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七章 荒島物語

  天,深藍廣袤。雲,潔白片片。水,碧綠清幽。樹,鬱鬱蔥蔥。花,芳香撲鼻。這便是無名小湖的勝景。

  平靜無波的湖面不知沉靜多久,直到上空突現魔法光芒,然後落下四人。湖面立刻掀起一陣漣漪。

  趙無恤抱著脫力的克裡斯蒂娜,游上湖岸。梅琳和赫莉完好無損地跟上。四人腳踏實地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們躺在草地上,慶幸劫後餘生。

  良久,趙無恤道:「蒂娜,沒事吧?」

  克裡斯蒂娜道:「沒事,被傳送陣抽空魔力,休息幾天就好。」

  赫莉感歎道:「真不敢相信,我們居然逃出來了。」

  梅琳道:「是啊,居然能從『禁錮』中逃出。」

  又對克裡斯蒂娜道:「你現在達到魔導師的水平了?」

  克裡斯蒂娜道:「我也不知道,這次能成功全憑運氣好。」

  趙無恤道:「有誰知道這裡是哪兒嗎?」

  梅琳站起來向遠處眺望,然而夜色籠罩,什麼也看不到。

  克裡斯蒂娜道:「我感覺附近有無窮的水元素。我們應該很靠近大海。」

  「希望別落在海島上。」

  趙無恤說道。

  赫莉道:「落海島總比掉進大海強啊。」

  克裡斯蒂娜閉眼感覺片刻,道:「四周都有無盡水元素,恐怕真在島上」趙無恤爬起來,道:「都起來,我們去探探。」

  三女也想確認是否真在島上,一個個強自爬起。她們經過塞維林大戰,正是疲憊不堪時。

  趙無恤觀察一下地形,選擇較容易行路的南方。克裡斯蒂娜依舊四肢乏力。趙無恤背上她開路。四人走了十多分鐘,穿越過樹林後,無邊無盡的大海呈現在眼前。

  海水起伏不定地衝擊著沙灘。它告訴四人嚴峻的事實。夜使大海深處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陸地痕跡。

  趙無恤奔至海邊,向兩邊望。他模糊中發現海岸線很快到盡頭。如克裡斯蒂娜所言,這恐怕真是一個海島。

  四人互相傻望,想不到逃脫人為的「禁錮」牢籠,又落入大自然的海島牢籠。

  趙無恤見三女有些消沉,笑道:「我們夠幸運了,從必死之地逃脫不說,還被傳到一個有水有草,生存無憂的地方。若被扔到一個鳥不拉屎的死島,哭都沒地方啊。」

  赫莉道:「不錯,我們毫髮無傷已是萬幸,就算困在此島一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克裡斯蒂娜和赫莉亦稍稍調轉過情緒。最親的人就在身邊,若無法離開,與其孤守一島,也不是不能承受。

  趙無恤道:「今天夜裡先好好休息,明天再探這個地方。如果真是海島,要想法確定距離大陸遠近,確認是否會有船經過,還有這島上是否有強力魔獸。反正只要我們四個在,就不是最差結果。」

  四人又返回初降臨的小湖邊。他們全身衣服都濕了。趙無恤和梅琳還可以用內功慢慢蒸乾。克裡斯蒂娜和赫莉就沒這本事。趙無恤遂入林搜刮大批枯枝,再由克裡斯蒂娜聚起火元素點燃。

  都老夫老妻了,克裡斯蒂娜自不介意地在趙無恤面前裸體。赫莉雖在劇戰中定下名份,但畢竟是處子之身,臉皮兒薄,做不來當眾寬衣事。結果到最後變成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瞧她陷入矛盾。

  還是趙無恤自覺今夜不是洞房花燭時,主動避開。他轉一圈回來後,赫莉已穿上梅琳蒸乾的外衣。

  四人經歷驚心動魄,大悲大喜的一晚,精神都很疲乏。他們什麼也沒做,擠在一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際剛剛露出亮光,轉瞬被烏雲覆蓋。

  不久,趙無恤感覺到有水滴到臉上。他睜開眼,看到天空開始掉稀稀疏疏的雨點。他正要叫醒三女。遠處忽然傳來如爆炸般的震天雷聲。三女夢中被嚇一跳,齊齊睜眼。

  這時,天空再變顏色,豆粒大的雨點嘩嘩急落,林木瞬間籠罩在水霧中。如此磅礡大雨很快就把四人剛干的衣物淋濕。三女徹底醒來。

  趙無恤脫下外衣,勉強為三女護住頭。「我們是找地方避雨,還是現造個擋雨處。」

  梅琳道:「雨這麼大,我們又不熟悉這裡,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避雨的地方,還是現整個吧。」

