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同樣的心思嗎?」我看著同樣也看著我不說話的閣衣和阿瑞。
「老大,你也知道,這個,那個,其實我們,哎呀!就是那個… …」被我視線一迫,閣衣說話頓時有點語無倫次。
「其實我們只想知道為什麼而已,你千萬別說什麼我們知道會危險,不如不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很強,比我們加起來都要強,但那同樣無法改變你是我們朋友的事實。為朋友兩肋插刀沒關係,問題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對我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情,早超越了普通人的認知,我們實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麼傢伙,我們都想知道,我們該如何幫你。我們不想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可怕的事情,你明白嗎?」法撒爾神情誠懇的說道。
「嘿嘿,呵呵,我,我就是那個意思啦,還是法撒爾你最能表達我的心意。」閣衣摸著頭,不好意思的乾笑著。
「正,我認為,無論怎麼樣,在某些事情上我們都是能幫助你的,你不用這麼辛苦,大可以把事情告訴我們。」阿瑞冰冷的聲音中也不禁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
眾口一詞,看來我是被擺上台,不說也不行了。只是,那事情會有人信嗎?而且,領域者的神奇也不是他們所能瞭解的,不過,如果他們都是領域者……
算了,大多數領域者的領域都不是一種能量,非我魔法世界所能感應到,因為孤獨是唯一的永恆而生的魔法世界只能感應到同屬空間系列的空間系領域,對於體系與物系的領域就沒轍了。
也許,我該嘗試一下?他們相信我,我也該相信他們,而且,孤獨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之前我只是擔心他們會因此受到妖怪們的傷害或者希望的迫害,但現在看來就算我不說,麻煩也會自動找上他們,那不如把一切告訴他們,好讓他們知道他們面對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懂得如何取捨和躲避。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吧!聽完之後你們決定怎麼樣,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我沉吟半晌,終於決定把我從第一次領域開始展現力量,到不久前和白虎的一場大戰都告訴他們。當然,其中我和小雅、姐姐和於紫凝的一些旖旎,自然就一筆帶過,能不提就不提。
事情之多和複雜超乎我的想像之外,阿瑞和法撒爾兩個還能做到一個好聽眾該做的,而閣衣,幾乎我沒說兩三句他就要發問,令我不得不大聲咆哮他,他才肯稍微安靜一會兒。
可是只不過過了幾分鐘,待我說到太行山對戰青龍,營救許珊的時候,他又開始發問,諸如那青龍長得怎麼樣?我怎麼應付他神奇的能力?許珊不是死了,怎麼又復活了?我當時心情如何?
就在我忍不住要一拳把他打飛出去的時候,一個毛枕和一個可樂罐同時擊中了正在那裡依然喋喋不休的閣衣。
那自然是終於無法忍受他的雞婆的法撒爾和阿瑞所為了。
「白閣衣,你給我住口,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法撒爾整個人跳到書桌上,插著腰,氣勢凌人的盯著閣衣大吼道。
阿瑞手中的拳頭也傳遞了與法撒爾同樣的信息。
「問問罷了,大伙何必這樣認真,大不了不問就是,老大你繼續,我只聽,什麼都不說。 」知道自己犯了眾怒的閣衣登時像蔫了一樣坐了下來,也虧他臉皮厚,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最大的麻煩安靜了,我敘說的速度也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把事情說完了。說完後,房間內頓時陷入一陣奇怪的安靜氣氛中。
法撒爾支著下巴顯得若有所思,阿瑞則雙手合拳頂著膝蓋,頭枕在拳頭上盯著地面,只有閣衣滿臉欲說還休的表情。若非之前我們都說了他一次,他鐵定無法忍受。
過了大約數分鐘,法撒爾首先長呼了一口氣,向後一仰,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一百零八領域嗎?真是神奇的讓人羨慕的東西呀!」
「如果那是讓人羨慕的東西,孤獨就不會千方百計做這麼多事情,領域強大的同時,也是遭到詛咒的存在,特別是我現在所擁有的,那幾乎無所不能的第一領域。」我沉聲說道。
「既然你的前生孤獨能憑著他的荒天八道縱橫天下,你盡快把剩下的六道也領悟,那就可以不使用領域了。我所擔心的是忽然消失的黃龍他們,你說他們到了月球解放玄武,而玄武封神陣又是孤獨布下的一個棋子,那麼,現在情況到底怎麼了,你能感覺到嗎?」阿瑞顯然對妖怪有興趣多了。
「沒有辦法,從十幾萬年前,月球就一直在玄武的力量保護之下,八尊的力量神秘莫測,我對領域的使用只是半桶水,所以無法做到,不過我想一切暫時都還按照孤獨的計劃進行著,不然都好幾天了,黃龍他們不可能這樣銷聲匿跡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依然被封鎖在封神陣裡面。」我笑著說道。
「反正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不用領域就不用領域,雖說你屋子被炸是閣衣造成的,但是我想那也是使用領域後的代價之一,嗯……」
