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切阿。
雄偉壯麗的瓦西裡宮,是布里斯托爾最後的王朝-大康西耳王室花費了幾百年心血,精心修築的代表著統治者威儀的宏偉建築。
在這座宏偉宮殿的旁邊,就是代表著太陽系對布里斯托爾的統治權威的執政府。
弗雷德乘坐的戰車經過已經不再懸掛「九星大十字」旗的執政府,來到了瓦西裡宮門前。這裡將是馬瑟梅爾同盟軍的臨時總部。
弗雷德走上瓦西裡宮的台階時,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執政府: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正在不斷把各種典籍、文檔和資料從裡面搬出,甚至有的士兵已經開始用塗料覆蓋掉建築物上的那些佔領軍的標誌。
一種與屈辱的舊時代徹底告別的欣慰和激動油然而生,弗雷德的眼眶微微濕潤起來。
他停頓了片刻,接著急匆匆地走進了瓦西裡宮的臨時辦公室。
與平時不同,今天弗雷德在辦公室裡沒有見到勤奮而幹練的同盟軍參謀長阿歷克斯,因為奔襲佩塔魯尼要塞的艦隊儘管已經大獲全勝,但還沒有返回切阿,目前仍停留在坎普斯的同盟軍臨時大本營裡。
在辦公室裡迎候弗雷德的,是剛剛率領先遣部隊接受了主星切阿上的多半軍事設施的小個子提督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看來一切進展得很順利?」「是的,弗雷德閣下。我們的敵人確實已經毫無戰意,而且士氣低落,我們基本沒有遇到有組織的大規模抵抗。目前我們已經完全控制了切阿的局勢,只有大約不到六○萬的敵軍仍然在進行零星的抵抗……估計是他們還不清楚目前的形勢所致。」「嗯,很好……」弗雷德長出了一口氣。
勝利來得如此輕快和簡潔,使弗雷德竟然感到一絲淡淡的惆悵。
「知道我現在最希望見到的是誰嗎?」弗雷德坐了下來,望著塞巴斯蒂安緩緩說道。
小個子提督遲疑了一下……如果現在他不知道安東尼的死訊的話,大概會回答是安東尼,但是……
「弗雷德閣下,您最希望見到的人,也許您永遠也見不到他了。」塞巴斯蒂安輕輕回答。
「哦?我現在很想見一見的是那個拉莫斯准將,他是一個了不起的軍人和對手!」弗雷德微笑著回答,他的笑容彷彿是在得意於自己的心思沒有人能猜透。
「……我知道。但是您見不不到拉莫斯准將了……因為他已經死了。」塞巴斯蒂安依然用那種平靜的語氣輕輕回答。
「什麼?!拉莫斯死了?誰殺了他?!」弗雷德猛地欠起了身。
「拉莫斯准將是自殺的,他還請屬下給您轉達幾句話。」「說……」「拉莫斯准將說: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那些倖存下來的軍人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原諒自己刺殺上司與私通敵人的罪行,所以只有自殺才能洗刷他的恥辱。」「至於他和您永遠都是敵人,在心裡他已經將您在宇宙港的通道中殺死無數次了……最後,他請您不要忘記你們達成的默契,以勝利者的寬厚來善待放下武器的士兵。」塞巴斯蒂安緩緩地說著,弗雷德的臉色則越來越沉重。
「拉莫斯是個真正有勇氣和責任心的軍人……」弗雷德輕輕說著,游移的目光茫然地望向了窗外。
「塞巴斯蒂安,傳令厚葬拉莫斯……不,還是按照慣例,把他的遺體火化、骨灰撒進太空吧……我想這個傢伙一定喜歡這樣的歸宿……」弗雷德臉上露出一種蒼涼的笑意。
「那麼,投降的幾百萬敵軍呢?」「先把他們嚴密關押起來,然後分批遣送回太陽系……拉莫斯不是向我乞求「勝利者的寬厚」嗎?我就給他……」「不過,這僅限於在主星切阿上投降的俘虜……對於在其他星球或不是主動投降的敵人,還是按照老辦法處置……關押做苦役……」「是!」塞巴斯蒂安點頭道,接著轉身走向門口。
當他走到門前時,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而回過頭來。
「弗雷德閣下,我幾乎忘記了……那個什麼保民官大人在隔壁的房間等著見您……」「哦?讓這個蠢豬進來。」「是。」塞巴斯蒂安答應著,走了出去。
很快,肥胖臃腫的前執政府保民官納托出現在了弗雷德的門前。
「弗雷德大人,可憐可憐我吧……」保民官一進來,立刻撲倒在弗雷德面前,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有人動了你的「私人物品」?」弗雷德冷笑起來。
「不是……是我的女兒……請您把我的瑪格麗特還給我吧!」「嗯?」弗雷德轉過臉,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保民官。他看到保民官的那張肥臉上已經流滿了汗水,但眼中的哀求和懇切卻是真實的!