  克裡斯蒂娜和赫莉也覺得有理,紛紛贊同。

  趙無恤也覺得急切間不好找避雨處,萬一再碰上魔獸更不妥。他想及此,又打量四周,發現北方有一片低矮的闊葉植物,遂道:「你們去那邊採集一些大葉子來,我去砍樹枝,先搭個棚子。」

  三女看到那片闊葉植物,齊齊脫離衣衫的遮擋,奔過去。趙無恤則竄進遠處樹林。他挑了一棵有小臂粗的大樹,一掌從根部擊斷,然後抄刀去掉樹頂細處和大部分枝椏,只留中部最粗壯兩三個分叉。接著又尋了三棵差不多粗細和分叉位置的樹抱回小湖邊。

  梅琳正往回運大葉子。地上已經堆了不少。

  趙無恤運功把四根樹幹深插進地,組成一個方形。然後奔回樹林砍下許多樹枝。他先用幾根粗枝,架在四根樹幹分叉處,再鋪上一些帶有枝椏樹葉的細枝。接著躍回地面,取樹枝和闊葉上來。闊葉約有一米長,半米寬,幾十個葉子足夠覆蓋一層。

  他們只是搭建一個簡易避雨棚子,現採集的已足夠。趙無恤忙召回三女。梅琳來到後躍上頂棚幫忙。克裡斯蒂娜和莉莉在下面遞上闊葉和樹枝。

  為了真正能擋雨,胡亂鋪不行。他們一葉壓一葉的鋪好,然後用樹枝壓上。一個五六平方的小棚子很輕鬆地搭起來。

  棚子搞定。克裡斯蒂娜和赫莉先進去享受。待趙無恤和梅琳也進。四人相視一笑。從開始行動到現在不過十多分鐘。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落到闊葉上,順著葉脈成股流下,棚內沒有一點水星。趙無恤和梅琳的手藝還不差。

  克裡斯蒂娜和赫莉沒來得及讚歎,微風吹來,只覺渾身發涼。短短這一會兒,她們身上已濕透。運動時忙碌中尚不覺得,如今歇下來,不可避免地感到冷。

  「好冷啊!」

  趙無恤聽到克裡斯蒂娜哆嗦地話,方注意到這問題。他忙道:「快把濕衣服脫下來。」

  克裡斯蒂娜忙動手。赫莉還害羞,卻耐不得冷,又想及早晚是趙無恤的人,也脫下濕衣。

  待其寬衣,女侯爵的優秀立刻體現。那曼妙玉體雪白可人。且不出趙無恤所料,她胸前雙峰亦是傲人之物。她們趕不上克裡斯蒂娜的偉岸,但也是稀有的豐滿。再配上蜂腰肥臀。以內裡比,女侯爵不弱於克裡斯蒂娜。

  往日高貴典雅的女侯爵,今時變成大白羊,又見未來夫君熾熱的目光,俏臉立刻浮上一層抹紅。

  趙無恤忙收攝心神,摟過她,以身體溫暖,而克裡斯蒂娜早主動抱住夫君的身體,汲取熱量。

  赫莉初入男人懷抱,身心莫名湧出一股燥熱。她根本不需要趙無恤的體溫,已然全身發燙。

  梅琳饒有興趣地瞧著這一幕。她功力有限,需要一邊應對寒冷,一邊蒸乾衣服。四人在尷尬與曖昧中靜待大雨的停止。

  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又過十多分鐘,梅琳衣服將干時,大雨嗖地停了。剛剛還烏雲密佈,直欲壓地,現在則完全消失。海島之類的地方,氣候果然變化無端。