阿瑞說著,雙手交叉胸前,閉上眼睛。
而我們都靜了下來看著他,靜待他這個我們之中最冷靜,眼光最獨到的人接下來要說什麼。
過了大約一分鐘吧!阿瑞才睜開眼睛,見我們都看著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臉色依然平靜無波,淡淡的問道:「為什麼你們都這樣看著我?」
眾人皆暈倒。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阿瑞問道:「你話說了一半,大家等著你繼續呀!」
「沒了,說完了。」
「怎麼會沒呢?那個嗯字之後,不是該還有些什麼嗎?」法撒爾說道:「根據我對中文的瞭解,嗯字在那個時候應該是作沉吟、思考用,也就是還有後文,怎麼會沒有,完了?」
「沒有東西可說就是完了。」阿瑞說著一轉頭,通通把我們視而不見。
看來阿瑞是真的沒話說了,我們唯有相對苦笑一聲。哪裡想到平時最冷淡的阿瑞會在這時候耍我們一把,不過無可否認,現在大伙之間那患得患失,有點難受的感覺的確消失了。
忽然,閣衣歎了一口氣,走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老大呀老大,沒想到你碰到的竟然是這種事情,糾纏幾十萬年的關係,我真是想起來都頭痛,那錯綜複雜的關係,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只能說,老大你到現在都沒發瘋,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哈,如果瘋了有用的話,我也不介意。」
「暫時來說,目前的情況就是十幾萬年前,孤獨就安排好你今生的一切,讓你逐步領悟掌握他的荒天八道,你每用一次領域都需要付出代價,然後還有對你懷有巨大敵意的自由同盟,也就是妖怪們,而他們目前大多數則陷入了月球上孤獨和玄武連手打造的陷阱裡面,無法抽身,其中孤獨率領的組織絕望,其中三個最高負責人只有於紫凝,也就是冰雪紅蓮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一邊,瘋狂的鬥牛士,也就是拳霸翔。達加德……」
無論怎麼說,畢竟翔。達加德都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更是十強之一,饒是法撒爾如此豁達的人,語氣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絲尊敬: 「師父無意回歸孤獨的領導,不,應該是說老大你的領導,我想,他也是調查過你的,叫他堂堂十強之一的絕世高手的身份,竟然屈服你之下,我想憑著師父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這樣做的。最後的智者賈詡則不知所終,我估計他的看法和師父相差不遠,老大你還沒有能力讓他們像侍奉孤獨一樣來對待你。」
「八尊之一的白虎因為於紫凝的關係,加上那神秘可怕的四神六仙這個團體而和你幹了一架,目前行蹤不明,八歧則成了你姐姐的養母,不過這不重要,只要她站在我們這一邊就可以了。好了,也就是說,我們目前的敵人就是日本羅剎教,黃龍、青龍和他們率領的妖怪,目前暫時銷聲匿跡的希望,那個聯盟第一大派聽風閣,至於意向不明的就是同為八尊之一的朱雀、妖狐、貪狼,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對我們出手。四神六仙,如果我們能知道他們口中的公主是誰,那應該就能猜測出他們的行為目的了。」最後,法撒爾總結道。
「老法,我怎麼覺得你說了好像等於沒說?」閣衣聽完法撒爾的話後想了一會兒,才滿臉疑惑的問道。
「喂,別給我亂起名字,什麼老法,我可和你們東方人不同,法不是我的姓,我就叫做法撒爾,老法太難聽了,不許叫我老法。」
「噢,好的老法,你說怎麼就怎麼,沒問題的老法。」閣衣微笑著說道。
「白閣衣!」法撒爾咆哮了。
「別玩了,希望的人不簡單,他們四聖天都是十強之一,樓蘭雪和楊東又是聯盟的最高軍事指揮官上將,也就是只要我們在聯盟的一天,都要小心應付。」阿瑞沉聲說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就是,單純論武力的話,四聖天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問題是他們的領域,雖說我的領域是王之領域,但是其他一百零七領域裡面,還是有不少領域的威力是很恐怖的。」
「那也許我們該……」
這次談話比想像中的久,直到牆上的鬧鐘忽然叮咚叮咚的響起來,我們才發現已經十二點了,只是大家情緒都依然高漲,討論著將來要面對的問題,其中閣衣更不斷發問有關領域的問題,似乎在想他是否也擁有領域。
也許吧!例如小雅和許珊也都不知道自己有領域,只是我無法檢測,唯有靠他自己發覺了。孤獨說過,領域者是會互相吸引的,既然我有緣能和這群朋友在一起,那麼他們是領域者的機率也就大很多了。
等我們離開房間的時候,是十二點三十七分,那還是我擔憂姐姐她們會否見我不在而到處找我,因此才強迫中止了談話,不過很快的,我就發現我的擔憂是多餘的。
當我回到大廳,那裡卻早已沒有一個人,根據還站在那裡的僕人回答,諸位小姐早在他們的安排下就寢了,問他小姐們有沒有找過我,答案是令人很傷心的沒有。並且,他更說小姐們似乎對我很不滿,一直在討論著如何讓我好看。
說這話的時候,那位僕人的臉上不時流露出一絲好笑和憐憫的表情,顯然姐姐她們一定說了一些又搞笑又可怕的手段要讓我好看。
我不禁一個寒顫,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還是很害怕姐姐這個存在呀!