「那個小母狗幾乎害死了我!你知道嗎?我會輕易放過她嗎?哼哼!」弗雷德冷笑著說。
「不……弗雷德大人,求求你看在我和你們合作的份上,饒了瑪格麗特吧!」「你和我合作?那不是以我保全你的財產為交換的嗎?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保民官張口結舌,驚恐地望著似乎已經發怒的弗雷德。
「如果我要你在那個小母狗,和你從布里斯托爾搜刮的財富之間做個選擇,你只能帶走一樣……你選哪個?」弗雷德銳利的目光直視著保民官。
保民官從喉嚨裡發出好像垂死的人一般的呻吟,搖晃著幾乎癱倒在了地上!
「弗雷德大人……求求你……」女兒和財富,保民官實在是哪個都難以捨棄!
弗雷德露出惡毒的微笑。
「保民官大人,每個人都要明白:想要從別人那裡得到,就必須自己先付出代價!你選擇吧……」弗雷德做了個不容商量的手勢,接著冷笑著坐回到了椅子上。
保民官寬大的腦門上不停流著汗水,嘴唇不住哆嗦著。
「想好了嗎?」「弗雷德大人……我,我要我的瑪格麗特,不要我的財產了……」保民官臉色慘白地說著,好像要暈倒一樣地搖晃起來。
「什麼?!」弗雷德心裡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個愚蠢貪婪的傢伙竟然真的不再和自己討價還價,竟然真的為了女兒放棄了他費盡心力搜刮來的財富!?
「弗雷德大人,我寧願不要那些財產了……只要您可憐可憐我這個做父親的,讓我和我的瑪格麗特離開這裡吧!」聽著保民官悲哀的乞求,弗雷德臉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起來!
如果是在以前、哪怕僅僅是一個月前,弗雷德也會毫不留情地譏諷嘲笑面前的這個貪婪懦弱的傢伙,然後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女兒是怎樣被自己的部下象對待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捆綁起來虐待強姦,最後再把這個骯髒的傢伙踢出去,讓他抱著那些無用的財富去痛苦一生!
可是現在,弗雷德的心裡忽然感到了一絲隱隱的憐憫和優柔!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來不可能產生的啊!
弗雷德歎了口氣,他知道是拉莫斯臨終前的那番話影響了自己。
勝利者的寬厚……看來勝利者真的是會變得寬厚起來?還是自己恰巧屬於這個類型的勝利者?
「好吧……我答應你!」弗雷德說著,按下了桌子上的鈴。
一個軍官立刻走了進來。
「帶保民官大人去找他的女兒,然後讓他帶上那個小母狗立刻滾出布里斯托爾,但是除此之外一個子也不許從這裡帶走!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他!」「是!」軍官立刻架起已經幾乎癱成了一團的保民官走出了房間!
弗雷德獨自走向窗前,透過窗戶就可以俯瞰到整個都市。
喜氣洋洋的布里斯托爾人已經開始走上街頭慶祝,而太陽系佔領軍修築的一些建築物則冒著濃煙和火焰;遠處甚至還能聽到依稀的戰鬥聲,而呼籲民主和自由的演說家和政客則已經開始在街上散發起了床單或做著激昂的演講……
「勝利了……接下來,又該上演一出什麼樣的好戲呢?」弗雷德不禁輕輕歎息,他忽然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疲憊和厭倦!
瓦西裡宮的後花園裡,在一圈修剪整齊的綠色灌木叢之間的草坪上擺放著一張寬大舒適的大床,一個身材修長的金髮男子正赤裸著他健美勻稱的身體,愜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著布里斯托爾的上午的明媚陽光。
在整個男子的身邊,側身跪趴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閃閃發光的金項圈,手腳上也戴著精緻的金手銬和腳鐐,正把頭埋在男子的胯下,用雙手扶著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著。而她雪白渾圓的屁股則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側,被男子用手輕柔而放肆地上下撫摸著!