  趙無恤摸著女侯爵膩嫩的肌膚,直覺不捨。如此尤物,確實撩動男人。可惜,此時此刻非求愛之時。

  赫莉羞於如此親密接觸,早閉上眼。她管得住眼睛,卻管不住腦子胡思亂想。她自入未來夫君懷抱,就陷入慌亂,竟然沒有發覺雨停。

  克裡斯蒂娜離開趙無恤後發現赫莉還臥在夫君懷中,不禁叉腰嚷道:「赫莉妹妹,是不是現在就想洞房花燭啊!」

  梅琳亦笑道:「蒂娜,不如我們先躲躲,免得赫莉妹妹不好意思。」

  克裡斯蒂娜忙道:「對對對。」

  她們作勢欲行。

  赫莉第一聲就被叫醒。她發現曖昧形式後立刻就想脫離懷抱,然則又發現身無寸物,若離開恐怕更受不了某人的注視。她看到梅琳,急道:「梅琳姐姐,先給我件乾衣服。」

  克裡斯蒂娜搶先扯住梅琳,笑道:「這件衣服我先穿了,赫莉妹妹在夫君懷裡再待會吧。」

  梅琳笑著脫下外衣給克裡斯蒂娜。赫莉見此大羞,既不好意思抬頭,又無法離開。

  趙無恤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對赫莉道:「我的衣服干了,你先穿吧。」

  他一直未脫淨衣服,幫二女取暖時已把衣服蒸乾。

  赫莉接過大褂,急忙穿上。趙無恤的身材比她大一圈。外衣穿在她身上成了超短裙,加上其堅挺傲人的雙峰,結果女侯爵現在的誘惑更勝裸體。

  白嫩大腿完全呈出,豐滿雙臀欲遮還露,腿間根部秘處隱約顯現,上身胸部堅挺,以外衣之寬大亦被繃緊,兩粒紅豆凸出圓點,讓人浮想聯翩。而其羞紅滿臉的俏顏更引入征服。她真勾人。趙無恤小腹一陣火熱。

  克裡斯蒂娜時刻關注著夫君,立刻發現他的異樣,順其視線再看赫莉,立刻發現妙處。所謂看得到吃不到,朦朧隱約之間的誘惑最致命。赫莉的裝扮完全驗證這個真理。她不禁懊惱,以前怎麼沒想到這樣打扮,反讓赫莉佔了頭回。

  赫莉受不了未來夫君的目光,跑到梅琳身邊,嬌聲道:「姐姐,幫我把衣服整干吧。」

  如今大雨過後,草木皆濕,想搞干衣服不得不求助於梅琳和趙無恤。未來夫君的色色模樣,不敢靠近,唯有來求梅琳。

  梅琳笑著搖頭道:「想穿乾衣服,去找夫君大人,我才不做這苦力。」

  趙無恤這時清醒過來,運功壓住慾火。他乾咳一聲,即驅除尷尬,又吸引三女注意,然後方道:「好了,那都是小事,先談談以後的安排。」

  克裡斯蒂娜道:「這場大雨把林間變得濕滑,恐怕探路要推遲了。」

  趙無恤道:「沒錯,我們暫時不去探,先考慮生存問題。不管這是不是島,有沒有辦法離開,我們至少得逗留幾天。這就要先解決吃飯和休息問題。」

  梅琳道:「我還真有些餓啊。」

  克裡斯蒂娜和赫莉亦有同感。

  趙無恤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幹起來。我找吃的,你們去樹林裡撿些枯枝。這場雨下的時間不長,應該有沒濕透的。蒂娜多放點火球,點起來沒問題。你們的濕衣服也烤烤。」

  各人分頭行動。

  他們還算幸運,沒被扔到純植物的荒島。趙無恤在附近沒轉多久就感覺到野獸的氣息。他無聲摸過去,那是一隻四耳灰兔。當初才至魔獸世界,沒少吃這類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危險莫名的野獸的虧。是以,他面對這只四耳灰兔毫不大意。

  沒想到的是,他趨近以後,曲指一彈,一股指風輕易撩翻兔子。原來這真是一隻人畜無害的生靈。

  他又轉了半天,捉到兩隻看起來味道應該不錯的野雞,勝利返回。

  棚子附近已經燃氣一堆火。三女正圍著取暖。見趙無恤來,欣喜地叫著問收穫如何。趙無恤亮亮三隻獵物,前往小湖。剝皮洗淨後,架到準備好的支架上。下面的活有專業選手克裡斯蒂娜負責。

  當肉熟時,天空不但恢復晴朗,太陽也露出熾熱的圓盤。四人又反倒遠離火堆,以求涼爽。

  幸而克裡斯蒂娜取自塞外群匪的一些調料沒有浸濕。他們這一頓吃得非常盡興。畢竟昨夜的大戰,四人勞心勞力,到現在才算稍稍緩過勁。

  吃飽後正事提上日程。既然天如此好,確定此地情形變得重要。趙無恤選中就近的一個山頭做觀測點。他背上克裡斯蒂娜,四人出發。

  此處顯無人際,並不好走。四人奮戰小下午方穿越樹林,登上山頭。周圍景觀完全顯露,看著三面大海,一面大山。他們有九成九確定身處在一個荒島。

  這島不大,幾乎全覆蓋著樹林。他們所在的小湖從上面看很醒目。

  四人對這個事實早有準備,只是短暫的失落。或許是不相信現實吧,他們心中總覺得自己不會就這樣困守孤島一生。

  趙無恤做為主心骨,首先道:「我們明天到那山上看看。如果這真是島,我也不信沒辦法離開。」

  夫君沒有辦不成的事,諸女只有相信。她們心中也沒丟下那個希望。

  四人完成目標,開始下山。回程的興致完全趕不上來時。幸而下山較易。而且趙無恤為準備晚餐,也好好折騰了一番。結果等回到小湖,天已完全黑下。

  到吃晚飯時,趙無恤為打破壓抑的氣氛,大方地拿出猴兒酒。此酒在分給圖尼拉一瓶和拍賣掉一瓶後,還剩許多。絕對夠四人享受。當然,懼於一醉七天的名頭。趙無恤只讓三女各喝了幾口。