法撒爾從後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首一看,他也是一臉同情的樣子:「老大,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也無法幫助你了。不過我有一個建議,雖然我不知道你另外還幹了什麼,不過你買給許珊的那條裙子,絕對是令各位大嫂想整你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啊!那晚禮服是……」許珊的裙子嗎?我忽然想起,那裙子,我似乎沒有給錢,不,我是一定沒有給錢。 當時許珊分明就是在試衣,我利用瞬間移動帶她走,那……唉,算了,反正對姐姐她們來說,這也沒什麼分別。
「走吧!我帶你到你的房間,嘿嘿,你的房間在幾位大嫂的中間,我可沒有偏袒哪一位,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這可是我來到東方之後才學到的。」法撒爾低聲笑著在前邊走,雙肩不時抽動。
看來我就是這個讓他領略到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樣本了,苦笑。
法撒爾打開房門後又拍了我肩膀一下,低聲道:「老大,別擔心,現在你帳戶上錢多得很,明天比賽後帶大嫂們去逛街,瘋狂購物一下,大不了我再想辦法幫你在外圍贏些錢,就當羅剎教還給你屋子被燒的賠償。」
「去吧!」我一推法撒爾,轉身進房。
這種齊人之福,若非當事人又怎麼知道那種感受呢?禍福相倚,事情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解決,不過都經歷這麼多事了,相信也不會再有什麼太糟糕的事情就是。
我剛坐上床,門又刷的一聲打開,法撒爾鑽了個頭進來,大聲道:「對了老大,不要想太多了。」
「滾開!」我的回應則是一個枕頭扔了過去,這個煩人的傢伙,真是!
我在床上剛躺了一會兒,門又再一次被打開了,我的媽,法撒爾你有完沒完?
「又什麼事情呢?你……」我坐了起來,不滿的問道。
話還沒說完,一個黑影已經撲了過來,鑽進我懷中,然後就是一雙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
「嗚!」
是小雅?說起來,我每位愛人的嘴唇都略有不同,所以當小雅吻上我的嘴時,大約過了數秒,我就感覺出這個人是小雅了。
大約吻了兩三分鐘之後,那人才放開,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在我耳邊幽幽說道:「老公仔,我好想你呀!」
果然是小雅!
我也是很久沒有見到小雅了,而接她回來之後又一直被其他雜事煩擾著,也沒好好的和她聚聚,此刻柔情在抱,我也不禁一反手,摟著她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
小雅吃吃的低聲笑著,纖細的雙手在我的背部上來回滑動著,指尖在我的脖子、胸膛、腹部上轉動著。
如果有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可以忍受心愛的人的挑逗,那他一定有問題,不是生理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更何況之前我就和許珊溫存許久,慾火一直強忍著,此刻終於在小雅的挑逗下全面爆發。
「老婆仔,你這樣做會後悔的。」我雙眼噴火,咬牙切齒的低聲吼著。
「嘿,我偏要這樣做呀!你來呀!我就是喜歡挑逗你,玩你。」
小雅抓著我的手按在她那堅挺的乳房上。
頓時,我們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小雅並沒有穿胸罩,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那粒突起的花生米。
「大壞蛋,別這麼心急,慢慢來嘛!」好死不死,小雅又伸出了手摟著我的脖子,輕咬著我的肩膀,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被她一咬,我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伸出手抓著小雅的睡衣拉來扯去,想立刻把她那可愛的小籠包握在手裡搓揉。只是小雅身上那討厭的衣服似乎專門和我作對一樣,我越心急,那衣服越是頑固,不肯鬆開絲毫,只把我急得滿頭大汗。
「傻瓜,小聲點,別讓她們聽見了。」小雅輕輕的推開我,一邊在我耳邊低聲說,一邊自己動手解開那把我打敗的衣服。
「小雅!」對小雅的呼喚在我喉嚨裡面激盪著,一次又一次。
看著通過窗戶微弱月光的反射下,小雅逐漸展露出來的雪白胴體,我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那是比任何火焰都要厲害的慾火,此刻正焚燒著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個細胞,要把我燒干為止。
「傻瓜……你還看,來嘛!」脫去衣服後,小雅見我反而入定了一半,沒有任何動作,便自己仰躺在床上,手向我伸來,語帶不滿的低吟。
雖然沒有燈光,我卻依然清楚的看見小雅那絕美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還有小雅此刻臉上那迷人,甚至可以說有點淫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