緊合,咬牙閉唇的擺動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爾她十指緊捉散發,偶爾抓向我正緊掐她乳球的雙臂,或緊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豐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節奏,每當肉冠觸碰花蕊的時候,她的喉嚨總會發出激烈的嘶叫:「噢!頂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則是滿頭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來,聽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間,我領略其中一個道理,原來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來得銷魂、動聽!

  雅素突然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仰天狂叫一聲:「我……忍不住……來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從花蕊嘴裡噴出,引發肉冠一陣陣酸麻麻的感覺,我知道這就是書本裡說的「陰精」但能夠單靠龍根抽插,導致女人高潮洩精,我還是頭一回,並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戲。接著想到雅素不是處女,又不是頭一次做愛,我都能夠讓她高潮洩精,內心不禁湧起一股異常的興奮,和不曾出現過的男人雄風之威。在激動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卻向我發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著氣的說:「不要動……頂著我……感覺第二次……快來了……呼……你……不要動……」

  我不知道雅素為何叫停,但聽她說感覺快要來第二次,好奇心的驅使卜,只能配合她,畢竟我想見識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實情景,以證實春宮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為真,所以順從了她的要求,她說不動,我不動就是。

  我聽從雅素的話,她說不動,我就不動,但她的屁股卻偷偷的動,而且是打著圈子磨動,其中還發現每當肉冠碰到花蕊那類似半軟半硬的物體,她便異常的緊張和激動,並且加重力氣使勁的去磨擦肉冠,次數逐漸加促,大大增加了龍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種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難受又非難受的感覺,總之,癢得有些急躁,透不過氣,想動就是……

  我壓不住性子的說:「不行了!我要動!」

  雅素捉著我的手臂說:「不要動……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托起雅素的雙腿,屁股便一前一後快速抽送,每當插入花蕊,便以那處不知名稱的部位當靶心,次次都拚盡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罷休!

  雅素進入瘋狂的狀態,五官扭作一團,張開嘴巴,發山強烈澎湃的嘶叫:「啊……我來……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嗚……」

  一股滾燙的陰精再次噴向肉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便全身,滿身的欲血快速湧入龍根九寸的空間,剎那間,膨脹的熱血已將原有九寸的快感統統覆蓋,僅留著一股怒濤不快之火,繼續燃燒原始的獸性狂野的到來……

  狂野的一刻終被燃燒起來,我亦無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變本加厲,不停加快的抽送,終於在獸性最瘋癲的一刻,噴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豈料,一道熱烘烘的濃精噴出,竟換回兩倍的巨浪,因為她這時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陰精,就將我剛噴射出的精子,連同她的陰精,如浪潮般湧向龍根上。

  雅素緊捉散亂的頭髮,全身激烈顫抖的說:「個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緊我呀!抱……」

  沒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來,一來就接踵而至連番三次,我張開雙臂將她摟抱,龍根則被她兩片濕滑的陰唇,一張一合,親密的索吻,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歡龍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數著蜜穴抽搐的次數。

  「呼……呼……呼……」

  雅素雙腿緊閉,不讓龍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與我息息相連,成了連體嬰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竊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纏綿在一塊,更難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鳥將女人徹底的征服,然而,這次種種的滿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夢也不敢夢的,但今天全做到了,並且做足了!

  此刻,房間變得鴉雀無聲,僅有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呼……呼……」

  不知過了多少分鐘,雅素的神態從迷失中回到現實,當她看著我時,明顯是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壓在她身上緊緊摟抱,完全沒想過要睡到另一旁,因為我不懂怎麼去面對她,所以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雅素輕輕將我推開說:「還不把我放開……」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摟抱終告一段落,龍根亦在這時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際,全身突然發冷,那是一種前所末有的冷,是凍到骨頭裡的冷,如針刺的凍……

  我全身顫抖的說:「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從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著以一種疑惑的目光說:「冷?不會吧,我又沒有開冷氣,怎麼會冷呢?」