  繞是如此也令營地一掃下山後的沉悶。梅琳和克裡斯蒂娜不再考慮是否困守孤島。她們熱情地張羅起赫莉的事。按克裡斯蒂娜的話,你們現在一個乾柴一個烈火,我們再不行動恐怕就來不及了。與其讓你們偷偷地苟合,不如我們正大光明地給辦了。

  赫莉對此除了害羞,再沒其他反應。於是乎,她和趙無恤對嘴喝過一杯酒後,被梅琳和克裡斯蒂娜正式宣佈成為趙家第三位平等的夫人。

  接下來自然是新郎新娘必做事。趙無恤和赫莉都很期待那一刻。不過他們發現梅琳和克裡斯蒂娜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

  赫莉見此根本不敢讓新郎碰。趙無恤問道:「兩位老婆,有事嗎?」

  克裡斯蒂娜嘻嘻笑道:「沒事,不過我們實在沒事可做,所以想看看春宮戲。」

  趙無恤無語,「這樣不好吧。」

  克裡斯蒂娜道:「怎麼不好,夫君我們都讓出去了,難道赫莉妹妹會介意我們旁觀她的第一次?」

  赫莉到不介意,可是女孩的第一次難免害羞啊。不過克裡斯蒂娜的話也不無沒理。赫莉自覺兩位姐姐犧牲夠大,忍著羞搖搖頭。

  克裡斯蒂娜道:「你看,赫莉妹妹都同意了,夫君大人就不要裝模作樣了。」

  梅琳嘿嘿笑道:「我們商量好了,以後再有新姐妹,一定都要旁觀第一次。」

  趙無恤嚴重無語。多好的梅琳居然也被克裡斯蒂娜帶壞了。

  赫莉則抓住了「新姐妹」心中納悶。

  趙無恤見赫莉沒意見,自不會再說。他早忍耐不住,扯過美人撲上去。

  赫莉自夫君吻上紅唇,大腦就陷入空白。有人觀戰之羞也無影無蹤。她任夫君擺弄,一切都化作蜜意送給夫君。

  趙無恤極利索地扒掉她的衣衫。膩滑肌膚第二次入手又有不同。美人身心已在等待寵愛,非常敏感。簡單的挑逗後,肌膚泛出一股艷紅。

  女侯爵輕易陷入情動。趙無恤經驗豐富自然看得出來。他心中突發感動,美人如此快的進入狀態,顯然對他情根深種。他無以為報,只能讓她享受到女人快樂的巔峰。

  美麗的女侯爵軟癱在地上的衣衫上,俏臉早已紅的滴血。她的兩腿被夫君大大劈開,架在其臂彎上。夢中的傢伙正在門口游移。她知道人生的第一次就在此刻。

  「老婆,我開始了。」

  「來吧,老公,我要變成你的人。」……

  開始到結束不過數分鐘,趙無恤從溫柔到決斷,而赫莉經過最初的不適,終於迎來刻骨銘心的疼痛。她不禁「啊」的叫出聲。……

  赫莉在一段時間的溫存與適應後,漸漸體驗到歡樂。之後,趙無恤兇猛的攻擊沒持續多久。女侯爵很快攀上愉悅之巔。

  觀戰的梅琳和克裡斯蒂娜在飢渴中同時搖頭。高貴的女侯爵典雅過了頭,堅持時間大大低於她們。她戰力若僅此,那她們可就白費心機了。

  趙無恤見新娘投降,停了下來慢慢溫存。

  赫莉好一會方從潮中退下。她察覺到夫君的堅挺,低聲道:「去找兩位姐姐吧。」

  又見夫君遲疑,笑道:「都是你的人了,還會介意什麼。」

  趙無恤心中感動,親吻過美人,道:「好老婆,以後再好好疼你。」

  他起身招呼梅琳和克裡斯蒂娜。

  二女眼見下方囂張的傢伙,立知其意。她們觀戰半天也按耐不住,急跑過來。……

  冰火玫瑰再度赤裸擁抱在一起。趙無恤則囂張地上下運動。而新娘子赫莉,大睜眼瞧著這淫靡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