這個裸體的金髮男子就是被贈與了「布里斯托爾的拯救者」稱號的弗雷德,而這個好像溫順的小狗一樣跪趴在他的身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就是曾經試圖刺殺他失敗而被俘獲並馴服成了他的性奴的卓凝。
弗雷德微微閉著眼睛,愜意地享受著和煦的陽光和馴服的女奴隸的侍奉,同時用手不斷輕輕撫摸著跪趴在自己身側的卓凝的赤裸豐滿的雪白屁股,時而還把手指插進年輕女孩已經完全適應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裡來回抽送幾下,使正在努力地為他口交的女孩不時發出苦悶而狼狽的嗚咽和呻吟!
半閉著眼睛的弗雷德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懶散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身穿筆挺的中將軍服的黑髮男子已經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種奇怪的微笑望著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體女孩。
「「布里斯托爾的拯救者」大人,恐怕布里斯托爾歷代的君王也沒有您這麼會享受吧?」阿歷克斯笑著說道。
意識到有另一個男子正在看著自己現在羞恥的姿態,跪趴在弗雷德胯下的卓凝從含著肉棒的小嘴裡發出一聲羞愧的嗚咽,頭使勁地埋到了弗雷德的雙腿之間,而被弗雷德正用手指抽插玩弄著敏感的屁股洞的渾圓豐滿的屁股則羞恥又愉悅地顫抖著,淫蕩地搖擺起來。
「淫賤的小母狗……」弗雷德看到一些閃亮的液體從被玩弄著屁眼的年輕女孩的肉穴裡流了出來,嘴裡輕輕嘟囔了一句,接著彷彿無視阿歷克斯的存在一樣,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阿歷克斯……是路易和傑夫要你來的吧?」「不錯。」阿歷克斯站得筆直。
「上午要在瓦西裡宮前的廣場舉行布里斯托爾自由行星聯邦政府的成立儀式……您雖然沒有在政府中任職,但做為被聯邦政府授予了「拯救者」稱號的布里斯托爾頭號民族英雄,至少應該出席一下儀式吧?」阿歷克斯說著這些路易要他轉達的話,嘴角卻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嘲諷笑容。
閉著眼睛的弗雷德則彷彿看到了阿歷克斯的笑容一樣。
「阿歷克斯,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既然這麼尊重我這個「英雄」,為什麼一定要強迫我放棄現在這種享受,衣冠楚楚地站在烈日下參加那種無聊而空洞的儀式呢?難道那裡會有一絲不掛的美女來給我授勳嗎?」弗雷德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露出會心的微笑。
阿歷克斯是真心地敬佩、甚至敬畏面前的這個男子。為了今天整個布里斯托爾都在瘋狂慶祝的這個勝利,他曾經出生入死地奮鬥了幾乎十年;為了達到目的,他動用了各種可以稱作卑鄙或惡毒的手段來打擊敵人;而當勝利來到的一刻,他卻能輕輕地放下所有唾手可得的榮譽、權勢、地位和野心,絲毫沒有半點留戀。
這份瀟灑、驕傲和自信,是阿歷克斯自認永遠也做不到、更無法模仿或傚法的。
「阿歷克斯,你一定聽說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句話吧?」弗雷德忽然睜開眼睛說道。他說話時的表情還是那麼懶散,甚至就連撫摸玩弄著跪趴在自己身邊的年輕女孩的屁股洞的動作都沒有停止下來。
「弗雷德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阿歷克斯感到有些吃驚,這樣很有些悲劇意味的話似乎是不應該從弗雷德這樣一個正處於榮譽巔峰的人口中說出。
「戰爭已經結束了,阿歷克斯……看到大街上的那些民主和自由的呼籲了嗎?現在的布里斯托爾該是路易這樣的「政治家」們長袖翩翩的舞台了。」弗雷德懶散地說著,但眼中卻分明充滿了一種真切的失落和空虛。
「我的雙手沾滿鮮血,腳下踩著數千萬人的屍骨……也許注定我只能以一個「拯救者」的身份被寫進布里斯托爾的歷史,哈哈……」弗雷德彷彿是自嘲地笑了起來。
「而你……阿歷克斯,你也會被寫進歷史的:在布里斯托爾的歷史裡,你是聯邦軍的首任參謀長和軍隊組織的締造者……可在太陽系的歷史裡,就如同我是一個邪惡的罪犯和殘忍的暴君一樣,你永遠也只能是一個卑鄙的叛國者……」阿歷克斯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注視著迎面射來的銳利目光。
「不過……無論怎樣,幾百年後人們也還會記得我們……可是像拉莫斯那樣真正拯救了幾百萬士兵生命的人,卻注定要被湮沒在非議和攻擊的書卷之中。」弗雷德眼中露出一絲悲哀的神色。
「阿歷克斯,你相信有正義的存在嗎?」阿歷克斯吃了一驚,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
「我……認為正義不是一個客觀的概念。」阿歷克斯遲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無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說謊。
「不錯,阿歷克斯。就像歷史一貫是由統治者來書寫的一樣,正義也是可以任由勝利者擺佈的婊子。」弗雷德冷笑著,彷彿是下意識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邊的年輕女孩敏感柔嫩的屁股洞中的抽送和摳挖,使正在為他做著口交的卓凝發出羞恥而喜悅的嗚咽,雪白赤裸的屁股難堪地抖動起來。