  我忙點頭的說:「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頭額,又再摸摸我的手說:「冷個屁!別裝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問罪,所以裝出一副可憐相,這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我開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後一口氣說:「我……沒有……騙你……真的很冷……快要凍……凍……死……」

  雅素很認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繼而甩開說:「分明在裝蒜,你的手和頭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燙,快起來!別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將我的褲子拋到我的身上,但我凍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團,情況就像在母親肚裡未出世的嬰兒般,根本就不敢動彈,不過我仍有知覺,雅素並不是在說反話,我的手腳確實很燙。甚至是越來越燙,但體內的凍卻同樣加劇,完全沒有減少,喉嚨亦開始發不出聲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當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幾眼,腦海裡想著,不會又中了她的降頭術吧?還是她采陽補陰,抽乾了我的陽氣呢?

  雅素發起牢騷的說:「還不快起身?要裝到什麼時候呀?」

  全身無法動彈的我,此刻除了眼前烏黑一片,思緒亦開始模糊起來,總之,除了害怕和驚慌之外,我還感覺皮膚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膚爆裂是幻覺,因為我除了冷之外,皮膚並沒有絲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發出驚訝聲:「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你看看……」

  雅素的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雖然我瞧不見她想幹什麼,但從她慌張的驚叫聲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開我衣鈕的手不會顫抖不止,然而,她越緊張,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這次意外並不是她在搗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聲:「啊!破了!好嚇人……怎麼你……身上的皮膚……像爆裂似的……」

  其實不需要雅素告訴我身上的皮膚變成怎麼樣,我已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皮膚在爆裂,這並非是幻覺,可是有一點很奇怪,照理來說應該很痛才對,但我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相反體內的凍是越來越厲害,原本身體是輕微的顫抖和僵硬,可是現在的凍已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中,思緒漫無目地的在拚命掙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著說:「虎生……怎麼樣……不要抖……冷靜……盡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只知道全身的力氣快要用完,漸漸地,全身開始乏力,很想睡一會,就在這時候,我身上的冶凍開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漸恢復視覺,於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覺自己赤裸裸的躺著之外,身上的皮膚被一層不知什麼薄薄的東西給包住,但又不可以說是被包住,因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將它撕開,一陣狂風忽然吹至,隨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不要害怕!」

  我聽出是巫爺的聲音,於是嘗試發出聲音說:「是巫爺嗎?」

  雅素慌張中,四處張望著說:「巫爺?巫爺來了?在哪裡?」

  巫爺說:「嗯,虎生,是我來了,你們見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現,主要是來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經出現,她就是瑪拉法師。」

  雅素驚訝的問說:「我……我是虎生的第一個使者?」

  我忙問說:「巫爺,使者的事不著急,我身上的問題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我會死嗎?」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巫爺法駕前來,你又怎麼會死呢?蠢蛋!」

  巫爺發出嚴厲的喝聲:「瑪拉!不得對你的主人如此無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問巫爺說:「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爺回答說:「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現在該是你還債的時候,這可說是因果循環,也可說是一種緣分,你當然可以不當虎生座下的使者,不過載可要提醒你一點,逆緣而行,必會死於非命,你自己看著辦吧……」

  雅素即刻回答說:「巫爺,我當然不敢逆緣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況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應當贖罪。如今您不奪取我性命,還肯讓我當他座下的使者,已屬萬幸,日後我必會聽從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戰戰兢兢,連忙叩頭。我雖接受雅素所說的巫爺既能法駕金身出現,就表示 我不會死,但仍未得到巫爺的肯定,心裡難免坐立不安,於是急著問說:「巫爺,我有沒有使者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層了……」

  我的話還未說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麼名堂的輕飄飄之物,開始掉落地面,其實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處都出現同樣的狀況,情況可說是慘不忍睹。

  巫爺的聲音再次響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於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所以會山現蛻皮的過程,每蛻一次皮,你的皮膚就會比一次好看,所以沒必要憂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癢不痛,當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跟隨你的那條眼鏡蛇由靈物變成靈精的時候,你便無須再蛻皮,暫時就忍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