「正義只屬於在歷史舞台上還有發言權的人,比如現在的我們和太陽系政府,而像赫爾人那樣的弱小民族是不會獲得真正的公理和正義的,除了將他們的厄運用來攻擊敵人時的幾滴鱷魚眼淚……」「很幸運,我們沒有落到與赫爾人一樣的下場,所以我和你今天還能在這裡大談什麼正義……而那些真正需要正義的無數弱小民族則早已經湮沒在無恥的歷史書中的。」阿歷克斯瞠目結舌地聽著弗雷德近乎發洩一般地演說,他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男子竟能如此刻薄無情地將自己批駁得體無完膚。
弗雷德尖刻地宣洩了一番之後,再次懶洋洋地躺了下來,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跪趴在身邊的卓凝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裡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濕滑一片的豐滿屁股和大腿,一邊滿足地享受著被馴服的年輕女奴溫順的口交。
阿歷克斯開始感到有些尷尬,本來他是還有些事情要和弗雷德說的,現在忽然感到有些難以開口。
「阿歷克斯,我們的那個老相識呢?從坎普斯回來之後,你好像還沒有帶她來見見我呢!」閉著眼睛的弗雷德彷彿看穿了阿歷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絲熟悉的惡毒微笑。
「弗雷德大人,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你……即使你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阿歷克斯笑了,現在的氣氛才使他感到放鬆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陣急促和凌亂的腳步聲從灌木叢後傳來,接著兩個女人出現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準確地說,是一個衣著火辣性感的金髮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鏈子拖拉著一個衣衫凌亂、幾乎全裸著身子的悲慘女人來到弗雷德和阿歷克斯的面前。
那個身材修長高大的金髮女郎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裝,短小的上衣不僅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髮女郎胸前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弗雷德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紅的短皮裙更是幾乎包不住她豐滿渾圓的屁股,短裙下的雙腿修長勻稱,一雙長過膝蓋的高跟皮靴更襯托得金髮女郎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髮女郎用一種彷彿冷笑般的放蕩目光望著阿歷克斯,忽然使勁拉了一下手上的鏈子,使被她牽在身後的那個幾乎赤身露體的女人立刻踉蹌著,撲倒在了弗雷德的床前。
「桑德拉小姐?我們終於還是見面了!」弗雷德惡毒地笑著,看著狼狽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前國防軍女軍官。
桑德拉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軍服襯衣和裙子。她結實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用繩子五花大綁著,襯衣則被扒開到了肩膀下面,將她襯衣下赤裸著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來;而她的軍服裙子則被惡毒地剪短了幾乎一半,並且由於跪趴的姿勢而徹底滑到了腰上,使女軍官豐滿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結實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來!
桑德拉雙腿和雙腳都光著,而且被殘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腳鐐,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個羞辱的項圈,這種打扮加上狼狽地半裸著身體被捆綁的樣子,使女軍官身上那皺巴巴的軍服看起來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內衣一樣──只能起到更加激發男人性慾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前國防軍女軍官彷彿沒有聽到弗雷德的話,毫無反應地把頭歪在另一側。
「弗雷德大人在和你說話呢,賤人!」茱麗亞忽然冷笑起來,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桑德拉捲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隨著一聲沉悶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聲音,雪白豐滿的肉丘上立刻殘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紅的鞭痕!
「嗚……」女軍官嘴裡發出一聲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頭依然歪在一邊,只是遭到前同僚無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動了幾下。
「這個母狗自從被押回切阿之後,就一直被帶到戰艦上巡迴做軍妓……她大概是被男人幹得癡呆了……」阿歷克斯殘酷地笑著。
弗雷德知道阿歷克斯說的是事實。從跪趴在面前的桑德拉那顯然是被無數雙手抓捏得腫脹淤傷的肥碩雙乳、遍佈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還糊著一些尚未完全乾涸的白色污跡的紅腫肉穴和屁眼,弗雷德就知道這個曾經與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裡一定是受盡折磨、吃盡苦頭。
「母狗,抬起頭來!」茱麗亞眼中露出一種惡毒的神色。她把穿著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來,接著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桑德拉赤裸的屁股上,然後竟然把那火紅的皮靴上的那長而尖的後跟踏進了桑德拉那已經被姦淫得紅腫鬆弛的屁眼裡!!
茱麗亞殘忍地用皮靴踩在她的前隊長赤裸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上碾壓著,同時還沾著泥土的皮靴後跟踏進桑德拉紅腫的肛門並在她的直腸裡轉動抽插起來!
「啊……啊……」桑德拉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來,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裡被一個粗糙堅硬的東西磨擦著,火辣辣地疼痛起來;同時被茱麗亞用皮靴底踩踏碾壓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剝皮了一樣!
桑德拉開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顧羞恥地掙扎著、蠕動著自己赤裸豐滿的屁股,試圖從自己的前部下殘酷無情的摧殘中擺脫出來。但茱麗亞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幾乎有十幾厘米長的堅硬鞋跟卻使桑德拉所有的掙扎都變得無濟於事,女軍官赤裸著的肥厚渾圓的屁股好像被釘子釘在了茱麗亞的腳下!
茱麗亞折磨著她的前上司的殘酷手段,使弗雷德都感到微微吃驚。
「茱麗亞……求求你……嗚嗚……饒了我……」桑德拉發現自己的掙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腸裡的疼痛感變得越發強烈,她甚至懷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經被茱麗亞的靴跟無情地撕裂流血了。女軍官放棄了徒勞的抵抗,開始大聲哭泣著哀求起來!
「抬起頭來,向弗雷德大人道歉,母狗!」茱麗亞殘忍地說著。她現在發現自己竟然真的開始從虐待其他女人、特別是自己昔日的女同僚中感到了一種墮落的快感!
「對不起……弗雷德大人……請您原諒我……」桑德拉掙扎著微微抬起頭,屈服地哭泣著。
弗雷德從桑德拉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陣失望。
弗雷德擺了擺手,又懶散地躺了下來。
「把這個母狗帶下去吧,我對這樣的爛貨沒興趣,把她和披紅院中的其他婊子們分一分組,送到各個要塞裡去做軍妓……」「是。」阿歷克斯答應著,給茱麗亞做了個手勢。
茱麗亞抬起了踏在她的前上司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著粗暴地拉扯著桑德拉脖子上的鏈子,將表情麻木的桑德拉踉蹌著拖走。
阿歷克斯接著也默默離開,他知道再繼續留在弗雷德這裡就顯得很尷尬了。
閉著眼睛的弗雷德聽著阿歷克斯等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忽然用力地拍打著一直跪趴在自己身邊、即使在剛才也沒有中斷吮吸自己肉棒的年輕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體。
「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這麼乖,我就不會把你也送到要塞裡,去做那些飢渴的士兵的軍妓的!」弗雷德用手撫摸著跪趴著的卓凝那光滑細膩的後背,輕輕說道。
卓凝立刻發出小動物一樣溫馴的嗚咽和呻吟,不知是羞恥還是害怕地顫抖著赤裸的身體,雙手扶著弗雷德胯下膨脹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溫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頭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來!
「哦……小母狗,再快點……哦……」閉著眼睛的弗雷德忽然發出興奮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跪趴在身邊的年輕女孩的頭,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嗚、嗚……」卓凝發出一陣含混的嗚咽,她熟練而馴服地舌頭纏繞住弗雷德明顯膨脹變熱的肉棒頂端吮吸起來!
「啊……」弗雷德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接著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噴射進了年輕女孩的喉嚨深處……然後滿足地張開四肢,愜意地仰面躺在了布里斯托爾和煦的陽光下。
被徹底馴服的年輕女孩輕輕咳嗽了幾聲,然後羞紅著臉蛋吞嚥下了弗雷德射進自己嘴裡的精液,接著繼續用手扶著弗雷德已經開始變軟的肉棒,仔細地用舌頭舔淨上面殘留的每一點穢跡。
弗雷德閉著眼睛,耳朵裡聽著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輕女孩用嘴巴舔淨自己肉棒發出的濕答答的「咕啾」聲,不禁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台下是激動得近乎瘋狂的人群。
台上是興奮得近乎瘋狂的政客。
「以前從來沒發現,路易這個傢伙的口才竟然這麼好?」傑夫看著站在主席台邊緣,不斷用激烈的手勢來加強自己本來就很激烈的語氣、興奮地演說著的布里斯托爾自由行星議會首任議長──路易?范?古爾德。
幾乎路易的每句話都要被瘋狂的掌聲和喝彩打斷。
傑夫不解和鬱悶地微微搖頭,他現在感覺自己穿戴著禮服端坐在最前排,簡直就像在遭罪。他回頭看看後面……原來安排給聯邦軍高級提督們的座位不知什麼時候都空了下來,而那些不願意坐在前面又無法擺脫台下瘋狂的人群逃走的提督們此刻都已經三三兩兩地散坐在了主席台的角落和後排。
「無聊……這些傢伙沒有流過一滴血,此刻卻敢把話講得如此激昂慷慨?」阿方索指著剛剛從路易手上接過發言權的一個議員,不屑地說道。
「嘿嘿……那麼換你上去講一講,如何?」伊塞亞冷笑著,唇上的兩撇小鬍子也不懷好意地翹了起來。
「你還是殺了我比較好,伊塞亞。」「那不就是了?有這批傢伙,起碼可以省下我們好多精力呢……晚上……」「伊塞亞……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會的。無論如何,那種死法也太不體面了一點啊……對於我……起碼也應該是死在傷心哭泣的女人的懷裡才對……」「……你的臉皮真厚,伊塞亞……真的……」阿方索認真的樣子,使伊塞亞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另一個角落裡,塞巴斯蒂安則在和布裡安小聲說笑著。
「看看阿方索和伊塞亞,他們好像對台上發言的那些議員很討厭的樣子啊?」布裡安用手指著肆無忌憚地大笑著的伊塞亞。
「似乎是這樣,你呢?」「我?不知道……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在戰艦上的氣氛。你呢?塞巴斯蒂安?」「我無所謂。我是軍人,對政治不感興趣,也說不上討厭。」看著塞巴斯蒂安嚴肅的表情,布裡安悄悄做了個鬼臉。
「布裡安,現在你應該算是洗刷了你所謂的「家族的恥辱」了吧?」「誰知道……應該算是吧?」「那麼,你接下來是不是應該把薇洛妮卡迎娶回家了?」塞巴斯蒂安忽然狡黠地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美艷動人的紅髮女郎正躡手躡腳地走到布裡安的背後。
「這個……好像……」布裡安尷尬地抓著頭髮。
「怎麼?難道你還下不了決心?」塞巴斯蒂安眨著眼睛,可遲鈍的年輕公爵仍全然不知「大難臨頭」。
「塞巴斯蒂安,老實說……薇洛妮卡有時候太暴躁了,我都有點怕她……」布裡安小聲在塞巴斯蒂安耳邊說著,忽然聽到一個壓得很低的熟悉女聲在自己背後響起!
「布裡安……我什麼時候暴躁了?說!」儘管薇洛妮卡已經把聲音放得很低,可在布裡安聽來依然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啊!!」主席台後面忽然傳來一個短促的驚呼!接著就是一陣椅子翻倒的轟隆聲!
議員那激昂的演講嘎然而止!
負責警戒的衛兵則立刻跳上了主席台!
「沒……沒什麼,小小的意外……」滿臉抱歉的小個子提督塞巴斯蒂安站了起來。
在他的身邊,是被又羞又惱的薇洛妮卡攙扶著,從翻倒的椅子下爬起來的、滿臉通紅的「拉森的英雄」布裡安。
尷尬的寂靜維持了幾秒,隨即被一陣由無聊的提督們率先爆發出的哄堂大笑淹沒了。會場中那精心營造的激昂慷慨和義正詞嚴也瞬間被沖得煙消雲散……
用千萬人的鮮血蕩滌過的天空恢復了純淨和安寧。
但又有誰知道,這一刻的安寧是長久爭鬥和殺戮的最終謝幕,還是一場更加血腥的風暴來臨之前的短暫序曲?
《全書完》